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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疼疼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玉幕遮
“你没有伤害她,该愧疚的人是我,凝烟,你不愿与人共事一夫,我允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可愿与我一起?” 孟九霄双手环着她的肩膀,他的心在颤抖,害怕听到拒绝的声音。
风凝烟内心很慌乱,“我……“
“我知道你还想不通,没关系的,我等你想通。“孟九霄突然出声截住她下面的话语,不想听那拒绝的话。
风凝烟很纠结,她做不到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我不懂,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孟九霄放开她的肩膀,不容她逃脱握住她的手,深呼吸一口气,他不习惯长篇大论向别人解释什么,只是从小与她之间的缘分需要用长篇大论来表述。
“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
一刻钟过后,风凝烟的眸光充满了难以置信,原来她就是爹娘口中所说的恩人大哥哥。
娘说,如若不是大哥哥,她或许就没有机会来到这个世上了,在她很小很小时,只记得家里经常与张姨家往来,可是她从未见过他,娘那时还开过玩笑说,若不是大哥哥年龄太大,她和他或许会定个娃娃亲,两家结个儿女亲家。
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唯以身相许。
只是,她出生时,他都可以……
她凝视着他讪笑,内心一片混乱,语气不是开玩笑道:“将军,你那是想当爹吧!”
不怪她会有这样的想法,两人年纪相差悬殊,一名少年对一位奶娃娃产生情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将军,疼疼我 军师计谋
那日过后,孟九霄察觉到风凝烟有意无意避开着他,他也想给点时间她心里平静些,也就没有去打扰她,可是做法上是一回事,心情却有些不佳。
他早上向吏部递交了辞官书,陆景墨就应邀他晚上一起吃饭,他想着自从战事过后,两人都没好好聚上一回了,也就答应了,只是一顿饭食下来都心浮气躁,酒水一杯一杯下肚。
陆景墨笑眯眯坐在他对面,单手托着腮,想想也大概知道他苦闷的原因,“我说孟大将军,我找你是叙旧,而不是看你喝酒。“
孟九霄连眉都没动一下,“不都一个意思。“
“不都已经抱得美人归了,怎么还丧着一张脸,说说看,遇到什么难题了?本谋士替你好好解答一番。“
“嗯?”孟九霄闻言倒是挑了一下眉眼,“你说……算了。“他继续低头倒了一杯酒饮尽。
陆景墨眯了眯眼,用折扇敲打了几下桌面,思来思去唤过守在门外的小厮,在他耳旁说了几句话。
小厮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可是看到主子微眯起严厉的双眼,顿时飞起来一般跑着走,生怕主子下一刻就弄残了自己,他心里想着非常同情孟将军,居然会把主子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恶人交朋友。
陆景墨笑得春光明媚,睨望着喝着闷酒的好友,以他耿直的性子肯定做不来过分的行为,只会憋死自己,那只能由他来加一把猛烈的火燃烧了,他有他这样的好友,想想还真替他感动。
性子清冷孤僻,却是个多情种,少见,还真是少见……
陆景墨为人处事随心所欲,不会觉得此事不妥,在他眼里,只要喜欢,淫乱人妻也没什么大不了。
小厮手里颤巍巍拿着一壶加过料的酒走入包间,看着主子一脸不悔改还笑得妩媚动人的神情,就知道此事非做不可了。
做就做,他扬起笑脸把酒倒在桌面上空了的杯子里,“孟将军,这是新酿的酒,您尝尝。“
一壶酒见底了,不知明天孟将军醒来会不会拿刀砍了主子,他可是非常期待那一幕,想想都能让他心底发笑,可见他的主子做人多失败。
就算是等着坐看好戏,也不能表现出一丝半点来,否则就是对主子不敬呀……
夜半时分,急促的马蹄声划破夜晚的寂静,马车最终停在了庄子的门前。
曹春阳扶着理智所剩无几的将军下车,脑海慰问了一遍陆景墨的祖宗十八代,对着一旁的护卫道:“让人去请烟夫人过来。”
风凝烟哄完女儿睡觉,回到房间准备休憩,蓦地,屋外传来了紧急的敲门声。
“烟夫人,您睡了吗?“
风凝烟掀开床帐,点起了房内的烛火,“香兰,怎么了?“
孟九霄居住的院落与她住的院子只隔了一道墙,夜风轻送,入目的是一片黑暗。
风凝烟皱紧了眉头,下一秒听见了屋里头传来压抑痛苦的嗓音。
“出去。“
“是,属下告退。” 曹春阳以最快的速度走出了门外,接着,风凝烟听见了他带着欢喜的声音,“烟夫人,将军就麻烦你了。”
看着他远走的身影,风凝烟一时拿不定主意,屋内隐隐约约传来痛苦的呻吟声。
受伤了?
她力持着镇定踏入房间,一股浓重的酒气瞬间扑面而来,空气中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嗯?将军,你怎么了吗?“
“凝烟?”
“你……啊……”
庞大的身躯压了过来,火热的唇舌在她的脖颈儿上啃咬,风凝烟微愣了一下,脸颊不可抑制烧红了起来,全身也开始燥热不安。
“将军……”她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子,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将他推开……
孟九霄抓开她抵在胸前的双手,让她的身子紧紧贴紧他坚硬宽阔的胸膛,也让她深刻感受到那猛烈的‘欲望’。
“凝烟,我心悦你,心悦你,不要推开我。”孟九霄低哑的嗓音带着丝丝苦笑与一抹凄楚。
心,微微疼了起来。
抛开了矜持与自尊,风凝烟双手环绕住他的脖子,心想就沉沦这一回吧!至少不要为这段感情心生遗憾。




将军,疼疼我 一夜颠鸾
怀里抱着一团柔软的温暖,脖子上绕着两条细腻的胳膊,鼻子吸入女子散发着的香味,孟九歌心颤栗了下来。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是个平凡的男人,还是个身体强壮、力充沛的将士,心爱的女人主动送上香吻,压抑着的胯下肿胀更是粗大了几分,利剑有着出鞘之势。
风凝烟坨红着脸,含羞带媚忍着想要逃离的羞意头一回吻上他的薄唇,密密深深缠吮着。
爱也好、错也罢,一回,就放纵一回,她紧紧缠抱住他的身体,泪水默默流了下来,不知为何,她心中闪过甜的酸的苦的涩的千百种滋味,好像在悲哀着过去、现在、未来。
为了那所谓的女子名节,从一而终?
呵呵……不值得。
纵然是受了催情药的控制,孟九霄寸寸厮磨的动作无比的温存,布满粗茧的手掌滑过女人拥有的柔软身段。
扯去她身上最后的水蓝色肚兜,浑圆饱满的玉乳跳动了出来,一身赛雪的肌肤尽入眼帘,披散的长发半遮半掩着那丰乳翘臀。
风凝烟生育过孩子,乳房比起寻常的少女少妇更加汹涌澎拜,圆润丰满的奶子上点缀着两颗粉嫩嫩的葡萄,小蛮腰盈盈一握,平坦的小腹通往神秘惑人的黑色毛发地带,臀部肥大有肉,身段诱人的婀娜多姿。
孟九霄胸口热辣辣,胯下的粗大紧贴着她娇嫩的大腿根磨蹭,强忍着那股冲动的劲儿,脑海闪过几分理智,动情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低唤,“凝烟,再给你一次机会,推开我。”
风凝烟身躯起了颤栗,眼眶有些湿润,动容而笑,伸手抚摸着他没刮净的胡渣,“将军,我不悔。”
孟九霄粗糙的大手抚摸过那两团浑圆的奶子,下身的肉根微微移动到她那厚实的阴唇摩擦,“凝烟……我爱你。”
爱?
不是她痴心妄想,而是他真的爱着自己。
因着他有力磨蹭的动作,风凝烟娇喘连连,全身的肌肤泛起了绯红色,伤感瞬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魂魄似乎都要丢失了个几分。
孟九霄幽深的瞳孔布着一丝丝血红色,粗喘着浓浓的呼吸,他的刚硬巨大撑开了她的身子,挤进了那处最柔软私密的深处,窄致的通道瞬间紧紧绞裹着他。
“嗯啊……”经久不曾鱼水之欢,风凝烟一下子有些承受不住,指甲在他布满疤痕的后背留下一道道印记。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滴落,孟九霄低头怜惜轻吻去她的泪水,舌头来到她的唇瓣研磨,钻入她的唇腔吻得放肆忘我,挺动起了腰杆子,深入猛烈顶入着她的花心……
“轻点……轻……呜……将军……你轻点嘛……啊……”风凝烟低低的喘息抽泣声犹如那夜里的猫叫春的声音,呜呜咽咽呻吟、哭泣。
“轻不了……我一直都爱着你……”多细嫩好听的声音,如同百灵鸟一般歌唱,孟九霄壮的身躯覆于雪白的胴体,抬高她夹在腰上的玉腿,一下深过一下往里撞击。
大床上交缠着两具身躯,女人像蛇一般盘缠在男人的腰身,男人一上一下展开最原始的律动,那挺动的动作既野蛮又充满了力量。
他身下的女人娇娇弱弱,好比暴风雨中的一颗小草被扑倒在地上起不来,一脸的汗水泪水,一副被狠狠摧残过的模样。
风凝烟睁开迷醉的双眼,看着身上魁梧高大的汉子,小麦色的肌肤,线条分明的腹肌……往下,自己上上下下癫狂享受着的男根……又长……又粗……还大……
羞死人了,太臊了,她紧闭上眼睛,不敢看了,沉沦是罪恶。
孟九霄抱着她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停下了又开始,不断冲上了欲望的最高峰……




将军,疼疼我 应付自如
晨光熹微,门外传来了一阵响动,风凝烟猛的张开了眼睛,瞬间对上了一张柔和的睡脸,想起昨晚的种种缠绵,她羞红了整张脸。
想着这是了断的一次缠绵,风凝烟不想惊动他起身,移动了一下身子发现他竟然埋在了她体内一整晚,那根东西甚至随着她的动作慢慢苏醒了过来,教她羞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她抬头望向纱窗,只见天色一片亮白,再继续待下去,他肯定就会醒过来了,忍着身上传来的微微颤栗,她缓慢移动身子让他撤出体内,放轻动作溜下了床,下床时双腿直打颤,腰肢酸软乏力。
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不见肚兜,她不敢回到床上去找,只能将中衣先穿上,低头一瞧自己的身子,脸颊热烫到了耳根子,雪白赤裸的肌肤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背后传来一阵翻身的声音,风凝烟犹如惊弓之鸟匆忙离去,肚兜不肚兜都不重要了。
还好,一路回到房间都没遇到庄上的人,她用着洗漱的温水擦拭了一番身子,重新换了一套衣裳,看着铜镜那张明显受过疼爱的脸,耳朵还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经久,她用双手轻轻拍打了几下脸颊,用过桌面上的早膳,打算先上床歇一会,醒来再做后继打算。
眼睛刚闭上,香兰便敲门入内,“烟夫人,安侯府世子夫妇来了,正在前厅等着。”
“安侯府世子?”风凝烟皱起了眉头,做起了身,“香兰,帮我梳头发。”
“是。”
一会儿,风凝烟打理好自身缓步来到前厅,她前脚刚踏进小厅。
齐容华就一副刻薄脸,满口的讽刺,“怪不得一个女人带着女儿还能过得那么好,原来是淫荡下贱勾引将军,真是不知廉耻。“
风凝烟重重叹了口气,互不见面不就是相安无事了?各自安好不就是互不打扰了?为什么非要把最后一点情分消磨殆尽?
“你们来这里干嘛?”
稍早,京城弥漫了一股流言蜚语,安侯府世子夫人风凝烟勾引威震将军,害得将军夫人病得下不了床了。
心高气傲的安琪皓根本无法容忍别人异样的目光,一打听到风凝烟的消息就立马赶来。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世子夫人,传出这种不好的名声,他的脸面往哪里搁?他不明白她怎么会与舅舅搭上关系,可就算是他不要的,也绝不允许他人沾染污秽。
“风凝烟,我让你离府修养,而不是放任你不守妇道勾引男人,我们安侯府丢不起世子夫人偷人这个脸!”
风凝烟嘲讽勾起了嘴角,人人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可是形如陌路的两人只能是过去了,往事如烟,情绪只剩下了淡漠疏离,此事过后对他无喜无悲、无恨无怨。
“够了,你们走吧!”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安世子还真是神气了,不过问女儿过得怎么样,一来就把脾气往妻子身上撒,宠妾而灭妻的伪君子,你扮演得不累吗?你不看看你另外一个夫人,早产生出个八个月的孩子,还什么事都没有,你不去查查她有没有婚前失贞,让你替别人养了孩子?”
本朝律法,平妻重不过嫡妻,纵然有一个妻字,也只不过是有个好听头衔的妾,至于孩子,七活八不活,风声一旦传出去,谁还不知道那点污秽之事?
安凝烟没什么好怕的,任人欺负而不还手?她绝不会那么懦弱,他让她不好过,那他也别想好过了,京城的百姓可是最喜欢热闹了。
“你闭嘴,贱人,满口胡言。” 安琪皓被说破了事实,冲上去就要打她一巴掌。
只是他的手才刚举高,就被铁青着脸走入的孟九霄上前挥开,他不做掩饰护在风凝烟跟前。




将军,疼疼我 爱里相护
一刻钟前,孟九霄睁开双眼,额际隐隐作痛,脑海想起了最后那几杯酒,同时浮现出那活色生香的场景。
他猛然掀开被子,晨间勃起的肉根还残留有未干的爱液,被单下残留着一滩滩痕迹,教他震愕不已,余光瞥见了枕头上那块水蓝色衣料,拿起来一瞧,很熟悉,他好像亲身解开过那几根细细的绳子。
孟九霄呼吸一窒,不是春梦,他身边没有丫鬟伺候,能随意走入他寝房,近得了他身边的女人只有凝烟,他努力回想那一场场画面,不敢相信自己酒后要了她的身子……
院子脚步声踏上了门外廊檐,曹春阳叩响了门道:“将军,您醒了吗?“
“烟夫人呢?“孟九霄轻颤了下身子,赤脚走下了床拿过衣袍披上。
“安世子来了,烟夫人往前厅去了。“
孟九霄手忙脚乱打理好自身,瞬息间来到前厅,恰巧看到了安祺皓举起那一巴掌。
孟九霄站在风凝烟身旁,眼底浓浓都是爱惜,“别怕,有我在。”
他一身骇人的气势,带着战场上厮杀的严肃,眉间透露出一股摄人的戾气,几乎让人不敢直视。
安祺皓在一瞬间也有过惧意,可一想到两人背着他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内心就一阵怒火狂烧,表情变得有些深沉,“舅舅,这是我的家务事,不容外人插手。“
唇色有些发白的齐容华在一旁紧紧握住双手,眼波一动,红着眼眶哭诉:“姐姐,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可也不能因此污蔑我,就算你再不情愿,我也是皇上下旨赐婚给相公的妻子,姐姐这般害我,是不是恨我?想要我去死?”
她视线偷偷觑了将军一眼,只见他望着风凝烟的眼神无比的温柔,男人如若对女人不上心,不会有这样的表情,该死,明明她才是赢家,可风凝烟却更胜受尽宠爱的那个人。
她从小在山野长大,为了在京城立足,付出了比常人百倍的努力,好不容易有今天的位置,可风凝烟一出现,她就好像是那个衬托的戏子,她不甘心。
“呵!害你?你还不配,别妄想着所有人的想法都与你一样,有病就去治,别乱疯咬人。”风凝烟淡淡一笑而过,不明是怎么样的自信能让齐容华以为事情都围绕着她走?未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让人心生同情。
齐容华眼底有着几分委屈,模样楚楚可怜,“姐姐,就算你恨安府,也不能不知廉耻纠缠将军来报复,我自小熟读《女诫》,深知女人要从一而终,勾搭外男是要沉塘的,姐姐可千万不要做傻事。“
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成为女人的报复工具,就算心里再喜欢,可重得过名声地位吗?
多有心计的女人,几句话就想定了她个死罪,风凝烟听完都很想给她拍拍手鼓掌,自己还虚长了她几岁,可真做不来她这一套。
她冷冷望着他们,不曾刻薄过,倒也想尖酸一次,“适可而止吧!你们明明都已经如愿以偿了,还是留着百般算计多为自己积点阴德,保不准报应哪天就降临了。 ”
安祺皓指着她的鼻子怒斥,他不能忍受曾经的对人背叛自己,“风凝烟,你还是我安家人,伤风败俗,你这个贱人,你……“
孟九霄目光一凛,扬声唤道:“来人,将他们轰出去。”
“是。”
守在门外的护卫走入屋内,他们多年来浴血沙场,身上那股肃杀之气浓厚让寻常人腿打颤,他们一手抓起一个就往外走。
安祺皓挣扎着破口大叫,完全失了文人君子的风度,“舅舅,我是你亲外甥啊!你怎么可以为了个不知检点的女人这样对我。“
齐容华低下头掩藏起愤恨,将军竟然这般维护风凝烟?她恨风凝烟,她绝不会放过她,笑到最后的人只能是她。
“安祺皓,你看低我,我恶心你,赶紧把和离书拿来。“风凝烟怒道, 就算她一无所有了,至少还有爹娘给予她的傲气,绝不会为这种不值得的人浪力。
什么锅配什么盖,她那时真是眼瞎了,怎么就和他一起了,一开始就对仕途前程有着野心的男人,又怎么会专心待一个女人?
“贱人,雪儿是安家的女儿,我要把她带走。”
“你休想!”
风凝烟眉头皱得死紧,她绝不允许女儿离开身边。




将军,疼疼我 倾心吐意
叁月的天气变得很快,稍早前还有着晨阳,此刻却乌云密布,就如同人的心情。
风凝烟内心感到一阵不安,她不懂,老天为什么总和她过不去?当她以为生活开始变好时,又会出现一些不相关的人来阻拦。
孟九霄牵过她的手握住,俯下身子与她眼睛持平,眼眸情意闪动,“我知道你不想回安府,别担心,相信我,交给我来解决。“她是他此生的温暖,他会用尽一生呵护她。
手心传来热度,目光两两相对,风凝烟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脸颊刹那间发烫,心跳加速,垂下了眼眸道:“我不想与他们扯在一起,也不喜欢尽心机去与人争斗,为什么不放过我?彼此留个退路不好吗?“
不要去计较结局是好是坏,只要相遇在一起生活过就是一种缘分,非要斗出个你死我活,有意思吗?
听到她微微伤感的声音,孟九霄熄灭的怒火又上来了,该死,她不该受到一丝不好的对待,她该被捧在手心上视为唯一的挚爱才是。
孟九霄忍不住把她抱入怀里,在她耳畔低语,“往后有我在,你无须去尽心机,只管开开心心生活,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风凝烟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有些尴尬,也有些不自在,更多是享受,她只觉得身上肌肤都发烫了起来,“我……你……”
触碰到她散发着女人香的身子,孟九霄的脸也微微发烫,莫名的有些难为情,“昨晚……我……对不起……可我不后悔那样对你。”
风凝烟静静享受着与他的拥抱,她不抗拒他,心也仿佛安定了下来,或许早就对他有情,他身上温热的气息令人很是窝心。
她的话经过了脑子,可就是想说出口,越说越小声,“我……我也没说后悔。“
孟九霄听得清清楚楚,声音有着沙哑,“我辞官了。”
“辞官?”
“前些日子我已对军中要务做好了安排部署,已经向吏部上书辞官,去职解绶,你可愿带着雪儿与我一同隐退?”孟九霄一脸平静,仿佛辞个官就好似喝个水似的简单。
孟九霄行事如同他带兵打仗,一旦决定了就雷厉风行,不会拖拉。
威震将军府的一切都不是他的,他个人的私产全都在庄子里,战场上得来的战利品不用上缴,每次清扫战场,将领都能分到不少的金银珠宝,经过一年年的积累,他渐渐变得更加富裕,那些钱财足够他们度过好几辈子富裕安稳的生活。
远走高飞吗?
风凝烟隐隐感觉到有股兴奋的冲动,她不想去顾虑什么了,只想自私活一次。
“你不在意我曾为别的男人生过孩子?”她比谁都明白,感情世界里执着的人,谁都想成为彼此的唯一,很少有人会不介意对方非清白。
“虽性质不同,但我也有着婚姻,我只在意你爱的人不是我,我永远不会和世上的男人一样负心,若有违背此誓言,我永生永世不得超生。”孟九霄深邃的眸光亮得吓人,两人曾经处在不同的平衡线上,他没想到有一天也能交叉在一起,既然上天给了这个缘分,他绝不放手。
风凝烟没想过要他发毒誓,伸出手指抵在他嘴唇,“别,我不需要你发毒誓。”
再多的誓言也会消逝,再多的承诺也是有假,情感真不真就留给时间去验证。
孟九霄神情有些着急,就怕她说要拒绝,“我……“
运筹帷幄的将军也会这般惶恐不安的时候,风凝烟笑了出来,心也软成了一片,主动靠在他的怀里,“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拥有一颗真诚相待的心,如今能遇到又怎会轻易拒绝?“
她说完,目光深深凝视着他的双眼,脸色绯红,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
孟九霄猛的双手抱高她的身子,血气尽往下两腿间涌去,男人从不会放过送上门的美食。
这个吻让两个人都喘不过气,直到风凝烟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有个坚硬的东西直直戳着她的肚子,她耳根红得滚烫,松开环住在他脖子上的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娇嗔道:“将军,你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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