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虐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饺
“……”
挨了一脚的白粟脸色瞬间黑了下去,翻身而上压在她身上。
“神经病!招你惹你了!滚!滚,给我滚下去!”
闻斯妤手已经能自由活动,推着他的身体远离自己。
白粟两手抓住她的手腕,使劲一握。
“啊啊啊疼!白粟!你要死!”
疼的她哇哇乱叫,手被男人攥的疼到发麻,闻斯妤气结,不客气的又准备弓起腿踢他。
白粟不作声,把人翻了个个,扒了她的衣服。
闻斯妤背脊一凉,惊呼道:“我都被你折腾成这个鬼样子了!你还要做什么!”
“做爱。”白粟淡淡道。
“……”
不要脸!她对白粟的人性叁观早已崩塌到连渣渣都不剩。
闻斯妤已经不晓得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能比这个人渣更让她厌恶,就算一刀捅死都不觉解恨。
白粟让她趴跪在身前,释放出巨物,熟门熟路的摸到小穴插了进去。
“唔!”闻斯妤咬紧牙关隐忍着,私处的不适让她紧蹙起了眉头。
男人一手探到她胸前颤栗的双峰,一手掐住她的细腰,手上玩弄着弹嫩的乳儿,感觉她的蜜穴里已经分泌出了淫液。
闻斯妤的小穴没出息的湿了,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进入,虽然没有前戏但也可以很快进入状态。
刚抽插几下,白粟感觉她故意夹紧了些,看着她莹白的背,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俯下身贴近她的身体,闻斯妤感觉男人的气息打在自己的后颈处,激的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白粟在她的肩胛骨处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闻斯妤痛呼一声,整个人都绷紧了。
白粟这一下咬的极狠,直至尝到了一丝腥甜的血味儿他才缓缓地松开了牙齿。
一个整齐的齿痕烙印在闻斯妤的背上,血淋淋的,已经咬破了皮。
闻斯妤冷汗涔涔,身上这次更是伤上加伤,痛上加痛。
白粟被她夹得舒服,只是想刺激她。身下巨物抽插不断,手上揉捏着柔软丰盈的乳肉,看着那个鲜血淋漓的咬痕,顺着她的脊背继续啃咬。
只不过这次没再变态的咬到流血。
闻斯妤被双重刺激,反而小穴里面沁出了更多蜜液,穴内的嫩肉绞着粗长的肉棒缩的更紧。
喉间发出细细的呻吟声,她已经极力克制,但‘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却更显得音格外刺耳。
闻斯妤紧绷着身体,神开始涣散,嘴唇微微张开,那被她隐忍着的细碎娇吟声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白粟如墨一般的眸子也有些飘忽,细密的汗珠从俊刻的侧脸滑落,情欲的味道让他不觉的吞咽了一下。
男人疯狂的发泄着,时间已经记不清多久,身下女人肩胛处被咬伤口的血迹已经凝固。
除了那处狠厉的印记,闻斯妤整个雪白的背脊也都几乎布满了的深浅不一的咬痕。
白粟这疯子!他就是一个变态!
这是闻斯妤最后一次高潮昏死过去前的唯一想法。
今晚的白粟有些不同,他折腾了闻斯妤很久,但一直没有强烈射的冲动。好像还可以和她一直做下去……
咬住她的后颈,发狠的冲刺了数十下,这才用力抵在她的深处释放出来。
闻斯妤已经被肏到了半昏迷的状态,却被他灼热的液烫的颤抖不止。
彻底结束后,白粟将半软的阴茎拔出,喘了口气,躺在了一边床上。
闻斯妤的小穴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看上去红肿红肿的。穴壁还在本能的一一缩着,汩汩的浊白从穴口流出,没多会儿就打湿了一小片床单。
她根本没力气睁眼,就这么以趴着的姿势,沉沉睡了过去。
(不得不吐槽自己,人一犯懒脑瓜子里的思绪就容易飘,比如会想到一夜暴富什么的….. 手动抽后脑勺 (/ ≡ _ ≡)/~┴┴ 今天下雨了,气温再次骤降好几度。码字码的爪子冰凉,感冒真的太不爽,大家一定要注意身体嗷!)
迷失虐爱 20.共眠
白粟打死也不想承认,他对闻斯妤给他带来的‘助眠功效’有些上瘾了。
多年来被梦魇困扰,他的睡眠质量奇差。所以连带着,他整个人的脾气也是说燃就燃,非常容易烦躁。
张梵虽然会给他进行一些调理,但也无非是通过药物辅助。
因为白竹的原因,一直以来白粟对女人的看法很糟。
单他知道的,和他二哥白竹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就不下百人。
白映海也因为自己这不着调的二儿子玩女人的事情,抽过他不知道几顿鞭子。
不过这些对白竹来说没什么用,该泡还是要泡,该操还是得操。
几年前白粟曾经和大哥白杉吐槽过,他二哥这么贪色,早晚要死在自己的屌上。
再加上童年阴影,白粟也并不想娶妻生子组建家庭。
但他无意对闻斯妤做了这些事,意外的‘作用’让他出现了一瞬间的慌乱。
其实发现这个问题之后,白粟已经在尽力克制,可他却感觉情况愈发严重了。因为就算他吃那些安眠性药物,也没有狠狠地肏她一顿来的有效。
刚刚睡醒的闻斯妤有些乏力,昨晚的过程太可怖,她现在还觉得私处有些火辣辣的疼。
背上的伤她自己看不见,但是明显的痛感让她明白自己这肩背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
闻斯妤醒了没动,还在趴着。
第一她浑身酸的酸疼的疼,第二她看见了身边躺着的人。
瞧着那张自己曾经欣赏过的俊脸,他的主人此刻正闭着眼安逸的睡着。
大概是睡着吧?
闻斯妤不敢确定,她多想一巴掌呼过去掐死这人。可万一这人渣根本是醒着的呢?
怕就怕像是昨晚一样,她明明都一只脚迈出地狱了,一回头就发现其实另一只脚还被牢牢锁在深渊里。
男人的厉害她清楚,自己完全不是对手。
闻斯妤盯着他的侧颜看了好久,心里想着怎么能让他一直这么睡下去,自己才可以跑啊。
细细打量着他的五官,致英挺,真是很俊朗。这样看上去没有平常的阴郁狠厉,反而很柔和。平稳的呼吸带动胸口规律起伏着,多完美的男人。
可惜了,这么帅的人却是个变态人渣!
闻斯妤一边感叹一边腹诽着。
“看够了么。”
白粟突然说了一句话,眼睛还是闭着的。
“……!!!”
闻斯妤瞪大双眼,死瞪着他。果然,这人根本没睡!阴险!
不过这个问题确实是闻大小姐想多了。
白粟的确睡着了,而且睡得很熟,只是他醒了就感觉到被人近距离观察着。
从小培养的习惯让他的感官都超越常人,这样才能更早发现危险。
悠悠睁开眼,白粟侧过身和闻斯妤对视。
“看我这么久,爱上我了?”
闻斯妤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白粟你变态啊!脸怎么这么大?也真好意思说。”
白粟这一宿睡得好,跟着他的心情自然也不错,对她的嘲讽选择了忽视。
起来后洗漱完毕,白粟把张梵叫了过来。
张梵进来后看见闻斯妤的情况,苦笑一声,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白粟。
“四少,你这也太狠了吧,人家好歹是个女孩子。”
他换药发现闻大小姐的手腕除结痂的伤口明显崩裂,肩上的撞伤更淤紫了。背脊和后颈全是某人新鲜留下的痕迹,还有两处颇深的齿印。
张梵都怀疑白粟不会是真的有性虐倾向,自己让这俩人睡一起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
闻斯妤趴在床上不说话,任凭张梵给她换药。
她闭着眼,听着张梵在一旁念念叨叨,白粟没吱声,她也不去看。
白粟没搭张梵的话,吃完了最后一口早餐,把阿坚唤了进来。
“她手有伤,铐脚吧。”
“……”
“……”
“……”
屋内的其他叁人心思各异,却是默契的一起沉默了数秒。
阿坚先出声,应了一下,然后出去找铐脚的家伙事。
张梵拾药箱的手一抖,心里默默地说,白四少够狠!不能惹!这简直是sm控啊!
闻斯妤咬着牙,忍着翻涌的怒火,压抑着情绪,一字一顿的说道:“行!你,厉,害。”
再次被限制活动自由的闻大小姐失去了希望。
张梵医术不错,配了两副药,她的炎症已经消下去了,只是外伤需要时间才能愈合。
在听到他说背上有可能会落疤后,闻斯妤恨不能捏碎了手里的水杯。
她看不到伤口的状况,也不知道白粟究竟咬的多狠,是不是直接咬掉了一块皮肉?
那日下午,白粟又一次离了岛。
闻斯妤被关在他的房间里,一只脚腕上锁着个镣铐,另一端铐在床栏上。
虽然阿坚找的这幅镣铐锁链较长,但她还是不能下床,被禁锢的那只脚挨不到地面。
闻斯妤觉得还不如双手被束,这锁住一只脚更痛苦。
白粟回了一趟海城。
他已经了莫叁的消息,说闻斯妤的大哥闻斯昱已经察觉了闻谦被他们盯上的事情。
闻斯昱不是闻谦,做事向来雷厉风行,闻谦去寻求他的庇护,也是知道自己只有找家主帮忙才能摆脱现在的困窘状况。
迷失虐爱 21.风起
闻谦被白粟一行人盯得很紧,自从上次和谭智君私下碰头后就再也没机会找到他人。
谭智君已经是弃子了。
他知道想要保全自己就只能寻求帮助,所以闻谦毫不犹豫的找了闻斯昱。
闻斯昱对这个表叔没什么好感,这人虽然身在官场位置也不低,但是却总喜欢做一些不清不楚的事情。
闻谦是闻家的旁系分支,不属于主家一脉。可从小在闻竟天手底下长大,后来更是在闻竟天的帮助下进了机关单位的重要部门。
他的辈分虽是比闻斯昱和闻斯妤兄妹二人大,却是和闻斯昱同年生人,论生日甚至比闻斯昱还小两月。
闻谦打小就很羡慕闻斯昱。
闻斯昱是主家少爷,是闻家未来的家主。而他只是闻家的旁支,日后也只是用来辅佐闻斯昱的。
闻谦很机灵,他不会表现出任何嫉妒心,一心一意的按照闻竟天说的做,闻竟天一直把他当儿子一样栽培。
等到闻谦在单位里一步一步爬上去,他开始私下结交关系。
而多年的努力也没有白,丁询阳就是他暗处的靠山。
丁询阳是从宜城出去的,现任中央要职。闻谦在机缘巧合下和他相识,之后就一直暗中为这人办事。
所以丁询阳一些暗处不为人知的的事情闻谦都相当清楚。
宜城算是他们的老巢,丁询阳靠着自己的根基和闻谦闻家的关系,将一些黑暗面都隐藏在了这里。
这次白粟也是接了某位大人物的委托,有了一些证据,在宜城挖出丁询阳的命门,准备一把将人推入谷底。
可惜丁询阳老谋深算诡计多端,白粟等人着手调查了几个月也没有太大突破性的进展。
“不愧是丁询阳,想当年政坛风云骤变折了多少大人物,可他还能坐稳一方。”
白映海听了白粟目前手里事情的情况,感叹了一句。
“用不用你大哥去帮帮你?”白映海问。
白粟浅笑了一下,看着自己的亲爹,眼里是自如坚定。
“谢谢爸,不用了。大哥就安心管理白家的事吧,这点问题我还是能解决的,只不过些时间。”
白映海点点头,严肃凌厉的中年男人竟然微微扯了扯嘴角。
他虽然才刚过五十五,可实际上已经在前两年就逐步将主家事务交到了白杉这个长子的手里。
白映海的叁个儿子性格迥异,他的手里握着决定权,但不会过多干预。意在让他们兄弟叁人互相牵制,却也暗中观察,不让他们有内斗的可能。
白杉是最像他的一个,性格沉稳冷静,他也早就决定将家主之位传给大儿子。
次子白竹风流成性,倒是没有什么歪心思,为了躲避他的训教更是跑到了赌城扎根。
女儿嫁到了国外,远离了白家的危险,没有了纷争。
唯独白粟这个老幺,脾性却是像极了妻子,让他对其多了份宠爱。
白映海深爱着妻子周晴,自从周晴去世他也再没有过其他女人。虽然白粟自从秦琰目睹母亲的意外身亡性格有些变化,但骨子里的东西也不是能为意志转移的。
这么多年他和自己的小儿子见面次数寥寥,除了必要的汇报和沟通,白粟基本不怎么回白家主宅。
不过儿子的能力摆在那,他这个当父亲的想不放心都难。
白粟回海城白家简单说了近况,然后马上就赶去宜城找莫叁汇合。
莫叁第一时间发现了闻家人对闻谦的刻意保护,更是对白家的人防避的严密,怕他们暗中动手脚,连忙给白粟去了消息。
“闻斯昱已经加派了人手对闻谦进行周密看护,闻谦这几天也没有和其他人联系。”
莫叁将一份出行记录拿给白粟。
“别的不怕,就怕闻斯昱暗中调查,如果查到……”
莫叁没再说下去,默默地看着他。
白粟翻了两下,没什么重要的内容,想了想道:“就算查,他也不会先查我们。”
思考着他这句话,莫叁突然明白了,一拍手有些激动。
“对啊!闻斯昱做事稳,他肯定会先查闻谦。”
“嗯。”白粟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想明白了,乐呵呵的说:“关于闻谦手里握的东西,我们找不好地方下嘴,现在正好就让他们闻家人自己把他揪出来。”
闻谦找闻斯昱帮忙,既是无可奈何的保命棋,也是一招险棋。
闻家纵横宜城,闻斯昱不会傻到不知道闻谦有麻烦是白家无聊找事儿,肯定是闻谦有什么是白家需要的。
不用白粟他们出手,闻斯昱肯定先把闻谦的老底摸个透。
“你盯着他的行动,我们坐渔利。”
白粟嘱咐完莫叁,又问老酒,“你那边呢?”
老酒耸耸肩,“没啥事,闻家人还在找人,不过动静小了很多,大部分都在打捞。”
白粟点点头,他知道这是闻家差不多放弃了人被绑架的可能,开始找尸体。
闻斯昱最近很忙,闻家内外充斥着紧张的气氛。
白粟猜的没错,闻斯昱察觉闻谦是被白家人盯上后马上引起了重视,他马上暗中让人调查闻谦的情况。
还是闻家自己主家的力量强大,不过一周,闻斯昱就已经把闻谦的事情摸了个大概。
让他没想到的是,闻谦这个向来顺从的人竟然暗里给丁询阳办事。
甚至还几次动用了闻家的关系。
这回闻斯昱就知道闻谦为什么会被白家盯得这么紧了,他这贼胆包天做的事恐怕闻家也会多少受到牵连。
丁询阳被某位军政大佬暗地里咬住了把柄,现在已经不再是秘密。更何况像闻家这种地位的,一些消息自然比较早的了解到了。
闻斯昱心情很烦躁,自己妹妹的事情还没个着落,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儿。
现在闻谦已经被白家的人盯上,想要保住他十分困难。
但如果不保闻谦,闻家肯定也会被牵出来,虽不是很严重的问题但闻家也肯定或多或少受到影响。
闻竟天自从爱女失踪,整个人神状态都垮了,闻家大小事宜全都压在了闻斯昱身上。
闻斯昱也是惆怅。
这件事难办,却不得不处理。而且必须妥当解决,不然怕是会后患无穷。
迷失虐爱 22.汲取(H)
白粟在宜城和莫叁老酒观察了几日,也顺利拿到了一些可用的资料。
闻谦再滑,也绕不过闻家,更何况他现在为求自保主动去寻求庇护。
被卡住的关口渐渐突破,事情顺利的进行着。老酒和莫叁继续盯着情况,白粟返回了私岛。
在前两天某个不眠的夜晚,白粟竟然起了个荒唐的念头。
他想把闻斯妤永远囚禁起来。
不过这个想法被他自己马上打散了,这不是他该做的。
白粟的本意是等事情尘埃落定就将人放回去,至于怎么让闻大小姐闭嘴他也一直在考虑。
但在这个莫名其妙的荒唐想法一闪而过的时候,却让他头疼的一夜没睡。
回到岛上,白粟发现张梵正在和闻斯妤打牌。
张梵嘻嘻笑着,看了眼手里的牌抽出两张一摔,“王炸!”
“靠!!!”闻斯妤皱眉怒骂。
屋里,张梵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一旁,闻斯妤盘着腿坐在床尾一角,一摊扑克零零散散在床上。
白粟皱眉看着两个人,语气冷淡道:“挺悠闲啊二位?”
张梵见他回来,眼底闪过一抹亮光,冲他招了招手。
“快来四少,叁缺一!”
他们俩正在玩斗地主,不过少了一人。张梵拉着阿坚一起玩,阿坚死活不干,两人只能发叁份轮流替补空位代打。
“……”
白粟表情呆滞两秒,有点没反应过来。
闻斯妤也看见他,白了一眼,把手里扑克牌一甩,脸一别。
“不玩了。”
“唉?别啊,这不正好回来个人,一起玩儿。”张梵看这二位一触即发的架势,有些好笑,“四少,来吧。”
“呵、呵。”白粟看智障一样看着他,不想理他们俩。
白粟这一回来,闻斯妤真就不玩了,没好脸色的窝在床上装尸体。
张梵拿这俩人没办法,拾了牌,脚底抹油地闪人了。
这几天闻斯妤过的还算比较舒心,张梵来给她送药换药,他是个比较开朗的人,没事就跟她扯闲篇,说着说着就聊起来了。
闻斯妤被关在这里久了,发现张梵跟其他人不一样,挺待见他,俩人无聊就开始打牌解闷。
晚上,放了洗澡水,白粟把闻斯妤拎到浴室。
“自己洗。”冰冷的语气,指了指她的手,命令一般。
好不容易被解放双手,闻斯妤忙不迭点头,她可不想再被铐上。
人渣白粟大概有洁癖?对她这个‘阶下囚’还要求这么高。
闻斯妤洗着澡,默默给白某人又加了条毛病。
白粟让人换了床单被子,靠在床头看手机。
这回闻斯妤猜对了一半,白粟确实有洁癖,不过更主要的原因是他准备汲取点‘效果’。
闻斯妤磨磨蹭蹭地洗完澡,已经做好了准备。
通过以前的种种迹象,她不会认为白粟让她洗澡只是单纯的让她洗白白。不管他的态度是好是坏,最后还是逃不过被x的结果。
听见‘哗啦哗啦’轻微的镣铐声音,白粟了手机,望着站在浴室门口的人。
勾勾手指,温柔一笑,道:“来。”
闻斯妤叹了口气,闭了下眼,认命的往他那挪。
白粟看她的表情觉得有趣,唇边笑意更甚,真真觉得闻大小姐很有意思。
把人拉进怀里,摩挲着她圆润饱满的耳垂,白粟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个小宠物挺好,你觉得呢闻小姐。”
闻斯妤努力平息的怒气再次攀升,对这人渣的诅咒谩骂忍不住就脱口而出。
“滚蛋!变态,人渣,垃圾!去死吧!我都不知道还有什么词能形容你,白粟,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那闻小姐还需要好好学习。”
白粟笑的开心,手上却加重了力道。
“嘶!”闻斯妤吃痛。
嘴上骂着他,心里恨着他,可偏偏身体不听话,被男人撩拨的开始发热。
将她按在床上,白粟撤掉她身上裹着的浴巾,轻柔的一吻落在她颈间。
闻斯妤身形一僵,这一下让她有些失神,酥酥痒痒的感觉电流般蔓延到全身。
“啊啊啊!妈的,白粟你混蛋!”
刚刚还在恍神,下一秒就被他的粗长贯穿了。
前戏是不可能的。
白粟心情好,赏了她一吻。但身下的巨物可不会分心情好坏,雄赳赳的冲锋陷阵。
闻斯妤前一刻的小穴还干涩紧绷,没一会儿就被小白粟征服了。
好像形成了某种默契,男人的触摸和进入让她的身体迅速进入状态,撑满蜜穴的阴茎在进进出出的摩擦着,有了爱液的滋润,抽插的动作不再力。
白粟捏着她的下颌骨把头抬起来,让她看着自己。
“松!手!”
闻斯妤去掰他的手,但力气太小加上手腕的伤也没有痊愈,完全没用。
今天白粟心情是真的不错,看她小猫儿似的挣扎低低笑着。
“之前不是还盯着我看,我大方,让你随便看。”
反抗无效,闻斯妤伸手去够他的脖子,用力一拉,将两人距离贴近。
闻斯妤快速凑上他的肩膀,嗷呜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两条腿死命缠住他的腰不放。
“……你!”
白粟吃痛,这样的姿势让他没办法推开扒住自己的人。
闻斯妤不松口,狠狠咬着,不消片刻就尝到了血腥味,再次用力咬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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