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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大小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郦优昙
月色下不仅宋早早美若天仙,徐砚也俊美凶悍的过分,他一只手捏着宋早早的下巴,另一手去沾自己射在她脸上的液,全都喂进了宋早早的小嘴儿里。
宋早早吃了好多男人的浓,终于被他抱起来,也不嫌弃她嘴里还有液的味道就要来吻,大小姐终于回过神,气恼地尖叫:“放我下来——!!!”
她要气死了!
徐砚自意乱情迷中清醒,面上闪过慌乱,“早早——”
宋早早一把推开他,唇舌还弥漫着男人液的腥味,她又羞又气,隐隐又感到强烈的兴奋,一脚踩在徐砚脚背上:“我要是刷牙!我要刷牙!”
徐砚硬的都要炸了,还是老实被她使唤,宋早早当着他的面刷了牙,还觉得嘴里味道不散,她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爽,回头怒视徐砚!
徐砚一直站在那没敢动,怕宋早早生气不给自己日了,见她看自己,正要说话,却被宋早早命令:“你去那儿给我躺着!”
指的是刚才徐砚拿出来的那张草席,本来是给宋早早躺着挨操的,结果出了个小状况,不过这怎么可能会是大小姐的错呢?她舔你龟头是你的荣幸,可你射了她一脸就是你该死了!
徐砚不敢说话,老老实实过去躺下了,大鸡巴一柱擎天,兴奋的不行,宋早早呸了好几口感觉还是去不掉那味儿,回头再看徐砚,他那么英俊强壮,在别人面前凶狠又充满野性,没人敢惹,偏偏到了她跟前就跟拔了爪子的小猫咪一样,除了在床上会说些下流话,其他时候真是指哪儿打哪儿听话又乖巧。
不过是舔了一下而已,真就那么刺激?
宋早早很好奇。
她向来是属于那种懒得动躺在床上等着舒服的人,从来不会去伺候男人,只有男人伺候她,让她舒服的份儿,饶是如此,身娇体柔的她也总是被男人干的体力不支。在大小姐看来,男人只是胯下多生了二两肉能让她爽的道具罢了,她是很难去考虑一个道具会不会有感情,会不会同样感到爽的。
因为她天生以自我为中心,只有她自己最尊贵,只有她自己最重要,其他人嘛,她开心的时候会考虑一下,不开心的时候直接当成过眼云烟。
徐砚射她一脸的事情着实让她不爽。
被命令躺着不许动的徐砚果真一动不敢动,宋早早刷完了牙,又洗了手,这才走到草席边上,脱掉鞋子踩上去,朦胧月色中她浑身的肌肤白的如雪一般,看起来仿佛散发着柔润的光芒,吹弹可破,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身前身后,愈发使得她美得叫人心惊。
刚洗过的柔嫩的小手,从未做过粗活的小手,慢慢握在了徐砚的鸡巴上。
宋早早不由得露出吃惊的表情,真的好粗!而且好烫!
她刚才用冷水洗的手,这会儿小手细嫩又冰凉,徐砚忍不住倒抽了口气,宋早早觉得他兴奋的连鸡巴都在颤抖,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上面的青筋在跳动。
对此,大小姐恶意一笑:“你不是要我给你检查一下,洗没洗干净吗?好啊,那我这就开始检查了,你可不许动,也不许射。”
说完,威胁道:“要是射了,别怪我再也不理你。”
徐砚没说话,黑眸深沉地盯着她,等着看她要对自己做什么。
宋早早上下撸了两把,用指缝点着再度渗出前的龟头,前是透明的,黏糊糊的,她想起刚才徐砚一脸痴迷地把液刮下来喂给她吃的模样,不由得舔了舔。
徐砚更兴奋了!
“没什么味儿呀。”她嘟哝着,“刚刚那个好腥。”
她好奇地把大鸡巴上的包皮往下扯,仔细看了看,还用指头摸了一圈,又低下头去闻一闻,满意道:“嗯,洗的很干净。”
这么干净的话,吃一吃倒也不是不可以,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激动的,跟狼似的,这还只是摸了两下而已,至于吗?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被舔的时候也很受不了那种尖锐的快感,想必男人也是这样吧?
随后,小手顺着鸡巴往下撸,来到了两颗饱满坚硬的卵蛋上,宋早早松开大鸡巴,两只手分别握住一颗蛋蛋,揉了揉搓了搓,徐砚忍不住仰起头开始抽气,宋早早觉得他这个反应很好玩,对他说:“我要尝尝看,不过你刚才射过了,好脏,还是得洗一洗才行。”
洗干净了她才愿意吃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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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砚做梦也想不到,这辈子能有貌美如花的城里姑娘给自己叼鸡巴!
宋早早明显感觉到手里的鸡巴又粗了一圈,她忍不住想,之前自己是怎么把这么可怕的家伙给吃进去的?她曾经对着镜子看过自己下头的小嫩花儿,可小了,扒开来肉眼都看不到的小洞洞,怎么能插进去这么粗的鸡巴呢?
不过这个问题可以以后再讨论,宋早早认认真真又爬起来,穿上拖鞋去端了盆水来,还拿了一块肥皂。
面对兴奋的几乎狼化的徐砚,她竖起一根手指头:“现在我要给你的脏东西洗一洗干净,你不许再射的我满脸都是,听到没有!”
见他不答话,还捏了把蛋蛋,徐砚只得闷哼一声。
宋早早用手撩起水,洗过棒身,她的小手本来就又细又嫩,光是把她的手放进自己裤裆就能让徐砚浑身爆炸,更何况还是让她这样亲密地摸着自己,给自己洗鸡巴?真是做梦都不敢想!
宋早早真的很认真在洗,还打了肥皂,连很容易藏污垢的包皮缝隙都洗得干干净净,最后直到这根气势汹汹的大鸡巴闻起来只剩下香香的味道,她才高兴起来,随意把盆子跟肥皂往旁边一丢,反正待会儿有徐砚拾,然后她觉得坐着好累,可草席又太薄了,贴着青石砖,便趴背对着徐砚坐在他腰上,趴着观察剑拔弩张、叫嚣着要她吃的大鸡巴。
徐砚真是整个人都在颤抖,他无比渴望高贵优雅的大小姐能给自己吃鸡巴,渴望到只要想想这种可能性,就几乎兴奋地要射。
宋早早用手指头堵住马眼,“不许射不许射!射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我好不容易洗干净的!”
徐砚握紧了拳头,指甲陷入掌心,这才忍住那惊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极乐之感。等宋早早真的张开小口把他的龟头含进嘴里,徐砚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早早——”
他不知道该干什么,只看得见她坐在自己腰上匍匐下去后的纤腰肥臀,为了转移被她舔吃鸡巴的注意力,两只粗糙的大手掀起了宋早早的睡裙,露出在黑暗中仍旧白得耀眼的肉屁股!
宋早早惊呼一声,牙齿磕到了龟头,徐砚腰眼发麻,得亏他生活在冷眼咒骂中这么多年,否则真的忍不住射的欲望。
他看见那根让他感到很奇怪的带子,正深深陷入肥嫩的臀沟里,被两瓣丰满多肉的屁股夹住,粗糙的指头没入臀缝,勾起那根细细的带子,声音沙哑地问宋早早:“早早,你的叁角裤怎么是这个样子?”
宋早早嘴里吃着龟头,气恼地蹬了下腿,含糊地说:“笨蛋!乡巴佬,土包子!这是丁字裤!才不是什么叁角裤!”
丁字裤,丁字裤,徐砚在嘴里来回念了几句,记住了,又问她:“那你那个很薄的裤子,又是什么?”
宋早早舔冰淇淋一样舔着龟头,还无师自通地用粉红的舌尖去刺入马眼,爽得徐砚不时发出粗喘,她一边吃着一边想了想:“哦……你说的是我的丝袜?那才不是裤子!那是穿裙子的时候穿的!”
徐砚莫名想起那天给她拾衣服,薄薄的丝袜拿在手上的感觉,好想让她不穿叁角裤,只穿黑丝袜给他日!
他拍了拍宋早早的屁股:“早早,把屁股撅起来。”
宋早早不明就里,但还是听话,因为她只给徐砚叼鸡巴并没有多大快感,只是玩弄男人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得意而已,兴致缺缺,徐砚把她的丁字裤脱下来,掐住她的腰往后一扯,两人便成了六九的姿势,他把鼻子伸入她泛着热气的臀缝间用力嗅着,香喷喷的,好闻死了。
宋早早感觉到徐砚在舔自己,他的舔就是那种原始又野蛮的舔,没有什么技巧,很用力很粗鲁,偏偏正是这样才爽得宋早早屁股乱扭,徐砚可喜欢看她摇屁股,又骚又浪又性感,让他想日死她。
投桃报李,宋早早叼鸡巴也叼的认真了几分,灵巧的小舌头先是顺着龟头顺时针打转,小手撸下包皮,艰难地把拳头大的龟头含在口中吮吸马眼,就跟徐砚吃她的奶一样,徐砚真没想到她第一次给男人叼鸡巴就这么有本事,也愈发卖力气,舔出含苞待放的小淫豆便用嘴嘬,贴着两片嫩生生的阴唇亲个没完,活似那是宋早早的小嘴儿。
两人互相吃着彼此的生殖器,吃得啧啧有声,宋早早到底是嫩一些,吃了会儿嘴巴都酸了,便开始偷懒,肥屁股几乎压在徐砚脸上,他的舌头又热又巧,舔得宋早早神魂颠倒。
她被舔上了一波高潮,奶子胀痛的厉害,徐砚喝光了她喷出来的淫水,迅速起身,把她抱起来转了个个儿,如饥似渴地咬住奶头开始吃奶。
之前他也这样,不知疲倦的日她,渴了饿了就吃奶,吃完奶又力十足继续日,宋早早抱着徐砚的头,屁股压在大鸡巴上,又粗又烫的,弄得她身子空虚的要命,恨不得立刻能有什么东西进来给自己杀杀痒。
光是被吃奶,她就兴奋地又泄了一回身子。
徐砚吃着奶,咬着奶头不放,手也不闲着,到下面没入大小姐的小嫩逼里抽插,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扶着鸡巴对准,一个用力,顶了进去!
宋早早一被日就老老实实,再怎么耍脾气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哼哼唧唧坐在徐砚腰上,任由他吃奶日逼,爽得小脸儿仰起,舌头微微伸出来,徐砚见了,特别想亲她,吸了一大口奶,嘴对嘴的喂,又吐自己口水给她吃,大小姐叫他日的骚的不行,一边小母猫一样叫,一边伸着舌头要他吃。
虽然平日里总是一副嚣张跋扈除了本小姐以外所有人都是垃圾的傲慢模样,其实身娇体软一日就出水,骚的不行,在床上的时候轻轻松松就被男人日哭,哼哼唧唧还要撅着屁股求日,越日越骚,水多的都喷出来,反差特别大。
徐砚爱极了!
他第一眼瞧见她的时候就跟被雷劈中了心口一样,她点他干活,当时是面无表情,心里却激动的想要大叫,原本想着多看这大小姐两眼就成,没想到当天中午就能把她摁在床上日的嗷嗷叫,虽然事后要为她做牛做马,可徐砚半点儿不含糊,他可愿意做她的马了,现在不就正坐着吗?
大公马身上,套着匹骚发发的小母马。
宋早早本来还要给徐砚颜色看,没想到自己又被大鸡巴日的掉眼泪,偏偏她还不能说自己不喜欢——明明就爽死了!
徐砚日的凶猛无比,还咬着宋早早说骚话:“好紧的逼,大小姐的逼又骚又紧,太下流了,咬着乡巴佬的鸡巴不放,被流氓日还发骚,大小姐怎么可以这么下流?”
宋早早先前骂过他什么他可都记着呢,虽然自己的确是泥腿子、乡巴佬、土包子,也是色狼、流氓、坏分子,可她还是被他日了呀!床下宋早早怎么打骂差遣徐砚都无所谓,只要愿意给他碰给他日,愿意跟他说话,他就心满意足了。
宋早早被臊的满面通红,连带着白瓷般的身子都泛起一层粉晕,漂亮的徐砚都看傻眼了,咬着奶头忘记要继续吸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吃了奶之后,不仅持久力增强,连硬度也有所变化,甚至于力更加旺盛!
昨晚上日了她一晚,几乎到天亮才停歇,早上起来没忍住又吃了一肚子奶,结果一整天下来,半点不犯困不犯累,这会儿更是越日月兴奋。
宋早早吸滋润自己,又哺乳给男人增强体力,不过只有跟她亲密接触的男人吃她的奶才有这效果,体质为何如此她自己也说不清,更别提旁人了。
在这乡下条件这样差,为啥北山村的姑娘跟知青都又黄又干?还不是这风土与气候!可宋早早永远不会变黑,她的肌肤永远娇嫩洁白,有男人的液,也只会越来越美,越来越妩媚,这一点,是其他人比不了的。
否则照徐砚这浓的力度跟量,大小姐早被日的怀上乡下人的种了。
这会儿避孕的说法不普及,连城里人知道的也不错,在卫生所或是医院上班的,谁好意思把这种事挂嘴边,有些夫妻短时间内不想要孩子,都没脸去医院问的,而且开避孕套也得要证明,很多人家开了避孕套拿回去,用完了都得洗干净循环使用,因为根本没有足够的套子供应。
宋早早不大敢叫出来,只能发出嘤嘤的哭声,毕竟院子是露天的,在屋子里她还能咬着小被子,在外面是真不敢叫,万一被人听到了可怎么办?虽然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但到底还是爱面子的,哪能让人知道大小姐被男人日哭了呢?
徐砚没想那么多,只是发狠的干,一边干还用手摸她浑圆有肉的屁股,他最爱的就是大小姐肥嫩的大屁股,让人看了就想吃,吃了还想再吃。
日起来也是鲜嫩多汁,爽的人毛孔都炸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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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全身无力,只能把小脸搁在徐砚肩头,随着他狂插猛干的动作剧烈喘息,到了后来有些受不住了,偏偏徐砚没停下来的时候,她又是舒爽又是烦躁,一口咬在徐砚肩膀上,不过没什么力道,微微的刺痛反倒更加刺激徐砚,让他硬的更兴奋、更野性。
在这种农村露天的院子里做爱,虽然没有人知道,可宋早早却有种无时无刻不被人偷窥着的异样感觉,也因此,本就敏感的身体愈发容易高潮,徐砚的性能力不容小觑,他越干越勇,宋早早咬他都没能让他停下来。
宋早早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闹着玩儿给他舔舔鸡巴,就把徐砚刺激到这个程度,好歹之前她哭着说不要了,他还会亲亲她哄哄她呢,这回哭着说不要,这家伙连哄都不哄,好像有无数的力要发泄在她身上,直到宋早早又一次被干晕过去,徐砚射了一次,才惊觉真的不能在院子里继续日她了。
到了深夜,凉风习习,徐砚火力壮自然无所谓,宋早早却娇生惯养,被他抱在怀里的娇躯带了一丝冰凉,徐砚抱着宋早早起身,让她两条美腿环在自己腰上,捧着掌心的屁股,一边日着一边往屋里去。
宋早早被日的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到了屋子里,不必再像在外头那样忍着,徐砚把她摁到床上,宋早早一个没站稳,屁股朝天趴在床沿,下一秒火热的大鸡巴劈开肉缝,再度在她的小嫩逼里横冲直撞,宋早早被日的小腿儿不由得抬起来,两只奶子被压成了奶饼,徐砚随即覆到她身上,手伸到前面来拽着奶子玩,下体仍旧耸动不停,日的宋早早愈发情迷意乱。
到了后来宋早早又哭了,小手伸到背后想推开徐砚,却被徐砚一只手抓住两个腕子,往后一扯——她就像匹娇气漂亮的小母马,平时对着主人尥蹶子喷气,可到了晚上,还是被日的嗷嗷叫,整个身体像一张被拉开的弓,呈现出动人又淫荡的弧度,两只大奶子随着被干一跳一跳的,摇晃的格外淫靡,高潮的时候还会有奶汁乱喷,徐砚看得眼睛发绿,他每撞一下,里头那紧闭的小口就颤一下,吮着龟头,馋的直喷水。
直到将娇嫩的小子宫捅开,大龟头整个插了进去,徐砚才射了个爽!
巨大坚硬的卵蛋都在抽搐,把自己又臭又浓的液全都灌进那又软又嫩的小粉逼里,宋早早被烫的咿呀不停,徐砚捉住一只奶子吃,饱胀的奶水叫男人吸走了,她才哼哼唧唧,还不忘要洗澡。
徐砚抽出还硬着的鸡巴,除了刚拔出来那一刻,阴唇立刻又严丝合缝地守住了小嫩逼,连同男人的浓一起,含在小子宫里头晃悠,一点也舍不得吐出来,要留着慢慢回味。
他吃空了两只大奶子,才亲了亲粉嘟嘟的奶头,对宋早早说:“你先睡,我给你洗。”
宋早早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懒洋洋地睨他一眼,闭上了眼睛。
浑身嫩如白瓷的姑娘就这样不设防地躺在床上,曲线妖娆,奶大腰细,小嫩逼叫男人撞得泛红,徐砚看着,喉结滚动,他赶紧转身去弄水,把宋早早身上弄干净,床也拾了,自己则用冷水冲了一遍,奈何冲澡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她,越冲越硬,无从宣泄的火力都化作了焦躁。
宋早早累个半死早已熟睡,徐砚摸上床,把她略显冰凉的身体抱入怀中,一接触到热源,宋早早下意识拱过来,奶头上还坠着一滴乳白的奶,徐砚低头吸了一口,已经没了,他想了想,分开宋早早的腿,又把大鸡巴插了进去,缓缓动起来。
这种磨人的操弄让宋早早睡梦中又高潮了一回,徐砚赶紧叼着奶头吃起来,吃饱了肚子,这回射得比较快,大鸡巴插在子宫里,粗糙的手掌顺着奶子往下摸到小腹,轻轻一摁,都能感觉到一根巨炮塞在里头。
他这才心满意足,插在小子宫里也睡了。
等到黎明,徐砚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含了一夜的大鸡巴从身体里抽离,宋早早无形中感觉到了空虚,双腿并在一起扭了扭,徐砚亲了亲她的小嘴儿,舌头伸进来,吸她的口水吃,宋早早光是被人亲嘴摸逼就朦胧中又被送上一次高潮,徐砚吃足了奶,才出去给她洗衣服,昨天换下来的旗袍,还有那条湿的不像话的丁字裤。
他跟个变态一样把丁字裤放到鼻间猛嗅,又香又骚,喜欢极了。
洗完了衣服拾干净,徐砚才离开。
反正宋早早一觉醒来已经大中午了,她打了个呵欠,非但没有被男人玩弄一夜的疲惫,反而容光焕发,皮肤那叫一个白里透红,眼波流转间都是万千风情。
挑了件月牙白的旗袍,这颜色一般人可驾驭不了,但华服美衣,向来都是衬托宋早早美貌的工具,衣服再漂亮,也越不过她这个人去。
她起来之后去隔壁找徐阿奶,徐阿奶万万没想到这娇滴滴说要睡到自然醒是到这个时候,忍不住数落她:“多大的姑娘了,太阳照屁股还不起来,饿不饿?”
宋早早捂着肚子,可怜巴巴道:“饿死了!”
徐阿奶跟着她到了那青砖瓦房,给她做饭,先是熬了一锅米粥,熬到米油都出来漂浮在表面,才盛了一碗给宋早早,米油养人。
宋早早也蛮喜欢那层皮的,抱着小碗秀气的喝,接着徐阿奶又给她炒了个鸡蛋,贴了白面饼子,虽然吃得很粗糙,一点都不细,但宋早早半点没嫌弃,吃得很香,可能也是真饿了。
过没多久,徐砚下工回来,徐阿奶还要回家,宋早早撒娇耍赖把她留下来,硬是叁个人一起吃了午饭,虽然食材很多,但徐阿奶显然节俭惯了,炒的肉都没怎么放油,所以宋早早根本吃不下,徐砚却不嫌弃她吃剩的,连她碗里的剩饭都给刨的一干二净。要不是徐阿奶在,宋早早非嘲笑他是猪不可。
趁着徐阿奶转身去灶房,宋早早冲徐砚做鬼脸,看口型分明是在说他是猪。
徐砚望着她那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儿以及特别嚣张的神态,倾身过去,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强悍地吻了上去。
宋早早不由得瞪大眼睛,徐阿奶在他居然也敢?!
徐砚可不是浅尝辄止,他用力吮着她的小舌,亲得啧啧作响,就在宋早早被亲得意识不清时,他却松开了。
徐阿奶惊奇地说:“早早怎么了,脸怎么这样红?”
徐砚起身道:“阿奶,这个让我去端。”
“我端的动。”徐阿奶拍开孙子的手。“我还没老到连个盘子都拿不动的地步。”
叁个人继续吃,徐砚刚拿起筷子,突然一僵,他抬眼,只见那娇艳跋扈的大小姐正得意洋洋地望着自己,穿着丝袜的小脚丫越过桌子踩在他裤裆上,万分骄傲,满是挑衅。
他几乎是立刻就硬了。
宋早早察觉到自己踩到的那一大坨软绵绵的东西火速变硬,她当然不甘示弱,愈发用小脚丫揉弄旋转,徐阿奶上了年纪,眼睛耳朵都不大好,愣是没察觉到这一对小儿女的动作,还哄宋早早多吃点,说她太瘦了。
徐砚想,腰的确是太细了,胳膊腿儿也细,但奶子跟屁股肉特别多。
不过这话自然不能跟阿奶说,阿奶知道了,怕是要跳起来打断他的腿。
大小姐是个不容许自己不如人的性子,她瞧着娇气,但想做一件事的时候那可真是能使劲儿,刚才徐砚亲她,现在她就要报复回来,小脚丫踩在徐砚的裤裆上,又是磨蹭又是转的,徐砚忍不住低喘了一声,徐阿奶听见了问:“砚哥儿,你咋了?”
徐砚面不改色地答道:“饭有点烫。”
徐阿奶寻思着这白米粥哪里烫了?她分明掐着时间在井水里冰过,应该是刚好入口的温度才对啊。
随后,大小姐再次吃瘪,因为她的确下流不过徐砚,这家伙平时沉默寡言,床上骚话连篇,就可以想见此人下限有多低,他居然把裤子往下一拉——宋早早的脚丫子就跟大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亲密接触了!
啊啊啊忘记了,这家伙不穿裤衩的!
宋早早脸红如枣,连白玉般的小耳朵都鲜红欲滴,徐阿奶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该不是发热了吧?是不是晚上踢被子着凉了?”
踢被子是不可能的,因为盖的是人肉被子,宋早早想把脚缩回来,徐砚却一手拿筷子,一手握住她的脚腕,那小脚丫就被他两条坚硬的大腿夹住,一时间,不知道是她在玩他,还是他在玩她。
这顿饭吃得宋早早味如嚼蜡,徐阿奶最先吃完,她张罗着要拾碗筷,徐砚淡定道:“阿奶,你先回家,昨天扯坏的褂子你帮我缝一缝,一会儿我吃完了我拾。”
徐阿奶看了他一眼:“我去把锅子先刷了,你快点吃,吃完了把碗筷端到灶房来。”
说实话她不放心徐砚跟宋早早单独相处,主要是她知道砚哥儿的性子,要是不喜欢的姑娘,根本不跟人家说话,靠近都不靠近,她怕处得久了,砚哥儿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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