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与青梅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她额间生汗,健步如飞地朝白玉池走去。半途遇见阿韭,两人匆匆移开视线,很是尴尬。
犹记得那是个无风无雪的日子,她的宝贝心肝变本加厉地折腾,淮纵被迫披上那身毛茸茸的‘猫皮’豁出脸来博美人一笑。
阿行要看猫玩毛球,于是号令三军的元帅只能假装自己喜欢玩毛球。正玩得‘尽兴’,阿韭慌慌张张推门而入,然后……
淮纵板着脸不愿回想那窘迫的一幕。
在下人面前害得最要面子的某人丢了颜面,萧行自知做得过火,两个人私底下无论做什么都可以推托为一句情趣,可这令人心折的情趣被外人撞见了,她不得不拾起皇家郡主的矜持礼数,还得顾念淮纵不可同日而语的贵重之身。
为此,之后的半个月,阿韭见到侯爷就急急忙忙地绕道走,作为任性的补偿,萧行乖乖地喝了多日的鲫鱼汤,淮纵喂她什么,她吃什么,不敢抗议。
被侯爷冷脸盯着,阿韭压力很大,因为她的莽撞坏了侯爷和郡主的乐子,被郡主惩罚一个冬季都不能吃最爱吃的烧鹅肉,听起来小事一桩,实施起来,其中的痛苦比打她三十大板还严重。
吃一堑长一智,在主子玩闹时阿韭尽职尽责,不教任何人扰了她们的兴致。
面对郡主,侯爷和软地像一团面,揉轻揉重,只要郡主开心,侯爷做什么都高兴。可经历沙场洗礼的三军元帅哪有那般好相与?至少现下在她的注视下,阿韭身子颤抖。
“起来吧。”
“谢侯爷。”阿韭长舒一口气,大冬天,后背愣是生了层冷汗。她是郡主的贴身婢女,按理说侯爷再怎么恼都不会将她驱逐,可面对侯爷犹如实质的威势,她怎能不怕?
一不留神把人吓到了,淮纵暗自斥了她句胆小:“行了,好生服侍郡主。”
她抬腿欲走,阿韭犹豫再三,壮着胆子上前两步:“侯爷留步!”
“嗯?怎么?”在她面前丢了好大的面子,淮纵不耐烦道:“有话直说。”
“开口之前,还请侯爷恕奴婢无礼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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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不急着走了,好整以暇地立在原地,眉梢微动,嗓音清冽:“那就恕你无罪。”
阿韭用力攥着掌心:“奴婢…奴婢并不认为侯爷那日有失威风……”
哪壶不开提哪壶,淮纵不动声色地瞧着她,耐心听下去。
“侯爷是奴婢平生所见最为宠妻之人,郡主与侯爷乃天作之合,夫妻一体,爱护妻子的人理当受人敬重。因为侯爷做了普天下的男儿兴许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
这小妮子。淮纵面无表情地挥挥手:“说完了吗?说完了就退下吧。”她顿了顿,一副骄傲神情:“本侯岂是那等小气之人?”
她挥袖离开,转身之际唇角微弯,步履轻快,可见心情愉悦。
目送她走远,阿韭心里的大石终是放下:“郡主说得果然不错,经此一言,侯爷便不会再恼我了。”
侯爷原谅她莽撞之失,又找回了丢掉的颜面,侯爷释怀了,郡主才能放心留她在身边,否则见到她侯爷就想起昔日不快,长此以往,纵是郡主待她再好,也不会好过心尖上的那人。
不过当日见到的画面也算是狠狠震动了她的心。若非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凛然风雅的当朝侯爷,面对娇妻竟能折腰至此?这也太宠着郡主了!
她怔在那思绪翩飞,喃喃自语:“要说宠,郡主也怪宠侯爷的,否则这一番严厉的敲打提点又从何而来呢?”
还不是为了借她的口解开侯爷郁结?侯爷一个不开心,郡主就得为她铺好台阶想法子哄她下来。这两人,真是天生一对。
沐浴更衣,清清爽爽地从白玉池出来,淮纵忙着前往皇宫。陛下从冶国归来状态一直不算好,夜里频发噩梦,为人臣子总要在此时为君分忧。
内侍领着人进了御书房,面容憔悴的萧帝伏案批阅奏折,见她来了,手里御笔仍旧不停。
借着忠心耿耿的忠臣良将他得以重返故土,然而没人比他更清楚,他的身体大不如以前了。这也是为何要在城楼前下令射杀冶国二皇子的因由。
屈辱要靠血水洗刷,他的母后,他的妹妹,他的子女此刻都在敌国大牢深受煎熬,萧帝眉峰皱紧,与他最信赖的臣子谈起灭冶计划。
不错,在他有生之年最大的心愿不是一统七国,而是灭了冶国,亲人一个不少地回到身边。
高处不胜寒,虽为帝王,如今却实实在在地成了孤家寡人。好在,他还有皇叔,还有皇妹与淮纵。
“寒冬已至,下次开战至少要等到开春了。”
“依侯爷之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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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大太监眷生捧着边关八百里加急密报恭敬地停在御书房门口,看清他手上的折子,萧帝与淮纵默契地生出不好的预感。
“呈上来。”
“是,陛下。”打扰了君臣商议要事,眷生庆幸陛下没怪罪。
折子打开,萧帝呼吸一紧,默不作声地将其递给一旁的凛春侯。白纸黑字,简短的两行字掠去淮纵心神,她瞳孔微缩,难以置信道:“蒙,亡了?”
大雪纷飞,荀国主帅蔺照一鼓作气挥兵直入蒙国王都,一番鏖战,蒙国版图彻底在七国中消亡。
七国正式变作六国,荀与冶签订友好互助盟约,如刀悬在头顶,来自各国的信件日益繁多,年轻的蔺元帅出其不意地灭了蒙国,犹未歇,派兵骚扰陵国边境。
陵与鸾乃姻亲之交,陵国弱小,蔺照此举无异于敲山震虎借着陵国向鸾挑衅示威。
灭蒙之战蔺照的军事天赋显露人前,硝烟未起就吓破了陵国国君的胆子,求援的国房桌案,萧帝疲乏地靠在椅背:“诸爱卿意下如何?”
战争在所难,只是这样的事还轮不到淮纵插手。她赶在夜幕降临前回到侯府,晕黄的光线笼罩在宽敞清雅的书房,萧行倚作窗前捧着一卷兵书细细品读,阿懿窝在她的小床睡得香甜。
“怎么又在看兵书了?”淮纵抽走她手里厚厚的书卷:“有这功夫不如陪陪我?”
身子将养的差不多,萧行脾气显而易见地温和许多,念及前段时间把这人折腾得有苦难言,心里的怨气发出来,她才舍得予她柔情。
书被夺了她只微微一笑,仍想逗弄一二:“哦?阿纵想玩新花样了?”
新花样……淮纵没骨气地打了个哆嗦。可不敢来什么新花样,到最后受罪的都是她。
重新将书塞到萧行手心,不经意瞥见整齐叠放在竹椅的毛茸茸衣饰,淮纵嘴角一抽,慌得连孩子都顾不上看:“我…我忽然想起有要事没处理,先走一步!”
她慌不择路出门时差点撞到墙上,萧行放下书卷,手抚在订做好的崭新衣物,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笑:“至于这么避之如虎么?”
该来的总会来,老婆孩子都在书房呆着,淮纵再不愿被作弄,到了晚饭时间也只能硬着头皮踏进去:“阿行,饿了吗?我扶你去前厅用饭?”
喝了将近一月的鱼汤,闻到那股子味道萧行不自觉拧了眉:“你不会要告诉我,饭桌上熬的还是鲫鱼汤吧?”
“是啊。”谁让她就鲫鱼汤熬得好呢。
“……”
“怎么了?”淮纵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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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行哪能看不见她眉梢浮动的捉弄神色,起身慵懒地抱住她腰,试图撒娇:“我能不喝吗?”
“能啊,你得保证从今往后再不让我穿那毛茸茸的衣服,我就了你喝汤,怎样?”
在毛茸茸和喝汤二者中选择,萧行勉为其难地放弃了她的恶趣味,不过,她很快又找到了教人欲罢不能的玩法。
月儿弯弯,星辰点缀,淮纵状若咸鱼地将自己送上门,欲哭无泪: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作者有话要说:阿行(委屈):你不喜欢?
阿纵(咬牙):再来一次!
嗯,自己的女人,躺着跪着都要宠下去(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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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床榻之上,萧行剥开她散在胸前的长发,一脸讶然:“阿纵,你是不喜欢吗?”
淮纵被她喊得骨头都要酥软了,红着脸微微挺身:“喜欢,就是怕累到阿行。”
要不是顾忌着她产后需要调养呵护的身体,她怎会如此老实?要不是怕累到她的阿行,她又哪会畏首畏尾放不开手脚?
眼下当真成了砧板上的鱼肉,还要操心自己这肉吃起来香不香,合不合对方口味,她干脆用手捂了眼:“你继续。”
看她可可爱爱红着耳朵予求予给,萧行才不要告诉她自己身体恢复的很好,哪怕……哪怕累点都没关系。可谁让阿纵心疼她呢?腹黑的萧郡主作出一副纯良模样,不客气地倾身而上。
“阿纵,这样舒服吗?”
淮纵如坠云端,心甘情愿被掌控,她眼里渐渐只剩下萧行赋予的细腻深情,意识迷乱之际搂着人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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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曾亲近,萧行表现地有些生疏,存心引得淮纵难耐地一步步做出最恰当的指导,高山可攀,直到山巅开出久违的花朵,淮纵软着四肢慢慢平复呼吸。
“阿纵,你还好吗?”萧行轻揉发酸的手腕,偷偷和她咬耳朵:“我表现的好不好?”
“好…好极了。”连这事上都要折磨她,淮纵气得牙痒,总觉得有什么被她忽略了。她算了算日子,不确定道:“阿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
“不行哦。”萧行捏着锦帕替她擦拭某处,感受到这人轻微颤栗,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
淋漓雨水被小心擦净,娇花洁净一新展露着承受风雨的浅淡痕迹,她没好意思多看,也看了不止两眼。抬头对上淮纵红得似要烧起来的小脸,一本正经胡诌道:“你舍得伤了我么?”
“当、当然舍不得。”可能看不能吃,不对,可连看都不能看,也太磨人了。她心思活泛,一眨不眨地看着萧行。
成婚多年,一道眼神萧行就晓得她在想什么,在别处或许有猜错时,在床上百试百灵。
知道退无可退,她无奈地解开衣带,着了纯白绣着兰花的小衣坐她对面,长长的睫毛缓缓轻垂,闭着眼,忐忑期待地等着被怜爱。
等待的间隙,心底惶然浮上来,她补充道:“只、只能隔着小衣。”
淮纵喉咙吞咽,目光划过雪白漂亮的肩膀,平直诱人的锁骨,再往下看,一颗心不受控制地砰然乱跳。
说不清到底是在折磨谁,还是在互相折磨,萧行根本不敢睁眼,在那只手抚上来的同时,她死死咬唇,当下生出无穷懊悔。
可若能重来,她仍会这样做。因着她对淮纵的渴求,因着唯有此人才是她心甘情愿交托的归宿。
然而……还是太难受了。
“真漂亮。”淮纵颤声赞道,哪怕隔着致的衣料,她的阿行还是漂亮的令她目眩神迷。
她爱死了这样极致的手感,不敢施力,天知道能有今晚的‘赏赐’她付出了多少代价,想想就要掬一把辛酸泪。
但阿行给了她最好的回报,于是所有的辛酸都化作了甜蜜,淮纵扬唇笑开。
孕育过小生命的阿行褪去了少女的稚嫩,她能借着掌心一寸寸地感受她,感受她热烈的心跳、连绵的起伏。
灯光下萧行睫毛微湿,红唇抑制不住地在温柔包裹里溢.出柔软哼声,堪比仙乐,惹得淮纵指下失控,搞砸了这场来之不易的亲密。
奶.白微稠的汁水浸透蚕丝,那分忽如其来的粘湿贴在掌心纹络,淮纵眼神发愣:“这……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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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不堪承受的萧行从晕沉沉里反应过来,用最快的速度扯了锦被将周身裹好,看着不明所以的淮纵,红着脸松开咬在唇瓣的贝齿:“你、你下去!”
“啊?”
陡然从云端摔下来,淮纵糊里糊涂被赶下床,见她下去,萧行裹着锦被背过身,嗓音微哑:“帷帐放下来。”
“哦哦。”
素色纱帐挡去了彼此的视线,萧行又道:“灭了烛火。”
内室陷入昏暗。
“睡吧。”
“……”
可怜兮兮躺在离床很近的地方,淮纵拨开云雾寻觅到最终的真相,她轻轻啊了一声,捻了捻掌心,总算想明白那时沾上来的是何物。
听到动静,猜测她大概想清楚怎么一回事,萧行又羞又气,蒙着被子嗔道:“再出声你就出去!”
“我……我去沐浴,你先睡!”
慌慌忙忙从房间跑出来,愣在门口,冷冷的晚风拍在脸上,淮纵这才从脸热里缓过来,心尖升起一丝明悟:怪不得阿行怎么哄都不肯再喝鲫鱼汤,原来……
原来这么有趣啊。
心头的小鹿一味撒野,想到今晚意想不到的丰,淮纵挥袖离开——她要去白玉池冷静冷静,美色乱人,未太刺激了!
内室静悄悄,良久,萧行脑袋从被子探出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她烦闷地将脸埋在枕头:啊啊啊啊,阿纵肯定会笑话她吧!实在是太烦人了!!
她等了又等淮纵都没回来,内心始终有两个声音在不停交战。
一个声音喊着再等等,她总会回来,你不是最爱她最离不开她吗?再等等,如果她敢取笑你,你就……你就折腾回去!
另一个声音则显得相当羞怯,她倍加用心地养了两个月,自问眉眼动人,身段婀娜,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许她一点甜头,竟……竟出了此番大丑!等什么?她不回来才好!
怀着矛盾的心理,萧行沉沉睡去,坎坷的心理路程很是伤神,大起大落,她累了。
绵柔的呼吸悄然漫开,淮纵沐浴更衣后在院子里望了好一会的星星才拾好心情推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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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行睡下了。
她松了口气,轻手轻脚解了衣服睡在地面,哪怕铺了几层被褥,她还是觉得不适。辗转反侧,趁着夜色深沉,淮纵摸黑小心翼翼地掀开轻薄的纱帐,倦意袭来,她不再犹豫,翻身上床:“阿行,我冷。”
陷在浅眠的萧行远没有清醒时的别扭骄傲,她出于惯性地松开了抓住锦被的手,淮纵得以轻松地掀被躺在她一侧,手臂轻捞,她的娇妻依赖地投怀送抱:“阿纵……”
“乖,我在这。”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萧行茫然盯着不远处早就叠放整齐的枕被,继而怔然望着身侧大片的空旷,房间无人,她失落地低垂了眉眼:原来是一场梦啊。她竟梦到阿纵抱着她睡。
她无端地觉得冷,缩在被子一动不动。熟悉的香味悬在鼻尖,有一瞬分不清到底是错觉还是确有其事。
“阿行!”锦衣玉带的凛春侯意气风发地走进来,萧行蓦地记起昨夜囧事,强忍着不去看她。淮纵进门倒了杯水,用内力驱散身上从外面带来的寒气,这才上前几步坐在床沿,关怀道:“怎么了?”
“没怎么。”萧行一改羞涩慢吞吞地依偎在她怀里:“让我抱抱。”
作者有话要说:郡主的心理路程大概是山路十八弯~
祝小可爱‘知鱼’生日快乐呀,这勉强算作三更吧√
不知道你们爱不爱看日常,不过这又是无法省略的日常,毕竟我就爱写她们缠缠绵绵谈恋爱,这么好的一对,不谈恋爱好可惜,不写日常我好不甘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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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悉数的尴尬如一缕青烟在这个温暖熟悉的怀抱散尽,晨醒时萦在心头的疑惑也随之找到了答案。她的阿纵啊,萧行无声叹息。淮纵宠溺地轻抚她的脊背:“要我服侍你穿衣么?”
两人静静地互相片刻,萧行眉梢带喜:“好啊。”
竟是出奇的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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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纵想不通短短的几息之间她的阿行又想了什么,不过这回答她是喜欢的。看样子,她这是苦尽甘来,阿行终于高抬贵手打算放她一马了。
“你别动手动脚。”萧行提醒道。
正准备做坏事的小侯爷神情古怪,无力辩解:“哪有,又在冤枉我。”
冤枉你了吗?萧行含笑看她,淮纵脸皮发热,白皙的脸被羞意熏红,她撇撇嘴:“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嗯。我就是事先知会你一声。”萧行趁机摸她的头发,然后抬起手臂摸她的脸。
天知道她早就想和她亲近了,记忆回转到昨夜那场暧.昧欢爱,她心想这人嘴上再怎么逞强,剥除了外面的伪装,其实也是个柔弱需要慰藉怜惜的存在。克制不住浮想联翩,凝在眼尾的笑意愈深。
淮纵看她一眼,挑眉:“你在想什么?”
“想我的阿纵是多么美好的姑娘。”
“……”这话很难不让人想歪。手上动作有一霎迟缓,想到夜里香汗淋漓地在她指尖宣泄,单方面的隐忍真是难受也快活。她动了动嘴唇,小声道:“就知道欺负我。”
萧行用一个香吻换回她的展颜:“我也想被你欺负啊,你敢吗?”
“哼,等你好了再说。”淮纵被她勾得心痒痒,急忙忙为她穿好衣物遮去那惹人遐想的冰肌玉骨。萧行不错眼地盯着她,柔情满目。
她甚至开始庆幸她爱的人是女子,此情此景换了男子来,不见得能忍下去。
“你又在笑什么?”
“你猜啊,猜对了有赏。”
淮纵猫腰握着细瘦的脚踝替她穿鞋袜,眼皮不抬:“你是眼睛擦亮了良心发现再次全面地认识了本侯么?是不是发现比你想象的还好?”
“才不要告诉你。”
小侯爷得意地唇角翘起来,坏心思地把玩那对玉足,指尖拂过穴位,萧行被她闹得忍不住笑:“啊!阿纵,别玩了,好痒……”
“痒就对了。”她继续使坏,萧行笑得眼睛漫出泪光,娇媚的容颜释放着无声诱惑:“阿纵…阿纵饶了我……”
轻呼低喘听得淮纵身子登时软了一半,不知道的还以为……
她停了手,快速为她套好鞋袜,坐在床沿揽着笑累了的郡主平复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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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存着残泪,萧行嗔恼地在她肩膀不轻不重留下了一圈可爱的牙印:“你好烦人啊淮纵!”看她出丑就那么开心吗?
“我……”淮纵眨眨眼,乖乖搂着任她报复回来,心底纠缠的情丝密密麻麻以至呼吸不稳:“我…我好爱你啊阿行。”
大清早,两人视线相对,毫不意外地闹了个大红脸。
天冷风寒,桓决和淮纵各自抱着自己的亲亲小宝贝在正堂踱步,一个喊阿青,一个喊阿懿,引得伺候在旁的下人忍俊不禁。
其乐融融,什么战乱,什么六国一统,淮纵早就抛之脑后,乖巧的阿懿试探着伸出小手去摸她的母亲大人,小孩子的一举一动,每一个不同以往的尝试都带给大人难以言喻的新鲜感。
萧行和阿薛坐在一处喝茶,眼底浸着璀璨的光:“你看她们,比小孩子还要幼稚。”
阿薛认同地抿唇轻笑:“不瞒郡主,我以前从来不敢想,桓决也会做出这样傻得可爱的表情。”
鲜冬族的巫女从入世表现的都是强势和不讲理的霸道,她与桓决相识几年,吵过闹过,哭过笑过,动过刀兵也曾手下没分寸地见了血。
从相遇那天,命运的轨迹纵横交缠,说是一对冤家也不为过。委身于人,到十月怀胎正式谈婚论嫁,一场交易的结束,兜兜转转两人成了名正言顺的家人,是这世上再亲密不过的关系。
想到夜里桓决沙哑着喉咙提出的建议,阿薛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碎光:“郡主,明日,我们打算搬出去住。”
“搬出去?”萧行心思通透,打量着她红润的脸庞,低声笑道:“是该搬出去了,我也不好强留。”
阿薛羞得低下头。桓决女扮男装是以男子的身份向侯府提亲,如今成了家,总不好一直住在府里。况且,桓决行事霸道,在府里胡来她总觉放不开。
善解人意的萧郡主当下应了此事,淮纵抱着孩子,闻言轻描淡写地瞥了桓决一眼,桓决笑靥如花,不知怎的,心虚地冲她点点头,有种拐了菜农辛辛苦苦养好的小白菜的古怪成就感。
“侯府就是你的家,记得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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