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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虐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饺


迷失虐爱 8.洗澡(h)
阿坚到白粟房间报告了闻斯妤跟他索要裤子的事情,白粟听后竟然哈哈笑了半天。
“你把她带过来我这吧。”
白粟正了正神色,嘱咐阿坚,“再给我煮点夜宵来。”
说完到浴室开了热水,将浴缸放满了。
闻斯妤被阿坚一路拉着,一看马上就要到白粟的房间,尖叫一声不再往前走。
想是在屋里听到了声音,白粟拉开房门,就看见阿坚拖着半跪在地上的闻斯妤正力的拉扯。
“怎么回事?”皱着眉,看着两人的动作,白粟两步上前,想要去拽她起来。
没料到闻斯妤却被他吓了一跳,本就体力不支,结果一下没稳住,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你走开,我不要裤子了还不行么,你滚!”
白粟表情不耐,对阿坚摆摆手,单手提住她的领子就把人拎进了屋里。
“你有病……”
刚想开骂,闻斯妤就连忙闭了嘴,缩在门旁边捂着嘴。
没管她的反应,白粟揪着她就进了浴室,扔进了已经放好水的浴缸里。
“咳,咳咳咳,你干什么!”闻斯妤被水呛了一下,整个人被浸泡在了浴缸里,“你又想……喂!你别动!”
闻斯妤按住他探到自己身前的手,想正身起来却也不能,只得跪在浴缸里。
“洗澡,脱衣服。”
白粟没好气的说,他的耐心有限,就算是被他囚禁着,也不能一直脏兮兮的像个乞丐一样。
“我不洗!你滚!别碰我!”
被烤着双手,她只能使劲抓紧衣领。
白粟自诩不算是好人,但是被人这么明晃晃的厌恶还真的是头一遭。任哪些女人也都只有往自己身上贴的份儿,就算她是闻家的大小姐,自己就合该被她嫌弃?
怒极反笑,白粟想着想着竟然笑出了声。
闻斯妤被他突然笑的心里一紧,马上闭上嘴,但还是死拽着衣领,一副玉石俱焚的模样。
“你说,你洗不了,我给你洗,或者你不让我给你洗,那我叫阿坚来?或者老酒?”
白粟回手,坐在浴缸边沿,看着她说的一脸认真。
“你!”闻斯妤想到自己会被那两个糙汉子……打了个哆嗦,颤声道:“我,我自己洗,你,你先出去。”
敲了敲她手上的镣铐,“我不会给你打开,你自己不行。”
白粟冷着脸,又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我洗的了,洗的了!你放手,啊啊啊,喂!你神经病啊!白粟你脑袋被门夹了吗!”
反抗根本无效,闻斯妤被他一下就扒了衣服。
提着手铐将她的双臂抬高,一手粗鲁的撩起水给她清洗。
白粟面上阴郁,若不是因为她的身份,他真是懒得管她半分。
闻斯妤气得要死,却根本无力抵抗,只能看着他像洗一条刚钓上来待宰的鱼一般揉搓着自己。
“人渣!你碰哪里呢!”
一声怒吼终于爆发而出。
闻斯妤夹紧双腿,不让男人的手再探进去。
“省省吧,你以为我愿意伺候你?”
白粟一用力,手指灵活的清洗着她的私处。
“你滚!滚!我没让你伺候我!”
闻斯妤不安分的扑腾着。
“啧。”
被她吵得头疼,白粟眼底的不耐之色愈发的浓。本来只是想把她洗干净,现在却被她这么折腾。
手指恶意的伸进了她的小穴,抽插了叁两下。
闻斯妤被他的动作弄的一僵,随即破口大骂。
“白粟!人渣!败类!狗东西!你死定了!我要杀了你!”
白粟手指抽插速度更快,被她吵得心烦,拉住她手铐向后一带。
闻斯妤被他放倒在了浴缸里,脑袋‘哐’的一下砸在了浴缸边沿上。
顿时,‘嗡嗡’的声音炸开在脑袋里,闻斯妤被磕懵了。
白粟还在水下的手叁两下把她的私密处洗干净,又将她的头按在水下。
“啊!咳咳,救命!咳咳……”
闻斯妤的脑子还在发懵,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她以为要被灭口了。
“闭嘴!”白粟没好气道,“头发,都快臭了。”
“唔……咳咳咳,你……要杀就杀!”
逃也似的扒着他的胳膊,闻斯妤觉得被如此羞辱,还不如给她个痛快算了。
“你真瞧得起自己。”
白粟冷哼一声,没再理她,快速给她洗好后扯了条浴巾把她一通乱擦。
“可以放手了吧!”闻斯妤拉过浴巾,不让他再对自己进行蹂躏。
没再理她,白粟瞥了她一眼,找了件干净的衣服扔给她,自己闪出了浴室。
闻斯妤手被铐着,好不容易劲儿的擦干了身体,又开始看着男人的衣服发愁。
这他妈的让她怎么穿?当竹筒一样套在身上吗?
半个小时后,闻斯妤将衣服遮在胸前,出了浴室。
白粟不在房间里,她也不敢贸然出门,毕竟自己什么都没穿。虽然已经失节,但她可不想再被轮奸。
光溜溜的站在这也不是个事儿,闻斯妤想了想,爬上了白粟的床,好容易的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肝了一天,脖子疼,明天大概不更,我先去把危情番外码了再回来堆这个。)




迷失虐爱 9.上床(H)
刚刚莫叁来房间找他,白粟就和他去会议室了。等到他再回来的时候,一开门就发现闻斯妤爬到了自己的床上,裹着被子像个熊。
闻斯妤见他回来,只露在外面的脑袋偏了偏,示意白粟。
“你是智障吗?傻的吧?你给我衣服不给我解开手铐,让我怎么穿?”
再一次被她骂了,白粟不可闻的吸了吸鼻子。
走到床边,看了眼一旁的衣服,他确实被她闹的有些火大,根本没细想太多。
看着她的样子,整个人窝在了被子里,成个团,脑袋露在外面。任谁都会觉得她的处境十分狼狈,可这人偏偏就还是一脸的鄙夷神色。
白粟暗笑,这大小姐脾气还真的是。
“上我的床?”
闻斯妤翻了个白眼,觉得和他沟通无力,“废话,不然呢?我倒是想上自己的床,你放了我啊!”
“哦。”白粟点点头,戏谑道:“所以你就想上我的床?”
“要点脸好吗?你真以为我愿意碰你的一点东西!”
闻斯妤呸了一口,觉得这人渣简直没救了。
“那就……”白粟淡淡的说,“滚出去。”
“滚,我马上滚,你倒是让我把衣服穿上啊!”
白粟把刚刚给她的衣服撇到了一边,没再说话。
闻斯妤语塞,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要什么羞耻心了,因为在这人这里更可怕。
想好,她也不管他给不给她解开手铐了,裹着被子艰难的下床。
“谁让你把我被子拿走的?”白粟扯住她。
“你!”闻斯妤被他拉住动不了,忍了忍气,心下一横,“行!白粟,你等着!”
放了句狠话,撒开手,被子掉落在地。闻斯妤放弃挣扎了,捡起被他丢在一边的衣服,准备赤裸着回去自己被囚的房间。
手已经拉开了门,刚一个缝隙,身后的男人大手一推将门再次关上。
“神经病啊你!又干什么?!”闻斯妤大惊。
白粟也脸色难看,小姐脾气的他见过不少,但还真没见过这么大小姐脾气的。一句软话不说,嘴上半点亏不吃。
“我又想了想,既然你这么想上我的床,那我们就继续。”
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白粟把她往回一拽。
闻斯妤被他拉了个趔趄,险些跪了,她已经饿了好几天了。
“继续什么?继续你大爷!滚!”
白粟已经将她按在了床上,低笑一声,道:“上床。”
“正好洗干净了,不操不是浪?”
闻斯妤心说完蛋,她怎么没控制住骂了他那么多句,她深知一骂他自己就要倒霉了!
白粟被她吵得烦,又被骂的不爽,加上看见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态度,让他愈发躁动。
一口咬在她的乳珠上,诱人的弹嫩让人欲罢不能。
被刺激到的闻斯妤尖叫一声,结果又被白粟捂了嘴,这次是直接用衣服给她堵住了。
依旧没有任何前戏,男人扶着已经抬起头的巨物,毫不怜惜的捅进了她的小花穴。
“呜呜呜!”
‘王八蛋!’
闻斯妤被捂了嘴,也不能耽误她骂人,既然已经这样,那她更要骂了。
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被分开成m形压在两边,闻斯妤烤着手铐的双手被白粟卡在了床头,双峰在他的手中被揉捏着,浑身渐渐泛起一丝粉红色。
闻斯妤知道,她现在的姿势肯定淫荡至极。双乳在男人手里变换着形状,小穴已经被肏的沁出了淫液。
虽然很不待见这个大小姐,但是这具身体他还是很满意的。
白粟也不是什么都吃,对女人尤其挑剔的紧。
而他也并不喜色,相比起白家二哥白竹,老四白粟简直就是洁身自好的乖宝宝。
被紧致的小穴吸住肉棒,穴内还有些干涩,男人的手下力道又加大了两分,用力捏了捏她的两个乳尖。
身下的女人一个颤身,他感觉正在抽插的肉棒被一股暖意侵袭包裹,舒服的不行。
高潮的爱液彻底润滑了甬道,肉棒在柔嫩湿润的小穴里开始疯狂抽送。
闻斯妤因为经常进行水下运动,私处经常修理,而且本身阴毛很少,下腹处白净一片。
白粟一手把玩着她的乳肉,一手在她的腿根处摩擦。
“呜呜呜呜呜!”
‘你这个人渣!’
闻斯妤说不出话,一直呜呜哇哇的骂他,可每次一骂,白粟身下就更加用力的抽插。
眼里满是恨意,她是真的恨了,亏她之前还认为这个混蛋不会再做这种事情,她回对他所有的善念想法!
时间过得很慢,慢到闻斯妤已经被肏晕了两次。
而在她再一次昏死前,白粟终于在她体内浇灌了灼热。
白粟把她的手铐解开,给她穿好衣服,开门将人丢给了侯在门口的阿坚。
“送回去,铐着。”
阿坚看了眼晕过去的人,默默无语。点了点头,将人送了回去。
他要重新审视自家主子了,突然感觉这个闻家的小姐有些可怜。
白粟叫人换了床单,自己去洗了个澡。没想这一夜,他又是睡得格外安稳。
嗯,他好像发现了什么。
白粟盯着天花板,一个人默默了良久。




迷失虐爱 10.隐瞒
闻斯妤再睁眼,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而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饿。
又一想到某个男人,她一口银牙咬的‘咯吱’作响。
毁她清白?囚她自由?污言秽语!
此仇不报不为人,她闻斯妤跟他白家誓不两立!
闻斯妤正在心里赌咒暗暗起誓,阿坚开门进来。
阿坚见她已经醒了,没说什么,照旧将饭菜放在床头。
谁想,这些日子没动过筷子的闻斯妤竟然咕噜一下爬起来伸手够过饭碗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饿了这么多天,她早就没什么体力了,况且昨晚又被白粟一顿折腾。闻斯妤又不是傻缺,心里有了打算,不吃饭怎么跑?不逃出去怎么报仇雪恨?
吃!以后叁餐她定是一顿不落。
阿坚又盯着看了她一会儿,发现闻斯妤是真的开始吃饭了,随即出去和白粟打了报告。
听完阿坚说的情况,白粟冷笑。
这位大小姐心里怎么想的他会不知道?无非是想让活着出去,好实现她放的狠话,让自己不得好死。
“这不是省的饿死了给她尸?那你就看好她吧。”
白粟没再说别的,找了莫叁来。
“叁哥,你那边怎么样了?”
莫叁神情严肃,道:“谭智君已经被控制了,可并没有开口的意思,他家人暂时没有异动。至于闻谦,还没有什么情况。”
白粟沉吟片刻,点点头。
“既然闻家没发现我们,咱们就按照原计划进行吧。”
“明白,四少。”
莫叁应了句,闪身出去了。
老酒出了岛现在应该在宜城盯着动静,白粟昨日刚回来,因为昨夜睡得颇好,今天倒是神清气爽。
这座私岛只有十余人,全部都是白粟的心腹。岛上有他们自己建立的基站,除了必要外出,他们都可以通过基站接消息。
白粟和他的两个哥哥不同,他只用他完全相信的人,就算是个厨子,也必是他的死忠。
所以在白家,白四少手底下的人数最少,还不抵二哥白竹的叁分之一。可就算人手少,但凡白四少处理的事情,没有一件出过问题。经他之手的事件,必定都是做的滴水不漏,绝无后患。
虽然狠辣果决,但他从来不滥杀无辜。手上不沾无关之人的血,也算是他最后的底线。
所以闻斯妤这件事,让白粟有些头痛。
“四少爷,闻小姐她,她……”
被阿坚的敲门声打断思绪,白粟皱了皱眉。
“又怎么?”
阿坚嘴笨,有点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能引着白粟往那间房间走。
等开门一看,白粟就明白了,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闻斯妤不知道要做什么,似乎是刚刚一头撞在了床边的小桌上,现在正一边哭一边骂。
“白粟人渣王八蛋,下辈子性无能,不要脸的狗东西……”
她声音不大,却句句恶毒。
闻斯妤头痛手痛,她还真不是自寻短见。她只是想起个身,可双手被束缚,身形一歪就一头撞在了桌角上。
要不是这该死的手铐,她怎么会这么狼狈!
白粟听着她的咒骂,眉心跳动,忍着怒意上涌的心情,淡淡道。
“自杀吗?”
“我没那么傻,要不你直接给我个痛快?”
闻斯妤没好气,伸直胳膊用袖子擦了擦流血的额头,根本没抬眼看他。
白粟看这样子大概想到是她行动不便不小心磕到了头,阿坚见状有些无措,毕竟是自己没有看好,让人受了伤。
“那不合适,我这不是等着你来弄死我吗。”
看了一眼闷不做声的阿坚,白粟道:“自己蠢,这点小伤死不了。你继续看着,这种事儿就不用告诉我了。”
说罢没再理屋里的人,转身就走了。
闻斯妤呸了一口,看着重新关上的门,继续诅咒。
她承认自己不小心,但要不是他铐住自己,她能这样吗?
心里已经想好了百八十种方法将这人处理掉,五马分尸,大卸八块,千刀万剐,越残忍越血腥越好。
白粟又在岛上留了几日,突然到消息,白映海让他返回海城一趟,他便就又离开了。
才回到海城,白粟就看到他大哥白杉等在港口。
“大哥?”
白粟疑惑,他大哥从来没有这样接过自己。
白杉是白映海的大儿子,也是目前白家处白映海外说话最有分量的。白杉似乎遗传了白映海的一切属性,不论优点还是缺点。他虽然不会对家人动手,并且尚存感情,可却一直对他的两个弟弟保有警惕。
“小四,你老实告诉我,闻家大小姐的事儿是不是你?”
对于这个最小的弟弟,白杉还是比对他人多了一些温情。从小白粟比较黏他,两人直到白粟十八岁前都关系很好。
白粟也是在成年后开始接触家族相关事情,培养自己心腹后,才渐渐淡化了亲情。
“大哥你什么意思?”
听了白杉的质问,白粟蹙着眉看他。
白杉深知自己这弟弟什么脾性,就算是与他有关,白粟也不会轻易下死手。
“没别的意思,你懂。这次爸爸叫你回来也是问这件事,毕竟宜城闹的满城风雨,而你手里那桩子事的处理又恰好就在宜城,怀疑闻斯妤的事情与你有关很正常。”
白杉直接和他撂了底,白映海也是被闻家弄出的动静给惊动了,细细一想就将小儿子给叫了回来。
“哦。”白粟淡漠开口,“和我没什么干系。”
白杉看着他的表情,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叹气不再言语,领着他回了白宅。
白宅内,一派古香古韵,一水儿考究的红木家具,让不明真相的人完全想不到这里竟然是黑道大家的老窝。
白映海坐在太师椅上,看着面不改色的白粟,肃然的声音回荡。
“当真不知?”
“不知。”
白粟依旧目不斜视望着他,眼前的中年男人,眼神凌厉,让人闻风丧胆的白映海,自己的父亲。
白杉和白粟刚进门,坐都还没坐,白映海就直接问了宜城闻家大小姐失踪的事和他有没有关系。
白粟一副无奈表情,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时间久了,白粟早就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他的这个严谨冷血又心细如发的父亲。
“不是最好,虽说闻竟天是个人物,但与此人还是交善不交恶的好。”
白映海终于垂下了眼,不在逼视他。
闻家是宜城的一方霸主,他们虽属于白色势力,可再白有时也需要一点黑。对于闻家,白映海一直是以礼待之,闻家对白家亦是如此。
“行了,既然和我们白家不沾关系,那就没事了。”
顿了顿,看了眼小儿子,此刻的眼里终于闪过了一丝属于父亲该有的神色。
白映海轻叹了口气,轻声道:“你自己办事小心。”
“是,谢谢爸关心。”
白粟微微欠身,又和白杉闲聊了两句,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您别担心,小四年纪是小,但是自己心里有数。”
白杉发现白映海面上的担忧,宽慰道。
“嗯……”
白映海闭了闭眼,他何尝想自己的孩子也和他一般,每天处在危险里。可这就是他白家人的天命,天命不由人。
(emmmm,刷番中,抽空码两章,佛了佛了~)




迷失虐爱 11.梦魇
一回到白家大宅,白粟就会彻夜失眠。
原因是什么?
因为就在这里,年仅7岁的白粟亲眼目睹了母亲的死亡。
那是十八年前的某个雨夜。
白粟那年才上小学,当天晚上,他和同班同学在一起玩的有些晚了。直到外面下起了雨,白粟身边的保镖接到了白映海的电话,将白粟从同学家带了出来。
刚回到白宅,还没有进门,白粟身边的保镖就大叫一声‘快来人’,同时就将小白粟甩了出去。
而他自己,已经躺在了血泊中。
原来是因为夜黑雨大,他们一路回来竟没发现早就被人跟上了。
手枪在暴雨如注的夜晚只发出了一声轻微到谁都没听到‘噗’的子弹入肉的声音。
跟着他们的,正是白家的某个仇家。为的是摸到白家大宅,干掉白映海。
没想到一下车,白粟身边的保镖机敏的发现了,但也只能用尽全力喊了一声,把白粟推出去。
又是‘砰砰’两枪,这下白粟都听清了,他从小知道自家背景,明白如何保护自己。顺着倒地的动作滚进了一旁的花坛里,不敢出声。
白家主宅的人马上发现了问题,但不明对方究竟几人,不敢贸然行动。
好巧不巧,白映海当晚根本没在家,白宅内只有白映海的夫人周晴和叁个孩子。
没有片刻功夫,周晴知道了小儿子还在外面生死未卜,急的不顾其他,命人掩护去找白粟。
白粟一直趴在花坛里不动,眼看着冲出来的四五人被门口的持枪仇家打了两枪。
周晴见状心知不好,没想到这时候白杉却跑出来朝着花坛方向冲来。
白杉当年才十五六岁,眼尖的他看见了白粟趴在花坛里,怕他受伤赶紧跑了过去。
白杉也是好身手,门口的人又开了两枪,但都没有击中他。一个飞扑到白粟身边,查看他的情况。
周晴知道大儿子是去救小儿子了,没过几分钟,门外的白家护卫将躲在门口的叁名袭击者控制了。
没了威胁,周晴连忙要过去查看两个儿子的情况。没想到就在这时候,被制住的叁人其中一个竟然趁着混乱从裤腿处拔出了另一把枪。
“小心!”
“砰——”
一声担忧的惊呼声,一声枪响。
不知道是不是母亲爆发了她的本能,原本还距离白杉和白粟几步远的周晴挡在了两个儿子面前。
后心处一个血淋淋的血洞,面上还保持着焦急的神色,缓缓地倒在了白杉和白粟的面前。
“妈妈……”白粟还没从紧张害怕的情绪里反应过来,母亲的身体就摔落在眼前。
随即回过神来,白粟还颇显稚嫩的喊叫声响彻整个白家大宅。
“妈妈!”
周晴还是没有被救过来,那人一枪太准,直接贯穿了她的心脏。
白映海回来后整个人都懵了,毫不犹豫的,他当夜就血洗了那家前来寻仇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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