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心理同人之灼灼艳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裙下之臣
“reid?”yoyo听到他的名字,语气欣慰,说:“嗯,算了,有缘自会相见。”
说完款款而去。
“她呢?”她走后五分钟,reid跑得气喘吁吁,终于赶到了。
“走了,她说你们有缘自会相见。”
reid抹抹额头上的汗,说:“在地铁站口,有个女孩低血糖晕倒了,我把她送到医院,所以来晚了。”
“女孩?你最近桃花运挺旺啊,叫什么名字?”格西亚问。
“医疗卡显示她叫安吉拉·布朗,是乔治城大学文学系的学生,25岁,新泽西州人。yoyo呢,她说了什么?”reid说。
“她漂亮吗?”
“嗯,挺漂亮,长得跟梅芙有点像,都是文雅型的,yoyo说过什么?什么时候走的?她有……提过我吗?“reid搓着手问。
格西亚故意岔开话题:“reid,跟梅芙很像?太巧了吧,这一定是天意,上帝一定是反省自己对你太残忍,所以派安吉拉补偿你。”
reid无语,这什么脑洞?
“格西亚,我不想谈这个安吉拉,好吗?快告诉我,yoyo到底说过什么?”
“走吧,我们去听听录音。”
“你终于来了……我很想你。”监控画面闪了闪,出现了她的样子。
“有事快说,我很忙。“她更美了,只是脸色不怎么好。
”很多女人终生都在寻求所谓的偏爱……“
看完监控,reid震撼了,从未见过她这样的女人,那么神气,那么傲气,拥有睥睨一切的自信,亦正亦邪,像雾像雨又像风,难以预测,难以捉摸。
“别再见她了,”格西亚跟他感受相同:“reid,她的性格,你无法掌控,无法揣测。”
“我不知道,我好像对她有种天生的信任感,当然,这种信任没什么根据,全凭直觉。”
格西亚见他怅然若失,有点不忍,忙安慰:“她说,你们有缘自会相见,可如果她别有目的,那你怎么办?”
“我不知道,格西亚。”
“reid,你有没有跟安吉拉要电话?”
“她要了我的,我没她的。”
“如果她打电话给你,你就试着发展一下吧。”
安德鲁死了。
先前万般抵赖,始终不肯承认杀人,见过yoyo以后,态度大变,主动跟艾米莉交代了犯罪过程。
审讯的时候,神情平静,逻辑清晰,艾米莉没察觉出有什么异样。
凌晨一点,他喊肚子疼,乘看守查看的时候夺走配枪饮弹自尽。
reid得知消息,默然半响。
望望窗外,轮廓模糊的淡红色月亮,渗透般浮在半空中。
手机跳出一条信息:我谷歌了你的名字,原来你是dr.reid,好厉害,网上有你的文章,我可得好好拜读,周末我要去蓝岭山森林公园看洛洛鸟,要不要一起?”
发信息的人,是他在地铁口救的那个低血糖女孩子,长得像梅芙那个。
放下手机,打开音响,开始播放莫扎特的朱庇特交响曲,闭上眼,音符像温热的水荡涤着心里的疲乏,把他从焦虑中拯救出来,带到亿万光年之外的地方,那个地方没有尖叫,没有鲜血、尸骸、枪声,那是他的堡垒,唯有在里面,才是舒服的,安全的。
但今天这个堡垒似乎没法让他平静。
尤羲阳,你到底是谁?
怎么才能不期而遇?
越想越头疼,他拿过手机,回了信息:好的,几点?在哪?
“周六,上午10点,地铁站口见吧?”安吉拉的信息回得比他快多了。
“好。”他怕自己反悔,用最快的速度回了信息。
犯罪心理同人之灼灼艳阳 第六章闭起双眼你最挂念谁眼睛张开身边竟是
几乎同一时间,yoyo也知道了安德鲁的死讯。
她本来正在看书,挂断电话,对着星空发了一会呆,换上运动装走到二楼健身室。
健身室很宽敞,黑色地毯,白色墙面,窗户旁有一排兵器架,各种兵器应有尽有。
她取下一柄剑,看了看,剑有些年头了,长2尺1寸,剑身由玄铁铸成,极薄,透着淡淡寒光。
脑子里又闪现出:雷声轰鸣的夜,穿着雨鞋的魔鬼,硕大而丑陋的阴茎贯穿进白衬衫少年的后庭,野兽般攻击,少年嘴唇咬破了,始终忍着不肯叫出声。鲜血顺着他的腿流下来,触目惊心。
肉体撞击的声音让她头疼欲裂,衣柜里虫子尸体的味道令人作呕,她的眼睛瞪着,不敢眨眼,快要瞪出血。
“敢闭上眼睛,我就立刻杀掉他!”魔鬼扼住少年的脖子,少年嘴巴张得大大的,喉咙发出磁磁响声……
更多的血流下来,凹凸不平的地面,聚起了小血洼。
“你该庆幸自己是女孩,不过,我会给你找好买家,让你也能享受到男人的鸡巴!把你卖给武装组织最好,几百个人伺候你一个,是不是很开心?”魔鬼挥舞着鞭子,宛如在空中飞行的响尾蛇,尾部抽动着空气,发出鞭炮般的声音,落在她身上,周而复始的噩梦……
“啊……”地狱的门,敞开。
黄泉的风,狂吼。
她在那些噩梦中一遍又一遍的死。
手里的剑,劈向虚空,泪落了下来,数不清劈了多少剑,直到累得剑脱了手,“当啷”落在地上。
“艾瑞克,他终于死了,如果不是他,我们就不会被人抓走,你就不会死……”她蹲在地上,抱着头,又痛又悔。
“yoyo别哭,yoyo别哭!”鹦鹉“哗”地从窗口飞进来,落在她的肩上,用翅膀轻拍着她的脑袋。
哭了半天,心情轻松了点,捡起剑,挽了个剑花,舞了起来。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一边舞一边用中文吟起李白的《剑客行》,声音沉郁悲伤,剑尖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唰”地一声向下切去。
溶溶月光从窗户透进来,映着淡黄色的灯光,铺在她身上,灯影中,她的身形翩若惊鸿,皎若游龙。
鸣鸣风声,森森剑影,触目恸心。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两步并作一步,向下点了点剑尖。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回剑尖之后,左腿独立反手刺了一剑。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抡起剑斜刺里劈向空中。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叁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舞剑能锻炼人的心胸,铸造人的意志。”老师曾对她这么说过。
剑影闪过,清脆的金属声如风卷雨落,人影裹在其中,和剑影合二为一,霍霍剑光扰乱了漫进来的月影,飞腾欹侧、挺立横空,舞到最后,吟诗的声音越来越小,几近哽咽。
周末,reid准时到了地铁口,等了十分钟,安吉拉匆匆忙忙赶到,赶紧道歉:“对不起,我迟到了,赶着写论文……”
“没事。”reid看了看她的指甲,不动声色。
她长得确实和梅芙很像,褐色长卷发,齐刘海,蓝色的眼睛,苍白的脸颊,气质温婉没有攻击性。
只是,她不是梅芙,况且他也放下了梅芙。
当个新朋友吧,他劝自己。
到蓝岭山脚下,已经是午后两点,阳光烤得忍冬花的香味更加馥郁,触目之处,蓝雾氤氲, 绵延千里万里, 秋色秾丽,到处五斑斓。
他最讨厌户外运动,尤其是走了那么久,腿都断了,别说洛洛鸟,人影都没见到一个,十分气人。
“歇会吧。”他走不动了,找了块干净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我带了蓝莓饼干和葡萄酒,亲手做的,你尝尝。”安吉拉离他很近,超出他的安全距离,他很不自在。
他接过饼干和酒,皱眉望向远方,悻悻恹恹。
安吉拉掏出地图看了看说:“糟糕,走错路了,怪不得找不到洛洛鸟,攻略说洛洛鸟在红枫林,还要半个小时。”
reid点点头,不想说话。
“看来你平时真不锻炼啊,”安吉拉歪着头念起了诗:“啊,金色的太阳,我们,是湖是树,是从树缝筛落在草坪的光流。树缝中筛下的光流的舞蹈,是你头发的段丘……”
“大冈信的《春》,”reid说着饶有深意地看她一眼,“看来你真搜索过我,连我七年前引用过的诗都知道。”
“那当然,想要了解一个人,网络是最便捷的方式。”安吉拉含着棒棒糖,胸部时不时蹭着他的手肘,他往外挪了又挪。
“走吧,目的还没达到!”
“好吧,你拉我起来。”
他伸出手,安吉拉站得太猛,重心不稳,一下子跌到他的怀里。
reid把她扶起来,格开距离,问:“低血糖吗?要不要紧?”
“你真贴心,没事,走吧。”
到红枫林,果然有几只鸟,它们尖嘴鼓腮金黄羽毛,十分可爱,安吉拉把野餐垫铺在地上,拿出罐头、干果、面包,招呼鸟儿们来吃。
“是洛洛鸟欸!太棒了!“她掏出手机一顿猛拍。
鸟儿们伸头伸脑看了半天,大着胆子飞下来,往食物上靠。
“吁……”清脆的口哨声响起,一个人影扑向小鸟们,双手扬起驱赶着,把鸟儿们吓跑了。
“你干什么!”
安吉拉厉声喊了一嗓子,回头看看reid,赶紧放低声音:“为什么驱赶小鸟,怎么那么没爱心?”
来人见小鸟飞走放下心,转过身道歉:“抱歉,这种鸟,叫红嘴鹂,它不能吃人工食品,尤其是这种生豆子含有血球凝集素,就算普通鸟也不能喂。”
reid的手抑制不住抖起来,脸色发青。
“真的假的?”安吉拉半信半疑。
不敢眨眼,不敢说话,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嗨!reid,又见面了。”
“……嗨,我,你……你好。”reid脸红了。
安吉拉疑惑地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她穿黑色的运动服,背着双肩包,额前头发被汗水打得湿漉漉的,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晕,那双眼睛,像含着泪光,仿佛清晨花苞上的露水,在将坠未坠之间,惹人遐思。
“你,你怎么会在这?”reid走到她跟前。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搅乱你们的兴致,实在是因为红嘴鹂太珍稀,全世界只剩下这8只,所以才出声驱赶。”
她仔细打量安吉拉,看reid的眼神带着探究。
reid忙说:“这是安吉拉,我们来看洛洛鸟。”
“哦,嗯,来看洛洛鸟,很浪漫。”
她的眼神,让他难受。
“spence,这位是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听到安吉拉喊“spence”,眼里的光暗下来,盯着reid,很久才说:“我是yoyo。”
reid见她敛笑容,心脏跳得更加剧烈,有种空茫的感觉,鼻子酸酸,说不上是难过还是喜悦。
“我们带了帐篷,要休息一会吗?spence,你会扎帐篷,对吧?”
安吉拉扬起手里的书,说:“或许我们可以边讨论加缪边等洛洛鸟。”
“那我,不打扰了。”
“别走,”reid拦在她面前,鼓足勇气,声音放低:“我还有问题想问你。”
“对不起,我有急事,下次再说吧!”
reid心里升起一股怒火,下次,她说的如此轻易。
“如果我们再也见不到呢?”
yoyo深深看他:“有些答案,对你来说,没那么重要,别放在心上。”
reid咬牙:“你不能这样,不能总是留下悬念。”
“我就是这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当然拿她没办法,他心里发急,嘴里发苦:“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认识我?”
“dr.reid,快去讨论加缪吧,祝你有个浪漫的夜晚!”
reid拽住她的手声音放低,几乎是在哀求:“别走,告诉我,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好不好?”
话一出口,他立刻想回,疯了吗?这个刚见过两次面来历不明的女人,什么居心来路都没搞清楚,也许她只是故弄玄虚,也许他们并没有太深的牵连,可他为什么这么害怕再也见不到她?
“reid,日语里有个词叫“一期一会”,不如把每次见面都当最后一次吧!”
停了停,她望着安吉拉的方向又说:“恭喜你失而复得!有些人,你过目即忘,那别再强求,祝你幸福。”
“失而复得?你知道什么?”难道她连梅芙也知道?
“她长得像你日思夜想的人,你的灵魂伴侣,对吧?”她说。
她果然知道!
“你到底是谁?”reid更加激动,再次抓住她的手。
yoyo正要讲话,忽地狂风大作,天暗下来,雨点劈里啪啦砸下来。
“reid,下雨了,快点扎帐篷。”安吉拉拿出雨伞遮在reid头顶。
“别走,我扎好帐篷,你等雨停再走,好不好?”reid再次恳求。
“谢谢,那是双人帐篷,容不下叁个人。”她甩开他的手,冲向雨幕,很快消失不见。
reid怏怏扎好帐篷,外衣淋湿了,躲进里面等雨停。
“啊,我好冷。”安吉拉钻进他怀里:“太冷了,借给我点热量。”
想到淋雨而去的yoyo,他心里憋着气,抱住了安吉拉。
“那个女孩子,脾气好坏,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那真的不是洛洛鸟?”安吉拉觑着他的神色,小声说。
她的身体贴向他,抱紧他的腰,耳朵贴在胸口,听着他紊乱的心跳。
她不知道,他的心跳并不是因为她加快的。
reid看着跟梅芙相似的这张脸,跟梅芙连个拥抱都没有,算了,管她是梅芙,还是替身,都行,除了最想要的那个,其他的还不都是一样?
身体能解饥渴,陪伴能解孤独。
随便吧。
安吉拉看他没拒绝,拉着他倒在垫子上。
他闭着眼睛,任她掀开衣服,轻轻抚摸,她的手娴熟利落地扯开他的运动裤,握住他的性器,上下套弄。
头疼得厉害,脑子里都是yoyo讥讽的眼神,说什么一期一会,如果知道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会毫不犹豫扑上去,疯狂吻住她,要她,一次又一次。
不该想她,眼前有可以发泄的人选,为什么要想她?
左右不过是进入,抽插,射,这些机械的动作,哪个女人不一样?
他心里发狠,身体却很平静,安吉拉套弄了半天,阴茎也不肯硬。
“啊,要不我用嘴试试?”
真无语,想放纵都放纵不了。
“对不起,安吉拉,我没心情。”reid叹口气穿好内裤,看看帐篷外说:“回去吧,雨停了。”
“我爱你,你能不能做我男朋友?”安吉拉眼含热泪,神情急切,等待他的回答。
犯罪心理同人之灼灼艳阳 第七章天生我高贵艳丽到底,颠倒众生吹灰不
“艾儿,这次我进去,你在门口守,我一定要把特蕾莎救出来。”
yoyo拉开车门,举起电筒,和艾儿向着50米外的小木屋走去。
西风威烈,卷起树叶,簌簌作响。
“还敢跑吗?不经我允许就把我生下来,就必须得对我负责。”木屋里,利亚姆按着特蕾莎的头,硕大的性器顶入她的喉咙深处。
特蕾莎跪在地上,濒死般挣扎。
“妈妈,为什么要逃?”利亚姆揪住她的头发,抽出阴茎掰开她的腿,猛插进去,疯一般撞击。
“疼……我是你妈妈,你是在犯罪,仁慈的上帝,求您救救我。”
“我是你亲生儿子,你居然报警告我强奸?难道想害死我吗?”
特蕾莎浑身像火烧,血顺着大腿蜿蜒流淌。
“又出血了,真爽啊!”利亚姆看见血更加兴奋,口水滴在特蕾莎背上。
特蕾莎眼里的光渐渐涣散,身体和心都伤痕累累,从犹他州到蓝岭山,逃了太多次,每次都逃不过。
“罗马皇帝尼禄喜欢干他妈妈!我和他爱好相同,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伟大的人都有共性!”
yoyo俯在窗口,强忍着喉咙里涌出的恶心。
15年前,也是这样的雨夜,那人性侵艾瑞克,发出的声音,跟屋内一样。
“啊……干死你!干自己妈妈太爽了,爽得上天!”
完事之后,利亚姆还不罢休,捏起特蕾莎的下巴,让她再次为他口交。
yoyo深吸口气,左手握住抖个不停的右手,给自己打气:没事,你可以的,只不过是男人的性器官,有什么好怕?
不敢再耽误,一脚踢开门,像狂风一般卷了进去。
“利亚姆,放开她!”
利亚姆扭头看看她,不以为意,他是全美陆军近身格斗的冠军,自然不会觉得这个柔弱弱娇滴滴的大美人是威胁:“你是谁?警察?还是妇女保护协会?”
他全身赤裸,黢黑的性器沾着白色液,浓烈的体味,令人作呕。
yoyo头扭到一边,声音晃悠:“混蛋,去死吧!”
“装什么装?看见大鸡巴,早就流水了吧?”
利亚姆伸手朝她胸前一抓,速度之快,力道之大,出乎意料。
她的目光习惯性地去搜寻衣柜,可眼下不能再躲,无法再躲。
身体比神智略微反应快了点,往后一仰,避开了袭击。
特蕾莎抓起衣服,慌乱地往身上套。
yoyo的腿绊住利亚姆的左腿,屈肘往他肚子上猛撞。
两人交手她才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利亚姆比她高将近30公分,擅长近身格斗,又赤身裸体,她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你总盯着我的鸡巴,很想要对吧?跪下来求我,我让你爽。”
利亚姆毕竟受过海豹突击队的训练,很快发现她的弱项,是他的性器,故意摆动胯部冲她示威,抖动得跟个电动马达似的。
那丑陋的东西放大,膨胀,晃得她头晕眼花,出了满头虚汗。
它从她的大腿外侧、腰侧、手臂擦过,像要吞噬她。
耳朵里轰然作响,她没躲开利亚姆的当胸一脚,猝然摔在地上。
利亚姆用腿压住她,捏住她的嘴,把毛茸茸的性器往她口中塞,腥臊味钻进鼻腔,她咬紧牙关。
“你放开她!马上!”特蕾莎操起地上的空酒瓶,哆哆嗦嗦指向自己的儿子。
利亚姆嗤之以鼻:“砸啊,你有那个胆子吗?”
趁他分神,yoyo冲着他胸部下方和腹部上方的圆形区域,猛地击出一拳,这个地方是人体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医学上称为“腹胸腔神经簇”。
打在这个部位,会让人痛得死去活来,而且表面还看不出伤痕。
利亚姆惨叫一声仰倒在地。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艾儿跑进来,踩住他的生殖器上,yoyo对准他的头,一拳一拳,揍了个结结实实。
“特蕾莎,别怕,我们是阳光之家妇女保护协会。”制服利亚姆之后,艾儿轻声安抚缩在旁边的特蕾莎。
yoyo半揽着特蕾莎往外走:“别害怕,我们可以控告他11项罪名,他这辈子都会在监狱度过,再也伤害不了你。”
特蕾莎放声大哭。
“放开我,臭婊子,老母狗,我要告你们故意伤害!”
等警局的人赶到,做完笔录,把狂吠不止的利亚姆拘走。
艾儿和yoyo把特蕾莎带到车上,yoyo一脸挫败地道歉:“对不起,艾儿,我差点搞砸。”
艾儿拿出急救箱为她处理扎好手臂、额头上的伤口。
“你啊,差点破相。”
“破就破呗,臭皮囊而已。”她掏出薄荷糖,塞进嘴里,泄愤似地咬得嘎嘣响。
“怎么?还害怕那个?我早说过,我们应该等艾伦回来再行动。”
“等他回来特蕾莎就没命了。”
“他看见你受伤,一定骂你。”
“你别告诉他啊,哦,天哪,我最怕他的冰山脸,他上个女朋友就因为他太冷跑了,他也不改,活该单身。”
“你不也单身?还说别人,上次他过生日,你给他准备惊喜,一顿煽情,还跟他说希望他是你爸爸呢。”
艾儿瞪她一眼,发动车子。
yoyo望着茫茫夜色叹口气:“我是真的希望他是我爸爸。”
她拿过唐老鸭玩偶,捏着它的嘴巴,非常愤怒:“妈的,那鬼东西差点杵进我嘴里,真恶心,太恶心了,骚味冲天,同样是生殖器官,女人的可爱多了。”
艾儿摇摇头。
她继续嘟囔:“我不懂为什么有人会喜欢给男人口交,怎么想的呢?那东西那么臭,还那么丑,亲它又得不到快感!”
“你不懂,主动口交跟被动口交不一样,在女孩们眼里,爱人的身体,每个地方都可爱,取悦爱人的身体,自己也有成就感、愉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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