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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忙于国家大事的徽王爷在尘埃落定后急慌慌赶过来。一边是外孙女,一边是亲女儿,他率先问到郡主的情况,得到的是母女平安,一路以来提着的心缓缓落地。
萧行此番生育,最亲的人珊珊来迟,最爱的人不在身边,她心里不好受,殊不知身在边关的淮纵心绪同样乱糟糟。
主帅营帐,她着了劲装坐在榻上估算产期,怎么算都该是这阵子了。心里偷偷甜了一阵,偷偷忧了一阵,想到冶国怎么都不肯松口放陛下归国,她一巴掌拍在大腿:“可恶!”
照这样下去她岂不是要错过阿行产子?
“如此关键的时候本侯岂可不在?阿行爱我爱到了心坎,我若不在,留她一人受苦,她岂不是冷冷清清?”淮纵皱着眉怏怏不快,翻身下榻取了护甲穿上,提刀出帐。
鸾冶再度进行了一场规模不大不小的交锋,这一次,淮纵的刀架在凌絮脖子一寸前,音质冷冽:“如此,可还能谈?”
三殿下都被擒了,不能谈也得逃。双方再次‘和和气气’地在谈判桌坐下,淮纵还是之前那个要求,放萧帝回国,鸾必返还几次战役中俘获的俘虏,若不然,杀!
唯一的不同,是俘虏越来越多,在丰厚的筹码里,又加了一位冶国皇室唯一的嫡系。
战无可战,冶国束手无策,一封密折传至莲都皇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对于是否归还萧帝一事,冶国朝堂吵得不可开交。事实摆在这,不归还萧帝,淮纵定会大开杀戒,到时不光折损将帅,还得搭进去三殿下。
三殿下峡关道一战御兽之术震惊七国,杀得鸾国四下逃窜,不知出了什么岔子,此后再战,竟无人有幸见识此法。
有人言说三殿下御兽遭到反噬伤了神魂,也有人说,三殿下一战大胜,却仍旧不是凛春侯淮纵的对手。
众说纷纭,哪能想到追本溯源是他们的国师不欲以道术坏了七国逐鹿的大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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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遇的态度是冶帝预料之中的。真正的强者,瞬息万变的心思自是不需向人解释。去了趟棋道山,见到了那位新任的年轻棋圣,一番交谈,改变了姜遇的很多想法。
赶在之前,徒儿被淮纵一把刀架在脖子,救或不救?
答案应是前者。
但那位棋圣说的不错,她干涉的过多了。她凌絮为徒,为的是保她不死,没必要牵扯七国大势。
凌絮与淮纵之间的恩怨自然由她们去解决,国与国之间的争斗,总要以战止战。道法,不应该混淆在大一统之争。
她选择隔岸观火,翻阅密折的冶帝隐约窥见到国师不同寻常的态度。
他知道留不住那样神仙般的人物为其所用,却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如此快。国师不肯再助冶国,好在姜遇在,他的皇儿就能无虞,算作最后的安慰。
兵将帅都在对方手里,朝臣吵翻了天,冶帝无可奈何地力排众议允了鸾国使臣的条件。
地牢,被折磨地骨瘦形销的萧帝被一盆冷水泼醒,毫无帝王尊严。二皇子倨傲地在他身上踹了一脚:“算你好命!”
萧帝趴在地上,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等了太久,终于等到回国之日了。
他的笑声嘶哑,听得人毛骨悚然,二皇子退后一步,嫌弃地啐了一口唾沫:“淮纵怕不是傻,放着取而代之的机会不要非要迎帝归,你这样子,像是哪门子帝王?”
他蹲下.身,讥笑道:“有哪家的帝王,和狗抢吃食?”
二皇子仰头大笑:“带出去!”
换俘当日,天气格外冷。远道而来的萧帝手戴镣铐站在囚车之中,下了囚车,一步步走上城楼,一身囚衣眺望向不远处。
“陛下?!”淮纵擒着凌絮上前一步,萧帝朝她温和一笑,眼里是君臣由来已久的默契。她持刀怒斥:“还不放人!”
二皇子站在城楼负手而立,临了还想挑拨一下君臣关系,可惜淮纵根本不上当,她一脚踹在凌絮腿弯,压着人半跪下去:“放人!晚一息,我断她一条腿!”
凌絮嘲讽地弯了唇角:“你以为他会在意本宫死活?”
“闭嘴!”
二皇子当然不在意皇位的死活,但关乎国威,关乎父皇,他不能不在意。手臂微微抬起,冷声道:“放人。”
换俘讲究的是个换字,淮纵亲自押着凌絮上前,腰挂长刀,背负弓箭。不可谓不谨慎。她生擒了如此多的战俘,是想换更多人,然冶国的野心比她想的要大,换回萧帝已经是多番努力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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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国的高手同样押着人前往,一呼一吸,双方身后站着的都是本国的兵强将,容不得半点差池。
萧帝瘸着腿如愿回到他最信赖的臣子身边,手脚的镣铐被斩断,成为自由身。他长松一口气,擦肩之时看向站在城楼不可一世的二皇子,想到在地牢承受的无尽羞辱,眸光发狠:“杀了他!”
彼时淮纵扶着萧帝上马,神情不变地领命。
就在所有人以为换俘成功,可以暂时松口气的同时,便见骑在马背的凛春侯搭弓射箭,三箭齐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穿二皇子穿在身的铠甲,直入心脏!
混乱喧嚣声中,淮纵带兵迅速返回边界,凌絮拍了拍衣袖,看着倒下去的二皇兄,暗暗叫了声好。论嫡论长,如今的冶国,舍她其谁呢?
身受牢狱之灾的萧帝身体大不如以前,不仅瘸了条腿,还染上很严重的风寒。淮纵三支羽箭要了二皇子的命,在萧帝面前证明了自己的忠,差点惹得冶国含怒兴兵。
在凌絮的安抚和提议下,冶国暂且忍了这深仇大恨。
来自鸾城的家书传到主帅营帐,淮纵正用内力温养萧帝受损的筋脉。
家书是阿韭代写,言简意赅地提到郡主生下一女,再无他言。
紧赶慢赶还是错过了。淮纵耷拉着脑袋,不用想都知道阿行在怨她。她神气瞬息萎靡下去,哪有在城楼前换俘的声势?
“是皇妹写来的吗?”
“不是。是她的婢女。”淮纵将信递给他。
看到萧行产下一女,萧帝憔悴的面容绽开真心实意的笑:“太好了。”皇室与侯府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他看着归心似箭的淮纵,有心开口放她提前回国,然想到自己在牢里遭受的痛苦,他又忍不住害怕。
当下他最信任的就是淮纵,最能给他带来安全感的也是淮纵。一朝从帝王沦为阶下囚的滋味,太苦了。他沉吟道:“安排好诸般事宜,明日与朕一同启程。”
“陛下龙体未愈,不宜承车马颠簸之劳。”
她在此时心中还有君王,萧帝再次感慨没有错信。他虽没有雄才伟略,但萧家的皇帝能掌一国靠得也不是己身有多大才能。
论文论武,他不及淮纵十分之一。淮纵在他面前称臣,敬的是皇室几代以来以性命相托的信任。
萧帝摆摆手:“无妨,国,不可一日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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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期已定,便没了写回信的必要。淮纵出了营帐怅然地叹了口气,不过,总算能回去了。她眉眼重新舒展,神百倍地料理离去之事。
回城路途不安生,萧帝病体未愈,几次病情加重耽搁了不少行程。等大队人马到达鸾城,鸾城已经降下了初雪,冬季洋洋洒洒而至。
侯府刚为小郡主举办了满月酒,银装素裹里大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酒宴结束,宾客趁着风雪陆陆续续散去。
缜国太子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两眼,叹息萧郡主如此风华的女子竟然甘心为人怀孕生子。没见到让他朝思暮想的美人,他遗憾惋惜地摇摇头。
内室温暖,萧行衣衫齐整地抱着孩子含笑逗弄。
阿薛怀里同样抱着孩子,她是难产,生孩子遭了好大的罪,原本圆润的脸颊很快消瘦,抬眸间看着郡主,不禁羡慕她姣好的身材。
郡主哪怕生了孩子都一如既往的貌美纤细,整日相伴,她看得出来,郡主唯有面对小郡主时展露笑颜,自打生了孩子,周身气质清冷许多。
若怀孕时郡主是一支飘香的桂花,温柔含蓄,那么如今,便是一支雪中欲开不开的寒梅。冷冷的,寂静无声。
送往边关的家书迟迟没得来回信,侯爷在边关办了好大的事。屡次击退冶军、迎回陛下、在城楼三支箭要了冶国二皇子的命,整顿边防,事事细,事事妥当,怎么就忘记和郡主写信呢?
“好了,乖阿懿,睡吧。”萧行笑着将孩子放在小床。
这孩子就只有出生的时候害得她受了许多罪,生下来比一般的孩子要乖巧许多,襁褓中的小郡主很快合眼睡去,萧行与阿薛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奶娘尽职尽责地守在房中。
阿韭疾步匆匆地穿过走廊,迈过几道垂花门,来到如松堂:“郡主,侯爷回城了!”
萧行执杯的手轻轻一颤,温茶溅在手背,恍如惊醒:她有多久没见过淮纵了?她不自信地匆匆瞥了眼自己的身段,记忆仿佛回到无比脆弱的那晚。
她需要她时她未归,阿懿满月她未归,这会回来做什么?
勉力压下那分刻骨的念想,她长睫低垂,淡声道:“回就回了,毛毛躁躁的。她驰骋沙场的三军元帅,威风赫赫的凛春侯,此番回国有的是人相迎……”
话说得酸味直往外冒,萧行自己也察觉了,她脸色不改,讽刺道:“她淮纵也好意思教本郡主出门相迎?!”
作者有话要说:啊,郡主产后抑郁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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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一句话从唇边飘出来,比外面的风雪还冷。
还没见到人侯爷就被误会了,阿韭常年伺候在郡主身边,心知此时不是劝解的好时机。
侯爷并没说要郡主出门相迎的话,但郡主对侯爷怀了怨气,平素侯爷不在家郡主再气再怨都得憋在心里,眼下侯爷回来了,难道还要郡主忍气吞声?
阿韭果断闭了嘴,反正到时候天大的怨气,自有人来承受。
没人说话,萧行想发脾气也发不起来,她顿了顿,问:“侯爷到哪儿了?”
“奴婢进门前侯爷刚进了东城门,估计要不了一盏茶的时间就能回来了。”
一盏茶的时间。萧行默默纠结了会,扭头拐进内室,阿韭领着人紧随其后。
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内熟悉的那张脸,萧行沮丧地将胭脂丢开,打扮什么?有什么好打扮的?她才不要打扮了给那人看!
“郡主?”
萧行烦躁地蹙了眉:“梳最寻常的妇人发髻便好。”
此情此景,和去年那会有着天差地别,去年听闻侯爷回城,郡主紧张兴奋地挑了好久衣裳,到最后隔着门听到侯爷那声喊,披着长发着了里衣就往外跑。
今时不同往日,阿韭不乏同情地想:侯爷回来有的受了。
“阿韭。”
“嗯?郡主有何吩咐?”
萧行手里攥着锦帕,犹豫半晌问道:“你觉得,今日的我,与去年可有什么变化?”是变美了,还是……
变化?阿韭憋着笑,最大的变化难道不是郡主您对侯爷的态度吗?这话她只敢想,不敢说。毕竟郡主如此尊贵的人,为了生下小郡主的确受了不少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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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幼跟在萧行身边,算是极其了解她的人,心思活泛,宽慰道:“郡主还和以前一样貌美。”
说话完她大着胆子看了萧行一眼,不自觉地矢口否认:“不,以前的郡主远没有彼时郡主的风韵天成。”
若说以前的郡主气质典雅,眉眼间那种明媚动人更倾向于少女的风姿,那么此时生过孩子的郡主,便是最有女人味的美艳少妇。
上天赋予女子的不止是少女时期的纯真无邪,还有为人母亲的母性光辉。最美的阶段,最吸引人的气质杂糅在一处,矛盾又和谐。
这些来自外人的观感萧行很难体会明白,阿懿刚满月,她身子还很虚弱,得不到心上人殷勤疼爱,以至于她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质疑。
患得患失,心有郁结。想到淮纵,胸口就忍不住生出烦闷。很糟糕的情绪。她抿了抿唇:“我的身材还好吗?”
阿韭掩嘴偷笑:“婀娜多姿,好极了。侯爷定会喜欢。”
“谁要她喜欢?”萧行翻脸比翻书快,阿韭规规矩矩地为她挽了发髻。
骑在马背接受全城百姓恭贺的淮纵,眨眼的功夫打了三个喷嚏,她揉揉发酸的鼻子,萧帝歪头看到她这副窘态,甚是愉悦:“多亏了有淮爱卿,否则朕不知何时才能回国。”
帝王冷不防说这话,淮纵打起神来:“忠君报国,此乃我淮家世代儿郎刻在骨子的忠义,淮纵所做的,无非本分而已。”
“好一个本分。”
从冶国地牢里逃出来,看惯了阴私险恶之事,再见到清直傲岸光风霁月的凛春侯,萧帝心里油然生出一种以往没有过的亲近。
若一定要说的话,这种感情类似于雏鸟情结,在昏暗的死地仍有人为了你的性命尊严背水一战,他有诸多感慨堵在喉咙,却心知不可轻易说出来。
君与臣的关系,从来不是一句感谢能说明白的。而感谢,放在当下尤其不合适。
“去吧,去见阿行吧。朕明日再去看你们。”
淮纵张了张嘴,到底是按耐不住纠缠不休的相思,抱拳朗声道:“是!”
这一回,萧行打定了主意要稳住。她身子未完全养好,吹不得凉风,等在内室,人在这,心早已飞了出去。
由爱生怨,若非爱得深刻,又哪会失了冷静任凭一日日将那怨恼加深?
雪花从天空簌簌而落,淮纵伴着风雪勒马而下,整齐划一的恭迎声传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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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萧行身子板直,呼吸有一瞬间的急促。见状,阿韭带着婢女们退出房门。
那扇门紧闭着,来到门前淮纵猛地停了步子,郑重地抚平衣领,拍了拍被风吹红的小脸,谨慎地推门而入。
听到动静,萧行强忍着不去看。直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阿行?”
随之而来的是卸甲的沉闷声。褪去沉重生冷的铠甲,用内力驱散从外面带来的寒气,淮纵着了轻软的锦衣走到她跟前,身子下蹲,情不自禁地抚上萧行攥着帕子的手。
那手温温软软,她登时笑了:“可有想我?”
下一刻,手被无情甩开。淮纵愣在那无辜地眨了眨眼,起身坐在榻沿搂了她的腰:“辛苦阿行了。”
猛地被她触碰,萧行敏感的身子轻轻一颤,想到淮纵的手正搂在她腰,她心尖蓦地炸开一股说不出的羞耻:“放开!”
语气冷冽,是淮纵很久没听过的口吻。一怔之后她缓缓松开手。
腰间没了那只手,看她乖巧听话地远了自己,萧行心里开始不是滋味:“你是不是嫌我胖了?”
她控诉埋怨里裹着浓浓的委屈,一双眼睛好似轻轻眨动就能落下一滴泪来,淮纵原本处在被阿行凶了的认知,正难过呢,被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砸得失了言语。
“胖?”她艰涩地吐出这个距离她二人八竿子的词儿,顶着满头问号怀疑她的阿行被人调包了。
她用的是问句,听在萧行耳里莫名成了陈述句,脸色顿时沉下来,长久以来担心的事成了真,她难受地喘不过气。
看来看去,这的确是她心心念念的阿行。瞧她冷了脸,淮纵小心肝一哆嗦,可不敢再让人哭:“胖、胖什么胖?和以前没区别啊!”
她说的是再真不过的实话,就因了起初的呆愣萧行便笃定她在说谎,满心的嗔怨不知怎么宣泄,愣是将泪逼了回去:“你回来做什么?”
冷言冷语,让见惯了大世面的凛春侯慌得找不着北,她摸了摸后脑勺,一头雾水:“我不该回来吗?”
走之前不还好好的嘛!她暗道萧行受了天大的委屈,萧行冷笑一声:“难为侯爷还记得家门。”
“……”
淮纵打从进门没得到一个好脸色,她摸了摸下巴,眼睛转了转,凑过去很是流氓地出其不意亲了萧行一口:“阿行,我好想你呀。”
甜脆脆的声音,小侯爷撒起娇来很是有一套,既占了便宜又卖了乖。
萧行咬着唇抬眸看她,被淮纵亲昵地捏了下巴:“我家阿行美着呢,怎么生了个孩子就变得不自信了?这可不像你,快把我最爱的阿行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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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得极近,唇擦过萧行的唇,身上的味道清冽干净很是好闻,萧行被她调戏的举动勾出心底波澜摇曳的酸涩,不再强撑着给她冷脸,软软地趴在她肩膀:“阿纵,我好疼啊。”
“疼?哪里疼?”淮纵想要为她诊脉,被那句含着哭腔的话止了动作。
“生孩子好疼。”
生孩子有多疼没生过的很难去想象,同样的疼落在不同人身上感知也不同,萧行一喊疼,淮纵的泪就忍不住往外冒:“我、我不是故意不回来的……”
萧行被她安慰地心里好受几分,刚要继续诉苦,淮纵吸了吸鼻子:“孩子呢?”
怀里的人脸色变了又变,不知一个人胡思乱想了什么,萧行不客气地推开她,力道不重,却把淮纵凝在眼眶的泪意吓了回去:“孩子孩子,你回来只顾着问孩子,可有想过我?”
淮纵……淮纵冤得没处讲理,她想的都哭了好嘛!怎的?是哭得不够惨吗?!
作者有话要说:阿行:阿纵回来了,我总算能好好折腾她了(明嗔暗喜.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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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泪还没干呢阿行就翻脸,回来到现在她一直忍着没提孩子,好容易大着胆子提了,又被推开,饶是好脾气淮纵此刻也生出无法排解的烦躁。
她怔怔地望着萧行,漂亮的眼睛倏尔眨动两下将那晶莹的水光隐没。
青梅竹马多年,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萧行。她暗自叹息,那分不可言说的烦躁触及娇妻凝在眉梢的嗔怨,顷刻化为虚无。
她在外带兵打仗实属不易,可谁又容易了?不说那二十多年的缠绵情分,只说萧行这般傲性的女子肯委身于她,为她守着偌大的侯府,为她饱受生产之苦,淮纵就没有道理继续梗着脖子不服软。
若能讨得心上人欢心,这脸面不要也罢。
她顾自想得出神,没留意萧行小心觑过来的眼神:“淮纵,你是不是烦我了?是不是觉得我举止状若泼妇与你无理取闹?”
淮纵俏脸霎时泛白,若说先前是面对情况不明所以的茫然惊惶,这会便是实实在在的惊惧。她着实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惹得萧行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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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人跑来和她说萧东陵无理取闹浑如泼妇,指不定人头都要落地了。可说这话的是萧行,正因着是萧行,她一颗心仿佛被人狠狠攥了起来,难受得很。
凛春侯性子孤傲死要面子,有胆子和天下人逞凶,却不敢惹萧行半点不快。平时的萧行她不敢惹,产后的萧行她更惹不得。
如此性情中人眼下也只能上前两步双臂搂了萧行腰肢,语调既柔且绵:“这是说的哪里话?岂不知说这话是在剜我心吗?”
“你……”萧行轻轻咬唇,内心纠结,那句‘别碰我’到了嘴边,在听到淮纵藏在喉咙的哽咽后终是软着心肠咽了下去。
她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她难道不想淮纵吗?难道不想被她拥在怀里百般温存吗?思来想去她垂了头拧眉不语,一时无话。
感受到某人落在她腰间的手不规矩,萧行心尖再度窜上来一股隐约失控的情绪:“别乱摸!”
被她打被她骂都好过听萧行自我贬低,淮纵不怒反喜,牢牢地擒了她细腰,下巴亲昵地搭在她肩头,轻轻一嗅,鼻尖满了清香。
她舒服地喟叹一声,许是过于舒服了,听得萧行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今天的阿行,比往日的阿行更为可爱。”似是为了印证这句话,淮纵虔诚低柔地轻吻了她侧颈。
如羽毛柔软的吻落在侧颈的细腻雪肤,萧行被激得身子一震,心跳如鼓,不自觉脸颊红润露出小女儿姿态。
她眼睛微弯映出点点喜色,难得的没把人推开:“我这么不讲理,你也觉得可爱吗?”
顺毛眼看成功了一大半,淮纵满腔的欢喜再也压不住,手上不敢用力,身子紧紧贴着她瘦削的后背,一怔过后心疼地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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