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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同人之灼灼艳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裙下之臣
你可真,“她笑,”有趣,听你说话是种享受,可惜我有急事,得先走了。”
想了想又说:“恕我多嘴,报纸上最后那道你没猜出来的成语叫“怦然心动”,出自于战国·楚·宋玉《九辩》:私自怜兮何极,心怦怦兮谅直。报纸应该是2012年5月25日的《中国国家地理》。”
这番话是用中文说的,语速很慢,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口音地道。
说完之后她深深看着他,眼神幽深曲折,一开始是热烈,像火焰在燃烧,后来是极致地温柔,仿若星河闪闪,实在不像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倒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凭着报纸一角就猜出具体日期,她的记忆力好得不输于他。
一时之间脑子里转过千百万个念头,却怎么也想不出该说哪句话合适。
终于在他脸红得马上要冒烟之前,她移开眼睛,径直离去。
她走路姿态轻盈,体态曼妙风流,仿佛脚不沾地。
“等等,你还要去录口供,还有……”reid忍不住出声阻止她。
“我已经录好口供,监听器里都有哦!”她没回头,身影消失于门外。
走到外面,巷角一个高大的男人迎上来,走到她身边低声说:“走吧,终于结束了。”
她点点头。
走得离咖啡馆远了,她又回头看一眼,无限怅惘地叹着气,说:“他没认出我。”





犯罪心理同人之灼灼艳阳 第四章这个世界最坏罪名,叫太易动情
yoyo走后不久,艾米莉和卢克到达了案发现场。
“送我去医院,找我的律师!”安德鲁满头大汗,西装都湿透了。
卢克瞥了一眼他裤子上的血迹,对reid说:“这女孩下手真够利落的。”
“她是正当防卫。”reid回答。
“你确定她没有防卫过当吗?”艾米莉看着reid,她知道他在说谎。
reid用力点头:“我确定。”
艾米莉扬起窃听器说:“最好是真的,我们先把安德鲁送到医院,你去宾尼法尼亚大道567号搜证,jj、罗西会赶过去跟你汇合。”
reid来不及回答,手机响了,听了两句,立刻挂断电话,颤声说:“疗养院的人说我妈妈又偷跑了,下落不明。”
“别慌,你先回家看看,我通知格西亚追踪她的手机位置。”
reid冲到街上,拦了辆出租车往公寓赶。
心急如焚,这不是她第一次从疗养院偷跑了,第一次,被人绑架,第二次,头部受到了严重的撞击,这次又……万一出事……
他脊背发凉,呼吸困难。
去年,得了阿尔兹海默症的妈妈清醒过一段时间,随后情况变得更糟。
有次他去看她,买了她最喜欢吃的蛋糕,她却催他走:“快下雨了,你走吧。”
那天阳光格外明媚,他反复向她保证不会下雨,她回答说知道了,但过几分钟又会重复说,下雨了,你走吧。
让她吃药,她发狂不肯吃,当面吐了他一脸。
平静的时候,她会和每一个人念叨他的好,会清晰地记起他的童年趣事,自豪地和人说我的儿子是天才。
暴躁的时候,她会打人、咬人、甚至拿刀,有次闹起来,他连夜赶到疗养院,她抓住护士不放,他没办法,只得把自己的手伸出来,对她说:“咬我吧,别抓人家。”
后来很多天他都只能穿长袖衣服,即使是在大夏天。
阿尔兹海默症像一个牢笼,把他们和美好的明天分隔两边,渐行渐远。
但就算失去自由,他也不想失去她。
慌慌张张跑进楼道,“砰”地撞在了纸箱上,脑袋“嗡嗡”直响。
四个搬家工人正往楼上搬东西,纸箱摔在地上,里面的书滚落一地。
“你小心点,这些都是博士藏的孤本珍本,坏了我们赔不起。”
“对不起,我就住二楼,如果有损坏,你可以找我赔偿。”reid顾不上脑袋疼,帮着捡起地上的书,不等那人回答,飞奔上了二楼,妈妈正坐在门口打盹。
魂魄归位,跳动得快要飞出胸腔的心脏慢慢平静下来,reid望着妈妈的白发,鼻子发酸。
“spence,你终于放学了,我忘记带钥匙了。”
情况不算坏,她还记得他。
他走上去拥住她:“妈妈,你又偷跑,太危险了。”
“偷跑?宝贝,你在说什么?”
戴安娜气色不错,笑容温柔。
reid叹口气,接过她的随身物品,开门走了进去。
“妈妈,你先休息,我去做饭。”
打电话通知了疗养院,又跟艾米莉说了一下,他走进浴室,脱下脏衣服,摘下手表,快速冲了澡。
额头上鼓起的包,有点疼。
换好衣服,打开冰箱准备做晚饭,脑子里乱哄哄,思绪浮起来,又沉下去。
冰箱上层有盒新鲜的蓝莓,拿在手里,想到咖啡馆里yoyo吃蓝莓蛋糕的样子,不由发呆。
她是谁?
为什么对自己那么了解?
不知道是因为凯特·亚当斯的迷药还是因为上次无症状昏迷,他的大脑凌乱,丢失了部分记忆,医生说是记忆缺失症,这种病一般缘于情感上的创伤,没有什么好的治病方法。
“怎么了?宝贝?”妈妈拍了拍他。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沉思太久,拿出蓝莓,笑着说:“没事,我们今天吃蓝莓派和柠檬鸡汤,很快就好。“
去年,他开始学习自己做饭,这种舌尖上的化学试验,带给了他新奇的成就感,他很快找到了乐趣。
天才的好处就是做什么都能做好。
临睡前,他再次在记忆里搜寻那张惊艳的脸,令人气馁的是,不管怎么想,始终想不起来。
记忆像杂乱的毛线球,缠在一起。
reid环顾四周,孤独感蜂拥而至。
失去父亲,失去灯塔般的杰森·吉迪恩,失去并肩作战的戴瑞克·摩根,失去亚伦·霍奇纳,失去梅芙、麦克斯……
他还有什么呢?
和母亲一样,他连记忆都是不完整的。
难道这些是阿尔兹海默症的前兆吗?
人的记忆可以被深埋,植入,修改,或者抹掉。
容易得有些可悲。
他揉揉眉心,试着在心里剖析她。
得不出任何结论。
让格西亚查查她?不不,这样不太好。
可是,怎么才能见到她呢?
他喃喃念着聂鲁达的诗:
风歌唱着穿行过的号角。
与我的躯体结在一起的如是泪的激情。
被所有的根摇撼,被所有的浪攻击!
我的灵魂无止尽地滚动,欢喜,悲伤。
思想着,将灯埋进深深的孤独中。
你是谁,你是谁?
念着念着,觉得浑身燥热,胯下性器胀起来,越胀越硬,他不禁吸了口冷气。
跟麦克斯在一起的时候,他做过两次,体验一般。
“你人很好,对我很温柔,但你不爱我,没有那种感觉,那种狂热的、毫无来由的,不顾一切的爱,才是我想要的,所以,分手吧。”麦克斯不久就提出了分手,投入了初恋的怀抱。
他还想挣扎,恳求:“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努力,我会改正。”
“这不是你的错,总有一天你遇到那个让你疯狂让你燃烧的女人,就会明白我的心情。”
麦克斯干脆利落地和初恋去了法国。
从jj,到莱拉,到梅芙,麦克斯,他始终是被留在原地的那个。
跟格瑞丝约会第叁次,她邀他回家,压着他又啃又咬,他的心和身体却毫无波澜。
对着跟jj相似的那张脸,始终有种罪恶感,像在乱伦。
这样的事两次过后,他开始怀疑自己禁欲太久,有心因型阳痿趋势,格瑞丝骂他性无能,也不算冤枉他,他的确在她面前硬不起来。
他见识过太多耽于性爱引发的惨案,知道性欲是如何摧毁一个人的,所以对自己能不能硬,并不太在意。
可现在只是想起她,就能硬得这么厉害?太可怕了。
想到安德鲁的话,他有点羞惭,太变态了,自己这样,跟他的确没有区别。
越觉得羞耻,性器越雄姿勃发,她的样子在脑子里盘桓,甩都甩不去。
她的眼睛,对他笑过,她的手,勾过他的小指,丝滑,冰凉,惊人的软,她身上的香味,她衣衫不整的娇态,露出的半个蜜乳,深邃的乳沟,最要命的是舔勺子的样子,安德鲁说得对,她舔的根本不是勺子,舔的是他的性器……
天哪,欲火熊熊燃烧,他呻吟出声。
这算什么?一见钟情?还是一见钟欲?
就算一见钟欲,这也不仅仅是身体的欲望,它是复杂的,是渴望和需要、希望和梦想,
是他荒芜的宇宙渴望由她占领的冥想。
“yoyo,yoyo……”他握住性器,上次捋动,喊出她的昵称,嘴唇轻轻嘬起,发出的音,缠绵得像一个梦。
不喊还好,一喊更是火上浇油,意识恍惚,血脉贲张,撸得手酸,还没射出来。
荣格说欲望是一只白鸟,当它出现时,应该一直尾随,但不该总把它带到地面。
“啊,yoyo,我想要你,非常想要你……我想要操你……上帝,原谅我,我疯了……”
由着欲望驱动思维,肖想着把她压在身下,吻着她的唇,吮吸着她的体香,她的胸,舌头从酥胸一路滑下去,咬住乳尖,滋滋撮弄。
“好硬。”她温柔的手拢着他的鸡巴,眼睛望着他,安德鲁说得没错,那种惊恐的眼神,最能激发男人的欲望。
“啊,上帝,我他妈像个神病,我不该这样,不能这样,不,不,我是正常男人,这没什么,只是身体饥渴,不,不,好想要她。”
他逼着自己不去想她,想别的女人,财务科的金发美女黛比对他暗示过好几次,该约她出来,解决性欲也好,互相陪伴也好,不然,学院的梅兰妮主动约过他,哪个都行,反正不该是她,不可能是她。
想到别人,热情冷却,终于射了出来,爆发的那个瞬间,不由自主地再次叫出她的名字:“yoyo,yoyo,yoyo,哦,啊,emmm……我想要你。”
他颓然靠在墙上,虚无感袭遍全身,在这个混乱而拥挤、膨胀而喧嚣的世界上,唯独他的人生是如此空洞和徒劳。
夜晚潮湿的空气漫进来,风送来了红枫树的清香,窗帘掀起,行人的谈笑声、摩托车的呼啸声从街道传来,他仿佛被一场盛宴关在门外。




犯罪心理同人之灼灼艳阳 第五章天下并非只是有这朵花
安德鲁的案子进入bau,进展神速,根据yoyo提供的地址,找到了被害人的骨灰、金刚石戒指,齿印、dna、皮屑组织等等,定罪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进入审讯,遇到了难题,安德鲁不肯说话,一个劲嚷着要见yoyo。
艾米莉无奈,只得让格西亚联系yoyo。
她很清楚,reid在安德鲁的抓捕过程中说了谎。
“安德鲁杀了八个人,或者是八个以上,是不是正当防卫有那么重要吗?”但摄像头没有拍到抓捕过程,reid又坚持自己的说法,她也没有办法。
其实她不是担心安德鲁,而是担心reid,yoyo出现的蹊跷,又对他了如指掌,以他的交际圈子推测,她的身份有两种可能:受害者或连环杀手。
受害者还好,万一是连环杀手,另一个凯特·亚当斯,那就糟糕了。
reid还没找到合适的护工,留在家里照顾妈妈,只能通过格西亚的电话了解案情。
“告诉你,小天才,安德鲁整个公寓,全部都是yoyo的照片,yoyo的日程,yoyo的喜好,她每天吃什么饭,说什么话,穿什么衣服,他都记了下来,把她扔的垃圾都留着,甚至,甚至把她用过的卫生巾都放在相框里,他日记里还说,喜欢舔上面的经血,有个男人多看了她一眼,他就把人家的眼珠子挖出来,吃掉了。“
reid窒了一窒:”她能在那么严密的跟踪监视下,安全脱身,非常了不起。“
“的确,卢克说,安德鲁把她的照片贴满了整间屋子,看了之后,密集恐惧症都犯了,没找到她之前,他把那些女孩跟她相似的部位割了下来,保存在全透明的冷柜里,准备”复制“一个她,他真的很变态,爱得很疯狂。”
“那根本不是爱,他伤害她,侮辱她,真爱一个人不会舍得那么做。”
reid有点不舒服:“记得弗兰克吗?如果安德鲁抓到她,她就是另外一个珍,会没命的。”
“好吧,我说错了,我找到了她的部分资料,想不想知道?”
reid知道她的套路,叹口气:“说吧,让我干什么?”
格西亚哈哈大笑。
“两个条件,一,现在还不清楚她是友是敌,不要那么快喜欢上她,二,星期六陪我去看《功夫熊猫》。”
“我有那么……算了,跟你说不明白,我答应你。”
“ok,她是中美混血儿,妈妈是中国人,1992年,出生在加利福尼亚州,中文名字叫尤羲阳,身高170,体重55公斤,叁围是……”
reid打断她:“停,说什么呢?”
“逗你呢,她是哈佛和麻省理工双博士,生物分子药理学和电子工程,叁年,7个a全优通过,还修了遗传学、神经科学,脑与认知科学硕士,很强大,噢,她的麻省校友留言很有意思,说她有抑郁症,每天只睡叁个小时,其余都待在图书馆,总戴着帽子口罩,跟谁都不来往,所以她的同学都觉得她丑得要命,就这些,太少了,接下来,我准备深度挖掘她的情史、爱好,为人,这是个很好的挑战。”
“你去挖人家隐私?不太好吧?”
“得了吧,难道你不想知道她爱过谁,是一个怎样的人吗?可惜找不到她的联系方式,真想见识一下她的真面目。”
“她,她很美,何止是美,简直……”
reid手里转动着笔,努力搜寻合适的形容词:“不可方物。”
“她答应探视安德鲁,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呃,算了,她说叁次不期而遇才会告诉我答案。”
“你傻啊,不期而遇可以人为制造。”
格西亚把手机夹在脖颈下,腾出手给桌上的小绿植浇水。
“我没别的企图,”reid站起来,走到窗前,“我只想知道她是怎么认识我的,她的眼睛让我觉得很熟悉,可我又什么都想不起来,嗯,算了,顺其自然,我还是不去了。”
”好吧。“
安德鲁初审前,下午叁点,临时押室门口,格西亚见到了yoyo。
她穿着白衬衫,军绿色工装裤,长发扎成鱼骨麻花辫,素面浅笑。
reid没夸张,她的确美得不可方物,身姿挺拔,气度卓然,眉宇间一派坦然磊落之色。
不由感叹,怪不得安德鲁甘愿为她铤而走险,原来美是如此直观、强悍的东西。
在美面前,理智和道德不堪一击。
美才是世间唯一的秩序,唯一的真理。
格西亚更担心reid了,在这样的美面前,他能把持得住吗?
她像习惯被人注视,却还是会害羞,脸微红,让颜控本控格西亚顿时心生好感。
“嗨,我是尤羲阳。”她打招呼的方式很特别,先双手合十,才伸出右手。
“嗨,我是佩内洛普,你真漂亮!”格西亚握住她的柔荑,触手香温玉软,软到同为女子也有点心神荡漾。
“谢谢你特意等我,佩内洛普,你的英式妆容很优雅,尤其是口红,是纪梵希小粉皮301吧,颜色真美。”她说。
“多谢夸奖!”格西亚心花怒放,对她的好感度再次蹭蹭蹭上飙。
reid还没来,打几次电话都无人接听,他临时改了主意,说想跟她见一面。难道现在又改主意,不来了?
也好,让reid见她太危险,再跟她多聊几句,自己都要沦陷了。
“还要等人?”
“哦,没有,进去吧。”格西亚带她往里走。
到了关押室,安德鲁已经在等,短短几天像换了个人一样,胡子拉碴神情沮丧,再也找不到半分过去风流潇洒公子哥的影子。
他执意跟yoyo单独谈,格西亚只好在外面等。
押室很简陋,有股消毒水的味道,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安德鲁穿着囚服,双手双脚被绑,眼睛跟x光似的,盯着yoyo,似乎要把她的心肝脾肺肾统统看清楚。
yoyo施施然在椅子上坐下,优雅得像坐在自己庄园里喝下午茶。
“yoyo,你把踢阳痿了,你可觉得内疚?”
“不,一点也不。”
安德鲁目光凄然:“我恨你,这回,你再也没办法对我视而不见了,做不到你的爱人,做仇人也好,我不后悔。”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
“我爸爸会找全美最顶尖的律师团为我辩护,我还没输呢,咱们不死不休。”
yoyo叹口气,说:“你明知道,他不会再为你做任何事。”
“不,不,他会,他会的。”
安德鲁抓住她的手,力气很大,她抽不出来。
他大吼大叫:“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帮我,不会看着我死,因为我是他唯一的儿子。”
“唯一?你入狱以后,他第一时间不是帮你找律师,而是去了伦敦找私生子,亲子鉴定都做了,那孩子今年八岁,你不就是在这个年龄被他祸害的吗?他有了替代品,你还有任何价值吗?”
“你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
“是,我调查过你,你家帮佣说你爸爸是个老畜生,侵犯你,虐待你,我心疼8岁的你,但我没法原谅15岁的你。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啊,为了得到他的庇护,你还帮他找小男孩供他糟蹋,那些男孩一旦长大,就会被杀掉,对吧?”
她抽出手,往后仰,摇着头:“安德鲁,你不是天生的魔鬼,但也不值得我同情。”
安德鲁桀桀一笑:“啊,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你想活着,就痛快认罪,或者揭发你爸爸,他勾结俄罗斯间谍洗黑钱,买凶、强奸、包庇、杀人,操纵股市,罪名多的很,随便一两样,都可以让你争取到终身监禁。”
“我认罪你会原谅我吗?”
“不,永不。不知道你杀那么多人以前,我原谅过你,但我现在宁愿你死,你死了,别人才能好好活着。”
“不管我对别人怎么样,对你却是始终偏爱有加,你为什么非要我死?”安德鲁颓然捧头,痛心疾首。
“偏爱?”她笑了笑,神情傲然,“很多女人终生都在寻求所谓的什么偏爱:他杀人如麻,可最爱”我“,他冷若冰霜,唯独把“温柔”给了我,他莺莺燕燕但最信任“我”,他娶了别人可最难忘的是“我”,总之,都愿意做白月光、朱砂痣,红玫瑰,要做最特别的那个,可我不愿意,我不愿意做你们这种人的“特别”,更不愿意得到你们的“偏爱”,我不会在你们男人的框架下构建我的人生,也不愿意在你们的评估体系中得到认同和价值,你的偏爱一文不值!“
”而且,你害死了艾瑞克,我怎么可能让你活着!”她眼眶泛红,竭力忍住眼泪。
“艾瑞克?我不记得……”
“你害的人太多了,所以不记得,艾瑞克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保护我,安慰我,陪着我,他那么善良,像天使一样,却被你间接害死了,实在太不公平了,你是我见过最懦弱的人,不去报复伤害你的人,只会虐杀无辜,真可悲,无论经过什么样的痛苦都不应该滥杀无辜!”
“就因为朋友,你就要害死爱你的人?”安德鲁声音嘶哑,垮在椅子上
“我的世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朋友,一种是敌人,朋友,我舍命相护,敌人,我赶尽杀绝!”她说得很慢很慢,每个字都带着彻骨的寒意,宛如利剑,准确无误地刺入安德鲁的心脏。
她站起来,打开门,准备结束这场对话。
“如果15岁的我没有欺负你,你会爱上我吗?”
她转过身,摇摇头:“安德鲁,世上哪有如果呢?”
“我生活在地狱里,只有你能拯救我,只要你对我笑笑,我就能撑下去,我他妈的真爱你啊!”
yoyo面色潮红,神情惨然。
“我说过很多谎话,但我爱你这句,是真的,为什么不肯跟我走?只要你跟我走,我绝对不会再杀人,我们可以去一个无人的小岛,重新开始。”
“你这个魔鬼,你毁了我。”他狂笑:“你还毁了艾瑞克,还有那些女人,她们都是因为你死的!”
yoyo浑身发抖,格西亚走上前扶住她:“你没事吧?”
“我没事,”她笑笑,望着走廊灯说:“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聊了什么?”格西亚问。
“我跟他说,人不能作恶,到最后,一切恶意终究都会返回到自己身上。”
“你先别走,reid还没来!他说有事问你。”格西亚见她要走,情急之下把reid给兜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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