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兽召唤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孩子,妈读的书不多,自怀之后就再没碰过书,妈懂的道理也不如你多,但是有一点妈心里最清楚,人活者,要坦荡,要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家人,对得起天地。你年轻,有野心和上进心没错,但其实往往到头来生活只能告诉你一个真理,平凡是福啊。”
阳怡原本是大家闺秀,因为被贼人所害而导致了今天的下场。她虽然落魄于市井垃圾堆之中,但她骨子里却有着富贵之家女子的气质,谈吐之间那种感觉昭明了然。
“妈,你说的我懂,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华选笑着说。
“嗯。”阳怡点点头,“阿轩啊,以后不要再炒股了,那东西风险很大,你还是先等毕业之后再找份安定的工作吧。”
“我知道,我今后不会再去炒股了。”华选满头答应,阳怡并不知道其实华选对股市一窍不通,要他去炒股,还不是把钱扔进火堆里啊,“妈,我们到上海郊区找间房间吧,那里的房价不会太高,而且我有个朋友的父亲是做房地产的。”
“嗯,房子不用太大,能住人就行了,等你结婚了,你们两口子再买间大的房子。”
“妈,你放心,我不会把你落下的,我挑媳妇的首要条件可是要孝敬我妈。”华选笑着说,“妈,你没从提起你的娘家,现在我都长大了,你可以跟我说了吧?”
一说到自己的娘家,阳怡脸上的微笑逐渐淡了下去,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随后点头说:“他们姓阳,就住在上海。”
“上海姓阳的人可多着呢。”
“十几年前上海人就应该知道这户人家的名字了,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你有兄弟吗?”
“有的,我还有一个哥哥。”
“他叫什么?”
“他叫阳刚。”阳怡说到这个哥哥的时候脸上会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阳刚?”听到这个名字华选立即愣了一下,“难道会是他……上海第一富豪?”
“上海第一富豪?呵,这不可能,你舅舅自小就很立志成为文学家,他绝不会碰钱,他数学成绩很差。”阳怡笑着说。
“嗯,同名同姓的人确实很多,而且这个名字实在普通。”华选转而一想,问了一个阳怡一直在回避的问题,“妈,那你要回去看看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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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拽临绝顶我为峰第十章 母子情深
“不了,当初既然他们已经抛弃了我们母子,我们自然也不好再厚着脸皮回去。再说人活着就是为了争一口气,这也是这些年来妈的精神动力。咱们已经战胜了贫穷,自然不应该向他们低头。”阳怡其实是一个很好强的女人,她做事极有原则,只要她已经认定的事就会铁下心努力去完成,而这一点恰恰也正是华选身上最为鲜明的一处。
华选比阳怡高出许多,此刻华选站在阳怡的身后,看着镜子里的阳怡,华选以十分诚恳的语气说道:“妈,我绝不会让您再受苦了,我发誓。”
阳怡点点头,转身对华选说:“你也累了一天,快回房休息吧,明天早上还要赶火车呢。”
“嗯,妈,你也早点睡。”华选转身离开了,阳怡将房门轻轻地锁上,之后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二十一年了,光y飞逝,转眼间她已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回想当初的点滴,阳怡的内心不禁感觉仿佛隔了一个世纪一样。她原本有着美好的前景,可是却被华轩的父亲,一个被政府通缉的罪犯给完全破坏了。
那个男人的面相阳怡已经早已忘却,但是那段艰苦的岁月却使她永远都无法忘怀。苦累只在表面,而在她内心深处却是一种无法用言语了表达的痛苦。华轩的父亲是一个将死的人,他知道自己无法躲避法律的制裁,于是他在阳怡的身体里埋下了生命的种子,好让他的血脉继续繁衍下去。
当时阳怡被那个男人关在一个y暗的小房子里,那个一直跟她在一起,他将阳怡和自己的衣服全部撕碎,然后疯狂地蹂躏着阳怡的身体。每天阳怡都生活在死亡的边缘,然而她终是活了下来,她之所以活着,为的是那一个誓言,那一句曾经发誓要爱她、保护她一辈子的誓言。
然而誓言终究是会变的,当那个曾经无数次发誓死活要跟阳怡共度一生的男孩得知她的事情后,他便没再看过阳怡一眼。阳怡最后一次看到他时,他正坐在一辆高档轿车内,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冷漠目光看着阳怡,那时候阳怡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许多情愫——鄙视,甚至是厌恶,却没有了往日阳怡一直引以为幸福的柔和目光。
生活的艰苦,一次又一次地摧残着阳怡那娇弱的身体,她跌倒了,又咬着牙爬起来,但是跌倒的次数太多了,最后阳怡竟无法移动自己的手脚。然而当华轩第一次开口叫她妈妈的时候,她原本已经死去的心却在瞬间复活了,直到那个时候阳怡才发现,原来她并不是一个人,她还有儿子,她还有华轩。
华是那个男人的姓,男人放阳怡走的条件就是让孩子姓华,阳怡答应了,她获得了自由,而男子却是含笑死在警察的枪下。之所以会取一个轩字,那是因为阳怡曾经爱过的男人也有这个字。
华轩是阳怡生存在这个世界的唯一倚靠,如果华轩没了,她恐怕再也无法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其实华选也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没有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对阳怡说出,而且他本人也蛮喜欢阳怡的,他敬佩像她这样的母亲,在敬佩的同时更含着一种爱。华选爱着阳怡,如同儿子对母亲那依赖的爱。
正如华选自己所说的一样,华选不会阳怡再受任何苦。
夜深了,华选和阳怡都进入了睡眠,而此刻就在华选所下榻酒店的另一个房间内,端木云婕却是侧声躺在床上,白依正用纤纤玉手在给端木云婕做人体按摩。
“真不明白这家伙心里是怎么想的,居然无缘无故认了一个娘过来,这不是自找麻烦么?”端木云婕含糊地说。
“陛下,其实大部分男人都有恋母情节的,而且他的母亲不是早年就已经死了么,我想他之所以会认那个女人为母亲,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一点吧。”白依轻捏着端木云婕的香肩,淡淡地说,“而且我认为这个阳怡确实一个值得人们敬佩的女人。”
“哎,再重一点。”端木云婕微闭着美目,“你不知道,只要他的身边多一个女人,对我来说就会多一个麻烦,而且他居然还认她为娘,这不是明摆着给我找麻烦么?不行,我得给那个女人找个男人,嘿,等那个女人一嫁出去,到那个时候这个关系可就清楚多了。”
“这个倒是不难,要不我让手下人装扮起来,把那个女人骗走?”
“不,华选的鼻子比狗还灵,无论是妖兽还是妖精,他都能清楚地嗅闻出来。你只要去物色一个品行不错的中年男人就行了,到时候咱们给他们制造一些机会,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好的。”白依点点头,之后便专心地给端木云婕按摩。
“嗯,你的手艺还真是不错啊,呵,让你做嫁妆,可真是便宜那个臭男人了。”端木云婕笑着说。
“陛下对我有再造之恩,白依纵是九死也会报答您的恩情。”
“好啦,别淡着脸,你应该多笑,女人只有在笑的时候才是美的。那个家伙虽然好色一点,但人还是不错的,我想到时候你会感谢我的。”
阜阳并不大,但是人群的流动量却是十分惊人,几年前才建立的火车站如今已显得有些破败。踏着脚下有些破败的地基,华选跟阳怡一同来到检票口。
不知为何,今天的火车站的人特别多。而且让华选纳闷的是,他发现在人群之中居然有妖兽和正派人士的综计。华选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确切位置,但是他却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
华选跟阳怡上了火车,华选买的是软座票,他和阳怡睡的是上下铺。
“妈,我去买点东西,你在车厢里等着。”华选本想下车买点东西,但是当他看到阳怡的脸色时,他当即改变了注意。原来华选对面的上下铺睡着两名男子,二人此刻正以一种贪婪的目光看着华选放在阳怡床下的密码箱。其实这个密码箱只是华选买来作为掩饰用的,里面的东西并不值钱,都是一些阳怡舍不得丢弃的老东西。
华选在心里冷笑一声,他转身对阳怡说:“妈,你刚才不是说要去厕所吗?现在厕所应该没人,你快去吧。”
阳怡确实有些急,她想了想,便点头说:“好吧,我这就去。”
华选将阳怡哄出去后就把门关了起来,他走到二人床位前,笑着对二人说:“你们两个先下来,我有话对你们说。”
“耶喝,小子还挺拽的。”躺在上铺的大笑道,“看你白白嫩嫩的,口袋里应该有不少钱吧?”
华选冷笑一声,他二话没说,直接走到下铺男子面前,身手猛地捏住男子的脖子,之后十分轻松地将男子提了起来。“咳,放……放手!”男子拼命挣扎,但他哪是华选的对手,华选非但没有松手,捏的力道反而更强了。此刻他的眼了竟显杀意,看得两名男子竟有坠入冰窖一般。
“我现在交给你们俩一个任务,如果你们没有完成任务的话,下场你们自己应该清楚。”华选将男子扔到地上,“在外面的那个是我亲妈,她第一次出门,有很多事都不懂。而你们的任务就是负责照顾我妈,如果她感到不舒服,哪怕是轻微的头晕,你们的头就会像这根东西一样。”华选伸手抓住床栏,且看他稍一用力,那床栏上深深地印下了华选的五根手指印。
华选慢慢地抬起头,对上铺的男子问道:“你明白了吗?”
“我知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伯母感到丝毫的不舒服。”
华选点点头,之后从钱包里抽出四张百元人民币:“我做人向来公平,这是给你们的劳务费。”华选将钱扔到倒在地上的男子身上。
“谢谢,谢谢!”上铺的男子急忙跳下来,从地上将钱捡起来。
“扶你兄弟起来吧,别让我妈误会了。如果我妈问起,你就说我给你们一点劳务费,明白了吗?”
“是,是,这点我们清楚。”在华选的暴力外加金钱政策下,二人就像狗一样对华选俯首帖耳。
华选将门打开,正好遇到上完厕所回来的阳怡。华选便笑着对阳怡说:“妈,火车快开了,我下去买点东西,去上海路远着呢。”
阳怡本想留住华选,但是华选却是径自走了。看着华选的背影,阳怡不由在心里叹道:“这孩子。”
“伯母,您一定累了吧,先喝点开水吧。”一名男子急忙给阳怡倒了一杯水,脸上陪着难看的笑脸。
阳怡被男子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到了,不过她这些年的苦也不是白受的,她当即退到自己的床旁,神色警戒地看着两个男子,冷冷地说:“你们要干什么?”
“伯母,您别误会,我们并没有恶意,其实我只是受了您儿子的钱,照顾您的。”左边的男子笑着说。
“是啊,是啊,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这一路上您就由我们来照顾好了,我们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一听这二人的言语就知道他们没受过高等教育,感情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妓男在陪客一般。阳怡见了心下更是猜疑,她索性坐到床上的角落里,这样一来便能十分清楚地看到二人的所有动作了。而且她身上并没有钱,床下密码箱里的东西都是她用久的物品,这些东西就是送给他们,二人恐怕也不会要的。心下如此一想,阳怡也就坦然了。
两名男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唐突,便嬉笑着后退,坐在阳怡对面的床上。
“妈,你怎么了?”当华选提着大包小包回来的时候,便笑着对坐在床角的阳怡说。
两名男子怕华选会误会,急忙解释说:“伯母似乎对我们有些误会,所以……嘿嘿,你知道的啦。”
华选冷冷地扫了二人一眼,之后脸上立即换上一副笑容,他将买来的东西放在阳怡的床上:“妈,这些都是你爱吃的东西,我怕你坐车无聊,所以多买了一点。”
“干什么买这么多?”阳怡以责怪的语气说,“咱们并不富裕,钱得来不易,不能随便地乱花啊。”
“妈,你放心吧,这才是刚刚开始,我会把您过去二十年的幸福都重新找回来的。”华选拆开一袋食物,笑着说,“你早饭没多吃,现在一定饿了,来,我喂你。”阳怡有些无奈地看着华选,她终是拗不华选,只能在华选亲手喂养下将食物一一吃入腹中。
当华选和阳怡到达上海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下午了。这将近两天的时间里,阳怡体会到了一种她从未体会到的感觉。那是一种她无法用言语说清的感觉,火车一路开来,华选就想一个保姆一般精心照料着阳怡,在别人眼里,阳怡似乎不是华选的母亲,而是华选的妻子,或者是女儿。
这种感觉很奇妙,起初阳怡还觉得有些不习惯,但是后来当她逐渐习惯之后,她却是十分享受这份短暂的感觉了。
华选跟阳怡下车正准备坐出租车离开的时候,二人面前却是停了一辆纯银色的跑车,一张艳丽无比的面容从车窗里探了出来:“嗨,去哪里啊?”
“嗯?”华选愣住了,阳怡却是傻了。
看着华选和阳怡脸上怪异的表情,端木云婕却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华轩同学,很少看到你这副表情啊,早知道我就带相机来了。”
“端木老师,你怎么来了?”华选直接称呼端木云婕为老师,这一样来就避免了许多麻烦。而且,他还把问题抛给端木云婕,这一招看起来虽然简单,其实也颇有学问。
“我刚送朋友去宁波,正好看到你,所以就过来跟你打一声招呼。”端木云婕笑起来如百花争艳,使周围女性行人顿失颜色,“对了,这位是……”
“这是我妈。”华选转身同时对阳怡说,“妈,这是我们学校外语学院的知名双博士端木老师。”
听如此年轻的美女居然是老师,阳怡心下不由吃了一惊,不过她毕竟是也是有教养之人,她立即反应过来,面带礼貌性的笑容对端木云婕说道:“很高兴认识你,端木老师。”
“伯母您叫我云婕就行了。”
“端木老师的年纪跟我妈差不多吧,我看你们可以以姐妹相称了。”华选笑着说。
“呵呵,想不到伯母还这么年轻啊/”端木云婕脸上带着笑容,心下却是把华选骂开了,“臭男人,居然拐着弯骂我老。”
“对了,不知道你们要去哪里呢?”
“我们去的地方跟学校是反方向,就不劳端木老师您了。”华选故意将您这个字说重了一点,听得端木云婕心下大是恼怒。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再见。”
端木云婕离开后,阳怡则是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华选,她这一句话直接道出了华选的隐藏在心里的感情:“阿轩,你是不是喜欢端木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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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拽临绝顶我为峰第十一章 龌龊的谎言
尽管华选心中十分讶异阳怡的话,但他脸上却是露出一副笑容道:“是啊,端木老师可是我们学校的大美人呢,喜欢她的不知道有多少。不过仅仅只是喜欢而已啦,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此华选并没有隐瞒,而是以另外一种角度阐述了自己对端木云婕的心情。
阳怡本想说什么,但是仔细一想也便作罢。而这时候华选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他回首对阳怡说:“妈,我们走吧。”阳怡点点头,跟着华选进了出租车。
华选在车上打了一个电话给马克,他用英语对马克说:“我就快到了,房子准备好了没有?”
“已经准备好了,包你满意。”马克笑着说。
“那么你们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好的,门没锁,钥匙我已经放在桌子上了。”
“嗯。”华选挂了手机,转头笑着对阳怡说,“妈,再过两个小时我们就可以到家了。”
看着华选,阳怡知道她的儿子终于长大了,如今羽翼丰满了,是该展翅飞翔了。其实阳怡对华选突然间就变得如此之优秀而感到奇怪过,但华选是她的儿子无疑,奇怪归奇怪,其实阳怡心里也挺自豪的,这么多年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啊。
为了不让阳怡太过惊讶,华选事先只是让马克给他物色一套普通的商品房,这套商品房的总价值也不过才两三百万人民币,本来马克想给华选在市区找一幢花园式别墅,却被华选拒绝了。华选心里很明白,他华轩纵然再厉害,也不可能瞬间就拥有上千万的家产,如此一来,想必第二天华选的照片就要登陆上海报纸和各大网站了。
这套商品房在上海郊区的一幢二十多层的高楼里,房间在九楼。当华选带着阳怡走入这一间看似十分普通的套间时,阳怡那张还算秀丽的脸上竟落下了热泪。
“妈。”华选急忙扶住阳怡,“你难道对这里不满意吗?”
阳怡摇摇头,她紧紧地抓着华选的手臂说:“阿轩,你告诉妈,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妈的事?”
“妈,你为什么这么问?我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呢。”
“那我问你,你到底从哪里得来这么多钱?先不说你现在身边的钱,光是这套住房就足够一般资薪阶级的人偿还一辈子的贷款。”阳怡还不算笨,她开始有些怀疑华选了。
华选先是面露苦色,之后便半低着头,索性不再说话。
“你说啊!”见华选如此,阳怡说话的语气也重了许多。
“妈,你就别问了,反正这钱不是我偷抢来的就是了。”华选的演技还算不错,很快就入戏了。
阳怡听了,柳眉立即一横,伸手重重地打了一下华选的肩膀:“还不快说,你想气死你我吗!”
华选故意露出十分为难的表情,最后咬着牙说:“是一个朋友给我的。”
“什么朋友?”阳怡步步紧,“他有没有要求你替他做什么事?”
“没有,其实我跟他也不算很熟,只是见过两次面而已。”华选有些心虚地说。
“胡说!这天下会有才见两次面就给这么多钱的人吗!”阳怡举手要打华选,华选急忙抓住阳怡的手:“妈,你别动手,我说就是了。”
“你说!”阳怡怒目瞪视华选,好像华选干了杀人放火诸如此类伤天害理的事。
这个时候,华选决定撒一个谎,虽然他生平撒谎无数,但是他认为这个谎是迄今为止最为无耻,也是最为败类的:“那个人叫华选,他是美国人。我见到他的时候是上学期放寒假的时候,上次寒假我不是迟了几天回家么?那次就是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地方。”
“他为什么要带你去那里?”
“他说……”华选故意显得有些犹豫。
“他说什么?”阳怡急了。
“他说我跟他有血缘关系。”
“不可能!”阳怡自然明白华选这句话的意思。华选是阳怡的独生子,自然不可能有兄弟姐妹。如果华选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人难道会是华轩父亲的亲族不成?
“妈,我告诉你一件事。”华选小心翼翼地说,“那个人长得跟我很像,大概有七八分相像。而且……”
“而且什么?”阳怡显得十分焦急。
“而且他还说无论如何都要我好好照顾你,并说这是他欠你的。”其实华选这句话说得没错,他华选确实欠阳怡一个人情,而这个人情是无法用普通手段来偿还的。华选强占了华轩的身体,从某种程度来说,如果没有阳怡,华选现在就不可能是这个样子。然而华选自己并不知道,正是因为这一句话,从而导致了今后许多无法预料的事频频发生。
听到这个消息,阳怡彻底无语了,这句话任何人听起来都会觉得其中必有外音,那个华选为什么会说他欠阳怡,这个世界欠阳怡的男人不过几人,而且姓华的只有一个——难道……难道是他?他没死?
“他还跟你说了些什么?”阳怡急忙问道。
“他说适当时候他会再出现。”
“没了?”阳怡的语气之中竟含有一些遗憾之意。
“嗯,只有这些。”华选装出一副十分老实的样子。
“那他给你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其实当阳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自己也感到后悔了。多年来一直隐藏在内心里的感情,此刻竟在儿子的面前隐隐透露出来。阳怡毕竟是一个女人,曾经她无数次诅咒华轩的父亲,她恨他毁了她的青春和她的幸福。然而当时间将所有的仇恨都冲淡之后,一种特殊的感情在阳怡的心里慢慢萌芽了。
是眷恋?还仅仅只是因为他是华轩的父亲,那个夺走她一切的男人。阳怡不知道自己对那个男人究竟怀着一种怎么样的感情,她只知道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有时会闪过那个男人的脸。
对阳怡来说,她永远也不会忘却那个男人的脸,因为这么多年来那张脸一直伴随在她的身旁——没错,华轩跟他的父亲长得十分相似。不过华轩的父亲比较高大,而且十分强壮,他可是一个被国家通缉的杀人犯啊。
“感觉啊。”华选露出思索之色,“他给我的第一个感觉很奇怪,那种感觉用什么词来形容呢,嗯……哦,对了,邪恶。他给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邪恶。”嘿,邪恶,这其实也是华选自己对的真实理解。
听到这个词汇,阳怡的心“咯噔”一下,她的身体竟朝后猛退了几步,她靠着墙,嘴里喃喃道:“难道真的是他?”
“他?妈,你真的认识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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