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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霓gl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彼林間
说着她卷起一角被子,把自己和方清樾裹起来。
此刻的方清樾来不及多想,她的背上压着柔软的躯体,脸埋进蓬松的被子里,只能看到某块花纹,她们一上一下动作着,体温直升,随之而动的空气也因此充斥着月桂的香味,可能是某种馥蕴型洗发露,或者是某个沐浴露。湿润的唇吻着她的背,方清樾舒服地哼唧一声,她用额头抵着床,感受从肩到背的吻,侧腰到臀瓣的爱抚,呼吸逐渐急促。
小腹被垫了枕头,让她更舒服地展露后臀——也充满色情。
渴望,渴望被进入,被温柔地占有。她被冲击地七荤八素,几乎恬不知耻地想着。
女人的手像在弹琴,悠悠弹过琵琶骨,在她的臀上辗转反侧,这差点逼疯了她,不由下压腰,抬起臀部,让那只手更贴合地摩挲私处。
热液已经蹭到了大腿根,每次难耐的相磨都滑得不成样子。床伴终于在这场天人交战中解救了她,一根……不,是两根手指进入了她,臀瓣被撑开,手指推挤着细嫩的肉,挑起她,勾动她,快速的抽插——将她死死地压进欲望的狂潮。
方清樾差点喊出声来,她像一片被融的铁坯,何止被揉弯压薄,更是哧哧溅起铸铁水,融化了本来的样子。女人的手灵巧地挤到她前面来,摸着阴蒂,一前一后坏心眼地压住她的致命点,她难以自抑地追逐恶魔的手指,退出来,又自己撞上去。
被子里传来隐秘地拍打声。
疯了,真的疯了。清醒的方清樾在脑子里尖叫。
“你……你别……唔嗯……”癫狂的方清樾在床上小声呻吟。
她攥紧床单,跟随肉体穿过大风大浪,被高高抛起,眼前白光飞速激射,她发出细碎的哭声,穿过蓝天白云黑夜流星——神魂一同坠落到床上。
梦醒了。
女人坐起来,静电让头发乱糟糟的,她把湿透的指套丢到床下。方清樾失了魂一样,直到女人来摸她的脸,拇指擦过那些湿漉漉的泪。
眼前晃得全是水光,方清樾直抖,泪就落到江澜手上。
“怎么哭了。”江澜向下看她的唇,“松松啊,都要咬破了。”
方清樾垂下眼睛,她浑身都在软,都在颤,身体饱胀的还在外溢,但神又不断下跌,甚至没有东西接住她,巨大的反差让她蜷起腿。
她想抱住自己。
“好安静,哭都这么小声,”江澜说,“别忍啊,你朝我说话,喊都可以的。”
说罢江澜就躺进来,她侧着身去摸女孩的手。
“我不敢……你家的隔音……”
“噗这怎么了,我——”
江澜没来得及把“我叫给你听”这句糟糕的话说出口,就被方清樾捂住了嘴。
“好吧。”江澜歪着脖子挣开,她牵着手一路向下,拥住方清樾咬耳说,“进来。”
于是又有什么填满了。
被子拥抱着她们,她抱着她,手指深入女人最柔软的地方,女人攀着她,难耐又热烈地扭动腰肢,黑暗里喘息不断,潮湿打重了呼吸,夜露淋湿身体,锁上锁链,无边无际的情色张开大网……
方清樾想起她挂在家里的那个红色袜子,想起独自一人布置的圣诞树,想起她在十九楼看到滨水的冬日雾霾,想起……
“忍一忍别睡啊……”女人抓着她的手臂,加了一个冲力。
方清樾配合着放快速度,她把脸埋在女人的脖颈,闷声说道:“谢谢。”
“啊……说什么呢……嗯……?”
笑声混着轻喘,江澜搂住她的脖子。
……
一夜纵欲。
方清樾再醒来看见洗漱间亮着灯,天还没亮,她前一秒还说着梦话,下一秒不得不回归酸痛的身体,哀叹一声拿出手机看:6:05。
“你不睡一会儿吗?”江澜探出头逆着光问她。
说不出来的神采奕奕。
方清樾不由对自己的体力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我和你一起出门。”
再怎么说也不能留在床伴家里。
于是快散架的方清樾凭借顽强的毅力穿好衣服,刷完牙洗完脸,抢分多秒就怕耽误对方时间。
“我送你去地铁站,回家好好休息。”
早上的风很冷,江上来的风更是如凌似刀,方清樾乖乖坐进小绵羊后座,看着挡在前面的江澜,不由有几分恍惚。
“今天起太早了,也没来得及给你准备早饭,一会儿在地铁口有个肯德基,不急的话吃一点,别忘了。”
“你呢?”
“我到地方再吃……唔,一直到元旦我可能都没空了,这之后再约行吗?”
“可以的。”
“宝宝你可真乖,下次有时间的话我请你看电影吧,听说综艺‘有间客栈’出特别篇了,你可能有兴趣?”
“嗯,可是我觉得要扑。”
“有什么关系,图个乐子,放松一点喔。”
方清樾坐在六点半的肯德基里,落地窗外还是全黑,那些玻璃橱窗还喷着圣诞的样式,她抱着热腾腾的牛奶,静静地等来一个安定的早晨。





采霓gl 第五夜有间客栈
元旦放假叁天,工作室没让星期六调休,方清樾就在家歇了四天,小长假啊,她感慨,也没心力去计划个短途游,自己兢兢业业加班做单,跨年还给下属发大红包。
年是越过越快的,方清樾的生日在二月,几乎一眨眼就摸到二十五岁的门坎。年纪大了,她跨着年都能在沙发上睡着,昏昏醒来,新年的钟声早已敲过,满室灯火通明,某个歌手在唱口水歌。
她翻了个身,没从沙发上起来。
江澜一直消失到元旦后的那个周六,节日的喜庆冷却一阵,大家忙着抢回家的车票,方清樾在群里帮人加速,冷不丁跳出来一条消息。
“看电影吗?”
时间隔得有点久,也可能方清樾没把这个约定当回事,她反应很久才回答一声:“好啊。”
两人相约去看电影。
今年过年早,元旦新片潮刚过,其他片子在憋贺岁。当前电影院是欧美大片霸榜,幼儿片贺岁先行,其他几个叁流被挤到犄角旮旯,于是国产竟然只有一个《有间客栈》能打。
《有间客栈》是方清樾连续在看的一个综艺,每周周五晚上播出,周六上午重播,正好接档之前的大热综艺《旅行男女》,当然方清樾喜欢看大部分是因为播出时间——就算没有周末前的合家欢,也能安抚都市青年一周的疲倦。除此之外嘉宾有梗,制作组良心,也值得这档节目红遍大江南北,直到被粉丝捧上大荧幕。
“不过怎么说都是加长综艺,不会太好。”方清樾对此不怎么期望。
“年轻人别总是太苛刻。”江澜扫手机去取票,从屏幕上点大桶爆米花,“想浪时间就要大方点嘛。”
江澜状态要比上次好很多,她穿着毛绒绒的外套,挎着一个帆布手提包,混在一群学生里也不突兀,她从前台领来爆米花,一股脑塞到方清樾怀里。方清樾下意识观察她的脸,发现黑眼圈浅了很多,额角的痂也掉了。
新年新气象,值得庆祝。
方清樾跟着江澜朝3号厅挤,不管怎么说,和人群挨在一起总是快乐的,开播前几分钟,她稍有兴致地问:“岚姐之前看过吗?”
“不多,也就两叁期吧。”江澜抓爆米花吃,她扎着马尾,没法彻底塌在座位上,只能半坐着,懒洋洋地抱着羽绒服。
“特别篇是去东北开分店,新地图看起来就跟新剧一样了。”
“我只认识sr团和韩若真、吕东然,她俩太逗了。”
唯一的女女cp,还是跨国的那种,两个人团宠+谐星,不是烧厨房就是爬墙找猫,吵架全靠比划,方清樾点点头深有感触。
灯灭了,荧幕亮起。
片头就像美食短篇一样,在东北广袤的平原上太阳升起,新雪积起厚厚一层,少男少女起床忙碌,sr团的舞担郝凤麟捂得像个小熊,举着雪铲比了个耶,他身后两个男孩正挂着灯笼,镜头一转,吕东然迭好大花被,贴上了一个红彤彤的窗花,一切都在舒缓的纯音乐中进行,从打扫到清晨的第一缕炊烟,到出门采购回来的人群,每个戴着耳捂洋溢的笑脸,小桌上贪睡的猫咪,直到招牌挂起,屏幕出现写意字体——有间客栈。
策划是懂的,冬天的人们最想看到什么呢,不是南岛温暖的海风,而是最寒冷时抱团的热度。
方清樾舒了口气。
之前五对cp,后来因为档期问题走了一对男女,为了凑人数节目组请特别嘉宾来当代理店长,店长也不是别人,正是身处离婚风波的吴秀雅。
“录这个的时候还在打官司吧。”江澜看着提着慰问品推门进来的吴秀雅,“难为她了。”
方清樾有些触动,转头看江澜的侧脸。
电影还在慢悠悠地向前走,暖光和冷光交替闪烁,映着身侧人认真的面容。方清樾原本以为自己会像往常一样:在cp的狗粮中感到温暖,从住客的故事里感到安心,为九个人数钱过小日子的氛围所打动。也的确,无论是韩若真卖力学的大碴子东北话,郝凤麟洒水落冰,还是其他小鲜肉聚在一起包饺子,都足够让她觉得有意思、有热量。
但最让她在意的是话最少的代理店长吴秀雅。
吴秀雅是谁,是旧时代里一朵天然的花,叁十年前她演纯真的小女孩一夜走红,后来童星上大学、出国留学,转型演反派,演被家暴女性,为平权奔走的企业英,直到拿到影后,功成身就息影开公司。更是当年第一个响应大游行的女星。
如今的明星已经很难复制上一代人特有的执拗和韧性了。
她代表一个令人肃然起敬的时代。
韩若真那个皮孩去房顶帮人拿干货,手套掉了一只,她也心大,等爬下来手都冻成萝卜了,手没抓住梯子还摔了一跤,小偶像进屋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薅着吕东然磕磕巴巴说:“然然,会不会,会不会冻掉啊。”
吕东然帮她搓手,这时候吴秀雅从外面走进来,把丢了的那只皮手套放在桌上,然后拿出药箱,让皮孩一会儿自己涂药。
“我小的时候是她的铁粉,”江澜突然说,“追着飞机赶行程,想长大之后嫁给她,我爸妈苦口婆心劝了很久。”
“后来呢?”
“这个起点太高了,后来我爸妈就觉得我能喜欢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也挺好了,总好过成为私生饭吧。”
“很难想象,”方清樾盯着电影,四周都是黑的,没有对视让她很放松,她小声说,“我追过l女团。”
“哦豁。”江澜语气一扬,“周纹,绿了我童年女神,拔剑吧!”
方清樾脸红了。
她当初为什么会喜欢周纹呢,喜欢元气,喜欢仗义,喜欢跳舞的时候迸发的激情?那她为什么不喜欢吴秀雅呢,年轻时不懂这份沉稳吗。她盯着大屏幕,四十多岁的影后保养得当,话少,从不仗着店长身份去指使别人,节目因此少了互撕热点。
也对,撕起来那就不是吴秀雅了,她安静地做自己的事,按时睡觉,按时起床,偶尔下厨做饭,帮组员把队服晾干迭好,在二楼大客厅里置办晒衣架,方便大家晒被子。郝凤麟和女友闹别扭,大家累到叹气,她便带着一群熊孩子去隔壁雪乡滑雪,自己喝着咖啡做账。
滑雪服五斑斓,一群年轻人在欢笑,平衡不好的连摔好几跤,偶像包袱早不知道丢哪去了,最后大家挤着吴秀雅拍照,多张颜艺硬塞进一张自拍:“老板越变越美丽,茄子!”
吴老板最后露出倩丽的笑容,白雪美人,岁月总是给好看的人优待。
方清樾只觉眼前模糊。
最后节目组调侃他们花销不少,所幸利润勉强合格,将全部捐献给山区儿童。
“祝贺各位小可爱顺利毕业!”
“嘘——”八个人起哄。
大家散伙饭围在一起吃地锅乱炖,韩若真抱来一条刚从江上打的冻鱼,大家笑嘻嘻地抹上锅饼,呼哧呼哧吃个滚圆,喝醉就抱在一起边笑边哭。
结尾又是来来去去的快进,行李箱整理好,门锁锁上了,大家穿着大红袄围在一起拜年,都是属于青春的生机勃勃。
“他们是很好的一群年轻人,工作努力,感情也单纯,这段时间给我一个大家庭的温暖。我不是一个明的店长,赚到的钱也刚到合格线而已,只希望大家能过得开心。”幕后单独采访,吴秀雅穿了身红色卫衣,显得喜气洋洋的,“将来大家要继续加油,好好唱歌,好好跳舞,好好拍戏,好好恋爱,真的……谢谢你们。”
他们都是新人,但从此名声鹊起了。
吴老板双手合十,眼里隐隐有泪。
“她真的很努力,”江澜说,“你知道很早的时候她就像一道光一样。”
“嗯。”
方清樾抽出纸巾擤鼻涕,正巧电影院齐刷刷亮起灯,红眼兔子的她就被江澜逮个正着。
江澜愣了愣,忍不住摸她的头,方清樾害羞地往场外走。
“宝宝别跑啊,等等我,我去厕所。”江澜上前挽住她的胳膊,转个圈把人拐回来。
方清樾洗完脸,厕所的一侧墙壁全是落地玻璃,巨龙影院高高在上,后方正对渺小的居民楼。
老城区的弄堂是旧时代留给滨水的最后一点印象,林立栉比中,筒楼露出高低不一的砖瓦,led大荧幕闪映着女明星的脸。这尘世喧嚣爆散而去,辐射着阿婆的晾衣杆,鸽笼,还有不知谁家的房顶小院。
她正愣神,脸上就被人洒了水,江澜凑过来捏她的脸。
“在看什么?”
“那边是不是你家啊。”
“唔,我看看,”女人勾肩搭背,凑在玻璃上观察一阵,指了指,“看见那个红色瓦了吗,就那个,很近吧。”
“嗯。”
“去不去?”女人凑近她耳边问。
去啊,当然去。
做爱总有欲望,方清樾想:就算不是爱,也一定会有其他的。她埋在江澜的怀里,嗅着让人安心的月桂香,一点点占有这具漂亮的身体。江澜贴墙站立,她难耐地踮脚,马尾垂到前面来,发梢蜷曲着遮住胸前,方清樾拨开发丝,温柔地推挤且吸吮。
空间依旧狭小,向后退一步就会倒在床上,但狭小却更能储存住温度,也……主动剪去了好长一段隔阂。
希望不是一厢情愿。
方清樾仰躺在床,女人双手抚着她的脸,充满热情的,迷乱的眼睛和她对视。
“你开心吗?”
女人呼出热气,压下腰胯主动索取,两颊晕红着问她。
方清樾眼睛弯起,轻声说:“开心。”
翌日天晴。
方清樾醒来,听见早八点的新闻频道说从今天开始江南将迎来回暖。




采霓gl 第六夜甘蔗
冬天的甘蔗有它自己的记忆。
方清樾削开绷紧的黑皮,甘蔗皮翻上来像撑起的小裙子,裙下的白杆纤维丰富,她劈下十字,刀尖一路传来清脆的断裂声,一节节一段段,很快在盘子里堆起汁液饱满的细条。
“从超市过来的吗?”江澜扶着女孩的肩膀看,她嗓子有些干,说一半就咳了几声。
方清樾抬头看她,“你空调开太大了,吃点甘蔗。”
江澜嗯了一声。
“我姐让我捎罐奶粉……就来晚了。”
嗯,看得出是赶过来的。女孩的脸颊有些粉,说完这句她继续埋头削甘蔗,头发长了一点到耳后,耳根的一截脖颈也是粉的,属于未挥发的热度。
“让你么?”
“姐姐突然发了乳腺炎,奶粉耗得快……唔,反正我也没事,”方清樾料理完两根甘蔗,双手拢在一起,轻轻问,“你要不要看视频?”
小朋友心情格外好,好比寡言少语的闷葫芦发新芽。她小心翼翼的,软绵绵的,尤其眼睛望过来,带着某些极力掩饰的欢愉。
“好呀。”
方清樾不好意思笑笑,把手机摊平,从好友圈点出一个抖音视频给她看,小婴儿的动作很单一,无非啜奶嘴吐泡泡,好在妈妈操作熟练,不忘给两个皱皮小宝贝糊上一大堆暖光滤镜,屏幕上飘起一串串红心。
配着音乐还有点魔性,江澜被逗笑了,“两个,男孩女孩啊?”
“是双胞胎女儿。”方清樾探过身一起看,“很可爱吧,就是把大人缠得脱不开身。”
“当然啊,什么都是双份的,上学还要更乱呢。”江澜吃着甘蔗,手指湿了,她抽出纸巾擦,“我家小侄儿上小学,写作业能把人气心梗。”
“噗,真的?我家没有这么大的小孩。”
空调继续发出咔咔声,室内温度不高,方清樾来这前特意换上绒衣,甘蔗有些冰,不过烧的水正好沸,她起身倒了两杯。
不知不觉她已经适应这间小房子,这里没有宾馆条件优越,却让她每个毛孔都感觉到自由——这很不合常理,方清樾咽下温热的水,她瘫在沙发上,又觉得这份舒服理所当然。
她有点喜欢塞满棉花的被子,老旧但干净的厚沙发垫,厕所里舒肤佳的柚子味,还有和女人身上一样味道的洗发水,好闻且让人放松……
不像丁教授的木碳和车矢菊香,方老的小太阳烤旧书的霉气味,或者她家里空气清新剂的味道——都充满刺。
“不是吧,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陪我哥的闺女去华景血拼——当然是她爹付钱。”
“真好,你哥是儿女双全吗?”
方清樾斟酌措辞,她小心踩着床伴关系的边界线,垂下眼睛有些紧张。
江澜反倒自然,“男孩是我婶婶家堂哥的,一家都在滨水,女孩是我亲哥的,人还在老家呢,也就放假的时候缠我。”
“亲哥?真好。”
“从小嫌弃到大,现在都是中年油腻了。”江澜摊手说,“别羡慕啊,你是独生女么?”
“……不,”方清樾梗了一下,小声说,“有个妹妹,已经上大学了。”
父母离异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江澜看她勉强,摸出手机看了看,自然地把话题略过。
“时间过的真快,你看今天二十四了诶。”
“岚姐过年回家吗?”
“不回去,太忙了,大年初二还有值班。”
“过年我家里也忙。”
“没关系,年后再约嘛。”
老阁楼下车水马龙,楼前有条狭窄的过道,一侧是黑咕隆咚的雨棚。
一楼二楼没亮灯,叁楼的厨房正隆隆作响,只四楼的卧室亮着,窗纱后的光朦朦胧胧的。
小道上老自行车丁丁零零颠过。
室内,昏黄的灯光投影在窗帘上,窗帘新洗的,甩干留下的皱褶里投有两道人影。
女孩紧紧握着她的肩,分开双腿跪在她身上,好紧,江澜摸进去,手指揉捏,一点点拓展深入,指尖被濡湿,水液流到指节聚成液滴。
喘息声炙热而急促,偶尔从齿唇间溢出几声哼音,江澜将人抱在怀里,抚着女孩绷紧的肩背。
若说对做爱这件事最心动的是什么,江澜想,那大概是这个时候的两个人就像婴儿一样,无所谓是谁,社会上的种种标签撕下来,痴缠带来负距离,由负距离汲取的微薄信任。
女孩抬起身子,一点点朝她腿上坐下来,将佩戴式按摩棒慢慢纳入,她很小心,手心出着汗,眼睛看过来,漫起一层因隐忍而起的水雾。
“疼吗?”
女孩喘着气,赤裸的身体贴过来。尺寸让她有些皱眉,但涂了很多的润滑,动作很顺利。
“……不……”
她紧腰腹,一上一下慢慢动起来。
“别紧张。”江澜托住她的臀,低头吮在肩膀。
“嗯……”
女孩的肩头向里了,颈到肩绷着薄薄的肌肉,这和健身房的标准审美有偏差:匀称而没有肌肉感,白嫩到柔弱,蜜桃臀不存在,胸型不算大,但……挺起来很性感。
江澜握住一边,从一侧滑到肋下,另一只手托住腰窝。女孩蹭着她下坐,脖子根到两颊被热意染红,头上扎的小辫解下来,凌乱的额发遮到眼睛。
很美。江澜弯弯眼睛,手摸到女孩因为做爱而鼓起的小腹,坏心眼地继续向下摸索,“你喜欢小孩啊。”
“是……有、有点……”
方清樾弓着背,因为开口发出一声哽咽。
江澜拨开她的头发,手指穿过鬓角不乖顺的发丝,拇指向下移,抹过女孩咬紧的唇。
无端撩起些色情,江澜轻轻抿唇,显得有些薄情,她兜着方清樾,埋在颈侧,舌头描摹耳廓,尖牙轻刺耳垂。两人像盘绕的树,手掌抚过用力的腰肢,绷紧的小腹,还有颤栗的大腿。
私密的,隐忍的,克制的,生涩的。
动作从慢到快,快感积攒的越来越多,方清樾腿软的几乎撑不住,她搂着江澜的脖子,颤抖喘息,咬着手背呜咽着。
“不……呜……”
她无助又难耐,低哑的尾音马上就要咽下,又猝不及防地激出一声喊叫。
——江澜捏着她的臀,将人压下来,女孩坐在她腿间,按摩棒没根,大腿和臀瓣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女孩软软地靠在她肩上,任凭她扶着腰肢继续动作,私处的热液被堵回去,又随着抽出迸发,一丝丝顺着腿根滴到江澜身上,她来不及害羞,来不及思考,快感一簇簇一丛丛,从这放荡的姿势中无限生长,她数次被推上高潮,又被女人按着腰,朝更高处盘旋。
“不行……嗯……唔……”她最后扒着江澜,含混着欲拒还迎,羞耻地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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