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瘾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刺杀刺客N
齐莉甩开他:“你心疼她?不是想操她吗,去啊!”
黎雨躺在地上,闻言微微分开了腿,笑起来唇齿间满是血。
女生打架一般不会用拳头,她身上脸上都是些抓痕,看着像被人撕扯过一样。
“贱货,妈的骚货!”齐莉看她那副样子就恨的胸口发疼,骑上去撕扯她的校服。
“别拍!”梁文抢走几个女生的手机,“别他妈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了!”
春季校服毛衣衬衫加一条稍厚的裙子,没多少衣服,再加上黎雨毫不反抗,很快衬衫扣子就被齐莉全扯断了。
齐莉看着她的蕾丝内衣,半露的乳房,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干什么。
她压着黎雨的小腹,黎雨咳了几下,下巴上全是血。
齐莉彻底呆住了。
梁文见多了男生打架,一看她吐血就心道坏了。
傅时扬晚上没在家,保姆做好了饭,傅青打算等黎雨回来一起吃,但直到夜半也没等到人回来。
他怀疑黎雨是打算跟人开房夜不归宿,打电话给她也没人接。最后电话终于通了,那边一个男声,说黎雨现在在医院,问他跟黎雨什么关系。
傅青脑子嗡的一声,连滚带爬穿衣服疯跑出门,打车直奔医院。
其实没他想象的那么严重。
轻微胃出血,做了检查后医生就给挂了点滴,住院两天观察一下就能出院了。
见他来,梁文忙不迭地走了,不愿意承担责任。
傅青在她病床边坐下,看她脸色白的像张纸,身上脸上都是血痕。
“还疼吗?”他问。
黎雨摇头:“还不够疼。”
傅青呼吸急促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她审视着傅青:“我怎么不正常了。”
“正常人才不会像你这样。”
“我这样是什么样?”
傅青说不上来。
不自爱?对自己的性命和身体都无所谓?
他莫名想起来跟黎雨还没被他父母养之前时的那几次见面。
她舔手指,画乱七八糟的妆,跪在地上跟狗一起吃东西,拿剪刀剪他的头发,半夜溜进他房间盯着他。
他害怕的是这个表姐,还是她背后所代表的一些事?他记得自己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父母,他们却移开目光,冷漠的像两尊雕塑。
他低着头:“对不起。”
头顶传来黎雨怪异的笑声:“弟弟,你为什么道歉?”
他逃出病房,在外面深呼吸。
傅时扬好几天没回家,给他们转了一大笔零花钱。黎雨周日就出院了,周一开学照常上课。
傅青不再回避他跟黎雨的关系,每天跟在她后面一起上学回家。
自从知道黎雨是他血缘关系上的表姐后,张齐看他的目光都不对了,一个劲儿的欲言又止,傅青完全忽视,他再也没跟傅青提起过关于黎雨的绯色消息。
而黎雨让这个跟屁虫烦的要死。
有他紧跟着,她根本没机会去找人做爱。
一天放学回家,傅青不远不近跟着她,眼看着她拐进一家情趣用品店。他等在外面,脸红的发烫。
黎雨买了一堆玩具,出来就见傅青蹲在门口,脸颊到耳朵被晒得发红。见她出来,傅青连忙站起来,往远处走了几步拉开了跟她的距离。
她看着傅青,没有打趣也没有调笑他,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她提着包慢慢在前面走,傅青看着她被拉长的影子,跟在她影子边缘一步又一步。
两人相安无事度过了一段日子,春天只剩下一个尾巴了。
傅时扬在本市的一个项目中了标,忙起来时常不着家,但比起以前一连几个月不在家的状态好多了。黎烟也比以前开心了很多,时常外出旅游,回来给他们带一堆礼物。傅青觉得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可惜他不知道黎雨跟傅时扬在黎烟不在家的晚上搞什么。
开始这一切的人破天荒不是黎雨,那天她洗完澡,用买来的假阴茎操自己,第二次高潮时,傅时扬开门进来了。
她的房间跟傅青的房间隔着一条走廊斜对着,但家里隔音很好,不知道他们当时装修时怀得什么心思。
他锁了门,浑身酒气走过来。
她刚高潮过,夹着一根粗大的假阴茎腿根还有些抽搐。
傅时扬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伸手拔出了那根湿漉漉的假阴茎。
她缩回腿,往后退回床头:“爸爸,我要睡觉了。”
倒不是她欲擒故纵,而是她高潮后进入了不应期,没有再做爱的兴趣,而傅时扬看起来饥渴极了。
傅时扬抓住她的脚踝,手臂上肌肉隆起,没怎么力就把她扯到了身下。
她不喜欢被人强迫,但被强迫时却很容易就兴奋起来。
傅时扬满身酒气,高大的体型很有压迫力。他松开领带,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挽,很熟练地绑了个结。
黎雨蹬着腿踹他的胸口。
傅时扬抓着她小腿,在她大腿内侧狠狠咬了一口:“再用力一点,这样可挣不脱。”
他的声音沙哑,眼里满是欲望。
他跪在黎雨腿间,大腿肌肉绷得裤子发紧,一把将衬衫扯开,珍珠白的扣子蹦蹦跳跳落在她小腹。因为常年保持健身,他的体脂率非常低,肌肉分明,完全没有中年男人的赘肉和疲态。
黎雨胸口急促起伏着,小声哭着喊他:“爸爸不要。”
傅时扬兴味十足,也陪着她演这出父女乱伦的戏:“乖女儿,把腿张开,爸爸要用大鸡巴操烂你,让你给爸爸生个妹妹好不好?”
黎雨哭得浑身发抖,摇头求道:“不要,不要,爸爸…”
傅时扬把她推阻的手按在头顶,一手分开她的两条腿,不管不顾地捅了进去。
“爸爸!”她尖叫了一声。
傅时扬俯身堵住她的嘴,舌头伸进去勾她的。
酒气在两人口中蔓延,黎雨扭着脸躲他的舌头,恼得傅时扬掐住了她下颌,舌头几乎要伸进她喉咙里。
黎雨被他吸得舌根发麻,在他口中哽咽着。
傅时扬亲了亲她的眼睛,柔声道:“爸爸疼你。”
他嘴上温和着,下身猛烈地直捣花心,顶得黎雨小腹发痛,忍不住要蜷缩起来。
“怎么了,”他按着黎雨的小腹,“宝贝想跪着是不是。”
黎雨呜呜地点头,傅时扬把她翻过去,提起她的腰:“那就跪好了,乖乖做个小母狗。”
黎雨用脸蹭着他撑在脸边的小臂,呻吟着:“爸爸轻点好不好,我听话。”
傅时扬摸着她的腰窝,嘴上答应着好,仍然狠命地操她。他顾虑叫声吵醒儿子,干脆用领带勒住了她的嘴,扯得她头往后仰,就像在牵一条不听话的狗。
那天他操了黎雨两次,搞到最后黎雨半昏半醒,哭得都背过气了。
早晨傅青敲门叫她上学时,傅时扬就在她浴室里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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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扬从那之后再没带过别的女人回家,黎烟在家时他操自己老婆,黎烟不在家时他就操自己女儿。
他性欲很强,在床上还有虐待人的癖好,每次跟他做黎雨第二天都起不来床,但也不能总旷课,她还想考大学呢。
体育课上,她躺在树荫底下,半睡半醒地畅想着大学。
一个普通的大学,在校外租一个普通的房子,谁都不认识她,跟谁做爱都无所谓,只要不再见她所谓的家人,让她一个人在外面活到死就好了。
昏昏沉沉间,有人走过来在她旁边踌躇了一会儿。
她睁开眼,班上另一位校园风云人物陆欣正看着她,她是出了名的天之骄女,家境好人长的好看,善良温柔,即使对着黎雨这样风评很差的女生也毫不区别对待,听说跟卫怀行和卫清还是青梅竹马。
“怎么了?”黎雨问她。
她半蹲下回道:“你这周末有时间吗,我过生日,你方便来参加吗?”
“卫怀行去吗?”
陆欣让她问的一愣,又长又翘的睫毛扑闪着:“他去。”
黎雨点头:“那我也去。”
陆欣犹豫问道:“你喜欢卫怀行呀?”
黎雨不置可否。
陆欣生日聚会的地方是在她家,她父母安排好一切就走了,特意把场地留给年轻人。服务生端着一盘盘甜点小吃跟饮品在人群中灵活穿梭着,为了给她庆生,她父母还请了小有名气的歌手捧场。
聚会从下午开到晚上,一些人就开始陆陆续续地回家了。
黎雨去的晚,转了一圈吃的半饱也没看见卫清,百无聊赖,也打算走了。但有人把她拉到地下一层,说待会儿还有活动,让她在这里等。
卫怀行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挖空的一片小高尔夫球场抽烟。他长得跟卫清没什么差别,但脸上表情没后者那么丰富,也看不出他这个人有什么情绪。
黎雨对他其实兴趣缺缺,她现在不缺床伴,招惹他纯粹就是为了恶心卫清了。她还挺喜欢卫清恶声恶气生气的模样。
她坐过去,拿走卫怀行唇间的烟放进自己唇间,坦然自若地靠进他怀里。
她呼出一口烟,有话没话地问他:“你会不会吐烟圈?”
卫清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你把啤酒藏哪了?”
他边说着便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下来,他刚游完泳冲了个澡,听说陆欣瞒着她爸妈藏了酒,便兴致冲冲下来找了。
没想到一眼就看见那个骚货贴在卫怀行怀里。
他把毛巾狠狠甩开,大步流星走过去把黎雨提起来:“我他妈怎么告诉你的?”
黎雨看了卫怀行一眼,后者手指间夹着她刚刚含过的那支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再他妈看!”卫清掰过她的脸,“你再敢恶心他试试?”
“怎么了这是?”楼上又下来一个男生,“哟,这不是咱们花魁黎雨吗?”
卫清扔开她:“这骚货还敢缠着我哥。”
“看来咱们卫哥上回给的教训不够啊,”男生捣了捣他。
陆陆续续又下来几个男生,跟卫清站在一起围着她。
几个人凑一起交头接耳了一阵,一人拉着黎雨进了一间练乐器的房间,隔音效果好到就算在里面敲架子鼓,人站在外面门口也听不见。
进来了叁个男生,最后是卫清。
“我让你如愿以偿,怎么样?”他看着黎雨。
黎雨坐在钢琴顶盖上,毫不胆怯:“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不是为了见卫怀行才来的,是为了见你啊。”
“少他妈废话,”卫清掐住她的脸颊,“你今天别想站着出去。”
打耳环的男生把她抱下来,另一人伸手掀开她的裙子,还有一只手扯掉她的胸衣。
她挣扎了两下,就被反剪着手按牢了。
一人捏着她脸,箍着阴茎让她张开嘴。
她看向卫清:“你来操我好不好,我不想跟他们做。”
有人不轻不重打了她一巴掌:“婊子还敢挑叁拣四的。”
她笑起来:“我跟人做爱都是你情我愿,也没,你这个强奸犯凭什么叫我婊子。”
几根手指伸进去压着她的舌头一阵乱捅,让她说不出话来。
卫清抱臂冷漠看着她,她也在回望,一双玻璃似的眼睛,什么都能盛,但什么也没有,你只能从里面看见自己。
很快里面又湿漉漉的,溢满了水光。
卫清咬着牙,胸口一阵躁郁。
“行了,”他把黎雨扯过来,“你们出去吧。”
打耳环的耸耸肩:“你消停点儿,别闹太过了。”
等他们都出去了,卫清在屋里来回踱步,发病了一样又砸又摔,把一屋子乐器毁得不成样子。黎雨看着他发疯,情绪像那些被砸碎的锋利碎片,四溅开伤人。她觉得有点好笑:“你在生什么气?”
卫清喘着粗气:“我让你别缠着卫怀行,你听不懂人话吗?”
黎雨无所谓地开玩笑:“你该不会喜欢你哥吧。”
卫清掐住她脖子:“你他妈真的找死是不是。”
她想了想:“操死我也可以。”
卫清忍无可忍咬住了她,牙齿陷进她肩膀的皮肉里,覆盖上次的咬痕,很快咬出血来。
黎雨笑得声音发颤:“你是不是有狂犬病啊。”
卫清舔着下唇上的血,恶声恶气道:“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缠着卫怀行,否则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管了。”
黎雨帮他擦掉下巴上的一点血迹,柔声问:“那我缠着你可以吗?”
卫清脸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冷漠道:“不行,让你这种婊子缠着我觉得恶心。”
黎雨表示理解:“好吧。”
卫清放开她,看着她坐在那里穿衣服,但几个男生蛮力,把她的裙子撕得到处是破损。胸口大腿一片春光外漏,比不穿衣服还勾人眼睛。
卫清随手拿了件陆欣落在这里的外套丢给她:“赶紧滚。”
第二天陆欣来找她道歉,说昨天生日聚会太忙照顾不周。黎雨含着一根棒棒糖,又长又密的睫毛搭在眼皮上,看起来一副觉得无聊的冷淡。
另一个女生看不惯她对陆欣的态度,把后者扯走,阴阳怪气地讽刺:“什么玩意儿,给脸不要脸。”
陆欣皱着眉,一脸心事地跟她走了。
黎雨彻底消停下来,不在学校里勾引男生做爱了。一个傅时扬就能完全满足她,有时候甚至已经超过了她愿意承受的范围。
傅时扬性虐她的尺度越来越严重,最近玩性窒息伤到了她嗓子,在喉咙上留下一圈勒痕,让她不得不带上项圈遮挡。
林若好几天看她眼色都不对,最后把她叫到办公室谨慎措辞道:“咱们学校虽然不怎么抓仪表,但身为学生还是不要在这些首饰上面太在意了。”
黎雨也表示赞同,拉下项带给她看了一眼下面的勒痕:“老师你说的对,等脖子上的伤消下去我就不戴了。”
林若张着嘴,结巴了几句:“是、这、怎么脖子上受伤了?”
黎雨看着她的眼睛,后者目光躲闪游离。她甜腻笑起来,解释道:“系丝巾的时候打了个死结,不小心勒的。”
林若不知道该说什么,点头让她出去了。
黎雨每次见过她之后就会焦躁的犯性瘾,哪怕她不想做爱,她只想找个出口发泄。
她反复抓挠着发闷堵塞的胸口,隔着衬衫把胸口的皮肤抓出一道道红痕。她想把自己的血肉骨骼撕开,伸进去捏住里面那颗不断跳动的心脏,只要它停下,就不会再折磨自己了。
她不期待谁来救她,只要这些人别再为了满足他们那点过不去的良心不安,带着优越感跟怜悯,犹犹豫豫地向她张望。她受够了那些移开的目光,也受够了做一个哭哭啼啼的受害者。
上课铃响起,校园内空荡荡。她坐在长亭里,开紫花的藤蔓覆盖着顶端,日光从间隙挤进来,光影斑驳洒在她身上。
她忽然很想念傅时扬带给她的痛楚,被掐住喉咙濒死时的快感。
还不够疼。
她看了一眼胸口被自己抓破的痕迹,往上摸到肩膀那处被卫清咬出来的牙印。
成瘾者 高热
朗淮市夏季热的让人烦闷,八月酷暑,女生校服变得更薄,体育课上稍微出汗,白衬衫就变得几乎透明,让一众性欲旺盛的男生看得更加躁动。
他们盯着黎雨,看不起她,聚在一起用各种脏话侮辱她,但私下里却都期待着自己能成为那些淫靡传言中的男主角。
但她最近变得太平静了。
不再用那双眼睛勾引男人,规规矩矩上学放学,独来独往,不跟男生也不跟女生来往。只跟一个人,高一的傅青,听说那是她表弟。
傅青买了冰镇的汽水,拧开后隔着操场的栏杆递给黎雨。
黎雨脸色潮红神色恹恹,喝了两口头靠在栏杆上:“想吐。”
“是不是中暑了?”傅青伸手摸她额头,感觉她体温有点过热。
黎雨把脸放在他手掌里:“帮我请假好不好,我想回家睡觉。”
她的睫毛在掌心里划动,那种痒不是隔着皮肉挠一挠就能疏解的,傅青托起她的脸:“在这儿等我,我进去接你。”
他的手撤走,黎雨就浑身发软地跪坐在地上。
注视着她的目光趁机行动,两个男生走上前,关心道:“怎么了,是不是中暑了?”
他们边说着,边把黎雨从地上扶起来,手臂绕过她的背,不经意般一人一只手扶住她的胸和腰。
“我们送你去医务室吧。”一个男生提议道。
黎雨完全是被他们架起来的,她摇头:“不用了,我弟弟来接我。”
一只手恶意捏了一把她的胸,发烧时她的触觉更加敏感,那种痛意让她不由呻吟了一声。她听见两人的笑声,是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窃笑。
傅青跑过来,看见她被两个男生扶着表情立刻就绷了起来。
“你姐姐中暑了,要不要我们帮忙把她送到医务室?”两人故作好心道,“你自己可能扶不了她。”
傅青上前挤开他们,第一次痛恨自己如此发育缓慢,他想再长的高大一点,那样就能抱着黎雨,而不是扶着她走出去了。
走出操场后,傅青半蹲在地上:“我背你吧。”
黎雨看着他,他好像还是记忆里那个让她嫉妒到忍不住想伤害他的瘦小男孩儿,干净又安静,不声不响,看不出有多大力量,却好像能包容一切刺人的伤害。
她趴上去,埋头在他颈侧。
家里静悄悄的,打开门后狗摇着尾巴冲上来蹭他的小腿,傅青把她放在沙发上,翻出来温度计让她含着,又进厨房煮了碗绿豆汤,然后切了一盘水果端给黎雨。
“38度7,”傅青看了眼温度计,“要不要去医院。”
黎雨摇头:“睡一觉就好了。”
他扶起黎雨:“喝点汤。”
黎雨顺从地张嘴含住他送进去的汤勺。他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他不想想歪,但黎雨的一举一动好像都是情色的化身,他移不开眼睛。
汤汁溅在他手上,黎雨下意识伸舌头舔掉那道水痕。这举动又让傅青生气起来,他把碗塞进黎雨手里:“你自己喝吧,我回去上课了。”
黎雨看他冲出门,笑着倒回沙发里。
她摸着自己发烫的皮肤,涌起一股想做爱的欲望。
“爸爸,”她打通傅时扬的电话,“你现在忙吗,我生病了好难受。”
傅时扬最近忙工作没时间操她,在电话里听见她的声音就硬了。他松了松领带,哑声音道:“我现在很忙赶不回去,你听爸爸的话照做好不好。”
黎雨摸到发烫敏感的阴蒂,轻喘了一声:“好。”
“把手拿出来,用嘴含住。”傅时扬握住自己勃起的阴茎,“再含深一点,把每一根都舔湿。”
听着那边粘腻的鼻音和水声,傅时扬上下撸动着,继续道:“爸爸要先把两根手指插进你的小屄里,但你流这么多水,爸爸不想做前戏了。”
黎雨被他低沉的声音包围着,两根手指在湿透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哽咽着求他:“快插进来,呜…要你的大鸡巴把里面插满。”
傅青往外走了几百米,怒气像被戳了洞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他觉得自己不该把还在发烧的黎雨一个人扔在家,踱着步子又往回返。
他打开门,满屋子都是黎雨的浪叫。
”啊…还要再深一点。”
他被迎头怒火烧的头晕,死死盯着沙发背,快步走过去,想把那个男人打得头破血流。但没有什么男人,只有两腿大张,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操自己的表姐,满脸绯红,睫毛上全是泪珠。
落地窗让日光完全洒进来,她挺立的浅红色乳头,细腰上的肚脐,充满了肉欲感的大腿,腿根上蜿蜒的乳白水迹,她张开的嘴,里面嫣红的舌尖,洁白的牙齿,全都在日光下一览无余。
不是在黑中模糊的几声呻吟。
黎雨挂断电话,仰着脖子在他的注视下高潮,涌出来的水把裙子都浸透了。发烧的眩晕加上高潮的空白,让她高潮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缓慢的失神状态。
傅青觉得自己应该迈腿离开,至少也要把脸转过去,可他哪一样都做不到,他被魇住了一般盯着黎雨,她两腿间湿漉漉还在缩的入口。他想起来黄色影片的镜头,男人在女人里面射,拔出去后液就会从那张通红的小嘴里流出来。
但她腿间干干净净,只有湿润的水痕。
他硬的小腹发疼。
“渴,”黎雨缓缓回过神,把裙子放下去,“帮我拿杯水好吗。”
傅青梦游一样拿了杯水给她,她喝的一滴不剩,见傅青还是满脸怀疑人生的模样,她忍不住恶意地想,如果他知道傅时扬操过她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为什么这种表情,”黎雨靠在沙发上看着他,“你没自慰过吗?”
傅青脸红得像发烧的那一个,黎雨总能让他无话可说,他只能逃避。
学校外面新开了一家奶茶店,因为老板长得神似金城武,生意异常火爆,每天一到放学的时间店内就被挤得水泄不通。
最近班里调整了座位,陆欣就坐在她前面,身边围了一堆女生,七嘴八舌讨论着最新的八卦,一人说放学想去那家店看看老板到底长什么样,问陆欣想不想去。几个人一致赞同,其中一个女生转过头来问黎雨同桌李妍妍:“你要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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