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陵子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做的是不该做的事情。
少主眸中方才轻快了一瞬的情绪忽然沉淀下去。
眼前一暗,双眸被湿热舔舐。
大妖抚着你的发丝,声音安抚般温和又无奈:“别哭啦。”幽暗金眸中却再度出现了你所熟悉的,无论如何都无法被填满的、黑洞般可怕的深重欲壑。
……又一次。
你一定又搞砸了什么。
手腕处疼痛积叠,唇齿被熟悉的味道填满,你舔到他尖锐的牙尖,舌尖微微刺痛。
要怎么做、才能挽回?
不知何时被压倒在金堆之上,倾注你全身心爱意的对象额前鬼角森白,将视界割接成泾渭分明的幽深与金黄。
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尖耳下端被捏紧,你茫然的看向头顶幽深,听见少主忍耐般喑哑微沙的音色。
“只做我一个人的、”血色妖力在耳畔轻轻流转,凝成小小的固体装饰,大妖俯身垂眼、金瞳暗沉,黑发落在你额间,声气低不可闻,“……观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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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次良会掺和进来。
不要问我为什么,番外这东西爽就完事了。
当然我会尽力写的合理一些
[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铃鹿山/藏鲛.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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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进来时,几乎顷刻间便意识到你的异常。
你侧身躺着,被装饰物般水色缠绕的一只手腕以极为扭曲的角度放置着,其上颜色青紫交加。
近乎透明的海妖蜷缩在浓金中,几乎被那浓郁沉重的色吞没。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到可怕的、大妖的气味。
他的脚步顿了顿。
你好像没有注意到他,只安静的蜷缩着,视线落在脸前垂下的、附着红鳞的手腕。小小的侧脸上是空荡荡的茫然。
……是做了让少主不高兴的事情吗?
他一直以为少主是不会对你动粗的……不,对于大妖来说,情绪激动下无法控制力道其实很正常。
妖怪的情绪起伏比人类大得多,有时候分明是同样的争吵、倘若由妖怪做出反应,恐怕会直接变成失控的事故现场。
他曾认为少主可以控制住那份适中的力度,而少主以往也的确可以……但现在看来,近来的事态叠加起来,已经快将他压垮了吧。
人类变成的妖怪静默的走向你,一言不发的用纯白色的阴影笼罩你。
啊,阴影就是阴影,哪来什么纯白之分呢。
你迟钝的转头看向他。
他俯身托起你的手腕,表情一如既往的古井无波,白发垂到你腰间,搔过细细的痒意。
你看见他指尖刺目的咬痕,与你肤色相近的苍白手指轻轻托着青紫处,愈显红鳞血色冶艳。
他专注的检查了一会儿,终于将你的手小心的放回去,用独特低沉的声线告诫你:“最近不要动这只手。”
谁会不知道这种事啊。
看了那么久,你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结果完全是你知道的事情嘛。
你于是瘪着嘴赌气般蛮不讲理的回应:“这种事情,不用久次良提醒我也知道啦。”
人形妖怪看向你的眸光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你不确定那是否是错觉——他惯来擅长掩藏自己的情绪,你甚至不记得自己究竟多久没有看见他正常的表露情绪。而那一定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只看见他忽然垂眼错开了视线,银灰色的眼眸显露出一种近乎厌倦的、悲哀的凉意。
刻印狰狞伤痕的眉眼间、隐隐划过一抹疼痛的扭曲,又刹那归于平静。
“……好的。”
你注意到,回答你的同时,他不自觉的轻轻用拇指摩过食指指侧凸起的伤痕。
你其实不太能理解他。
分明已经那样难过、那样痛苦了,为什么要把情绪隐藏起来,不被任何人发现呢。
这不是违背天性和本能的吗?难不成他脑中除了对少主的忠诚之外,已经没有任何值得重视的事情了吗?
这不可能吧。
倘若真是如此,他便根本不可能感到痛苦了——他一定是有了什么与忠诚相违背的念头,并为此背负了深重的罪孽吧。
然而那只是他个人的念头罢了。
连你都能发现的事情,少主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呢。
既然已经主动邀请他来你这里了,少主当然不会介意他认为是罪孽的那种事啊。
因为,少主是爱着子民的、慷慨的领导者嘛。
你盯着人类妖怪出了一会儿神,看着他打湿柔软布料、拧干净后再度试图帮你擦身子——说到底,这种事也轮不到他做啊!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谁不可以啊?为什么非要让他这个大忙人来做啊?
你隐约意识到少主叫他来的目的,却不明白这之中更深层的原因是什么。
金光中,妖怪腰际的刺青蜿蜒暗影,与另一侧腰间狰狞延伸的刀痕对比鲜明,勾勒出隐晦低迷的意味。
……然而,你只要执行就好了。
温热柔软、拧得半干的湿布压在肌肤上的那一刻,你伸手接过去、将它搭在青紫扭曲的手腕上。
久次良:“……?”他垂眼看你,冷色的眸中透露出疑惑来,又似乎有些不高兴,“我说了这只手不要动了。”话语中有责备的意思。
他一直搞不明白你的思考回路,但也习惯了你奇奇怪怪的做法,没表现出意外。他好像以为你只是单纯的闹别扭。
你无视了他的告诫,手臂伸直交叠在头顶,在摇晃的水色锁链中,挑衅般对他眨眨眼睛。
他忽然又错开视线沉默了。
你发现他好像总是试图逃避你的视线。
“久次良不喜欢鲛姬了吗?”你于是干脆挑明了问,“连看一眼都不愿意什么的,未也太过分啦!我以为我们明明关系不错嘛。”
人类妖怪的视线落在你耳缘血色的勾玉耳饰,只平平的抿着唇。
他身后鲸骨有神智般慵懒安逸的悄悄游动。
你看见他沾了水的手忽然紧握住了,惨白的肤色上隐约露出用力过度的青色筋脉,指尖滴滴答答的落下水珠。
“你一直都知道吧。”他用平淡的音调说。
虽然内容好像是在回答你的问题,但你知道,他并非在说那件事。
脸带伤痕的妖怪微微抬眼,好似下了莫大的决心,又好似终于不堪重负了,银灰色的眸一动不动的盯着你。
“……鲛姬。”低低的、近乎沙哑的声音中,蕴着浓得化不开的、深渊之底般暗沉的意味,“你一直都知道。”
“你是不是、”纯白发丝搔过肌肤上冰冷的鳞片,染上湿润水色,他倾身垂头,握成拳的手上、水珠滴答滴答的砸落,“只喜欢看我这样……?”
那双冷色的眸中、情绪近似于憎恨,又比纯粹的恨与爱复杂太多。
那分明是污浊浓稠,裹挟着无数糟糕负面情感的憎恨…却也含着某种不容错认的清晰意味。
好像多年来压抑的情感终于破开一个细小的口子,污浊浓稠的可怕情感毫不掩饰的、洪流般倾斜而出。肌肤微微战栗起来,你甚至从空气中感觉到几乎凝为实质的、针尖般的刺痛感……而这,也不过是多年沉寂的冰山所显露出来、微不足道的一角罢了。
你的心跳莫名错了一拍。
“久次良……”你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只讷讷的在他凝视的目光中微微蜷缩起来叫他的名字,“久次良生气了吗?”
……就像小孩子一样。
成为妖怪之前,在人类村落中生活时,他也照顾过同乡的孩童们。
思绪天马行空,任性活泼也天真纯洁。小孩子总是一个样子,有用不完的力,缺少对世间万物的敬畏之心,连山间的恶鬼都敢挑衅。
……真正闯了祸时,也从来无力承担。
只是逃避。
你觉得这时候的久次良有点可怕。
他又静默的注视了你一会儿。
作为藏宝处的山洞金光闪闪。
空气中酝酿着凝滞的压抑气氛。
半晌,他才闭了闭眼,直起腰身。
“今天,就到这里吧。”他用低不可闻的气音说,似乎因竭力压抑那情绪而竭尽全力,看起来疲惫极了。
“……我会,向少主告罪的。”
他转过身,雪白鲸骨轻巧慵懒的绕了一圈,跟随他一同离去。
你看着白色的身影愈变愈小。
洞中金光与你的视线一起、平静的洒在他挺直的脊背上。
变小的背影即将投入瘴气前,你忽然用百无聊赖的娇蛮语调,没头没脑的说——
“鲛姬的手腕好痛。”
那是天真跳脱、毫不掩饰恶劣的清脆声线。
……是他熟悉的声线。
他忽然停了步子。
你看见被裹挟暗色尘埃的风吹起的纯白长发。
发丝染上微不可查的暗沉。
[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铃鹿山/藏鲛·4.dlc
*
“……就当做,”他弓起身子、腰际深色刺青蜿蜒暗影,“是我强迫你的吧。”
身体忽然被翻转、回过神时,你已经跪伏在金银之上了。手腕上锁链拉直,光裸后背被水色链条错乱覆盖,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双膝及小臂感受到玉石的凉意。
冰冷的身体压上来,锁链嵌在你与他之间,带来强烈的金属异物感。
……他是故意的吗?
你不清楚。
他体温实在很低,此刻不知以一种怎样的姿态压着你,几乎将你身上少有的暖意也吸尽了。
附着伤痕的粗糙指侧轻轻摩擦左侧尖耳的饰品。
有什么硬挺的东西抵在臀间。
“强迫?”你不知为何兴奋起来,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从模糊不清的欲求中挣脱出来,回过头看他,银发滑过肩背散开,“才不是呢,说是鲛姬强迫你才对嘛——”
声音半途颤动起来,你因想象中的情景燃起欲望,脸侧指尖的红鳞一同染上灼热的光晕,银瞳染上水渍,咯咯笑着说:“久次良、生气也是应该的呀?”
你耳缘的勾玉血色流光。
他压着你的头、半强迫性的将你的视线按了回去。
他还是不愿意看你的眼睛。
臀间的硬挺沿着缝隙滑动一瞬,随即抵着早已难耐湿润、甚至连腿根都浸湿的穴口,缓缓推进。
手腕被锁链禁锢,双眼无法注视进入自己身体的对象,以犬类般屈辱的姿态抬腰接受性器的插入——这本该是令人不快的。这分明是你最厌恶的方式——可想到这是那个愚忠到了极点,平日里冰冷的使人不禁怀疑是否是性冷淡的妖怪,你便莫名愉悦起来了。
——“我都知道哦?”
身上的人好像只将你当做泄欲工具,沉默得可怕。性器机械的重复着进出抽插的动作,贴在你身上的身体也如同死物般冰冷。若不是能听见耳边略微急促的呼吸声,你还以为他真的是什么假人呢。
你并不喜欢这样好像单纯泄欲一样的交媾、这使你有种哪怕不是你、其他任何一个人也可以的感觉……你就是不喜欢这样。
尽管一想到他是以怎样崩坏的心情进入你的,你就觉得这一切都没什么了,然而你仍然不喜欢这样的他……你果然还是希望他能露出别的表情。
——“久次良是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呀?”
用笑着的语调问出这句话时,一直以来扣在腰上的手忽然一紧,方才刚刚抽离不少的肉棒突然狠狠的插入最深处,随后便不再继续了。
你听见耳畔沉重的呼吸声。
那凝滞的气氛再度悬沉、肌肤战栗。
被他的东西撑开的穴口因难耐而不自觉的缩起来,腰间的手更用力了,你无视气氛不满的娇吟:“继续嘛,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啦……鲛姬又没有说错什、唔嗯!”
他粗鲁的将手指塞到了你嘴里,由于不管不顾的动作、指侧划开伤口,口腔中血气蔓延。
你下意识舔弄起他的手指,舌尖来来回回的摩擦过伤痕处,身下再度不自觉缩紧了。
他似乎发出了苦闷的沉重声音,你还没反应过来这声音的意味,便感觉到腰际的手滑到胸前,若有若无的碾过乳尖、带来与身下感觉不同的快感。
“……原本,没想要这样的。”他低声说,渗血的手指轻轻绕着你的舌尖打转,另一只手则恰到好处的捏着乳尖最敏感的部分,身下原本机械的动作也带上了感情色,好似找寻你的敏感点般变换角度,“……为什么、……”
分明此刻被玩弄得意志消散的人是你,可他却好像更煎熬,连声音都发着可悲的颤。
……就当做,是他强迫你的不好吗。
为什么,总是试图刺痛他?
从初见时起,他便对那双闪闪发亮的银瞳印象深刻——分明做的是残忍恶劣的事情,你却总能露出最无辜纯真的神色,甚至会按捺不住般快活的笑起来——或许从那时起,他便被吸引了也说不定。
然而作为旁观者与作为当局者的差距,却好似天壤之别。
作为旁观者时,那是纯粹又魔性的吸引,身在局中,却只能感受到或凝视自己、或漫不经心扫过视线的银瞳中,毫不掩饰的、对自己的期待。
你只期待看见他那张古井无波的面容因自己而产生变化。
——无论是痛苦、还是憎恨。
你只是以孩童自我中心的残酷思想,期望他做出有趣的反应。
——都是有趣的。
身体擅自滚烫起来,压着舌尖的手指不知何时抽离了,你对此没有任何印象,只觉全身的感官都连接在了下身吞吐着妖怪性器的秘裂、以及被冰凉指尖捏住的肿胀花蒂中。
大脑充斥无数未明的糟糕念头,又尽数被快乐压过,喉咙颤抖着发出悲鸣。
寡言的妖怪安静的伏在你身上,似乎打定主意不让你的思绪歪到奇怪的地方,用熟练的动作轻巧的挑逗你的敏感点。白色的长长发丝沿着侧肩落在你脸侧,与你银白亮色的发丝相融。
这算是奇怪的反差吗?你朦朦胧胧的想,这念头又在转瞬间被花蒂之上揉捏的指尖碾碎了。
“久次良、——”高潮到来前、你呜咽着喊他的名字。秘裂过载般淌下粘腻淫液,你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扯着脸侧的发丝撑起身子回头望向他、吻住了他紧抿的唇,声音带着任性又毫无缘由的委屈,“好好、看着鲛姬啊——!”
你看见因震惊而微微睁大的银灰色眼瞳,瞳孔震颤着倒映你因泪痕而呈雾色的眼眸。
似乎终于无法忍耐般、他压着你的手腕,狠狠地吻了回去。
腰身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水色锁链哗啦作响,舌尖纠缠不休、味蕾尝到血气。
你不知道这是谁的血,只睁大眼睛贪婪的注视妖怪难得乱了分寸的神色——淡色的眉眼间闪过一瞬扭曲的、几乎憎恨的痛苦——最后一下又深又狠的撞击后、性器迅速抽出、沿着秘裂上滑、恰好摩擦到肿胀的花蒂。
你呜咽着发出快乐的呻吟声,只觉脑中被白光笼罩、眼角湿润着攥紧了按着自己的那只手,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肌肤。
意识消散前,耳畔声音低不可闻。
“明明、一直都、……”
未尽之言缓缓归于沉寂。
*
回过神时,先意识到的是肌肤异常的粘腻感。
你迟钝的伸出手指抹了抹腰上奇怪的触感,抬手看见指尖拉开的白浊、拉着丝重新落回了腰上。
久次良:“……”
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投河自尽了。
“欸,久次良,没有射进去呢。”你眨着眼睛惊奇的说,“这样不难受嘛?”
呜哇,最后关头还能想着抽出去什么的,这简直是钢铁般的意志啦。
……并不是有那么难的事情,你只是在胡思乱想。
冰冷的妖力从液中逸散、又渗到肌肤中,化作你的力量。
他没有立即帮你清理掉,是因为想让这些力量充分融入你体内吗?但这样的话,就会被少主发现了呀,他一点都不担心吗。
说起来,他其实完全可以不把妖力带进去的嘛。妖怪们大都可以控制自己的力量,倘若真的在性事中以体液形式逸散出来,也一定是出于自愿。
……咦,是故意的吗?他想让少主知道?想到这里,你忍不住盯着他思考起来。
“……我会、向少主告罪的。”他注意到你的目光,声音平静的回答,视线落在你脸侧。
“……告罪?”你不明白为什么,“少主一定是知道的呀,因为我一定会引诱你嘛。”
“这是不一样的啊。”他忽然纵容又无奈的笑起来,扫净了冷肃的面容与那天蓝天下遥望温和的脸重合。
你不自觉住了口,怔怔的望着他。
左侧脸颊伤痕刺目、色泽浅淡的妖怪凝视你尖耳上坠着的小小勾玉,笑意缓缓消散。
“……即便如此,那也是因为……”他抬手伸向你的侧脸,方才被你咬出的伤痕仍流着血。
你本以为他会触碰少主凝成的那块勾玉,谁知只是脸侧一冷、划开凉凉的湿润。
“……属下的定力不够,才会背叛主人啊。”
他抹去了你眼角的泪。
透明的液体渗入伤口,晕开氤氲水红。
这似乎给他带来了些微疼痛,惨白手指微微蜷缩起来。
你本想说些什么,张口时却看见他移开视线、银灰眼瞳定定的注视你。
你嗅到金银之外、少主残留到你身上的气味,以及淡淡的海水与血液混杂的气息。
他眸中的情绪熟悉又陌生。
喉咙忽然失声般酸涩起来,你咬了咬嘴唇,分明没有被任何人责备,却好像被狠狠地斥责了,胸中闷闷的难过起来。
你一定又做错了什么。
“我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眼泪不自觉落下,你仰着头抽抽搭搭的问,嗪泪银眸竟显露出种楚楚可怜的意味,“……久次良,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吗?”
……你根本,没有正确的是非观。
武器是好友遗骨的人类妖怪用那份目光静默的注视了你一会儿,忽然伸手遮住你的眼睛。
额前微凉,湿凉发丝压在额头、有什么平静而柔软的贴合肌肤。
“……不,没有。”他轻声说。
视线全然暗下,你恍惚间想到他以这幅姿态返回海国不久,纯白的妖怪半倚在树上垂眸望着你,眼中深重而悲哀的珍视。
“你这样,就很好了。”
他说出与那时相同的话语。
额前湿凉仍残留着,眼前一片黑暗,唇上压下全新的触感。
……有些地方,却全然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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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不喜欢写单纯的h,我个人认为那只是交流感情的手段,所以每次写这个的时候都会和感情的变化同步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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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考了一下,其实如果没有重大打击的话,鲛姬的性格差不多就是这样不会变了。
久次良在这种情况下对她说的还是「你这样就很好了」,而少主也没有觉得鲛姬这样有什么不对,少主在意的是鲛姬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鲛姬变成现在这个恶劣的样子完全是他们惯的啦!!(姬友点评:对,自作孽。而且他们就喜欢鲛姬这种样子。)
……嗯,你们觉得鲛姬是怎么样的性格?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把我想得那种形象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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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两个人都解决了我们接下来开始3人一緒の準備。
兴奋的摩拳擦掌.jpg
[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铃鹿山/藏鲛.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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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在海岸边,茫然的看向远方。
……好奇怪,为什么少主会突然放你出来啊?
海面上巨大船只随海浪微微震荡,初升的朝阳透过瘴气洒下细碎黑金,将甲板染上迷醉的矛盾色泽。
据说那是为了离开而准备的、能够承载铃鹿山全部财宝与妖怪的鬼船。
你不知道你们多久之后就要离开,只是被锁链牵引着下山、回望山巅,看着被瘴气淹没的草木时……突然便意识到,你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这让你有些不开心。
手腕的伤差不多已经痊愈了。分明是你自作孽搞出来的伤,少主却好像觉得那都是他的错,最近从宝藏堆里翻出了不少珍奇的疗伤药物,因此没过多久就治疗完全了。
久次良最近仍是一样来照顾你,上次的事情却没有再发生了。
你不知道他和少主认罪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他看起来比原来更冷漠了,如今更是一句话都不愿意和你说……好像那天他抚着你发丝低头吻你的事情是你梦中的幻境一样。
四肢的镣铐装饰品般亲昵的贴合肌肤,分明已经没有延伸到山洞顶的锁链、你却不自觉的减小动作幅度,肢体残留幻觉般被束缚的迟滞感。
海岸边没什么人。
你不知道是否由于这里人烟稀少、少主才会短暂性的放你出来——尽管你并没有表现出想要离开的意愿、但少主好像认为不晒太阳是不健康的,坚持要你出去散散步。
这也是正常的……吧?
……不,好奇怪,相当奇怪,奇怪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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