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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同人之灼灼艳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裙下之臣
遇到yoyo之后,reid很明白有些事情变得不一样了,以前空荡荡的公寓变得满当当乱糟糟,但从内心来说,他有点享受生活中有她相伴的时光:一起吃饭,一起并肩坐在沙发上被她逼着看黄色电影,一起讨论哲学,下棋,她经常耍赖,气得他头晕。她软硬兼施,让他把自己的童年,少年,工作、家庭、遗憾、喜欢的女孩、未来规划等等统统说给她听。
上班时,他特意跟摩根请教了怎样跟十八岁的孩子相处,学着像个小家长似地,操碎了心,不厌其烦地唠叨,尽量让两人的关系简单纯粹化,尤其是她歪在沙发上沉沉睡去的时候,她的稚气便暴露无遗。
但那天下午之后,他们之间走到了一种非常奇怪的关系,悬而未决,不明不白,似是而非。
在reid的感情观念里,身体是灵魂的堡垒,心动在前,身体在后。敲响心门,才能进入身体。
可yoyo不管叁七二十一,直接拎着枪把堡垒给突突了。
在他看来十分慎重的事,她压根没放在心上,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有时候reid会觉得那天不是真的,只是一种臆想,可他无法解释那种前所未有的,汹涌的,把他带到新天地的肉体享受。
而且身体有了记忆,被她的嘴和胸那样包裹过,性器矜贵起来,不肯再容忍自己diy。
她似乎对他失去了兴趣,一连好几天都不出现。
听摩根说,他们时常约着去玩,今天去夜店,明天去迪厅,后天去打游戏,两人都爱玩,十分投契。
“和小妖玩太有趣了,”摩根说:“她永远都不让人闷。”
reid不太想和任何人谈到她。
摩根安慰他:“孩子,你应该高兴啊,终于恢复清净不是吗?真是可喜可贺,对了,cia那个社会学博士米娅怎么样?你不是想找个灵魂契合的吗?这个绝对能和你契合,把握机会,好好发展吧。”
reid摆摆手,头疼得要命,好几天没睡好了。
“小妖发信息约我周五去scores脱衣舞俱乐部?不愧是小妖,永远知道怎么出人意料。”
她只邀请摩根。
摩根说的对,终于恢复清净,可喜可贺。
“嗯,玩得开心,我晚上跟米娅吃饭,有好餐厅推荐吗?”他笑着问。
“去willard吧,法式餐厅,比较浪漫,在洲际酒店,吃得高兴,可以顺便开个房。”
说到开房,他眼前闪过yoyo的嘴唇,她的笑容,她含住他性器的样子,顿时感觉有人拿了根铁丝从他耳朵里捅到脑子里,耳朵是疼的,太阳穴生疼,头也是疼的,喉咙也疼。
米娅很漂亮,比reid大一岁,金色长发挽着,穿白色套装,优雅大方,碧眼脉脉含情。
摩根推荐的餐厅不错,菜式味道很好,他吃的不多,要了瓶红酒,喝了不少。
聊了会迪尔凯姆、结构功能主义、冲突主义,沟通意外的顺畅。
米娅颜值和实力都出色,很善解人意,氛围融洽,是个好的开始。
饭后,米娅提议出去散步。
两人在街头逛,米娅主动挽住了他的手。
走到一家音像店,reid停下脚步。
一个歌声伴随一对男女的床笫私话和女人的呻吟声飘进耳朵里,气若游丝,在嘈杂的街头显得虚无缥缈:
je t'aime moi non plus
无法再更爱你
je t'aime je t'aime, oui je t'aime
我爱你我爱你 是的我爱你
moi non plus
我也不爱你
oh mon amour
我的爱啊
comme la vague irrésolue
像浪潮般徘徊不定
je vais, je vais et je viens
我来来又去去
entre tes reins
在你的身体里
je vais et je viens entre tes reins
爱人 我在你身体里进进出出
et je me retiens
不想停下
女人的呻吟,跟她很像,那天她在他耳边喃喃细语,娇媚缠绵,销魂蚀骨。
tu es la vague, moi l'?le nue
你是浪潮,我是赤裸岛
tu vas tu vas et tu viens
你来来去去
entre mes reins
在我的腰间
记起来了,她骑着摩托载着他的时候,唱的就是这首歌。
tu vas et tu viens entre mes reins
爱人 你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
et je te rejoins
然后我们融为一体
je t'aime, je t'aime, oh oui je t'aime
我爱你我爱你 是的我爱你
moi non plus
我也不爱你
oh, mon amour
我的爱啊
l'amour physique est sans issue
肉体的爱没有出路
他重复着歌词,怅然若失:l'amour physique est sans issue(肉体的爱没有出路)。
米娅在旁说:“很美的歌,是法国歌手serge gainsbourg为情人brigitte bardot作的,名字叫《je t'aime moi non plus》,不过这是他和妻子jane birkin合唱的版本,写给情人的歌和妻子唱,很有意思,对吧?女人喘得太好听了,不猥琐,有种极致的浪漫,谁说肉体的爱没有出路?我倒觉得爱到身体就是爱到了顶点。”
他很诧异,这首歌跟米娅完全不搭。
“我也不常听流行音乐,”米娅解释:“只是这首歌,我碰巧听过,有次在地铁口,碰到个奇怪的女孩,旁若无人地唱着这首歌,有人出言调戏,她放下话筒就跟那人打起来了,把那人蛋蛋都踢破了。”
reid心里有种隐约的猜测,便问:“那个女孩,长什么样?”
“我不知道,她带着帽子、墨镜,只看到嘴唇,哦,我印象很深刻的是,她帽子后面有枚唐老鸭的徽章。”
是她!
街头卖唱、唱歌打架,踢人蛋蛋,唐老鸭徽章,是她没错。
“不好意思,”米娅说:“光顾着说不相干的人,不如说说你怎么样?”
reid笑笑:“我,我是个乏善可陈的人,除了工作就是图书馆,很枯燥。”
“真难以相信,你这么优秀会没有女朋友?”米娅似乎也有点醉了,变得热情大胆。
reid揉着额头:“我不善于跟人打交道,有社交恐惧症。”
“介意我主动一点吗?”米娅靠近,轻轻吻了下他的唇。
他没动。
米娅又贴上来,他没敢动,任她吸吮他的唇瓣,小声俯在他耳边问:“我家还是你家?”
他觉得悲哀。
他大概是唯一喜欢慢速恋爱的人,可惜这是个快餐的时代。
“好”字快到嘴边,脑子里闪过一些碎片,立刻变成了:“对不起,太快了。”
米娅没生气,反而奖励地吻了吻他的脸颊:“没事,这就是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的地方。”
他苦笑,米娅不知道,他和其他男人并没分别。
开怀大笑的人们走出酒吧,一边走一边亲吻的情侣随处可见。
走到乔治城大学门口,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一派青春欢乐的气氛。
reid心里有种奇怪的落寞,未知的情绪告诉他,他正在错误的地方,做着错误的事情。
“走,”米娅牵着他:“我们也去看看。”
人群中间,一个西装笔挺的金发小伙子在向心上人求爱,心上人捧着大束玫瑰,娇羞地低着头。
小伙子高大帅气,为心上人念起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既然是你奴隶,我有什么可做,
除了时时刻刻伺候你的心愿?
我毫无宝贵的时间可消磨,
也无事可做,直到你有所驱遣。
我不敢骂那绵绵无尽的时刻,
当我为你,主人,把时辰来看守;
也不敢埋怨别离是多么残酷,
在你已经把你的仆人辞退后;
也不敢用妒忌的念头去探索你究竟在哪里,
或者为什么忙碌,
只是,像个可怜的奴隶,呆想着,
你所在的地方,人们会多幸福。
爱这呆子是那么无救药的呆 ,
凭你为所欲为,他都不觉得坏。
“哇,年轻真好,用情诗表白,嗯。很浪漫。”米娅感叹。
被表白的女孩穿着v领的酒红色晚礼服,在众人的祝福中慢慢抬起头,如一枚茉莉花苞缓缓绽开,露出雪白的蕊。
reid后退了一步,血液凝固。
是yoyo!
yoyo对男人的表白点了点头,和那个男人吻在一起。
原来她说学习接吻是真的,拿他练习吻技,穿着他的钱买的衣服,接受这个男人的求爱,和他热吻。
reid感觉自己好像在演一场电影,以为是主角,其实是陪衬、炮灰,随时都会被剪辑掉的路人甲。
“我有急事,得走了。”
他不顾米娅的挽留,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回到家,走到楼梯口,家里似乎有响动,叁步并作两步跑过去,迫不及待,打开门。
客厅、厨房、卧室、阳台,挨个查看,没有人。
原来是风起了,吹翻了窗台上的笔架。
屋里很静,静得过分。
她从不会留下任何的东西,随身携带着杯子和牙刷,用完了,便放回包里,来来去去,毫无挂碍。
reid一头倒在沙发里,在黑暗中,享受着失而复得的孤独。
reid从地铁上下来,加快步伐。
有人跟踪他,一连好几天了,每次都是跟到公寓楼下消失不见。
他一向低调,知道他家地址的人屈指可数。
谁会跟踪他?
难道是她?
她经常闯祸,莫非是得罪哪个帮派?知道她在他家出入过,所以才跟着他守株待兔?
不过,那人估计要失望,兔子已经好几天没有踪影了。
reid把那人引到地下停车场,躲在廊柱后,等那人现身,拦在他前面,直接问:“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
“别动,”从廊柱后面又闪出一个人,枪口对准他的后脑勺:“跟我走。”
挟持reid的人,是个大胖子,他的同伴是个小个子,小个子夺下reid的配枪,递给同伴,嘲笑:“笨蛋,没见过这么放枪的。”
大胖子瞪了他一眼:“比你还笨。”
“你们是谁,为什么跟踪我?”
“有人想要你的命,你啊,安心去问上帝吧!”
“别废话,快开枪,我好录像。”小个子拿出相机。
原来他们是职业杀手。
reid正在思考如何脱身,忽然听到了摩托车的轰轰声。
抬头看,黑色的摩托车加足马力,从对面窜出,直接往这边飙。
在离他们5米左右的距离时,车手伸直上半身,左手握紧弹弓,瞄准大胖子,大叫:“reid,低头!”
reid赶紧低下头。
弹珠打中了大胖子的左眼,大胖子惨叫:“我的眼!”
“砰砰砰。”小个子朝着摩托车连开叁枪,一枪打在引擎上,一枪打在油箱上,火花四溅,热气扑到车手身上,幸好她跳得快,没被烧伤,最后一枪打偏了,打在廊柱上。
“yoyo,小心。”
reid扑到yoyo身边,把她拉在一旁。
yoyo看着爱车被毁,怒了:“混蛋,敢伤害我的布莱克,我要你的命。”
“走!”大胖子捂住一只眼,爬上车,朝着reid撞过去。
“走开!”yoyo用尽全力推开reid,自己被撞得腾空而起,在空中翻了个面,仰面落在地上,两人趁机开着车逃了。





犯罪心理同人之灼灼艳阳 第48章不要说爱她。
“你怎么样?”reid忙跑过去查看。
“嗯,”她咬紧牙关笑:“不要紧,可惜我的布莱克,不知道还能不能修得好。”
她的双臂、手掌,左小腿都被擦伤了,鲜血淋漓。可她倔强的可以,疼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都不肯呻吟一声。
“我送你去医院,万一脑震荡、颅内出血的话,你会有生命危险。”
她摇头:“不用去医院,我自己就是学医的,放心,小伤而已,死不了。”
说得轻描淡写,事实上,有很多人被车撞过当时没事,没过几天就会因为颅内出血而死。
她靠在摩托车旁,从背包里拿出手机,通知修车行来拖摩托车。
“不行,你必须得去医院。”
“我不去。”
她对自己性命毫不在乎的态度激怒了reid:“你想死能不能离我远点?”
她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什么?”
“你这么不爱惜自己,说跳河就跳河,伤成这样还不去医院?放着好好的大学不上,非得在街头混,偷毒品,打架,抢劫,惹来这些亡命之徒追杀你,早知道这样,我当年还不如不……”
“不如不救我?”她看着他,嘴唇咬破了:“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你是说你后悔救我了,是吗?”
话说出口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
可说出的话不回,他只能咬着牙,狠起心:“我问你最后一遍,去不去医院?”
“不。”
“听着,”他在她面前蹲下,红着眼,带着哭腔:“我没有义务再管你,你跟我接吻是为了练习吻技找别的男人,给我口交,权当我当年救你的报答,如此两不相欠,别再把我当工具,我有很好的约会对象,原本生活得很平静,是你闯进我的世界,弄得一团乱,你堕落,你想死,那就离我远一点,别在我面前出现!”
她定定看着他,伸手抓了一下他的上衣,笑了笑,轻声说:“知道了,reid先生,那我就不说再见了,祝你幸福。”
说完,扶着摩托车身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再也没回过头。
reid站了很久,摸了摸口袋,他的笔,书里夹着的欧拉公式草稿纸,皮夹里的照片,卧室的小手办,她从他身上取走的东西全都还回来了。
真好,两不相欠,再也不见。
走出停车场,雨点细碎飘落,回到家,衣服已湿透了。
他站在镜子前,看了很久,把沾有她血迹的衣服脱下来,扔进洗衣机,终于,她的最后一丝气息也消失了。
拿起吸尘器打扫了整间公寓,里里外外,干干净净。
终于可以安心了。
夜幕降临,跟以前所有的夜一样孤独。
给他生活带来混乱和负能量的人,已经消失。
墙壁慢慢缩紧,又是完美的堡垒。
过了一个星期,他觉得一切都恢复了正常的轨道,除了日益严重的头疼和失眠,其他都很好。
他一点都没想过她。
早上,面对浴室镜子里自己赤裸的身体,他没有想起她。没有想起她的手指滑过皮肤的感觉。
傍晚,看见晚霞,他没有想起她。
没有想到她的笑容和眼神。
他没有想念过那个傍晚,摩托车上的风声,让他变成无比强壮,无比饥渴男人的嘴唇。
看着地铁上那些情侣头碰头分享美食,他没有想起她。
商店橱窗口,灯照得华衣流光溢,他没有想起她。
夜里,独自坐在沙发上,盯着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肥皂剧,万籁俱寂,他成了这个星球上最孤独的人,也没有想起过那个易燃易爆的色情小灵。
霍奇没再提过她。
摩根也没有。
“孩子,我们需要谈谈,你最近状态糟糕透了。”
reid笑,云淡风轻:“怎么会?我很好。”
“你是不是头痛又犯了?”
“一点点,不要紧。”
“你和米娅怎么样?”
“很好。”
“那就好,”摩根看了看他的黑眼圈说:“有件事告诉你,格西亚根据你的描述找到了停车场攻击你的那两个家伙,他们是公路杀手沙姆的弟弟肯齐派去杀你的,她没有连累你,相反,人家救了你。”
reid没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说了谎,他的状况的确非常糟糕。
失眠,整夜整夜睡不着,总是出现幻听,不是听见门响,就是听见有人说话。
头痛,书看不进去,电视剧也看不下去,什么都做不进去,坐立不安。
他跟米娅不再约会。
亲了她的唇,没法再亲别人。
她亲过的地方,也没法再进入别人。
米娅很好,但米娅无法理解他的孤独,也无法拯救他的孤独。
巨大的痛悔折磨着他, 他不断催眠自己:她打架,撒谎,偷东西,她把他的生活搞得一团乱……
她不守规矩,只知道索取,从不回报,情绪化,他没有义务忍受她带来的各种麻烦。
她会弄脏他的白衬衣、西服,会把脏衣服扔给他洗,洗澡的时候,喜欢支使他拿东西。
她经常会躺在沙发上,搂住他的脚腕,皮肤贴着他的睡衣,脑袋枕着他的肩膀,让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偶尔还会把他的手压在脸颊下,让他肩膀疼,手疼,脖子疼,性器整夜硬着。
偶尔他会等她睡熟,轻轻抚摸她的脸,呼吸她的体香,偶尔她梦魇,他会拍着她的后背,那些时候,让他感到自己不再只是这个世界的旁观者。
他把关于她的记忆,关进黑洞里,囚禁起来,但它们还是会不小心跑出来。他甚至希望这些记忆能一键删除,永不恢复。
他对自己有信心,相信一切都会过去,直到有天无意中推开阳台门,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格西亚送的几盆花原本已经快枯死,现在竟然重现生机,开满了粉色和白色的花朵,迎风摇曳,如同一个个可爱的小杯子。靠墙多了两个白色的木制花架,上面摆放着很多藤状植物,靠墙多了一个藤椅,藤椅旁边多了一盆葡萄风信子,开满紫色的小铃铛花朵,一株宝珠茉莉挨着风信子,花香四溢,一株樱桃番茄,锯齿状的新叶萌发于枝头。
是她。
她把无人问津的杂乱小阳台,变成了绿意盎然,姹紫嫣红的小森林。
她还在阳台周围的栏杆装上了灯,添置了酒架,玩偶,像一只造园鸟,集着珍宝,为他的生活,为他的幸福,劳心劳力。
他愚蠢地以为,他一直为她拾烂摊子,其实一直是她,把他试图从孤独的壳子里拉出来,他不知好歹,深深伤害了她。
她早就像藤曼一样攀进他的心房,一个卷须接一个卷须,一片叶子接一片叶子,占据了他全部的渴望。
他高估了自己,其实他并没有那种遗忘的力量。
他坐在她买的藤椅里,不可抑制地痛哭。
2019年 华盛顿乔治城大学医院。
“哥哥。”
这个声音很轻柔。
reid在有意识和无意识之间来回游走,只能抓住几个清醒的瞬间感知周围:杀菌剂和消毒剂的刺鼻气味,纯白色的墙壁,茉莉花的香味,柔软的床单,有节奏的嘟嘟声,地板和鞋子吱吱作响,还有这个声音。
“他现在困在时间里,我们会想办法救他。幸好你脱险了,不然我们也无法向他交待。”
“我爱你,求你醒来看看我。”
他很想说话,可张不开嘴,很想看看她,想要听那个声音一直说话,可他很快又昏了过去,四肢沉重,记忆破碎。
虚幻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一束稀疏的琥珀色灯光穿射进来。
2012年 加利福尼亚州
再次见到yoyo,是在加州旧金山湾区一个维多利亚式风格的独栋别墅外。
办完案子,摩根拉着他,说随便逛逛,结果却跑去跟踪她?
路灯把她的背影映得很单薄,看了一阵,她冲向被玫瑰包围的房子,撕扯着藤曼,把开得绚烂的玫瑰一朵一朵揉碎,花刺割伤了她的手臂、掌心,虽然隔得很远,但reid还是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
她不管不顾,撕着,扯着,小翅膀般的蝴蝶骨抖动,湿漉漉的肌肤上滴着血,沾着玫瑰花瓣。
“你怎么知道她在这?”
摩根没回答,拦着不让他过去,说:“她像玫瑰,诱人的外表下密刺遍布,让人明知危险也甘心沉沦,你呢,怕自己沉沦,就只去看她的刺,别的什么都不肯去看,你这只寄居蟹什么时候才肯爬出巢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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