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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大小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郦优昙
他叫宋早早闺女,一下把宋早早给叫愣了,眼前仿佛浮现出另外一张英俊的面容,转瞬即过,心里又生出一股恼怒,“谁是你闺女!再乱叫割了你的舌头!”
“倒是凶悍。”这软绵绵的威胁哪里吓人,她光着身子坐在男人鸡巴上,难不成还指望着男人不日她?“可怎么挺着奶子坐在老子鸡巴上呢?”
宋早早被他戳穿,一时间羞愤不已,就想伸手打人,软绵绵的小手叫孟卫国轻松包裹在掌心,愈发用力地蹭她,蹭的她身子软成一滩水,骚的不像样,孟卫国说:“不是说要找人弄死老子?那也得等老子日够了你再说。”
说着,将宋早早的腿分得更开,拳头大的龟头抵住逼口,刚才的磨蹭已经弄得两人腿间湿漉漉,所以连润滑都不必做,用力一顶,便直直地插到了底!
宋早早经历的男人不算多,但个顶个下面都是一尊巨炮,也亏得她的小嫩逼吃得下,可没人跟孟卫国这样第一次插就拼命往里冲的,宋早早嘤的哭出声,吃得无比艰难,因为她是个小白虎,所以整个小嫩逼都是白嫩嫩粉扑扑的,因此被撑开到极限时,下面那张小嘴儿瞧着可怜极了。
孟卫国伸手搓了搓小淫豆,宋早早分明是又痛又爽,她被握住腰肢摁下去,孟卫国的鸡巴又粗又长,似乎跟他这个人一样粗糙,刺啦的宋早早浑身酸软,她恨不得一口咬死孟卫国,却又被他日得小嘴儿微张,疯狂喷水。
徐砚粗暴中尚且带着一丝温柔,孟卫国那就是纯粹的粗暴,找不出任何温柔的痕迹,似乎将宋早早当成个鸡巴套,在水汪汪的小嫩逼大开大合,日得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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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真是有苦说不出,一开始还有工夫撂狠话,这会儿已叫男人日的咿咿呀呀,屁股上的疼都给忘了。
别看孟卫国四十多,是个老男人了,那一身腱子肉可不比徐砚差,平时在村子里那可是万千寡妇的梦中情人,一个个空虚地晚上自己揉着奶子幻想孟卫国能把自己摁在床上狂日,没想到反倒叫个城里姑娘给尝了鲜,那当年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孟长安亲娘,能嫁给有前途又长得好的孟卫国呢!
这会儿暴躁易怒的孟叔,正把人家大小姐翻来覆去地日了个遍,咬着奶头不撒嘴,吃得啧啧有声,宋早早一开始是疼哭的,再后来是气哭的,现在则是被爽哭的。
老男人太他妈猛了!
不管是揉着奶子的手,还是吸着她舌头的嘴,亦或是胯下打桩般的大鸡巴,都猛的让宋早早承受不住,许是她先前嫌弃孟卫国,不许他叫自己骚闺女叫他给怀恨在心,日到后来,让宋早早躺在床上,两条细腿儿被他抓住摁在胸前,整个人被迭了起来,亏得宋早早身娇体软,他就骑在她的小嫩逼上,一下一下往里凿,跟凿钉子进墙面儿似的,又狠又猛。
大鸡巴插入小嫩逼,汁水四溢,鲜嫩多汁的大小姐被干得泪眼汪汪,差点儿连自己叫什么都给忘了。
孟卫国一边狠坐下去,日到逼芯子,一边命令宋早早叫爸爸。
宋早早怎么可能叫?她小脸儿哭得都红了,桃花眼被泪水浸湿,眼尾泛着粉,愈发妖娆夺目,看得孟卫国鸡巴硬的停不下来,但她就是不肯叫,心里憋着股气,一口一个老男人,一口一个臭流氓,听得孟卫国额角青筋直冒,想着这小骚逼真是欠日,干得更猛。
宋早早着实受不了,便哭,就是不叫。最后孟卫国也没辙了,他算是见识这姑娘的倔劲儿,叫声爸爸怎么了,床上日逼的时候,难不成还讲个叁纲五常?
他插在她逼里不动,大鸡巴恶狠狠地搅和着嫩肉,低头想跟宋早早亲嘴。
大小姐小脸儿一扭,丑拒,被孟卫国捏住下巴掰开樱桃小嘴,噗噗噗朝里吐了好几口唾沫,这下可惹毛了宋早早,床上的这种羞辱叫她浑身都泛着桃花般的粉,男人的口水被她下意识地咽下肚去,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孟卫国又来亲嘴,宋早早怕他还灌自己口水喝,遂任由他亲,但紧闭牙关不肯放他深入。
那两排雪白整齐的贝齿,被男人的臭舌头舔了个遍,孟卫国有抽烟的习惯,不过这年头烟可是稀罕物件儿,饶是如此,他嘴里也仍然有着淡淡的烟味儿,宋早早被那大舌头堵了一嘴,想推推不出去,想咬又没力气,孟卫国顺势亲嘴亲了个过瘾,个小骚逼还跟他倔,他在部队里把那群战友揍得哭爹喊娘的时候,她还在家里吃奶呢!
两人正日得欢,突然听到有人推门,眼看着到了中午,徐阿奶来给宋早早做饭了,宋早早屁股撅着,腿间是男人进进出出的大鸡巴,她捂住嘴怕自己叫出声,孟卫国发觉到本就紧致的小嫩逼如今绞的人生疼,他嘶的倒抽了口气,拍了下红嘟嘟的屁股:“吃那么紧,骚不死你!”
宋早早胡乱撕扯他,这会儿也忘了要报仇,反正催他赶紧日完赶紧滚,她再也不想见到这个老流氓了!不是什么好东西!“快滚快滚!”
“滚什么?”孟卫国捉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干得更深,“老子不是说了,日不够今天没完,不是你骑在老子鸡巴上勾引人的么?”
宋早早气死了!
她那是玩完就想跑,看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想玩而已,哪里知道这人这么不要脸,居然真的敢碰他?这个北山村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徐砚到孟卫国,一个一个乡巴佬居然真的敢肖想她,还真的给他们日了!想想宋早早就来气!
徐砚好歹还听话呢,能给她干活,指哪儿打哪儿,孟卫国有个屁用!
她越想越气,脾气不小,可惜孟卫国力气更大,摁她在胯下跟摁只小奶兔一样,啪啪啪日个不停,咕叽咕叽水声不绝,宋早早又怕被徐阿奶听见,又想快点结束,最后气急败坏:“你到底还要多久!”
孟卫国咬她耳朵,又舔她红润的唇瓣:“你再发发骚,就射了。”
宋早早恨不得一刀捅死这个老东西,还发骚呢,她一口咬在他肩头,雪白的牙齿深入皮肉,是一点情面都没留,嘴里很快传来了铁锈味,这剧痛让孟卫国闷哼一声,结果宋早早没想到,非但没能让这人狂射,埋在小嫩逼里的鸡巴反倒是更肿胀了!
老变态!
孟卫国被咬出了血性,这小母猫真是又骚又野,他抓着奶子揉搓,两只小奶头被他高高提起,圆圆的奶子被扯的老长,又疼又爽,在这粗暴至极的性爱里,宋早早咬着他的肩膀狂泄不止,孟卫国也在剧烈的快感跟刺痛中心满意足地射了出来。
果然如他所说,射得巨多无比,宋早早小肚子都鼓了起来他还在射!
日完这一场,他抱着宋早早躺在她床上,大手还在揉她屁股,所有液都被锁在小嫩逼里,化作养料滋润着大美人儿,因为射得多,宋早早感觉自己的屁股好像都没那么疼了。
她稍微喘了口气,立刻开始发脾气:“快滚!我不想看到你,快给我滚开!”
奶子还在老男人手里捏着,小嫩逼也被男人鸡巴堵着,就开始过河拆桥,孟卫国给她气乐了:“到底是谁先挑衅的?”
大小姐理直气壮的双标:“我可以挑衅,但我允许你回嘴了吗?”
孟卫国咬了她奶子一口,床上一片狼藉,宋早早躺得可不舒服了,她又闹:“快点起来,快点滚啊!脏死了脏死了脏死了!”
被男人射了一肚子浓,被日得爽翻天的时候不见她嫌弃,爽完就翻脸不认人,叫人滚。
孟卫国抽出还硬着的鸡巴,两片小阴唇立刻尽职尽责地守住逼口,不让里头的液流出来,徐阿奶一直没进屋,有她在孟卫国也不好走,叫徐阿奶看见他钻了大小姐的被窝,日了大小姐的逼,这找谁说去?
宋早早显然也想到了这里,而且孟卫国刚才射在他裤子上,裤裆那处全是浓,真穿上走出去怕不是要被人以为他尿裤子了。
她气恼地瞪着他,忍着身体的酸软爬起来,因为太过美丽妩媚,叫孟卫国看着眼热,已经日过了,也不拿自己当外人,上手就去摸,宋早早拿脚踹他,他捞住她的小脚咬一口:“不老实就日死你。”
宋早早缩了缩脚趾头,他吮了吮,舌苔舔过娇嫩的肌肤,害得宋早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随手捡起一个东西砸了过去,结果是自己那条被弄得湿哒哒的睡裙,上面都是她的味道,孟卫国裸着身子套上上衣,顺势拿她的睡裙擦了擦鸡巴。
宋早早:!!!
这裙子她再也不想要了!
趁着徐阿奶没注意,她擦了擦身子,换上干净衣服,又把孟卫国推到洗澡间,然后啪的一声把门给从外面锁上,随后就当没这个人,跑去找徐阿奶。
徐阿奶问她:“早早是不是睡过头啦?”
宋早早嘟起嘴,想起自己吃了个大亏还生气呢。“才不是呢。”
这大中午的,刚才又没来得及洗澡,徐阿奶瞧见院子里的浴桶,又问:“这浴桶真做好啦,卫国那手艺是没话说,这做工可细,以后你再洗澡就方便了。”
宋早早现在看到浴桶都生气。
她跟徐阿奶一起做了午饭,徐阿奶告诉她说徐砚今天中午在河渠那干活不回来,因为看着天要下大雨,得赶紧赶工挖完,不然等下了大雨囤积雨水可就糟糕了。“那徐砚中午吃什么?”
“早上走的时候带了几个野菜窝窝走,等回来再吃。”徐阿奶说。
宋早早嘟嘴:“我去给他送饭吧,反正我在家里也没事儿干,奶奶,你帮我洗衣……”
她本来想让徐阿奶给自己洗衣服,可是转念一想,凭什么让徐阿奶洗?老流氓弄脏的就得老流氓洗!于是话音一转,“你帮我打理打理明天请村子里的人吃流水席的事儿呗,太麻烦了,我只管出钱,别的我可不管。”
徐阿奶想到这个都肉疼,轻轻拍了她的小手一下:“浪钱!你有那钱干啥不好,吃流水席,得花多少钱跟票啊!”
宋早早拉着她的胳膊撒撒娇,徐阿奶就又输了。
中午饭是鱼香肉丝、蒜香排骨还有一道清炒藕片,宋早早做饭可香了,徐阿奶给她烧火,那饭菜香附近人家都能闻到,更何况是被宋早早无情锁进洗澡间的孟卫国?他一大早吃了饭就给她送浴桶来,接着大干一场,虽然吃了不少奶,但那也只是补足了力,肚子这会咕噜噜叫,那没良心勾引人的小骚货却在外头一边吃一边感叹美味,孟卫国眯着眼睛,盘算着等会儿要怎么拾宋早早。
可宋早早会就只关他这么一会儿吗?
那必须不能够啊。
所以徐阿奶拾碗筷的时候,她去把自己的饭盒找了出来,这个年代的饭盒大都是铝制,上面写着“为人民服务”或是某某厂子之类的标识,宋早早这个饭盒却是别人讨好她时绞尽脑汁从国外买来的,不仅颜色是少见的粉红色,形状也是一颗粉色猫猫头,一共有叁层,一层饭一层菜还有一层汤,严丝合缝。
徐阿奶见了啧啧称奇,宋早早一股脑儿把剩饭剩菜全盛进去了,徐阿奶还心疼,说这么多徐砚吃不完,宋早早心想那您可错了,您孙子您还不了解呢?那就是头猪,给多少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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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徐砚还在挥舞铁锨挖沟渠,他抹了把脸上的汗,汗水咸津津的,落入眼眶酸涩的厉害,周围其他男人都有家里婆娘闺女来送饭,惟独他没有。
他放下铁锨,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掏出早上带的野菜窝窝,因为没带水,野菜窝窝又干涩难咽,噎得他青筋直冒,他也不吭声,闷头吃,吃得过急,脖子跟太阳穴上的青筋便更是明显。他想早点把活干完然后回去,但这天太热了,大中午的晒的人头晕眼花,挖沟渠又是体力活,一般人真干不了。
徐砚也是这些天跟着宋早早吃好喝好才有足够的力气,他快速吃着野菜窝窝,直到听见一阵惊呼,附近男人们的侃大山也随之静止,徐砚抬起头,便瞧见了不远处款款而来的宋早早。
她今天穿得不是布拉吉,也不是旗袍,而是一种腰肢掐得很细,裙摆却很蓬松的裙子,裙子是嫩绿色,搭了件白色的针织小外套,看起来格外优雅而淑女。顺着小道一路走过来时,村里的男人们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这种好看,明明就是走路,可愣是跟他们见过的女人不一样,让人看到她的时候不生出一股自惭形秽的感觉,似乎多看她一眼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宋早早怕晒,手里打着把小阳伞,小阳伞也致极了,这年头谁家要是能有把伞那都了不得,下雨天都不舍得打,哪有宋早早这样当着大夏天打伞的!
只有知青们知道,人家这是舶来品,叫做太阳伞,据说可以抵挡紫外线防辐射,紫外线跟辐射是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反正这个太阳伞是好东西,还是那句话,有钱有票你也买不到,你还得有门路。由此可见,虽然都是知青,但人家首都来的大小姐跟他们这些人到底还是不一样。
对宋早早有心思的人不少,尤其是这群想回城都快想疯了的知青。
他们想进个县城都得跟大队长开字条,要是晚上不回来,还得拿介绍信人家招待所才愿意,更别提县里的领导了,他们能见个国营饭店的大厨,就算他们有门路!可宋早早呢?来是县里领导亲自送来的,还百般小心翼翼地奉承,到了北山村,更是一天到晚不用干活,活得如鱼得水,还有人给她洗衣服做饭,你说人家过得能不滋润吗?
如女知青孔美琴之流,就又想跟宋早早交好又嫉妒宋早早,还以为人家是没心眼的大小姐,可惜每天自己上工下工累得要死要活,宋早早第一天还像模像样的往大队来一趟,后面根本不来,想找她搭话都难!
挖沟渠这种活女人干不了,除非是家里没劳动力了又得赚工分吃饭,但这活儿是力不讨好,干得比别的活儿多,到手的工分来来去去就那么点,别说女人,男人干个半天回家,到了晚上那肩背都被晒得龟裂一片,疼痛难忍,这年头又买不起那金贵的药,只能找点艾草煮水敷一敷,到了第二天又得继续干,简直苦不堪言。
再加上肚里没油水,那真是遭罪得很。
明知道不可能,男人们还是忍不住要幻想那大小姐是走来找自己的,直到宋早早停在了徐砚身前。
挖沟渠的男人不少,大家叁五成群聚在一起,但徐砚是被这个村子排斥的,其他人躲在阴凉下,只有他一个人顶着日头拼命咽那么剌嗓子的野菜窝窝。
一双穿着白色小皮鞋的脚出现在他跟前,他抬起头,宋早早把粉红色的饭盒往他怀里一放,还是那种命令式的口气:“快点吃,我等着拿回去洗呢。”
她看着徐砚脖子跟太阳穴上爆出的青筋,又看向他手里还剩下半个的野菜窝窝,这玩意儿宋早早尝过,一点都不好吃,咽下去的时候嗓子都疼。
徐砚感受着周围男人对自己投来的那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他心中突然生出一种骄傲,所有人见都没见过的大小姐,亲自顶着这么大日头来给自己送饭。然而在宋早早面前展现出自己卑微的一面,又让自尊心极强的他感到了羞愧,从认识到现在,一直都是他在占便宜,沾了她的身子不说,吃也她的喝也她的,简直令人汗颜。
他的指甲缝里都是泥巴,脏得要命,宋早早捂着鼻子,甩出一条柔软的手绢:“还不把手擦干净,吃饭前不洗手,小心把细菌都吃进肚子里。”
徐砚不知道什么叫细菌,但他很听宋早早的话,大小姐这人娇气得很,因为生活优渥,对物质并不是特别在乎,像是这么好的手帕,徐砚敢保证,他要是真拿来擦了这么脏的手,哪怕洗干净再还给她,她也是不肯再要的。
所以他没舍得用手帕擦,而是塞进了兜里,跑去沟渠边找了个比较干净的水洼,把手往里洗了洗,靠他近的人也听到宋早早的话,纷纷跑去洗手,原以为能在大小姐跟前表现,结果人家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的。
洗完手的徐砚把手往身上擦了个半干,那饭盒他不会打开,宋早早教他,叁层饭盒稳稳当当,哪怕装了汤水也没洒出来,再一看里面的菜色,嚯,那周围偷偷往饭盒里瞅的,原以为自家的杂粮饼子配咸菜疙瘩就算不错了,结果这不比不知道,一比真是高下立判,人徐砚那饭盒里有肉有排骨,肉都是大块儿的,摆放的十分好看,雪白的米饭蒸的蓬松柔软,因为饭盒保温,打开后都冒着腾腾热气,香味诱人,周围的男人们忍不住狠狠吸了吸空气中蔓延的肉香,然后拼命吞咽口水,就着这股子肉味继续啃自己的杂粮饼子配咸菜疙瘩。
宋早早把小阳伞撑开罩住徐砚的头,她往边上看,不解道:“你怎么在太阳底下待着?那边不是还有阴凉地儿么?”
徐砚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下,闷声道:“我不过去。”
宋早早立刻看向阴凉地儿那群叁叁两两的男人们:“难道是他们不许你过去?”
此言一出,立刻有人道:“宋同志那可不是!我们可没人不许徐砚过来!”
“就是就是!是他不乐意跟我们待在一块!”
“这儿还要这么大地方,徐砚你过来吧!”
徐砚听着耳边这些人的话,神情平静,因为他知道他们根本不是想让他过去,是想让大小姐过去,她的裙子那样贴身,身上又那样香,怎么能靠近那群男人?
他们比他还要粗俗卑微,根本不配看到她。
宋早早却张用脚尖踢踢徐砚:“往阴凉地儿去,撑伞好累。”
徐砚本来蹲在地上吃,被踢了,抬头看她,她小脸儿上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模样,徐砚想起早上自己走时,她的肥屁股还肿着呢。心里也有点慌,不敢不听话,便闷头朝阴凉地儿去了,不过还是跟别人隔着距离,快速刨饭。
宋早早嫌弃道:“你就不能慢点吃,噎死你得了。”
徐砚毕竟是地主出身,徐家还没倒的时候,徐阿奶也是过过好日子的, 哪怕家里就剩下她跟徐砚相依为命,她也尽自己所能的把徐砚教得很好,所以他吃得狼吞虎咽,但并不粗鲁。
不过对宋早早这种养尊处优习惯细嚼慢咽的大小姐来说,这点子礼仪是比其他乡巴佬好一些,但肯定还是不够看。
她把小阳伞起来,打量着周围的人,看了半天没一个好看的,顿时意兴阑珊,回目光,周围的男人们被大小姐视线扫过的时候都情不自禁地抬首挺胸,想把自己男子气概十足的一面展示出来,宋早早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被污染了,还是徐砚比较好看。
徐砚怕她在这大太阳底下晒得难受,吃得很快,所有饭菜一扫而光,连一点肉汁都没剩下,吃得那叫一个干净,要不是饭盒是叁层的,宋早早甚至怀疑他会舔盘。
看着她把饭盒扣起来,又撑开小阳伞准备走人,徐砚没忍住,欲言又止,宋早早看着他,他才期期艾艾道:“……还疼吗?”
他不问还好,一问宋早早就来火,先是气徐砚昨天晚上打她屁股,又想起上午被孟卫国那老男人摁在腿上,又挨了一顿打,这会儿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一脚踹在徐砚腿上,转身就走!
徐砚知道她肯定是生气呢,昨儿晚上她都哭着说不要了,他正在兴头上控制不住,把那肥屁股打得臀浪乱晃,早上起来她眼角泪痕都没干,心虚莫名,那一脚踹得并不疼,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能追上去,虽然两人已经把两口子该干的事儿都给干了,可徐砚心里头清楚,他俩是云泥之别,他连让她维持从前的生活都没有能力,难道有脸说娶人家当媳妇吗?
从来被徐阿奶教导要认命、要老实、要改造的徐砚,心中头一次生出了对命运不公的怨怼与不甘,像是一颗细小的火种,被热烈地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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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哼着歌儿回到家,把饭盒往灶房一放,等晚上徐砚回来了自己洗,她才不会洗呢,她愿意洗手作羹汤已经是极限,再不能要求她干别的了。
她把门一栓,小阳伞一,走到洗澡间门口,敲了敲门,面上满是狡黠的笑,跟只小狐狸一般,坏得要命。
里头传来男人低沉又满是威胁的声音:“放我出去。”
“不要。”宋早早得意道,“你让我放你出去我就放你出去,那我多没面子?你把我的脸面往哪儿搁?”
孟卫国深吸一口气,他在里头被关了这么久,说实话,又饿又渴,实在是忍不住开始暴躁:“宋!早!早!”
“哎呀,你还凶呢?”宋早早不敢置信,“想出来啊?想出来,就叫我一声爸爸呀,你只要叫了,我立刻放你出来。”
“我可跟你说啊,门我都栓了,你今天要是不叫爸爸不认错,就在里面给我待到活活饿死吧!”
这记仇的小狐狸!
还恨着他日她的时候逼她叫爸爸的事儿呢,可她也没从啊,宁可哭鼻子闹腾也不肯叫爸爸,那小脾气可倔了,孟卫国都不知道她还在这儿等着,让他叫她爸爸?
“宋早早,趁我现在还有耐心,快点放我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一字一句的威胁丝毫没能吓唬到大小姐,她不屑地切了一声:“你跟谁横呢?我怕你不成?还对我不客气,你怎么对我不客气啊?劲儿我还就不放你出来了,想出来?要么叫爸爸,要么在里头关上叁天叁夜!谁让你打我!活该!没把你抓去枪毙都是给你脸了!”
想想就生气,伸脚怒踹门板。
下一秒,宋早早还没来得及反应,洗澡间的锁扣就断了!
她呆呆地瞪着那锁扣从门框上掉下,洗澡间的门也随之被打开,孟卫国发黑的脸出现在面前,大小姐只觉得屁股发毛,当机立断转身就跑,被人从后头一把扛到肩上,垂坠感极佳的裙子都被掀起,露出里头白色的小内裤,还有雪白笔直的双腿。
孟卫国把她丢到床上,他穿得裤子都已经干了,上面只剩下一片白色的干涸的痕迹,宋早早从床上爬起来就跑,结果被人捉住小脚强硬地脱掉鞋子,她立刻滚到床里边,用小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你别过来啊!你要是敢过来,我我我,我绝对不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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