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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瘾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刺杀刺客N
李妍妍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好啊。”
那女生把黎雨身边的人问了个边,就是不问她。
这种程度的孤立对黎雨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她本来没什么感觉,直到陆欣转过头看她,脸上一副期待的笑意:“黎雨也一起吧,听说那里的奶盖可好喝了。”
黎雨看着她身后几张神色各异的脸,觉得很有意思:“好啊。”
一打放学铃,一个女生就过来等陆欣一起走,陆欣让她们先去占位置,说:“我等黎雨一起。”
女生的笑意僵在脸上,勉强维持着笑脸追上了小团体。
黎雨慢吞吞地拾着书包,好奇陆欣到底想干什么。傅青惯例来后门等她,黎雨让他今天自己回家,唇边笑意很深,看着陆欣道:“我跟朋友去买杯奶茶。”
她能交女性朋友这件事让傅青莫名觉得有点欣慰,他笑得比陆欣还开心,点头走了。
“你弟弟好可爱,”陆欣亲昵地挽住她的手,“我也好想有个这样的弟弟。”
黎雨一贯不会跟人好好说话:“让你爸妈领养一个就有了。”
陆欣咯咯笑起来,挽着她往外走。
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了片刻,陆欣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挽着她手臂的力道也重了几分。
“我过生日那天,卫清他…”陆欣比她矮上半头,抬眼看向她,“他是不是找你麻烦了?”
黎雨也没什么要掩饰的兴趣,直白道:“让我别缠着他哥。”
提到卫怀行,陆欣的神情有点不自在。
“你还是不要喜欢卫怀行了。”她柔声说。
黎雨看她紧张的样子,来了点逗弄她的兴致:“为什么,难道你也喜欢他吗?”
陆欣抓紧她的手臂:“我是他女朋友。”
她深棕色的眼睛在夕阳中亮的好像在燃烧,水绿的裙子葱白的人,浑身上下透着一种生机勃勃的鲜活。
黎雨觉得胸口又开始发痒。





成瘾者 摄像(真强制慎入)
陆欣说的奶盖确实好喝,黎雨咬着吸管,舌尖上还残留着奶油香甜。快乐总是短暂的,味道很快淡去,只剩下甜过头之后的一点涩。
她一无所知地在路边走着,白衬衫与水绿百褶裙包裹着纤细而不失曲线的身体,夕阳倾洒在她身上,仿佛能穿透那件薄薄的衬衫一般,如同身后几双不怀好意的目光。
“真要这么做?”其中一人打起退堂鼓。
开车的那人回过头,寸头断眉,长得有些凶:“绍衡他舅就是公安局局长,你还怕这婊子告你吗?”
顾绍衡坐在后排,闻言挑眉:“少废话,动作快点。”
漆黑的轿车一个摆尾横在黎雨面前,她左右看了看,还来不及疑惑,车上就下来一个男生揽住了她的肩膀。
“走啊,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过周末。”他一边说,一边用极其强硬的力道把黎雨推进了后车内。
黎雨倒在后座那人的身上,闻到一股松木的香水味。
不等她坐起身,车子就启动了。
况且她也起不来,因为有只手掐住了她的脸颊,提起了她的视线。
黎雨觉得他有点眼熟,想了片刻后才记起他是卫清身边的那群朋友之一,在乐器室里打了她一巴掌的那个人。
“那天没玩儿尽兴吧。”他笑得别有深意。
黎雨抓住他的手臂想挣开,但他反而掐的更用力。所以她索性给自己省点力气放弃挣扎,她对放弃挣扎这件事儿轻车熟路了,堪称专家。
“我玩儿的很开心,有人就不一定了。”她含糊不清地讽刺道。
开车的黄应回过头笑道:“绍衡说的没错,这婊子嘴就是硬。”
“上面的嘴硬没事儿,下面的够软就行。”副驾的宋恒接道。
“管她嘴硬不硬的,待会操开了不就都软了?”
他们在前面你一句我一句聊得热火朝天,当着黎雨的面探讨待会儿怎么轮奸她。
顾绍衡感觉到她的僵硬,也笑起来:“现在知道怕了?”
她低着头,感受着自己的颤抖,两腿间的湿润,病态被唤起的性欲又开始提醒她的无可救药。
身体叫嚣着欲望,而思想尖叫着恐惧。
她听到自己轻到发颤的声音:“不要,我不想这样。”
顾绍衡置若罔闻把手伸进她裙子里,没一会把抽了出来,惊讶道:“湿成这样还说不想要,说真的,我没见过比你还骚的。”
把她从车里扯进前厅时,顾绍衡颇有些失望地勾着一把手铐:“还以为她能挣扎的更厉害一点。”
黄应赞同道:“还不如花钱请来的那些妓女装得带劲儿。”
“下次挑个更老实的,这婊子说不定就喜欢被人轮呢。”
“谁先来?”
顾绍衡拿了罐啤酒坐在沙发上:“现在让她搞得没什么兴致了,你们先吧。”
黄应把长桌上的果盆报纸扫下去,然后欺身压上一直沉默的黎雨。
他刚从部队里回来,早就迫不及待了。
他扯下t恤,露出壮的上半身,日光下肌肉分明,两条深刻的人鱼线陷入小腹下。
宋恒摆弄着摄像机,打趣道:“看来黄哥这回要来真的了。”
他提起黎雨的腿架在肩上,一手扯下皮带,一副急不可耐要做爱的迫切。
黎雨动了动腿,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要发生什么了。
“放开我,”她声音沙哑,发声成了一件痛不欲生的事情,“求求你…”
黄应俯身听到她的乞求,大笑起来:“这婊子现在才知道怕了,求饶呢。”
“叫得再大声点啊,怕我们听见吗?”他毫不怜惜,伸进裙下撕扯开她的内裤。
宋恒朝黄应扔过去一包东西:“哥,别忘了带套。”
顾绍衡摆弄着手铐,一脸置身事外的冷漠。
“别这样、”黎雨微弱挣扎起来,用手去推他的胸口,两条长腿在长桌上蹬动着,把没被清理干净的杂物踢下了桌面,“我不想这样。”
黄应一把掐握住她推阻的两只手按在头顶,她的手腕又细又白,轻而易举就能被蛮力钳制住,在刻意的伤害中泛出暧昧的红痕。
这时他才发现黎雨哭了,悄无声息的,没有哽咽与哭声,只有眼泪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流出来,打湿了又密又长的睫毛。
宋恒端着摄像机对着她的脸:“这婊子长得是他妈不错。”
她扭着脸想躲开黑漆漆的镜头:“不要,求你们了,求求你们。”
黄应打了她一巴掌:“谁他妈管你想不想要。”
她这副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睫毛挂着泪珠泫然欲泣的样子让宋恒舔着嘴唇,扭头对顾绍衡道:“绍衡,手铐给我。”
顾绍衡甩着手铐漫不经心走过来,见状来了点兴致。
黄应抓着她的小腿,粗大溢水的阴茎顶着她大腿内侧磨蹭,龟头在顶撞中几次挤开阴唇,让黎雨剧烈挣扎起来。
“不要!”她踢踹着黄应,扭着身体想爬开。
黄应见顾绍衡过来,两人交换了一个目光,他便放松了对黎雨的钳制,后者抓到机会挣脱,狼狈地摔下长桌。
顾绍衡扯住她的长发,骑在她身上牢牢按住了她。
镜头紧追不舍,像一只畸形巨大的眼睛。
黎雨觉得自己好像陷在重重噩梦里,摄像红光闪烁,躲在背后的眼睛,被锁住的门,浓重仿佛黎明永远不会到来的黑夜。
她却连尖叫的勇气也没有。
“这才对。”顾绍衡的额角都因为兴奋而暴起青筋,他铐住黎雨,扯下皮带拍了拍她的脸,“哭的再大声点儿。”
床头的落地灯因为她的挣扎摇摇摆摆,晃动的灯光将影子映的狂乱,几近可怖。
她已经喊的发不出声了,乞求没有用,所以她问为什么。
因为她生性淫贱,因为她骚,因为她爱勾引男人,因为她是个畸形的怪物。
所以发生的一切都是对她的惩罚。
这就是为什么。
日光撕开一切,让她从过去的噩梦回到现实中的噩梦。
“草,看这骚货湿的。”镜头对着她被打开的腿,宋恒在后面笑得发颤。
顾绍衡试探着捅了两下后,长驱直入,又湿又紧的甬道挤压着他,让他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我还以为这婊子早让人草松了。”他狠狠撞了一下,“真他妈紧。”
她躺在被撕扯凌乱的衬衫里,百褶裙堆在不盈一握的细腰上,手铐在顶撞中摇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顾绍衡抓着她的腿,在她大腿内侧咬出一个又一个带着血点的痕迹。
黄恒站在一旁手淫,撸了一会儿后让顾绍衡换姿势从背后操她,好让他捏开黎雨的嘴给他口交。
她受够了什么“一切都是对她的惩罚”,所以她宁愿享受这一切。
至少做爱是舒服的。
她试图让自己忽略一切,只关注被填满被贯穿的感觉。
直到顾绍衡从她体内退出去,将灌满了液的避孕套扔在她身上。
前院响起重型机车引擎轰鸣的声音,顾绍衡从落地窗向外看了一眼,扫兴地挑了挑眉。
“卫清,他来干什么。”他看向架着摄像机的宋恒,“起来。”
黄恒撸动着射在她脸上,拿纸清理后套上了t恤。
卫清边摘头盔边大步迈进来,一眼就看见了蜷缩在地上衣衫凌乱的黎雨。
屋内的情形不用动脑子也能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卫清把头盔砸向拿摄像机的宋恒,狠狠看向顾绍衡:“草,你他妈的傻逼,没钱找小姐了是吧,用不用我给你?”
顾绍衡抱臂回望着他:“我怎么不知道卫小少爷什么时候开始对这婊子上心了?”
卫清自己都说不清楚这股子蛮横的火气从何而来,他从顾绍衡在路上跟着黎雨时就看到了,一开始没想管闲事儿,但黎雨那张脸一直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拉起黎雨,厌恶地扯了堆纸擦掉她脸上的液。
“相机给我。”他抱着黎雨,对宋恒道。
宋恒看了一眼顾绍衡,后者点点头,他便把摄像机递了出去。
卫清抠出记忆卡抱起黎雨,觉得她的重量在臂弯里轻的有点可怜,就像第一次他在卫生隔间里操她时一样。轻而易举就能被托起来,轻而易举就能被人摆弄。
小旅馆开房间时前台看他们的目光让卫清很恼火。
“看什么看,没他妈见过玩儿sm的啊?”他扯起黎雨的手铐,发出叮叮当当一阵响声。
卫清一肚子火,拿着房卡拖拽着毫无反应的黎雨,把她扔进房间。
漆黑的长发,眉眼乌黑,发红的一双唇,浓墨重的一张脸。
她摔倒的姿势,在百褶裙下两条长腿,小腿至脚踝的线条。昏暗光线下她脸上交错的光影,皮肤在光线下呈现出的乳白质感。
这么一个欠操的婊子。
谁不想操她?
卫清觉得怒火在活生生撕扯着自己。
她越是安静越是沉默,他就越觉得自己可笑。
于是他口不择言:“看你这副样子,是不是还没玩儿够?我是不是还打扰了你的好兴致?”
黎雨躺在地上,小旅馆房间里铺了地毯,质量很差,上面的毛都打了结,脏兮兮的满是痕迹,不知道留下了多少污渍。
她无意识地抓挠着自己的胸口,因为里面太疼了,疼的让她连呼吸都郁结。




成瘾者 迟到
卫清深呼吸了几次,蹲下去抬起她的脸。
傍晚柔和的光影给她那张漂亮的脸更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风情,他抓着摄像机的储存卡,问她:“你想报警吗?”
黎雨在他掌心里歪了歪头,似乎需要时间来理解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然后她笑起来。
“法律会保护我吗?”
卫清捏着她的力道加重。
黎雨低头在他掌心里亲了一下:“你来保护我吗?”
卫清撤回手,暴怒地扯起她的头发。
“谁允许你亲我了,”他几乎有点咬牙切齿,“你怎么这么贱。”
这不是她听到过的最难听的话,对她来说甚至都算不上什么侮辱。她笑得甜蜜,好像别人越伤害她,她就越发艳丽的惊心。
来伤害我吧,还不够疼。
卫清松开她站起来。
他又硬了,对着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婊子。
黎雨跪坐起来:“要进来吗?”
她引诱般张开嘴,吐出一点嫣红的舌尖。
两人隔着昏暗的光线对视着,卫清看着她这幅模样,几乎被自己的怒火烧的失去理智。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为什么要帮她,为什么生气?
他胸膛起伏着,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想把她怎么样。
她为什么不能正常一点,为什么就他妈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受了伤知道躲在别人怀里哭呢?
所以还是她的错,是她拒绝让人怜惜她,是她勾引别人伤害她。
他攥紧储存卡,半晌声音沙哑地开口:“去洗澡。”
小旅馆隔音很差,浴室里洗澡的声音几乎有点嘈杂,卫清坐在床边,心跳被水声搅得一塌糊涂。
黎雨双手还被手铐铐着,艰难地隔着衣物清洗完自己,出来时发现卫清不在了。
单人床上留下了一个漆黑的储存卡。
储存卡上面还残留着他的热度,她拿起那张卡,湿漉漉地坐在床边。
晚饭时傅青接到她的电话,换上鞋心急火燎地赶来了。
他很气恼自己,又很生她的气,他以为她会乖乖的、正常的跟朋友喝完奶茶后就回来。他也知道黎雨一向离经叛道,已经有了她做出什么事都不惊讶的心理准备了。
但对着衣衫半湿,双手被铐住的表姐,他还是很难保持平静。
“谁、”他一开口,被自己怒火烧到扭曲的声音吓了一跳,清了清喉咙才继续,“谁伤害你了吗?”
黎雨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对他笑了:“sm而已。”
“那你叫我来干什么。”傅青语气生硬,似乎在压抑情绪。
“你不是不喜欢我跟别人做吗?”她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神色,“所以我拒绝了。”
说谎。
这两个字在他脑中尖叫起来。
表姐抬眼看着他。
很久之前她半夜溜进他房间剪掉他头发,舅舅让她跪下道歉,她也是这么一副表情。
可他现在不会像当时一样,被吓到只会往父母的身后躲了。
他走过去抱起黎雨,她的身体很热,软的不可思议,头发上有一股旅馆廉价洗发水的味道。
简直跟她的人一样,廉价,任人摆弄,然后被丢弃。
他却想修补她。
肩膀传来一阵痛楚,他忍着,直到黎雨嘴唇上沾了他的血,抬起那张无辜又漂亮的脸看向他。
“你来的太慢了。”她舔掉血迹。
太慢了,简直就像最可笑的、迟到的正义。
从那次奶茶事件后,傅青几乎成了她的一条影子,放学后就寸步不离跟着她,打了放学铃就往她的班级跑。他是尖子班的优等生,以往总会跟同学或者老师再讨论许久问题,但因为黎雨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班主任注意到他的反常,给他家长打了电话。
电话是黎烟接的,听到班主任怀疑他儿子最近可能谈了恋爱,她觉得很不可思议。她倒不反对这件事,她没那么迂腐,成绩也不是她唯一在乎的东西。她希望傅青能开心,有时傅青太懂事了,懂事得让她这个做母亲的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够称职。
总往高二七班跑?
黎烟觉得有点熟悉,反应了一会儿,才笑了。
”他姐姐就在高二七班,多谢您这么替我们家傅青操心。”
等她挂了电话,又皱起眉,被另一种疑惑占据。
她在外地出差,只能给傅时扬打了个电话。
“傅青跟黎雨最近怎么了?”她有点担心傅青还是接受不了黎雨的存在,毕竟小时候他很怕黎雨。
傅时扬:“挺好的。”
黎烟很讨厌他从不对家庭上心的敷衍:“我现在不在家,你能不能多注意两个孩子的情况。黎雨受了很多委屈,你就不能帮我照顾好她?”
傅时扬笑起来:“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当晚他就把黎雨照顾到了床上。
傅时扬把她压在门边后入,强壮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一条腿撑着墙,从背后又深又快地操她。
黎雨的心跳贴着冰凉的墙,侧头呼吸着,被傅时扬掰着脸接吻,舌头跟呼吸缠在一起。
近在咫尺的敲门声几乎震耳欲聋的响起。
“黎雨,”是傅青的声音,“妈妈刚才跟我打电话了,她好像很担心你,你能接电话吗?”
黎雨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手机,上面屏幕还亮着,显示了几条黎烟的未接来电。
傅时扬低头在她后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下身还在缓缓的有节奏地顶着她,好像在等着看她的戏。
敲门声又响了几下——
“我知道你没睡,刚才听到你关门的声音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刚才关门的人是傅时扬。
她撑在墙上的手握紧,身后傅时扬又恶劣地撞了一下,她喘息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了一眼傅时扬,然后开口。
“我、啊…我在、”她配合着傅时扬的动作呻吟着,“我在自慰。”
门那边傅青似乎也被她近在咫尺的声音吓了一跳,很久没有声音。
然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关门声,似乎回他房间了。
傅时扬埋头在她颈侧低笑着:“你不怕吓到他吗?”
黎雨反手勾住他的脖子,也笑起来:“有你这样的爸爸都没吓到他,我怎么会呢。”
“嘴硬的小骚货。”他掐着黎雨的脸,两根手指伸进去玩弄她的舌头。
黎雨含着他的手指,顺从地舔弄着。她忍不住想象那一天,一切都暴露在日光下的那一天。傅青还会用那种眼神看她吗,还会想拯救她吗?
他会不会崩溃?
会不会再一次露出她跪下道歉时的表情?




成瘾者 琥珀
放学结伴回家的二人小团体挤了一个人进来,陆欣。
黎雨知道她是怎么样一个天之骄女,可这么一个风评跟本人同样完美的女生,冒着被别人指指点点的目光也要来接近她的目的是什么?
跟她做朋友吗?
她很好奇,单纯地好奇。
她想自己还挺喜欢陆欣的眼睛,那双棕色的眼睛,每当暴露在日光下时,颜色就像裹了蜜的琥珀。
傅青一向跟她没什么好说的,两人结伴回家也不过是一前一后的沉默,但现在多了一个有说有笑的陆欣,似乎连路上的风景都没那么乏味了起来。
等红绿灯的间隙,陆欣歪过头看她,笑起来像四月的晴天。
“听说学校附近开了一家可以撸猫的图书馆哎,明天放学你能陪我去吗?”
傅青莫名替黎雨紧张起来,他跟在两人身后,默不作声,心里却在催促黎雨,让她赶快答应。他也许比黎雨都要希望她能有一个朋友,有一个正常的十八岁,至少是能让她日后愿意回忆起来的十八岁。
在两人的忐忑等待中,黎雨同意了。
陆欣开心到似乎都忘记了两人的关系还不到这一步,亲密地挽住了她的手臂。
她比黎雨矮半头,黎雨垂眼看她,又长又密的睫毛搭下去,在下眼睑投出一片阴影。
大课间时黎雨坐在马桶盖上抽烟,学校似乎坚信本校女生每一个都是真善美的代言人,甚至都没有在女厕所安装烟雾报警器。
她看着光洁无瑕的瓷砖接缝线,恶意地想,如果现在她把未熄灭的烟头扔进外面洗手台旁边扔纸的垃圾桶里,火会烧到什么程度才能被人发现呢?
正想着,外面有人进来了。
几个女生靠着洗手台一边补妆一边聊天。
“陆欣最近怎么了?为什么总跟那个黎雨走这么近。”
听到陆欣与自己的名字,黎雨笑了起来。
她弹了弹烟灰,一手托着下巴,一副正在听故事般的神色。
“什么黎雨,我看是淋病吧,这名字从嘴里说出来我都觉得恶心。”
另几人附和着。
“陆欣真是什么人也不嫌,也就她那样的家庭才能养育出来这么一个傻白甜。”
“就你聪明,还说人家陆欣傻呢。”
“行了吧,陆欣现在又不在这里。”
“你什么意思啊?”
见话题走势不对,有人拉回正题:“话说回来,陆欣跟黎雨到底怎么回事儿?”
“谁知道,圣母病发作了吧。”
“我看有人是柠檬转世吧。”
“你他妈阴阳怪气说谁呢?”
外面吵起嘴来,乱作一团。
黎雨笑得不可开支,饶有兴致地吐起来烟圈。
好容易安静下来后,有人为了缓解气氛提议:“听说学校外面新开了一家能撸猫的图书馆,放学咱们一起去吧?”
几个人吵吵闹闹地出了厕所。
黎雨用手指划开烟圈,完美的圆被一分为二。
放学后傅青照常在班外等他,但他的存在今天遭到了陆欣的抗议。陆欣双手推着他的书包,半开玩笑道:“哎呀,你不要打扰我们过二人世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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