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不坠(古言 SC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叁至晚
梁追眸光一冷,没有说话。
这块白玉玉佩他并不常带,却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念想了。
梁追突然记起,从前在平州时,母亲总要看着他练字,写错一个字便要罚跪,哪里能像她这般轻松懒怠。
“叁心二意,倒不如不练。”梁追瞥了她一眼。
这人就没说过一句好听话……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崔织晚哦了一声,老老实实地趴着写字。
小姑娘果然很认真,可在梁追看来,一笔一划还是丑得出奇。她又默了首《赤壁赋》,非但没写出磅礴气势,反而有些让人啼笑皆非。
其实,在同龄的闺中,她的字绝算不上差。可作为自己的第一个“学生”,梁追觉得既然要教,便不能让她丢人。
“别练什么簪花小楷了,日后就依着我给你的帖子临摹。”梁追淡淡道。
“那是什么字?”
“正楷。”说着,梁追又递给她一本《诗经》,让她抄抄看。
“啊?那岂不是更难了……”崔织晚有点沮丧地趴下去。梁追看她嘟着嘴抱怨,眉梢尖尖,倒是有几分可爱。
自相识以来,两个人难得这般各自安安静静地坐着,一个练字,一个看书,画面十分和谐美好。
写着写着,崔织晚突然觉得有点口渴。她还以为是在自家书房,便顺手拿起了桌边的茶盏,想也没想就喝了下去。
入腹皆是一股透凉,崔织晚当即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就想把茶水吐出来,可余光瞥见一旁毫无察觉的梁追,又只好硬着头皮咽了下去。
她刚将茶盏悄无声息地放回原处,便见梁追合上了书册,起身唤她,一双黑眸冷冷的。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
崔织晚哪里敢劳烦他送,连忙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明夏她们就在外面,我自己走。”
闻言,梁追并没有坚持。他就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小姑娘一溜烟跑了出去,走时还不忘捎上他给的书册。
透过半开的窗扉,他看见崔织晚站在廊下,一边朝寺门走去,一边远远地冲他招手。漫天红霞映着女孩灿然的笑意,梁追突然觉得有几分暖意。
他摩挲着腰间悬着的玉佩,转头望向桌上的茶盏,眸中晦暗不明。
她身子太弱,乍暖还寒时候喝了那样一盏冷茶,也不知会不会受寒。
但是,这又关他什么事呢?就算她生病,自然会有人好好照顾她。这姑娘行事古怪,意图不明,他若再怜悯她便是徒惹麻烦上身,何故要白心思。
青云不坠(古言 SC 1V1) 眸中雨
四月暮春,清晨时分,梁追一个人提着书匣走进学堂。
他总是最后一个到的,因为黛山离岳安书院实在太远,每日天不亮就得出发。再加上先生布置的功课,寅时起,子时休,只能堪堪睡够两个时辰。
教制艺的曹先生是个举人,性情刚直,学识过人,只是颇有些年迈。开课前,他捋着花白的胡子,扫视整个学堂,目光最终定在了梁追身上。
“梁追,前日老夫让你们交上来的文章,为何又独缺你一人?”
白耀轩转头看着坐在最后面的梁追,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梁追却不慌不忙地起身回道:“先生,学生前日已交。”
闻言,曹先生眉头一皱:“那依你的意思,是老夫老眼昏花,竟连名字都数不清了?”
学堂内,零碎的哄笑声渐起。人人都知这老头最顽固严苛,和他顶嘴,分明就是自寻死路。
梁追恭敬行礼:“学生不敢。”
沉默片刻,曹先生难得没有追究,而是深深看了眼梁追,训诫道:“将《中庸》抄写十遍,下学后再同老夫好好解释,先坐下听讲罢。”
临近晌午,学堂内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个人。白耀轩走到梁追桌前,看着他垂眸拾书匣,敲了敲桌子,得意道:“喂,开课才几月,四书五经都快被你抄烂了,你要是再不滚,本少都嫌腻了。”
梁追不说话,提着书匣要走。
“站住!你到底怎么认识崔织晚的?”白耀轩抬脚追上去,一把拦住他,质问道:“无缘无故,她凭什么要帮你?”
一提及那人,梁追眸色愈深:“这话,白公子应该去问崔姑娘。”
“别搁这跟本少打什么马虎眼!她心思单纯,不通世故,一定是被你蒙骗了!”
白耀轩唾了他一口,嫌恶道:“你以为自己识得几个字便能出人头地么?像你这种出身低贱,心心念念向上爬的穷鬼,本少见得多了!若不是她护着你……呵,你算个什么东西?”
两人站在一处,梁追足足比他高出寸余,加之气势凌然,尽管沉默不语,却丝毫不落下风。
“既然你不肯滚,那行,有本事就继续厚着脸皮呆在这儿。后年院试,本少倒要看看你能考出什么名堂!”
白耀轩甩袖走了,梁追一个人站在原地,怔怔地出神。
算起来,已经月余过去了。从初春到暮春,她一直都没有再去寺里。梁追猜得出,她多半是又病了。
没有她的消息,他的日子好像空出了一块。
外面下雨了,梁追却没带伞。雨势虽然不大,却很急,他一个人恍恍惚惚地走在路上,根本不顾衣袍被雨水沾湿。
突然,一阵马嘶声响起。街角处闪出一架马车,那马跑得飞快,像是受了惊,车夫正奋力拉扯着缰绳控制。
临近的路人们纷纷闪躲不及,梁追却眼睁睁看着,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他照旧走他的路,根本不管迎面而来的马车。
万幸,那车夫还算是个有经验老手,劲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堪堪将马勒停。只是,马车刚好停在梁追身旁,飞溅而起的泥水染污了他素服的下摆。
“公子,实在是对不住了。”眼看殃及池鱼,车夫十分客气地抱拳行礼,歉然道。
梁追摇摇头,示意无碍,刚走出几步路,却又听见那车夫在后面唤他。
“公子,请留步!”
他转身,发现车夫竟拿着一把伞追了上来,气喘吁吁道:“这是我家小姐吩咐我给您的。”
方才只见车帘微动,却未见其中所坐之人。垂眸望了一眼面前的油纸伞,梁追并没有接过,而是平静道:“多谢美意,不必了。”
车夫站在原地,看着少年孤拔身影越走越远,挠了挠头,只好跑回了车边。
“小姐,还真是遇上个怪人。他不肯伞,淋着雨走了。”
听见这话,马车内良久无人言语。漫长的沉默之后,有少女轻轻嗯了一声:“算了,随他去罢。”
回到寺里,梁追迎面正撞见有僧人扫阶,他静立在旁,那僧人却放下了扫帚:“梁公子,有你的书信。”
梁追原本要走,闻言顿了顿脚步,缓缓道:“谁送的?”
僧人摇了摇头,将袖中书信递给他:“不清楚名字,不过……好像是崔家小姐身边的婢女。”
一瞬间的犹豫,梁追不知该不该接过。
可最后,他还是伸手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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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车,内容和主线剧情关系不大,看似撒糖实则毒饼,估计有读者老爷会发现一些有意思的点(嘻嘻)
青云不坠(古言 SC 1V1) 番外:素女经(H)
今日是五月端阳,休沐的日子。
梁追清晨时分便同几个小和尚一起上山砍柴,终于赶在午斋前,冒着灼热的太阳,背了满满几大筐柴火回来。
甫一踏进寺中后院,小师弟眼最尖,立刻指着梁追屋前嚷道:“梁追,你看!那个大块头又给你送书来了……哎哟!”
二师兄一巴掌拍在他的小脑瓜上,旋即双手合十,念了句佛,缓缓道:“阿弥陀佛,怎能如此称呼人家邓施主。”
小师弟委屈巴巴地揉了揉脑袋,瘪着嘴抱怨道:“但他块头明明就很大啊……”
然而,当事人梁追却背着沉重的竹筐,脚步未停,看也不看那堆堵在他房门口的书册,径直往柴房去了。
“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切,这个闷葫芦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小师弟嘟囔道:“要是有人天天给我送东西,那该多好啊。”
“你觉得好,梁追却未必觉得。”大师兄望着少年远去的身影,目光悠远:“他性情孤傲要强,如今有求于人,欠人恩情,心中自然不好受。”
“我看那崔家小姐人挺好的啊,没想让他报答啥。”小师弟疑惑不解道。
再说了,以梁追现在的状况,论斤卖了也换不了几个钱,人家崔家怎么可能看得上。
闻言,大师兄却摇了摇头,叹息道:“阿弥陀佛,你还不懂。有时候,往往不求回报才是最麻烦的。”
吃完饭,梁追没有回房,反而跟着几个护院的武僧去后山练拳,之后又去圆德大师的房中呆了许久。
出门时,他的怀里揣了张方子。
天色渐晚,天际的红霞晕开,像女儿家涂抹的胭脂色。梁追驻足看了许久,觉得再晚就要点灯了,这才好了方子,迈步回房。
他搬了两回,才终于把房门前那堆书搬进屋。梁追随手从最上面拿了几本,发现和之前几回一样,都是些重金难求的孤本,不难看出送书之人的诚意和财力。
吴州崔家,果真名不虚传。
原本空荡荡的书架,如今已经被填得满满当当,他转头看了眼,心里是说不出的沉重。
这些东西,并不是他妥善保管,日后归还就能解决的。他看不透她的心思,也根本无法理解她的执念。
助他科考,有什么好处呢?
之前,白耀轩骂他永远不可能出人头地,梁追没有反驳,因为他确实反驳不了。
至于旁人骂他出身低贱,性情古怪,那也是事实。
早在多年前他就看清了,这世上之事并不是仅仅依靠努力就能达成的。没有权势和地位,任何东西都是一盘散沙。
他的祖母——梁老夫人从前常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梁追觉得这话是没错的,因为他的生母阴狠毒辣,所以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读书,与其说是为了自己,倒不如说是为了梁家。
不论多苦多难,终有一日他是要回去的。在这之前,他不想和任何人牵扯上任何瓜葛。
梁追一本本抽阅着那些书,发现内容根本没什么规律。儒学道学医学,算法律法兵法,林林总总混杂在一起,大约是嘱托外面的商行一起购来的。
可是,漫不经心地翻到最后一本,梁追却突然愣了一下。
窗外的天色已经很暗了,借着微弱的光线,他依稀看见书页上的叁个大字。
《素女经》
……这是,医书?
梁追愣了一瞬,毕竟难得有他听都没听说的典籍。
他将书拿起,摆放在案上,又点燃了油灯,似乎准备今晚好好研读一番。
结果,翻开第一页,刚扫视数行,他手一抖,差点把边角给撕了。
摇曳的烛火下,梁追微微睁大了眼睛,耳根通红,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究竟看到了什么。
“……素女曰:‘御敌,当视敌如瓦石,自视如金玉,若其动,当疾去其乡。御女当如朽索御奔马,如临深坑下有刃,恐坠其中。若能爱,命亦不穷也。’”
这这这,这究竟是什么书?!
梁追强忍着羞恼之意,飞快地向后翻了几页,结果其中字句更加露骨,简直是低俗不堪。
“……临御女时,先令妇人放平安身,屈两脚,男人其间,衔其口,吮其舌,拊搏其玉茎,击其门户东西两傍,如是食顷,徐徐内入。玉茎肥大者内半寸,弱小者入一寸,徐出更入。”
“……令女正偃卧向上,男伏其上,股隐于床,女举其阴,以受玉茎。刺其谷实,又攻其上,疏缓动摇,八浅二深,死往生返,势壮且强,女阴开舒,自吐液,女快乃止。”
崔、织、晚!
“啪”地一声,书页被狠狠合上。梁追闭目深吸了几口气,总算没把这本烫手的东西给丢出去。
事实上,若这书是他自己的,恐怕早一把火烧干净了。
此书,有违君子之道。他下完定义便立刻起身,将《素女经》塞到了书架最高处的拐角。
回到案前,梁追看着眼前影影绰绰的烛火,心中莫名升腾起一股火气。他将书案整理好,抬手拿起昨晚未抄完的诗赋,勉强压下那些纷杂的思绪,起笔研墨。
结果不知怎的,昨晚倒背如流的诗词,此刻却在他的笔下错漏百出。好不容易写完一张,梁追却紧锁住眉头,旁人或许看不出,可他只看字迹便明白,自己的心乱了。
破天荒头一回,梁追有点痛恨自己的过目不忘。方才瞥到的那些只言片语,像驱不走的蚊虫似的,不停盘旋在他的脑海中。
……这书,她应该没看过吧?
可惜,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梁追越想越烦闷,干脆撂下笔,直接熄了灯。
他以为自己会彻夜不眠,可和衣躺在床上,听着屋外隐隐的虫鸣声,梁追很快便进入了一个梦境。
他极少做梦,即便做了,意识也是清醒的,故而根本不为所动。
可是今日这个梦似乎有些不同,他身处一间奢华典雅的厅室中,环顾四周,有桌,有椅,有书,看上去像是位叁品以上官员的书房。
梁追走近书案,那是张很宽广的紫金檀木桌,桌上拾得很整齐,除了文房四宝,还有几摞册子。
他拿起最上面一本册子,缓缓展开。阅罢,却难掩心头的惊异。
原来,这是本奏章,上面甚至还有未完成的朱批。
梁追又看了眼剩下那两大摞奏章,突然从心底冒出一丝寒意。既然持有朱批,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里应当是位阁老的府邸。
他怎么会梦到此处?
不经意一抬眼,他望见对面墙上悬着的一副书法。上面没有署名,但笔力苍劲,气势凌然,瞧着还莫名眼熟。
没等他细想,突然,从内室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尽管是在梦中,梁追依旧十分警惕,但他并不惧鬼神之说,直接迈步踏进了内室。
静谧的屋子里,件件陈设无一不是价值连城,四周看上去空空荡荡的,可梁追却一眼望见了榻边帷幔上映出的人影。
他缓步走近,轻轻抬手掀开了绣着金丝的幔帐。
不出所料,床上确实睡着一个人,不过却不是这家的男主人,而是一个女子。
她看上去十分年轻,约莫只能称作少女,此刻微阖着眸子,模样十分艳丽逼人。
雪肤,玉容,远山黛,樱桃口,只一眼,少女那面如芙蓉,娇若桃李的模样便深深印在了梁追眼中。
非礼勿视。他想要慌忙放下帷幔,可惜却已经迟了。少女本就睡得不甚安稳,此刻直接睁开了一双潋滟水眸。
……为什么,那双眼睛,他好像见过?
梁追慌忙倒退两步,强装镇定:“姑娘,打扰了。”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开,没想到衣角却被扯住。
他回头,却又立刻闭上了眼睛。
少女直接掀开锦被,光裸着身子,柔柔伸出一只玉臂勾住了他。
“大人,奏章批完了吗?”
哪里有什么大人?她是认不清人吗?!
少女的嗓音很轻,宛若轻羽,却又十分甜腻,仿佛能让人浑身酥倒。梁追此刻已经涨红了脸,他紧闭双眼,哑声道:“姑娘,麻烦放手。”
“呵。”她似乎下了榻,附在他耳畔吹了口气,吐气如兰,娇声道:“时候尚早,大人不如早些安歇罢……”
霎时,一阵醉人的香风拂面,梁追昏昏沉沉地被她勾着,拖到了床榻边。少女浑身赤裸,万千青丝垂至臀下,不似凡间女子,倒像只修炼了千年的妖。
她搂着梁追的脖颈,欺身而上,将他压倒在芙蓉妆花的锦被中,开始解他的衣衫。
这样一个柔弱的姑娘,看上去轻易就能制服,可却让梁追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丝毫挣脱不开。
她动情地吻他的眉眼,薄唇,唇齿交缠间,梁追喘息着问:“……你,是谁?”
“您说呢?”闻言,少女盈盈一笑,反问道。
“你到底想要怎样?”
“妾身想要您。”她一脸平静,却说着最暧昧的言语。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凉冰冰的,在他身上细密勾画,勾起一片灼人的浴火。
很快,衣衫褪尽,两人皆赤裸相对。少女张开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伏下身,凑近他的脸,认真地望进他的眼睛,红唇轻启:“大人,您心悦妾身吗?”
梁追暗暗咬着牙,只恨自己就寝前为那本邪书所惑,他羞恼道:“我根本不认得你!别碰我!”
少女见他生气,似乎有点害怕,瑟缩了一下。与此同时,梁追却感觉腿间有些粘腻。
他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好压下怒气,委婉道:“姑娘,如果在下没有猜错,你已经嫁做人妇,便是在梦中,我们也不该如此。”
她的花户压在他的腿上,已经湿了一片。
犹豫片刻,少女摇了摇头,似乎并不认同他的话,细白的小手逐渐下滑:“妾身的确已经出嫁了,可是大人,您不就是妾身的夫君么?您说过的呀,最喜欢妾身的身子了……”
“住口……嘶!”
梁追突然闷哼出声,强烈的刺激突然袭来,他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少女听了他的训斥,果真不再言语,而是尽心做起了事。
少年虽然尚未成人,身下的孽根却生得十分天赋异禀,在她的侍弄下很快由半勃挺立而起。不同于成年男人的乌紫,那根肉柱是好看的浅红色,上面鼓起的青筋肉眼可见。
顶端是伞状的蘑菇头,微微上翘,沟壑颇深,可想而知若在射时插入女子宫口,便极难拔出;底端坠着两颗圆硬硕大的囊袋,用手捧着,沉甸甸的。
少女抬头,欣赏他被自己握住命根子的神情。
梁追粗重地喘息着,眼眶发红,死死盯着她。那双一向深藏情绪的黑眸终于失控般地泄露出欲望——他难受。
旋即,少女的手微微用力,圈住了他的阴茎,缓缓用力摩挲,指腹不停抚弄龟头的沟壑处。马眼淅淅沥沥地渗出些水,她张开檀口,低头含住。
霎时,少年的性器变得更加粗长肿硬,梁追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下体像是要涨破一般。少女似乎知道他即将坚持不住,抬头娇媚一笑,嘴角还挂着些许晶亮的痕迹。
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直起身体,向上挪了挪,穴口对准了那根肉柱的头部,娴熟地向下坐去。
梁追只能眼睁睁看她动作,却丝毫没法阻拦。他能清晰感受到每一寸的刺激,龟头卡在花户口,捅开了紧致的血肉,胀痛地难以前行。
少女娇啼了一声,指尖嵌入他的肩膀,好似被人强暴一般,面容十分痛苦。
此时此刻,一切景象,正如那书中所言。
梁追身下最敏感之处好像被一张小嘴吸住,那种从未体会过的刺激让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什么圣贤书,什么色即是空,什么百恶淫为首,此刻都不重要了,他只知道,他想肏她。
少女似乎下定决心要好好伺候他,便把头埋在梁追的颈间,一鼓作气对着那根粗硬的孽根坐了下去。
“啊……”
龟头终于捅破她甬道深处原本闭合的肉壁,肉刃破开层层穴肉,一下子捅进了花穴深处。
“嗯啊……啊……”
盈盈一握的腰臀尝试着前后扭动,套弄那根紧紧插在她肉穴里的肉棒。甫一动,她就无法抑制地开始呻吟,声音细细柔柔的,听得人面红耳赤。
交合处,不断溢出淫水来,打湿了两人的耻毛。她实在太紧了,仅仅数十下过后,梁追只觉得自己快被夹断了,再也忍不住喷射的欲望。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关打大开,就那样一股脑射了出来。
少年人的初,量多且十分粘稠,灌足了少女的小腹,满满涨涨的淫糜模样。终于,一切云销雨歇,两人的交合处却依旧紧紧连接着,床榻间一片濡湿。
少女伏在他身上,呼吸浅浅,似是睡着了。昏迷片刻后,梁追的意识也逐渐清晰,却实在难以接受方才发生的事情。
感受到身上的力气渐渐恢复,他鼓足勇气,抬手撩起了少女额前的碎发。
即便只是个虚妄的梦境,梁追也想要看清她的模样。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很眼熟。
可是,如瀑的长发下,却不再是那幅惑人的天姿国色。
帐外的烛火摇曳将息,靠近她的面颊旁,梁追睁大眼睛,发现自己竟然沾了满手的血。
少女阴恻恻地抬起头,面色惨白如鬼,猩红色的鲜血从额间淋漓滴落。
她冷冷望着眼前的少年,再不复方才缠绵时的温柔缱绻。
“梁追,你害我全家,心中可曾有过半分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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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追:我好恨,我就不应该识字,打扰了……(自戳双目)
织晚:邓勇!干得漂亮!本小姐果然没白救你!
说好的车,再旱的地也能开。全文是单曲循环《过桥》写的,老爷们可以酌情配合食用,效果更佳。
青云不坠(古言 SC 1V1) 承君一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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