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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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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感应到留有妖力的晶石位置。
起初是慢悠悠的向领地边缘处移动,等接近界限位置就越走越慢,像在犹豫什么,真正到了边界、更是直接停下了。
鬼王酒吞童子:“?”那个小家伙又想做什么,是想逃跑吗?难不成正在纠结?
哪怕你此刻选择离开,只要锁链仍在就无法真正逃离,他丝毫不担心会抓不回你,能追回来便足够——他只担心你离开后会见到海国残党,被刺激得恢复记忆。
前些日子战事初歇,海国残余分散,不得有少许漏网之鱼,加之海国几位将领异常坚定的要求平安京一方归还他们那条小鲨鱼,你随时会被撞见,局势堪称不妙。
他对此不太放心,总觉得会有妖怪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大江山把战利品小家伙偷走,所以干脆纵容茨木,和他一起把你禁锢在了鬼王座不远处的位置。
近来据说平安京残党尽消,海妖尽数被迁入京都港,附近一丝海族气息都觉查不到,倘若你未被茨木掳来,此刻应该也在那里与族人一起——不过如今自然不可能了,他只是终于放心你扩大玩耍范围了,倒有几分扩宽囚笼的意思。……不过按你先前表现出来堪比茨木童子的那种可怕执着,他们将你幽禁此处,对你来说,说不准是件好事。
他甚至能料想到。倘若海妖亲眼目睹那人离去的场面、化妖执念被破、神支柱消散,会何等发狂。
然而你现在的状态,却与以往全然相反。
他本在琢磨过些日子开宴的事,可感受着海妖渐渐靠近的气息,不知为何总静不下心。……你分明没有逃走,他却仍觉得烦闷。
不如说正因此才更烦闷了。
那些药物在你的神上留下的印痕,鲜明的像雪中墨痕,正缓缓晕开漠然的阴影。
笔触深刻、纤毫毕现。
他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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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鬼吞突然回想起自己曾经是秃驴(并不……),开展了一段毫无敬畏之心的对话。
鬼吞:「想听本大爷念经吗?」
鲛姬:「?」
鬼吞:「或者玩玩这个?」摇着手上的念珠。
鲛姬:「……」你们大江山的妖怪都这样吗。
于是鲛姬自己跑到山下玩去了。





[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大江山限定/藏鲛.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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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人最近不知在忙碌什么,你闲暇时听了一嘴,似乎是什么宴会的事情,要商议重振大江山还是什么的……听起来实在没意思,你便兴致缺缺的远离他们自己出来玩了。
戴上大概被注入过妖力的脚链后,你的行走范围也扩大了,虽然还是不能走太远,不过你本来也没想走多远嘛,大哥哥他们那样紧张兮兮的才奇怪。
天色昏暗,太阳已经落下了,星月却仍黯淡,头顶有阴云笼罩。
你不太喜欢这样的天气。
虽说作为海妖喜欢晴朗的天气有些奇怪,但你的确蛮喜欢晒太阳的。
或许因为以前经常有人陪你晒太阳……?你不知道。
你闲逛了一阵子,一直逛到近大江山领地边缘的山脚下才停下来,寻了块大小适宜的石头、坐下来靠在上面,困倦的揉了揉脸。
这些天你经常会坐在边界附近发呆。
你最近状态奇怪,时常困倦还反复无常,前一刻想做的事情下一刻就觉厌烦,性情也暴躁了许多。你怀疑坏妖怪又在不知不觉的时候用奇怪的方法给你灌了糟糕的药,最近一见到他就火冒叁丈。
不过说来也怪,每次在野外睡着、也都是他把你带回去的。不知道他究竟怎么察觉到你睡觉和闲逛状态的不同,或许是派东西盯着你了吧?就像他对大哥哥一样。
春日过半,天气渐暖,近来繁花似锦、暖风轻柔,更为你倒地就睡的做法添了合理解释。
阴云昏暗,你靠在巨石上蜷着腿、低头昏昏欲睡时,蓦地心中一悸,鼻尖忽多了股陌生的气息,一下子惊得睡意全无,紧绷着身体睁眼警惕的看过去。
尖耳白发,角似鹿形的女性妖怪持刀而立、背负长弓,站在不远处垂眼望着你。
阴云下冷风簌簌,她头顶发间的铃铛摇出清脆响声,黑底金瞳的眼冷淡又姝丽。
“很抱歉打扰你睡觉,小丫头,这附近我只找到你一个妖怪,”她语速稍快,好似在赶时间,迫切的问,“能告诉我京都港在、……等、你身上的味道……?!”
话到一半,她忽然愣住了,脸上露出迟疑的表情,熟悉的金定定的盯着你。
盯视片刻,她蓦地随手剑,向前跨了一大步,直接半跪下来捧住你的脸。
你本该对这不速之客说些什么,却无论如何说不出话来,喉咙发涩、舌根泛苦。
初见的女性与在极近的距离内又与你对视了片刻,忽地把脸埋到你颈侧,连头顶长长的角磕在大石上也毫不在意,发丝滑到你身上。
你注意到她发尾是暗红色,发色自白至红模糊的渐变。
距离太近了。你不知为何动弹不得,肌肤泛上一层红,脸颊也发烫了。
“……不是错觉。”初次见面就硬凑上来进行亲密接触的女性从你肩上抬起头,仍捧着你的脸,距离近得甚至能看清睫毛上翘的弧度,眼瞳中情绪清晰的柔和下来,“你身上有铃鹿山的味道、还有我那多年不见的…”「弟弟」的味道。
虽被他人的痕迹压下,却固执残留,近乎根深蒂固、无法抹消的味道。
“……你是铃鹿山的海妖吗?”她温柔的看着你,指尖温热,“你是、我的家人…吗?”
她的态度与一开始截然相反。
你不知为什么又掉眼泪了。
说不定你真像大哥哥说的一样,是个爱哭鬼呢。
“我、我不知道。”你抽泣着说,胡乱的抬手想擦眼泪,却被陌生的妖怪用手背轻轻抹掉了,“我全都忘记了。”
“忘记?!这种事……算了,之后再解决吧,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京都港。”女妖惊愕的重复,似乎从你身上挂着的层迭锁链中察觉到什么,眸光称得上怜爱了,片刻后似乎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本应该做什么,又急迫起来,落在肩侧的双手用力捏紧,“先跟我去京都港吧,小丫头——我会治好你的。”
这真的是个相当可疑的妖怪。莫名其妙的出现,莫名其妙的亲近,又莫名其妙的要带你走,而且还语焉不详,给的理由跟没给一样。
但你也同样莫名其妙的,很想亲近她。
她身上有你熟悉的味道。
像阳光洒在海潮之上、海水浸没树下土壤,湿润而宁静。
虽然你也不太清楚那个什么港在哪里,但跟她走一定没问题……一定可以找回忘记的记忆吧。
然而想到那些遗忘的记忆时,胸中再次撕开剧烈的疼痛、脑子里有声音平静的告诉你,不行。
你已经不敢再记起那些事了。那太痛苦、太绝望了,你无法一直承受那样激荡的负面情绪——你如今的身体状况,完全承受不起。说不定会直接奄奄一息的昏迷过去。
毫无反抗的留在这个地方,说到底也不过是出于对所失去记忆的恐惧。
或许在拥有那些时,你并不恐惧它们,甚至将它们视为绝不可以失去、仅存下来的珍宝,然而失去过后,尽管仍渴念着过往温暖的记忆,却也无法承受它们所带来的附加品……那些深重浓烈的负面情绪。
强势的女妖站起身,对你伸出手,五官美艳而凌厉,金瞳却鼓励般注视你。
眼前展开的指尖修长有力。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温和的说,似乎觉得你年纪太小,看起来又太虚弱易碎,生怕吓到你,“我是铃鹿御前、铃鹿山曾经的建立者之一——跟我走吧?”
你张了张嘴,应允几乎脱口而出,却在下一刻感受到脚踝骤然紧的疼痛、银色脚链锁链般缠绕着上升锁住小腿,勒出红痕,晶石明灭闪烁出暗影般的紫。
……这绝对是茨木做的。
即便并未第一时间出场,存在感也强得令人憎恶。
女妖似乎察觉到了比你更多的东西,视线短暂落在你脚踝又迅速移开,反手抽刀极速后退,抬手迅速劈斩而下,生生将迅猛袭来的火焰劈散,飞溅的火星落到地面,灼烧出大片枯痕。
铃鹿御前:“……看来遇上了不好惹的家伙啊。”她微抬起眼,望向前方的金瞳凛冽冰寒,瞥向你时却柔和下来,“这就是禁锢你的妖怪吗?小丫头?”
“是、吧…?”脸上余热未消,左腿锁链紧、深深陷入皮肉,你茫然的撇开视线、下意识看向来人的方向。
赤色焰火兀自燃烧,扭曲黏滞空气,鬼王红瞳如火、杀意隐隐。
“你啊——与其在这里觊觎本大爷的所有物、玩什么拯救游戏,不如先去京都港看看吧。”他斜坐在鬼爪之上,视线分明自下而上,眸光却像居高临下的睥睨,蕴着隐隐的不悦与危机感,“你的「家人」们或许状况堪忧,他们可等不了那么久。”
“你也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吧——这位,海国的、……旧主?”他轻慢的说。
话音方落,鬼王身后忽地窜出一截紫焰,阴影凝成的鬼手自焰火中探出、紧接着火焰被猛然撕扯开来,掉出一束映着紫光的白发,似乎因匆忙赶过来,凌乱发丝未全然扎起,漏了几乎一半随意散开。
新出场的妖怪站在挚友身后,焰火色泽渐深、近成漆黑,火光中异金竖瞳发出无声的可怖威胁。
被称为海国旧主的女妖眸光冷淡、看起来并不因为对方的人数优势而畏惧,你注意到她将长弓也抽了出来,握着剑的指尖有力而平稳。
“既是「家人」,便断无抛下的理由。”你听见她的冷笑声,手中武器剑气森寒,“别以为我会怕了你们,方才出了那地方,我如今正缺热身呢——”
叁色妖气近乎冲天而起,两方对峙杀气腾腾,气氛险恶得像悬在枝丫摇摇欲坠的花苞、一触即发,叁位大妖战意勃发,弓弦拉满、黑红焰火将发之际——
你忽然站了起来。
对峙的叁股气势同时一滞。
“……我困了。”你低声说。
“不必担心我,小家伙。我不会丢下任何一个家人。”女妖拧了拧眉毛说,察觉到你的意图,声音却不禁柔和了,“我会把你带回去。”
“随你啦。”你不安的扯了扯腰上的锁链,回答她时、视线望向黑红焰火间一前一后、一坐一站的两个大妖。
脚踝缀着的晶石已经变成深黑色,烫得吓人。
脊背被某种未知却有所预料的危机逼近、战栗着挺直。
“鲛姬要回去睡觉了。”你忍着不适跑到他们身前,回过头天真无邪的笑起来,对她说,“你该走啦,铃鹿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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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鹿姐姐真的很勇,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她这里毫不犹豫的试图以一敌二并打算把鲛姬带回去,根本没有退让的意思。
她当然知道这两个人很强,但是就算不敌再怎么说逃跑还是能做到的,因为反正死不了就想着干脆拼一把,赢了就是赚到(。)
我研究了一下她的资料,总感觉她果然会这么做的……
鲛姬什么也不记得了,但知道这个人很重要,不希望她受伤。
这种走钢丝行为会为鲛姬带来本篇的结局(结局时间点在鬼王之宴前夕)
不就是笼中鸟嘛有什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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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篇会有姐弟丼的。




[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大江山限定/藏鲛·结局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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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预警一下。
有强迫行为/夹心饼干等令人不适的情节。
不,还是说的更认真一点吧。
不喜欢强迫情节的请务必不要看下去。
这章的强迫情节或许会令人非常不适,女主表现了非常明确的抗拒并厌恶这种做法,但是未果。
这是一个be,请抱着这样的想法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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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您在想什么事情吗。”黑发少女迟疑的问,“是在忧虑鬼王之宴吗?”
“算是吧…?”她撑着脸看过去,手指无聊又烦躁的玩着自己的尾巴,“我说过的吧?在那边看到的那个小丫头,真的很让人在意啊……”
蝎女:“……”
铃鹿御前:“她身上有大岳丸的味道……说起来我那个弟弟也到了这种年龄吗,我不过走了两百年他居然多了这种嗜好。而且分明是海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种别说海了连河都没有的破烂地方啊。”她超级在意的念叨起来。
蝎女:“。”
悄悄藏在后面的风狸:好、好浓烈的杀意……!
铃鹿御前毫无所觉:“我记得她说了自己的名字来着,叫什么……什么,醒姬?”
风狸:“欸?”他从后面探出头,头顶的绒毛柔软的弹起来。
风狸:“サメ,是鲛姬吗?鲨鱼的那个?”
蝎女的眼神刺的他好痛……
铃鹿御前:“什,原来是鲨鱼的那个鲛吗,我还在想为什么一个海妖会叫那种奇怪的名字…咦,你认识她吗,风狸?”
铃鹿御前:“她看起来好像不认识铃鹿山,说是「不知道,忘记了」,我还以为是我离开那段时间流落在外的海妖呢。”甚至还脑补了一出她和自家弟弟的爱恨情仇……
“算认识吧。虽然没说过话,但是海国的大家没有人不认识她啦…”他抬起尾巴试图遮住蝎女可怕的盯视,“她是跟着鬼船一起来这边的妖怪,好像是少主的恋人吧?和蟹姬的关系好像很不错,实力也不弱……但是战事中途就失踪了。”
“大家先前就一直在找她,但一直没寻到踪迹。”他停了一下,“要不然,您去问问久次良和蟹姬吧?”
“…什么啊那臭小子,找个幼崽是怎么回事!!”她暴怒的捏碎桌子,腾一下站起来,“不行,既然是恋人那我必须把她带回来,先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继续被折磨了!”
——她潜意识里仍觉得自家弟弟有复活的希望,并坚定的相信自己可以复活对方,所以其实并没有多伤心难过……就算有,也不会表现出来。
事态已经够糟了,她不需要再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风狸:“……”他不觉得那两位大妖会折磨战俘…但是把你藏起来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很不像他们做的事了,所以那或许也是有可能的。说不定他们的爱好就是这般与众不同?
……根本无法说服自己。
蝎女:“主人。”
她忽然打断了女妖气势汹汹的自发宣战。
蝎女:“她已失踪有一段时日,如今仍无大碍,想必那两位并未加害与她…他们或许只是想让她留下。”
蝎女:“铃鹿山的各位如今也很需要您的帮助。鬼王之宴即将开始,适时自然能见到他们…请您冷静些。”
铃鹿御前:“……这种事也要分出什么轻重缓急,真令人不快啊。”她捏紧自己的尾巴,想到那日鬼王轻慢的语调、沉默了一会儿,“结束后,我会立即将她接回来。”
——只是,真的会有结束吗?
这样的预感,伴随深藏的不安,埋在心底。
*
樱花的味道。
“我不想这样、…!”你可悲的发着抖,混乱的摇头,“拜托、不要碰那里、真的很…不行、太奇怪了!放开我啊——!”
浅淡。淡雅得几近于无。
眼泪胡乱的掉下来,脸上凉凉的,身体被人圈在怀中,热度烫人。你紧紧抓着他的肩,抬起脸、声音近乎恳求:“鲛姬会听话的、不要这样好不好?大哥哥、拜托、真的,快阻止他啊——”
语调因恐惧而尖利,尾音又被欢愉的浪潮裹成蜜浆般甜腻的喘息。
风声,树叶与花瓣簌簌摇摆。
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冰凉的固体被手指和内壁的温度融化、化成让人恐慌的液体,接触到的分明是冰块的冷、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擅自发烫,连内壁都在冰冷之中颤栗着升温。
融化。
快速的,融化。
不知究竟是什么内容的冰块安静而迅速的化开,穴口下意识紧缩、挤出一股冰冷黏腻的、方才化开的液体,被手指漫不经心的接住、沿着臀线向上滑动,没入后穴。
恐惧之下,身体异常的紧绷着,穴口无法放松,被强行深入扩张后本应疼痛、却因接触手指上那股冰凉的液体而反常的柔软,不知廉耻的渴求起来。
不远处有氤氲雾气。
“啊、呜…不要再动了,这样下去……”不知是否是反抗的、自身发出的,陌生而甜腻的声音。
弥漫开来的、热腾腾的雾气。
“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头顶好像有人在说话,“她这样不太对吧,没关系吗?”
“没关系,”伴随身后的声音,有丝绸般柔滑的东西落在后背,背部也被炙热包裹了,“她可以的。”
可以什么可以啊——这样的愤慨话语几乎要脱口而出了,下身的穴口却被近于残忍的扩张,你只能被动而狼狈的咬紧牙关,扭过头用酷烈燃烧的红瞳盯住他,眼泪滴落的同时,从齿缝腻人的呻吟声间挤出零碎的字句。
“——迟早要、吃掉你。”
大妖的眼睛稍微眯起来,金色竖瞳在纯黑底色中亮得令人惊怖,咫尺距离间、连那混杂着恶意的狂乱都可一清二楚的窥视。
他发出不协调的笑声,伴随远方夜鸦冰冷的预告、夹杂在风中吹散。
“关系不错嘛。”有人用嘲笑的语气说,伸手抹你眼下的泪痕。
如果这也能叫做不错,那世界上就绝不会有关系不好的人了呢。
脑中有明确的嗤笑声,身体却高亢的兴奋起来,塞到穴中陌生的外来液体不知究竟是何作用,渴求沿着脊背电流般激越的蔓延,一切官能都下流的集中在腿间。
“才、不是…呢。”手指不自觉缠上谁的指尖,你转回头埋在他胸前颤抖起来,“真的,不要、继续了…我不喜欢弄那里……”
他抬手抚过你发顶,珠串擦过迟钝的冰凉,指尖捏着下巴抬起你的脸。
埋在后穴的手指忽然抽出,黏腻的液体随之涌出小小的一股。
红瞳放大,你看见他眼周深黑的妖纹。
脑中的一隅敲着警钟。
唇齿被温柔的舔舐,舌尖暧昧的交融,吐息湿热温暖。后脑处力道无法挣脱,防备什么般用力。
不好的预感膨胀。
下一刻,腰间一暖、身体一轻,炙热的东西随即突入后穴。
“、啊啊啊——!!”眼泪一瞬间倾泻着淌下来,喉咙发出变了调的尖利悲鸣,身体脱力的向后仰倒在谁怀中,腰线紧绷着后弯成恐怖的线条,任由背部丝绸般的触感悄无声息的滑走。
已经被撑开到极限了。
好像只要再稍微动一动,就要撕裂的程度。
好像连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你狂乱的尖叫摇头,满含痛苦的表示抗拒,呜咽声凄惨地像被扔下悬崖的幼鸟。
究竟是什么作用?
烙印一样的、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也随之进入了。
分明应该是痛苦煎熬的事情,身体却好像坏掉一样、彻底模糊了疼痛与快感的界限,你几乎以为自己并非在被控制强迫、而是在心甘情愿的身心交融投入之中——能感受到的、全部的全部,都仿若飘在云端。
腰身被提起,脚尖触不到实处,双手无处安放,整个人都在悬空。
花蒂被不得章法的揉弄,后穴快要撕裂,原本应该会痛苦的感受在药物作用下尽数变成欢愉。
“想进去吗?”像在等你适应,身后的人没有直接抽送,前方有谁摸着你的头发,声线很低,“到水里去,怎么样?”
怎样都好。
“我不要、…快拔出去!”
只要能远离这种可怕的欢愉。
怎样都好。
“你好像真的很抗拒啊…从刚才起就一直在说不要。”他似乎不太开心,声音带上一股冰冷的笑意,“不过是见了她一面,就变成这样了吗?”
“你就有那么喜欢他?”他的声音很轻,唇齿张合间热气滑过侧颊,“只要是能够代表那个人的东西,哪怕是个符号,你都无法舍弃吧?”
你拼命挣扎的动作好像让他误会了什么。
“想逃跑吗?……这样都阻止不了吗?”低语时,花蒂被再度粗鲁的揉搓起来,你看见暗沉得可怕的红瞳,“要不要在你身上留下真正无法磨削的印记呢?……在那个位置穿个洞,挂一个装饰物吧,怎么样?”
恐惧几乎生理性的漫上来。
感到快要窒息。
“不要?是不愿意吗?”听到你的回答后,手指沿着腿心下滑,插入湿透的花穴中,与被撑开充满的后穴只隔着薄薄的一层,“只是觉得身上穿过异物怪怪的?那为什么耳朵上就可以呢?有什么不一样吗?”
“你喜欢什么样的?”身后的声音不知道是在问谁,那股隐隐的兴奋让你异常憎恶,“钉?环?还是链条?”
“……不要。”你竭尽全力抬手握住身前的手,啜泣着说,“鲛姬会听话的,真的、不要那样……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要留下那种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唯独留下印痕这种事无法接受。
别的什么都无所谓,那种穿透身体的东西,只能是、……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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