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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大小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郦优昙
正是昨天被宋早早扯坏的。
再有就是他身上那件,刚才也被扯坏了。
宋早早坚定认为不是自己的错,所以她拿起徐砚的褂子,想再试验一下。
稍微一个用力,就发出了刺啦一声——宋早早吓得赶紧丢开,这绝对绝对不是她的错!这衣服是穿了多少年啊!怎么用这么点力气就撕坏了?他的裤子不会也这样吧?裤子要是也容易坏,他又没有穿裤衩的习惯,那岂不是被人看光了吗?!
宋早早翻了翻,没发现徐砚有裤衩,可见这人是真的不穿裤衩。
她尴尬地手,冒头出去:“奶奶……”
徐阿奶笑吟吟地看着她:“怎么啦?”
宋早早抿着小嘴儿,把手里的破褂子展示给老太太看:“那个,我不小心把徐砚的褂子给撕破了……不过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这么容易破。”
徐阿奶一点都没生气,反倒笑起来:“这褂子,砚哥儿都穿了好些年了,布料早糗了,不怪你,放着吧,等明天我给砚哥儿补一下。”
“啊?”宋早早不敢置信,“还补啊?这能补吗?”
徐阿奶笑:“能补,新叁年旧叁年,缝缝补补又叁年,哪有那么多讲究,能穿就成。”
宋早早吐吐舌头:“那我来补吧?”
“你?”徐阿奶仔细打量这娇滴滴的城里姑娘,“你会吗?”
“我当然会!”宋早早挺胸抬头为自己正名,“我在家里的时候常常自己做衣服做布娃娃,我很厉害的!我爷爷还给我找了老师学刺绣呢!我还会唱戏会洋文会跳舞,我会的可多了!”
她可不是徒有其表的草包大小姐!她满肚子都是墨水,拿出来的才艺数不胜数,爱慕她的人能从首都排队到北山村!
见宋早早如此有信心,徐阿奶也不打击她:“成啊,我屋子里有针线,你去看看,不过煤油灯伤眼睛,明天补也成。”
宋早早必须证明自己!她握起拳头,抓着徐砚的破褂子就往徐阿奶屋子里冲,拿了针线到院子里:“没事儿,外面还不黑呢。”
徐砚从灶房钻出来,看见的就是宋早早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补衣服的模样,她手里的褂子分外眼熟,正是他昨天穿的。这褂子确实是好些年了,徐砚一直没舍得扔,布料起毛,本身质量就比较差,又穿了这么些年,原本他都没打算再让阿奶补的,反正还有两件褂子可以换穿。
宋早早看着娇生惯养,实则心灵手巧,她只是不爱干农活累活粗活罢了,农村本来就不是她生长的地方,但真要论起琴棋书画,论起风雅,农村的姑娘又怎么跟她比?
徐阿奶补衣服很实诚,就是拿块布堵住破掉的地方然后用针线缝起来,因为大家都穷,所以也不在乎是什么颜色,白布用黑线,红布用白线的比比皆是,一件衣服上用来做补丁的布更是五颜六色,穿身上可不是跟九袋长老差不错?
宋早早却是挑得颜色相近的布与针线,针脚细密小巧,缝上去之后甚至看不出跟本来有什么区别,她做针线很快,一看就是在家里常做的,这倒是没说假话,宋早早喜欢布娃娃,又不喜欢华侨商店里那些,觉得太假,不好看,不够漂亮,她喜欢给娃娃做裙子,宋家老爷子也宠着她,硬是在这条件这环境下给她找了个刺绣大师学习。
缝完了褂子,宋早早跑去找徐阿奶献宝,徐阿奶把褂子翻来覆去的看,点头说:“早早手真巧!”
宋早早露出得意的笑容:“那当然!”
说完想把针线放回去,结果手一滑,戳到手指头了,白嫩嫩的指头上立刻冒出黄豆大的血珠,她嘴一扁,差点哭出来,徐砚一个箭步上前,捉住她的小手就放进了嘴里,宋早早眼泪还没来得及掉下来,呆呆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感觉那根被戳到的手指头好烫好烫。
男人的口腔温度本来就高,他还用略显粗糙的舌头舔她的手指,好在徐阿奶背对着他们没看见,宋早早踩住徐砚的脚,他又舔了舔她的指头,宋早早又羞又气,也忘了疼,继续瞪他。
徐砚被瞪的不痛不痒,眉头蹙着,把针线筐拿走,不让宋早早再碰,宋早早让他把身上那破褂子脱了帮他补,他也不要。
但他这张嘴,不会说话。
明明就是怕宋早早再戳到手哭鼻子所以不要她缝,从徐砚嘴里说出来就是:“我阿奶缝就行,不要你。”
宋早早瞪大了眼!
这人说得是何等欠揍的屁话!不要她????
谁敢不要她?????
宋早早非常生气,伸出双手抓住徐砚的破褂子,在他不解的眼神中一个用力,刺啦啦啦扑啦啦啦——本年度最新款狂野男士必备流苏小褂子新鲜出炉,还热腾腾的。
徐阿奶听到这声音回头,傻眼了:“砚哥儿,你、你这褂子怎么回事?”
“对不起啊奶奶。”宋早早可怜巴巴跑过来卖乖,“我说帮徐砚补褂子,他不愿意,还把褂子给撕了也不让我补。”
徐砚那张万年没有表情的俊脸上,终于出现了茫然的表情,他看看宋早早,又看看自家阿奶,张嘴想解释,却见阿奶脸一沉,怒喝:“徐砚!”
宋早早得意地笑了,冲徐砚做鬼脸。
徐阿奶开始训斥他,说他不懂好人心,人家好心帮他补褂子,他把衣服给撕了!
徐阿奶戳着孙儿脑门,她老了,个子缩水,徐砚却很高,因此他必须得弯下腰来把脑袋送给阿奶戳,徐阿奶边戳边骂:“从小到大就是这个驴脾气!气性怎么就这么大!不顺你心意就不行是不是?人家早早帮你补褂子,你不说谢谢,还把褂子给撕了!你还以为你是地主家的小少爷呢,撕了这件还有下一件?浪可耻,浪可耻懂不懂?!”
徐砚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他想要解释,阿奶根本不听:“出去站着!今天晚上不许你吃饭!”
宋早早一下傻了:“奶奶,等等——”
“早早乖啊,奶奶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但砚哥儿脾气打小就这样,不能惯着,得叫他知道错误。”徐阿奶安抚了宋早早,然后指着门外,“还不去!”
徐砚没说话,穿着身上那件狂野流苏小褂子,乖乖出去站着了,徐阿奶这才平复了一下心情,对宋早早笑着说:“来,咱们吃饭。”
宋早早道:“奶奶,您别生气,其实徐砚褂子是我撕的……”
“好孩子,你别给他找借口,砚哥儿这孩子,打小脾气大,稍微不顺他心意他就闹,从前不让他出去,他在家里拿手指头划拉地,那手指头都划拉出血了!非得我答应放他出去才行!”说起小时候的徐砚,徐阿奶瞬间打开了话匣子,“那狗脾气,也不知道是跟谁学来的,现在是岁数长了,懂事了才好一些!你说这褂子……”
她越想越气:“砚哥儿!把褂子脱了拿进来!”
片刻后,门口伸出一只粗壮的手臂,破褂子在他手上,徐阿奶过去一把夺过来:“我看你明天穿什么!”
她心疼地看着手里的褂子,这再闹脾气,也不能把衣服给弄坏了呀!人家早早好心帮忙,他可倒好!
宋早早想解释,徐阿奶根本不信,“你别替砚哥儿说话,方才我都听到了,他还说不要你,要我给他补,他想得美!让他自己补去!”
宋早早眨眨眼,假装这事儿跟自己没关系,“奶奶我好饿啊,我们快吃饭吧!别管他啦,让他在外面站着!您可别生气啊,生气会老的,您可是好有气质好漂亮的小老太太!”
被她一哄,徐阿奶瞬间转怒为笑:“好,咱奶俩一起吃饭,不管他!”
虽然徐阿奶已经把家里最好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但是野菜粥宋早早还是很难咽下去,这野菜她也吃过,爷爷年纪大血压高,医生交代说要多吃粗粮野菜,可宋早早跟着吃的时候觉得就是清淡点,挺好吃的呀!怎么这实打实的野菜粥这么剌嗓子?就算有白米一起煮也还是让她吞咽困难。
她嗓子眼儿细,那杂粮窝窝捏在手里就更吃不下了,徐阿奶看她这娇滴滴的样子就知道她吃不下,好在她刚才用鸡蛋加家里仅剩的白面摊了鸡蛋饼,便端起来放到宋早早跟前,笑得分外慈爱:“早早吃这个。”
宋早早放下筷子,很不好意思地说:“我吃不完了。”
“没事儿。”徐阿奶摆摆手,冲门外喊,“还站在那干什么,还不进来吃饭!”
几秒钟后,光着上身的徐砚进来了,徐阿奶又骂他:“有女同志在这,衣服都不穿好像什么样子!”
徐砚只好又回房去穿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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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大小姐 14
14、
宋早早很喜欢徐砚家里的环境,无论是徐砚还是徐阿奶,都跟那些又想讨好她占便宜,又在背地里嚼舌根子的人不一样,所以虽然饭菜很粗糙很难吃,宋早早还是很努力地吃了一口野菜粥嚼嚼嚼,嚼了半天才咽下去。
她在家里是万分挑嘴的,挑嘴的程度令人发指,在徐家祖孙前却意外地很好养活,不过这样的饭菜偶尔吃一顿还好,要是让宋早早天天吃,那肯定不成。
饭后徐阿奶看着那件被撕成流苏的小褂就来气,宋早早心虚地别开眼假装什么也没看见,拽着徐砚说:“奶奶,我跟徐砚去大队长家问问,待会儿要是大队长同意了,就回来跟您说,您明天就做饭给我吃呗。”
徐阿奶点头,叮嘱他们路上小心,毕竟天黑了,农村土路坑坑洼洼很容易摔跤,宋早早得意地道:“没关系,我那有手电筒,我回去拿。”
徐砚沉默地跟在她身后,宋早早找到了手电筒出来,把门锁上,让徐砚带路,奈何这路白天她走都嫌弃坑洼不平,更何况是晚上,走了没两步又想偷懒,站在原地不动。徐砚都快走出手电筒范围了,发现她没动,扭头一看,宋早早正在那叉腰生闷气,见他这会儿才注意到,气得拿手电筒晃他的眼。
“我背你?”
宋早早白了他一眼,把雪白的长腿伸出去:“你觉得我穿旗袍,你背我合适吗?”
腿得岔开,多难看呀!
徐砚正在思考,她已经举起双手命令他:“我要公主抱。”
徐砚不懂什么是公主抱,就跟抱小孩一样把宋早早抱了起来,宋早早恨恨地磨牙,他炽热的手掌顺着纤细的腰肢放在了浑圆有肉的屁股上,还捏了捏,宋早早更想踹他了,好在徐砚不是傻子,他琢磨出味儿来了,一只手从屁股往上搂住她的背后,绕到了胸前,另一手则搭在她腿弯,稍微低下去,轻轻松松公主抱。
就是绕到胸前那只手不安分,掌心放在宋早早的奶子上。
今天刚看到她穿这身旗袍时,他就觉得下腹一紧,走动间若隐若现的长腿更是让徐砚心猿意马,他把她摁在床上狂日的时候,她那两条腿就盘在他腰杆上,随着他插干的动作一晃一晃,他还可以捏着她的小脚吃,爽得他尾椎发麻。
宋早早把手电筒抵在徐砚下巴上,光线照到他的眼睛,他闭上眼:“摔倒了我可不管。”
宋早早气愤道:“我要是摔了就怪你!”
说着,故意拿手电筒晃他,徐砚便掐了她的奶子一下。
宋早早惊呼一声,更生气了,感觉被掐的地方热乎乎的,好在天色已黑,路上也没有人,她的小脸儿红成了苹果也无人知晓,勉强维持住了大小姐高冷的表象。
徐砚的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奶肉中,他恨不得这条路走得慢一些、再慢一些,可惜大队长家在叁队,处于村子中间靠东一点的位置,没多久就到了。
大队长孟长安家里只有他跟他爹,爷奶都没了,几个叔叔也早就分了家,彼此关系还算不错,徐砚到了他们家门口才把宋早早放下,来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生得跟孟长安有几分相似,宋早早一见着人,先是被那股锐气给冲到,下意识躲到了徐砚身后,这人身上的气息跟大院里的那些叔叔伯伯很相似,要是没记错的话,之前好像听过谁说大队长的爹是退伍老兵?
“卫国叔。”
“徐砚?”孟长安也出来了,“这么晚是有什么事吗?”
随后宋早早自徐砚身后露出一个小脑袋:“是我叫他来的。”
“进来说吧,外面有蚊子。”那中年男人道,让出了一条路。
两个单身汉的家是什么样子,宋早早现在知道了,就俩字可以形容,空旷。
不过还算干净,到处都透着硬汉气息,孟长安父亲虽然已经退伍,但多年当兵的习惯还在,家里东西都是整整齐齐的,连茶缸都摆放的很有规律。
父子俩好像也是刚吃完饭,父亲孟卫国让出了地方让他们聊,孟长安听说宋早早要让徐砚祖孙俩帮忙做饭洗衣服,他很快就点了头,毕竟县里领导都说了,能满足的要满足,不能满足的创造条件也得满足,大小姐想怎样就怎样,他还能说什么?
煤油灯虽然气味大亮度也比不上电灯,但胜在朦胧氤氲,本就美貌无双的宋早早在这夜晚灯下更是美得惊人,她一笑,叫人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尤其是起身后那影影绰绰的身段,看得孟长安这种血气方刚的青年简直不敢与她对视,当天晚上甚至做了难以启齿的梦。
到院子里,发现让地方给他们谈话的孟卫国正在刨木头,宋早早歪着脑袋看了会儿,问孟长安:“你爸爸会做木工?”
孟长安答道:“只是粗浅的会一些,时常帮村里人打个东西什么的,他在部队里学的。”
“那帮我打个浴桶吧,我可以给你钱跟票,要多少都可以。”宋早早眼睛发亮,到了这农村,衣食住行都是问题,最让她受不了的就是上厕所跟洗澡,厕所臭气熏天,洗澡更是麻烦,只能用塑料盆沾水,一次好换好几回,盆又不大,特别烦人,她还想泡个澡呢!
孟长安愣了下道:“这个得问我爹。”
孟卫国头也没抬,不看这个首都来的大小姐,应道:“得半个月。”
宋早早虽然嫌弃有点慢,但有总比没有强,她很高兴:“那就这么说定啦!你做好了送给我,我明天带钱跟票给孟队长。”
一想到以后有澡泡,宋早早的心情立刻就好了起来。
出了大队长家,月光洒在地面上,都用不着手电筒了,宋早早娇滴滴地朝徐砚伸出手,意思是还要他抱,有人肉轿夫,为什么要劳累自己的腿?
徐砚闷声不吭把她抱起来,纤细的身子轻盈无比,他一步一步走在路上,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宋早早高兴地晃悠着腿,也不怕从徐砚怀里掉下去。
回到家,徐阿奶得知大队长答应了,就对宋早早说:“早上砚哥儿七点要上工,我们一般六点左右就起来,早早,你明天干什么活儿?”
宋早早眨巴眨巴眼,理直气壮地说:“我要睡到自然醒。”
徐阿奶:……
她冲徐阿奶吐舌头:“人家就是喜欢睡觉嘛,要不奶奶你搬来跟我住吧?这样多方便啊。”
徐阿奶连忙摆手:“那可不行,那房子谁都住得,我跟砚哥儿住不得。”
本来就是黑五类,要是再跑青砖瓦房里住,可真成了资本主义了,她这把年纪活多久算多久,砚哥儿要是被拉去批斗游街怎么办?徐阿奶连连摇头:“不成不成不成,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许再说,叫人听到了不好。”
宋早早乖乖点头:“哦。”
她打了个呵欠,徐阿奶见她困了,便让她回去睡,宋早早睁着眼睛:“我要徐砚帮我烧水!”
徐阿奶说:“成啊,砚哥儿去吧,烧完水就回来。”
徐砚嗯了一声,跟在宋早早后头走了。
要说徐阿奶这么放心,也是因为宋早早条件太好,生得太美,这样的大小姐怎么看得上她家砚哥儿?老太太怎么想得到,别说看不看得上,日都日上了,她心目中牛粪一样的孙儿,早把人家大小姐给吃的干干净净。
徐砚烧好了水,给宋早早兑了冷水,又一盆一盆地给她换水,等宋早早洗好了在院子里晾头发他才回去,换水的时候他都不明白,这水明明干干净净的,她洗过的还带着动人的香味儿,怎么她就要泼了呢?
回到家,徐阿奶也睡了,徐砚用冷水冲了澡洗了头,先是在自己床上躺了会儿,然后才悄悄摸出去,翻墙进了宋早早家。
宋早早还在院子里待着,看到他就扑过来,徐砚搂住她,大手揉着他最爱的肥屁股,一摸进去感觉不对,下午烧火时只摸了大腿,这会儿伸进去,才发觉她好像没穿小叁角裤,当指头没入股沟里,徐砚又茫然了,怎么有根布条?
宋早早明天也要穿旗袍,穿旗袍怎么能穿有痕的内裤?自然是要穿从外国传进来的丁字裤,这可是个稀罕玩意儿,很难买到,察觉 徐砚手指用力,她凶巴巴咬了他脖子一口,“不许扯坏!这个可是很贵的!”
徐砚不懂这么点布料有什么贵,但摸起来确实是细滑柔软,股沟里的嫩肉热乎乎的,他忍不住挑起丁字裤去摸她没有毛的小嫩逼。
宋早早叫他摸得人都软了,被抱了起来,之前洗澡换下的衣服明天早上徐砚会给她洗,这会儿都丢在盆子里呢。
徐砚沙哑地在她耳边说:“我想在院子里日你逼,给不给日?”
宋早早想踩他,不过洗完澡换了拖鞋,没有小高跟,踩起来根本没感觉。
徐砚抱着她,月色下的大小姐美如妖境,妩媚多情,桃花眼潋滟娇柔,一身皮肉又嫩又白,摸在手里细腻无比。




人人都爱大小姐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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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发情的男人,宋早早只想骂他:“日什么日,我才不要躺在地上!”
徐砚皱了下眉,用力掐了把她的屁股,松开了她,宋早早还以为他放弃了,正要朝屋子里走,却见徐砚转身进了洗澡间,宋早早没看明白他想干什么,然后这家伙就拿了张草席出来,工工整整铺在了青石板路上。
然后抬眼看过来。
宋早早被他看得腿间一湿,徐砚搂住她的腰,这会儿白天天气挺热,晚上吹着风凉丝丝的倒也舒服,可宋早早还没在农村这种露天的院子里跟人做过呢,要是被人看见可怎么办啊?虽然四周没有楼房,可什么遮挡物都没有,宋早早心里发慌,与此同时,又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期待。
她就是最最矫情的那种性子,明明很想要,明明很在意,偏要装得无所谓,你必须求她,舔她,好话说尽,她大小姐才会纡尊降贵给你个眼神,勉强从你,其实心里早乐开花了。
不过被徐砚摸了几把后,她就捶他:“你洗澡了吗?怎么身上闻着还有股汗味儿!快去洗澡!”
“反正待会儿弄得一身水,日完了再洗……”徐砚呢喃着,舔吻宋早早优雅修长的天鹅颈,火热的舌头一下又一下舔着,她身上根本不脏,连汗味儿都没有,还是香香的甜甜的,真想把她日哭。
听他这说的还是人话吗?宋早早恼怒,“你到底洗没洗?没洗干净不许碰我!”
徐砚一点都不生气,那天中午,他身上都是臭汗,她不还是给他日了?“洗了,你检查一下。”
说着,捉住宋早早的手送入裤裆,宋早早倒抽了口气,没想到这流氓如此没脸没皮,居然拿她娇贵的玉手去摸他的鸡巴,还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
她的小脸一时涨得通红,又想骂人,耍自己的大小姐脾气,又觉得手心那根握不过来的大鸡巴又热又烫,好奇地捏了一下,好在心里还有数,这是男人的宝贝,捏坏了可不行,饶是如此,徐砚也嘶了一声,望着宋早早的眼神更深邃更加充满欲望。
“再往里检查一下,好不好?”徐砚问她,“没有味儿的。”
他身上那条破裤子,虽然说没有到不能穿的地步,但也绝对算不上完好无损,宋早早想起这人是从来不穿裤衩的,简直就是个臭不要脸的,没想到他还敢让自己再仔细检查——月色下,被宋早早握在手里的大鸡巴滚烫坚硬宛如热铁,徐砚虽然皮肤略显黝黑,胯下这根巨炮颜色却略显浅淡,估计如果他不是生在这乡下,皮肤应当是很白的。
宋早早便抬眼睨他:“再检查一下?你想我怎么检查?”
说着俯下身去。
徐砚的本意是想用她柔嫩的小手给自己撸一撸鸡巴,没想到她却蹲在了自己身下,张开那张甜蜜的红唇,舔了下他的龟头。
当时就给徐砚刺激的射了!
宋早早还没来得及开始使劲儿就被射了一脸,徐砚的又浓又多,他正是身强力壮欲望强烈的时候,要是不用上工,能天天抱着宋早早日,千想万想他做梦也想不到首都来的大小姐会给自己舔鸡巴,这种视觉上与心理上的刺激远胜于生理上的,因此一个没忍住,关一松,浓喷薄而出,宋早早如花似玉的小脸蛋瞬间遭殃。
她显然非常愤怒!
认识宋早早的人都知道,大小姐对于自己的美貌爱惜到什么程度,而且大小姐她相当双标,她可以舔你吃你,可你不经她允许就射她一脸,那她绝对是要生气的,更别提先前她还洗了头,徐砚这一泡浓射的宋早早待会儿又得重新洗一遍!
然而那大鸡巴射了一炮后仍然坚挺,宋早早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液,她美得那样惊人,液糊在脸上,无端生出一股柔弱可怜之感,勾起男人心底的凌虐欲与占有欲,尤其是徐砚,他几乎硬的发疼,手指在宋早早唇瓣上抹过,粗糙的指腹上黏满了液,然后捏开宋早早的樱桃小嘴儿,把手指插了进去,让自己的液与她的嫩舌头充分亲密接触。
宋早早意识到他让自己吃的时候,震惊超过了愤怒,她下意识卷住徐砚的指腹舔了舔,带着独特腥膻味儿的液味道并不怎么好,她嘴巴那么刁,怎么会爱吃这种东西?可等她抬起头,才发现徐砚那痴迷的眼神——专注而狂热,似乎看她吃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宋早早可没吃过这种东西,她甚至都没给男人舔过鸡巴,从来都是男人伺候她的份儿,先前她舔徐砚龟头是觉得好玩,没想到对徐砚来说,直接把他给刺激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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