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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同人之灼灼艳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裙下之臣
她还爱着他,这不是难事,难的是,她已经有了威尔,他爱上了别人,她失去了爱他的资格。
此刻仅剩的,惟有后悔。
忘记一个人需要多久?
心理学上说需要120天。
jj看着reid正常上班、下班,为各类谋杀做侧写分析,也看着他越来越沉默,话越来越少,人越来越瘦。
过了120天,他并没有好起来。
进入秋季,空气变得冷冽清新,绿意褪去,一般情况下,在大城市里是几乎感觉不到季节变换的,千篇一律的灰色建筑,以及全球日趋变暖的影响,使得城市的四季都长得差不多,不过,在reid公寓的阳台,却是四季分明的,yoyo留下的花草长势旺盛,很是喜人。
他爱上了这个总是绿意盎然的小空间,喜欢坐在藤椅上发呆,一坐就是一天,一坐就是四个月。
“我们不能让他一直这样,想办法帮他走出来吧?”jj十分忧心,本以为四个月已经够长,他有充分的时间和理由忘记,没想到,他却固执的根本不打算遗忘,日复一日无望地等。
摩根不赞同:“不,我们帮不了,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我们不能勉强他。”
jj忿忿:“我就不相信了,世界上哪有忘不掉的人?况且,她根本不适合reid,不在一起更好,如果在一起,她早晚会毁掉他。”
摩根摇头:“爱的本质就是毁灭再重建,不破不立啊,她能让他热烈的爱,就一定有她的好处,我有预感,他们还有后续,绝不会这么结束。”
jj做了个害怕的表情:“我还有预感他们再也见不到呢,现在他只缺一个契机。”
“什么契机?”
“新欢,时间忘不掉的,新欢能让他忘掉。”
“听我的,”摩根说:“他不会喜欢你这样做。”
“我不做过分的事,只是让他明白自己值得更好的女孩喜欢而已。”
摩根用探究的目光看了jj两眼,没再说话,她和reid一向最亲近,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珍妮特·弗伦奇博士把见面的地点定在了bourbon steak餐厅,这里很出名,常有政客、名人光顾,在市中心奢华的四季酒店内。
reid按照约定,拿着一枝黄玫瑰,提前到了餐厅。
餐厅装潢得很上档次,门口有现场钢琴弹奏,餐桌上铺着柔软的白色桌布,地板光可鉴人,空气中弥漫着夏香薄荷的味道,用餐的人们轻柔的闲聊着,时而能听到餐具碰撞的叮当声。
落地玻璃窗外,一颗桉树,寂静地立在暮色之中。
两个星期前,珍妮特·弗伦奇打电话,说她同意了他的见面请求。
reid一头雾水,他不认识她,也没有发过什么见面请求,他想她肯定是认错人了。
上网查了查,这位珍妮特博士,跟他是校友,是着名的植物学家,在业界很有名头。
她迟到了五分钟,很真诚地道歉。
她是个娇小的金发碧眼美女,五官秀气,气质极好,穿着白色连衣裙,举止投足间,散发着从容淡然的美。
“dr.reid,试试他们的招牌碳木烤牛排吧?”坐下来以后,她打量了reid很久。
reid赴约是想弄清楚怎么回事,所以并没有心装扮,头发太长,胡子刮得很潦草,黑眼圈瞩目,但珍妮特觉得他身上那种忧郁落拓的气质很是动人,尤其是那双眼睛,像一片深沉的湖泊,让她觉得好像走到大海尽头,天地间苍茫,唯有他远远在那站着,挺拔孤傲,像一棵杏仁桉树的姿态,那种恍惚的,与世隔绝的美,瞬间击中了她。
reid点头,直奔主题:“对不起,我想说的是,我并没有给你发过见面请求,我从不用社交软件,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珍妮特拨了拨头发,拿出手机,把聊天记录调出来给他看:“你看,我没认错人,真的是你发给我的。”
“对不起,这我真不知道,我并不是故意推脱,这是别人以我的名义注册的交友账号,让你误会,非常抱歉。”
他觉得纳闷,谁这么无聊做这种事呢?难道是她?她觉得愧疚所以帮他安排约会?
解释清楚,珍妮特笑了:“虽然是乌龙,但你这么帅,值得我从纽约跑一趟,而且今天的牛排味道也很好,我很开心。”
reid更觉内疚:“对不起,让你跑那么远,实在抱歉,其实我……”
珍妮特看着他的黑眼圈接过话:“其实你还没从上段感情当中走出来,对吧?没关系,我不介意先从朋友做起。”
reid低下头。
钢琴声突兀地消失了,一个女人从窗边的过道,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高跟鞋跟像尖尖的小锤子敲击着光滑的地板,纤纤巧巧地踏在人们心上,所到之处,一阵骚动,客人纷纷侧目,侍应不时惊呼“这是哪个明星”、“天哪,她真美”,“上帝啊,我看到了天使”,“哦,她看见我笑了。”
珍妮特凑趣歪头看了一眼,点头赞赏:“嗯,她走路的姿态真好看,轻盈和妖冶诠释得恰到好处。”
迎着reid不解的目光,她摊着手,十分可爱:“怎么了?女人才最知道女人的美嘛,我喜欢欣赏美人。”
reid笑着摇头,奇怪谁能在这么多双眼睛下旁若无人地走,抬头看了一眼,笑意瞬间在嘴角凝结。





犯罪心理同人之灼灼艳阳 第51章做足一生一世。
这个腰扭得像小牝马,烟视媚行的女人竟然是yoyo?!
真是冤家路窄。
她穿着那天下午买的酒红色v领礼服,露出纤长白嫩的颈和幽深的乳沟,礼服的裙摆是层层迭迭的软纱,随着走动幅度旋出花开的姿态,漾起阵阵香风。
有人看得入迷,手里刀叉掉落在地,发出“当啷”、“当啷”的声响。
她经过reid身旁,撩了一下头发,眼神很快飘了过去,像是看了,又像没看。
因为化着浓妆,洁白馥郁的茉莉花一下子变成了秾艳的野生红玫瑰,浑身散发出松弛懒散的欲望,举手投足间带着将痴情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自信,身后也的确跟着痴情人——念着莎士比亚十四行诗表白的小伙子。
她像昙花一现的梦境,十分考验人的意志力。
他的眼神,珍妮特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你们认识?”
reid苦笑:“算是吧。”
她了然地笑:“从她进来,你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连呼吸都变了,怪不得对我没兴趣,我有过这种感觉,所以能看出来。”
她足够优秀,从不委屈自己喜欢心里有别人的男人,戏谑地说:“看你的眼神,喜欢得要命,还等什么?去抢,去夺,去争,扑上去,直接吻,吻了就会有答案。不过,去之前记得先买单。”
reid深吸口气,点点头:“当然,我会的。”
“你会买单还是去抢?”
他笑得很勉强:“买单。”
珍妮特摇摇头,站起来,说:“如果我是你,就直接上去抢,宁愿爱错,也别错过,去吧。”
yoyo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reid,看他约会,有点小心酸,更多的是欣慰。
在他生命里,她短暂出现,称不上是插曲,充其量算半路飘进来的寥寥几句音符,激起片刻涟漪,终究会散去。
那个女孩知性优雅,跟他十分般配,他能拥有安稳的幸福,她为他高兴。
看见他们离去,她如释重负,他们不走,她还真没勇气再次经过他们。
听那个傻蛋开口闭口讲着莎士比亚,她觉得腻味的很,躲到卫生间寻清净。
卫生间用了色亮丽的贝克作装饰,望上去,仿佛置身在美人鱼的家。
她关掉水龙头,抚摸着墙上的美人鱼壁画,她跟小人鱼一样,注定得不到爱人,注定要化为蔷薇泡沫。
镜子里的她,一阵迷茫。
不行,敬业的演员,再难过都得咬牙演下去。她也不能半途而废。
刚从手包里掏出口红要补妆,就看到面前站的人,她一慌,口红掉在地上。
那人捡起口红,一步步逼向她,把她逼近厕所,砰地一声,锁上了门。
逃不掉了。
“reid,”面前的人,红着眼睛,喘着粗气,一副要把她吞掉的样子,背已经抵到门上,退无可退,从未见过他这样,她慌张起来,“你,你,你想干什么?”
reid看着她,心荡意牵。
她越危险,他越想靠近,也许他跟她一样,都有严重的自毁倾向。
“怎么会这么巧遇见你?你都干了什么?为什么替我交友?为什么把我的资料发给别人?就那么迫不及待把我推给别人?我又不是没人爱,用不着你帮我找女朋友,知道吗?”
yoyo莫名其妙:“你说什么,我没有把你的资料发给别人啊。我怎么可能做这么没边界的事。”
她一脸无辜,他怒火更盛,居高临下瞪着她,气势十足:“边界,对,你这个人,只知道边界,距离,秘密,既然这样,龙卷风那天为什么去找我?”
“我,我没有,我只是,我不是,我……”
时间停止了。
四目相对。
看着,看着,看着,看着,大概看了一个世纪,同时朝对方扑过去,疯狂地吻在一起。
他的嘴唇驱着火焰,从她的嘴唇一直燃烧到心脏。
含住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用吻去勾她的魂,抿、舔、包裹、交缠,撞击,舐咬,侵略性十足,力度不断加深,动作不断加大,探索着她口腔里所有感官,上下左右旋翻,粗鲁地,激烈地,不顾一切地吻着。
变换着姿势,一会儿她压着他,一会儿他抱起她。变换着节奏,一次比一次更疯狂,更深入。
她耐不住咬了他一口,立刻遭到了更猛烈的反扑,中间有几次她想抽出来,他缠着怎么都不肯放。
背撞到门上,发出“梆梆”的声音。
他早就中毒了,她的唇舌是他的解药。
不吻会死。
她使劲用手拍打他的背,往外推,他卷走了她嘴里和肺部的所有空气,马上就要窒息:“你这个……”
他松开她的唇,嘴唇向下移动,吻到她纤小的下颌,发出满足而贪婪的呻吟,这种声音让她颤栗不已,情动难忍,丢弃了理智,死命按着他的头,恨不得把他按进身体里,呻吟着,“啊,啊,啊,啊,不要停,不要停。”
从发丝到脚尖,浑身消融成一汪春水,她的唇齿融化在他口中,腰肢融化在他怀里,呼吸融化在他的气息里。
她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办法逃避,她的身体,灵魂,都属于他。
灵巧狡猾的舌在她锁骨的凹陷处盘桓,他叫着她的名字喘息着:“我想你,我想你,我好想你。”
消毒剂和柠檬味的空气清新剂混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味道,催发得情欲越加炙热。
她舌尖上有一座核电站,他吻着,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整个世界变成了一场烟花的盛宴,此起彼伏的烟花,升腾,炸裂,飞舞,火花四溅。
完全停不下来,他摸出配枪塞到她手里,手抚上她的臀线,说:“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无法控制,你如果不喜欢,随时可以开枪,往我心口上开。”
她把枪塞回枪袋,隔着西装裤抓住阴茎:“我要这把枪。”
他抬起头,惊喜来得太快,还没反应过来。
她贴在他耳边,泫然若泣:“我想和你做爱,不仅做一次,是做完又做,现在就想做,做足一生一世。”
他箍紧,性器隔着衣服,互相磨着,蹭着。
唇舌下移,内衣扣拦住了路,他没经验,解了很久都没解开。
掌心覆在她的雪峰上,暴躁地含住她的耳垂,咬了一口,妒意十足地问:“他是谁?你有没有让他这样亲过?”
她呻吟着,把裙子肩带扯下来,把内衣推上去,饱满晶莹的乳房,袒露在他面前:“没有,没有,只有你。”
“哦,嗯,哦,哦。”他像个吸血鬼,含住她早已坚硬挺立的小奶头,用力吸吮。
“你现在逃还来得及。”她揉着他的头发。
“我逃不掉。”他按下抽水键,把两人的呻吟声藏在哗啦哗啦的水声中。
把外套脱下来铺在马桶盖上,把她抱上去,掀开裙子,钻进去。
终于触及到了那个神迷的地方:“天哪,太美了。”
那块烟霭缭绕的仙境,在他的抚摸下一点点发热,发烫。
白璧无瑕的肌肤,饱满干净,水润肥嫩的小穴,在红色裙子的映照下,像一朵重瓣玫瑰。
嫩红色的细缝闭得紧紧的,让他想起一经手指挤弄就会渗出甜蜜汁液的水蜜桃,还有那唯有在爱抚下才会现身的神秘果核等着他去品尝。
舌尖在洞口外围打转,火种落下,腾起火焰,迅速把它染红,宛若天边的火烧云。
汁液淋漓,狂吸,嗞溜嗞溜,津津有味。
“小声点,别人会听到呢。”她软成了一滩水,全身都澎湃、兴奋起来,抚着他的背,娇滴滴撒着娇。
他不说话,舌头忙着在花蒂周围打圈,像虔诚的教徒,举行某种神秘的仪式,大圈圈、小圈圈,一圈又一圈。
勤劳的蜜蜂酿好琼浆,贪婪地啜饮。
“不是这里,下一点。”
他置之不理,含住花瓣样的阴唇,用舌头扫动,又换另一片,继续扫动。
“痒,”她叫,“好痒,多亲点。”
他折磨她,舌头自大阴唇底部向上蜿蜒移动,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她的大小阴唇。
在阴道口打转绕圈,时轻时重,时而整个嘴唇都贴上。
花蕊隐藏在花瓣之间,备受呵护,被他逗弄得勃发胀大,她感觉舌头的方向快到了,眼泪汪汪地叫:“啊,就是那里,快亲到了,快点,快点含住它。”
他故意舌尖放轻,只在花蕊上轻扫轻点,舌尖掉转方向往阴道口舔,她立刻急了:“我要,我要,我要。”
蜜蜂采蜜有自己的节奏,花朵兀自急得乱颤。
他的嘴唇包住花蕊,舌尖在它周围写字。
写完抬起头,眼里的情欲深不见底:“我写的什么?猜不对就不给你高潮。”
她喊:“写的是你爱我,你爱我。”
他摇头。
“不,”她按住他的肩膀,“别走,是我爱你,我爱你。”
“还有呢?”
“填满我的洞,啊,我是个无底洞啊,来填满我吧,我要你。”
她的心和身体在快乐的浪尖上起伏舞蹈,爱火燎原,蔓延到全身,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令她颤抖,涌上心头的不仅仅是情欲,还有无限的爱意,她的内心满盈柔情,无法克制的呻吟,在心里呐喊:他爱我,他在爱我啊。
“叫我的名字,叫我。”
“spence, spence。”她泪眼朦胧,叫着他。
一点胡渣,戳得痒痒的,把那颗多汁甘甜,红艳鲜嫩的小樱桃,咬一咬,一大口全塞在嘴里。
灵活湿润的舌头伸紧绷直到红果子上,用力的转圈圈,在上面滚动,撩拨,累了便换成舌面抵住,用力磨滑,快速拨弄,上下拍打,他像是在敲击一件乐器,敲得她浪叫不已,按着抽水按钮不放。
舌尖扣击阴道口,把她身体里最后一扇门敲开,嘴唇覆在小穴上,将大阴唇,小阴唇,阴蒂一并使劲往里吸,爱液泛滥,他吸得很深,仿佛要把她的小穴整个吸进肚子里,两手抓紧乳房,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吸进肚子里。
“啊,啊,我想尿,我不行了,我想尿尿,不要舔了,哦,嗯,啊,我受不了了,我要鸡巴,我要你,要你填满我,我想你。”她胡言乱语,尖叫着夹紧他,耳晕目眩般的窒息感逼得她发疯。
他饥渴地吮吸,她的每一根神经都被他牵扯着,腹部坠胀酥麻,他吸得不止是小穴,简直把她整个灵魂都吸出了壳。
他抽出舌头,手在阴蒂上按揉,蜜液四溅,等她喷完,舌头压住阴蒂下方,嘴唇包裹上方,继续用两根手指按在上面按揉,很快,她进入了第二次高潮。
她瘫在他的胸膛,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脸颊潮红,轻轻呻吟,颤抖着。
停了会儿,她抬头看他:“嗯,你为什么不进来?我要你插进来。”
见他不动,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我还要,我还要。”
他拿开她的手,拉她起身:“跟我走。”




犯罪心理同人之灼灼艳阳 第52章第一次(H)
“啊,你把我脖子亲成这样,内裤也被你扯烂了,我怎么出去。”
“怕了吗?不是你说还要的吗?“
她一仰头:”我才不怕呢,谁怕谁是小狗。“
他拿外套把她裹在怀里,从后门带她离开。
她笑:“你的外套和嘴里都是我的逼水,甜吗?啊,dr.reid喜欢舔我的小穴呢,我要告诉别人。”
他吻住她:“闭嘴。”
坐进出租车里,两人又吻在一起。
司机见他们吻个不停,摸来摸去,不时回头偷看,生怕他们太饥渴直接在后座开干。
yoyo被看得烦了,从手包里拿出一匝钱,递给司机,大声吼:“开好你的车,看好路,我们不会在你车上干。”
进了公寓,扯下衣服,抱着跌跌撞撞往卧室走。
终于把她放到了床上,他压抑着汹涌的爱和欲望,用目光爱抚她,她美得辉煌而盛大,如一个神话,散发着葡萄林的甜香,柔谧的暖黄色灯光拂上她的肌肤,她半闭着眼,喃喃呻吟。
他的目光太贪婪,她有点娇羞,绞紧双腿。
他掰开她的腿,小穴透着温润的光泽,像一颗饱满的珍珠,紧紧闭合,只等他轻触,就会为他绽放。
缝隙分开后,能看见那樱瓣一样的嫩唇,和细小的一点花蕊,在他的注视下微微膨胀,鼓起,越来越甜润,他舔了舔,肉棒在上面蹭来蹭去,一触及它,立刻引发了她声音的开关,
她喊:“快插我,快填满我。”
肉棒在裂缝上滑过去,他知道,这条优美又淫靡的裂缝,是他的绝命之地,它闪烁着嫩红色的水光,诱他深入,像深不见底的无间地狱,一旦进入,他就会被重重褶皱捕捉,缠绕,再也无法生还。
他犹豫着,想到她的阴道痉挛,不敢造次:“那个,我没有准备安全套怎么办?我怕你阴道痉挛,太疼怎么办?要不别插了,我给你舔,好不好?”
他傻得让她生气,她咬着牙,岔开腿,随口胡诌:“不用安全套,我可以吃药,也不会疼,我和别人试过了,你要不要插?不插我去找别人了。”
“你,”他嫉妒得要命,“你,你这个,坏女人,骗子,还说只有我,你又骗我。”
“是,我就是这么个坏女人,骚货,贱人,变态,荡妇,你要不要?我要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命,你的一切,你给不给?”
他红着眼,哽咽:“要,我要你,我也都给你。”
“那我跟别的男人做爱你不嫉妒吗?”
“我嫉妒,嫉妒得要命,可谁让我爱你呢?我有什么办法?”
他抚着她的脸:“我不在乎你以前跟多少男人上过床,但从现在开始,只有我,只能有我,听到没有?如果再有别人,我会杀了他,明白吗?”
她点点头,扶着肉棒对准穴口。
他猛地挺身插了进去。
进去的瞬间脊背发麻,一贯到底,她的小穴拼命蠕动,夹得他差点射出来。
“啊,啊,啊,啊,好疼,他妈的,太疼了,你把我劈开了,把我小穴插穿了。”
“你疯了,做爱也要骗我?你还是第一次为什么骗我说和别人做过,你这个小骗子!竟然用这种鬼话激我。”他俯在她身上,肉棒被夹得生疼,咬牙切齿。
她哭得抽抽噎噎:“笨蛋,一直以来就只有你啊,从来没有过别人,你可真好骗,真是书呆子。”
他心疼得要命:“疼就咬我的肩膀吧,使劲咬,啊,第一次为什么这么疼,妈的,我也疼,你快把我夹断了。”
她狠狠咬了他一口:“谁让你磨磨唧唧,怪不得30才破处,以后让你插就赶紧插,使劲插,明白吗?”
“我不破处是我洁身自好,你竟敢嫌弃我?好,你会后悔说出这句话的,我要插死你这个小骚货,让你哭着求我停下来,你这个小骗子。”
“我是个无底洞啊,只想让你填满我,只想让你插我,我爱你。”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他情不自禁地又往里送了送,她立刻痛骂:“你这个笨蛋,别动啊,别再往里插了,好疼,我说我爱你,听到没有?你这个傻瓜,白痴,笨蛋,呆子,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reid长叹:“我早晚死在你身上,你啊,把我搅得晕头转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她把他从矜持、理智,安全中脱离出来,尽情享受到酣畅淋漓的原始情欲。
“啊,你这个鬼东西为什么这么大?天哪,这么粗,太他妈疼了,下辈子,我要当男人,你当女人,也要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我真想干死你,”他也骂,“你自己说你逼紧水多会叫床,让我找你破处,也是你勾着我让我插你,现在又怪我太大?你可真坏啊。”
“都怪你刚才舔得我太爽,我昏了头,以为插入更爽呢,谁知道会这么疼啊,再说,我逼不紧吗?水不多吗?叫床声音不好听吗?敢说不,我就给你夹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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