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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傀也


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 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_15
“你今后也会变得越来越好哦。”
系统断言一样地讲道。
说着,他开始播放bgm《越来越好》。
……我大体上已经猜到这家伙会这么搞了。
“虽然你现在表面上看起一个人,但实际上你并不是一个人,你的身边不是还有我不是吗?哎嘿。”他说。
“是啊,”用手用力拍打了一下脸,猛地站了起来,“这么消沉可不像我。”
再怎么说我也是经受了高考洗礼存活到最后的准大学狗不是吗?
我承认在刚刚那一瞬间我确实有些过分矫情了。
穿到一个奇奇怪怪的世界,虽然因为系统的援助混得还算不错,但总归不是土生土长的地方也还是会想家想朋友的啦。
就比如现在我就十分想念我的基友……
那个家伙,虽然在其他人的面前总是一副没什么表情、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的木鱼脸,但是和我呆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想尽办法逗我开心甚至不惜牵扯起笑容。
长此以往他成了一个有我在场时二逼兮兮,没我在场时溜号发呆的分裂人。
也因为这一点,我俩时常被班里的女孩子开玩笑。甚至有人揣测说基友在xxx(大概是我的名字)面前是耗电模式,在xxx不在的时候立刻切换成省电模式。
还有妹子推测那家伙十次发呆有九次都在想着xxx,剩下一次在想着下次见到xxx时如何逗他开心……而身为当事人的我则只能苦笑着说他们理解过度。
爬起来拍掉了地上的草屑,在河边漫无目的地顺着水流出去,此时的我只想再多回忆一下基友那张憨憨的脸。
虽然在面对我时整张脸会显得更加开朗也更加有生气些,但我果然喜欢缩起来偷偷地看他,看他那副呆呆傻傻,经常是没吹干头发就睡觉以至于白天时候呆毛翘起乱飞、整个脑袋都蓬松起来的样子。
那个时候的时光(指偷窥)总是美好而又静谧的。可往往每当这个时候,总是会被基友他那阴魂不散的哥哥给抓个正着。
而每当我回过头,看见严胜学长那一脸美人皱眉的极其不赞同目光之时,我总会默默叹气心道失策了。
明明和我那全世界最可爱的小基友长着长一毛一样的脸,明明是打一个娘胎出来的双胞胎兄弟,为什么这两人的性格就会差那么多呢?
只是每当我被哥哥大人现场抓包偷看他弟的时候,我那基友也会在第一时间被我们说话的声音从他那浩渺的识海中抽回神来。
很快就是他无视着他那恨不得全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将视线黏身上的双胞胎哥哥,拉着我的手消失在对方的面前。
严胜学长:“……”我被讨厌了?.jpg
……
……
我真的好想我的基友。
呜呜呜呜,我决定不再压抑自己,我就是不行,人家就是懦弱鬼,没有小基友亲亲抱抱举高高压着帮我吹头发以至于都断电了他自己还没有吹头发就是不行。
说起来很奇怪,明明这样在意一个人,心心念念想要在草稿纸上反反复复写上一百遍名字的他,却就连他叫做什么也想不起来。
……所以一直以来我才只能基友基友地叫。
“对了,我们来聊点别的东西吧,”系统突然说话,“看你这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兴许是想家了。”
我抬了抬眼皮,没说话。
“来吧,给你看点分散注意力的东西,大概就不会那么想家了。”他不放弃地接着道。
“好啊,都行,都可以。”心不在焉应了句,我踢起脚边一颗还算圆润的石子,看着它被踹到水里欢快地施展起轻功水上飘。
“话说,上次咱不是恰好聊到战力天花板继国缘一,然后被打断了不是吗?”系统说,“我猜你一定对这个人很感兴趣。”
“是哦,我好感兴趣。”我随口说,脑袋里转转悠悠只有我基友那张头发蓬蓬、吹干就炸的软软头发。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如此,我就给你看看他的照片吧。”
“好耶……”
说着,系统熟练地打开光屏,下一秒,你猜怎么着?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基友那张熟悉的脸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我:“???”




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 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_16
wtf?
是这张脸不会有错!
就算不知为何变得长发飘柔,就算脑门上贴了奇怪的纹身贴还弄了个耳饰来戴,但那呼啊呼啊的发质,稍微一摸摸搓搓就会迅速膨胀的渐变色头发!和那恰到好处憨批中带点大智若愚的表情我再熟悉不过!似他!就似他!
“这个人!他现在在哪里!?”激动使我险些破音,此时也已顾不上我发出的是否是令人羞耻的肮脏的高音,“他叫什么名字?”
我发誓,如果系统在我面前并且有实体的话,那么我一定是以揪着他领子的状态说出如上质问的话语的。
“嘶……吓死我了,”系统似乎在那一边揉耳朵,“你不至于吧……见到一哥的时候都没见你反应那么大,他们好歹也长得一模一样唉……”
“gkd!三秒钟,我需要这个男人的全部信息!”我一刻也等不及了,也不管现在到底是不是在考试,耍起了小孩子脾气,“他现在在哪?”
“继国缘一吗?”
“虽然有些可惜,但他早就过世了,”系统补充说,“过世好几百年了呢。”
语闭,我脚下一滑,直挺挺摔进了旁边那条哗啦啦的河。
系统:“!?!?!?”
系统:“善善!???”
第12章缘一他为何那么小
前略。我又睡着了。
准确地来说是晕倒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山顶洞穴之中。
而当我询问系统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时,系统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哦,我忙着给你吹衣服。是善善自己跑过来的吧。”
我在一看身上的衣物,果然是干燥的,没有一点零分入水被打湿的痕迹。
头发还有点湿,跟水鬼似的缠得到处都是很难受。不仅如此,整个脑壳也都拜此所赐凉凉的。
但系统跟我说他尽力了,我点点头,深知头发长虽然好看,但每当这种时候就不得不吃大亏,并开始认真思考起来等出山的以后要不要把他们剪了卖钱,好还村田的人情。
现在我开始思考另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会在梦游的状态下跑到一个山顶洞穴里来?难不成说人类的本质是山顶洞人吗?在我的潜意识里向往着山顶洞穴亦或是裸.奔?
“其实你这一回梦游还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系统这时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说,“准确的来说是梦话。”
我问他是什么话。
系统清了清嗓子,端起朗诵腔道:“风,会引领我走向正确的方向。”
我:“……”
等等,这么中二的吗?
我觉得我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了起来,只是很快一道闪电掠过闪过我的脑海,就好像柯南知道犯人的那一瞬间有电流击过。
风,引领,方向?
风哥,风柱,带路。
主公为什么每次安排身为风柱的不死川实弥作为带路的人?他这么安排到底有什么用意?是给参加这次特殊试炼者们的一道隐秘的提示吗?
想到这里,我朝着山洞出口走去,一只脚刚踏山洞边缘,我立刻被一阵罡风吹得整个腮帮子都在颤抖,头发跟是和狮子王的鬓毛那样炸成了烟花。
我:“wryyyyyy!!!——qwq”
系统无语地问我是不是要用这种方法把头发吹干。
“等你这样弄干了脑子也吹傻了,”他说,“这个洞穴灌进来的风来自藤袭山的四面八方,估计是整片区域风最大的地方了。”
他叫我赶紧缩进洞里好好待着,下了一次水再吹一波飓风,就算是葫芦小金刚来了都得重感冒。
“我知道了!”我则兴奋地打着哆嗦缩回洞口,说。




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 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_17
“知道就好。”他下意识接话。
但他显然还没有意识到我福至心灵时想到的可能性。
我摆摆手,冻得牙关打颤:“不,你不知道我知道什么了,我说的不是我知道你想让我知道的东西,我是说我知道你不知道的东西,我知道的是……”
系统:“shutup!!”
“总之你等一下就知道了。”说着,我朝着洞口深处走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很快的,我找到洞内一块巨大的石头。那石头上部平整,石身坑洼形状并不规则,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石头上部赫然插着一把通体漆黑,末梢渐变至深红的日轮刀。
“看到了吗?系统!这就是传说中的石中剑呐!”我兴奋地说,像是头发现了宝藏的巨龙,“哦呼!”
“这串戏了吧喂!!!”显然面前的东西超越了系统的认知,看来他还不是一个成熟的系统,日后仍需努力,“为何藤袭山会出现这么奇怪的东西!?明明地图上没有的吧!”
“总之,这之后就有刀了是吧,可以去砍鬼了。”我选择性无视掉系统的话,兴致勃勃地撸起袖子,一步上前就要去拔剑。
“你怎么接受得那么快啊?”对方无奈说。
但他吐槽归吐槽,显然也是非常期待我是否能将此剑拔出的。
于是乎,抱着高考查分的忐忑心情,我将双手覆在了刀柄之上。
“我要开始了!”我说。
“哦哦!”系统也激动了起来,我听见他甚至凝滞了呼吸。
“十、九、八……”
“咦?从那么远开始数吗?”
“一。”
说着,随手拔出了石缝中的无主之刃。
“……”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
“就这就这就这就这?”
我熟练地无视掉他在耳边吵吵嚷嚷,开始打量起那把刀。
很漂亮的一柄日轮刀,但也许是我从前没见过几个真家伙,所以看啥都好看的缘故。但是好不好看我并不关注,能砍才是王道。
而眼下恰好有一个可以拿来试手的东西。
于是,摆好我自认为标准的姿势,屏气凝神,对着面前的石头斩下了我与这柄日轮刀并肩作战的第一刃。
“ex咖喱棒!!——”
为了加强气势,我应景地喊道。
“别再给我串戏了啊喂!!”
石头毫发无损,甚至连一丝裂痕也没有。
系统:“……”
我:“……”
一定是我的挥刀方式不太对,冷静思考反复推敲过一番,我又重复了一遍先前的动作,仍是一样的结果。
我兴趣缺缺地丢下了日轮刀,有些搞不懂这个世界之神的套路了(挠头)。
可就在刀刃脱手,即将落地之时,那柄黑红两色的石中之刃竟是毫无科学依据地化成了一只小小团子。
扭头望去,就见一个小孩木木地坐在地上,用着一双几乎折射不出什么光芒的暗红色眸子看了我一眼,我一瞬间心脏骤停。
硬要描述的话,那孩子只穿简陋的红色浴衣,头发是由黑至红的渐变,跟小绵羊身上的羊羔毛那样随意披散,显得有些蓬乱。耳朵上还挂着个眼熟的日轮花耳坠,额上的斑纹像是盘踞的辉日的一角……
“继国缘一!?!?”
同一时刻,系统的声音也在脑海内嗡地一声炸开,像是夏日绽放烟花升起时的。




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 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_18
我站着,像那被按下了暂停键的傻子,睁着眼睛和黑暗中的唯独只有那一点作为光源的红色眸子对视。
人生啊……处处充满艹蛋。
*
与之同时,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藤袭山内,万鬼哀嚎。
被剑气波及到的所有恶鬼,在逃逸的途中消散着化成了飞灰。
后来我才知道,这把由神之子亡灵所化成的日轮刀,曾是八百万神明其中某位神明的“器”。
无需瞄准,仅凭剑气便能将所极范围内的恶鬼尽数斩杀。
当之无愧的神之刃。
第13章抱得日呼归
“善善!我们搞到了!你好欧!!这是ssr啊嗷嗷嗷嗷!!”系统查了一波资料后,欢呼雀跃地跑过来和我说,“这是神之刃!神刀!神器!”
“啊那个带着破烂围巾身穿运动服的亲身经历还改编成番剧的夜斗神你听说过吗?
这把神器是和他同一个世界的某位神明大人赠送给鬼杀队的!只有通过了这道他亲自立下的试炼才有可能被选中持有的神之刀啊!”
然而,此时我什么都听不下去了:“呜呜呜呜呜……”我跪在地上哭傻了。
“噫,善善你在干什么啦善善,为什么要抱着小日呼哭得那么恶心,他只是耐久度被消耗得太多了才暂时变小化不成刀形了啦,你也不用那么伤心吧?”系统百思不得其解。
“不是啊……”我说,哭得满脸不顾及形象,“呜呜呜呜……他……我……他、小缘一他!好可爱呜呜呜呜呜呜!!”
系统:“……”
“没救了,你删号吧,炼铜战士。”对方冷漠的声音传来。
“不!!”我掷地有声地澄清,将腰板挺得笔直,“不论是在那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我对我缘的感情始终都是纯洁而又高尚的!”
“啧……”
“在那个世界他是我最好的基友,而在这个世界,我对他只有源源不断、汹涌而来、如山体滑*%¥(咬到舌头)滔滔不绝、连亘千里的母爱!!(开始胡言乱语)”
“善善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
无视系统鄙夷的心音,我将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依旧呆愣愣的小孩抱在怀里猛蹭,任凭这娃身上奶奶的香味将我包围。
虽然这个时候的缘一又小又瘦,身上几乎没有多少肉,但是抱起来软软暖暖的,我大满足,我甚至觉得我下一秒立刻死于流(鼻)血过多也值了。
系统:“你给我差不多一点,三年起步啊……”
我!要在这里大声地告诉全世界!幼崽团子简直是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宝物!(自动排除熊孩子)
我总算可以理解为什么班里面那么多女生一看到可爱小孩就猛虎下山地冲过去亲亲又抱抱,还幻想着自己以后也能生出一个的心情了。
可可爱爱,没有脑袋,大概说的就是这类孩子吧!
“可以了可以了,”系统看不下去地对我指指点点,“像个脑残粉一样,真是不理智。”
“嘁,”我对他的话不置可否,随即发起我的攻击,“如果有一天,一只缩水版的一哥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举高小手眼巴巴望着你想让你抱抱,你会怎么做?”
系统停顿一秒,像是在脑内脑补。
旋即,他发出一声肮脏的鸡叫: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理智是什么东西可以吃吗?”
“我当然是直接变成脑残满足他的所有愿望啊!”
“是吧是吧!!”我和他一起癫,“倒不如说为了缘一!我连鬼王都能杀掉八百回啊!!”
系统:“!!你先杀个八百回!剩下的两百回我来!咱俩凑个整!!!”




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 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_19
两人彼此抒发了一下内心澎湃的杀戮欲望(?),随后系统又告诉我要给我看个好东西。
“来吧来吧。”
我盘腿坐下,在征求小缘一意见后让他坐在我腿上。
其实这孩子自从我见到他起就没开口说过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什么作为神器的影响才这样的,我根据他的心音得知他并不在意靠坐在我怀里。
嘿嘿嘿没错,其实我就想黏着他,他身上好暖和哦,据系统说有39度(!?)。
万事俱备,我开始静静等待系统为我带来的“好东西”。
果不其然,又是熟悉的光屏,视频里很快呈现出画面。
本来我以为系统会给我看什么无惨在线被迫害之类的苏爽视频,但是这一回令我有些意外的是,光屏里出现一名陌生的女子。
那女子一袭黑色和服,和服上点缀着繁复华丽的花朵纹路,黑发被美的发饰攀至脑后,只有缕卷曲的稍长鬓发垂落下来。
她的眉眼细长,嘴唇鲜红像是刚吃过小孩,更特别的是,那双玫红色泽的眸子里还有道猫瞳似的裂纹,整张脸充满着妩媚与邪气。
“这婆娘是谁?”
我指着面前陌生的女人,莫得表情地问。
第14章无惨的无
系统憋笑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是……鬼舞辻无惨啦。”
“哦,”我微微一愣,愈发冷漠,“没想到他还有这种嗜好?真……看不出来。”
随即我回想起那个穿着讲究,一身西服打扮的男人,果然人不可样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也不全是……他的嗜好,这是拟态啦,”受过严格训练的系统忍不住笑说,“女态比男态更加容易维持……大概?嘛,毕竟他现在元气大伤呀,你要体谅一下。”
然后他又给我科普了一下鬼的拟态到底是个啥东西,我听了听也便简单地记下了。
“可是他不久前不还是一小块的嘛?”我突然又感到有哪里不对劲,看了眼屏幕里头有胳膊有腿的女人,“这也恢复的太快了吧?”
不由地对鬼杀队的工作人员们感到心疼。
鬼王恢复得越快,证明大家的工作量就越大。
“恢复的那么快是因为一哥……就是黑死牟啦,”系统解释说,语气里颇有些痛心疾首的意味,“在屑老板长出嘴之后,黑死牟就把四只眼睛还有一条左臂都献祭给他了。”
献祭的意思就是……把自己的身体给非人老板当面包……吃?
“噢……”闻言我惊叹地说不出话,同时感到牙根一阵打颤,只能佩服这位哥们的忠诚。
换位思考来想想,退一万步来讲要是我穿越到的是无惨那一边的阵营,面对黑心老板百年难得一遇的吃瘪,是万万不可能奉献出自己的身体的。
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也只会外表嘤嘤嘤嘴上说着“噢,您真是不幸”,内心哇咔咔对着无惨进行着幸灾乐祸的无情嘲笑吧。
奈何无惨身为鬼王可以洞悉手下的思想,要是我真成的是鬼,恐怕也是一血的担当吧……
“因为一哥是上弦之一的缘故,体内的鬼血是最接近鬼王也最为浓厚的,所以屑老板吃掉之后才能恢复得这么快。”系统继续和我解释,“总而言之就是两个字:大补。”
他说到这里我更想挖墙角了。
虽然直接砍掉黑死牟是绝佳的解决办法,但是如果可以,我承认我挺想乘坐时光穿梭机回到过去,引领这忠心耿耿的哥们走向正轨的。
黑死牟这人,倘若不是鬼的话,应该会成为一名很受人尊重的剑士。
若是内心没有那么多小九九就更好了,但也问题不大。
嫉妒是人之常情,他并非圣人或是神明,只是人类。身上闪耀的品质和过于好强所产生的嫉妒互相交缠最终才形成了“继国严胜”这个人。
可惜后来,他舍弃了这个名字,也舍弃了作为人类的身份……
想到这里,我看了看怀里乖乖坐着,时不时抓抓我头发好奇地盯着看的小缘一。
一哥,上弦之一,黑死牟,也就是严胜,是他的孪生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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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这孩子应该也是不想和自己的亲人刀刃相向的。
本该一起斩杀恶鬼的如镜子两面的双子,本该彼此在乎彼此守护住的亲人,最后沦落到可悲的结局,真是令人叹息。
当然了,以上这些都是系统那货有感而发的,我是不会说出这么矫情兮兮的话的,哎嘿。(系统:喂!)
说起来,在我那边的世界,缘一和严胜也是一对双胞胎兄弟,相比起这边的两位,那两只的关系就非常融洽……或许吧。
严胜学长巨疼爱弟弟,而身为弟弟的缘一在学长爱的滋润下长大。虽然总是嫌弃他哥鸡婆事多,但也十分尊敬着那位认真负责、办事一丝不苟的兄长。
系统在调查了一番和我透露说,实际上,两个世界重复出现的人,灵魂都是相同的。就像我可以把这个世界的缘一/严胜和那个世界的缘一/严胜当做同一个人来看待。只不过两个世界构成的元素不同,所以人与人之间的羁绊才会变得如此相差甚远。
我想了想,两个世界在目前看来最大的不同就是,我原本的世界不存在鬼,不存在鬼舞辻无惨这个搞事的鬼王。
所以在那个和平的年代里,这对兄弟是能够在同一条道路上,沐浴在同一片阳光里好好相处的吗?
想了那么多,于是我得出一个结论。
我决定了,我在心中对自己说:为了让这个世界更美好(?),我要再努力一把,搞快点将无惨变成太阳底下翩翩起舞的一颗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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