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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虐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饺
“好啊,闻大小姐,很有想法嘛。”
闻斯妤觉得他气压有点低,也不怕死的笑了一声,淡淡道:“哈,是,希望我的想法能早日实现。”
白粟不在开口和她互嘲,眼神一暗,一把揪住她将人从门后扯了起来。拎着闻斯妤的后领,把她丢在了地上。
‘哐’的一声,闻斯妤的肩膀撞到了柜子上。
“白粟你神经病!”
左肩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让闻斯妤的眼眶一下红了。那柜子是个钢架,棱角分明,别说她一个女孩儿,就是个大老爷们使劲撞上一下也得疼半天。
白粟扯开她的衣服,看了一眼她的肩膀,语气平静的赘述道:“淤青了,真弱。”
闻斯妤气的一口气没缓过来,翻着白眼吸凉气。
变态,神经病,人渣,疯子!
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来形容白粟这个渣滓,就没见过这么,这么,这么可恶的人!
“从你嘴里就没听见过让我顺耳的话。”
白粟淡漠的说着,拿出了根皮绳,不宽不窄,也不是很长。
看着他手里的东西,闻斯妤不知道这变态又要做什么,她肩上的那处疼的让她紧咬着牙。
“还是别说话了。”
说着,白粟用手里的小皮绳绕过她的头,又掰开她紧闭的牙关,勒在她的两排小白牙之间。
而他刚刚拿出来的东西,正是一条皮质口塞绳。
猜到自己戴了什么后,闻斯妤震惊。白粟这个变态人渣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胶带封住她的嘴就算了,现在居然用这种东西!
“白粟……你变态啊!”
口齿不清的骂了一句,这回她倒是能出声了,但是怎么觉得比之前封了嘴羞耻的多了?
闻斯妤骂着他,两手努力把人往外推,又去解嘴上的皮绳。
白粟制住她乱动的手,掏出钥匙给她开了手铐,然后用迅雷之速将她的双手背过身后,‘咔嚓’一声,又锁了起来。
闻斯妤炸了,这下她连动都劲,双手被背身锁住,一点办法也没有。
没几分钟时间,白粟看她肩膀上的淤青已经开始犯紫,想来这一下真是给她撞得不轻。
白粟一脸无奈,伸手理了理她散乱在额间的头发,似是叹息道:“本来想让你先吃点东西,既然你都饱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闻斯妤狠狠咬着齿间的东西,歇斯底里地骂了一个字。
“滚!”





迷失虐爱 16.有点惨(H)
白粟对她的怒意充耳不闻,直接将人剥了个干净,又把自己的束缚脱掉。
闻斯妤难受的不行,肩上的疼痛因为手臂反扭着更厉害了些,两手被压在身后,硌得生疼。
更要命的是,她发现人渣白粟的罪恶根源比平常还要粗壮狰狞。
她想逃命,闻斯妤感觉今天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显然白粟并不想也不会给她逃跑的机会,直接掰开她的两条腿,肏了进去。
闻斯妤被口塞绳绑着,说话不清楚,骂的她觉得十分无力。不过白粟也不听,挺着腰就开始运动。
她的胸脯白嫩一片,之前一次的红痕已经悉数消散了,白粟握住一边的丰盈,用力揉捏。
虽然没有前戏,但敏感的小穴经过抽插也已经汩汩流出淫液。
白粟感觉她一直紧绷的脸色有些舒展,知道身下的人儿已经有了感觉,暗笑一身,抽出被小穴紧紧吸住的肉棒,再次挺腰送入。
“啊!!!”
闻斯妤惨叫一声,浑身僵住动弹不得。白粟这个变态人渣,直接将那物插进了她的后庭。
紧闭的后穴突然被异物侵袭,所有的神经全部提了起来,撕扯的疼,比她的初次还要疼的厉害。
白粟也是被她后穴的紧致感绞的闷哼了一声,险些秒射。
小穴被刺激的缩着,流出的爱液顺着外穴的褶皱滑到了后穴。粗壮的阴茎在烘热的直肠内又跳动着胀大了一圈,闻斯妤受不住的呜咽着。
她现在感觉自己真的离死不远,浑身上下穿插着数把利刃,将她的身体和灵魂禁锢在了地狱里。
男人的两根手指探进了小穴里,抠挖两下,更多的淫液被带出,就着淫液的润滑,他开始抽插起来。
闻斯妤死死咬着牙,小皮绳质量太好,被她咬的也没有多变形,反而嘴角被勒出了血迹。
后穴实在太过紧屄,她又无法放松,太过用力反而会让自己也被夹得疼,所以白粟只好艰难的运动着。
缓慢的进行了一会,男人的手指配合节奏在小穴里摩擦抽插,后穴渐渐也分泌了些许爱液润滑了干涩的甬道。
“你去死……”
闻斯妤感觉自己连骂人都没力气了,要命飞疼痛感让她浑身上下沁了一层冷汗。
感受到她的适应,白粟抽出手指,蹭了两下在两人交合处,俯下身撑在她身上,开始加快律动。
直肠的温度让他感觉舒适异常,机械的重复着活塞运动,直到腰眼儿开始发酸。
白粟最后一下深深抵住她的臀瓣,浊白在她体内喷射而出。
“唔,唔!”
闻斯妤感觉他射了好久,体内被填充着,难受的她不行。
这次的过程有些激烈,两人喘息着。
白粟抽身出来,缓缓站起来,感觉有些发晕。
闻斯妤已经没知觉了,尤其是胳膊。
她的嘴角血渍都有些干涸了,肩膀上的撞伤淤青发紫了一片,胸腹处都会或深或浅的红痕,本来白嫩的皮肤却被这样衬的苍白病态。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胳膊压的早就麻了,手腕也被挣扎时磨破了,不浅的两道伤痕。
就算现在给她开了手铐放她出去,她也走不了两步。
因为这幅模样的闻斯妤,实在是有点惨。
白粟给她简单清洗,再次丢回了房间。
闻斯妤瘫在床上,双眼有些无神的半睁着。
实在太累了。
如果她还有力气,绝对会咬死那个人渣。
白粟也很累。
躺下后还没半分钟,就进入了深度睡眠。
似乎是做了个梦,梦见某位大小姐露着两排小牙发狠的咬合着,威胁他要把他生煎了。
虽然不是什么美梦,但白粟竟然觉得很好笑,半点没有自己已经被人代入了‘生煎’的处理办法。
闻斯妤也没清醒几分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但这一睡好像时间有点长,脑袋还有点懵。只是隐约感觉双手被放松,长时间的束缚感消失了。
白粟第二天九点多才醒,一觉睡得舒服,准备中午再吃饭。
结果临近中午就被阿坚惊慌的叫出去。
闻斯妤出问题了。
阿坚早上正常七点半送来早餐,闻斯妤还在睡着,也没叫她,放下饭食就出去了。
但中午来送午餐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对。闻斯妤一动未动,还在那睡着。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阿坚叫了她两声,床上的人没反应。因为是背身,阿坚又绕到她面前,就察觉这人不太对劲儿。
闻斯妤手被铐在床头,脸埋在双臂之间,虽然看不清状况,但阿坚感觉她呼吸有些急促,而且喘息的很不正常。
再一看,闻大小姐额头发间都是汗津津的,脸上绯红一片,明显就是发烧了。
白粟叫不醒她,但用手试温度感觉烫的惊人。哼哼唧唧的人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就是不醒。
“操。”骂了一声,白粟瞅了一眼阿坚,道:“让老酒把张梵带来,快点!”
张梵是白粟手下的医生,常年跟着他们活动,平时没事就在海城,偶尔跟着老酒和莫叁一起出任务。
阿坚应声,出去了。
看着床上呼呼喘着粗气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让他有些懊恼。
应该是嫌麻烦吧。白粟告诉自己原因。
一身的伤再加上又发了高烧,闻斯妤整个人感觉都快烧熟了。
(啊!降温感冒,蓝瘦,佛系的结果就是我越来越懒..懒死.....)




迷失虐爱 17.生病
张梵已经快半年没见过白粟了。
他是白粟的私人医生,和白四少手下的人混得都很熟。
不过这位私人医生很是清闲,除了偶尔帮他们处理个外伤,也就是给白粟调理睡眠质量了。
最近没见到白四少,是因为白某人没有召唤他。
说明他睡眠水平不错?
结果慌慌张张被拖到白粟的私岛来,一看就诊对象,张梵顿时面色变化。
这是啥子情况嘛,他们家白少爷怎么玩起了sm?看这一身的伤,啧啧,没想到白粟还有这癖好?
闻斯妤高烧不退,人处于昏迷状态。
张梵让其他人都出去,准备给床上这位看上去快烫的冒烟的小姑娘做身体检查。
“怎么检查?”
白粟皱眉,没动身。
张梵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道:“这位亲发烧都快四十度了,我得看她是不是有外伤造成感染啊。”
白粟抿着嘴没再说话,就站在床边看着他,并不打算出去。
张梵瞧他这样,也没赶人,先给闻斯妤贴了个退烧贴,开始腿她的衣服。
“等等。”
白粟搭了一下他的肩,又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我来。”
张梵耸耸肩,自己往旁边让了一下。
看着闻斯妤身上不少处淤青的伤和细密殷红的痕迹,张梵嘴角抽了抽。
“白粟少爷,您也忒狠了吧。”
哪有人这么玩的,sm也得有个度啊,这完全是虐待了。
仔细检查过后,张梵正了正神色,拿出了医生的职业素养,严肃的对白粟说。
“虽然我不能对你们的性爱方式做过多评价,但是她的身体状况目前真的有些糟,劝您最近不要再这么……用力了。发烧应该是感染引起的,我还是先给她打个消炎针,外伤处理好了小心不要碰水。”
白粟眉心轻蹙了一下,看不出情绪,点了点头。
“行,就先这样。我这临时被抓包过来,也没准备太多药品,大部分都是外伤药,等我回一趟海城吧,明天再过来。”
张梵给闻斯妤打了一针退烧和一针消炎,留了一些药,就趁着时间还不晚先离了岛。
白粟心情有些躁郁,他有点受不了这位大小姐现在这幅病恹恹的样子。
她的高烧还没退尽,脸上的潮红散了些,两只手腕被上药处理过绑着纱布,昏睡着的面容看上去有些娇弱,再没了之前的傲气。
妈的!真是烦死了。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白粟低低咒骂了一声。出门嘱咐阿坚注意闻斯妤的情况,自己回了房间。
闻大小姐不就是生个病?又不是要了命。他恼个什么劲儿啊?
白粟不想去想她的生病起因就是自己,不想去承认自己心底深处那一丝闪过的歉意。
但是那一点点有些陌生的又久违的情绪就好像一颗罂粟种子,在他内心最柔软的那处狠狠地扎了根。
闻斯妤感觉脑壳疼的发懵。
是真的疼,给她烧的。
她向来身体健康,由于长期保持运动和稳定生活状态,几乎没有生过大病。
这次是第一次发烧到这么高温度,烧的她整个人都颓了。
打了退烧针,一直到凌晨两点多,闻斯妤的高热才退到了正常体温。嘴唇起了皮,眼睑下面结了一层白白的盐渍。
纯粹是发烧的原因汗液和生理泪水蒸发的结果。
她现在除了脑袋嗡嗡的发昏,肩上的撞伤也隐隐作痛,手腕处被擦了药木木麻麻的没什么知觉。
天杀的白粟!
恢复清醒意识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启吐槽模式。闻斯妤内心悲戚,手上的束缚终于如愿以偿被解开,但竟然他妈的动都动不了。
她已经在计划报仇的项目列表里加了一项下油锅。
白粟第二天早早起来,看了眼闻斯妤的状况,又给张梵打了个电话催他快点。
他可不想让人死在这。
张梵接到电话的时候还不到六点,刚起床准备过来。
等他到岛上已经快接近九点,发现白粟的表情不太正常,说不上的纠结。
“没什么事儿了,不过还是修养几天,毕竟烧掉了不少细胞。”
张梵看过闻斯妤的情况,末了还开了个玩笑。
闻斯妤身体底子好,退了烧就没什么大碍了。不过浑身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让人看着也是怜悯,更别说还是个美艳的可人儿。
“嗯。”白粟紧绷的脸稍稍放松了些,语气平淡道:“那你留两天吧。”
张梵应下,咂咂嘴,看着白粟猜他的心情。
“还挺上心。”
白粟冷哼一声,漠视着他,说了句让张梵一哆嗦的话。
“不能不上心,毕竟是闻家的大小姐。”
他们家白四少简直是神人!原来宜城闻家闹的烽烟四起的寻人事件,罪魁祸首就是白粟!
张梵没敢再出声,默默的翻着药箱。
直到晚饭十分,张梵终于没憋住,跟白粟提了一个建议。
“额,四少,其实闻小姐这间屋子有点阴,太潮湿了,对她身体恢复不太适合,要不给她换个房间?”
张梵知道了闻斯妤的身份,又发现了白粟和她之间不可描述的关系。显然这位闻大小姐对白四少恨到极点,他都后悔自己怎么没戴个医生标配的口罩来看病呢。
这要是被闻大小姐记了仇,自己日后就得绕着闻家人走路。
白粟没答话,好像在思考,又好像不想搭理他。张梵有些摸不准了,他们家白四少到底怎么想的?




迷失虐爱 18.想走?
张梵也是如实说了情况,闻斯妤这次发烧多半也是这个原因。
这间房间背阴,岛上环境又潮湿,最近天气转凉了很容易生病。再加上生病前一晚的激情运动,不大病一场才奇怪了。
白粟沉默了挺久,还是开了口,示意阿坚。
“把她放我那去吧。”
阿坚不多话,手脚麻利的将闻斯妤连人带被子扛到了白粟的房间。
闻斯妤吃了带有镇静效果的药,还在睡着。只不过在恍惚间觉得自己被人抗麻袋似的换了个地方。
别的她倒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身下舒服了不少。
白粟房间的床要比闻斯妤被囚起来那间里的床好太多,她躺着终于不再是硬邦邦的了。
张梵见白粟让阿坚把闻斯妤铐起来,连忙制止。
“她手都这样了,不能再铐了啊!”
白粟没理,继续让阿坚铐人。
“四少!”张梵叹了口气,“如果再铐着她手上的伤好不了,如果更严重会落下疤,更甚也许会影响腕骨。”
“那你说怎么?你来看着她?”白粟没好气的看着他。
张梵摸了摸鼻子,脸上一副很理所当然的表情,开口道:“当然是四少你啊,她这不是就在你屋里么。”
“……”
白粟一时没想起来要说什么,他怎么这么想捏死眼前这人。
阿坚干咳了一声,用眼神提示张梵。
他们家四少爷虽然经常和闻家小姐发生一些xxoo的不可描述,但是从来没有睡在一起过。都是办完事后,直接将人扔回去。
张梵不理阿坚抽筋儿似的眼睛,继续说着。
“而且闻小姐现在身体虚弱,晚上也需要有个照应的人,四少你就不能怜怜香惜惜玉?”
白粟想打死他。
在白粟手下心腹里面,张梵是最跳脱的一个。他性格比较活泼,跟大家关系处的都很好,对白粟虽然也是尊敬但也最敢和他调笑。
张梵发现了他渐渐阴沉的面色,继续不怕死的刺激着某人。
“总不能晚上也要我来吧?这是不是不太合适?毕竟是四少你的……”
还没等他说完,白粟抬眼警告他闭嘴。
阿坚看了眼白粟又看了眼张梵,默默的把拿起来的手铐又放回去了。
白粟揉了揉额角,语气有些无奈,“一会儿把晚饭送来。”
张梵眼中笑意渐浓,应了一声,推着阿坚出去了。
闻斯妤还在睡着,有些不踏实的样子,眼睫毛一颤一颤的。
白粟闭上眼,平复着刚才被张梵引上来的火气。
被张梵推出房间的阿坚有些敬佩的看着一旁噙着笑容的男人,他真的是不怕死的典范,绝对是个人物!
闻斯妤还晕乎乎的睡着,感觉被人不客气的摇晃了两下,她本能的皱了皱鼻子闷哼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白粟叫人起来吃饭,未果。而且他貌似还被嫌弃了?
不吃拉几把倒!
等到了就寝时间,望着自己被占了一半的床,心底烦躁再次升腾而起。
白粟不想睡,主要是不想跟别人一起睡。
看资料看到了半夜十二点,他靠在沙发上半眯着。
闻斯妤懵懵睡了一下午,醒来感觉整个人发飘,大概是烧已经退了,没有那么难受了。
睁眼,愣住。闭眼,再睁眼。
什么鬼?她竟然在人渣白粟的房间!而且还是床上??!
被白粟折磨到神经敏感的闻斯妤心里马上警铃大作。
不敢轻举妄动的她左探探右瞧瞧,好像没有人的样子。
手铐已经被解开,闻斯妤激动的想哭。蹑手蹑脚的起身,感觉浑身骨头都在痛,脚一着地就开始打软。
白粟没睡着,没一会儿就已经被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
他没动,继续静静的窝靠在那。
闻斯妤手腕被缠着,端着手悬在身前,不敢发出太大响动,模样就像个偷油吃的小老鼠般小心翼翼的。
白粟房间的窗子不小,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深夜。闻斯妤犹豫了一下,还是提着一颗心,走到窗边向外偷瞄。
她没发现白粟还在房间里,因为卧室和外厅之间有半堵墙的间隔。
白粟故意没有出声,闻斯妤以为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机会绝佳,失不再来啊!现在她要准备实施a计划。
鉴于上次逃跑正巧被老酒抓个正着,闻斯妤打起了十二分的谨慎,鬼鬼祟祟的观察外面快十分钟。
确定真的没有人,她‘咔’的一下推开窗户。
“嘶!”
闻斯妤推窗的动作才稍稍用力,手腕处被包扎的伤口就一阵巨痛,疼的她倒吸了口冷气。
窗户堪堪开了个缝隙,她手用不上力,侧过身用肩膀去顶。
“擦……”她低声骂了一句。
刚刚因为神经高度紧张,闻斯妤一瞬间忘了自己肩上也有伤,一下用力又激发了撞伤的疼痛。
简直不能再倒霉!
暗叹自己倒霉,心里默默骂着某个白姓的变态,闻斯妤一点点把窗口打开。
经过闻大小姐的不懈努力,有些绣钝的窗子终于推开了一个能容她出去的缝口。
手肘抵在半人高的窗台上,闻斯妤哪还顾得上什么形象,使出吃奶的劲儿爬上去,把腿往外抬。
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她的人已经跨坐在了窗台上,闻斯妤觉得还差一脚就能重返人间手刃仇人了。
也许是自由的召唤太诱人,屋内的一丝异响她没有察觉。
片刻后,在距离她身边不远处传来一个令人发指的清冷声音。
“闻小姐这是,想走?”




迷失虐爱 19.做爱(H)
白粟站在闻斯妤半米内,幽幽的开口道:“闻小姐,你现在的状况可是不太好啊,你想走,我也不放心呢。”
闻斯妤已经被吓得身体僵硬了,生理上被凌辱的恐惧马上支配了她的神经,汗毛都立了起来。
不是,屋里不是没人吗?
人渣白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她身边?
他是鬼么!是,他就是!还是个魔鬼!
“……”
看似呆滞中,实则此时的闻斯妤大脑正在飞快运转。
她之前计划中最害怕的就是被发现,结果现在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抓了个现行。
怎么办?闹了这一出,白粟肯定把她看的更紧了!
白粟见她愣愣的坐在窗台上,像是要入定,有些好笑。
“还要我请您下来?”
闻斯妤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本能的打了个激灵。连忙摇了摇头,手脚并用的爬下来,也不管疼不疼的了。
白粟和她对视,从她眼里看不出别的什么,不过也没了病中昏迷时候的乖觉,倒是又恢复到了之前的伶俐模样。
“上床!”不想再跟她废话,白粟冷冷道:“睡觉。”
闻斯妤也没说话,绕着他钻回床上,把头埋进被子里不出声。
没过两分钟她感觉身旁微微一沉,是白粟也躺下了。
白粟本来没想睡床上,但是经过刚才闻斯妤的再次试图逃跑,他只能亲自看着她了。
闻斯妤怎么可能睡得着,心里的小算盘又开始打的哗哗作响。
她一直躲在被窝里,不时动两下,白粟被她弄的烦躁。
一把掀开被子,将人拽上来。
“老实睡觉。”
闻斯妤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脚,妈的!她老老实实的什么也没干,他抽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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