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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无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Orange0131
雪落无声
作者:Orange0131

她出生时,大雪弥漫,母亲说愿她肤白似雪,父亲要盼她于文墨,故唤作雪墨。幼年家世盛名,父母恩爱,有双生兄长和邻家少年为伴;初长成时,母亲病逝,父亲远于千里之外,兄长正少年,心上人入主王宫;十里红妆嫁于心爱之人,母仪天下,寝殿日日有男子出入,是宗亲,是世家子弟,是侍卫,却从来不是他;父亲战死,兄长被杀,未来嫂子入主中宫取而代之......一切翻天覆地,虽长伴梦中少年郎,终没了云端如花美娇娘。





雪落无声 新婚1(H)
洛琰和妻子高怜成亲近叁载,两人如胶似漆、如胶似蜜却始终无所出,直至洛琰挚友——当朝四皇子南宫璟即位,便求了他给自己在朝中挂了闲职,一心在家中和妻子吟诗作对,顺便造造小人。
高怜与洛琰少年相识,成了年便由两家父母做主结了亲,高怜对洛琰的心意深信不疑,直至新婚之夜。
那夜,洛琰在酒席上被灌了许多酒,回到房中之间娇妻红着脸坐在床榻等他,头都不敢抬,他便坐到她身侧,双唇吻上她的柔软的唇瓣,两手捧着她的脸轻轻摩挲着,高怜被亲得透不过气,张大嘴巴呼吸起来,两条舌头便缠缠绕绕在一起了,洛琰的手摸向高怜的腰间,悄悄解开她的腰带,趁高怜沉迷在亲吻中褪下她的衣衫。高怜反应过来时,洛琰正轻轻地咬着舔着她的耳垂,她只觉全身微烫,像是泡在热水里,有点舒服,又有点不舒服,正想褪去自己的外衫,发现自己身上只余一件绣着鸳鸯的赤色肚兜,颈间两根细绳像是随时要兜不住自己胸前的双峰,略有一番桃色旖旎模样,再看看洛琰上下穿戴整齐,脸上有红了几分,推开了洛琰,不敢看他。
洛琰笑着将脸凑近高怜的脸,瞥见她双手抱胸,知她恼了,便柔声戏谑道:“怜儿是恼我未曾脱掉衣衫吗?怜儿的衣服可是洛哥哥脱的,怜儿是不是也得帮洛哥哥脱掉呀?”说着便抓起高怜的手放到自己胯下,继续说道:“洛哥哥这里好热,怜儿帮洛哥哥把这里的衣裳除去吧。”
高怜知他戏弄自己,挣开了手要去拧他,却不想那肚兜吊带断了,一对白花花的雪乳便暴露在洛琰眼前,洛琰也不动了,笑着说:“原来怜儿是想给哥哥看这个呀。”高怜迅速用手挡在胸前,杏眼微瞪,不知所措。她的双手又小又白又嫩,根本挡不住自己傲人的双乳,洛琰隐隐能够透过她的指缝看见那探出头的小红珠,再也忍不住,将她压在身下,含住她的耳珠,舌头不停地挑逗她最敏感的耳垂,见她渐渐放松,双眼微闭,微微喘息起来,便伸手抚上她雪白的酥胸,四根手指的指尖在她的侧峰打圈,时不时蹭一蹭她的乳尖。高怜极是敏感,乳尖被轻轻一撩便觉得身似有小火在一点一点灼在自己的皮肤上,一下子呻吟出来,身子也开始扭动。
洛琰只觉身下的小女人叫得越来越大声,但是却极具柔媚,像是再给自己喂春药,便又吻上了她的脖颈,跪在她双腿之间,一手握住她的雪峰揉起来,另一只手呈剪子状一下一下地撵着她粉色的乳尖。高怜一边喘息着一边又不敢叫得太大声,连连求饶:“洛哥哥.......恩......啊......不要了......”
洛琰少年心性,存心要戏弄新婚妻子,笑着道:“不要这里是吗?”便伸手向她的花丛处探去,食指关节轻轻地撵着揉着她的阴蒂,舌尖点着她的乳尖。
高怜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只觉被洛琰弄过的地方都舒服到了极致,但身体里热浪连连,又难受得不行,“洛哥哥不要了......嗯啊......怜儿好难受.......求求哥哥不要了......”
洛琰见高怜竟只是被摸了摸阴蒂便要接近高潮了,又心存戏弄,便停了下来,俯身对她耳语:“怜儿喜欢洛哥哥吗?”
高怜感觉他的手离开自己的身体,却觉得全身犹如有密密麻麻的小蚁在啃咬,更加难受,又想让他不要停止手上的动作了,却无论如何说不出那般淫荡的话语来。
“怜儿喜欢洛哥哥。”
洛琰伸手揉捏高怜的耳垂,“怜儿是喜欢洛哥哥这样吗?”
高怜只觉自己用力在抑制的欲望又被挑起来,整个人痒得不行,却也不敢说,只是连连否认。
洛琰听她犟着说不喜欢,眼睛笑成一条线,又摸上她的胸,对着乳头轻拢慢捻抹复挑,“那这样呢?”
高怜全身被撩得难受,她觉得自己马上要失去理智,嘴里飘出一句句的甜腻腻的呻吟,强忍着说:“不......啊.......”




雪落无声 新婚2(H)
洛琰只觉爱极了小娇妻这般欲拒还迎的模样,伸手用指节揉了揉阴蒂和阴唇之间的地方,眼见着高怜要泄身了,又抽开手指,侧躺着托着腮看着高怜面颊绯红、微微呻吟的模样。他原是最克己复礼的人,许是今夜不胜酒力,便非要让自己心尖上的小怜儿欲仙欲死。
高怜只觉下身痒得惊人,洛琰的手不再在她身上游走轻揉,只是用手掌摸着她的脸,嘴里不知道在唤着什么,高怜忍着难受听了一会儿,才听得一个什么“倩”字,又想他平日里最是古板,今夜却这般老练,想是醉了酒将自己当成另一个与他极亲密的女子,心中一惊一凉,身上倒也不那么热了,于是拉了被子,合上眼便要歇息了。
洛琰见高怜突然没了兴致,便生生唤起了小怜儿,对着她又是亲又是舔,手指又就着刚刚的位置下挪了点,揉起了另一点阴唇,高怜虽伤心,却也觉身下瘙痒难耐,被揉捏的地方愈来愈热,腰忍不住地想要上拱,洛琰便又停下了,揉捏起她的乳头,等她渐渐又平息了,又将手下移一些,将她的欲火撩起又停下,反复如此,直至摸到阴道口,高怜再也忍不住,感觉自己下面那张小嘴控制不知想要一张一合,洛琰便又停了手,解下自己的衣裤,将自己的肉棒对着高怜,笑问道:“怜儿喜不喜欢洛哥哥的肉棒?”
高怜已被折腾许久没了理智,只是整个人软软地缠在洛琰身上,小穴对着洛琰的棒身一下一下地蹭着,小穴口被烫的不行,又开始缩起来。洛琰知她是初次,心中怜惜,便让她躺下,只用龟头轻轻地顶住她的小穴口,一下就被紧紧吸住了。他俯身含住高怜的乳珠,轻轻地挑着叼着,下身缓缓地向里移动着。
高怜只觉花茎被撑得难受,且渐渐开始发痛,下身夹得更紧起来。
洛琰轻声安慰她不要紧张,要放松,下身终于穿过了她薄薄的处女膜,高怜疼得一口咬在他的肩头。洛琰用手轻轻地安抚着她的背,下身一边动起来,一下一下地顶着高怜的花心。
疼痛渐渐褪去,高怜渐渐觉得整个人在云端,嘴里含着一口气,怎么吐都吐不够,下身快速地缩着,背部被抚摸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下身似有什么要喷射而出。
洛琰下身突然不动了,用手又开始轻轻摸着高怜的阴蒂,摸到她的小穴又开始一下一下地咬紧自己的阴茎时,将她抱起来,一边抽插着一边蹭着她的阴蒂。
高怜整个人难受得都要哭出来,但又觉得十分舒服,甚至想要放声叫出来,只是叫声都是声声极细,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下身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阴蒂也开始颤抖起来,小穴将洛琰的男根吸住。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她觉得舒服极了,比平日里丫鬟给自己按背还要舒服千倍万倍,或许这就是阿姐常说的男人的滋味。
洛琰见高怜泄了身,蜜水顺着他的腿流下去,但自己的阳具依旧发热滚烫,虽然被高怜的小口紧紧地咬着磨着,仍旧发硬,折腾了高怜半个时辰才射出来。
滚烫的液全都射到高怜的花心上,烫得她放纵地长长叫了一声,洛琰的阳具还在她体内发热,洛琰却对着她的耳朵含起来,又轻声说:“阿倩,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雪落无声 我不知道心中怎么放其他女子
高怜站在后院里照看着新开的牡丹花,这是洛琰专门托人去江南寻来的,给了那人不少好处,也寻了许久。若说成亲后洛琰有什么不好的,倒也没有,他总是极其温柔,恨不得时时刻刻和她黏在一起,也只有那夜叫过旁人的名字。高怜发着呆想起那夜自己在洛琰怀里撒着娇求欢的模样,双颊又飞起了红云,正想得入神,便被人一把圈住,搂在怀里。
“夫人在想什么?”洛琰从背后抱住高怜问道,又凑到她的耳旁吹起气,“脸这么红,是不是想我了?昨晚舒不舒服,今早可有吃饱?”
高怜红着脸挣开了他的手,不敢看他。
洛琰轻声笑起来,牵着妻子的手便回了寝房。
“怜儿,今日阿璟允了我在朝中直挂闲职,往后我们再也不用叁天两头地分离了,我也不用当差到两叁更,劳你在屋中等我。”说罢便把高怜抱起来,放在房中的茶桌上,解下了自己的外袍,“皇上说了,几年他要抱到小侄子,还许了我们的孩子许许多多的珍奇玩意儿呢。”洛琰一下子吻上了高怜,大手扶着她的头,吻到高怜喘不来气了,才松开她,柔声说道:“怜儿,我盼着与你有个孩子已经盼了叁年了,我们生一个吧好不好?”
高怜喘着气,心悸不定,耳边犹闻新婚之夜洛琰的话,面露愁容。洛琰见她忽然没了兴致,这几年夺嫡何等惨烈,他与南宫璟自小一起长大,自要护着他,殚竭虑,夫妻两人却聚少离多,从前害怕累及家人他不敢想,如今太平世了,每每提起,高怜却总是愁容满面,他也只当妻子柔弱,因此忧虑过甚,于是便把高怜搂进怀中,安抚着她:“没事的,怜儿,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会喜欢的。说句不争气的,我自遇到你后,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便是与你有个孩子,阿璟至今还拿这个笑话我来着呢。我只在意是不是你的孩子,不在意他是什么样的孩子的。”
高怜听着丈夫的甜言蜜语,眉头稍稍舒展开来,说道:“阿璟岂止笑话你不争气,他还笑话咱们得了空便时时刻刻黏在一起。”高怜沉默几许,又开口道:“洛哥哥,你心中是否只有我一人?”
洛琰闻言有些摸不着头脑,笑着揉了揉怀中女人的头发,答道:“旁人都道我不解风情,你四姐姐,还有你家表妹,往旁了说还有阿璟那些姐姐妹妹,哪个不嫌弃我木讷古板?只有你,怜儿,我只想跟你缱绻一生,我不知道心中怎么放其他女子。”
高怜闻言撅起了嘴,丈夫所言句句属实。洛琰自小便是第一书呆子,没有姑娘家喜欢和他玩耍的,更别说与旁的姑娘家有违背礼节的举动来。她环住洛琰的腰,轻声道:“我的心里也只有你的。”
洛琰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安抚着,又说道:“阿景下月要大婚了。只是娶的是司徒茜,就是那个曾借住在我将军府中那个罪臣之女。”
“司徒......茜?阿茜?”
“怜儿何时与司徒茜这般熟悉?”
“你不曾称呼她为阿茜?”
“她投靠我府中时曾有的,但没几日她便与来府中的阿璟碰见了,她生得美丽,阿璟一眼就迷上了她,没几日就带到王府里住了,也就没再来往过了,你不也曾在将军府见过她的?当日你还非要带她一起游花灯呢。”
高怜若有所思,眼前便浮现起司徒茜的模样:一双桃花眼似有星辰,却总是冷冰冰地不爱讲话,肤如凝脂,丰纤合度,往那儿一站,有如九天仙子下凡。“群臣怎会同意阿璟如此?”
“群臣自然不许,所以,到时候他们的婚宴,我们要备份大礼打他们的脸。”洛琰伸手捏了捏高怜的鼻头,一下子又吻上了她的唇。




雪落无声 初相遇
洛琰是南宫璟母妃的侄子,也是他自小的伴读,洛琰沉稳,南宫璟活泼风趣,性情相补,志趣相投,故两人自小如影随形。洛家虽世代簪缨却极好出痴情种,代代和睦,甚是温馨,南宫璟自小长在皇宫,虽说母妃因着性情温和又无城府很是受宠,但来来往往少不了尔虞我诈,故南宫璟最爱出宫拜访洛家。
那日司徒家因通敌被抄,女眷没入奴籍,洛琰不知为何留了司徒家颇负盛名的嫡女司徒茜,正巧便被上门来玩的南宫璟知晓了。
“阿琰你疯了吗?这样的女子都往家中带?”南宫璟直奔洛琰书房,推开门便见一白衫女子,貌若桃花,眸若秋水,未施粉黛但却让他想起曹植笔下的洛神,一下便呆住了,口中也没了下句。
“见过四殿下。”司徒茜脸色淡淡,躬身行了礼便退下了。
南宫璟久久没能回过神,直至洛琰碰了他一下,才悻悻说道:“她不会生气吧?”
洛琰闻言佯怒不言,只是定定地盯着他。南宫璟知他不懂得怜香惜玉,便自个儿坐下倒茶喝,呷了好大一口才说道:“跟你说了也白说,你眼中除了高怜没有旁人。这样美的女子要是我能娶回去当正妃就好了。”
洛琰抬眼看他,“她是司徒茜。”
南宫璟闻言撅了噘嘴,“那我也要娶她。”坐不到一刻钟,南宫璟已经把自己和司徒茜要生几个女儿都想好了,再也坐不住,准备悄悄溜出去寻她。
洛琰装作没看到,拿起杯子呡了一口,说了一声:“东厢房,莫叫人瞧见了。”
南宫璟果真在东厢房找到了司徒茜,她正坐在院中,手托着脸,若有所思。他走近一看,才知道司徒茜用一块帕子遮住了脸,人已睡着,他坐在她身旁,也托着腮看她,看了一会儿才伸手去揭她的面纱。她的肤色很白,顺着脖颈看下去愈发白嫩,让人想狠狠地蹂躏一番。南宫璟虽有些爱调笑,平日里也甚是规矩的,不被自己的淫欲吓着,脸微微发红,身子也燥热起来,不多久,便发现自己的男根已经挺立起来。
这时司徒茜已经转醒,见着眼前的男子不吓一跳,又见他皱着眉头,脖子发红,手上还拿着自己的手帕,仔细瞧还在发抖,便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南宫璟忽的被一双小手摸着,阳具愈发硬起来,便起身要走。
司徒茜似乎发现了端倪,抓着他的袖子不让走,拉着他进了屋,又关上门,后退叁尺。“是小女失礼了,四殿下若有不适,小女可速速去请洛公子来。若让殿下这般乱走,若让有心之人行了龌龊,小女担待不起。还请殿下喝口茶冷静片刻。”说罢便要往外走。
南宫璟抓住她的手腕,涨红着脸结结巴巴说:“你帮帮我好不好?”说罢便欺身将司徒茜逼到角落。
“四殿下请自重。”司徒茜面色淡淡,看不出羞赧,也看不出恼怒。
南宫璟颤抖着手抚上她的脸,却见她冷冷地抬头望着自己,当下心中一惊,退开几步。
司徒茜顺势跪倒在地,不冷不热地说:“殿下恕罪。小女是罪臣之女,虽得将军府庇护,却是奴籍,并无资格伺候殿下。听闻殿下不近女色,今日一事若是遭人陷害,还请殿下容我将洛学士请来彻查。若是......殿下非要小女伺候,小女也不敢抗命。”
南宫璟见她将头低低地伏在地上,心生怜惜,又自觉浪荡,便伸手将她扶起,中规中矩地作揖权当道歉。“是我放荡,小姐莫怪。若我常来洛府,可否能常常来看你?”
司徒茜神情并无变化,只是淡淡地说道:“殿下美意,奴不敢拒。”
南宫璟见她神色冰冷,不由懊悔方才失礼,“我并非强取豪夺之人,若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我到底要如何,你才可以心悦我?”
司徒茜闻言忽的眸光闪动,又很快平静下来:“殿下抬爱,奴有心悦之人。奴不知道如何心悦殿下。”
南宫璟上前一步,轻轻在她脸上一啄,“这样虽是失礼,但你可有一丝悸动?”
司徒茜大惊失色,后退几步,不敢再看他,许久才支支吾吾说道:“奴......奴不知道。”
南宫璟见她忽然羞红了脸,心中欢喜,作揖告辞,“我很抱歉,我明日再来寻你,若你不愿我来看你,便闭门不出即可。”
*
我好像太过啰嗦了.....但不大想到后面再写番外so......我会快快写到主角,大家放心吧~




雪落无声 帝后大婚(H)
南宫璟果然日日差人来给司徒茜送东西,有时是寻常脂粉衣裳,有时是些不易寻得的珠宝摆件,有时是她最喜欢的古籍,当然人也是得了空必到将军府的。
司徒茜也想过将他拒之门外,可他身为风头正盛的皇子,一日、两日,次次拜访必到她东厢房吃闭门羹,站在她院中对着屋门讲上半个时辰的话。他第十五次来时,司徒茜便站在院中迎他了,即便这个男人不是她心中那个人,但也绝对是这个世上最爱最爱她的人了。
而后两人也曾在府中吟诗作对,南宫璟谈他的政治抱负和江南见闻,司徒茜沉默或是讲一些闺中趣闻,没多久两人便私定了终身,南宫璟将她接到自己府上,有了洛琰的担保,他母妃也不曾说什么。
再后南宫璟登基,第一件事便是征得母妃同意,向司徒茜求亲。洛太妃生于洛府,自然是极看重情意的,倒也不曾反对,司徒茜跟随他有些时日了,也并未拒绝。朝臣确实极反对的,通敌的罪臣之女,如何能母仪天下?但南宫璟就是要将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司徒茜。
大婚当日,群臣闭门不出不肯赴宴,但也知道南宫璟雷霆手段,不敢太过分。宫中宫人众多,办起宴席倒也热闹。洛琰早早就带着高怜入了宫,两人在御花园卿卿我我偷闲了许久。
婚车从南宫璟的潜邸起驾,街上铺满了鲜红的绸缎,鞭炮声响得震天。司徒茜穿的衣裳是蜀地最好的绣娘赶制出来的,华贵非常,头上戴的凤冠也是按最高礼节定制的,整场成亲礼耗巨大,礼节极高。
婚车入宫时,南宫璟便站在宫门口迎她,怕她舟车劳顿,怕她穿戴繁重劳累,怕她挨饿,去了许多虚礼,只和她同乘一车去了大殿行了成亲礼。
婚宴上觥筹交错,人人喜形于色,南宫璟知道司徒茜不喜热闹,早早就让洛琰夫妇主持宴席,自己牵着新后入了洞房。
帝后褪去繁重礼服后,两人只着打底长单衣,坐在塌上。
“阿茜,从前阿琰跟我说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是和高怜长相守的时候,我还笑话他。但是,我以后只想跟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说罢便牵起司徒茜的手,俯身吻上她。
司徒茜迎合着南宫璟的南宫璟的气息,他的亲吻霸道又温柔,像是在亲吻一件只属于他的珍宝,轻了怕不够爱,重了怕损坏。
司徒茜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身体开始发软,整个人跨坐在南宫璟的腿上。
南宫璟扶着她的纤纤细腰,双手推开她的领口,隔着肚兜揉起她的双峰。司徒茜感觉胸前被揉弄着,唇又被堵上,脸颊越发红艳起来。
南宫璟解开她的肚兜又将那片薄薄的布料扔开,低头含住司徒茜的乳尖,另也不亏待另一个乳珠,用手轻轻拨弄着。司徒茜只觉浑身燥热,腰肢发软,她想身体后仰逃离这种酥麻感,又想向前蹭去投怀送抱,最后只能媚着嗓子声声叫起来。
南宫璟被她声声娇喘叫得龙心大悦,龙根也慢慢挺立起来,隔着亵裤摩挲着司徒茜的小穴,没多久两人的亵裤便都湿透了。司徒茜下面被磨得厉害,整个人开始发抖,呻吟声也颤得厉害。
南宫璟褪下自己和妻子的小裤,将司徒茜放平在塌上,屋里被洛琰夫妇偷偷点了迷情香,司徒茜浑身热浪不断,不肯老实躺着,整个人挂在南宫璟身上,在他耳边呻吟着说:“阿璟,我好难受~嗯啊~”
南宫璟咬着她的耳垂,用膝盖撑开她的双腿,密密麻麻的吻渐渐向下,直到她的小腹。南宫璟也想要得紧,但他想让司徒茜更舒服些。他慢慢亲吻到她茂密的花丛,舌头轻轻点着最上端的阴蒂,舌苔蹭着阴核。司徒茜全身酥软难耐,爽到不停地拱起腰腹。
南宫璟不停地舔弄,舌头在她的花茎外打圈。司徒茜已经潮吹多次,喷得南宫璟脸上脖子都是。南宫璟也吮吸了许多蜜汁,细细回味她的滋味,舌尖趁她不意探进花茎又快速抽出,惹得司徒茜又再次潮吹求饶,这才肯作罢,掏出自己的肉棒,坏笑着磨了磨她的花穴,烫得她紧紧夹住腿,又低头咬住她胸前的蓓蕾。
司徒茜爽到快失去意识,慢慢便松开了双腿,南宫璟趁机进入,慢慢地往里蹭,司徒茜因着潮吹多次,痛感不强,只觉微微刺痛,便感觉到南宫璟的男根顶到了花心,爽得大叫起来。
南宫璟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司徒茜有些受不了,“啊~阿璟,我受不了了,恩~给我吧~啊恩~”
南宫璟自然不肯,又抽插起来,又弄了许久才射出来,热流冲击着司徒茜的花心,她全身颤抖着叫出来,小穴还在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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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洛琰本章工具人石锤嘻嘻




雪落无声 忆江南
帝后大婚后,洛琰想着朝局稳定,自己虽出仕多年,但始终与父母同住在将军府,这两年父母相继离世也不曾另开府邸,总觉得有些不妥,加之高怜原是江南人,幼时随了父母进京便不曾再回去,故洛琰便向南宫璟求了个恩典,迁到江南定居,出地方闲职。
洛琰与高怜到江南定居的第二年春末,高怜便怀了身孕,愈发慵懒起来,洛琰便在院中架起秋千,虽对孕妇不算合适,但高怜喜欢,自己小心护着也就是了。
这日两人在院中品茗闲聊,天气一天天热起来,高怜虽未显怀,但也觉得身子倦怠,没有去荡秋千,只是懒懒地靠在洛琰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
洛琰伸手摸了摸她的腹部,嘴角忍不住上扬:“怜儿,你说我们此番生的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呀?”
高怜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后才说道:“洛哥哥说什么呢?这还没显怀呢,就想是男孩还是女孩。”说罢又笑起来,好一会儿才继续道:“不过按日子算来,这一胎应当会是在冬日里临盆,江南日暖,我幼时便很少见到雪,不知今年冬日可会下雪,我想生一个肤白胜雪的女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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