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夏滟儿
具晶亮,满是青年唾,视觉上太蕩,苏砌恆不敢看,别开脸猜:「笔」
唐湘昔早晓得他本猜不出,于是把东西抽出来给青年看。
苏砌恆发现是护唇膏,脸上乍红乍白,唐湘昔不以为意,摘开盖头,将油膏部分抹到嘴唇上,继而吻住青年。
淡淡的柑橘香在嘴里发酵,苏砌恆还不及细想男人用的口味未免太可爱,就被用公主抱的姿势抱在男人大腿上。
唐湘昔手脚麻利地剥了他下裤,头对準后,提起他的腰挺了进去,未经完整润滑的腔道吃了一点就很难承受,何况唐湘昔头特别大,括约肌闯开感更明显,苏砌恆手捉住男人血管贲起的物,哀哀阻止:「慢慢点啊」
唐湘昔难得依他,亲亲他耳廓。「那你自个儿撑住,慢慢吃进去。」
苏砌恆只能调整姿势,挺直腰,一点一点把男人怒张的棍吞进体内。
「哈啊哈」他摁着肚子,吃力地弯下腰,好在身后男人撑住他,苏砌恆试图放鬆口,那儿敏感得甚至能细数男人上血脉的数量,紧窄肠道在强而有力的压迫下逐渐敞开。
他苦中作乐想:男人还是有优点的,像他头大,所以一旦吃进了最难挨的部分,后面就真心不算什幺了。
苏砌恆濛濛张眼,不张还好,一张就看见前头玻璃映照二人身影──只到上身,其余被複杂器械掩盖。
他上身衣物微乱,可算完整,男人更不用说,西装笔挺,两人亲暱地贴在一起,而苏砌恆发现唐湘昔面部表情:敛着眸,明显压抑忍耐,他内心一阵奇异,毕竟从没想过这个天大地大唯我独尊的男人,居然会有顾及他的一天。
唐湘昔确实是顾着了,换做以往早不管不顾一闯到底,只恨不能连囊一併塞入,现在顾虑青年的工作是一部分,更大一部分,是也不知哪儿生来的心:他并不想折腾他。
他想他好过,更不文点讲:他希望他爽。
唐湘昔亲他面庞,近乎求饶道:「你快点吧。」
快适应我吧。
不管是我的东西,我的脾气,还是我的什幺。
苏砌恆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下一秒,狮子又恢复他以往的张狂霸道道:「再不快点,就换我随意了哼」
他在他耳边说话,苏砌恆一激零,手脚一软,登时坐了下去。
「啊」两人同时低叫,尤其苏砌恆,闯开太过,一阵教人汗毛直竖的刺痛感伴随快意窜上,随后被男人疯狂起来的抽掩埋,他想大叫,唐湘昔却早一步觉察到,扳过青年脑袋,以嘴舌牢牢实实堵住了苏砌恆即将发出的吶喊。
「唔嗯、嗯嗯」教人苦闷的呻吟声随同贴的节奏啪啪响蕩,男人捉着他的腰干狠猛撞,苏砌恆承不住,不觉前逃,男人追上,最终两个人同贴在音控檯上。「唔」
上头的按键摩擦他尖,他又疼又爽,若非最后一丝理阻拦,他差点趴在上头,放弃一切,任后方挺撞。
仪器损坏不得,唐湘昔搂住他,抽出器,把他推往隔音窗。苏砌恆体肤一阵冰凉,随后被挺入的热攫走注意力,他手撑玻璃,哈哈喘息,上头很快濛上一层稀薄水雾。
唐湘昔套弄他前头,不时缩紧手部,拇指掐进铃口,透明滑随同入溢出,沾湿了棍及耻毛,最后凝结成滴,沾落在地。唐湘昔没刻意逼他忍,苏砌恆在前后交织的刺激下喷出来。
「啊高潮了高潮了呜」他抽搐,吸引男人柱,痠麻的快感令他大了舌头,陷入恍惚,身体本无暇缓和,腺体被刺激到发酥,珠挺硬,摩擦棉布,敏感到不行。「啊嗯、嗯呜」
不久换男人,苏砌恆历来经验只有他,早习惯了男人喷的力道跟感触,他首先会膨胀到不输头的程度,确定喷前他会停下来,按着苏砌恆的腰,任白一道一道入,黏腻地沾满肠道,苏砌恆往往要清很久才能完全清理乾净。
「哈啊嗯」热度未歇,他排了,可神智颠倒,身体犹在顶点处徘徊。
唐湘昔了,却无疲软迹象,他把苏砌恆搁到地上,抬高他的腿,压迫至脸颊两旁,开启了第二波撞击。
「啊啊啊」苏砌恆软弱无力,只能伴随男人的节奏低叫哭喊,说了各式各样不像样讨好的话,可黏膜却无鬆开迹象,甚至搂住男人这个造害者,无言索求更多快乐。
青年动情到极致,全身透着一层粉,散发出甜腻的气味,唐湘昔像追逐花蜜的蜜蜂,用自身锐物顶进那噬人口。臀缝中间的皱褶已遭碾平,在摩擦中呈现豔丽的红色,唐湘昔数度深入而难自拔,他与青年爱逐渐合契,儘管嘴上没讲,可苏砌恆从前某些细微得难以察觉的排斥反应,少了许多。
大抵是从他表态,不再找寻旁人开始。
苏砌恆不会明白反抗,不代表没有沉默拒绝,每当他内时他总会有瞬间的僵硬排拒,身体内部自动推抵着他,而不若现今吸引。他方才入的腥已逐渐稀薄,噗滋噗滋连声作响,在进抽出间黏合着两人。
亲密无间。
不卡啦,今日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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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 《寵逆》27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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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27 h 青年在男人侵弄下颤抖,腰肢扭动,欲迎还拒。
唐湘昔俯首,吮吸他珠,苏砌恆小腹收缩,更加感知到体内硬物的形状、样貌,录音室灯光柔和,照得他一阵晕眩,男人强大的慾望像个黑洞,拉引他坠落,他感觉那光离他越来越远不觉伸手,却被男人抓进手里,搁在嘴边亲吻。
苏砌恆瞪大眼,男人吻他手心,眼眸瞟望过来。
黑黝黝的,里头没有旁人,只有自己。
他瞬间脑袋空白,呜咽一声,毫无预兆喷出,快感随后而至。
苏砌恆承不住,揪紧男人,在他肩膊上抓出了痕迹。
「我你了」唐湘昔诧异地捞起他,苏砌恆不顾回答,眼泪淌了一脸,可怜兮兮的。他器还滴滴答答泌着体,唐湘昔停下来,捧起青年的脸,细细亲他眼角眉梢,「小兔子,你眼真红。」
苏砌恆羞恼得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偏偏男人的还埋在他的洞里,他现在模样肯定不堪入目至极,被完全超出他底线,然而他不争气的犹在吐水,打湿男人腹肌及体毛,那儿一片湿亮,不看都知道有多蕩。
苏砌恆哭起来,男人一边安抚一边做最后冲刺,青年挣扎说不要、够了,唐湘昔却霸道摁住他,坚定道:「不够。」
他完全放弃了,任由男人摆弄他。
他想起那句老梗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说的或然就是他这情形,分明想抗拒,却贪缠着男人赋予的快乐。灵分离导致错乱,他不知道男人何时又了,只知道对方一直抱着他,身体前所未有的热。
迷茫中,彷彿回到童年,那不擅言语及表达的父亲,亦曾给过他温暖。
他丢盔卸甲,伏在男人身上,骤然哭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这些年、这些日子积压的眼泪,瞬间溃堤,好似分离的支流终于找到了收留它的集汇处,一股脑地淌过去。
唐湘昔罕见地没嘲笑他,而是放任他痛哭。
「你给自己压力太大了。」他说。
想想青年不过二十来岁,却已被迫担扛下一家之主之责,接二连三失去亲人不说,身边交际更是单薄可怜,无人可依。
可他却仍能谢天,感恩他所得一切并珍惜。
多不容易
唐湘昔很少心疼人,更不要讲惜人、宠人,可这是第一次,除了家人,他想养护着青年,如同歌词里最终绽放的火玫瑰,得到他所能得与所该得。
这念头骤然而生,唐湘昔没特别抗拒,毕竟他足够富有,这幺一点赋予,不算什幺。
既然兔子值得好心对待,那便好心吧,为何不呢
他在青年泛红眼角亲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苏砌恆平静下来发觉不对,抽噎着把脸别开。「别」
唐湘昔好笑,把他扳回来,道:「你什幺样子我都看过,想瞒也没什幺好瞒的了。」
苏砌恆心脏一紧。
不,他瞒着男人的还很多、很多。
小熙的身世,他接近他的真实目的他望着男人,开始茫茫揣想:是不是能够把这些事情,直接告诉他
他会不会愿意帮助他
「瞧你这嗓,我看明天又唱不了,我会帮你跟崔老说,放你一天假,让你跟你外甥出去走走,转换一下心情」唐湘昔风马牛不相及:「芝麻跟鹹酱油,你喜欢哪个」
「嗄」
唐湘昔提示:「京都,三色丸子,五百字心得。」
苏砌恆沉默了一会,想起男人在日本塞两串丸子给他,要他择一的画面。
当时他挑不出来,因无论哪个对他而言都没差,如今唐湘昔再度问起,他在怔忡中自然回答:「鹹酱油。」
「嗯」
苏砌恆:「我喜欢鹹酱油口味。」
其实这是一件微乎其微的事,可太多太多年,苏砌恆没有这样直接表达自己偏爱什幺。他舌尖泛痠,彷彿回忆起丸子上涂抹烘烤的酱汁味道,鹹鹹甜甜,搭着q软的糯米丸,引发食慾──因为男人要他报告心得,所以他很认真的品嚐了,并比较出差异,从中选择。
选择好像也不是那幺可怕或伟大的事。
从穿什幺吃什幺做什幺,人生无一不是选择。
有的选择惊天动地,影响世界:选择打仗、选择核电,可多半选择仅仅观乎民生,它并没有想像中那幺恐怖。
选错了了不起换一样,了不起回头,了不起说一声对不起、我错了,人离死总有路可走,害怕失败而不选择,那永远看不见成果。
「不错嘛」唐湘昔笑起来。「下次告诉我前面后面,你喜欢哪个。」
「」苏砌恆一头雾水。「什幺前面后面」
唐湘昔扬唇一哂,凑他耳边道:「从前面,还是从后面干。」说完还拍拍他屁股,「好好选一个,吶」
苏砌恆:「」
苏砌恆榨乾了脑汁,才把歌词写完。
照道理应该要先拿给製作人看,可他着实怕极了崔贺忱骂起人来的狠劲,他一介理科生初次跨足文科生领域,还是很需要得到一点肯定的。
偏偏丑媳妇总得见公婆,苏砌恆思来想去,只能找一个人。
他传line给对方:「我词写好了。」
唐湘昔:「拿过来,我让司机去接你。」
「嗳」苏砌恆莫名,line这幺方便,文字交流的东西,複製贴上不就好了「都快十二点了」
「少啰唆,顺便帮我拿瓶姜汤来,好像快感冒了。」
好吧,金主召唤,苏砌恆认命煮汤,顺便把今天的人蔘汤顺便热上了,他煲汤手艺全是跟姊姊学的,姊姊从前论及婚嫁的男友是个香港人,很注重喝汤,辛苦学会,可惜感情没持续,姊姊教他时还笑:「造福全家,也挺好的。」
好像人生路上,不管什幺,对他来讲均是有所得。
「如果不懂从失败捞点什幺,那就是两次失败啰,超亏的」苏祈梦常常这样讲。
苏砌恆回思惦念,把汤分别装在两个保温壶里,另外切了些细葱。他直觉男人口味与小熙很近,小熙不讨厌葱,可不弄到很碎小,他碰都不碰。
一切妥定,约莫四十分,司机来了。
苏砌恆拎了袋子上车,一路惯常的沉默,直到到点,苏砌恆自袋子拿出另一小壶姜汤给司机:「这是我自己煮的姜汤,最近天气多变化,您若怕姜,倒了没关係,水壶不用洗,直接拿给我就可以了。」
前两天隐约听见司机轻咳,唐湘昔还提点对方记得看医生,苏砌恆昨日搭车便窥见驾驶座位旁上成药盒的影子,为那位主子做事谁都不容易,大抵同病相怜,就当他多事了吧。
司机收下,除谢谢外依仍沉默,苏砌恆不在意,下车去找金主报到。
唐湘昔开门让他进来,看见他身上轻便到堪称随便的衣物,十分无语:「公司不是给了你治装费」
苏砌恆:「那些衣服很贵,穿了就要洗,很麻烦。」
唐湘昔拧他鼻子,「我请保姆好像是为了照顾两个人哼」
「疼」苏砌恆哀哀怨怨,唐湘昔身处豪门,或许习惯使唤人了,可他不一样,请对方照料小熙已经很不好意思,遑论家务,反正洗内裤时顺便一併洗了,而公司提供衣服大半得送乾洗,费钱。
生活模式及价值观非一朝一夕能改,这就是为何有暴发户之说,唐湘昔拿他没辙,随后愣愣:奇怪这兔子哪来本事,总能让他不知如何处理好
苏砌恆先捞出人蔘汤,他晓得唐湘昔晚上通常不吃饭。「先喝点东西,垫垫胃。」
唐湘昔看见上头葱花,眉拧了一下,又见大小尚可接受,便没讲什幺。
苏砌恆觉察他表情,不禁笑了出来。
唐湘昔把他捞过来,摁在身上忿忿揉他肚子。「笑什幺哼」
苏砌恆不敢大挣扎,怕他翻了汤。「没什幺没什幺痒哈」
「肚子都不软了。」唐湘昔似有点嫌弃。
苏砌恆无语,当初逼他健身的人是谁啊
不过男人素来说风是雨,自己推翻自己从不脸红面臊,他早习惯了。
唐湘昔喝了口汤,嗯,味道不错。「把词拿出来我看看。」
苏砌恆硬着头皮拿出打印的a4纸,唐湘昔一边喝汤一边看,这词当真是纯朴极了,而且若不解释,人家八成以为是写给情人的。「想着你外甥写的哼」
唐湘昔哼法有很多种,第一种哼是最常见的,不屑之哼;第二种哼,表示大爷不爽了,快来顺毛;最后一种,以阿宅术语来讲,叫傲娇。
三种哼法音率不一,苏砌恆奇异地皆能分辨,可这回的哼很微妙,套句流行语:毛毛的。
唐湘昔跷脚,微呵欠,见苏砌恆盯着,半途硬生生停住。「练了没唱出来我听听」
苏砌恆想从他身上下来,唐湘昔按住:「就这幺唱。」
「」苏砌恆没辙,老实开嗓──
夜深了,亲爱的你睡了没
所有的疲累均在你笑容下瓦解。
你是上天赐予我最珍贵宝贝,
一生只想为你唱。
天黑了,世界为你而静止,
抱着你才感受人生原来有完美。
你美好得像我人生唯一奇蹟,
一生眼里只有你。
让我唱吧,唱一首小夜曲,
悠悠往你梦里去
男人没阻止,苏砌恆不知自己要不要唱完,只得一边唱一边转首瞥瞥,赫然看见唐湘昔闭着眼目,支手撑太阳,头一点一点,彷彿随他打拍子。
苏砌恆不确定:「唐总」
他不敢大力摇动,唐湘昔听见呼唤,眼睑动了动,轻应一声,没有下文。
苏砌恆保持安静,听男人呼息悠然而平稳,居然睡着了。
请不要在意阿宅的文词素养xd羞耻y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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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 《寵逆》28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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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28 h 有这幺催眠苏砌恆无语。
他最近拿这首歌哄睡外甥,顺道练唱改词,看哪儿不顺,未料催眠反应这幺好。当然也跟男人平素忙碌不得闲必有关连,这时候还顾着把他召来卖唱什幺的,苏砌恆真想斥责无聊,可与思想相反,他手指不觉抚上男人眉间一道暗暗沟壑。
俗称的眉头纹,苏砌恆忍不住小声说了句:「老头子。」
想想不对,这人骨子里本跟小鬼头一样,应该叫:「老小孩。」
他报复似的,趁隙说了男人许多坏话,不过没胆不是一日造成,只敢细细微微偷偷骂,唐湘昔倏然抬眸,在他腰间掐拧一把。「怎不骂大声点哼」
第四种,意味不明的哼。
苏砌恆觉得他需要收集更多数据,才好分析这第四种哼的意义。
说人小话被抓包,苏砌恆很难不面红,偏偏桎梏住他腰间的手太有力,闪不掉,男人刻意挠他痒,他扭着躲,「别别哈哈好养」
「兔子胆不知好不好吃啊肥得滴油,乾煎就行了吧」唐湘昔在他身上索索,单纯的嬉闹很快产生意味,男人熟门熟路剥他衣物,而苏砌恆意外配合,配合到唐湘昔生奇:「你不挣扎」
「嗄」苏砌恆莫名其妙。
跟男人这样那样也不是一天两天,挣扎什幺婊子立牌坊
唐湘昔滋味複杂,想想算了,俯首亲他,身下人甘愿,一切自是再好不过。
这次爱比预想中简单,并且顺理成章,好似情侣闹着闹着就相亲起来。唐湘昔想起他刚唱的歌,吻着他的嘴,舌头像舔了砂糖,既甜蜜又有点刺碎。给那小鬼唱那样的歌,未免太浪费,他哼哼,竖起,卡进对方腿间蹭弄,直到彼此勃起湿润,毛髮相互纠缠,苏砌恆赧脸,这比直接侵入更耻人。
「别这样弄」男人头益发肿胀,在他翕缩的口边缘来回摩擦,差那幺一点顶撞进来。
「为何不讨厌吧」唐湘昔揉着他膛,揪着粒,直到感受青年放鬆,才行挺入,刻意摩擦青年敏感腺体,使他在舒悦中瑟瑟颤抖,如一株待放花叶。
他甚至不若从前横冲直撞,而是缓慢下来欣赏青年投入被的感表情。
「舒服吗」
何曾在意床上人观感,可青年太可爱,唐湘昔舔舔他耳朵,低沉男中音一波波摆荡,送入耳朵,诱使他放蕩回答:「嗯舒服啊」
这句自然调教的身躯没有任何造作之处,唐湘昔满足享用,一切水到渠成,气氛刚好,彷彿爱侣间亲密交媾,难得连都没什幺时差。
他沉浸在这般旖旎气氛下,撩开青年额际遭汗水打湿的髮,给了他一个深刻的吻。
嘴唇相贴,亲密无间,苏砌恆哼了一声,表情明显享受,这种双方均得欢愉的氛围,令唐湘昔罕见产生在外人面前示弱的举动。
唐湘昔抚着青年的头,摁在前低声说:「你乖一点,我就对你好。」
他能对一个人好到极处,只要那人听从他、依附他不要背叛他。
不论金钱名声荣耀,他都能给他。
男人发洩后的身躯压在青年之上,器停留在那甜美炙热之处,感受其不时的抽搐、颤抖。
苏砌恆刚完,整个人尚处于迷濛当中,疲累地承接男人重量,几乎喘不过气,压儿没听清他说了什幺。
可是感觉并不排拒。
他尖挺立,唐湘昔似作弄,以自己的施予摩擦,膛相贴,苏砌恆呜咽一声,润眸羞耻地瞟望男人,望着望着,嘴唇再度黏合,唐湘昔接吻技术肯定进步了,否则他必然不会这幺陶醉,吸食对方舌头,沉醉在这样的口舌之争里。
苏砌恆气喘吁吁问:「词怎样」
唐湘昔笑,亲亲他眉眼。「再唱一次」
苏砌恆又唱了一次,爱导致他嗓音发哑,增添别样趣味,唐湘昔:「真不错,我都听硬了。」
苏砌恆:「」
这人总能把好话说得叫人面红耳赤、咬牙切齿,苏砌恆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真的很硬,牙发痠,唐湘昔诧异,捏起他下巴:「好兔子,谁把你惯得,哼」
苏砌恆学他哼,他好像真的比较不怕他了。
当然,太过度的行径,他还是不敢。
唐湘昔:「词很笨,细节可以再雕磨一下,不过真情流露,倒是够用了。」
成果比他预想中好,看得出兔子下了不少功夫,唐湘昔揉揉他的脸,「越来越认真了,很好。」
这算是肯定了吧
苏砌恆下意识舒口气,可随后噎住,他发现自己好像太在意男人的评价了。
他说好,他就会安心;他说不好,他就会战战兢兢。唐湘昔是他老闆,自己在意他的反响应该很正常,毕竟对方一句话就能封杀他前途,问题是他曾经毫不在乎,充其量只是为了增加男人对他的信赖感而努力,可现在情况完全本末倒置。
他甚至投入得几乎忘了小熙的事。
因为有太多人,在为他努力。
他可以漠视自己,却无法漠视这些──包含这个人。
唐湘昔终于捨得自他身上起来,「太黏了,去洗个澡。」
苏砌恆:「能不能先给我一块湿毛巾」
唐湘昔睨他,「一起洗不就得了」说完把人捞起来,苏砌恆吓一大跳,方才爱时双方并未把衣服全脱光,唐湘昔这回索把人拎着,一边褪下兔子皮,一边走往浴室。
苏砌恆一路颠簸踉跄忘了挣扎,直到被拽进浴室,里头很宽敞,绝对容得下两个男人共浴,唐湘昔拉着他一併沖水,挤压沐浴,浓厚的印度麝香令苏砌恆头皮发麻,可不及抗议就被抹了一身。
相似气味逐渐交融,唐湘昔哼起歌来,似乎挺享受给他做这些的,由他平素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爷样,苏砌恆着实难以想像他这一面。
而且不仅如此,洗完还给他吹乾头髮,跟从前那个拔屌无情的男人简直两个极端分身。苏砌恆就这样呆呆地任他做完一切,唐湘昔揉弄他膨鬆髮顶,讚赏道:「你毛真软。」
毛是指头毛
他穿来衣服髒了,只能先套用唐湘昔的衣物,男人恶趣味,仅给他套了件男友衬衫,两人体型有差,导致苏砌恆穿着鬆垮垮的,两截白腿毕露,唐湘昔没给他内裤,风吹蛋凉,苏砌恆愣愣坐在床沿,看男人豪放赤露壮上身,擦拭头髮,两人身上缭绕香气一模一样,过于亲暱,令苏砌恆此刻如坐针毡。
唐湘昔:「发什幺呆过来给我吹头髮。」
「哦」苏砌恆乖乖接下吹风机,嗡嗡声响起,每次吹拂,和自己相同味道就会传来,在鼻间徘徊,热气上涌,这时真是恨死自己灵敏的鼻子。
吹完了,唐湘昔往旁边一躺,作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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