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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贵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里小喵
“全拉到典当行去,全当了死的,横竖都是不要的。”林盈袖算了下大概能卖个三四千两银子,加上周氏给的,也差不多够过年的。
只这一回家里掏空了,若是再有大的宴会只怕真要出去借贷。
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晚些时候裴垣回来说,两月里三皇子到柳州巡视,要住在裴府,让林盈袖将之前给七老太太住的外院整修出来。
林盈袖顿时连饭都没心思吃了,那可是皇子,只怕又得陪着十二万分小心才行。
“多吃些,我瞧着赵姨娘当家也不像你这样愁,前儿宴会上的豆腐鱼不错,我还想着让你单独给我做。”裴垣看林盈袖这样,心想着该换个人当家才是。赵王二人不能用,不是还有个蓉姨娘么。
林盈袖翻了个白眼,“二爷分明让我背锅,家里是一个银子都没有。今儿厚着脸皮求了太太,给了我五千两银子,这才凑够过年的银子,往日家大业大自然是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庄子上的东西,给你父母还有丈母娘送了去,咱们现在吃的肉全都在外头买。”
“什么你父母?”裴垣捏了林盈袖的脸蛋,问她:“你再说一遍?”
林盈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是咱们家上老侯爷和老太太,我这不是嘴快么?”
“以后叫家翁和婆母,再不然跟我一样叫父亲和阿娘也行。”裴垣心里嘀咕着,这小丫头难不成只当是他的红颜知己又或者是管家?
看来是该找个机会让他用实际行动,让这丫头记得自己的身份。
“我也配不上,那是太太才能叫的,我叫算什么。”林盈袖岔开话题,试着问道:“你喜欢那鱼?我得了空给你做去。”
周氏用了那药不到十天,脸色变得好看了很多,也都能下地走动。
还有几日过年,裴家上下打扫屋子,贴福字,各处送礼,还有礼等等忙乱不堪。
忙得差不多,周氏身边一个二等丫鬟来传话 ,“小奶奶,太太说让给后边林家,还有西街上的七老太太家也送一份礼去,两家的要一样,另外单独给张姥姥加十匹缎子,上等人参十根。另外林二娘子预备着生产,十套孩子的衣服,一个赤金长命锁。”
看样子周氏用了张老娘的药,病情大有好转,这是特意谢张老娘的药。
照周氏的吩咐,又加了两份礼分别给这两家送去,七老太太那里完全是顾及着裴家的声誉。再怎么不和,也不能让人看笑话。
转眼过年,家下人给裴垣和周氏磕头,周氏的身子如今是大好,调养了好一阵子,脸上也有了红晕。
年饭摆在周氏的厅上,用一个屏风隔开,两个弹唱的女先儿在屏风那头,分两个席面。裴垣周氏与两个孩子一桌,妾室们一桌,通房和丫鬟们除了放假的,其余都在耳房席上,分作两班,一般在跟前伺候主子,一般用饭,等用饭的回来再换班。
外头鞭炮声此起彼伏,烟花在空中炸开,七缤纷,美不可述。
屋里唱的是《喜团圆》,一家子用过晚饭坐在廊下,周围放着暖炉。
晚上守岁,周氏和林盈袖去了厨房包饺子,赵王二位姨娘陪着裴垣说话,蓉姨娘在院子里放炮仗给两个孩子看。
等饺子熟了,二人端上来,大家一起吃饺子,谁知道大家吃完了也没找到铜钱。大家都楞着了,饺子都在这里,可铜钱怎么就没了?
问了两个孩子,建章摇头说不知道,曦月却躲着偷偷笑,让奶娘将汤底倒出来。
果然在曦月的我碗里找到一枚铜钱,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裴垣将曦月抱起,“好闺女,下回可不许这么吓唬人。最近给我做了东西没有?”
曦月笑着将脑袋埋进男人的胸膛里,“姨娘没教,最近和哥哥一块儿写字,和肉肉摔跤。”
现在那个小豹子已经长了半大,和两个孩子最亲密,平时建章在花园里追麋鹿和大鹅时,肉肉帮着追捕,一起玩,一起胡闹,家里的鹿什么的看了都害怕。
“小坏蛋,明年你们两个该分院子,你哥哥搬到之前的院子去,你就在花园阁楼住着,小肉肉归谁?”
曦月红了眼圈,便不说话了。
两个孩子从小一处吃一处住,突然要分开,任谁不难受?
“说到底还是孩子少,孤单了些。妹妹,你可得抓紧着,该给两个孩子添个伴儿才是。”
林盈袖适当性地低下头去假装害羞,她和裴垣两个是盖上铺盖纯睡觉,就算两人有亲密动作,但并没有圆房。裴垣说她年纪太小,他下不去手。





侯门贵妾 第95章:中毒
大年初一,周氏亲自给全家上下人等赏赐年礼,带了一干妾室们一同出门往东山的姑子庙里上香祈福,林盈袖不也要跟着去。
周氏和两个孩子一辆车,林盈袖和蓉儿,赵王两位一辆马车,裴垣坐着轿子走在前头。
庙里早准备好,外人一概不许进来。林盈袖跟在后头拜了,便往后头去看姑子们种的红梅花,谁知道裴垣也在,两人便一起逛逛。
走着说起了闲话,裴垣道:“有个事情我与你说说,唐墨行你知道吧!”
林盈袖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不理裴垣往前边走着。
男人一把拉住她,“听我说完啊,你着什么急?唐墨行准备了状纸往衙门里告状,说我强娶民女,倚仗权势强夺他的功名。只怕你阿娘还会帮他作证,盈儿你怎么说?”
林盈袖拍了一下脑门,她这个娘怎么就不肯消停呢?
“这样,什么时候衙门审理,我把我阿娘接到咱们家住着,你说可好?估摸着还没找上我阿娘。”
真要给裴垣惹麻烦,林盈袖可忍不了,她是林氏亲生的,坑了就坑了,裴垣帮了他们家不少,若还做这种没良心的事儿,那就得拦着点。
“衙门把状纸送到了我家来,只怕这位不拿回功名,是不肯消停。前些日子来咱们家说和你约会,为着你的面子,我才没送官府去。”
林盈袖捏了下自己的鼻梁,这事儿要办不难,只太恶心人了些,闹上衙门少不了她出去,那时丢了裴家的脸。
裴垣或许不在意,可侯府呢?裴家的长辈岂能容得下一个名声不好的妾室?
“二爷,您是知道的,我实在冤枉,不过是当年他在我父亲跟前学做过文章,两家有来往,亲事更是无从说起,不过是我父亲似得时候,他们拿了银子上来说给我爹安葬,再把我嫁过去。”
裴垣揉了揉女人的头,哄她,“乖,外头的事情有我,你什么都不用管,后儿你弟弟要出远门,你阿娘会跟着去。这唐墨行的功名我想还是还给他,倒不是怕,只这人是光脚不怕穿鞋的。闹起来对你也不利,老太太那边来信,送了五万两银子过来,算是给她这侄女儿填补亏空,家中银子的事儿你不必担心。”
林盈袖没再说什么,这王姨娘后台硬,就算有证据也奈何不得,况且她贪的也不多。
“赵姨娘等过了元宵,打发出去。她贪银子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害孩子就不行,看在过去的情面,她屋里的东西和丫头她带走,叫个媒婆进来打发出去嫁人。”
“王姨娘留着,赵姨娘打发走,想必她也能安分些。”
在庙里吃过斋饭,一家子才回去,不知道是吹了风还是最近累的缘故,回来林盈袖便病倒了,每日昏昏沉沉的,不思饮食,身上乏力,前两日还好,都还能撑着起来去议事厅。
后儿竟然连床都下不来,大夫来看过说是风寒,几服药下去竟然石沉大海。不到十日,竟然水米不进,整个人如死了一般躺在床榻上。
裴垣虽面色不显,心里也急,连留了四五个大夫在家看诊。
到了元宵节这天,周氏安排林氏与张老娘等进来看视,大夫说人已经不行了,最多也就是这两日。
林氏看着床榻上的林盈袖,脸色苍白,形如槁木,不禁放声大哭起来,“我的儿啊,都是我害了你,都是为娘的错。”
张老娘有些见识,拿银针刺了下林盈袖的手,拔出来时候顿时变了脸色,叫道:“不好,咱们姐儿这是给人害了啊!快,咱们去见二爷和太太。”
林氏只顾着哭,哪里还能听进去张老娘的话。
当晚裴垣将林盈袖带去了庄子上,她只安静地靠在怀里,不会和他说话,也不会跟他撒娇。
静下来时,裴垣是真的心痛了,是她让自己活了过来,让自己的生活充满了欢乐。如果她不在了,他以后的生活将是一片死灰。
按时去周氏屋里,或者去某个小妾处陪陪。
“你答应给我做鱼,还有答应给我生个孩子,咱们带着孩子们找贝壳,捡珍珠。林盈袖,你若就这么离开,我就是找到地狱里也不会放手。”
到一温泉庄子上,将林盈袖的衣服褪去,这丫头最是害羞,其实有很多次他都想,不过为着长远考虑,只等将人养大些再说。
身体放在温泉中泡着,医女为她扎针解毒。
知道林盈袖是中了毒,裴垣立刻命人满府查, 在林盈袖用的手帕里找到了毒药,林盈袖好几张手帕都被毒药浸泡过,每天用手帕的时候中的毒,这个下毒的人很高明,不在饮食上下药,一般人不妥都会查吃的东西。
一般富贵人家的人手帕不离身,谁会想到手帕还可以做文章呢!
连续用了三天银针,林盈袖总算醒来,只还嚷着头晕,看着眼前胡子拉碴,顶着黑眼圈的男人,又是心疼,又是感动,让裴垣自去休息。
男人将女人按在怀中,搂着她一口一口的喂药。
林盈袖身上没力气,只能任由男人服侍。
“二爷白天还要去衙门里,还是早些睡下,有丫头们服侍,您何苦来。”
男人搂着女人的细腰,亲了亲她的耳垂,“没良心的,为你病着我好些天没去衙门,丫头你可把我吓死了,你说该怎么补偿我?”
林盈袖脸红的跟煮熟的螃蟹似得,握着男人的手,声若蚊蝇地道:“我现在也没力气,等好些了我......在伺候夫君。”
只这一句,男人的心仿佛都融化了,在女人的脖子狠狠地啄了几口,“好好养着,爷等着你伺候。”
裴垣亲自伺候着林盈袖洗漱,看着她睡下,才在外间的罗汉榻上睡下,方便晚上女人晚上叫人的时候能听到。
白天裴垣将人抱出去晒太阳,连饭菜也是抱在怀中一口一口的喂,林盈袖有些害羞,不肯听说,可男人却觉得有趣,非要喂不可。




侯门贵妾 第96章:圆房
林盈袖只得听从,等她吃完男人才用饭。
这病虽然来的快,去的也非常快,才七八日的功夫,林盈袖觉得身体好了许多,那种有气无力的感觉也没了。
裴垣见她真好起来,这才肯去衙门里。
“奶奶,二爷对您是真的好,从您病着开始一直寸步不离,喂药擦身都不假手她人。”采苹一脸羡慕地道,“我从小在二爷院里伺候,还是头一次见二爷对哪个这么上心。想当初,咱们太太病着也只让丫鬟们好生服侍。”
林盈袖听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噌道:“你一个丫头不做好本分,反倒让主子插手,还敢说嘴。回头让太太知道,看打你不打。”
采苹吐了吐舌头,没再说话,倒了茶来,陪着林盈袖说起中毒的始末,“也不知道谁这么恶毒,奶奶您从来不肯与人结仇,就是赵王二位姨奶奶犯下那样的大错,您都轻轻揭过,也不知道谁这么狠心。”
林盈袖也想不到是谁,不过左不过是那么几个人,周氏为人恩怨分明,当初周氏病重全靠张老娘那张方子,她不可能。蓉姨娘是周氏安排过去的,性情直爽,又是裴垣的亲信,她一向不争不抢,而且和自己还是好友,可能性也不大。就剩下那两位,林盈袖当家把这两位的贴身丫鬟都大发了出去,就为这个恨她也不至于下这样的毒手。
那边还有别的缘由,不过现在可不是操心这个的时候,先顾好眼前的事情。
她和裴垣也算情投意合,一直顾虑前世唐墨行当初的背叛,林盈袖细想过了,以裴垣的身份,犯不着日日为讨好她取乐这时间。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想当初少年高中探花,连公主都曾倾心,又何必执着于一个名分上已经是他妾的女人?
周氏不喜欢王姨娘,但不至于恨最大的原因还是王姨娘还是完璧之身。裴垣在女色上并不上心,刚进府时二人关系一般,林盈袖也只当自己是个丫头一般尽责照顾,曾经也曾留意过裴垣和其他姨娘们相处。
不过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亲密的行径竟然从未有过。
林盈袖亲自将床铺换过,白布也准备好,其实妾室完全没必要准备这个,不过为着唐墨行闹过几次,也是为着自己的清白。
到晚上林盈袖亲自下厨房准备了裴垣喜欢的菜式,温上一壶好酒等着男人回来。
可等来等去都不见人回来,林盈袖不有些失落,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心甘情愿地去接受裴垣,偏他又不来了。
直到天明,人也没回来,林盈袖也胡思乱想了一夜,到天明才迷迷糊糊地睡去,刚睡着采苹便将她叫起,说是周氏派人来接她家去。
林盈袖只得动身,在车里也是睡不着,想着裴垣是不是知道她家去了,万一不知道来这里找她,岂不是要扑个空?
回到裴府里,先被安排在外书房里歇着,直到天黑才又让她出门,说是二爷在外头喝醉了,让她去接。
这倒奇怪了,就算主家喝醉也不至于要女眷去接,即便要也该周氏去才对,怎么要她去?
路上林盈袖又累又困,在车上竟然睡着了,等她醒来,又到了庄子上,当进庄子内林盈袖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整个庄子内宅里张灯结,灯笼全换上了正红,地上也铺着红地毯,男人穿着吉服在门口等着她来。
那一刻,林盈袖忍不住哭了,一步一步朝男人走了过去。
原来他突然不来,是准备着给她惊喜。
“二爷——”
男人一把将人拥入怀中,亲了亲她的下颚,“叫夫君。”
林盈袖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腰,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裴垣大周章地布置这里,竟然是为了在他们的新婚之夜给她一个妻子的尊重。
“娘子,咱们进屋说话,外头冷。”
屋里一切布置全都用上正红,桌上准备着林盈袖喜欢的菜,两人手牵着手入座,裴垣举杯,“盈儿,你也知道我有正房妻子,我也给不了你名分,这些算是我的补偿吧!”
林盈袖早不在意这个,这是当初自己的选择,也怨不上裴垣和周氏。况且她虽只是和妾,裴垣待她不比正妻差,这已经是意外惊喜了。
林盈袖举杯一口喝下,顿时脸上泛着粉色的光泽,男人看着不觉眼神幽暗,又替她满杯,“既然这样,娘子再喝一杯,然后再一杯交杯酒就算礼成了。”
林盈袖在内宅里喝的都是甜酒,要不然就是酒里加了许多东西进去,酒浓度低许多。突然喝这种纯正的酒,只喝下去没多久便觉头晕脑胀。
是夜,帐幔随风摆动,床榻上鸳鸯交颈,透过晕黄的灯光,可以隐隐看到两个朦胧的、交叠的身影满室春色盎然。
等第二天日上三竿,林盈袖起来时早不见了男人踪迹,恨的磨牙,这人把她吃干抹净,自己倒先走了。
在被窝里找到衣服,有好几件都撕扯坏的,又骂了一句,这人不像是妻妾成群的,倒像是没经过人事的毛头小伙子似得。一晚上连休息片刻的时间都不给。
忍着全身不适感,在橱柜里找了套衣裳换上,外头丫鬟见起才敲门进来。
先奉上一碗止痛的汤药,然后是红枣当归炖的乌鸡汤,新来一个伺候的是嬷嬷,让人将准备好的香汤抬进来,水中一阵药香。
嬷嬷道:“奶奶别看这汤,宫里娘娘们初次侍奉皇上便用这药熬了泡澡,有止痛除疲的作用。”
林盈袖羞得说不出话来,让下人都出去,自己泡澡。
她身上全是男人捏的,啃的痕迹,这要让人看见还不羞死。
晚些时候裴垣回来,昨晚一夜激情让他觉得又刺激,又新鲜,那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只是有些遗憾,小丫头身子娇弱,他也不敢孟浪,都是小心着生怕弄伤了她。裴垣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早不是毛头小伙子,虽这方面也经历过,却不如昨夜那般美好。
尝到了滋味,裴垣从衙门出来即刻便出城往庄子上去。




侯门贵妾 第97章:喂饱你
妙人儿正在床榻上酣睡,长长的睫羽微微颤抖,睡颜安稳,看得男人一阵心痒痒,伸手摩挲了女人的下巴。
然后揭开被子,身子覆了上上去——
女人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没能逃脱男人的魔掌,小半个时辰后,女人裹着被子,只露出雪一般的肩膀,她一脸幽怨地看着男人。
男人则是神清气爽,心情大好,吩咐人将晚饭送来。
女人随手抓了一个枕头朝男人的头上砸了过去,“你怎么能这样,人家睡的正香。”
男人将枕头放下,伸手将女人抱在怀中,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凑到她耳边轻轻地道:“谁叫你睡觉都那么迷人,我实在没把持住,虽说咱们以前也亲密,只这吃素的人偶然吃肉,这便是上了瘾。”
女人推了男人一把,突然脸色变得有些奇怪,“裴垣,你怎么身上还藏了蘑菇,快扔掉,弄床上脏死了。”
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咬着女人的耳垂,语气也变得格外暧昧,“这蘑菇是不是很大?”
“是呢!”林盈袖突然反应过来了,羞得耳根发烫,伸手推了男人一把,这一推没把男人推开,反倒让人将自己推倒......“别,我饿了,先吃饭好不好?”
“爷这里有蘑菇,能喂饱你。”
“裴垣,你混蛋!!!”
床榻上女人又是哭,又是哀求,从名字到夫君挨个叫着求了个遍,细碎的声音和柔媚的眼神,让男人更加情动不已。
晚饭厨房里是热了两遍,也问了上房伺候的丫鬟们两遍。
今儿晚上这饭到底吃是不是,这菜要是再热,只怕会变了味道,休息是小,让主子吃不好事大。
事毕,男人陪着小心替瘫软在床榻上的小姑娘穿衣服。裴垣的第一个女人是周氏,新婚之夜还没尝到滋味,周氏便唤陪嫁侍女进来,意思换人。主母身子不适,换准备好的通房也是无可厚非,但裴垣觉得,男女欢好需得两人有情才好,若只为着发泄,那跟动物有什么区别?
一连三天都是如此,虽说周氏是好意,却不扫了男人的兴。之后不久周氏有孕,到生产完了却又得了顽疾,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就更少。
至于其余几个妾,也不知道什么缘故,裴垣竟然是半点兴趣都无,不过是养的几个摆设。
“你到底是穿衣服,还是占我便宜?”女人语气有些幽怨地说道。
裴垣眼神落在她身上就没移开过,看得女人脸颊又热了起来,不由微微侧开了脸。
男人指尖颤抖,转过头去,替林盈袖将衣服拉好,叫她:“起来用饭,夜还长呢。”
用过晚饭,裴垣饶有兴致地将女人抱在花园里,旁边放着火盆,月如弯勾,繁星点点,夜虫低鸣。
林盈袖缠着男人说笑话,还没说完女人便笑得瘫软在男人的胸膛上。
虽说林盈袖前世是经过人事的,对男人多少有些了解,只前世二人接触也不多。她要服侍公婆,夜深才睡,不到天亮便要起来,即便两人在一起,那位婆婆便来敲门将林盈袖叫出来,说是不能耽误他儿子读书,于这方面实在生疏。
虽然生涩,好在裴垣知道怎么安抚她,怎么引导,也渐得趣味。
裴垣将京城中一些有趣的故事说给林盈袖听,这丫头的年纪最是好奇,听到一些新鲜的故事便觉稀奇。
二人说说笑笑不觉到了深夜,林盈袖虽还想听听京城的人情风貌,但裴垣明日还要去衙门,便说累了要回屋歇息。
这三天里男人是乐不知疲,从衙门到庄子上骑快马需一个时辰左右,这么来回的跑,林盈袖只觉得自己的日子颠倒了过来,白天养蓄锐,晚上陪着裴垣。
她是在庄子上养病留下来,除了张老娘送过东西,就只有温氏和周氏派人送过东西来。
采苹是她醒来才接过来的,便细问了她昏迷那段日子家里这些人的反应。采苹仔细回忆了许久,说周氏淡淡的,王姨娘在周氏跟前告状,说林盈袖是狐狸变得,迷惑了裴垣。周氏没说什么,王姨娘日日在佛前替林盈袖祈福,蓉姨娘倒是私下来看过几回。
周氏的反应林盈袖大概也能猜到,她就算是不喜欢那个妾,都不会显露出来,周氏肯送东西过来,证明她最多也只是膈应。毕竟人家有那个底气,就算哪个妾再得宠,裴垣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她娘家是国公府,还是皇室宗亲,就这身份谁能比?
倒是这个赵姨娘可疑的很,裴垣才和她商量着将赵姨娘打发出去嫁人,回去第三天林盈袖便中了毒。赵姨娘管家多年,在裴家相信也培养了不少自己的亲信,要下毒并不难。
只她一个丫头出身,怎么懂这么多?前面白果仁儿害人,后面是她。
正要说话,听到外头脚步声,林盈袖从躺椅上起来,走在门口迎接。
男人像抱曦月一般将人抱起,仔细看了林盈袖,这青涩的小丫头身上多了一种妇人独有的韵味,越发显得娇艳欲滴。
“好人儿,你可想我?”
话还没说完,男人只觉腰间一痛,不由苦笑看向林盈袖,将人轻轻放下。
女人眉眼间含春,眼波柔媚,伸手打了男人一下,“下人都在,你这是做什么?仔细别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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