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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个群的前男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这位朋友有点高冷。”
“唉,学艺术的,都这样。我撺掇他好几次进群,他都不愿意,说是不想社交。”
“那能把他弄进来还真是有点辛苦。”
“他已经开启全群打扰了。”
“林药药是怎么追到这种人的?”
“她给我当过一段时间模特。”
“秒懂。”
“那怎么分的呢?”
“她觉得我把她画丑了。”
“有理有据。”
***
最近有个商业晚宴,易筵成到邀请。准确的说,邀请函上分别写了“易筵成先生”和“林药药女士”两个名字。
那样的晚宴大多在谈生意,易筵成说,林药药若是觉得无趣,他一个人去就好。
她问过大概参加者之后,主动提出要去。
“怎么了?”易筵成知道林药药最近在筹备工作室,启动资金除了父母赞助外,也有她拍视频以来的利润积蓄。他出差那几天,她到处选址,但没得到确切结果,“你想去宴会上找人拉投资?”
要说投资,易筵成觉得,最靠谱的投资者就在她面前。
林药药转着无名指的戒指,说了个靠谱的回答:“去进货。”
宴会上达官显贵不少,和拍卖行私交甚好的藏者更是数不胜数。想要从大规模的机构中割走一席之地,她自然以后得常常穿梭于这些场合之中,培养出牢靠人脉。
不过对于社交,易筵成是从不担心林药药的。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比他灵巧得多。
这个宴会dress code要求不高,她直接从衣柜里选套偏正式些的着装就行,甚至想穿裤子。
“为什么?”易筵成不是质问,只是单纯疑惑。
在这样的场合里,大部分女人都选择穿裙子。
林药药说:“搞艺术的,不显得特立独行一点,怎么能有说服力?而且本来也没有规定说,女人出席晚宴就必须要穿裙子。”
“你穿什么都好看。”易筵成无所谓的,只要得体就行。
林药药靠着椅背,手指在扶手上敲打片刻,“你不穿最好看。”
易筵成无可奈何地向她深深望了一眼。说得这么好听,等到晚上还不是这不行那不许。
正这么想着呢,林药药站起来,走到他跟前,弯下腰。
“我觉得你最近有点疏于锻炼了。”她的动作自然,侧坐到他腿上,像是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真在他的肌肉上探索,就是位置有些敏感,“你看,摸起来都没那么硬。都说男人婚后会幸福胖,你可不行。”
什么幸福胖,就是把漂亮老婆骗到手以后就开始不修边幅的借口。
她要把这种行为扼杀在摇篮里。
不过出差时压缩工作时间,回来以后忙着远程跟进,易筵成是有段时间没健身。但那点变化,不是她靠手能摸出来的。
“我今天就恢复。”他说,紧盯着她的唇。
林药药的双手从腹部向上游离到胸前,再滑过这起伏至肩膀,最后上半身贴过来,“那你要不要练练人鱼线?”
易筵成喉咙一动,“怎么练?”
她的手放下去,伸进宽松家居裤里面。
易筵成的小腹立马绷紧,果真是练了人鱼线。
“晚点还得去宴会,我们都轻一点。”林药药提醒他,吻沿着他的下颚线落下,侧坐的姿势改为跨坐,撩起裙子边角,将他们最隐私的部位盖住,却拉开底裤,“避孕套呢?”
易筵成从沙发侧面的储物格里拿出来一片。
“这地方你也能放?”林药药看着他的动作,不可思议。他到底什么时候放的,哆啦a兔?
他才不过多解释,在裙摆的掩盖下套好就绪,扯掉松垮的吊带,让奶子露出来,“有备无患。”
清浅的抽插间,满屋低吟。
冬季带来的改变不仅仅是干燥萧索,更是昼长夜短。他们才出发,天色已暗,路灯一盏盏地亮起。
易筵成坐在车窗边,车灯和霓虹在他脸上掠过,如摄影打光一般,更显他五官立体。
上次他们穿得这么正式坐在车里,还是婚礼。
下午那次性事不够尽兴,他们为了给夜晚筹备更充足的神,都有所敛。现在看着身着正装的他在身侧,发型还特意梳过,比平时更致几分。
她真想给他戴副眼镜。
扯掉他的扣子,撕开他的衣襟,露出他的胸膛,看见他眼里的惊慌……
四人闺蜜群里,林药药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朋友们,我觉得,我想和易筵成车震。”
但也就是想想罢了。
这条消息发出以后,她把手机好。
席间没多久,易筵成就举着酒杯和几个合作伙伴聊生意去了,顺带结识些新朋友。林药药也在四下张望,寻找潜在客户目标。
她望到一对夫妻。
工作室开业,林药药需要几幅有名气的画作镇镇场子,就像是摆在服装店橱窗上的样品,吸引人进来消。她思索很久,有些备选,都是这段时间培养出的稳定客户,但说实话,不是特别满意。
客户虽然稳定,审美也偏向单一。她当然可以以某种特别擅长的风格占领市场,但开工作室初期,更重要的是包罗万象,才能扩大客源。不然总是在这几个买家和卖家之间来回倒腾,失去一个,资金链直接崩溃。
听说那对夫妻前几年拍了个非常有意思的藏品,后来就没动静。
几年的持有期,是该问问市场,思索出手了。林药药觉得,这是个机会。
不过他们现在正在和别人谈天,双方她都不认识,插话显得冒昧,需要个合适时机。
正好,那男人和妻子低声说了几句,放下酒杯暂时离开人堆,应该是去洗手间。林药药决定等他解决完生理问题,情绪正好也比较轻松时,和他攀谈。
她在走廊里来回踱步,终于蹲到对方,“您好,我是林药药。”
她向男人伸出手。
美女忽然很有目的性地走来,正常人都不会拒绝,无论男女。
“林药药……哦,会林的千金是吧。”他稍微思忖后,恍然大悟,与她握手,“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林药药开门见山。
对方听完,没着急先给答复,“这样子啊。诶,听说你最近结婚了是吧?”
林药药不知他何出此言,“是。”
他上下细细打量她一番。虽然她穿的是裤子,但材质垂感明显,身材曲线仍旧突显,“小姑娘结婚以后,果然气质都变得不一样,多了点风情的味道。”
林药药表情有些僵硬,“您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和你爸爸原来谈过生意的,我们当时酒喝得很开心,不知道你有没有遗传他这点。不是要谈藏品吗,我那里多得是,要是有机会,我们去酒店,开一瓶品一品,边喝边谈?”他的笑容中,饱含深意。
话都说到这份上,林药药听懂了。
“品一品。”她在口中反复着这句话。
“对。”他甚至凑过来点,目光已经开始有些不老实。
林药药向后退几步,躲开他赤裸裸的视线。





她有一个群的前男友 65.顺风·下
“窈窈。”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
她转过身,却不是易筵成。
25号稳步走来,扫眼两人的鞋子距离,到她前方半步,“先生,我和窈窈有些话要谈,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忽被打扰,男人认得他,知道不是好惹的角色。他叫林药药的小名,态度亲昵,看来认识。林药药走到他身后,现在只露出半个身子。
男人扯扯褶皱的衣角,知道没机会了。会林集团本就不是好惹的,如果强迫,他的下场不会很好看。现在大家都没撕破脸,有台阶赶紧下,“我们刚好聊完,正要说再见呢,请便。”
他快步越过他们,转出走廊,给这两人空间。
林药药的手放在胸口,婚戒在灯光下晃眼。她没想到宴会也会遇到这种人,更没想到会遇见他。抬眼瞧这个年长她许多的男人,许久不见,他倒是显得老些,“你也在啊。”
25号不刻意去提刚才目睹的事,也不问她经过,“易筵成呢?”
“在谈生意吧。”林药药猜测。
“要去洗手间吗?”他看眼指示牌。
“不。”她否认。
于是他们慢慢往外走。
安静的走廊,只有两人,一时显得有些空旷。
在这尴尬中,他们的脚步比平时走路都慢几倍。25号斟酌半晌,开口:“你和他婚后过得……”
“窈窈!”易筵成忽然快步出现在走廊尽头。他有些急切,甚至喘着气。看见林药药真在这,提到嗓子眼的石头终于落地,几步跨过来,“原来你在这儿。”
林药药看见易筵成,赶忙迎上去,拉住他的袖子,“我刚刚来上厕所,正好遇见他……就聊了两句。”
25号在身后,向易筵成伸出手,“你好。”
“久仰。”易筵成看向他,回握。他们互相都有耳闻,但从没机会认识,对方是前辈,易筵成的态度里带几分尊敬。
“既然你们有话说,那我就不打扰。”25号看出自己现在的突兀,扭头交待林药药,临走前他冲易筵成展露笑容,“年少有为。”
25号和林药药之间的氛围,是怎么也盖不住的特殊。
他走后,易筵成忍不住低头,问:“这个也谈过?”
她究竟都谈过些什么人?
林药药低着脑袋点头,诚实道:“半年。”
回到宴会前,林药药还是和易筵成说出刚才的遭遇。她不带什么目的性,只是觉得,有关自己的事,应该和他共享。
但易筵成听完,表情显然不太好看。
“你不会要去揍他吧?”林药药担忧地,抚摸他的胸口。身为受害者,反倒安抚起他的情绪。
在这种场合,真闹出点矛盾,气是出了,就是以后在人前不太好看。
易筵成坦言:“我想。”
林药药把他衣服揪起来,摇头。
“但那样会让你更难做。”易筵成有些丧气,断了这个念头。他知道,出于整个公司运作的考虑,这件事会就这么不了了之过去。
“没关系的,反正也没真的发生什么嘛。”林药药搂住他的脖子,她抹了口红,不方便亲他,只是努力垫脚,用脸蹭蹭,还擦上去点粉底液,“他肯定不会强迫我的,顶多就是调戏一下,我还没吃亏呢,头发丝都没碰到!”
他似是不信,真挑起她一根头发丝检查。
“嗯?”林药药还看他,甚至笑起来。
易筵成无奈地戳她的脸颊,只好再拿起酒杯,递给她,“你一会就跟在我身边吧。”
他不放心再让她离开视线。
正好有两人过来,易筵成微微支起胳膊,让林药药挽住他,“二位好。这是林药药,我的爱人。”
“你们好。”端着酒杯不便握手,她便与人碰了个杯。
“爱人”这个词,从他嘴里这么顺畅地说出来,林药药是第一次听见。可能是酒烧得慌,她的脸有点红。
一来二往几句话说完,易筵成忽然道:“窈窈最近在筹备她的工作室,这二位都是圈子里非常有名的艺术品藏家。”
他给他们起了个话头。
林药药微微一怔,看向对方,反应过来,“就说您的首饰怎么都这么衬气质,原来是行家啊……”
他们成功就珠宝的事,说上话。
渐入佳境后,易筵成不太懂这方面的内容,便松开林药药,折身去角落休息片刻。他在场中站太久,腿也有些酸了。
放下空酒杯,25号正好到身侧。
但易筵成只与他轻声打个招呼,注意力仍旧放在林药药身上,他不会再让她消失在视线里半秒。
“听说最近她要开工作室?”25号问。
她的筹备才刚刚开始,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易筵成没想到他消息灵通,“对,您怎么知道的?”
“她看的几个商业铺面,正好是我们名下。”他解释。
原来如此。
“其实,按照你们的家庭能力,完全可以让她不用拼搏事业,也不用遇到刚才的事。”25号了解林药药,就算在他面前时没提,事后她绝对会把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易筵成,“在家清闲着,拍拍视频打发时间,既能显得你有责任有担当,她还会被羡慕好命。过得顺遂些。”
“是。”易筵成先是同意,话锋一转,“但是她不想这样。她有自己的人生要过,哪怕其中没有太多我的部分。但我更希望,无论今后她的世界里有没有我,她都是一个独立的人。”
既然雏鹰展翅要飞,他怎么能拖她的后腿。
25号不禁从林药药身上挪走视线,看向这个后生。
他似是明白他们之间的区别,“她可能会爱上你。”
叁个人的交谈似乎要告一段落了,易筵成准备好过去迎接林药药,以她找不到自己,“她正在爱上我。”
坐进回家的车里,易筵成还没调整姿势,林药药一下子靠上来。
“窈窈,对不起。”他开口却没来由。
他低头,就看见她湿漉漉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双颊又是红晕明显。
易筵成解释:“我的能力不够,没办法做到一边谈生意一边照顾你,只能让你保持在我的视线之内,可能会让你今晚有点不自在,或者是被别人误解,好像离不开我的样子。”
“没关系呀,你帮我牵线搭桥,我还谈成了生意呢。”林药药想得没他多,冲他笑笑。她解开高跟鞋,把它们蹬掉,双腿蜷缩到后座上,揉自己的脚板心,“站好久,都累了。”
易筵成把她的脚抱过来,放到自己膝上,帮她揉,“回去好好休息。”
她喝的酒有点多,靠在座椅上都头重脚轻,“我好像有点醉了。”
这种晚宴,大家都是浅呷两口,聊天为主。林药药继承她爹的实诚劲儿,一杯一杯地灌,让人直呼豪爽。
“自己出去的话,不能这么喝。”易筵成嘱咐她,这次有他看着,他便没阻止。
“我知道,这不是有你吗?”林药药虽没有上次醉得那么厉害,尚余理智,但仍变得有些傻呵呵的,凑到他身侧,“兔兔……”
又是这个称呼,易筵成确认她真是醉了。
她凑得越来越近,他正以为她要吻过来,她却忽然拿出滑到他身后的手机。他看不见屏幕,林药药打开手机,果真见到宴会开始前她发的消息后面,周子沉和叶莹莹轮番鼓励。
这两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手机丢到一边,林药药抱着易筵成的脖子,又凑近。她已经坐到他的腿上,双膝曲着,两脚握在他手里。
“你这个地方有没有藏呀?”她借着酒劲,什么都敢说,脸在他胸口蹭,快把妆容都蹭上去。
易筵成更厉害,这么含糊不清的话都能听懂,“在门上。”
搂着她不方便行动,林药药身子弯下去,摸索半天,真找到一整盒没拆封的避孕套,“心怀叵测。”
见她不徐不疾地拆开,易筵成自然明白她什么意思。车子隔音还不错,如若小心点,司机是听不见的。
“你想在这里?”他明知故问。
林药药的手从硬到硌着她屁股的地方摸上来,“你不想?”




她有一个群的前男友 66.双赢·上(H)
【过期男友】会话档案 编号:033 上传者:37号
“我和她在一起半年多,大四最后一年开学交往。那时候大家都在规划未来,她决定继续读研究生深造,我也觉得我们认识到一定程度,可以考虑某些事情。”
“这个开头听起来好危险。”
“我准备了求婚戒指。”
“半年……你也太勇敢了。”
“我以为我们足够相爱,至少我足够爱她,她又是容易冲动的性格,闪婚,没什么问题。”
“结果呢?”
“求婚的前一天,我正在布置现场,贴气球的时候,接到了她的电话。她要分手。”
“坚强。”
“你有问过理由吗?”
“我当时太难过了,没问。就算问了,她可能也就是瞎编一个敷衍我吧。”
***
这醉鬼,喝得气都喘不匀,局势还看得挺清晰。
既然被识破,那还装什么装,“我当然想。”
易筵成的手掌贴在她的后背,热得能燎起火焰。他拉开她上衣后方的拉链,扯落装饰性的丝巾,不像往常脱衣服那样从上翻开,而是就着这宽敞的领口,让其从肩头滑下去。
衣服卡在她的手肘挂住,正好把内衣包裹的双乳露出来。
他却不急着剥开这层,转而攻克她的裤子。
上衣形成天然捆锁,让醉醺醺的林药药更没法动弹,完全受他摆布。宽松的阔腿长裤被他扯落,下午的景象又浮现眼前。他俯身吻住林药药,尝到的却是香槟和红酒混在一起的滋味。
他的酒量本来不错,却被带得有些醉。
醉酒之人最是容易口渴,忽然品尝到甘甜,易筵成刚要松口,她都追上来。唇舌嗷嗷待哺地汲取他的味道,不满意地发力地咬,差点把嘴皮给他咬破。
还挺狠,易筵成心想。
胸罩也被解开,他同样向下剥落,让其卡在绵乳边缘,似乎更能把这两团东西向上兜住。他的唇被霸占,只好用手去玩弄乳尖,捏住两粒旋转,时不时向上。
“呵——”林药药终于松开吮吸他,从口中呼出呻吟。
趁这空档,易筵成埋下头去,把奶尖含在嘴中嘬弄。两团东西哪个也不冷落,这边含两口,就换那边吸吸,让林药药不住挺胸,享受侍奉。
他趁这个机会,解开裤子,将昂扬欲望解放出来。
林药药拆到一半的避孕套就在手边,他随便撕开一片套好,做足充分准备。小穴隔着浸湿的底裤不断摩擦他的下体,这样都能感受到她的动情。
易筵成随便用手调整肉棒的角度,就让龟头从穴缝滑过去。差点陷入,一刹那抽插之感,让林药药险些畅快地跳起来。
她不住地扭动身体,把穴口往他下面送,央求道:“再来一次。”
他便又扶着肉棒,顶在花口处,胯部向上用力——
顶端从缝隙上掠过,在最忘情的开口嵌入几寸,却随着不曾间断的力气持续向上,最后只是根部紧贴。
但就刚刚那瞬间,让她舒服得昂头。
林药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小穴追着肉棒,寻找最快乐的地方。就像是在亲吻它一般,每个地方都贴上去,留下暧昧的水痕,与润滑液相融,换个位置继续。
“你想不想要我?”易筵成比她憋得还难受。
“想。”她答得更干脆。
可他又怕,怕她只是被欲望驱使,“我是谁?”
林药药听见这叁个字,认认真真地瞧他半晌,“我现在要是说别的男人的名字,你是不是会气死?”
他又无奈了,“窈窈。”
林药药笑着啄他,“你是易筵成,我知道的。我是醉了,不是傻了,连个人都认不清。你现在放我到地上,我还能走直线。”
是是是,都是他低估了她的清醒程度。
不过她这副模样出去走直线,他怕是不太能承受。
“它也会走直线。”易筵成拉着林药药的手到自己下身,学会开黄腔,“要不要试试?”
林药药还没反应过来,“它怎么走?”
它又没腿,它只有下面两个球。
想到此处,她伸手去捏。
易筵成冷气直往嗓子眼里灌,她怎么总让他猝不及防的。但话还是要继续说,他的指头沿着阴阜顶端向小腹划出一条线,“走这条直线,能走好几趟。”
“那你要走几趟?”林药药这会儿听懂了,咯咯地笑。
“走到你累了为止。”易筵成不再多言,将她最后的防线也脱下,顶进去。
从会场回家要开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给予他们完全充足的时间。
林药药双眸失神,身体里漾开挠得人心底发痒的微波。他每次进入时,如同扔进池塘里的石子,一圈圈地荡开,那波澜拍打着堤坝,沉重地搅动水涡,数不清的液体顷刻流淌,他的喘息正浓。
哪怕这姿势不便于发力,易筵成也偏要她坐在自己身上。他要清晰地看到她的表情,面对他分开腿的样子。她的欢愉是她的投降,把弱点献给最坚硬的他,邀请他仔细品尝自己的滋味。
穴里的柔软都带着股献媚,咬得肉棒发涨,恨不得撑开她所有地方,将里面每分私密之处都霸占。
从里到外,至少此刻,她属于他。他们互相接纳,且纠缠不休。
横生醉意加强这股不真实感,林药药晃动着臀,愈发用力,想更清晰地感觉到肉棒在身体里的存在,“快一点,嗯……”
他用些蛮力,重重地捣,甚至有些不顾她的反应。
反正无论他怎么表现,她都满足得直叫唤,夹得他进退难行。
她的紧致让他无法自拔,每回进入都企图找到更深的地带,力求整根粗物大开大合地插,让她在自己身上颠出阵阵肉浪。
挂在身上凌乱的衣裳比全数脱下更能体现此刻的淫靡,她迫不及待地要他进入,不需求任何其他地方的快感,下身的结合足矣。她只想要阳具占据身体的充实,刮弄壁肉的畅快,让她的汁水更丰富地分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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