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陵子
(虽然妈妈听到这个观念时表情很微妙,但也没有反驳,所以他理解的肯定没问题!)
“用这种态度对待少主,小心以后被克扣工资哦。”少主戳戳他的额头逗他,背后银发银眼体型娇小的恋人抓着角一个劲儿的咬,使得蹲下的身体看起来异常沉重。
鲛姬姐姐和少主在一起时好像更喜欢变成幼年体型……大概是因为这样可以被抱得更紧吧。
这种无法介入的气氛,真讨厌。
“少主在说什么啊,我们本来就没有工资吧。”鲛姬姐姐含糊的抱怨,“鲛姬从来没有领到过工资!”
“连少主都给你了,还不够吗?”少主回过头揪那对骨质的角,虽说在反驳,声音却在笑,侧脸轮廓很柔和,“你差不多也该知足啦。”
他:“!!!”这两个妖怪居然旁若无人的在幼崽面前亲亲!
“快变强吧,小家伙。”少主转回头心满意足的说,金瞳柔和温软,像午后倒映日光的湖,看不出半分面对外人时的尖锐恶意。
怔然间忘了躲避,手掌压在他头顶,触感温暖,“为了你们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少主也要努力变强才行……”
注意到他的回视,少年妖怪半开玩笑的说,“等着吧,我什么都会给你们的。”
他站起身,把背后的恋人捉到身前抱在怀里,弯腰垂首对小海妖幼稚的、威胁性的呲牙,头顶的角戳到对方的耳缘,“所以,不许打她的主意哦。”声音也故意恐吓的压低了。
“……我才不会呢。”小海妖抱紧怀中画册似的东西,气鼓鼓的说,“我讨厌少主!”
然后,绕开他们,啪嗒啪嗒的跑走了。
背影看起来委屈又辛酸。
“哎呀,被讨厌了欸。”
恋人坏心眼的说,在他怀里抬起头。
阳光斜斜勾勒出半侧轮廓,神色初见般纯真眷恋。
“没办法,为了保护最重要的爱人,被讨厌也是必经之路呀。”他低头吻你的额头,无法忍耐的,一下一下顺着湿湿的发丝。
如果一直长不大怎么办?
曾忧虑的、充分展现过度溺爱的问题忽然在脑中重现。
“……都怪鲛姬在外面招蜂引蝶,少主才会这么辛苦。”他呢喃着说,惩罚性的向下咬你的唇。
如今想来,答案或许是一样的。
“鲛姬只要有少主就够啦。”银色的海妖仰头抱着他,声音清脆的宣誓。
浅瞳像浸着暖阳,染成相似的金橙色。
——没关系。
恋人孩子气的向后仰倒,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脖颈,他顺着力道倒下去,两个人一起在海岸边咕咚咕咚滚了几圈,扑通一声掉进海里。
那些事情,你永远不需要明白。
被烈日炙烤的海水温暖流动,恋人胡乱甩着头顶的湿发,因体型退化而缩水的双角可爱的戳着他的下巴,扎人的痒。
——因为他还在。
他情不自禁低头一口咬住你小小的角,成功获一个受惊的表情,忍不住闷闷的笑起来,把你紧紧的按在了怀里。
好热啊。
身体泡在海水里,被温热的双臂拥抱。
好热,热到简直像虚假的幸福。
但不是哦,这些都是真实的,是因为过于真实,反倒显得虚假的现实。
小小的角被包裹着,感觉又奇怪又舒服,你贪婪的、不依不饶的将自己的全部都送进爱人怀中,喉咙不自觉发出兽类被抚摸时般舒服的声音。
……这样的环境下,不知不觉就陷入沉睡了。
少主是你的,也只能是你的。
任何人都别想从你手中夺走他——包括他自己。
身陷幸福到虚假的温暖怀抱中,思绪如浸入冰层般寒凉,你平静而满怀爱意的想。
如果有人想夺走他…
不,不会有人想那样做的,根本不会有那样的可能性。
恋人依靠在他怀中,陷入温暖的梦。
你会在那之前,杀掉窃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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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成京都决战线路end1/he:
京都决战——君以诚待我
主线结局录1/2。
你/大岳丸单人线路结局录。
获得信物:【完整勾玉】。
(信物描述:流光溢的金色勾玉,被你戴在角上,看起来很像暴发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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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的)日常聊天
少主:鲛姬认识那个鬼王身后的妖怪吗?
鲛姬:(用脸上的鳞片蹭他的脸)当然认识啦,怎么啦?
少主:(摸头,沉思)该说是预感吗,总感觉他会在什么时候把你掳走……
鲛姬:(震惊得角都变长一截)怎么可能!我们不熟呀!
少主:(千钧一发,惊险躲开戳到眼睛上的角)那或许是我想多了吧?
少主:(捂着眼睛)……
少主:……快把角回去,就算是少主被那东西戳到也会很痛的……
[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平安京/藏鲛·一
*
烛火昏黄。
你撩起肩上的红发,抬手对着摇曳烛光,细细观察发丝的颜色。
如水顺滑的流泻,顺从的染上烛火的颜色。
印象中,你曾见过永不熄灭的烛火,可具体什么时候见过,你却记不太清了。
……印象中,你的头发也并非这般色泽。
似乎要更湿润、更明亮,永远沾着不散的水光。
不远处房门轻轻一动。
你仍抬手举着发丝,只微转过眼瞥了来人一眼。
红瞳含着倒钩般微妙的厌。
来人脚步一顿,“什么时候醒的?”
红发自指缝滑下,你后倚在墙上、垂眼盯着腿上红鳞,不言不语。
“……啧,你这家伙,别总露出这幅要死要活的表情啊。”他烦躁的咂舌,砰一声摔上门,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床边。
你闻到血的味道。
“是、什么?”你抬眼看向他。
他好像不太自在,避开你的视线烦闷的说:“猎物。你不是总念叨饿吗?”
你默默盯了他一会儿,看的他更不自在了,嘴唇抿成细细的线,站在原地不动,红发遮住一边眉眼。
——是人类吗?
逗弄的话语几乎涌到喉口,流到唇边时,却又厌倦的散开了。
你最终也没说话,偏头嗯了一声,抬起手臂无意识的摩挲空空荡荡的耳缘。
……总感觉,这里原本应该有什么别的东西。
那人的视线紧盯着你,执着的近乎灼人了。你不太清楚为什么你看着他的时候他不理你,你不看他了,他反倒又盯着你看了。
讨厌,又麻烦的男人。
地上的食物发出美妙诱人的气息,渴求力量的身体焦灼的催促着,胃部发痛,可神却像被锁在无形的囚牢之中,除却疼痛空空如也。
你无时无刻不在痛苦。
“为什么关着我?”半倚着墙,发丝凌乱散开,你微仰头,视线落在虚无的空中,倦怠的问,“是想和我签订契约、还是单纯的喜欢养着一个宠物的感觉?”
“……谁会想和你签订契约。”人类像在咬着牙说话,话语中流露出一股恼恨,不像是对你,倒像对自己。
他紧接着踢了踢地上的猎物,语气糟糕的说,“快点,你不是要吃东西吗?”
猎物被他踢出响亮的碰撞声。
……你又没求着他养你,是他自己上赶着要给你送东西、天天过来看你的,现在摆出这幅凶恶的姿态,是不是有点可笑呢?
“那你来喂我吧?切成肉块喂我。”你垂眼睨他,歪了歪头,双角压在木质的墙上,尖锐的顶部划开一道发白的痕,“我不想动。”
“爱吃不吃。”他转过眼,眼瞳红得惊人,情绪压抑混乱,“你就算死了也……”中途忽而停下,捏紧拳深呼吸,手背青筋脉络分明。
他眼角红的厉害,似乎想忍耐,却终究没忍住,再次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猎物,发出沉闷可怕的巨响。
“……你就算死了也跟我没关系。”人类接着刚刚的话说下去,不知为何,躲开了你的视线。
你没兴趣探究他此刻或许复杂矛盾的心情,倚在墙边垂首望着自己的掌心出神。
昏黄烛光中,掌心浮尘时散时回,绕成无规则的轨迹。
胃部很不舒服,或许饿得久了吧,你不清楚。但这也不重要,因为相比胸口的不适感,别的身体部位都称得上健康。
唯一能与胸口相提并论的便是小腹,自恢复意识起便疼得厉害。
你知道这是由于发情的缘故,但又不想做什么能解决它的事情。
很奇怪吧,果然很奇怪呢。
你非常、非常难过,却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了什么难过。
尽管心脏的位置好像被谁生生挖去了——这并不是形容有多难过伤心的比喻,而是切切实实的身体感受——胸口仿佛空了一块,可即便如此,那份难过也一样存在着。
因为感觉很空,所以无论做什么都毫无动力。
没有必要,进食、发情、心脏,这些问题都是没有必要在意的。
哪怕真的由于这些原因死掉也不是不可以,因为维持生命似乎也在没必要在意的范畴里。
盯着摇曳烛火中,掌心的浮尘。
思绪忽然变得很空。
奇怪,时间过了多久呢?
刚刚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时间有在流动吗?还是说没有流动,是你的时间已经静止了呢?
不知道,随便吧。
怎样都好。
仍能嗅到血的味道,敏锐的嗅觉能够辨别,并不是人类,而是别的类似的动物,有灵力……是妖怪吗?
你慢吞吞的下床,打算看看他给你带了什么,谁知双腿不知为何发软,脚尖方才触及地面,身体便发软地瘫倒在地上。
红发散了一地,像洒落的新鲜血液,又像碾碎涂抹的花汁。
应该站起来的,这个时候至少应该站起来,哪怕不吃东西也该坐回床上。
但是又没必要。
你半跪着伏在地上,看见手心柔软如水的发丝,忽然看见一滴水渍。
啊,哪里来的水呢?
然后,听见发闷的、压抑的呜咽声。
奇怪,这声音离得也太近了。
看看吧,看看是从哪里发出的声音。
这样想着时,掌心积蓄的水渍忽然扩散,一滴接一滴的砸下,形成小小的水泊。
……哦,原来是这样。
你分开五指,任由水泊散开,打湿地面,濡湿发尾。
原来你在哭啊。
终于意识到这点时,却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听起来古怪又滑稽。
哇,好厉害,居然真的有自己意识不到在哭这种事啊,真的好厉害,原来你是这么厉害的妖怪吗。
你跪伏在地上,把脸埋在掌心里,半哭半笑的,发出不成样子的绝望声音。
那是敌人痛苦的忏悔声。
他本该为之畅快,此时却未感丝毫大仇得报的快意,反倒涌上一股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好似感同身受的痛苦。
那是敌人的痛苦,他感同身受个什么劲儿啊,这实在太可笑了。
这种事,将海妖从本家兄长的宅邸带回时,就应该决定了。
随便扔在哪个地方自生自灭就好,那时候分明是这样决定的——
「你要杀掉我吗?」不知经受了怎样的对待,胸口被他一箭穿心的伤口还停留着,海妖被他随手丢在树边,红发凌乱垂下,手臂勉强抬起,指尖无力地、松松地搭在他手腕。
……烫。
脑中第一时间出现的,竟然是这样的想法。
几根异样柔软而滚烫的手指,只要轻轻一挣便能挣脱。
「……我不会对废人动手。」他似乎是这样回答的。
是的,已经没有丝毫求生欲,作为兄长关于妖兵的试验品,勉强捡回半条命的海妖,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已经濒临极限了……这样的家伙,完全已经是废人了。
「这样,啊……」美艳虚弱的妖怪倚在树上,骨质弯刀般的鬼角苍白黯淡,连发丝都透着股脆弱。
他眼看着对方微扬起头,半垂着的眼眸缓缓的、缓缓的抬起。
对上一双绯红色浅淡的眸。
黯淡的、虚弱的,脆弱得好像连一片树叶的重量都承受不了。
但又空茫。
倒映着夜幕繁星,倒映着人形的影。
倒映着空无一物。
这是敌人,是曾用最残忍的方式杀掉童年友人、用最恶毒的陷阱引诱他的敌人。
这样的认知几乎徒劳的在心中回响。
这脆弱只是一时的,她本就是个贪婪恶劣、无恶不作的恶妖。
绯红眼瞳,虚弱而美艳的妖怔然远望,视线空茫而无尽头。
他捏紧拳,听见肢体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箭矢轻轻摇动。
这是敌人。
是这样的,非常清楚的意识到这件事,非常清楚的知道眼前人虚弱外表下的本性。
这样想着的同时,腰部却已经擅自弯下,手臂穿过本性恶劣妖怪的腿弯和肩,抱在了怀中。
「……?」被洗去全部记忆的海妖靠在他胸前,发出微弱的、表示疑问的气声。
这个妖怪只能依靠他了。
发丝顺着手臂流泻,触感凉滑,身体温度却滚烫,鳞片泛着怪异的昏红。
明知怀中人的本性,脑中自虐般顺时间线回放种种恶劣之处,恨意几乎满溢出来。
——可是却无法放开。
以至于……感同身受。
跪伏着兀自落泪时,头顶的角忽然被什么握住,干燥温暖,用力将身体向上扯。
“痛、…!”好像格外敏感,被触碰鬼角时,从心理翻涌上一股厌恶。
你勉强提起力气想反抗,却被直接提着扔到床上,只能狼狈的蜷缩着捂住角,说不出话。
能听见骨骼折断的声音,谁不得章法的将猎物肢体生生掰碎分解。
你忽然意识到,先前出神时他竟未离开,就站在这里一刻不停的注视着你。
是恨吗?还是爱?
是因爱生恨,还是由恨生爱?
……麻烦的男人。
鼻尖血气忽而浓重。
你怔住,抬起头才发现他竟然把猎物的腿直接掰了下来,凑到你嘴边。
是张嘴就可以直接吃掉的距离,顶端渗出的血蹭到唇上。
“……就算我死掉,你也不在意?”你重复他刚刚放下的狠话。
“我改变主意了。”他冷冰冰的说,“哪怕宠物也不会这么快死掉,你得死在我手下才行。”
你注意到,说到「宠物」时,他的唇线微微抿起来,露出了稍许不快的神情。
他仿佛根本没想过这种事,只是顺着你的讽刺往下说而已。
“那么,我也改变主意了。”你轻轻地说。
他原本并未看你,闻言忽而垂目,用烦躁而恼恨的眸光望着你。
“让耗尽妖力的妖怪维持生机的方式有很多。”你用余光若有似无瞥他一眼,仰面躺倒在床上,小腿微晃着搭在床沿。
“……你又多想让我活下去呢?”
赤足之上,红鳞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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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把鲛姬小妖打在公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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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时候在听过桥这首歌,因为太悲伤眼中居然积蓄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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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雅的感情线还挺虐的,对双方都是。
我自己挺喜欢他这条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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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好奇,本文进行到现在,大家最爱的男主是哪位啊?
[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平安京/藏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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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发展与想象中没什么分别。
人类的身体挤进双腿间,他俯身吻你,手指发狠的攥着你的角,眸中涌出一股野兽般疯狂的支配欲。
「你勾引我?」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你又……」
长裙被灵力撕开,分明在进行只能称之为施暴的吻,他眸中情绪却好似自己才是受害者,眼尾红得厉害。
他看起来甚至快要哭了。
“痛、!”你想挣扎,身体却疲软无力,只能在他身下喘息着抗议。
“难不成你想让我温柔的做吗?”他压抑的反问。
温柔的……?
又来了,那种本能一样的抗拒。
看见你怔然的神色,他好像想笑,却笑不出声,只扯了扯唇角,没说话。
因为,如果两个人都温柔的做这种事,就好像是相爱的一样……会给人奇怪的错觉。
双腿被分开,人类将手指胡乱的插入,动作粗暴而不加技巧,然而过久未交合的、妖类的身体却只知道不知廉耻的迎合,非但没有感到疼痛,反而蔓延成灼烧般的快感,连喘息都带上呻吟的诱惑。
“……淫乱。”人类这样说你,视线却移开,不愿看你沉浸在欲望中兴奋得泛起红潮的面容,“转过去。”
他扯着你的手指微微用力。
“?”海妖似乎听不见他的话,瞳色加深成猩红,腿心发出糟糕的泥泞水声,手指深入的地方水液不知检点的流下来,将掌心打湿。
他听见气声般微弱的呻吟,分明没有刻意引诱,身下却毫无抵抗力的肿胀了。
这副充满伤痕的身体或许会令有奇怪癖好的人兴奋,可只能让他感到轻微的不适。
红鳞一线蜿蜒,自脸颊、脖颈、锁骨向下一路延伸,赤身展示时,令人联想到用于献祭的纹路,而这纹路之上又遍布着种种实验中的鲜红烧伤、入骨勒痕……还有胸前最为刺目的,那处贯穿心脏的箭伤。
那是他留下来的。
他根本就不是会在床上粗暴对待另一方的类型。
或许是因为教育原因,他其实不擅长应对女性……你原本隶属于敌人范畴,在野外被强迫着交合时,他也从未将那当做双方认同的做爱,充其量只是发泄而已。
可现在你毫无反抗之力。
脆弱得像普通的人类女性,纤细得像稍微用力就会折断。
恨是一回事,发泄在这种事上又是另一回事了。
违背本性、强行翻转对方的身体,将柔软上身弯起、腰臀抬高,分开双腿插入时,矛盾情感虽淋漓尽致的宣泄,可胸中也多了某种饱胀发涩的痛苦。
非常舒服,快感沿着交合的位置电流般激越的上升。
但这并不是舒服就可以解释的。
人类并不是野兽,这种事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做的。
烛火烧到底端,不安的摇曳着。
他看见海妖散开的红发,鬼角带着鲜明的、曾经恋人的痕迹,一缕发丝绕着弯折处落在蝴蝶骨烙印般的伤痕,与鳞片纠缠着滑落。
线条流畅,色调鲜明。
为什么会做到这一步——
“好舒服……”即便说着舒服,也一样显得空荡的呢喃声。
头脑非常混乱。
与常识相反的,一面强迫插入做得粗鲁,一面俯身覆盖紧攥床单的双手。
你听见他的呼吸声。
不算混乱,但很沉重。
烛光洒落,覆盖在手背攥紧的双手骨节分明,被飞散纠缠的长发扫过。
人形的阴影时隐时现。
又有水珠滴落下来。
欸,奇怪。
浅色布料晕成濡湿的深色。
一时间你竟然分不清那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但果然是你的吧。
你听见夹杂在细碎喘息中的哽咽声。
“你到底…行不行啊?”哽咽着,说出反差极大的话语,“再深一点、肏到最里面——唔、!再——”
想要借此麻痹自己。
虽然并无必要,但可以很舒服,自己什么也不需要做,只需要任人摆布就可以快乐起来,非常方便。
可这是错误的。
错误的对象,和错误的快乐。
恍惚着获得快感时,生殖腔感受到人类与妖怪不同的滚烫液,高潮瞬息便至,你绷紧身体喘息着仰起头,被他扯着角、用力的吻住了。
甘美的,人类的味道。
好想咬下去。
好想吃掉他。
连带着骨头,从纠缠不清的唇舌开始,想必咬下去时一定会炸开非常甜美而满含灵力的,清甜的人类血气吧。
生殖腔被高温刺激得紧缩,异常地包裹住异种族的性器,你几乎能感受到人类埋在体内射时顶端凸起的沟回,和间歇性射出时的微微勃动。
腰身紧绷着相连,覆盖交叉的手指异样紧。
水渍自眼角滑落,重重砸向手背。
浅色布料上,深色成片晕开。
灵力自身下逸散,你瘫倒在床上,勉强翻过身、眼眸迷离、微张着口喘时,余光觉察到人类静止如雕塑的身姿。
他似乎有些迟钝,定定的注视一会儿你的脸,神色终于沉淀成冷色的厌恶,从你身上离开,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你要走了吗?”
声线惫懒。并未刻意挽留,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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