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大小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郦优昙
徐砚老实回答:“还没。”
宋早早瞪他,“那你还愣着干什么?”
徐砚被她无情地赶出去,透过窗户,宋早早咋舌地看着徐砚直接用冷水朝身上冲,这天虽然越来越热,可这井水刚打上来的时候冰凉冰凉,宋早早摸一下都觉得冷,徐砚居然直接往身上冲……而且他洗澡洗的都是什么东西!就这么冲两轮完事儿了?不用肥皂也不用洗发水?最关键的是下面,下面也不洗干净?
徐砚一进屋,宋早早继续瞪他:“你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
“我不信!”
徐砚皱了下眉:“那怎么办?”
“我要检查!”
徐砚那双漆黑的眼眸瞬间变得幽深起来,声音也略显沙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地方去,“怎么检查?”
宋早早眨眨眼,还能怎么检查?“脱光了检查呀!”
徐砚却提出要求:“那你穿那个……那个什么,丝袜,给我看,我喜欢黑色的。”
说着还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去宋早早的行李箱里,找出了那条从第一次摸到就一直挂念在心上的黑丝袜递过来。
这会儿天早已全黑了,屋子里亮的是煤油灯,愈发显得美人如玉,肤如凝脂,一双修长细白的腿宛如白瓷,叫人很想上手去摸一摸,看是不是如想象中那样温软滑腻。
徐砚不由自主地伸了手,粗糙的掌心缓缓抚摸过细嫩的腿,宋早早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一把拽过自己的丝袜:“变态!我才不要穿这个给你看!”
徐砚却掐住她的细腰:“我要看。”
宋早早忿忿道:“你要看你自己穿!我才不穿!”
想想这个人说过的话就下流!还要她、要她不穿内裤穿丝袜给他看,他真不要脸!怪不得皮肤这样粗糙,就是因为太不要脸了,风吹日晒的才凝聚成了这样的厚度!一般人可学不来!
徐砚的手已经揉上了柔软饱满的大奶子,宋早早立刻就软在了他怀里,他亲昵地拿高挺的鼻梁蹭她的小脸,薄唇亲吻她红润的嘴角,舌头时不时伸出舔一舔,声音也很是柔软:“穿给我看吧,早早,我想看。”
宋早早这人吃软不吃硬,你要是强逼着她做什么事,那她肯定跟你闹,可你要是好言好语的求她,基本上只要不过分,她都愿意满足。徐砚长得俊,对她又言听计从,她心里其实是很喜欢的,而且只是穿个丝袜,并不算什么大事,宋早早见他态度好,勉为其难道:“那好吧,不过你要脱光光让我检查一下,要是洗得不干净,就只需你看,不许你碰~”
说着,小手在他胸膛抚了一下,眼底满是狡黠。
徐砚乖乖脱了衣裳,天气热他穿得本来就少,一脱便露出壮的肌肉,宋早早便也拿过丝袜,她来的时候带了四五双,因为这玩意儿特别容易坏,北山村这小地方,就是县城也没得买,所以宋早早穿起来都小心翼翼的。
正要往脚上套,徐砚却提出要求:“不能穿叁角裤。”
宋早早瞪他一眼,还是跪在了床上,两只手伸入裙底,慢慢脱下了内裤,气哼哼地丢在徐砚脸上。
徐砚也不生气,接过那小小的叁角裤,布料细滑柔软,握在掌心也就那么一点,他一边盯着宋早早看,一边把叁角裤放到鼻间轻嗅,裆部已经散发出了甜蜜的气味,她刚洗过澡,所以自然是湿了。
宋早早伸脚想踹他,却被徐砚握住了小脚丫,她用力抽了两下没抽回来,徐砚主动放开:“快穿。”
她这才嘟着嘴,把丝袜拿起来,不想再看这人下流的闻自己内裤的模样。
宋早早的腿又细又白,天生不长体毛,因此皮肤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细嫩富有光泽,徐砚目光炽热,黑色的丝袜在他的注视一下一点点没过雪白的小腿,与肌肤亲密地贴在一起,这丝袜又不像是裤子遮的那样严实,微微透出肉色,她又生得骨肉均匀肌理细腻,愈发显得性感妩媚。
徐砚眼珠子都看直了,他忍不住把手附在她的腿上,隔着薄薄的丝袜抚摸着。
手掌滚烫,丝袜太薄,仍旧可以感受到掌心下的肌肤是何等的温软娇嫩,徐砚的手一路往上,没入酒红色的睡裙里,宋早早轻轻喘着气,任由他动作而不反抗,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也泛起浅浅的粉色,因为没有穿内裤的关系,裆部有些异样感,她从来没有这样穿过丝袜……都怪徐砚这个狗男人!
大手顺利隔着丝袜摸到了已经水流成河的小嫩逼,徐砚光着身子,把宋早早抱起来,也不脱她的睡裙,只让她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再把睡裙往上掀,这样便能清晰可见那颗圆润肥嫩又被黑丝包裹的大屁股了。
无论日过多少次,徐砚都最爱宋早早的奶子跟屁股,穿上黑丝后,屁股简直肉欲十足,正因为丝袜薄而透,所以才显得那粉嫩的肉缝愈发下流淫荡,裆部晶莹,徐砚伸出手摁了一下,沾了一手的蜜汁,他着迷地把手指头塞进嘴里吮吸,只觉甜得要命,也不去脱,直接抱住这浑圆有肉的蜜桃臀,隔着丝袜舔了上去!
宋早早嘤咛一声,心里明明觉得这个姿势特别羞耻,徐砚第一次碰她时就说这是村头土狗交配的样子,可太舒服了,而且羞耻之余又是压抑不住的兴奋跟渴望,于是大小姐撅着屁股,把小脸埋进枕头里,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被迫的。
滚烫的舌头哪怕隔着丝袜一样能舔得宋早早死去活来,她呜呜咽咽,因为徐砚过于灵活的舌头而忍不住扭起屁股想要躲闪,却被他一巴掌扇了臀肉。
火辣辣的刺痛,随后是野蛮的撕咬,他居然隔着丝袜咬住了两片嫩汪汪的阴唇!
宋早早又被玩哭了,她的屁股叫徐砚抱着,一扭他便打她屁股,肥嫩的屁股一被打便掀起一阵淫靡臀浪,骚的要命。
徐砚太喜欢她穿这个了,舔起来爽,玩起来也爽!
刺啦一声——宋早早没来得及阻止,粗鲁的男人已经把裆部撕开了一个小口,宋早早那粉嫩无毛的嫩逼赤裸裸地露了出来,小嫩逼粉白粉白,与黑丝形成了极为鲜明的颜色对比,对徐砚的性冲击力爆炸,他当时就已经硬的发疼,就好像她穿了开裆裤,特地把小嫩逼露出来等着男人日一样。
宋早早只觉得下体一凉,竟然是徐砚把自己黑色丝袜的裆给撕了……她小声尖叫,随即就要生气,还没来得及骂人呢,一根硬到如铁棍般的大鸡巴便狠狠捅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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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真觉得自己的肚肠子都要叫这混不吝的给捅穿了!
她气恼不已,又没法发脾气,因为徐砚干得太厉害,根本就没给她发脾气的时间,甚至于丝袜被撕破了,宋早早都没来得及骂人,他往里面一撞,她便晕乎乎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徐砚干得爽极了!
他一边干着一边打她的屁股,每一下都啪啪作响,宋早早也觉得又疼又爽,被打屁股非但没有想象中的羞耻跟愤怒,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兴奋,以至于她明显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喷了出去,奶香阵阵,徐砚便一只手打她屁股,一只手将她两手背后扯住往后拉,这样宋早早被迫跪在床上抬起上半身,他只要弯下腰,胯下狂野挺动,张嘴就能吃奶。
简直就像在骑一匹骚浪的小母马,拍着屁股日着逼,她野性难驯,却仍旧要被男人日的嗷嗷叫。
黑色的丝袜破了个洞,白嫩的屁股肉被丝袜箍出来,宋早早并不是那种瘦巴巴的体型,她很纤细苗条,但身上又有肉,尤其是破损的丝袜处,屁股肉被勒出一圈,微微凸起,与黑丝相映成趣,简直让徐砚为之疯狂。这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色袜子,穿上后太骚了!
宋早早刚才还说要检查他有没有洗干净,这下也没那心思了,只能老老实实被打着屁股日着小嫩逼,疯狂喷水,整个人痉挛般颤抖,连连高潮,徐砚被她那嫩生生又特别会吸男人鸡巴的逼肉给绞的几次叁番守不住关,痛痛快快在宋早早小嫩逼里射了好几回,到最后宋早早小肚子都凸起来了,里面全是男人又臭又浓的液,就这,徐砚还迷恋地摸着她的屁股。
被打了好久,屁股火辣辣的,宋早早想生气,又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这家伙每次都要插进子宫里来射,射得又急又狠,然后堵在里面恨不得跟她当个连体婴,床褥湿的不像话,他还爱吃奶,叼着奶头不肯放,宋早早粉嘟嘟的奶头都叫他给吃得红肿了一大圈,第二天早上起床,胸罩跟内裤都不能穿了。
这狗男人、坏分子、乡巴佬、土包子、变态!不仅撕坏了她的丝袜,还把她屁股都打肿了!
宋早早气得要命,她小心翼翼地想把白嫩嫩的奶子塞进胸罩里,可奶头一碰就不舒服,屁股也是,疼倒是没有多疼,徐砚根本没下狠手,否则他那蒲扇般的巴掌,一下就能把她给打晕过去,虽然说是情趣,却也不瞧瞧她身娇肉嫩,弄得没轻没重,以后几天都不许他碰!
因为没法穿内衣,宋早早当然就没去大队上工,反正她的活儿徐砚那狗男人会帮她干的。
她穿了件又薄又宽松的嫩黄色真丝睡裙,也没穿内衣,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敲门,看看时间差不多也是中午了,宋早早一时半会忘了自己穿的不整洁,直接去开门,叫跟她打照面的来人看得目瞪口呆!
那嫩黄色真丝睡裙能遮住什么?两颗红肿的小奶头早把睡裙顶起来了,隔着薄薄的料子都能瞧见颜色是粉嫩的,下面由于天生无毛,倒是看不仔细,可这年头,农村人连个裙子都不敢穿,那些个知青到了北山村后也都把珍贵的布拉吉了起来,就怕被人说是资本主义做派,不能打入劳苦大众来,结果宋早早穿个吊带睡裙,胸前沟壑深深,腰肢掐的极细,两条白腿又细又长,阳光下跟那剥了壳的鸡蛋白一样,看起来格外年轻有弹性。
“是你啊。”宋早早嘟嘴,随后眼睛一亮,“我的浴桶打好了!快,快给我弄进来!”
说着连忙把两扇门都打开,孟卫国都不知道自己该把眼睛往哪儿放,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不知廉耻的姑娘!她这衣服穿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还敢让他进家门?
他倒是想走呢,可宋早早把门拉那么大,孟卫国真怕有人经过瞧见,到时候长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他当机立断,扛起浴桶进门,反脚把门踢上,目不斜视:“做好了,在这儿,我先走了。”
“你走什么呀!”宋早早正觉得被徐砚折腾一晚上浑身酸软呢,现在正要泡澡!
她颐指气使惯了,甭管是谁都敢支使:“你快帮我把浴桶搬进洗澡间,再给我烧两锅热水,我要泡澡,快点儿。”
孟卫国听到这简直是胡搅蛮缠的命令,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一看到她,就看见少女那两个饱满圆润将睡裙都撑起来的奶子,他立刻别过头:“让徐砚回来给你弄。”
宋早早惊了:“我就是现在要!你快点!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呀!”
她有点生气了,孟卫国实在是忍无可忍,转身就走,宋早早被他这态度气得够呛,伸开双臂挡在门口,她身高也就一米六,因为年纪不大,还在长个子,但孟卫国却是成年男人,且是比她大了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人,当初他要是生个闺女,闺女都比宋早早年纪大,这会儿见宋早早挺着奶子在那任性发脾气,喝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德性!一点家教都没有!”
宋早早傻眼了。
她打小生得貌美,到哪儿都是人群的焦点,人人对她百依百顺,从未有人忤逆过她的意思,她想要的,轻轻松松就能得到,宋家老爷子那可是跺跺脚都无数人发抖的大人物,尚且给小时候的她骑大马呢,这个农村土包子居然敢吼她?还敢说她没有家教?!
宋早早快气哭了。
她早忘了自己根本没穿内衣,只觉得孟卫国这个老男人又古板又讨厌,气性上来,还非要惹怒他,什么男人不是她大小姐勾勾手指头就舔过来的?孟卫国算个屁的例外!
于是她质问道:“我家教不好?你凭什么说我家教不好?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从前看她,孟卫国只觉得到底是首都来的大小姐,娇滴滴的,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要求又一大堆,虽然孟长安回家跟他转述了大小姐怼人的场景,可孟卫国没见着啊!这会儿轮到他受了,他才意识到这姑娘有多傲慢,傲慢到让人额爆青筋,偏偏她又有这本钱傲慢,换作二十年前还在部队里的孟卫国,兴许不管不顾,可如今的孟卫国早被磨平了棱角,暴脾气那是过去的事儿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自己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东西!被人瞧见了我看你还做不做人!”
宋早早被浴桶冲昏了头脑,孟卫国这么一说,她才低头,因为不穿内衣太舒服了所以根本忘记了自己是个什么状态,不过大小姐怎么能承认自己错了呢?就算有错,也一定是别人的错!
所以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就喜欢这么穿,怎么,你觉得我穿得不好看?”
眼看她走过来,孟卫国立刻后退。
这副避宋早早如蛇蝎的模样彻底惹怒了她,她本来是要生气的,可突然不气了,娇媚的脸蛋儿上露出蜜糖般的笑来,朝孟卫国走近,孟卫国步步后退,直到背抵住堂屋的墙,她才用软绵绵的声音说:“孟叔叔,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难道我长得不漂亮吗?从来都没有人讨厌我的。”
孟卫国只看见那双大奶子朝自己身前送,他闭上眼睛,恨不得夺门而逃,可宋早早不知何时抱住了他的胳膊,让他的胳膊深陷她的乳沟之中,那柔嫩、绵软的触感,迅速让孟卫国裤裆紧绷。
宋早早看见了,嘴角微勾,还以为真是什么柳下惠呢,也不过如此。
她向来喜爱玩弄人心,别人不招惹她还好,叫她不高兴了,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小脸儿一扬,踮起脚尖,吐气如兰:“孟叔叔怎么不说话呀,也不敢睁开眼睛看我?孟叔叔的手臂可真粗糙,把人家的胸都蹭疼了。”
可千万别指望大小姐她有什么贞操观念,她爱享乐,也贪慕虚荣,享受别人的追捧迷恋,转眼又把一颗颗痴心抛弃踩碎,她的爱意与伤心,从来都来得快也去得快,今日喜欢你,明日便不想见到你,都是很正常的事。
孟卫国身上有种类似她爸爸,老混蛋宋荣鹤的感觉,虽然并不一致,可宋早早还是忍不住想从他身上去找老混蛋的影子。
她一个人千里迢迢跑来这么远的地方当知青,就是生气了,老混蛋还不亲自来叁跪九叩接她回家,她不气死他才怪呢!不就是男人嘛,谁还非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
说起来宋早早现在都不怎么生气了,老混蛋要是立刻出现在她面前,她估计也能笑嘻嘻地祝他新婚快乐。
孟卫国鼻息间闻到一种很美妙的体香,显然是从宋早早身上传来的,这体香似乎天然能够诱惑男人与催情,那两团绵软的大奶子包裹着他的胳膊,稍微一蹭,都是牛乳般的丝滑。
强壮又英俊,四十多岁了还有一堆女人惦记的老男人,对着这个他不久前还斥责过的少女,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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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从来都不相信世界上有柳下惠,她贴在孟卫国身上媚眼如丝,一只柔嫩的小手顺着孟卫国的松紧裤腰摸了进去——结果就抓到一手握不住的滚烫大家伙,顿时宋早早脸都要绿了,这些乡巴佬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不爱穿裤衩子?真不怕哪天蹲下来裤子裂了叫人看个光?
她的一双手,生得那是宛如春葱,纤细绵软,触碰到男人鸡巴上,可比男人自己撸要爽了不知多少倍。孟卫国瞬间窒了几秒,就要去拽宋早早的手,结果这大小姐用力抓住,给他一种若是粗暴推开她,她很可能要把他鸡巴都给薅出来的感觉,那可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了。
宋早早见他面无表情,眼角眉梢还带着股狠厉,半点儿不带怕的,小手根本握不住鸡巴,她便用掌心蹭,孟卫国生了根驴屌,平日垂着都好大一坨,硬起来更是惊人,他鼻息间尽是宋早早身上的香味,低头就能看到睡裙里高耸的两只大奶子,白嫩嫩的饱满又娇艳,淫荡地夹着他的胳膊,似乎很渴望男人伸手进去揉一揉。
竟是骚的敢穿成这样给男人开门,还敢主动把手伸到他裤裆里!
鼻间的少女体香化作了最勾人的春药,令人意乱情迷,宋早早的手还不安分,她留了指甲,粉粉润润的,还涂着樱色的指甲油,这会儿正用指甲抠着孟卫国的马眼,再用指腹轻揉安抚,虽然握不住一整根大鸡巴,可宋早早向来聪明,小手往下一滑就抓住了一只巨大的肉丸,捏在手里圆滚滚的,硬得快要爆炸,可见这男人是多久没有纾解过。
她笑得更娇媚,存心要让孟卫国出丑,愈发把凹凸有致的身子朝他怀里蹭,夏天穿得都少,她这真丝睡裙薄如蝉翼,孟卫国也只套了一条裤子,宋早早撅起肥嫩的蜜桃臀,双腿微微分开,甩开拖鞋踩到孟卫国脚背上再踮起脚尖——这样她隔着两层布料,就骑在了孟卫国的鸡巴上。
他硬成这副德性还搁这儿跟她说教?宋早早决心要给他点好看,但绝不叫他真的占到便宜。
樱桃小嘴发出甜腻的淫叫,纤腰肥臀款款摆动,就这么蹭起来,一只手抱着人,奶子夹着人家胳膊,另一只手在老男人裤裆里胡乱摸索,骑着鸡巴跟个女将军似的趾高气昂,成功把多年力都靠打拳干农活发泄的老男人给蹭射了。
虽然如此,宋早早自己也小小高潮了一波,胸乳肿胀,两个奶头顶起的衣服处也被浸湿,孟卫国射得超级多,其液冲击力之强,甚至穿过了布料,沾了宋早早一身!
再看他那张脸,已经是格外阴森可怕,宋早早立刻打起退堂鼓,反正也达到了目的,才不管之后怎么样呢,撒开手就想跑,脚丫子还没沾到拖鞋,就被孟卫国一只手勾住了水蛇腰拉了回去,大小姐她顿时恶人先告状:“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信不信我告你强奸!把你拉去批斗,游街,枪毙!”
那嚣张劲儿,可把孟卫国给逗乐了,他明明已经愤怒到极致,却不怒反笑,掐着宋早早的腰,一把将她提进屋子里。
半点不夸张,就跟大狗叼小狗一样提进去的!
宋早早被甩在床上,睡裙掀了上去,露出沾染了男人浓的小嫩逼,孟卫国这才知道她下面的逼居然一根毛都没有,他冷冷地看着宋早早,叁下五除二把弄脏的裤子跟上衣全脱了,古铜色的身体强壮又结实,八块腹肌昭示着他的强悍与野蛮,看起来哪里还像那个坐在院子里闷不吭声刨木头的老男人?
宋早早手忙脚乱爬起来,又被掀翻,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趴在了孟卫国腿上,睡裙卷在腰间,露出粉嫩圆润的肥屁股,因为昨天叫徐砚打了一夜,虽然吸了液恢复很快,但仍然略显肿胀,不过这并没有破坏她身体的完美,反倒因为这份人为的痕迹,显出一种凌虐的美感。
“啪”!
宋早早羞愤地挣扎:“放开我你这个老变态!谁准你打我屁股——”
啪!
啪啪!
啪啪啪!
跟徐砚那种带着淫欲的打屁股不同,孟卫国当了那么多年兵,手劲儿大得很,每一巴掌都是实打实落下的,宋早早的屁股立马就红了,火辣辣的痛,她哭着喊:“放开我!我要让我爸爸枪毙你!混蛋混蛋混蛋!你居然敢打我!我要杀了你!”
越喊越不像话,越打脾气越大,孟卫国却丝毫不在意,他心想,让你爸枪毙我?那老子先把你日个半死再说!
他这些年脾气控制的可好了,除了他儿子都没人见过他这暴躁的一面,这城里姑娘就是不一样,自个儿找没趣,还骚成这副德性,孟卫国觉得自己要是不日她,反倒是吃了亏。
宋早早实在是疼得受不了,大声哭起来,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孟卫国再怎么铁石心肠,这姑娘比他儿子都小呢,又娇生惯养脾气大,打了十几巴掌也差不多了,可怜这骚屁股,红肿难当,怕是接下来好几天都没法好好坐椅子了。
“还耍脾气吗?”
宋早早都要气死了!她哭鼻子是因为疼,心里最是记仇,就孟卫国敢这样对她,她现在被制着不能做什么,等她喘过气,第一个就要拾他!带着哭腔还死不悔改:“我就耍!关你什么事!我爸爸都没打过我!你这个混蛋,啊~”
后面骂到一半声音突然变得娇嗲起来,因为孟卫国扒开了她的小嫩逼,插入了一根手指。
他的手指因为常年做粗活,满是老茧,又粗又长,一插进入,嫩生生的逼肉立刻绞上来,宋早早掉着金豆豆,恨不得把这男人给现场打死,那手指好长好长,一直深入到里面去,可能是嫌一根手指太细,孟卫国噗嗤噗嗤用手玩着小嫩逼,最后直接插入叁根手指,淫液飞溅,宋早早只觉得奶子胀痛的厉害,尖叫出声,泄在了孟卫国手上。
房间内除却她的体香外,还多了一股奶香,孟卫国诧异地把她翻过来,就瞧见两个奶子那的布料湿漉漉的,他心想这小骚货是个什么体质?这么点大的年纪,没怀孕,被男人玩会儿逼就能喷奶?
大手把她睡裙脱了,两个大奶子上都要坠不坠的滴着乳白的奶汁,看得孟卫国口干舌燥,他低下头咬住一只奶子大口一吸——奶水香醇甜美,比县里卖的什么纯牛奶可好喝多了!
宋早早被老男人抱着奶子吃奶,又羞又气,本来是自己想欺负人,结果愣是作死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奶子也叫人吃得啧啧有声,她忍不住夹起双腿,因为屁股很痛,孟卫国把她翻过来后,让她骑在自己胯上,小嫩逼与大鸡巴亲密接触磨蹭着,次次都撞到敏感的小淫豆,喷薄而出的奶水全叫孟卫国给吃了。
“骚闺女!”他吃足了奶,一双眼跟饿狼一样盯着宋早早,小人儿跟白雪堆砌而成一般,粉雕玉琢,奶大腰细屁股翘,坐在他胯上,浑身肌肤白得几乎反光,又生了一张美得惊人的小脸儿,太监瞧了都恨自己没被剁了屌,更何况是欲望本就强烈的孟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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