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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陵子
你们的身体、也一定被这样的瘴气覆盖着呢。
……已经不行了。
暗流涌动的跃金海面、亘古不变的潮汐涨落。
——已经、不行了。
身体被谁覆压、又被谁抱紧。
即便明知这是异常的,你也无法挣脱出去。
因为,真的很舒服啊。
……你才不会违背本能呢。
无论这本能与感情的矛盾令你多痛苦,身体还是能自如淫乱的分泌液体、吞吐性器,甚至轻松愉悦的将你拖入高峰处可怕的白光。
无论这是深渊抑或是沼泽,都无所谓。
上升、坠落、上升、坠落。
种子同时灌入体内时,身体不自觉绷紧了。尖牙因想要摆脱过度的快感而用力、唇畔染血前塞进粗糙冰冷的手指,你咬着那根手指,喉咙处发出变了调的悲鸣,指尖深入谁的肌肤。
甜腻冰冷的混杂血气缓缓蔓延开来。
——因为,你早已经。
“鲛姬最喜欢这样了,是不是?”
倾注你全部感情的对象抬手揉捏你尖尖的耳朵,声气竟透露出一股溺爱纵容的意味。
——……彻底沦陷了啊。
你撑起疲惫的身体、湿润银发月华般自肩侧流淌到他额前的鬼角,发尾勾成旖旎的弧度。
“嗯!”眼中仍含着泪,你却真心实意的咧开嘴笑起来,嘴角仍沾着身后那人冰冷的血液,银瞳却亮得惊人,“果然、最喜欢少主啦!”
“……乖孩子。”少主抬手抹去你嘴角的血珠,又尽数涂在你浅色的唇上,叠加一层湿润血色。
他的手指是温热的。
睫隙欲坠未坠的泪珠眨眼间滚落,滑过妖冶红唇,融成旖旎水红。
*
*
*
*
久次良:「……」
他在沉默的穿裤子。
沉默的。
沉默。





[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铃鹿山/藏鲛·7
*
你最近总是意识昏沉。
作为妖怪,你本应对自己身体的一切了如指掌——可最近,却连基本的五感都迟钝缺失了。
……这绝对是有问题的。
你撑着身子坐起来,看向窗外。
海面波纹平静,远方延伸无边无际的深海、与遥远天际相接。
这里是海的中央。
你坐在鬼船的房间中,怔怔的望向无际的海洋。
你不知道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还是海上本就这样一成不变。昨天、前天……从很久前开始,你所看到的就都是同样的风景了。
小腹隐隐胀痛,浑身酸痛得厉害。你回视线,看向自己的腹部,红鳞覆盖的肌肤苍白得过分,仅一眼便能看出非同寻常的病态。
几缕银发掠过肩头、滑到鳞片上方,这色泽甚至都比你的肌肤有活力。
体内妖力沉默的流转。这力量过于浑厚浓郁,又不是来源于你,你自然无法真正使用它,仅能藉由它自保——只是最近,这力量流经的位置却好像与以往不同了。
你伸手轻轻抚过自己腰腹处的鳞片。
……全部、集中在这里。
维系身体的能量变少了,虚弱下去自然是在所难的。
少主和久次良似乎都没有发现这件事。
你曾听海鸣先生说过,以人形的姿态交配、即便是妖类也有可能诞下新生的妖族生命,这是化为人形的用处之一。
但海鸣先生并没有说,这种新生幼崽会消耗母体的力量。
……干脆把它掏出来吃掉好了。
你轻轻按了按腹部,没有任何感觉——毕竟你的感官已经相当迟钝了,也很难产生什么感觉。
所谓的胎儿在母体中活动的感觉,也全然不存在,你甚至觉得它除了带给你虚弱、夺走你的力量外,没有任何作用。
……既然没有作用,就吃掉吧,说不定会很好吃?
你所在的族群并没有所谓友爱同伴的传统,恰恰相反,你们残忍嗜杀、凶暴至极。遇到冲突时,即便是同族兄弟姐妹,也会毫不犹豫的张嘴撕咬对方的血肉。
这争斗甚至从母体的腹中便开始了——你出生时,便是母体中唯一存活的幼崽。
顺理成章的,你对自己腹中的生命没有丝毫感情,只想着怎样吃掉它会更好吃。
“从哪里开始呢?”你喃喃着说,锋利的指尖滑过腹中的位置。
“阿鲛要吃掉它吗?”小鱼在你体内不安的问,它最近好像一直是这个状态,像在担心什么似的,可能是担心出征的事情吧,“阿鲛、知道这是谁造成的吗?”
“……造成?”总感觉这个词哪里不对的样子,你呆了呆,把小鱼放出来,对悬在空中的水球说,“应该是、少主吧…?”
毕竟与你接触的妖怪,也只有那两个了啊。
也有可能是久次良……?久次良好像也有过……你记不清了。
“呜呜呜阿鲛你真的出问题了啊!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你这条过分的鲨鱼!!”小鱼忿忿不平的在水球中转来转去,试图敲击你的脑袋,“你闻闻味道啦,味道!这很显然是大岳丸的呀!!”
大岳丸?小鱼为什么突然直呼少主的名字了?
咦,说起来,小鱼一直以来是怎样称呼少主的呢?
……不记得了,根本没印象。
你顿了顿,才点点头:“嗯,能吃到有少主血脉的孩子,就算是未成形的我也很开心。”
小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大岳丸绝对会生气的!!你快点打消这个念头啦!”
它好像快抓狂了。
你嘿嘿笑起来,控制着把它悬空放到窗外,几个同行的大型海妖嫌船里太干,潜藏在海中一路跟随,你也不担心它会出事:“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便毫不犹豫的把它扔了出去。
小鱼发出凄厉的喊声:“——阿鲛大笨蛋!!”
你听见扑通一声,连带着它的声音也一起消失在海中。
……你最近自顾不暇,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力量庇护它了,还是把它放回海里比较安全。
但是。
你垂眼看向自己的小腹,憎恶的想起小鱼说的话。
少主会生气吗?少主,会因为这种东西而对你生气吗?……这样的话,干脆在它成型之前吃掉就好——就没人会获得少主更多的爱了。
你平静的将长长的指甲插.入下腹中央,试图将自己的皮肤血肉撕扯开、稍有一些成效时,听见渐近的脚步声。
大股液体顺着腰际下滑,鳞片浸湿成更冶艳的血色。
……那两个人不会在这个时间回来吧?
他们一般是在该吃东西的时候、还有每天晚上过来。久次良有时候会在早上出现,少主偶尔也会在黄昏时分忍不住过来找你。
啊,说起来,即便在这艘船里,你也被他们藏得好好的呢。即便有海妖猜到你在这里,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你到底在哪里——也或许是知道了,却不敢来找你。
海风送来清凌凌的铃铛声。
房门被人一下子撞开了,你只看见一道粉红色的残影,就被狠狠的扑倒了。
“阿——鲛——!”粉红色的身影发出悼念死去角色的定番式声音,头顶的蟹钳蹭到你脸上,铃铛的声音清脆悦耳。
“嘿嘿嘿…我还在呢,才不需要小螃蟹发出这种声音啦!”你嘿嘿笑着说,心情一下子变好了,伸手试图抱住她,却忽然后知后觉的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血气。
你抬高的指尖血液成股流下,腰腹处湿润大片浸开。
“才不是呢,阿鲛是不是快要死掉了啊?”小螃蟹泪汪汪的抬起头,看见你手上的血后更露出了悲痛欲绝的表情,“呜呜呜阿鲛都要死掉了少主都不允许蟹姬来见你!!!少主大坏蛋!!”
“嗯嗯,少主大坏蛋!”你点头深有同感的赞同,忽然意识到你莫名被编排得就要去世了,气鼓鼓的揪着她的脸反驳,“才不是要死掉了呢,这个只是排除异常的手段啦,手段!是鲛姬自己弄的!”
你恶劣的把手上的血污全都抹在了她脸上。
哼哼,谁叫她随便就说你要死掉什么的。
“自己弄的?”小螃蟹眨眨眼,粉红色的眼睛呆呆的,“为什么呀?海鸣爷爷说脑子坏掉的人才会自残——”
你坐起身揪着她的头发,单手叉着腰气势汹汹的喊:“我才没有脑子坏掉呢!因为肚子里多了奇怪的东西才想把它掏出来嘛!”
她又眨了眨眼,从你身上蹭下去,不顾自己满身是血的状态,坐在你旁边观察你刚刚撕裂开的小腹。
蟹姬:“…………欸…………?”
你看见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她仔细的嗅了一会儿,才仰起头看着你:“阿鲛……你这里,是少主的味道欸?”
“……阿鲛,怀孕了吗?”
海上忽然滤过夕阳的暖光,好像一瞬间便落日西沉,视野尽是金红。
你看见自己垂在身侧的银发染上曼妙的金红,连带那可怖的血色都柔软起来。
身体忽然滚烫起来,好像有什么令人不安的东西正在接近。
粉色的小螃蟹察觉到什么似的转头看向房门。
海风吹过,血气蔓延开来,其间又夹杂着什么别的——浓郁而侵略性极强的气息。
肌肤战栗。
*
*
*
*
我终于写到了。
很简单这条线少主不会寻死因为你怀孕了并且虚弱的要命,没有他的话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万一被寻仇的妖怪和阴阳师退治了就是一尸两命。
不过怎么说呢,我不太喜欢用孩子挽留什么的情节,所以也不算因为孩子才留下,这个孩子应该不会留,少主只是担心鲛姬太虚弱会出事。
鲛姬非常不愿意要这个孩子,但是她感觉少主好像想要,就很不情愿的为爱奉献了……




[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铃鹿山/藏鲛·8-1
*
小螃蟹泪眼汪汪的被赶走了,临走时还扒拉着门框大喊「我一定会救出阿鲛的——」……被少主一脸冷酷的拎着衣领丢了出去。
……这场景真是闻者流泪,见者伤心。
「这可不行。」把小螃蟹丢出去后,少主俯身擦去她脸上的血液轻笑起来,语气像玩笑,声音中却蕴着分明的认真,「鲛姬是我的,就算是小螃蟹也不能抢走哦?……那样的话,就算是少主也会生气的。」
你看不见小螃蟹的表情,只听见她气鼓鼓的拖着螺螺锤走开,随后便听见沉重的关门声。
少主走到你身前,一言不发的蹲下、手指落在那道撕裂的伤口上。
……会生气吗?像、小鱼说的那样?
“……死掉也没关系吗?”望着仍不停流血的伤口沉默了一会儿后,少主忽然站起身问。
金色的大妖垂眸望着你。分明沐浴在光下,金眸中的情绪却暗得可怕。
他抚过你的发丝,声音极轻:“因为不想生下来……对鲛姬来说,伤害自己、死掉也没关系吗?”
……这话表面上好像没什么问题,你大可以回答出来,但潜藏在话语中那层更深的晦涩意味,却远不是你能回答得出的。
你只知道,你的答案绝不会是让少主难过的那个。
“……不是的。”你仰起头,把少主的手从头顶拉到脸侧,银瞳渴念的注视他,红鳞因染血而冶艳妖异,“如果是少主的愿望……无论怎样,鲛姬都会达成的。”
少主的心情似乎并没有因你的表白而放松下来,你甚至从他眸中看到一丝刺痛的情绪,心脏一下子划过揪紧般的痛楚。
“达成,我的愿望?”他俯身低头,额前鬼角轻轻触碰你头顶,嘴唇忽然平平的抿起来,金瞳视线落在你眼中,“……那就,生下来吧。”
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懵懵懂懂的认知忽然清晰了一瞬。你在这一瞬中蓦地意识到,少主并不在意这新生的生命究竟如何——少主在意的,只是你的态度而已。
而他或许也并不真正想要你将这生命产下……他只是,想在你身上留下什么罢了。
独属于他、无法抹去的,彰显所有权的印记。
*
天际有暗沉薄雾般的霾蓝色。
醒过来时,身旁的人还在睡。
这着实难得,你最近一直昏昏欲睡,少有早起的时候,醒过来时往往已经太阳高悬了,身边常常空无一人。
你撑着身子打算坐起来,只感觉头皮一痛,偏头一看,便看见有人压着你的头发、银色与暗白纠缠在一起,凌乱交错。
额前伤疤交错纵横,面容又冷肃漠然,他沉睡的样子看起来其实蛮吓人的。
你并不打算体谅他,伸手毫不犹豫的逛了逛久次良的肩,看见他睡眼朦胧的醒过来,向来沉凝的眸光竟也多了几分茫然,缓缓定格在你身上。
“……怎么了?”他迟钝的问,声音因尚未完全苏醒而带几分沙哑,抬手将你扯回怀中,任由银发乱乱的散在自己身上,“哪里不舒服吗?”
他果然没睡醒。
是因为曾为人类吗?他好像很喜欢躺在床上睡觉的感觉……而且每天早上都很迷糊。
……是隐藏在看似正常举止中的迷糊。
——就比如说,如果是平常,他绝不会直接把你扯回床上,只会坐起来沉默的检查你的身体,直到确信你没有问题为止。
“没有。”你实话实说,“因为久次良压到我的头发了,才想叫醒你。”
久次良:“……”
久次良:“……我知道了。”
他好像终于清醒过来了。
白色长发的妖怪坐起身,顺带着把你也撑起来,交融的发丝拉扯着错开,飞扬一滴水珠,堪堪落在他腰身的刺青。
你慵懒的躺在他胸前,微仰着头笑:“久次良的眼睛,有时候和现在的天空是一个颜色呢。”
这双黯淡的银灰,偶尔也会在光线下掩映出浅浅的蓝色。
他抬头看了眼窗外霾蓝,表情怔了怔,随后低头看着你,不知为何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我、吗?”他抹过你的眼尾,声气发涩,“你才是,总会染上这样的颜色啊。”
这样,浅浅的阴霾。
你眨眨眼,唇畔笑意仍在,单手撑着他的腿,仰头触碰他的唇。
好像被火灼烧一般、浑身都绷紧了,分明只是一个轻浅的吻,他表现的却好像你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浅色的眸动摇的垂下,眼中情绪纷乱又悲哀。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经过主人的允许、也能够正大光明的同你待在一起,他到底在痛苦什么、悲哀什么呢?
你不明白。
“久次良觉得,”你半倚在他怀中,后背放松的靠在他胸前,抬高手臂拉着他的手放在小腹处——那里的伤口仍未愈合,如今堪堪结痂,触感粗糙…然而真正令人关注的,却并非这伤口——银眸蕴着天真的好奇,“这算什么呢?”
知晓你腹中孕育新的生命后,他的反应比你想象中大得多。是因为曾经是人类吗?你总感觉在他的认知中,这种新生命好像并不仅仅代表着族群的延续……而意味着更不同的东西。
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就觉得他和其他妖怪不一样。你相信这绝非仅是他曾经种族的影响,而是种更深层次的、他独有的特质。
与妖怪这个存在格格不入的某种特质。
你又在试图伤害他。
他自背后环着你,一手覆盖你脸侧,一手被你牵引着放在小腹上,因低头而垂下的白发滑落,接触的肌肤传来微凉的冷意。
这感觉和被少主环抱时完全不同。
姿态分明是同样亲昵的,不同之处又究竟落在哪里呢?
“……大概,是爱情的结晶吧。”他平静的说。
这奇妙的词汇从他口中说出,竟有种荒诞感。
你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久次良是这么想的呀?”
你在妖怪怀中磨磨蹭蹭的转过身,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眼睛亮晶晶的,神色纯真,话语却近乎恶意了:“久次良就是因为这个不开心吗?久次良也想要在这里留下自己的印记,是不是呀?”
久次良:“……”
久次良:“……或许吧。”
他微微苦笑了一下,似乎再度对你无计可施了,只抬手按着你的脑袋,将那双扰人心神的银瞳按在自己肩上。
你嗅到他身上冷冷的血气。
“……对于人类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事啊。”耳畔滑过低沉的声音,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忽然停了这话题,只轻轻的、微不可查的紧了紧抱着你的手臂。
“我会,保护你的。”
他会保护你。
以及你腹中、他忠心侍奉的首领的后代。
少主也曾说过这话。
他们之间的差异甚至无需细想,是明明白白表现出来的区别。……然而有些地方,却鲜明的重合起来。
这是因为什么呢?因为爱吗?因为那虚无缥缈、却又切实影响到你们每一个人的情感吗?还是基于这莫名汹涌的、世界层面的恶意而产生的保护欲呢?
你不明白……你对很多事都不明白。你不喜欢这样。
似乎这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懂得比你多,简直好像只有小螃蟹一人和你一样懵懵懂懂了。
“快到了吗?”你埋在他肩上闷闷的说,“我们快到岸边……快要开战了吗?”
他没有回答你。
只静默的抱紧怀中虚弱的身体,发丝染上薄雾般霾蓝。
*
少主前一天晚上没有回来。
你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不过也能猜得到……多半是因为那个新生命吧。
你原本以为少主最近都不会回来了,谁知道他竟然会在凌晨天色未亮时跑过来看你——
纯白的妖怪仍在拥抱你。
他身上气息凉而沉寂。
久次良:「……」
错觉般,你竟从他迟滞松开你的动作中感受到一种不情愿的意味。
倘若是平时的话,他大概会第一时间松开手,而你也会直接跳开扑到少主身上吧。
但他没有直接松开你,反倒让你也不太想继续后面的步骤了。
那道浓郁而狂乱的气息平静的停留在不远处,等待着什么般静默。
某种沉凝的气氛暗流涌动。
那双紧拥着你的手臂终于松开了。
不知是否是错觉,你看见惨白肌肤下青色的清晰筋络。
他平静的下床站起身,低头恭恭敬敬的说:“……少主。”
……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你偏过头看看他,又将视线投在不远处金色的身影。
大妖逆着光站立,面容隐在阴影中,不辨喜怒。
你于是干脆抱膝坐着,歪着头露出一派天真的神色,银发轻巧浮动:“少主,为什么不说话呀?”
你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自然也不觉得久次良有做错什么——无论怎么看,他也并未做出格的事啊?不过是安静的抱着你而已,这哪里有值得生气的点嘛?
他熟视无睹的走到你面前,没给低头安静站着的妖怪半点眼风。
大岳丸:“鲛姬想要我说什么?”
他自然而然的笑了一下,笑容中舒朗平和的意味半分不减。
肌肤不觉战栗起来,你不安的揪紧了裙角,可话语中仍透着股不谙世事的无畏感:“说什么都好啦…因为,一直不说话,感觉会很奇怪嘛。”
大岳丸:“鲛姬是这样想的呀。”
神色和多年前抱着你坐在山巅时别无二致,连笑意都那样真实。
他抬手摩挲你脸侧的鳞片,指尖温度灼人,像要抹消什么痕迹般用力。
“说什么、都可以……吗?”
你听见大妖探究般冰冷又柔软的声音。
*
*
*
*
少主看到你们两个受害者(bushi)安静温馨的抱在一起,感受到了难言的危机感。
下章有奇怪展开。
是相当变态的情节所以不建议你们看……
*
小天使们提提意见嘛……感觉这文有什么问题就说出来好不好555我好想知道自己写的到底怎么样……




[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铃鹿山/藏鲛·8-2,仍然是少主/你/久次良
*
“那就继续吧。”
少主的声音闲聊般轻松。
脸侧手指灼热得像燃烧的火焰。
他身后电光闪烁,明亮金光将一切都渡上强烈而侵略性的色。
你看见纯白色的妖怪忽然顿住了,身体僵硬得像个人形雕像,自侧面看、唇角紧紧的抿成一线。
“……继续、什么?”声音不知为何发涩,你迟钝的问,从这话语中意识到什么不愿承认也不敢相信的意味。
“说起来,我还没看过你们两个单独这样做的样子呢?”少主俯身摸着你的头,金瞳直直的盯着你,这目光只让你想到蛇类的竖瞳,浑身都不适起来——但远远不及他话语带来的冲击感,“明明久次良有看过我们这样做……公平起见,就让我也看看吧,怎么样,小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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