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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醉翁之意不在二锅头
且听风淫(古言 H)
作者:醉翁之意不在二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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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一章大婚之夜竟被贼人上了?
酒色之气远远飘来,空荡的喜房安静无声,与外面的嘈杂喧嚣形成截然不同的对比。凌夕以为爹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把她这娇生惯养的嫡女送给昱王那淫棍白白糟蹋。因此当她独自一人就着昏暗的烛火坐在宽大奢华的喜床时,她的脑中一片空白。骄纵蛮横、不可一世的相府千金嫡女,就这么嫁人了?
大盛朝民风开放,女子暗尝闺中之乐亦是普遍之事,世家女子,更是可以豢养家生奴才,从小同习房中之术。甚至有闺阁女子情到浓时克制不住,未嫁破身的也是比比皆是。大婚时,夫家也不会因为失身缘由而嫌弃新妇,反而会怕与家奴相比失了颜面而在床榻之上加倍努力。即便如此,凌夕也不算是名声好的闺秀,毕竟她关于享乐之事,甚至比过了男人。流连青楼都是小事,但凡路上看上身家清白的儒生,也是直接绑了回府享用。反观男子中和凌夕一样风评的,正是她今日所嫁之夫——昱王刘琰。昱王是当今元兴帝同父异母的二弟,那荒淫程度,真是无人敢出其右。撇开王府十叁侧妃、二十八良娣不说,外面养的外室更是不计其数。和对凌夕的态度不同,京都男子无不艳羡昱王,有权有钱,更有能力满足这么多女人。因此世人一直传言,相府二小姐和天家二皇子可是天生的冤家,将是要糟蹋尽了天下美人才俊。
凌夕坐了半晌,因着被众人推来搡去地忙碌了一天,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忍不住一骨碌跳下了喜床,向摆着喜饼喜糕的八仙桌摸索而去。一路踉跄着碰倒了两个凳子、磕了柜角,还差点被绒毯绊倒。凌夕一手捂着膝盖一手扶额,正想扯去眼前这晃来晃去的喜帕,却不曾注意屋里闪过一身影,直接上前从身后擒住了凌夕。
黑暗中凌夕看不清来人,猛然一惊正要惊呼,突觉右耳一热,竟是被身后之人含在了嘴里。“二小姐莫怕,”来人故意压低了声音,却掩不住极尽诱惑之磁沉,“大婚夜不等郎君来,二小姐自行摘下喜帕可是不吉的哦。”
凌夕浑身一颤,呼喊声却憋在喉咙发不得。却不想那人手也开始游走,竟攀上凌夕双峰,有意无意地掐了一下双乳,鬼魅道:“素闻凌二小姐天之娇女,不光府内小童调教的一身好活儿,在外面也是养了不少小倌儿,在下真是好奇二小姐本身滋味如何?”身后之人故意拖长了声音,温唇从右耳一路下滑到凌夕光洁的脖颈、锁骨。
随着颈后热气的喷张,凌夕心跳越来越快,身体也不住热了起来,她干脆按上胸前不规矩的手,似有似无地抚着,娇媚道:“我自是愿意的,只怕郎君吃不消呢。”
身后之人身形一僵,手上力道加重了几分,左手直接朝下面花园探去,狠狠道:“二小姐倒是不介意大婚之夜就给昱王戴绿帽子,便是我这不明来路的贼人也能随便上了?”
凌夕心一横,愤然道:“昱王那厮,虫转世,我本也不屑以身相许,没想到爹爹竟真忍心拿我做联姻,断我前程。今日与郎君有缘,便把这大婚之夜给了郎君又何妨,也算替我出口恶气!”
幽暗的烛火下,凌夕看不到身后之人神情一滞,只觉腰上大手一使劲儿,自己整个被打横抱起。瓷盘琉璃碗被蛮力一推,哗啦碎了一地,继而自己被重重放在八仙桌上,壮的身躯直压上来。凌夕喜帕被一把扯掉,微微眯起眼,才看清来人一身缁衣打扮,黑色方巾捂至口鼻,一双墨染的眸子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缁衣人此刻双眸染满情欲,却似猎食的头狼般目不转睛地与她对视着。
凌夕被盯得心生怯意,缁衣人却根本不等她反应,一手撕开了她胸前的喜服。凌夕胸前瞬间冰凉一片,竟是两只玉兔跳脱而出,映着摇曳的烛火,越发地淫糜。
“你——啊——”凌夕刚要张口,胸前红樱竟被一口含住,牙齿狠辣的撕咬激发了凌夕全身一阵颤栗。
缁衣人似分毫不计怜香惜玉,硬是用炙热的吮吸和指腹的摩擦把凌夕胸前的红樱揉捻得挺立不止。凌夕似乎全身被点燃,一阵阵酥麻从脚指传到小腹,即便极力克制也关不住溢出口的嘤咛。
“二小姐乳儿真大,怕不是被府中小童轮番伺候,在下一手竟握不过来!“缁衣人粗喘的声音越发诱惑,“二小姐下面莫不是已经泥泞不堪,手指插进去便会深陷泥潭而不能自拔了。”
凌夕经不住他言语的挑逗,一股羞耻和浪荡的混合情感油然而生,下面竟真的不禁溢出几股蜜液。男人也丝毫没有放慢速度,那严丝合缝的大红喜服已被撕的条条缕缕,未着亵裤的双腿顺利地被男人分开,直摸上颤抖的花穴。凌夕胸前一凉,感到吮吸和揉搓不在,便睁开眼,只见缁衣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打开的双腿之间,这一眼又令凌夕一热,流出一股蜜液。
“二小姐这么湿,果真是水做的。”缁衣人俊眉一挑,隔着面巾吻住了凌夕,手指却慢慢摩挲着凌夕花园的蜜珠,照它圆润的形状一圈圈描摹,小指还若有若无地划过芳草丛中的幽深。
“嗯——“凌夕被吻得津液流出,方巾已然濡湿,嘴被蛮横地堵着也喘不过气来,只得嗯啊挣扎。
缁衣人全然不做理会,甚至用拇指和食指拈起阴肉,中指一下下刮着幽穴,媚惑道:“二小姐,珠儿痒吗?淫水直流啊,莫不是要淹死在下?还是找东西给堵上的好,不然流干了在下要心疼二小姐了。”
“要!”凌夕终是被缁衣人放开了朱唇,便再也抑制不住下腹的空虚,扭动着腰臀,直往那勾人的手指蹭去。
“二小姐要什么?“缁衣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光,直接把手抽了出来,再次侧头舔住了凌夕胸前红樱。
“要堵上,堵上夕儿下面——“凌夕毕竟是世家出身,府里的家奴再会花招也不敢这般乱讲淫词艳语,没来由的,竟生出一种刺激之感。见缁衣人依旧沉默不动,凌夕猛地抓住缁衣人右手,将他中指按入自己蜜穴,自己右手也抚上右乳,含混道:”要郎君帮夕儿堵上——啊——填满它,夕儿还有好多水——啊——快喷了——“
缁衣人见状轻笑一声,突然滑下来身体,一口咬住了凌夕的蜜珠,继而不住地饮着源源不绝的蜜液。灵巧的舌直捣深处,引得凌夕一阵阵颤栗。那玉珠的圆润、阴唇的弧线、小洞的幽深被完完全全地描绘了一遍又一遍。随着舌进出的越来越快,凌夕似有要尿出的感觉,然而体内却愈发空虚。不多时,缁衣人撤出巧舌,换了四根手指齐齐上阵,摸得凌夕又是一阵痉挛。
“郎君入我嘛——“凌夕双眼迷离,脑中天旋地转,双臂攀上缁衣人脖颈,双乳紧贴着对方坚实的胸膛摩擦。
“二小姐等不及了?“缁衣人又开始故意挑逗,停了手,轻扯下腰带,胯间即刻弹出一巨物,似西山之穷奇,雄威昂扬。龟头上前蹭着流水的窄缝,一下下轻轻顶蹭着挺立的蜜珠。被凌夕叫的动情,缁衣人一咬牙,附上凌夕耳畔,低声道:”夕儿唤我夫君,我便入了你,狠狠地干你,干到你化了,把在下溺亡。“
凌夕仿佛被开了闸,越听这话越是奇痒难耐,便不管不顾地喊道:“夫君——夫君快入我,入得我喷了——啊啊啊——“
缁衣人毫无怜惜之意,没点征兆地突然就怼了进去,饶是用力过大,一下子竟顶到最深处。这时他却猛得一愣,粗喘道,“你还是处子?“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二章被箫睿撞破的奸情
凌夕被一阵撕裂痛醒了几分,嗅着扑面而来陌生的气息,她突然有些冷,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动了动身子,柔声道:“夫君轻点儿,夕儿疼。”
缁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竟如得了秘宝般,扯过披风把凌夕一裹,小心抱起她向喜床走去。因着两人私处还连着,随着缁衣人步伐上下,搅动的凌夕又热了起来。
“夕儿不怕,夫君会让你舒服的。”缁衣人温柔放下凌夕,抱起她的臀部,揉搓着乳尖,见凌夕似有所缓和,方轻轻开始抽离和推进。不一会儿,爱液从二人交合处汩汩流出,夹杂着丝丝血迹。凌夕的痛感被快感冲破,快感又散开包裹着痛感,一时间饥渴难耐。
“嗯——啊——夫君——夕儿好舒服——”凌夕本是有些害怕的,总听出嫁的大姐抱怨姐夫不甚怜惜,却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这么契合。过了最开始的痛处,竟然满满地被欢愉所充斥。想起自己之前因为种种原因,故意装腔作势,败坏自己名声,早知道房事这么美妙,便早该让箫睿给自己破了身。
“夕儿爽吗?在下和你那些小倌儿作何比较?”缁衣人越来越快,言语中透着一丝恼怒,直引得凌夕娇喘连连。
“夫君太大了,夕儿就爱夫君入我——啊——郎君——哥哥——好哥哥慢点儿——啊——慢点儿啊!”
“叫我哥哥,好哥哥,说谁在干你,谁让你喷水,谁让你爽利!”
“是哥哥——哥哥干我,哥哥肉棒太大了——啊——夕儿一直在喷水啊——夕儿要死了——夕儿的穴好爽——乳儿也好爽——”
“只有我是你好哥哥,只有我是你夫君,记住了么!”
“记住了,只有夫君是好哥哥,可以干我——啊——顶到花心了——啊——啊——要去了——啊——啊——啊——”
不知大战了几千个回合,凌夕如木偶般被翻过来转过去,一会儿跪着一会儿趴着,甚至还被贴在冰凉的床柱上,任凭细的木雕纹饰擦过身上的每处敏感,沾染上她动情的爱液。她全身都如同散架了一般,连哭喊的力气都渐渐失去了,这感觉仿佛羽化登仙了似的忘乎所以。缁衣人见时候不早,便不再自持,低吼一声,滚烫的阳喷薄而出,直直射到最深处,烫的凌夕几乎叫穿了棚顶。凌夕蜜珠一抖,竟是又喷出几股水柱,晶莹剔透、幽香阵阵,全泼在了缁衣人紫红的肉棒上。
“二小姐您没事吧?”
嗒嗒嗒叁声扣门,紧接着响起一个清朗而担忧的男声。二人太过专注忘情,竟连缁衣人也未曾注意有脚步声靠近。凌夕气息尚未平复,但也未做停顿,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道:“箫睿我没事,你去帮我打点热水来。”
门外箫睿面容苍白而清瘦,眉眼如画,淡若星辰,着月白暗纹袍,月下身影颀长,显得有些清冷。他从小做为二小姐书童一起长大,如今也已成翩翩公子。刚刚他明明听到了喊叫的声音,才慌忙之中顾不得礼仪赶了过来。然而一时并未发现异常,也确认了房中是二小姐的声音,也不便在大婚夜闯入喜房,于是只能照吩咐先行退了下去。
“夕儿倒是会为夫君着想了。”这厢缁衣人轻轻抚上凌夕的脸颊,柔声道。
“哼,你想多了。”缁衣人万万没料到凌夕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在他胯下千娇百媚地辗转承欢,现在劲头过了竟然立刻换上如此翻脸不认人的态度。然凌夕继续道:“我夫君可是昱王,我可不想大婚之夜就身首异处。”是了,凌夕这才想起来,传闻中的昱王除了是个淫棍,还是个暴君,凡是背叛了他的女人或者将士,全都只有死无全尸这一个结局。
缁衣人嘴角一抽,嗤笑道:“二小姐方才迎合在下,腰肢婉转、淫声浪语的时候没想过这些么?也不知是谁刚刚唤在下‘夫君’、‘好哥哥’,一声声媚到骨子里去了。”
“滚!”凌夕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欲一脚把这贼人踹翻下去,却不想牵动了下身的疼痛,“嘶”得倒抽一口气。
“夕儿乖,”缁衣人一把握住了凌夕的足,揣在怀里,顺便腾出一只手在怀里摸出一个瓷瓶,笑道:“不知夕儿初经人事,怪在下唐突了,请允许在下帮夕儿上了这药,一会儿便可消肿去痛。”
“不必!”凌夕连忙制止,她现在清醒了许多,便开始在意起这缁衣人的身份和此行的目的来:“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在我房里?”
“哈哈哈哈——“缁衣人竟爽朗笑出声,一把拉过一脸戒备的凌夕圈在怀里,单手旋开瓶盖,熟练地抠出一块膏药探到了凌夕私处,温柔地涂抹起来。一边柔声道:“二小姐还是听话图上药膏吧,等下昱王还要来跟小姐洞房呢。”
“他敢!“凌夕一听到昱王的名字就要发作,这个毁了自己一生的罪魁祸首,休想得到她的身子!
缁衣人似是一愣,转念笑道:“无妨,在下亦不管什么昱王不昱王,今日便是二小姐与在下的洞房之夜,在下此生不忘,盼与二小姐早日再见,以解相思之苦。“说罢,他突然手,紧接着身影闪烁,竟然眨眼间就从窗台翻走不见了。
凌夕正欲叫住他,突然门房被砰的打开。慌张的箫睿一袭白衣纷飞,身后竟然跟着数十名银枪银甲的府卫。没等凌夕反应过来,箫睿突然转身,张开双臂将众人往外推去,边说道:“王妃无恙,速速退下。“直至所有人退出了屋子,箫睿顾不得什么礼节,直接反锁了房门,转头跑了进来一把抓起揉皱的毯子捂到凌夕身上,急切道:“二小姐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凌夕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方才不着寸缕,发髻散乱,只有薄被斜斜披在腿上。满床尽是凌乱的核桃、花生、红枣和湿透被褥的爱液,浓郁的情欲味道尚未散去,傻子都能看出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凌夕不知从何说起,却陡然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箫睿不知所措,只剩心疼,他不敢问也不敢想,只是想这么抱着自己的夕儿,从小便立誓守护的珍宝。
“告诉我是谁,我杀了他。”凌夕从未见过箫睿如此愤怒,这个平日对她百般照拂百般体贴的温柔男子,竟然有如此狠辣嗜血的一面。
“阿睿你莫急,”凌夕连忙拍拍他肩膀,慢慢道,“这次我亦是自愿的。”
箫睿闻言突然放开她,低头又看了一眼满床乳白和血红的印记,不可置信地急道:“这不一样,之前你逛青楼买小倌儿,养男宠,我知道都是为了他而故意假装的,可是这次我知道,我知道你——”箫睿顿了顿,继而艰难地道出,“你破身了啊!之前的种种你都是为了嫁他才守身如玉,今日不是他,你怎可能委身!定是有人强迫与你,告诉我是谁,我定要去手刃了他!”
“阿睿,”凌夕突然有些伤感,可能是一想到‘他’便是过不去的坎儿,叹了口气,道,“我今日登上昱王的花轿就不可能再嫁他了,所以守身还有什么意义?”想到此处,凌夕不禁讪笑,“说实话,那人我真的不知道是谁,他蒙着面,力道又大。不过他没有伤害我,我真的是自愿。”
箫睿眼中的火瞬间熄灭了,连同跳动不已的心也沉了。是了,今日这般不就是断了小姐和那位的缘分么,小姐心如死灰还有什么可守的。箫睿望着凌夕,心疼得无以复加,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了也要将那人给小姐带回来。小姐如一汪春水般的眼眸残留着刚刚剩下的情欲,那是箫睿曾经无数次见过却不敢奢求的,每次的点到即止几乎让他抓狂,却因为爱而让他不得不控制住自己。就算这样,给小姐破身的也轮不到自己,不是么?箫睿突然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怎可生出这样龌龊的想法去玷污他的珍宝。箫睿正欲转身离开,却突然发现那一汪春水已近在眼前,甘甜的朱唇已附上他苍白的嘴唇。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三章给谁操都不给夫君
“二小姐?”箫睿含混地唤道。
“阿睿,今天你也可以要我。”凌夕灵巧地卷舌,顺着箫睿的唇线舔了一圈,呢喃道:“我想如果注定不是顾郎,便是欢喜你为我破身,而刚刚那厮太过直接老练,直接入了我。阿睿你不要生气,夕儿补偿你好不好?”
看着凌夕娇媚的面容,初经人事的春潮未退,箫睿胯下瞬间举起了长枪。他自小作为凌夕的伴读,因着是远方的表亲,算不得下人,便是早早就入了凌夕的闺房,对她事事照料。然而他深知凌夕心有所属,每次亲昵也只是点到即止,即便从一开始就是他用手和舌一步步帮凌夕探索自己的情欲,却从不敢真的要了她。而今他视若珍宝的心尖人儿开口要补偿他,要把自己给了他,他竟然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二小姐不可。”天知道箫睿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拒绝了凌夕,说出这话的时候箫睿几乎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落地摔碎的声音。他把凌夕一把抱起,放在一旁的贵妃榻上,一边背过身,拾着方才男女欢爱过后痕迹,道:“昱王等下要来洞房的,我得赶紧把这拾干净了再帮你洗身子。”
“我不要跟他洞房,我要给你!”凌夕佯怒气道。
箫睿动作一滞,闭了闭眼,安抚道:“二小姐不要使性子,今日大婚二小姐必然要跟王爷洞房的,刚刚发生的事情万万不能被王爷发现。”
凌夕深深叹了口气,幽幽道:“我倒恨不得他发现这一切,都说二小姐和二皇子是天生的冤家,反正不能跟顾郎长相厮守,倘若还不能把身子给你补偿,不如被那淫棍一刀砍了好了。”
“你说什么!”箫睿闻言气愤不已,转身扳住凌夕双肩,郑重说道:“可怜你得不到如意郎君,可怜你被贼人破了身子,都怪我箫睿一时失察没能保护好你,从今往后,只要有我箫睿在一天,就不允任何人伤你分毫!”
凌夕哑然,只见箫睿抿了抿唇,转身继续拾着被褥,再无一言。待铺好了新的被褥,又帮凌夕从头到尾清洗了一遍,这时突然有个王府的婆子匆匆赶来,说是昱王在宴上大醉,已经在云侧妃房里睡下了,怕是今晚过不来了,让凌夕早些自行休息。
待人走后,凌夕眼睛一亮,即刻站起身,那薄被便滑落在地。光裸着全身的凌夕宛如一件美的玉器,透着幽幽的月光。箫睿知道她要做什么,一时间手足无措,心中自然是期待又欢喜的。
“阿睿,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冷淡?”凌夕故意撅起嘴,将胸前两团柔软贴在箫睿身上,俯身趴在箫睿肩头,朝他侧脸吹着气,颇为不满地说道:“昨晚我出嫁前你还找了叁名儒生陪我,比赛看谁可以把我舔的喷了水,你还恶狠狠地说好想一狠心要了我,今日怎生就变了?”
“二小姐,”箫睿突然一把回抱住凌夕,吻住唇瓣,揉上双乳,喃喃道:“我怎么不想要你,我想要你想的都要疯了。从小你身上的一切就都是我的,每一寸肌肤我都亲过摸过,你说我想不想完完整整的要你!”箫睿眸光闪烁,面色绯红,定定地望着凌夕,拈起桌上的一块蜜饯狠狠抹在凌夕的阴户上,在与凌夕的对视中蹲下身子,埋头于双腿间,开始舔咬着那黏腻的蜜饯,一手仍不忘揉捏着凌夕娇俏的乳儿。
垂下眼眸,一眼看到仍旧红肿的花核,箫睿没来由得气从心来。揉乳儿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嫩肉从指缝里流出。他伸出舌使劲往花核的眼儿里探去,同时伸出两指置于蜜缝里反复抠挖,一串水珠接连落下,刚擦净的地板又湿了一片。
“啊——阿睿,轻点儿,夕儿痛——”凌夕失了上一轮的欢愉,马上被碰却是痛楚袭来。
箫睿见状有些心疼,眉心一紧,揽过凌夕香肩,含住了她挂着津液的小嘴儿,连同呜咽一同吞进自己心里,手下力道也轻了几分。
“二小姐这样可舒服?”箫睿深情地望着凌夕,温柔地拨弄着蜜珠,舔舐着她的唇角,修长的左手中指沾了津液在乳尖上打转。
“夕儿欢喜得紧。”凌夕笑靥如花,腮上泛起红晕,眼波流转,竟使箫睿看得痴了。这时凌夕拉起箫睿搁在她胸前的左手,下口微张,竟在箫睿的注视下把那修长的中指送入自己口中,一边含着吮吸,一边用丁香小舌围着指腹打转。
“二小姐——”
“唤我夕儿,睿哥哥——”
箫睿浑身一震,一瞬间压抑已久的欲火从心底燃起,顿时血脉喷张,心几欲跳出胸腔。“你叫我什么?”箫睿哑着嗓子,不可置信地问道。
“夕儿唤你睿哥哥,不欢喜么?”少女咬着下唇,目光瞥向一边,似万分哀婉惆怅。
“欢喜!如何能不欢喜!”箫睿仿佛被重新注入了生命,他猛地将凌夕压入自己怀中,亲吻着她如瀑般的长发,一遍遍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待涨红的脸上燥热稍微褪去,箫睿附在凌夕耳畔低声道:“夕儿是我至宝,睿哥哥会温柔点。”
说罢,箫睿翻身把凌夕压在身下,抬起她光洁如玉的双腿架在自己双肩,白袍下的昂藏仿佛仙界圣器,映着烛火泛起金光,那刚毅的线条插入凌夕的婉转,一下又一下,带着悦耳的“噗嗤”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睿哥哥——啊——我好舒服——好想要啊——”凌夕承受着完全不似缁衣人的那般凶猛无情,体验着箫睿带着照顾与保护的冲击,那感觉是绵密悠长,仿佛在经卷修行中悟出的高潮一般,不激烈却浓郁,不疯狂却持久。
“夕儿,你欢喜么?我的,可还令你欢喜?”箫睿见凌夕忘情地叫着,心中大悦。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刚刚那贼人,生怕自己比不过那厮,便不自觉地加重了抽插的力道。
“夕儿欢喜,”凌夕胡乱地含着,“夕儿想天天和睿哥哥做!”
箫睿心中一暖,再次俯身堵上凌夕的樱桃小口,舌在口里翻转搅动着,两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从嘴角溢出,流向凌夕的下巴、耳垂、脖颈、乃至双乳之间。箫睿一边加速抽插着,一边掐住花核,来回弹拨着,每有溢出的蜜液,箫睿便挑了一指塞到凌夕口中,在自行吻上去采撷。
喜床吱呀作响,帷幔被撞掉了一半,窗外的鸟飞走了又回来。这一夜凌夕记不清喷了几次水,高潮了几次。亦记不清箫睿喃喃对她说了多少情话,亦看不明因爱而不得悲戚的通红眼眶。凌夕直至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也没有注意到箫睿转身逝去眼角的一滴泪,和在她额头深深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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