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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被她拥着,萧行支楞着耳朵等她回答。等了又等听不到动静,她歪头看去,撞上一双饱含深情的眸子,淮纵冲她莞尔:“道理是说给外人听的,我娶你又不是要和你讲理,阿行是我妻,我们只讲情,无需讲理。”
油嘴滑舌的让人难以招架。被她认真看着,萧行心如鹿撞,悸.动地厉害:“你再…你再……”
她呼吸不稳,慢慢回转过身,胸前微微起伏,淮纵笑得牙不见眼,贴心地替她把话补全了:“我再亲亲你,阿行别动。”
萧行乖乖站在那,眸光盈盈,红唇微张,紧张期待地等她亲上来。
唇瓣相贴,不甚旖旎,两人却同时在心里发出满足的感叹。顾及着她当下的身子,淮纵只敢浅尝辄止,如同初初陷入恋情的少女,心头再是火热,依旧吻.得规规矩矩。
身子甫一分开,萧行急着看她,待视线落在那漫着水光的唇,她惬意地眯了眼,细细回味一番心里的火气躁意烟消云散,牵了心上人的手,羞涩地和她十指相扣:“阿纵,我给你生了个孩子,你要去看看吗?”
恐她再胡思乱想,淮纵多留了一个心眼,她亲了亲萧行指尖:“我想再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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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好看的?”萧行欢喜地扬了唇:“阿懿可乖了,你真不去看吗?”
她眼角眉梢尽是风情,说到孩子眼神软得如四月份的温柔春水,起初说那话淮纵有一半是存了讨好之意,现下竟当真挪不开眼,喉咙动了动:“你再让我抱抱?”
萧行被她哄得十二分的柔顺,哪会拒绝这样诱人的提议?软软地投入她怀抱,恋人的依赖痴缠恰好填补了她产后缺乏的安全感。
她放松地贴着淮纵侧颈故意舒了一口气,痒痒的,气息拂过毛孔,淮纵笑道:“别闹。”
“就闹!”
把人哄开心了,淮纵哪肯再来刺激她敏感的心?后背的冷汗悄悄浸湿内衫,这一关总算闯过来了。
萧行不主动提孩子,淮纵耐着性子等,温存了足有半盏茶的功夫,萧行从她怀里退出来,满眼雀跃:“阿纵,我领你去看孩子呀。”
淮纵乖巧点头,任由她勾着自己手指出了内室。
窗外雪花簌簌而落,眨眼铺了一地银装,午后静谧祥和,奶娘尽职尽责地守在床边,襁褓里的孩子睡得正香。
乍然见到侯爷和郡主,奶娘悄声恭敬起身,淮纵迈进房门小心翼翼走过去,待看到小床那么小的团子,径直看愣了,压着声,眼圈立时红了:“这、这是我们的孩子?”
萧行很满意她的反应,挥挥手命奶娘退下。她唇角翘了起来,很是得意:“好看吗?”
“好看,像你。”淮纵不知所措地搓了搓手,看了又看,开心地泪湿眼眶:“我能、我能抱抱她吗?”
“当然。”萧行俯身轻柔地将孩子抱起,淮纵指尖搓得发热有片刻不敢接,那么小的一团,她反复深呼吸,在萧行的指导和鼓励下颤着手把孩子抱在怀里。
说来也巧,就在她接手的瞬间襁褓里的婴孩茫茫然睁开一双纯净无辜的眼。
“阿懿的眼睛像你。”
淮纵恍若未闻,呆呆地望着自家孩子,像是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她她她…她醒了!”
“是啊,她醒了。”萧行乐得看她六神无主的囧样。
“她不会哭吧?”淮纵求救地看着她,仿佛得到肯定的答案,下一刻她就要哭出来。
“不会的,阿懿很乖。”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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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血脉牵连,最初的无措后淮纵鼓足勇气笨拙地逗弄女儿,小阿懿不哭不闹给足了她面子:“真好,她长大了肯定像你。”
说到这萧行遗憾地抬起头:“我倒想生一个模样像你的孩子。”
淮纵眼底喜色始终未落下去:“无妨无妨,像你是最好了。”
她毫不掩饰对孩子的喜爱,一时间脑海闪过诸般思量,这是她和阿行的孩子,她势必要让这孩子无忧无虑地长大。
大人力旺盛,婴孩总需要休息。依依不舍地走出房门,淮纵直冲着萧行傻笑。
“看我做什么?”萧行红着脸嗔她。
“辛苦阿行了。”
萧郡主轻轻一笑,握紧她的手。
年轻的凛春侯容光焕发,从战场归来,回家就做起了端茶递水的差事,半日光景连阿薛都没顾得上看望,一心一意守着妻子,极尽宠溺。
有人宠着,萧行支使起来丝毫不客气,两人愿打愿挨,用过晚饭,窗外风雪渐止。
在萦香院陪了好一会孩子,淮纵意气风发地回了主院。
却说主院内室萧行屏退下人准备沐浴,阿韭守在门口宛如一只谨慎的狮子。
郡主产后越发爱害羞,连她都无法近身服侍。远远瞧着侯爷步履轻快地走来,她轻抚额头,想着该如何劝阻。
回自己的房间都要被拦,淮纵一脸讶异:“阿韭这是作何?”
阿韭听她语气温和,心弦稍松:“禀侯爷,郡主在里间沐浴,不准任何人打扰。”
“咦?也包括我吗?”
“是的,侯爷。”
淮纵不解地叉腰,轻轻挥手将人推开,扬声道:“阿行?阿行我进来了!”
衣带解开迈入浴桶的萧行脸色被热气熏红,到底是生过孩子的女子,不论旁人说得天花乱坠她总觉身材不如往昔,前一刻刚打定主意努力将养争取早日恢复,这会淮纵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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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心上人,唯恐她看不到自己的好,哪能自曝其短?萧行暗暗羞恼,慌张之下忍不住嗔怪淮纵不够细心,她现下的样子,哪适合与她坦诚相对?
门顷刻被推开,隔着宽广的锦绣山河屏风,淮纵被缭绕的白雾迷了眼,喃喃道:“阿行?”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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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淮纵下意识腿肚子发软,迈出去的右腿识趣回,她愣在那,望眼欲穿,瞅着碍眼的屏风慢慢皱了眉:“阿行,别恼啊。这也是我的房间对不对?”
玉白的身子浸在温水中,萧行脸色发红还得防着她一声不吭闯进来,当下心乱如麻,听到这话不客气地哼了声:“不要你进来。”
门快速被掩好,遮去了凛冽寒风,知她又在闹别扭,淮纵颇有经验地拎了圆凳坐在不远处:“我不看你,你就让我守着可好?你身子还未养好,一个人总有不便的时候,我守在这,总比守在门外心安。”
说白了还是放心不下。萧行被她温言软语哄劝地背脊微微放松,靠在浴桶不甚自在地撇撇嘴:“你想守那就守着吧,不准偷看。否则……”
她咬咬牙:“否则我绝不饶你!”
淮纵噗嗤笑了出来:“好好好,听你的。”
得了她的承诺,萧行如释重负地唇角扬起一抹笑:“你要像阿懿一般乖那就好了。”
提到孩子,淮纵笑意吟吟,上身板直地坐在那,存心哄她:“我尽力。”
萧行冷哼,细白的手指撩开水花:“你真要尽力那才好啊。”哄人的话当她听不出来吗?
眼下她说什么淮纵都觉得好,屏风内侧渐渐传来些微的水声,担心她无聊,也为了转移注意力,淮纵有一搭没一搭的同她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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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一年没见,有许多可说的话题。她说得兴起,萧行听得认真,偶尔抛出几个问题,淮纵耐心与她讲解。
灯光通明,萧郡主从浴桶站起身,急切地想要穿好衣服,没留意妙曼的身影皆被那道屏风出卖。
看不到人,只一道影就轻易地勾了淮纵的魂,她痴痴望了会,感受到她举止间流露出的迫切,既心疼又觉得好笑,缓声安抚:“慢慢来阿行,仔细着脚下。”
被她取笑了,萧行动作一滞,自暴自弃地束好衣带从屏风后拐出来:“我弄成现在这样子,为了谁呢?”
哪个女郎不偏爱姣好身姿,莫说身形走样,就是腰间丰腴半寸恐怕都受不了,同样是女子,生孩子的却是萧行,她这一问,起先堆积在心口的怨恼再次涌上来,委屈地不行。
她主动走了过来,脑门就差顶着‘要被哄’三个大字,难得幼稚娇纵,淮纵眼睛发亮,爱怜地捧着她的脸亲了亲:“阿行都是为了我。”
扶着她在梳妆台前坐下,淮纵拿了巾子细心地为她擦拭湿“在你心里,我是那狼心狗肺、色.欲熏心的人么?”
怔怔地望着铜镜,萧行享受着她体贴周到的服侍,脑海倏忽闪现离别那晚的痴缠画面,她耳根泛红:“狼心狗肺倒不算,这色……”
“嗯?”淮纵俯身凑到她耳畔,笑道:“阿行,你可得想清楚了再说。”
虽说明知她当下做不了什么,萧行还是被她勾得心弦乱颤,索性闭口不言。
不说话有不说话的好,淮纵遗憾她没继续说下去,心思浮动不影响她手上的动作,一头湿发被擦干,她心拿捏着力道为萧行按摩肩膀:“你怎样我都喜欢,何况你根本不晓得你如今有多美。”
“你就哄我吧。”萧行闷闷不乐地睁开眼:“若你是我,就不会这样说了。”
认识这么久,淮纵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缺乏自信,不自觉地舔了舔唇瓣,低声道:“你可知我现在见你,心跳有多快?”
她干脆执了萧行的手放在心口,心脏砰砰直跳:“你如果有感觉,就该知道这句话不是在哄你。”
清心寡欲的日子过久了,面对她恳切的调.情手段,萧行失了往日淡然,面若桃花羞低着头不敢看她一眼。
“阿行。”淮纵心痒难耐,手指拨弄开长发,在她后颈落下一吻,感受到肌肤上不同以往的温度,她笑意更深,音色婉转多情:“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嗯?”
萧行敏感的身子再也受不了她撩拨,不顾身后人的亲昵打趣,上身前倾,胳膊搭在梳妆台,如羞极了的一朵娇花尽力将那分娇艳合拢,发烫的脸埋在其间,声音听起来闷闷的透着沙哑:“今晚…你不能和我同睡。”
一句话无情地打碎了某人的种种期待。淮纵解开玉带,衣衫自由敞开露出女儿家的身形,她愣了愣:“你现下身子虚弱,没人照顾怎么成?床那么大,多我一个不多……”
“反正不要你睡在我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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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演的又是哪出?淮纵委屈地将外衣丢到一旁:“累月不见,你舍得我,我却舍不得你。”她说惯了甜言蜜语,这会恨不能把所有讨好的话一股脑捧到萧行跟前,期待她回心转意。
哪知萧行此人心性坚韧,做过的决定极难更改,她正值羞怯,刚生了孩子,身子虚弱是一回事,敏感、丰腴又是一回事。她受不得淮纵动手动脚,更受不得将不好的一面给她眼巴巴地瞧。她心意已决,任凭淮纵怎么讨饶都无济于事。
内室陷入短暂的寂静,在外人面前威风凛然的凛春侯撒起娇来让人好一阵无奈:“阿行,不睡床我打地铺可好?总之我不要离了你。”
本就是再鲜活不过的女子,语气娇软起来比新鲜出炉的白糖糕还软还甜,萧行嘴上说着嫌弃,实则爱惨了淮纵同她撒娇,犹豫半晌红着脸将自己捞出来,眸间春.色娇艳欲滴:“也…也不是不可……”
不等她继续说下去,淮纵喜得在她脸上落下响亮一吻,口水沾在脸颊,萧行嗔她一眼,取了锦帕细细擦拭:“阿韭,再去拿一床锦被过来。”
阿韭站在门外轻声应了,暗道侯爷好本事,死缠烂打地在房里睡下了。
利索地铺好被褥,淮纵满意地朝妻子挑眉:“我就睡在这了,阿行你起夜时仔细些莫要踩我脑袋。”
萧行盯着她的脑袋瞅了瞅,成功被她逗笑,有心说两句,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眼,心头又是止不住的悸.动。情之一字,最是甜蜜,也最烦人。担心说多了引得这人不依不饶:“你闭上眼睛,不要说话。”
她的话淮纵自然奉为圭臬,那双会勾人的眼紧紧合上,萧行羞赧地在她三步以内宽衣解带。
不用看淮纵也知她在做什么,慢腾腾地耳朵染就一层红云,心里痒痒的像有猫爪子在挠。生过孩子的阿行,别扭地可爱,她一点都不觉得她身材不好,甚至想投喂她更多。
眼下她不仅要照顾阿行的身体,更要体贴她的细腻感受,念头转开,淮纵压下那分燥.热,好强如萧行,都有脆弱需要依靠的时候,可见她不在的日子里,她一人承受了许多。
萧行窝在柔软的锦被羞涩地打量她,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嘴上说的那样听话,看来看去这人始终闭着眼,小脸忽红忽白可见心思浮动地厉害。
以她的聪明不难猜测闭眼的间隙心上人到底想了什么,悄悄呼出一口气,老老实实地躺在那:“好了,你可以睁开眼了。”
得到准许,淮纵闻声看去。佳人乖巧地裹着锦被,不教颈下肌肤显露人前,长发散落,衬得那张脸越发白皙。被她目不转睛看着,萧行不禁脸热:“傻了不成?睡吧。”
“哦哦。”她回视线,极力平复心湖上的波澜起伏。短暂的一瞬间她升起一个荒唐大胆的念头:阿行大抵是生孩子生傻了,基本的美丑都辨不清了。
素色纱帐放下挡去那分若有若无的窥探,萧行摊开掌心,指缝残存细汗。她懊恼淮纵带给她的影响之大,殊不知半步外的淮纵魂魄都要为她倾倒。
“阿行,我…我为你留一盏烛火。”
“好。”
淮纵心里的小鹿肆意驰骋,房间陷在温暖的晕黄,明明很是疲惫,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些有的没的,她头疼地翻了身,直到察觉到那道平稳缓和的呼吸,而后昏沉沉睡去。
烛火幽幽,夜间萧行醒来撑着身子下床,岂料刚一动作,素来警觉的人瞬息怔然后起身拍了拍脸企图散去浓浓睡意:“阿行,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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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能醒来萧行还是有些惊讶的,拢了拢身上披着的外衫,她道:“口渴了。”
“我来,你去床上躺着。”淮纵不由分说地把人抱起来放平,担心她受冷,不放心地掖好被角:“以后这样的事记得喊我,不用亲力亲为。”
她打了个哈欠,转身忙着倒水。
迟来的温馨呵护萦绕在萧行心尖,她抚着心口隔着纱帐看淮纵拐出去的背影,她不在的日子,起初萧行很不适应,可后来不知怎的慢慢适应了。就在她适应的期间,她爱的人回来了,如往常一般体贴备至。
她怀着阿懿的那几个月,做梦都想这人陪在身边,她恼她怨她想她,矫情的不像自己。萧行一声叹息,平生不知何为苦,这大半的苦都是为了那一人尝,或苦或甜,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到底要不要原谅她呢?”怀揣着这个问题,她再度睡去。
淮纵困倦地抱着汤罐走在昏暗的石子路,眼皮发沉,一个没注意脚下不稳生生被绊倒,狠狠地栽了一跤,陶罐被抛出去碎在几步开外,红枣汤淌了一地。
睡意被惊醒,凛春侯欲哭无泪地呆在那,脸色不断变幻,根本不相信这是自己能做出来的事!
简直蠢哭了。
不小的声响引来巡逻的护卫,淮纵绷着脸故作矜持:“无事,猫打翻了罐子。”
听到侯爷的声音,护卫提起来的心落回原地,打扫好一地狼籍,抬头看了眼黑漆漆的天空,猜不透侯爷大晚上不睡的因由。
摔了熬好的汤水,醒了瞌睡,淮纵痛定思痛,折身踏着轻功往小厨房飞去。
等她端着温热的红枣汤回到内室,萧行早就睡醒了一觉。美人幽怨地裹着被子坐在那,红唇微抿,眼睛似有水光流转:“你可真是教我好等。”
淮纵被她看得微囧,哪好意思说自己做下的蠢事,讪讪地将红枣汤倒进青花瓷碗,坐在床沿一勺勺耐心投喂:“都怪那只猫,打翻了我的罐子不说,还将我吓醒了。”
“猫?”尝到嘴里的是带着甜味的红枣汤而不是一碗平平无奇的温水,萧行好歹原谅了她的来迟。
“是啊,猫。来,多喝两口。”
她说多喝两口,萧行反而不想随了她的意,省得再被她误会自己有多惦念被她小意殷勤的伺候。
“不喝了。”她裹紧锦被,递了一道眼神予淮纵。
淮纵正为自己熬煮的红枣汤沾沾自喜,巴不得哄着人喝够半碗,眼下才喝了几口,她放下瓷碗亲了亲萧行唇角:“怎么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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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渴了当然就不喝了,我要接着睡了,你回你的位置去。”
“……”好嘞。淮纵除了乖巧,还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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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深爱一人,若心中有愧,定会输得毫无反抗之力。夜深人静,弯月害羞地从云层探出头,月色皎洁,晚风悬在未绽放的寒梅枝,摒弃了一贯的呼啸肆虐,显出难能可贵的静默温柔。
内室传来令人舒心的呼吸声,借着朦胧月辉与孤寂灯火,淮纵朝床榻方向看去,唇角噙了笑。不知看了多久她才舍得闭了眼,眼睛闭着,心门依旧朝那人敞开。
她在脑海一遍一遍地描绘萧行眉眼,她要记住,她一定要记住,记住她的爱人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为她承受了什么。
一夜好眠,醒来时纱帐内依稀看得见轻微的起伏。淮纵裹着锦被侧身看过去,半晌,终究按捺不住掀被起身,着了里衣单手撩开轻薄的帐子。
只一眼,睡意全消。
她有多久没看过阿行的睡颜了?淮纵捏了捏指尖,悄悄坐在床沿克制着呼吸目光从那张脸艰难移开。
萧行睡得很沉,她微微一笑,尝试着俯身在她耳边轻喊她的名字,唇贴在微凉的耳朵尖,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阿行?”
困睡中的女子似有所觉地蹙了眉,身子轻轻蜷缩在被中,无意识地嘟囔一声,似是在提醒自己莫要就此沉沦。淮纵原本存着的逗弄心思在听到那声呓语后瞬间散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浓稠地化不开的愧疚。
“是梦。”萧行如是说。
淮纵吸了吸鼻子,仔细地亲她可爱的耳垂:“不是梦,阿行,我就陪在你身边。”
“是梦!”萧行睡梦里情绪激烈地控诉:“你没有回来!”
她陷在无依无靠的绝境,放纵着自己宣泄不知如何发作的无助,她拧着眉,淮纵怜惜地用指轻柔地替她抚平,震惊她的阿行竟然还有如此脆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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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细碎的吻从额头蔓延到唇瓣,萧行被她吻醒,眼里萦着一层欲哭不哭的水雾:“你为什么没有回来?我那时候好想你。”
淮纵心下生疼,缠绵地轻咬她的唇,在感受到红唇微张的趋势,她眼里漫着欢喜,软舌灵活地探进去,未成想舌尖泛疼,被对方回敬地咬了一下。
亲密被打断,淮纵疑惑道:“怎么了?”
“你咬我……”
“啊?这…刚才,刚才不是你咬我吗?”她伸出吃痛的舌尖予她看,萧行手指揉着太阳穴,轻轻摇了摇头,方意识到这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
就在方才,阿纵缠着她偷吻,她咬了她的唇,她…她不仅同她撒娇埋怨,还字字真切地说了想……
好容易筑起的心墙就此轰然崩塌一角,真是糟糕啊,再这样下去,一味的脸红心软她还怎么肆无忌惮地折腾这人?
想到这她狠狠瞪了淮纵一眼,醒了便开始翻脸不认人:“谁让你过来的?”
“谁让我过来的?偷看自己的娇妻还用旁人提点吗?”
念在夜里那碗红枣汤的份上,萧行没计较她逮住机会占便宜的‘恶习’,懒得话都不想说,眼神轻瞥,淮纵极有默契地笑着扶她起身,拿了软枕为她垫在后腰。
躺着和坐着又不一样。便见松松垮垮的蚕丝里衣勉强掩映着绣金小衣,那处的丰腴如细腻连绵的雪山得天独厚冒出诱人的尖来,这一点不仅萧行注意到了,淮纵也注意到了,并且为之在心底赞了一句绝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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