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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呱
赵夜白见他态度还算诚恳,冷哼一声,郁火却散去了不少。
偷瞄一眼,江画不甘心地补充:“但就是你先说的坏话...”
赵夜白又暴躁了:“走开!”
江画干笑两声缓解气氛,重新坐下,扯回了话题。
“说起来,你怎么受伤了?”
赵夜白表情变幻一阵,复杂扭曲地盯了江画几眼,想说不就是你那大白兔家教打的,但这么说先不管江画信不信,怎么都丢了面子。
十七八岁的少年心性就是不服输,赵夜白紧咬牙关,重重哼了一声。
“我摔的。”
江画不太信,探头仔细打量:“能摔成这样?你从楼梯上滚下去的吗?”
赵夜白气得骂骂咧咧:“靠,我骑车摔的行不行!”
江画点头:“那好像差不多。”
负负的确得负,本来赵夜白只是郁闷,现在他却想揍人。
听到了原因,江画有点失望:“本来我还想让你带我去兜兜风呢,你这车技还是算了。”
从江画有气无力的语气中听出丝怪异感,赵夜白挑眉:“你想兜风?为什么?”
“郁闷。”
“越歌气的?”
“不是,他那么好,怎么可能气我。”
赵夜白恢复冷漠脸:“哦。”
江画憋了一肚子话没人商量,眼看着再过几天乔修远就回来了,他情急乱投医,忍不住咨询起顾问的想法。
他撞了撞赵夜白:“你说,如果你的好朋友和你的初恋在一起了,但你的好朋友不是故...不,也算是故意的,你会和他绝交吗?”
赵夜白一脸怪异:“绝交?”
“嗯。”
赵夜白冷笑:“嗤,绝交太便宜他了,这种朋友就应该直接打死。”
江画:“...?!”
.......
负负得负,江画着实被赵夜白的回答给吓到了。
以江家为主的商业生日宴将在周六举行,而邀约了同学和圈子里朋友的小聚会在周末,江画作为主角,这两天都不能缺席。
为了调整状态,他这一周本应该好好休息的,但一直到周四,江画都处于白天上课补觉,晚上补习心不在焉,半夜三更却在失眠。
持续几天后,他眼睑上泛出了淡淡的阴影,周五晚上,越歌抽空去楼下父亲那里一趟,回来后,就见江画趴在桌上,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越歌微微皱了皱眉,关切问:“肚子饿了?我这就去做晚饭。”
“我吃不下。”
江画坐起身,一双桃花眼黯淡无光,透着股认命般的妥协。
“越歌...我不躲在你后面了。”他抽了抽鼻子,板起张‘英勇就义’的小脸:“我还是自己挨打吧。”
第47章 回国 滤镜。
他说完话, 还硬着头皮笑笑,即便笑得比哭都难看。
突然听到这番话,越歌足足反应了两秒, 才明白他在指什么。
越歌有点啼笑皆非, 走过去抹干江画湿润的眼角,指尖下滑时, 有些恶趣味地向上提了下他下垂的嘴角。
“为什么?”
江画心神不宁的,根本就没注意到:“我想了想,不能连累你,乔哥脾气很差,又学过打架。”
“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他?”越歌问。
“嗯...”
江画上下扫了越歌一眼,他也想偏袒白莲花, 但实在不能违心地撒谎, 为了顾及越歌的面子, 他到底没有说的太直白。
他眼神飘忽, 含糊说:“因为他练过嘛。”
越歌似笑非笑地挠了挠他的下巴, 没再说什么。
时至今日,江画对于这种程度亲昵已经习以为常了,明晚就是江家的生日宴会,他一直没有主动邀请过越歌, 越歌也没有问过, 临到关头,这件事没法再回避了。
“明天你要打工吗?”江画小声问。
“嗯,明天要工作。”
“我生日其实在后天, 明天只是家里举办的宴会,所以...”
“我知道。”越歌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言语间满是理解, 朝江画眨了眨眼:“我们在早恋,是要小心一点。”
江画本来还在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办,现在一听越歌这么说,顾虑当即扫空。
他松了口气,看着越歌温柔美好的笑容,歉意翻滚上涌,心里酸酸胀胀的,突然有种抱上去的冲动。
就在这时,越歌突然低声呢喃了一句。
“明年的十二月,你就成年了。”
这句话有点没头没脑的,却恰好打断了江画的情绪,他耸了耸发红的鼻尖,觉得自己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他问:“成年怎么了?”
“没怎么。”越歌看了眼渐晚的时间:“别想太多,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明后天会很忙吧。”
“好...”
江画起身拾起东西,依旧是紧皱眉头,忧心忡忡的模样,越歌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起身,抬起他的下巴吻了过去。
“唔...!”
没有一点预兆,后背甚至因此撞上了衣柜,唇瓣的亲密交错成功转移了江画的注意力,惊乱过后,眼底逐渐氤氲起一层雾气。
接吻中途,越歌退开些许:“明天见不到面。”
江画懵懵应声:“...好像是。”
“所以是不是应该提前一天习惯。”
江画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感觉挺有道理的,就没表现出异议。
反正亲一次也是亲,亲两次也是亲,没多大差别。
然而越歌说完,依旧保持着几厘米的距离没动,一双漂亮的眼珠微微含笑,跳跃着星星点点的期待光芒。
等了一会儿,江画就是再傻也明白他的意思了,红蔓飞快晕散在脸颊开,他纠结片刻,终是闭紧双眼,主动吻了上去。
......
苏闻和乔修远的飞机抵达a市时,正值深夜十一点。
a市机场,顾忌江画可能睡了,苏闻放弃打电话,只发了条短信告知。
“你要不要告诉他一声?”
乔修远摇头:“你说我说有什么区别。”
苏闻笑着打趣:“毕竟画画这次好像不太欢迎你回来的样子。”
“呵。”乔修远冷哼一声,颇为不以为然:“学坏了当然怕被教训。”
苏闻有点无奈:“事情都没搞清楚,只凭一个同学的话,你就这么笃定?”
两人认识这么多年,因为年龄相同,相比江画,聊的话题会更深一点,苏闻说完,见乔修远眼皮都不眨一下,就知道他认定了自己的判断。
沉默片刻,苏闻问:“这趟回来,你去找越歌么?”
乔修远脚步一滞,露出复杂难言的神色,良久后才僵声回了句:“不去。”
苏闻意味深长地笑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你给画画准备什么礼物了?”
“礼物?”乔修远顿了顿,脸上闪过抹不耐:“家里会给他准备。”
苏闻讶异道:“你不是忘了吧?”
“...麻烦,他什么都不缺。”
苏闻露出不赞同的表情,不过最后什么都没说,嘱咐了乔修远不要迟到后,两人各自坐上私家车,离开了机场。
但凡再早一天,江画这个时间点都在失眠,不会错过苏闻的短信。
可因为看出他神萎靡,这天晚上,越歌打来电话温言细语地哄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竟然过分地在电话里给他讲解起文言文,江画才终于睡着了。
他看到短信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因为休息不错,黑眼圈消失不见,想到两人可能在调整时差,就谁都没打扰,只回了个到。
生日宴在晚上五点举行,地点位于a市最为高档奢华的五星级酒店,是江家主营的产业之一。
临近五点,宴会大厅灯壁辉煌,觥筹交错,打扮正式光鲜的宾客如约而至,许多都是电视上的熟面孔,不少人都带着衣香鬓影的明星女伴。
周大嘴曾询问他能不能要几个明星签名,江画作为江家的小少爷,宴会的主角,当然不可能做这种跌份的事儿,把事情交付给管家后,他穿着心定制的西装跟在江母身边应酬。
平时柔顺的头发被专人打理成了最贴合气质的发型,昳丽致的脸蛋稍加修饰,在交映的灯光下更加光照人。
比起专攻心计的圆滑商人,他更像一个从城堡中走出的小王子,纯澈而不谙世事,和这弥散着利欲气息的交易场格格不入。
江画虽然骄纵,却也知道分场合,该当工具人时,他一向如同漂亮木偶似的任由老妈摆弄。





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 第71节
这种模式并不是毫无缘由,小时候江画的确不分场合的任性,六岁生日时,因为对于庞大的云朵状生日蛋糕很感兴趣,趁人不备,一头扎了进去,结果可想而知。
沾了满身的蛋糕后,他觉得好玩想分享,第一时间想到乔修远,冲过去将人抱了个满怀,结果被乔修远黑着脸一把推开,摔倒时撞上桌子,被掉落的刀叉划伤了脸,没留下疤痕,却也吓得江母事后哭了很久。
这一幕深深刻在了江画的记忆里,再加上乔修远不止一次提醒他守规矩,不要给江家丢人什么的,渐渐的,在这种宴会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宴会开始后,前来奉承的人一波接着一波,江画在江母身边傻站着,让他笑他就笑,让他唤人他就乖乖巧巧地打招呼,每当有人夸赞江画乖巧懂事,江母都得意得眉开眼笑。
直到熟悉的两个人影相继迈进大厅,江画才回心神,眼睛一亮。
一个温文尔雅,一个矜贵冷峻,进门就吸引了多方的关注,见江母正和人聊得火热,江画赶紧抽身朝苏闻和乔修远迎面走了过去。
“乔哥,闻哥!”
几个月不见,两人的变化非常大,不止身形挺拔颀长,气场也比走前强大了许多,眉眼间是迈入成年后才有的成熟。
“画画,生日快乐。”
苏闻笑如春风,毫不掩饰重逢的喜悦,见面就给了江画一个紧密的拥抱。
可能是很久没见,原本熟悉的怀抱都变得有点陌生了,江画喜出望外地来回打量两个人,一对儿眼珠险些忙碌不过来。
就算事前有无数担忧,但十几年的关系,真的见面,最先涌上的仍是思念和喜悦。
“谢谢!你们时差调好了吗?”
“还好。”苏闻摸了摸江画的头发,笑着说:“你好像长高了一点,礼物明天再送给你。”
“可以可以,不过你们回来就是份大礼!”
两人热切聊天之时,被忽视了半天的乔修远突然拧眉:“江画,领带没系好。”
江画一僵,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抖,慌慌张张低下头整理领带。
只是松了一点,不算没系好,但乔修远一向要求高,是个完美主义者。
忆起先前的矛盾,整理好领带,江画怯怯唤了声:“乔...乔哥,你来了。”
“嗯。”
重逢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苏闻夹在中间,本应该担任调解人的作用,但他这会儿沉浸在错愕中,一时没能开口。
如果是以前,就是几天没见乔修远,江画都会冲上去加倍亲近,但如今几个月不见,江画不但没有表现得多么热切,竟反而像是有些害怕的样子。
虽然这段时间有很多线索指向江画对乔修远的态度已然不复从前,可真的亲眼看到,在十几年的过往对比下,苏闻还是狠狠吃了一惊。
不止是他,乔修远也感觉到了一种违和感,但具体哪里违和他又说不上来,只是莫名有些烦闷。
见面后的喜悦被纷涌而至的心事冲淡,江画吞了吞口水,偷瞄着乔修远,张了张嘴。
乔修远以为他要跟自己说话,没想到下一秒,江画倏地转向了苏闻:“苏闻哥,你们会在a市留几天啊,会参加明天的聚会吗?”
“嗯,难得回来一次,我们请了一周的假,周三就回去了。”
江画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苏闻会错意,以为他舍不得,补充道:“别急,过年还会回来的。”
乔修远冷冷插了句:“过年我不回来。”
“对,修远有个项目要做,年前不一定能忙完。”
江画点头:“哦。”
乔修远:“...”
他没表现出不舍或不满,接受得过分迅速,与分别时又哭又闹的形象判若两人。
乔修远眯起眼睛,目光中闪烁着狐疑,江画被盯得后背直冒汗,硬着头皮说:“什么项目啊?”
“是...”
苏闻刚想解释,却被乔修远打断了:“说了你也不懂,你最近怎么样,有给伯父伯母惹事么?”
过着生日呢,听见这话,江画有点不开心,不过因为说话的人是乔修远,习惯使然,这种不爽已经成了种麻木。
他听得出来,乔修远的潜台词其实就是在问,他最近有没有去欺负越歌。
乔家主营房地产,乔修远在国外主修的专业是建筑设计兼工商管理,他头脑优异,在任何方面都出类拔萃,高人一等,十九年来唯一失败过的事就是那次告白,也难怪至今耿耿于怀。
“没有。”江画嘴角下垂,话音里憋着股压抑很久的委屈:“几个月没见,你怎么见面就提这个?”
乔修远扯了下嘴角,还是那副清清冷冷的姿态。
他下巴微抬,眼神里透着淡淡的高傲,审视一般看着江画。
“不然呢,快半年了,你好像没什么变化。”
“修远!”苏闻慌忙拍了乔修远一下。
要是别人这么说,江画可能还似懂非懂,不明白什么意思,但说话的人是乔修远,他却瞬间能明白话里的意思。
...就是说他没什么长进呗。
第48章 聚会 我到了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以前江画习惯了乔修远面瘫嘴巴毒, 分开一段时间后,他竟不太习惯了。
而乔修远四个月不在,期间内他习惯了被爸妈和越歌哄着惯着的, 冷不丁被贬低, 还真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儿时的崇拜滤镜被不住敲打,不知不觉中, 已经崩裂出了蜘蛛网状的裂痕,江画瘪了瘪嘴,突然有些想念越歌。
他进步一点点越歌都会夸奖他,从来不会说他没有长进。
不想在生日因为这种小事吵起来,江画压下喉间的争辩,闷闷说了句。
“乔哥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苏闻本来想打圆场, 一听他带着点不满的小回击, 话音一顿, 有点忍俊不禁。
乔修远自然听出他话中的意思, 不过从小被江画惹火的次数数不胜数, 这种回嘴激不起他太多情绪变化。
“还是有的,在国外几个月,你乔哥脾气见长。”苏闻不介意落井下石。
江画点头,一脸赞同:“我看也是, 在国内他都没和人打过架。”
要不是听到乔修远出国后和人打架的消息, 他也不至于这么担惊受怕。
苏闻笑意更浓,眼见着乔修远脸色越来越黑,在将人惹火前转开了话题。
“对了, 伯母说,今年的聚会有邀请你的同学?”
“...嗯,我老妈自作主张, 可气死我了。”
“这样啊。”
苏闻若有似无地瞄了乔修远一眼,乔修远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漆墨的双眸幽深闪烁,明显听进了心里。
两人谁都没注意到,江画也在忐忑偷瞄着乔修远的反应,但他只能瞧出一张面瘫脸,看不太出隐藏之下的情绪。
既然看不出,就只能试探了。
江画吞了吞口水,做了两个深呼吸,正鼓起勇气要说话,却被应付完旁人,朝三人走来的江母不经意打断了。
“苏闻来了呀,还有修远,真的辛苦你们大老远跑回来了。”
“...”
江画鼓足的勇气顿时泄光了。
面对江母,苏闻和乔修远一向谦逊客气。
苏闻恭敬说:“画画生日,我们赶回来是应该的。”
看着苏闻,江母笑容更加慈爱,等转向乔修远时,唇边的微笑稍淡了些。
“修远,既然你都回来了,找个机会和画画好好聊聊,他前些天失魂落魄的,我就猜,可能是又被你凶了。”
江母慢声细语地说着,外表看不出嗔怒,可那份不满却明明白白藏在了话里。
乔修远本来就性子冷,闻言嘴角崩得更紧,碍于对方是长辈,只能脸色难看地点了下头。
除开是幼时玩伴,几家在商业上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大部分时间是利益的共同体,但也不乏互为竞争对手的时候,在商言商,但表面上的和谐是必须要维护的。
要说谁最了解江画的喜好,那非江母莫属。
从小看到大,她最清楚江画多喜欢乔修远,有些话她跟江画说多少遍不顶用,乔修远一句却堪比圣旨。
这个社会多年前就不再限制性别恋爱,因为江画被保护的太好,对于他与乔修远和苏闻玩在一起的事,江家一直没有反对,现在见他明显更倾向乔修远,虽然乔修远不称江母的心意,江母却依旧希望能遂了儿子的喜好。
江母压下心中这股火,这会儿突然和江画想法重合,也打算试探试探乔修远的态度,只不过两人试探的方向却截然相反。
她美眸一转,饶有深意地说:“我还记得你们小时候在院子里玩的过家家呢,几个小豆丁像模像样地扮夫妻,没想到一眨眼都这么大了,关系还这么好。”
江画从小就心大,因为痛觉神经敏感,除了受伤或挨打的疼痛感,其他记忆都很模糊。
“过家家?”他一脸茫然地问。
江母慈爱地摸了摸儿子粉嫩嫩的小脸:“是啊,你那时傻乎乎的,还吵着要和修远结婚呢。”
话音一落,乔修远目光一沉,苏闻的脸色也变了又变。
然而还没等他们说话,江画先倒抽了一大口凉气,一脸听到恐怖故事似的惊恐,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可能,我肯定是胡说八道的!”
江母:“...?”
江画这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顿时让几人一同愣住了。
在场的人都看着江画长大的,别说江母,就是乔修远自己都觉得这个缠着自己的粘豆包可能喜欢自己,找越歌麻烦也不乏有这个原因,乍一听江画比自己反应更快的拒绝,心里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告知一个天才,他几年的判断有误,天才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最后,还是江母最先反应过来,长舒了一口气,欣慰道:“是啊,你那时候太小了,什么都不懂,根本算不得数。”
意外卸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江母又和两人闲聊几句,就带着江画去别处炫耀了。
两人走后,气氛安静了一会儿,苏闻拿过两杯侍者托盘上的香槟,一杯端在手里,一杯递给乔修远,意味深长地睨着他:“什么想法?”
乔修远接过酒杯,音色冷冽:“松了口气。”
苏闻看着他铁青的脸色和紧锁的眉头,勾起了嘴角。




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 第72节
玻璃杯‘叮’地在半空轻碰。
“真巧,我也是。”
......
八点钟,喧嚣散去,晚宴落幕。
在会场内游走几个小时,江画感觉骨头架子都要累散了,回家后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房休息了。
临睡前,他强提起神给越歌发送了一条晚安,想到零点时会到祝福短信,特意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手机信箱险些挤爆。
周末,江家又举行了一场小聚会,这一天才是江画生日,他不用作为家族的一员去交集,开开心心过生日就行。
聚会在下午一点,为了他能玩的轻松,江父江母早早离开了家,布置巧华丽的江家除了江画,就只剩下了佣人和管家。
时间越接近,江画就越紧张得浑身发冷,为了缓解压力,他在客厅放了首欢快的音乐,又让保镖一二三四五号在庭院里待命,嘱咐他们听到自己求救就赶紧冲进来。
等到一切准备就绪,江画喝了杯酒饮料壮胆,才跑到落地窗周围紧盯大门。
江母给班里的同学都发了邀请函,光顾江家的大概有一半,将近二十人左右,都是平常班上比较爱凑热闹活泛男女。
让江画有点意外的是,何毕竟然也来了,踏进江家后,一行人东张西望,显得有些拘谨,但大都是一副激动惊喜的表情。
“江画,你家好大!好大好大!”作为班里和江画关系最好的周大嘴,在逐渐适应了一旁站立的佣人后,就忍不住大着嗓门感慨起来。
随着他发出信号,其他同学纷纷恭维感叹,江画揉了揉太阳穴,这会儿倒没有甩脸子,只说了句随便玩,人仍流连在落地窗边。
越歌不在其中,他说他上午要打工,可能会稍晚一点到。
在他等人时,何毕突然走近,生硬问:“礼物放在哪?”
江画转过视线,看到他手里银色的礼物盒子,又诡异望向何毕的脸,直把何毕盯得耳根红了一片,才指了指壁炉旁。
“放在那里就行,不是炸弹吧。”
何毕一噎,瞬间黑了脸色:“是炸弹!”
丢下一句,他愤懑走向礼物堆,江画挠了挠头,实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姑且没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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