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剧本翻车指南(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狗在此
这便好像是,小爷给你这个恩惠,你就得接住了,不光要乖乖接住,还得感恩戴德。
这什么自恋逻辑?
沉妙在心头啐了一句,脸上笑嘻嘻,心中妈卖批,这种冲击力,无异于被许宴喊一声阿姨。
几滴眼泪换来入住豪宅的机会,啧,这要是在穿书前,沉妙能乐得在床上打好几个滚儿,当然,介于自家床的大小,沉妙说不准还能摔个狗吃粑粑。
似乎为了更好的装逼,程焕只撂下这话儿便走了,我轻轻的来,正如我轻轻的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也对,都成乌云了,心情一点都不美丽。
沉妙抱着枕头嘟囔了几句,脚丫子在空中蹬了蹬,忧愁啊,多如青丝叁千丈,再这般磋磨下去,真要熬成婆了。
一想到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小姑娘管自己叫婆婆,沉妙心中就一阵恶寒,老娘还是十八一支花儿呢,大好的小哥哥等着自己去摘,吊死在这儿?不值,不值。
自从发生这事儿,沉妙开始真心实意的难过了。
窗外是蓝蓝的天,可,她是被锁住的鸟儿,不是想飞飞不高的问题,是压根就飞不出去。
沉妙撑着脑袋瓜儿,胳膊都要被压麻了,计上心头。
小说里不都是小妈瞧上继子嘛,然后求而不得,化作炮灰,嘶,带劲儿。
这剧情想想就让沉妙兴奋起来了,跟打了鸡血似的,雄赳赳气昂昂。
道路漫漫,不是程焕倒就是她一去不复返,沉妙深觉自己为了自由付出了太多,日渐消瘦。
作为个成功嫁入豪门的佼佼者,虽说正牌的豪门贵妇瞧不上自己,沉妙还是有几朵塑料玫瑰花的。
这不,一个电话就被喊出来了?
——
车在酝酿了
明天七夕
可能会有个来自单身狗的加更掉落
无剧本翻车指南(h) 村口喇叭花
同沉妙交好的姐妹花自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那都是兴风作浪的小姑奶奶。
包厢,酒,那是早早预备好了的。
“妙妙啊,姐妹知道你空很久了,今个咱们就补回来。”
说这话的是早就喝上了的荀姜,她眉黛微挑,染了酒色的唇瓣亮得很,跟打了聚光灯似的,啧啧,沉妙这是多大的福分,能认识这一仙女。
说起来,荀姜生得身段那是顶顶好,小蛮腰一露,可叫沉妙都看直了眼,乖乖,往日里看朋友圈还觉得这姐姐身材不错,今日一见,何止不错啊,女娲娘娘在不在,捏泥人的时候也想想我呗。
沉妙被她晃了神儿,竟也未觉她这话儿里是有几分喊宠物名的亲昵。
她撩了把头发,蹭到荀姜身边坐下了。
离仙女姐姐近一点没什么不好,空气都变得清新了呢,沉妙虹屁那是信手捏来。
回上文所写的几朵塑料姐妹花,在沉妙自设的剧本里,沉妙那是嚯嚯完不少塑料友情,跟拿着个除草机似的,所到之处,无不残根断叶片片飞,就算是个大花园,没多少工夫也嚯嚯完了,人家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沉妙是万花丛中过,了却身后千百枝。
“换香水了?还有点眼光嘛,看来程宅住久了还有点用处。”
在如此提着除草机到处兴风作浪的趋势下,荀姜还能屹立不倒,成为那朵金灿灿的花儿,她的脑回路那也叫一个奇葩。
摇了摇执着的杯,却是在沉妙坐下来的刹那捏了捏鼻头,复而调整好呼吸。
语不惊人死不休。
沉妙的笑就大喇喇僵在脸上了,望着荀姜的侧脸,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连那小高跟都轻轻点了下,噢,我的老天鹅,本公主究竟是被派来接什么班了。
她不说话,荀姜就当沉妙默认了,直接满上酒来,那叫一个满,大有灌醉沉妙的意思。
“别抖了。”
喝惯了肥宅快乐水的沉妙怎么能估摸出自己的酒量?这手根本不受控制的抖起来,颤颤微微,一点点靠近唇瓣,已经闻到酒香了,沉妙内心慌得一匹。
荀姜唇瓣翘了翘,倒是未说话,只慢悠悠的倚着头,歪倒在沙发上,瞧着沉妙这纠结一幕。
沉妙屏住呼吸,心一横,一口灌满了,飞快的咽下去,嘬了一大口,发出清晰的响声。
像是强吻喇叭花的壮牛,横冲直撞的。
那么多罐子肥宅快乐水都能喝,一杯这个怎么能阻挡她的脚步,冲就完事了。
沉妙仰脸喝完了去,呛得脸都红了,这下可真像村口的喇叭花了,妖艳得很。
这副急不可耐的模样,真真儿像是不做前戏就想操进来的doi。
职业习惯,荀姜一不小心就想差了去。
——
由于出去了大半天
加更大概要等等
无剧本翻车指南(h) 另一处也是硬的
沉妙醉醺醺撞进许宴怀中时,便是脑袋瓜儿都晕乎乎的,每一步像是踩在云端,轻飘飘的,跟走棉花糖似的。
似是撞疼了,沉妙还嘤咛了声,软绵绵的,撩得人耳根子都要化了。
这是谁家的小醉猫偷跑出来了?
许宴本拧起的眉舒展开来,不动声色的揽上她的腰肢,垂下眸来,后撤了步,堪堪抵上实木门。
“沉妙?”
试探性的来问,却只换得这人儿一含糊的回应,似是觉得有些远了,还扯上许宴的衣领,踮起脚来,将将要吻上来,却只到达男人颈间,热气夹着酒气一齐扑上来,酥痒得很,却是教许宴一动也不敢动。
“好……好看的。”
沉妙踮着脚尖,压上来的身子摇摇晃晃的,如梦呓一般。
抓着衬衫的手指一缩,力道大得很,生怕人逃了去。
好看的?许宴垂着的眸子一颤,唇角却是压了下,将那笑意压了个彻底,揽在女人腰间的手指微动,他压下声来,语气轻哄:“沉妙我是谁?”
酒意上了头,直教人飘在云端去,沉妙闻着话声儿抬头,微张的唇瓣便这般吻上男人微隆的喉结。
便是将撩拨意发挥到极致,因踮起脚来,身形多少有些晃,踉跄的往许宴身上扑。
“谁……”
迷迷糊糊地抬头,唇瓣在说话间一张一合的摩擦开来,沉妙声音都有些含糊。
许宴也不会去深究她为何会在这里,毕竟沉妙已经成年了,成年人的世界,可谓是丰富多。
只这走廊里来来去去的人有些多,沉妙这般撞进自己怀里,还纠缠上来,实在是打眼得很。
许宴揽着那腰肢的手指往下落,拖住她的臀瓣,将人搂抱起来。
沉妙也极为配合的以腿儿盘上来,就这不依不饶的模样,跟只八爪鱼似的。
荀姜出来寻人时,恰是瞧见了这尴尬一幕,得,人不用寻了,自己会找乐子了。
她站定了,挑了下眉,意味不明的啧了声,妙妙啊,这找的人,还真是,妙人啊。
深灰色衬衫的男生眉眼微垂,清清冷冷,甚至还被沉妙闹得有些局促。
不过,荀姜眼神火辣得很,扫视了几番,最终落到了许宴揽在沉妙腰肢的手指间。
“她缠你缠得紧,你要好好照顾她一晚上哦,许公子。”
她咬词暧昧得很,眼神直勾勾的过来,许宴轻咳了声,倒是未将那话说出口,总归是遵从于心了,不想松手。
更何况,沉妙此般攀上来,周身的重量都压在许宴身上,裙摆一荡一荡的,再撩拨下去,怕是要先走了光。
荀姜是没眼看了,小高跟鞋一点一点的,只轻轻笑了声,沉妙啊,难得有这时候。
“硬。”
不安于男人胸膛的沉妙不安分的蹭了蹭,发丝打在肩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来,她只这般小声抱怨开来,倒是娇气极了。
她所说的硬,便是指男人的胸膛,可她不知,这人儿还有另一处也是硬的。
房门砰得一声合上来,连走廊的光都一应遮了去,借着昏暗的光景,许宴不再压抑自己,俯下身吻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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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剧本翻车指南(h) 抵弄到门上去(微h)
几乎是被迫仰起头来,承受这个吻。
沉妙唇瓣被翘开,将此间酒意一点点渡到男人唇齿间。
含糊的嘤咛,腿儿软得一塌糊涂,整个人似是要化了般,夹在男人身上的腿儿滑落几分,松松垮垮的,倒像是挂在男人身上。
酒性倒是烈得很,一经上头,那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沉妙,她在纠缠间,还颇为大胆的将手指探进男人的衣领,嘟嘟囔囔的,似在寻求解开这的法子。
偏迟钝得很,手指抚而又落,连带着腿儿又往下滑了几分,此遭儿,沉妙便是埋在男人胸膛前了,毛绒绒的脑袋瓜儿蹭上来,跟只想拼命逃离怀抱的猫一般,惹来了许宴一声低笑,拖着那软腻臀肉的手掌往上抬了抬,将人往上送了几分,复而,环上腰来,脚下一转,便是将其抵弄到门上去。
“硬……”
本就娇气的沉妙哪里能受得了这突然从云端坠入炼狱的待遇,小屁股挪了挪,发了声嘤咛,缀在耳垂上的小耳钉一闪闪的,惹人眼得很。
鲜艳的小桃心,在软白的耳垂上,啧,许宴目光沉了沉,竟是有闲情雅致去拨弄开那调皮逃离耳侧的碎发,这样,整个小桃心就露出来了,两颗。
“沉妙。”
许宴这般俯下身来迁就这沉妙的身高,一边将人困在门边儿,轻唤了声,意味不明,无端教沉妙缩了下身子。
本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女人发旋的手指似终于从这撸猫儿狗儿的满足感中抽离出来,摩挲起那颗硬邦邦的小桃心,触感,意外的好。
许宴敛起唇来,又是笑了声,手指微屈,饶有兴致的弹了下那小桃心,复而唤道:“妙妙。”
男人自是不知,自己弯起唇角的模样有多勾人,且不论他在亲吻间染上的那抹暧昧色。
沉妙迷迷瞪瞪抬起眼来,却始终看不真切,只凶巴巴的扯上男人衣领:“不要把我当宠物叫,也……也是有尊严的。”
此话一出,自是闹得许宴挑了下眉,手指一顿,可还是钻入女人撩起的裙摆底下了。
是个堪堪盖到膝盖的小黑裙,腰款,腰间还系了一软软的小皮带,皮质是软的,这般揽上来倒也温和得很。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沉妙呜咽了声夹紧了腿儿,便也顺势,攀紧了男人。
陌生的触感,滑过大腿根儿,教沉妙不由自主的战栗。
“嗯~不……不行……”
抗拒,直至,许宴重新吻上来,本就有些含糊的拒绝意,便是这般消散于唇齿间。
“妙妙。”
便是得寸进尺了些,偏要喊这迭字,偏教沉妙无从反驳,只因那手指已然放肆的插入腿间,身子软的一塌糊涂,好似,酒意更甚了些,烧得沉妙整个人变作了棉花糖,任许宴揉捏。
无剧本翻车指南(h) 湿?哪里。(微h)
忍不住嘤咛出声来。
近乎整个人都埋在许宴肩头,许宴俯下身来,将人接到怀中去,像是在胸膛上趴了只软软绵绵的猫儿,在磨着爪子舔弄,蒸染上丝丝的热意,若是放在寒冬,不失为一保暖的好物。
“嗯~别……啊~”
可,就在这甜腻的厮磨间,叫那手指插入腿心处,指腹抵上了那神秘地儿。
“别什么?嗯?”
许宴垂了下眸,倒是将人儿又搂紧了几分,总归,借着撞在实木门上的当口,沉妙是逃脱不了的。
说不清的滋味儿荡进来,像是散沙,刚揽在手心处,又从指尖偷溜出来,教沉妙手指都不安的蜷缩起来,紧了,她含糊的说了一字,很快,便被攻陷了,腿颤了几颤,臀瓣堪堪抵上了门。
也便是顺势,许宴向前顶了步,以膝盖抵入腿间,这下,便是沉妙有万般心思想合拢腿儿,那也是不行的,后路,一并给堵死了。
酒意上了头,连瞧人都瞧得迷迷糊糊,沉妙努力睁大眼,想瞧得再真切些,却只是一派娇憨模样。
“呜……”
手指,探进来了,指腹摩擦着那棉质内裤的底端,一下,两下,似是将其间染的燥热意,一同,烧上来,沉妙忍不住弓起身来,又是将自己往许宴怀里送了送,含糊的呻吟声,好似从喉咙中发出来一般,娇嗔而又暧昧。
撩拨起的裙摆一摇一荡,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来,勾着人,来褪下这物儿。
“不行吗?这里。”
几乎是咬着沉妙的耳垂,低喃着,许宴手上的动作未停,只执拗而又有耐性的抚着那腿心处,直至,他唇角染上笑来,咬上那耳垂,不轻不重,偏要沉妙呜咽了声,缩了缩脖子,“瞧,湿了呢。”
指腹很轻易的在此间抚弄着,很快得到了回报,湿意,含着腿心间固有的燥热意,湿热而又缠绵,教探进去的手指,不想退缩半步。
湿?哪里。
沉妙脑子现下迟钝得很,只顺着男人的引导一字字的想,究竟是何处。
可,很快,便寻得了答案。
酥酥痒痒感爬上来,沉妙近乎是下意识要合拢腿儿,似是夹紧了便可逃脱这慢意的折磨。
像是送上门儿的小白兔,从上到下都是软的,许宴满意极了,舌尖舔了下那软软的耳垂,若是有光,怕不是粉意的。
已经是兵临城下,城池已破,只待敌军进来割,不,甚至是取战利品。
“沉妙。”
这人如此唤她。
沉妙应声抬头,迎来的是男人贴上来的唇瓣,以及,发起进攻信号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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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剧本翻车指南(h) 嘘,我会轻一点的(微h)
数不清的纠缠意,丝丝绕上来,便如缠在男人指间的发丝,牵扯,勾勒,生出痛楚意来,却把惊呼吞入唇间。
沾染了缠绵意的手指抵着腿心儿,慢吞吞挪到大腿内侧去,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开来,痒意,便如播了颗种子,破芽生出枝蔓来,一点点,爬到心头。
“呜……”
嘤咛多半听上去像是所谓的求饶,只一味的退让,便连腰腹都抵到门上去,冰凉,却惊不醒已在池中物儿。
酒香,渡过来。
令许宴垂下眸来,笑了声,破有些嘲弄意,这人儿,怕是喝了不少酒,手指将那发丝又绕了几绕,停在一个不疼却能觉到牵扯意的地方,也对,不若这般,他怎能趁虚而入呢?
腿儿被迫夹紧了那探进来的,却抵不住他半分,只任由那指腹撩上来,很痒,若是,若是屈起指来,指尖轻刮,便可借此纾解此间的折磨意。
腿根子怕是被放了一暖宝宝,紧贴着大腿根儿,便是烫得很了,连内侧都是染了情欲的颜色,粉红,而又暧昧。
本就被酒意上头烧得意识有些迟钝了的沉妙后知后觉,待她明白过来,哪里还有挽回的余地?便是亡羊补牢都做不得了。
“嘘,我会轻一点的。”
觉察到这点的许宴,自是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轻嘘了声,因贴到耳侧说这话扑出来的热气烫得沉妙条件反射般的缩了下脖颈,结结实实的贴上身后所依仗的大门。
裙摆一点点被推攘上去,拧出褶来,动作轻缓得很。
“嗯~”
撞进来的膝盖,硬邦邦的,又似被腿儿紧夹过一般,染了燥热意,温度,竟与那早已硬了的性器是一般的。
这一撞,直教沉妙闷哼了声,腿儿颤了几颤,哆嗦得厉害,多有几分想要夹紧却力不从心的慌乱感。
“感觉到了吗?”
男人贴上来,如是在耳侧低喃道。
沉妙顺着他的话去想,脚趾都绞紧了去,方要抬头,却先被吻住了唇。
那膝盖便在顶入与抽出间,不断折磨开那软腻的花心,花汁,可便是这般打湿了棉质的底裤。
也是有些反差了,内里是棉质的,柔软而又纯真,透着想教人破坏掉的占有欲。
湿掉了的底裤,紧裹着花穴,生出粘腻感来。
硬邦邦的膝盖顶进来,便好像是男人的阳具撞入花穴间一般,抵上去,下一秒便要拨开穴口真正的操弄进来,总是生出几分异样感。
——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会日更会日更~
么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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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剧本翻车指南(h) 都吃进去了呢(h)
沉妙腿儿软得一塌糊涂,臀瓣撞上门去,本就合不拢的腿儿,这般打开来。
厮磨感,却如温水煮青蛙一般,将这本来就所剩无几的防御都瓦解掉了,便也不贪恋了,真正的炙热物儿撞上来。
腰肢倒是很快被松落开了,似是给了沉妙喘息逃匿的机会,可下一秒,腿儿便被拉起箍弄至腰间。
“呜……”
不止这般,许宴倾身压上来,直教沉妙躲闪不及,紧贴上门,像是条被牢牢按在砧板上的鱼儿,只待切好之后下锅煎炸,总要在热锅里走一遭儿。
被迫抬起的腰肢,恰是方便了许宴下一步的动作。
只勾着这绵软了的底裤往下褪,慢吞吞的拉扯开,极富有耐心,只濡湿了的底裤缓缓抽离时,牵扯时的粘腻感,总会生出几分难耐感,像是被棉球戏弄一般,轻柔而又缓慢。
手指又重新探过来,撑开穴口,一点点撞进去,落在腿间的手指微缩,许宴欺压上来,将惊呼一齐卷入唇间去,含住唇瓣。
骤然被侵入的闷哼声,都被许宴堵在唇间。
可手指,只这般浅浅抽插了几下,并未深入探寻,沿着穴口转了一圈儿,毫不留情的抽离,便是连指腹都转染了一圈水色。
禁不住的呻吟,像是有什么要被戳破了,迫不及待的想出来。
手指,染了水色,一点点爬上大腿根儿内侧,辗转,厮磨,将此间水意都要抹弄去。
“嗯……”
骤然插入,直教沉妙那酒意上了头有些混沌的脑袋瓜儿留得了片刻的清醒,痛楚所榨出来的呻吟声,在齿间咬做了含糊。
性器被穴肉紧夹着,干涩意涌上来,便是已经做足了前戏也会有几分不适感,许宴皱了下眉,侧过脸来,唇瓣擦了女人的唇角过去,吻在发间,落下一浅浅的闷哼声。
沉妙身子一僵,被撞弄在门上,发出清晰的碰撞声,一下,两下,像是弹力球,毫不停滞的撞上来,再弹回去,周而复始。
“真紧。”
只落了这二字,已是让许宴声音都磨得沙哑,唇瓣咬合间,总要透出股暧昧意,衬衫被沉妙抓散了去,皱巴巴的,索性解了开,而沉妙的手指,便这般落到男人胸膛处,指尖在痛楚的挣扎间烙下红痕,倒也不疼。
一点点挺弄进去,倒是得了意外之喜。
妙妙,妙妙。
这人如此在耳侧低喃着,倒像是念叨着玩一般。
几乎是被抬着臀搂抱起来的,大腿根被撞得酸麻,便连刚缠上来的腿儿都是软的,像是已经被踩扁了的棉花糖,软乎乎的,哪有半分硬度可言。
疼,还带着酸麻感,一点点爬上来,在混沌的脑海中,总算染了半分的清晰。
“妙妙真能吃,都含进去了呢。”
低笑,轻哄,便连发丝都被落上来的指腹磨蹭了几下,似是做得极好主人给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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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剧本翻车指南(h) 你可以大力一点的,妙妙(h)
可道是不令人生厌的抚弄,惹得沉妙低泣了声,肩膀一颤一颤的,便连那毛绒绒的发梢蹭在掌心,都染了几分娇意。
只换了许宴一声低笑,他俯下身来,唇瓣复而落到女人微张的唇间,蜻蜓点水般的吻,浅浅的。
胯下那物儿却是毫不留情的开始撞弄,没有半分停滞,毕竟糖果给足了,也要开始索取利息了,这便是许宴所做的交易。
有舍必有得。
想必这道理沉妙不会不懂,不过,同醉鬼讲道理,大抵他也醉了罢。
许宴指腹微动,只又摩挲了下她的发梢,挪到腰间去了,腰肢被握住了,再撞进来,便是门都发出一清晰的闷响声,在昏暗的房间,显得格外清楚。
“嗯~”
含糊的呻吟,被这浅浅的吻堵落住了,便是呼出的热气都扑在脸颊上,晕染开来,像是洒了层最致命的胭脂色,不,许是叫高潮的腮红。
痛楚,令穴肉紧夹着男人的阳具,却是挡不住它继续深入的步伐,只逼得那朵娇花又吐落出花蜜来,潺潺蜜蜜极了。
酸涩感渐消,只堪堪夹紧了男人的腿儿,每撞弄一下,便要背抵到门上去,而这支撑点,便是腰际了,像是跷跷板中间的平衡地,只那端稍用力,这边顷刻便塌了去,没有半分迟疑。
若说方才骤然被插入的撕裂感,给了沉妙半分清醒意,那现下这柔情似水的厮磨,一点点将人笼在薄雾中,只借着朦朦胧胧的亮色,任人牵着手指,顿顿向前走。
抵在胸前的手指,无力的蜷缩起来,似是被折磨到了极致的自保手段,指尖刮蹭开,复而扣在手心处。
“你可以大力一点的,妙妙,力道越大我越喜欢。”
许宴咬着她的唇,偏是坏极了,半分不肯退让,阳具在这话儿间大力的撞进来,似是要映衬些什么呢,被填满的充实感,令沉妙攀在男人身上的腿儿都落了几分去,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夹紧了,腰肢向前顶,恰是教这阳具又往前结结实实的进了几分,倒是有些许欲拒还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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