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雪落无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Orange0131
“奴......不敢说。皇上下了死命令不得外传,还请王爷见谅。王爷若是喜欢这女子,不如随便寻个宫殿玩弄一番。那些侍卫下了差都抢着要她伺候,想来也能让王爷得个痛快。”
黎扬脸色阴冷似铁,一言不发。远王叹了口气,拉着弟弟和好友走了。
叁人带着那女人到一个偏殿中,替她披好衣服,才见那女人恢复了神智,脸色绯红,眼神却不露怯。
“奴见过两位王爷。皇上是不许奴穿衣裳的,还请王爷回自己的外衫,莫要因着奴被责骂。”那女人声音清亮,话也不卑不亢,倒叫这叁人生出佩服来。
那女人将衣衫还给平王,露出了自己白皙的身体,她的皮肤细腻,双乳发红,她用双手挡着胸前,可那样大的胸如何遮得住?那乳肉便顺着手臂微微溢出,春光无限。
叁人原也算清心寡欲,但终归是男人,见了这番模样,如何能不动心,黎扬甚至还伸手抓开了她的一只手,使她露出来一边的乳房。
“阿扬住手。”平王喝住了他,自己的心却也是跳得极快的,但还是迅速地拉着远王和黎扬离开了。





雪落无声 陷害
平王诸人出宫后不敢多言,南宫曦听闻此事也不曾说什么,倒叫叁人松了口气。黎扬自知自己失礼,羞愧难当,跟两位王爷赔了罪,再不敢与这两人来往。平王远王虽然谅解黎扬,但更懂得黎扬脾气秉性,也不多留。
平王远王私下也不敢猜测那女子身份,但那女子音容笑貌仿佛印入二人脑海,挥之不去。兄弟二人都知对方心事,却只口不提,备受煎熬。
这日南宫曦设宴,平王远王入宫赴宴。宴会只是寻常家宴,只有叔侄叁人,皇后卧病,并未出席。南宫曦兴致尚好,便让人取了自己珍藏许久的好酒来,叁人一同换盏。
平王远王酒量并不好,只几个来回便神志不清了,南宫曦便让他们留宿宫中。照顾平王远王的宫人却将二人引到翊坤宫,不许下人伺候,锁上翊坤宫大门。
平王远王原只是迷迷糊糊,躺了许久竟然身子发热起来,两人坐起来,倒是神了很多,见四下无人,远王便起身喝了水,顺手递了杯给平王,平王杯水下肚,浑身便燥热起来,拉了拉自己的领口,露出了胸膛。
“阿若,你可是不舒服?”远王摸了摸弟弟的额头,发觉自己也浑身发热。
“许是醉酒受风发热了,身子难受得紧。”平王脸色发红。
“你在这等着,哥哥去给你打点水降温,莫要烧坏了,顺便让人去传太医。”南宫清寻不到任何宫人,往外走去,却发现大门锁上了,不知是何意,正猜测着,便看见有人影走来,是那日的女子,赤裸着身子微微发抖,脸色发白,在月色下显得更加苍白。
“奴见过远王。”那女子屈身行礼,“远王不必担忧,平王并非受寒,是被下了药。这大门被锁,也是陛下的意思。”
远王见着面前女人玲珑身躯,身子越发烫了,但尚存理智,强忍着难受说道:“陛下这是何意?”
“两位王爷不近女色,自然不知道这种腌臜药。陛下并非要为难二位王爷,陛下不过是想要这宫中多两个人来羞辱我罢了。终究是连累了二位王爷。奴有罪。”
远王见她神情哀伤,嘴角却还带着笑,似乎是说着与自己无关的屈辱,心中不由得为之疼惜,“姑娘若是不愿意,我与阿若自然不会勉强。”
“王爷善心,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当玩笑。”那女子往往仰起头看起天。
远王却再也忍不住,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起,一路亲着她的小嘴儿进了寝殿。
平王见着南宫清抱着那日的女人忘情地亲吻着,大吃一惊,“哥哥!”
远王被这一句叫醒,放下了那女子,连连道歉,拉着弟弟往后退了许多,还将外袍递给了那女子,“阿若,我们误食了催情药,怕是难以自持。”两人喘着气,心跳加速。
“奴虽是人尽可夫之躯,若是旁人,定是不肯救。但奴受过两位王爷恩惠,断不能见死不救。还请王爷不要轻贱自己的性命。”那女子一下子跪在地上。
“我们今夜若是强人所难,才真正是在轻贱自己的性命。”平王平白来了怒气,大声吼道。
“奴虽未与两位王爷情投意合,当若是以色相能救二位王爷性命,奴自是心甘情愿。”那女子上前,却被平王一下子推在地上。平王已是强弩之末,背对着她,不敢多看一眼。远王已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也不敢看眼前的女子。
叁人陷入僵局。




雪落无声 夜半温存
“我去......我去求他。”洛雪墨披上远王的外袍,疯狂拍打着翊坤宫大门,手掌外侧慢慢地沁出血,也不知道砸了多久的门,手已是血肉模糊,才有人轻声在门外应她。
“娘娘不要再敲了,不会有人来的。”
洛雪墨双眼通红,努力保持镇定,问道:“你可是尹弦大哥的人?”
“奴听不懂娘娘所言何意......若是娘娘有什么需要小人去做的,往偏殿的墙角去便是了。”
洛雪墨深呼一口气,沉吟片刻,道:“去跟尹弦大哥说,平王远王误食媚药,命在旦夕,我求他救命。”
门外那人恭敬地回应道:“娘娘既不需要奴效力,奴离开便是。”
洛雪墨听他脚步声渐远,便去了偏殿墙角,有被杂草遮住的一小洞,洛雪墨也不犹豫,钻了出去,一路跑着往养心殿去。
南宫曦给两位皇叔下了套,原是想让洛雪墨在皇室之中再抬不起头,但这夜他合眼安睡,梦中所见都是一个女子,那女子肤白胜雪,身姿窈窕,但他却怎么都看不见她的脸,她追在自己身后叫着“阿明哥哥”,可是却怎么都追不上自己。南宫曦平静地醒来、睁眼,怎么都想不起那女子面容和身份,整个人像溺在水里一般喘不过气,便坐了起来。不过片刻,便听见殿外吵闹,也不更衣,闻声出去。
“何人喧闹?”众人见南宫曦来了,都伏倒在地。
“回陛下,翊坤宫娘娘非要夜闯养心殿,奴拦不住。”南宫曦身边的大太监说道。
南宫曦走近捏起洛雪墨的下巴,却见她泪流满面,无论是新婚之夜被轮奸,还是日日在宫中受辱,都不曾见她哭闹,一时心中一动,将她带进养心殿。
洛雪墨跪在他床边不住地磕头:“求陛下放过两位王爷,奴愿受一切处罚。”
南宫曦闻言这才发现她身上披了远王的衣服,怒上心头:“朕不是说过不让你穿衣服吗?不想活了吗?”
洛雪墨脱掉外袍,透进屋中的清冷月光将她的身子照得玲珑剔透,她的额头已经磕得红肿,但仍旧磕着头求道:“两位王爷不近女色,媚药若不得解,恐危及性命,求皇上网开一面,放过他们。”
南宫曦着了人去给远王平王送药,随后冷笑一声:“原来皇叔们嫌你脏啊。”说罢便捏起她的下巴,又玩味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洛雪墨眼角滑落眼泪,轻声唤道:“阿明哥哥,求求你了。”
南宫曦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整个人身体一软,跌坐在地。
洛雪墨向前爬去扶住他,“阿明哥哥,你怎么了?”
南宫曦抬头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墨儿,你怎么哭了?”说罢伸手擦拭她的眼泪,“不要哭。阿明哥哥在呢。”
洛雪墨闻言哭得更厉害,南宫曦将她搂在自己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墨儿不哭,墨儿怎么不穿衣衫,墨儿冷不冷?”
洛雪墨哭得脱力,南宫曦捧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地舔掉她脸上的泪水,“是阿明哥哥不好,是阿明哥哥做错了,阿明哥哥不该这样欺负墨儿。”
南宫曦吻上洛雪墨的唇,小心翼翼地撬开她的唇齿,侵占她的小嘴。洛雪墨久经人事,身子愈发敏感,只是这样被吻着身子便发软了,两个乳头坚挺着蹭着南宫曦微微敞开着的胸膛。
南宫曦吻着她的耳珠,动作轻柔得像在轻抚一件宝物,“墨儿,我好爱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洛雪墨呻吟着答应着,双手紧紧地环着南宫曦的腰身。南宫曦密密麻麻地吻落在她的脖颈,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开出一朵朵灿烂的花,洛雪墨敏感得发抖,下身濡湿,主动去蹭南宫曦挺立的龙根。
南宫曦吃着她的乳房吃得忘情,洛雪墨在他怀中战栗连连,叫声越发娇媚,“阿明哥哥,不要吸那里了,给墨儿吧,墨儿受不了了。”
南宫曦忽的挺住动作,将洛雪墨紧紧箍在怀里,颤抖着说:“墨儿,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不要去用别的男人的鸡巴,好不好?”
洛雪墨扯开他的单裤,自己坐在他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我只想和你一个人这样的。”
南宫曦将她抱起来压在床上,下身缓缓抽动着,磨着她的花穴壁,叫她爽得不住地泄身,最后累得昏睡过去。南宫曦将液全都射在她的子宫里,又将她烫醒了。
小女人委屈地依偎在他怀里,声音小到几不可闻,“阿明,等我......葵水来了,干干净净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南宫曦分明都听到了,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当然好。”
洛雪墨却挣脱他的怀抱,捂着脸哭起来,“我不要,我不要我的孩子有我这样一个母亲。我不要他受天下人诟病。”
南宫曦双手圈住她,“墨儿,你爱我吗?”
洛雪墨愣住,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头,“阿明,我爱你。我好爱你,所以才在这里。”
“只要你爱我,你怎么样,我都不在乎。墨儿,只要你愿意,我们就生孩子,生多少个都好。”




雪落无声 起杀意
那夜之后,再没有人来翊坤宫奸淫洛雪墨,只是洛雪墨始终避人不见,偶尔在宫中闲逛,也是在夜半无人之时。
平王远王称病不出,再不肯进宫。
南宫曦再没去见洛雪墨。近来夜半梦回之时,梦中洛雪墨甜甜地唤他“阿明哥哥”,两人一同读书,一同玩耍,在将军府她的闺房之中相对浴红衣缠绵温存,梦里无他,唯有无尽的思念和爱意;可是醒来,醒来满眼却都是她在别人怀中求欢,是洛家把她强塞进中宫,拆散自己与心爱之人,是洛家居功自傲意图不轨,醒来只有恨。他不敢见。
尹弦到翊坤宫的次数却多起来,洛雪墨抱病,不肯见人,不肯说话,每回他来都只是冷冷地坐着,宫中人都以为中宫受辱发疯,却也不敢口口相传,只是心照不宣。
有一回尹弦与她交谈无果,正欲起身离去,竟被她叫住。“尹弦大哥,你每回给我用的......醉心花入了药味道很是熟悉,我用了也觉得平静很多,可否多给我带些来?”
“你如何知道这是......”尹弦尚未说完,便被洛雪墨的眼神慑住。
“我如何知道不要紧,要紧的是,尹弦大哥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洛雪墨声音清冷,眼神暗了暗。
“臣绝无害娘娘之心,请娘娘相信臣。”尹弦跪倒,生了几分慌乱。
“我不在乎你有没有,也不想知道你要做什么,不手也随便你。只要把我要的东西带过来便是了。”洛雪墨背对着尹弦。尹弦与她相识数年,这是第一回觉得她很陌生。
没过多久,洛雪墨整个人便又恢复了生气,也不再排斥宫人伺候,每日里也会晨起梳妆,兴致好些便到御花园荡秋千,兴致差些便缩在寝殿中做做香囊、绣绣衣裳,偶尔也吟诗作对,写了新的小笺会差人给皇上送去。一切都鲜活起来,两人虽不见面,倒也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
只是岁月静好日少。冬日里洛云曙回京,边境大捷,洛云曙向圣上请婚,却被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洛琰也只当他是心存顾虑,未曾多想。
南宫曦设宴款待洛云曙,洛雪墨自然盛装出席。宫中虽人人都只洛雪墨曾为宫中禁脔,却半句不敢多说。只是酒色害人,宫中不乏好酒好色胆大妄为之人,趁着洛云曙酒醉出宫,南宫曦大醉酩酊之时将洛雪墨拖进暗处奸淫。
南宫曦闻声而去时正见那几个世家子弟轮着玩弄着洛雪墨,当场发威斩杀了那几人。洛雪墨浑身发抖,南宫曦上前要去抱她却被她躲开,强忍着泪水冷冷说道:“你废掉我武功,不就是想看我这般,你满意了?”
南宫曦见她衣不蔽体,发梢凌乱,嘴角还挂着那些男人的液,怒上心头,掐着她的下巴说道:“是你洛家求着让你进宫的!你不是最喜欢男人的鸡巴吗?行,从此刻起,你仍是宫里的禁脔,朕决不再碰你这千人骑的婊子一分一毫。”说罢将她甩开。
“你从来都不想我在宫中陪你是不是?”洛雪墨歇斯底里地吼出来。
“你也从来都没爱过我不是吗?”南宫曦眼神凌厉,已起了杀意,“你不是答应了永远不离开我吗?答应了的事,你不会食言吧?”




雪落无声 世子
月氏大汗只有一个儿子,该子放荡不羁,不喜约束,刚刚成了年,便被南宫曦召进京。那世子受召时原在大漠边缘一个小部落吃喝玩乐,得了诏,听闻是进京,便日夜不休地赶到都城,风尘仆仆地进了宫。
世子并没有当即就被圣上接见,只是在养心殿偏殿候着。塞外各物短缺,世子虽出身高贵,却也没见过宫中诸物,当即对自己所坐的椅子上的雕花起了兴趣,一下下地抚摸着细细看。
“这木椅可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做的,宫中最好的木匠雕了一年才有你摸的这些花纹,你若是碰坏了,我便让人一刀刀在你身上剜出这些花纹。”世子忽闻身后有人声,又被人这么一吓,趔趄了一下,瞪大着眼睛四处看。
那人大笑几声走到他面前,戏谑着看着他。
那世子看着面前人,正是南宫曦,松了口气,“阿明哥哥你吓死我!”说罢还伸手锤了锤他的胸口。
“我当年初到塞外你还不是披着狼皮吓唬我?怎地不许人吓唬回去?”南宫曦微微笑着。
那世子一下子抱住他的手臂撒起了娇,“哎呀阿明哥哥,我知道错了。你看,你让我进宫,我还不是披星戴月来了?我老想你了。”
南宫曦用手撑开他靠在自己身上的头,“行了行了,当我不知道你想进京已久啊。你等下歇息歇息,明儿去内务府领些银两去玩吧。”
那世子笑嘻嘻地放开了南宫曦,眼珠转了转,像是想到了什么,“阿明哥哥,我当年在塞外见到一个可漂亮的姐姐了,是不是京中女子都十分美貌?”
“你如今尚未娶妻便这般好色,不怕你父汗抽你?”
“这怎能叫好色呢?这......谁不喜欢看美人呢!”
南宫曦撇撇嘴笑了,“随你怎么说,你自己去逛逛吧,莫要烦我了。”
世子得了南宫曦的令,便如断了线的风筝,在宫中各殿乱窜,所见宫女虽都是亭亭玉立,但都远远及不上当年那女孩儿,心中暗自失望,逛着逛着,见宫中侍卫都鬼鬼祟祟往某个宫殿去,便也跟上去,却见那些侍卫都赤裸着摸着一个女子,那个女子早已昏过去,脸色惨白,身上布满青紫,衬得幸之处更加白皙诱人。
他着了迷,走近去看,见那女子青丝如瀑,唇像被朱砂点过,睫毛又长又翘,纤腰看上去不足一握,胸前波涛汹涌,肥臀被插得一抖一抖的,美不胜。他忽然生了占有欲,想去捏她的丰乳,摸她的小屁股,或是像那些侍卫一般,用身下之物进入她,愈是想占有,愈是愤怒,当下将插在她身上的侍卫扔开,踹了好几脚,又亮了世子令牌,吼退了其他男人。
世子看着昏睡的女子,替她盖上自己的衣服,又用单衣的袖子给她擦脸,蹲在她身旁看着她,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偷偷笑起来。




雪落无声 只要姐姐愿意
洛雪墨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在一个人的怀里,那人怀抱温暖舒适,倒叫她一时不想醒来,抬头看那人,穿的是异族服饰,面容很是年轻英俊,甚至有几分熟悉,眉眼间还带着朝气,只是双眼紧闭,靠在墙上,显得格外安静。
那人许是感觉到洛雪墨在动,也慢慢醒过来,看见怀中女子盯着自己看,脸色发白,一下子脸竟红起来,只是手还是圈住她,将她拥在怀里。
“喀苏,我们又见面了。”那女子轻声说道。
世子微微一愣,又很快轻轻地笑了起来,“原来你是雪墨姐姐。”说罢手上又紧了几分,生怕怀中的人逃跑。
“喀苏,你如何到这里来?”洛雪墨感觉疲累,依偎在他怀里倒也不想动了。
“阿明哥哥唤我来,我你从前和我讲江南诸事,我向往得紧,也常听人说京中繁华,总之,便是很想来看看,有这个机缘,便来了。”喀苏认真地细数着缘由,洛雪墨轻轻笑着。两人仿佛回到少年时在塞外的夜晚,夜色温柔,谈笑风生。
“姐姐因何在此受此侮辱?”喀苏想了许久,终究还是问出口。
“我便是陛下明媒正娶的明贞皇后。我是洛家女儿,戍边的镇边大将军是我大哥。这门亲事是先帝御赐,我虽心满意足,陛下却并非如此。加之我新婚之夜无故失贞,陛下便更加厌恶我,认定我淫荡不堪,让人日日来羞辱我。”洛雪墨说得甚是平静,仿佛事不关己。
“阿明哥哥和姐姐两小无猜,如何会不愿意娶姐姐?又如何会放任淫贼入宫?又怎忍心姐姐受这样的苦?”
“喀苏,你很是聪慧。可是陛下不仅是你的阿明哥哥,还是掌握天下大权的天子。他定然不想你太聪明的,有些事情不必多说,心中有数便好。”两人四目相对,喀苏垂下了头。
“姐姐,我可以求着阿明哥哥把你送给我,我带你回塞外,当我的夫人。”喀苏握紧她的手,很是紧张。
“我原是会些武功的,那些侍卫奈何不了我的。但是陛下废了我全身武功,让我任人宰割。我兄长亦是可以拼一拼救我出去的,或是我可以讨好他,让他不再羞辱我。我有很多方式在宫中活得很好。但是,喀苏,我要的是他不要看见我,不要看见我在做什么,想什么。”
“姐姐究竟想做什么?喀苏都可以帮姐姐完成,再带姐姐离开。”
“你与阿明相识,定是因为茜姨吧。你曾说你母亲是中原人,想必是茜姨吧。陛下可知道此事?”
喀苏浑身僵住,好一会儿才开口:“姐姐好才智。我父汗年轻时在中原遇到一个女子,两人情投意合,父汗打算娶她为右夫人,可她竟突然爱上另一个男子,弃我父亲而去。后我父亲听闻她母仪天下,生下太子,怒发冲冠,设计强占了她,才有了我。父汗找人教我中原话,原是想她能回心转意,谁知她竟将我差人送到塞外,数年再无音讯。”
洛雪墨若有所思,轻轻摇着头,问道:“你所知全是真的?”
“自然。绝无虚言。”
“我们相遇那年是你第一次见茜姨。茜姨带着阿明一起去看你,阿明必定也知道你们是同母兄弟。茜姨为人狠辣,若是你父亲强迫她,你父亲不见得能坐稳大汗之位这么多年,阿明登基,也不见得能容你上位。”
“如此说来是有些奇怪。阿明哥哥待我甚好,母亲虽然冷淡,但也慈爱。绝非姐姐所说那般。”
洛雪墨也不再说话,靠在他身上,“无论如何,我们喀苏平安长大了,姐姐很高兴。”
喀苏脸上更加红,“姐姐,喀苏喜欢你。姐姐喜欢喀苏吗?”
洛雪墨没有说话,喀苏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身上有些燥热。“等姐姐喜欢我了,能不能给我生个小孩?我想要一个和姐姐一样漂亮的小孩。”
洛雪墨微微笑着,“会有更漂亮的女子和你生儿育女。我如今残花败柳之身,如何为你孕育儿女?”
“只要姐姐愿意,喀苏什么都不在乎。”




雪落无声 我不介意旧事重演
“喀苏,情爱诸事,强求不得。你看我这般,不就是强求的下场吗?”
喀苏闻言微微笑着,不再说话。
此时正闻门外有异响,正是尹弦来请脉。尹弦见着洛雪墨与一男子相拥,微有怒气,却不外露,恭敬地行礼道:“臣来给娘娘情脉。”
洛雪墨从喀苏怀里坐起来,挑了挑眉,道:“请脉?尹弦大哥如今倒客套起来了。不知可有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
尹弦脸上微微变色,起身说道:“规矩娘娘是知道的。娘娘也不想怀上不明不白的孩子吧?娘娘要的东西尹弦自会差人送来。”
洛雪墨伸手接过尹弦的药服下,“可以了吗?”
尹弦紧紧地攒住拳头,怒声道:“娘娘怨我擅自下手,纵是,身不由己,也不必这般自甘堕落。”
洛雪墨起身,冷笑道:“自甘堕落。”眼神正剜着眼前人,便被身后的人扶住了腰,喀苏脸上微微笑着,玩味地看着尹弦,“这位大人好管闲事得很呢,若是.......这位姑娘有了身孕,算在本世子头上便是了,何必多此一举。”
洛雪墨向喀苏摇摇头,示意他慎言。
尹弦则是跪倒在地,不卑不亢,冷冷地说道:“世子要大不敬,不必拉上我们娘娘。世子背后是月氏一族,我们娘娘比不得,行差踏错便是满门人头落地。请世子谨言慎行。请娘娘叁思。”
“尹弦大哥,我说过,我不想知道你要做什么,只要把我要的东西带过来便是。你从前送的,我不够用。我们洛家如今什么光景,我比你更清楚。我还能活多久,我心里也有数。陛下迟迟不肯赐婚,也是想保全你们尹家,尹大哥认不认,事实如此,莫再挣扎。”
尹弦起身,步步逼近洛雪墨,喀苏将她护在身后,尹弦也不止步,堪堪停在两人距离毫厘之间,“我要顾全尹家,就要舍弃你吗?这些年,我待你......我是什么心意,你不懂吗?”
1...4567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