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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醉翁之意不在二锅头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四章云侧妃也是人间尤物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凌夕浑身酸痛,小腹肿胀,不禁万分后悔昨日玩得太过。然而一想起自己如今已嫁做人妇,凌夕就气不打一处来。
“是王妃娘娘醒了吗?还请娘娘速速更衣移驾花厅。”
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凌夕艰难地撑起身体抬头看了一眼,见两个唯唯诺诺的婢子低眉顺目地候在一旁,便警惕道:“你们是谁?”
两婢子闻言面面相觑,其中一人犹豫在叁,大着胆子上前,福了福身子,道:“奴婢银朱,她唤作竹青,以后就由我们奴婢二人侍奉娘娘。”
从昨日起凌夕就没有进食,此时饿得不行,便道:“去花厅作甚?我要过早,呈到我房里来吧。
两婢子颇为恭敬,银朱捧着一身崭新的青烟罗裳,走上前来,劝道:“王妃新婚,今日自当与王爷在花厅一同过早,之后便要进宫觐见皇帝陛下。”
“王爷?”凌夕拍了拍脑袋,她差点忘了,刘琰再臭名昭着,亦是个王爷呢!“不去会怎样?”凌夕瞥见妆台上放着一枚致的雕花小瓶,突然想起昨日的一夜风流,腾得涨红了脸。
“这——”银朱有些为难,却不知如何开口。许是惧怕新进门的正妃刁难,额上竟急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凌夕仔细打量了银朱一番,觉着这约莫十五岁的姑娘稚气未脱,未必比她自己年长,却也是个性情直爽的婢子,不懂得曲意逢迎、也不卑不亢,便心生几分好感。于是伸出光滑的柔荑,慵懒道:“替我更衣吧。”
银朱和竹青均松了一口气,连忙上前服侍凌夕沐浴更衣。
尚未到达花厅,一阵酥到骨子里的娇吟声徐徐钻进凌夕的耳朵,咿咿呀呀好不淫荡。凌夕脚步未停,悠然移步上前,绕过一片红艳欲滴的牡丹园,只见花厅的外廊上纠缠着两个衣衫半解的男女,一旁还侧立了两个恭恭敬敬的婢子。
“啊呀,王爷弄疼云儿了——啊——就是那里,再深点嘛——”女子娇喘连连,一头乌发散乱地批在身后的白玉栏杆上,白花花的大腿攀着一个壮的腰身来回扭动,胸前挂着的一条缠金丝腰带若隐若现地盖着两朵蓓蕾。越是靠近,“噗嗤噗嗤”的水声越发的清晰可闻。
“一大早的,王爷倒是力旺盛啊。”饶是凌夕在闺中时也没少与箫睿和家奴在庭院嬉戏,却也不曾这样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不着寸缕地行苟且之事。凌夕故意避开看向刘琰的身体,径直走向一旁凉亭中备好的餐食,背对着二人坐了。
身后二人仿若已入无人之境,男子的低吼伴着女人的浪叫一声比着一声高亢,直到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想起,女人叫得仿佛晕死了过去,才听得一男子低沉而慵懒的声音响起:“把云侧妃送回去吧。”
紧接着凌夕只觉身侧一暗,余光扫过金丝镶边的玄袍一角,闪过一枚通体冰蓝的环形玉佩,高大挺拔的身影便坐到了凌夕的对面。束发金冠,眉飞入鬓,墨发直垂竟无一丝散乱。薄唇微抿,鼻梁高挺,刀削斧刻般的下颌线勾勒着他器宇轩昂、杀伐决断的凌厉。此刻凌夕对上他微微眯起、却若有所思的双眸,一时间竟有些发愣。
“爱妃在看什么?莫不是贪恋本王的美貌?”刘琰撤动嘴角,掠过一丝讥笑,便不顾凌夕刹那间的错愕,执起桌台上的茶盏,兀自饮了一口。
“无他,”凌夕连忙回了目光,亦拿起汤匙进了几口粥,缓缓道:“云侧妃果然是人间尤物,无怪乎昨日整夜王爷都没有睡够。”
凌夕话一出,便觉得有些不对,昱王这厮,爱做什么便做什么,关她凌夕什么事?这样一说,反倒是以为她在怨恨昨日独守空房。正欲再说几句话找补,却听刘琰开怀一笑,道:“爱妃这是吃味了?”
“我吃哪门子味?你瞎说!”凌夕一恼,啪得把汤匙按在桌上,放眼瞪向刘琰。
不曾想刘琰却似有愠怒,薄唇轻起,一字一句道:“即便没有我这夫君,爱妃还不是同样过的逍遥快活?”
凌夕瞬间瞪大了双眼,心中咯噔一下,暗自思忖:莫不是刘琰这厮发现了她和箫睿的事情?也是,这偌大的王府都在刘琰的管制之下,自己做过什么还怕无人跟刘琰告状么!
“你把箫睿怎么样了?”凌夕尽量稳住心神,狠狠回望着刘琰,厉声质问道。
刘琰见状冷哼一声,又换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色,转眼执起茶盏,再饮一口,方嘲讽道:“就你那伴读么?看起来虽是个瘦削清冷、弱不胜衣的,没想到胯下之物倒是经得起锤炼。”
“你把箫睿怎么样了!”凌夕闻言心头一紧,起身绕过石桌,一个箭步上前扯住刘琰的袖袍,瞪着他的双眸几欲喷火。
刘琰侧头看着紧抓不放的纤纤玉手,一把握住,就势将整个人带入怀中,死死用下颌抵住凌夕的头顶,双手一左一右分别钳制住凌夕的双手,十指相扣,交叉缚在她胸前,威胁道:“他不过一个家生奴才,便也妄想大婚之夜替我做了你夫君,想我堂堂昱王,是不是该给他些教训。”
凌夕挣扎不得,不知箫睿现在正受何等折磨,便不由地眼眶发酸,哽咽着说不话来。
刘琰感受到怀中人微微颤抖,闭了闭眼,几不可闻地微微叹了口气,继而冷漠道:“念在他是从小跟你到大的,便也没有很重的惩罚,只是在净室里关着,七日后就放出来。”刘琰淡淡说完,略去了让人找了十个丑女蹂躏箫睿的过程。顿时心下更加烦躁,一下子把凌夕搬过身来面对着他,低头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痕,继而突然把凌夕向外推开,忽地站起来,背对着倚着桌台的凌夕,冷声道:“走吧,随我入宫。”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一路上,凌夕和刘琰并排坐在马车之中,中间隔着巨大的鸿沟,谁也没有主动跟对方再说一句话。凌夕自是从头到尾问候了刘琰祖宗十八辈,又怕自己的过激言行惹得箫睿更悲惨的下场,便一直绞着袖子,暗自咬牙腹诽。
然而另一侧,刘琰仿佛老僧入定,只是端坐着闭目养神,竟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
凌夕悄悄乜斜了一眼,怒气又加重叁分。这厮长得面如冠玉、丰神俊逸,好一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皮囊。怪不得风流成性,始乱终弃,还引得一群又一群的清白女子前赴后继,甚至甘愿为他做外室。
若是坚持住不被他染指,说不定日后可以以无后为大犯了七出之罪被休掉,想到此处,凌夕竟是难得的心情畅快起来。虽说大盛民风开放,被休的女子也难以再觅如意郎君,然而凌夕这些全然不顾了,只要自己得以脱身,她和她的顾郎便可以再续前缘了。
“爱妃乐什么?可是想到了什么欢喜之事,何不与为夫分享一二?”
凌夕猛然回神,不知道刘琰这厮什么时候盯着自己看了起来,仿佛被窥破了埋于心底的秘密,连忙支吾着敷衍道:“凌夕虽居相府,深居简出不见世面,今日面圣实则惶恐又欣喜。”
骗子!刘琰暗叹,相府二小姐艳名远播,谁不知道她整日抛头露面、见多识广,青天白日的竟然当着他的面扯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然而正当刘琰想把凌夕教训一番,马车突然停下,只听外面侍从说道:“乾元殿已到,请王爷王妃入殿觐见。”
(作者有话:第一次写文,没想到炖肉真是炖得洒家神清气爽,多谢支持~~~)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五章皇帝上演活春宫
刘琰一甩袖袍,率先下了马车,凌夕整好衣装,紧随其后入了大殿。
一入大殿,凌夕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大殿灯火通明,正中的两根盘龙柱上各绑了一名绝美妇人。均是双手被系于头顶,双腿如同把尿般张开吊起在身体两侧,闪着晶莹爱液的阴户大开,正对着大殿正门。两美人眼神迷离,口流津液,含混不清地浪叫着。仔细了看,一名美人小穴里竟插着一根白玉棒,小穴一张一合,快要将玉棒挤了出去。
“臣弟参见皇上,恭请皇上圣安。”刘琰神色如常,仿佛见怪不怪,一入大殿便郑重跪地行了叩拜之礼。过了良久,见凌夕依旧呆呆站着,盯着眼前春色一动不动,刘琰便赶忙抬手拽着她跪了下来。
“啊——小穴满了——臣妾要去了——”夹着玉棒的女子一声惊呼响彻大殿,随着她喷出汁水,玉棒“啵”得滑出小穴,当啷落地,清脆的翻滚声震得凌夕屏住了呼吸。
“阿琰来了,快起来吧。”元兴帝身着暗金色华服,上面绣着威严贵气的金丝缠龙纹,衣衫半敞着,露出银丝暗纹里衣下蜜色的胸膛,一头披散的墨发简单由一柄古玉簪子束起。他转过身,狭长的凤眼扫过伏地的新婚夫妇,那与刘琰酷似的面容挂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与刘琰的淡漠截然不同,元兴帝面如冠玉、温文尔雅,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露着帝王之贵气,同时极易令人心生亲近之感。
“谢皇上。”刘琰与凌夕一同起身落座。凌夕抬眼方才瞧见元兴帝手中握着一柄烛台,火光微弱,已然烧去大半。再转眼仔细看那刚刚高潮过后的女子,白嫩红润的臀肉和阴户周围竟挂着斑驳的蜡油。
“来人,”元兴帝唤过一内监,将手中烛台扔给内监,拍了拍手,吩咐道,“把丽妃和纯嫔带下去吧,另外告诉严卓清,这新点子着实有趣,赏银叁百两。”
“奴才遵旨。”内监急忙叫了几个门外候着的侍卫,几人急忙合力把早已昏厥的丽妃和纯嫔用锦被裹了抬了出去。
“鞭笞滴蜡,这严侍郎鬼点子多得很啊。”刘琰朗声笑道,“昨日臣弟大婚,今日特带王妃前来给皇兄请安。”
“凌夕给皇上请安,吾皇万福金安,万岁万岁万万岁。”凌夕起身福了福身子,算是行礼。然而她尚不能接受刚刚发生的一切:朝廷命官严侍郎竟然教皇帝怎么玩弄自己的后妃,甚至是二品的丽妃和叁品的纯嫔?
“昱王妃快起来,”元兴帝转身坐上龙椅,暗金袍袖一甩,以手扶额,揉了揉眉心,关切道:“昨日王妃与二弟初尝欢爱,想必二弟未能怜香惜玉,定是让王妃好生受苦吧。”
凌夕刚刚坐定,却闻得这般发问,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
刘琰此时却伸手牵过凌夕,拉她坐得靠近了自己,笑着回道:“凌氏并非世间传言那般顽劣,昨日臣弟与她欢爱,竟发现她尚是处子之身,便早早令她歇下了。”
凌夕猛然一惊,刘琰怎的知道她是处子之身,难道那缁衣人——
“如此甚好,朕还以为昨日王妃彻夜忙碌,才落得今日这般憔悴模样惹人怜爱。”
凌夕尚在惊疑不定,未曾留意元兴帝话里话外的撩拨,以及刘琰握紧的双拳和眼底闪过的阴鸷。
“皇上——”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无比娇媚婉转的声音,紧接着一盛装女子环佩叮当,施施然走了进来,径直朝元兴帝走去。
凌婉!余光中瞥见这熟悉的身形,凌夕万万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熟人,这可是她“善解人意”叁妹凌婉啊。她竟然忘了,如今凌婉已是宠冠后宫的一品华阴夫人了!
“婉儿,你来了。”元兴帝心情大好,牵过凌婉送上来的玉臂,一把将她扯进怀中,竟不顾刘琰和凌夕在场,将手探进凌婉薄如蝉翼的抹胸之中揉捏起来。
“皇上不要嘛,昱王和姐姐还在呢。”凌婉欲拒还迎,拉着元兴帝的手撒娇道。
凌夕不忍直视,火气蹭的窜上头,要不是这庶女,如今大盛后宫尽享尊宠的本当是自己的嫡亲长姐凌玥!凌婉这贱人,凭着自己一身的狐媚功夫和一肚子的坏水儿,生生把自己的长姐逼给了一个废人做妻室,自己却可以身居高位,享尽荣华。更有甚者,自己的婚事怕不也是拜她所赐!
“婉儿不说朕都忘了,昱王妃可是你的二姐。昱王本就是朕的二弟,此番看来他俩也算不得外人。”元兴帝转头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凌夕,微微眯起眼,手上力道加重,干脆剥下了凌婉的抹胸,弹出两朵雪白丰满的肉团。
“阿琰,你来看看,是朕的婉儿美还是你的王妃美?”
刘琰微微一笑,拱手作揖,朗声道:“华阴夫人举世无双,内人怎可与之相比?”
“那是自然,”凌夕一拍案几,震得茶盏中溅出几滴茶水,亦不顾刘琰暗暗抛来的警示目光,愤然道,“华阴夫人倾国倾城,光靠那水蛇腰肢和樱桃小口便征服了京城大半有名望的世家子弟,闺中练就的各种本事凌夕更是不敢望其项背。所为技多不压身,夫人这般才艺过人,岂是我等凡人可以相比的。”
凌婉闻言花容失色,连忙抱住元兴帝的臂膀,泫然欲泣道:“皇上,姐姐怎的如此说婉儿,婉儿岂是那般不知廉耻之人。”说罢,竟真的挤出几滴泪水。
“好婉儿不哭,昱王妃的话确是在夸你呀。”
凌婉表情一滞,没想到元兴帝竟顺着凌夕的话说。见他依旧笑逐颜开,毫无怪罪之意,便不再故作姿态,蹲下身子低头用牙齿撩开元兴帝银丝暗纹的里衣,含上元兴帝的巨龙,一边舔弄着,一边含混道:“今日皇上开心,不如就当着昱王和姐姐的面,好好疼爱婉儿一番吧。也好让姐姐转告臣妾娘家人,婉儿受尽万千宠爱,凌氏都要叩谢隆恩呢。更可况,婉儿许久不接甘霖,都要渴死了啊!”
“哈哈哈哈,你这骚美人儿,昨夜做的死去活来的不是我的婉儿了么?”
元兴帝心情大好,一把按住凌婉的头,一下又一下地用她的小口套弄自己的巨龙,那紫根瞬间胀得塞满了凌婉的小嘴,挤得她两腮鼓起,眼眶含泪,好不惹人怜爱。
“唔——好大——”凌婉一边吞吐着巨龙,一边伸手摸向自己的花心,用雕着凹凸纹饰的护甲上下刮着花核,不一会儿,蜜液便流了一地。
凌夕羞于直视,没曾想这凌婉进了宫是加倍地浪荡了,甚至就这样当着小叔和姐姐面,脱衣自慰起来。然而皇上亦没有明示,刘琰似乎也没有要退下的意思。这淫棍怕不是想着和元兴帝二龙戏凤吧。想到此处,凌夕转过身去,竟对上刘琰赤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被他握在了手中。
凌夕顿感有异,微微瞥了一眼大门,示意刘琰要不要退下。刘琰却缓缓站起身,右膝跪在凌夕身侧的榻上,一手握着凌夕的手按在她腿上,另一只手撑着凌夕右侧的扶手,死死把她圈在一隅。英俊的面庞贴至凌夕眼前,薄唇微启,呼出的热气仿佛媚惑之药,磁沉道:“别看。”
就这?凌夕诧异,她还以为淫棍受不了哥嫂的活春宫,也要当场把她给办了,没想到憋了半天,只是想帮她挡住画面?
“啊皇上——”凌婉的声音媚到了骨子里,随着肉体碰撞的韵律,她一波又一波地叫着,“皇上——饶了臣妾吧——太大了——啊——嗯——臣妾要满了——啊啊——顶的花心要破了——要喷出来了——嗯啊——”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六章再会缁衣人(高H)
回昱王府的一路,凌夕和刘琰依旧各自沉默。白白看了一天的活春宫,凌夕感觉比自己昨晚做了一整夜还累。就算曾质疑缁衣人的身份,凌夕现下也没力找刘琰试探了。不知不觉,凌夕倚着马车的侧壁睡了过去,隐约中感到有人把自己抱起,那淡淡的檀香令自己万分平静,而那温柔的触感一时间竟让自己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实在不愿睁眼破了这美梦。
再醒来亦是到了夜深,凌夕一摸发现已是躺在了自己屋里的床榻上,轻声唤了几声“阿睿”,方想起箫睿应该还在净室里关着。她感到有些闷热,看着门窗紧闭,便披了一件纱衣悄悄下床,不想惊醒门外守夜的银朱或竹青,垫脚走到窗前,刚刚推开一条缝,窗棂竟然被一道外力拉开,随即跃进来一个熟悉的黑影。
“是你?”凌夕惊呼。
来人忽然上前捂住了凌夕的口,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一日不见如隔叁秋,为夫想到夕儿独守深闺便疼惜不已,特意前来慰藉。”
凌夕仔细辨认,这声音确实不似刘琰,相比之下更为沙哑低沉,还略带轻浮,便转身搂住来人的脖颈,怨声道:“夫君既已和我洞房,夕儿却不知夫君姓名,不见夫君容颜,夫君这般不是故意欺负夕儿么?”
缁衣人依旧隔着方巾深深吻了凌夕朱唇,一边温柔脱下凌夕所剩无几的里衣,只留一大红的肚兜,抱她到床榻,一边轻声道:“夕儿乖,为夫相貌不扬,此前因仇家追杀还破了相,围着方巾便是怕真容吓坏了夕儿。另外为夫背后关系复杂,牵连甚多,知晓名字怕是对夕儿不利。如此这般,夕儿只换我哥哥不欢喜么?”
“哥哥金枪不倒,夕儿自是欢喜无比。”凌夕见此人口风甚严,意欲搪塞,便想着定也是问不出什么结果,只能再行忖度迂回求解。凌夕妩媚一笑,歪头倒在缁衣人怀里,掰过他的头来吻了上去,喉结、下颌、隔着方巾的唇、高挺的鼻梁,直至深如潭水的眼眸,朱唇卡在方巾的边缘,凌夕眼中光一闪,张嘴便咬住了方巾,侧身使劲扯下。猛然发力之间,指甲似乎划伤了缁衣人的颈部。回过头来正欲得意地一睹真容,却见缁衣人丝毫不慌不忙地已然遮上了另一层方巾,且不急不慢地在脑后重新固定打结。
“你——”凌夕瞠目结舌,这是练的什么功夫,也太快了吧!
“夕儿不乖哦,”缁衣人沉了声音,神情一沉,待方巾重新固定好,他缓缓放下手。
凌夕心下一凉,这下完了,似乎惹怒了这贼人。
“为夫要惩罚夕儿了。”缁衣人嘴角轻扯,一把将凌夕双手拉过头顶,顺手拿过一条衣带把她双手绑在了床柱上。之前的温柔尽失,叁下五下撕碎了她仅剩的肚兜,凌夕瞬间赤裸着躺在了缁衣人面前。
“你住手!”凌夕对上那欲火焚烧的眼眸,竟被吓出了寒意,不禁向后弓身,求饶道:“今晚我不想做了,你不走我就要喊人了。”
“做不做可由不得你。”缁衣人眸中一片赤红,从怀中掏出一长物,解开包裹的丝缎,里面竟是一件美绝伦的白玉阳具。与白日里元兴帝用在纯嫔身上的玉龙相仿,只是这一只尺寸上要大上许多,吓得凌夕似乎已经预见到小穴被强行撑破的画面。
“求求你,这太大了,我会坏掉的。”凌夕已有哭腔,她才第二次而已,她真的怕就这样给捅坏了,以后还怎么享受欢爱。
“夕儿放心,”缁衣人又掏出一瓷瓶,打开后往玉龙上倒了些许透明粘稠的液体,轻轻抚摸着凌夕颤抖的花珠,柔声道:“为夫只会让夕儿爱上这绝妙之感,不会伤了夕儿。只怕以后夕儿会日日缠着为夫拿这玉龙捅你呢!”
说罢,缁衣人不再顾及凌夕的讨饶,先是含上了花珠细细品味了一番,待凌夕逐渐动情,便拿过玉龙怼在阴户门口,一圈圈摩擦着周围的嫩肉和花核。
“好哥哥,夕儿受不了了——”凌夕终是抵挡不住风雨欲来的情欲,长开双腿,努力顶着小穴去套弄那冰凉的玉棒。
“刚刚夕儿不是不要么?”缁衣人极尽勾引之能事,故意放慢了速度拨弄着张开的阴唇和胸前挺立的乳尖。略带薄茧的指腹揉搓着凌夕丰盈的朱唇,时不时还申到她口中勾出一丝丝泛滥的津液。
“夕儿这样真美,便是那乱我心的妖。”缁衣人看着凌夕春色荡漾的娇美容颜,眼眶含泪却视线迷离的美眸,致无暇的一对锁骨下高耸的乳儿,随着她身体颤栗而左右摇晃。还有那忘我地颤抖的乳尖,不堪一握的腰肢下神圣的花园,泛着醉人的幽香。至于那惑人心智的蜜穴,正源源不断地流淌着香甜的甘露,粉嫩红润的嫩肉一张一合,简直就在吸着他的魄。
“嗯啊——”凌夕一声嘤咛,感到温热的玉棒已经插入小穴,缓缓地前进。太胀了,真的要撑破了,凌夕忍不住想道。奈何那玉棒上还雕饰了繁复的花纹,每进一寸,便刮得肉壁一阵酥麻,好几次凌夕都几乎泄了身。越进越深,越来越紧,凌夕一时吃痛,泪水竟夺眶而出。
缁衣人放慢了速度,俯身吻去了凌夕的泪水,含住她红艳欲滴的唇瓣,轻声道:“夕儿忍一下,差一点就好了,为夫要给夕儿这世上最大的幸福。”
凌夕被吊着的双臂已经麻木,下身的空虚尚未被填满,便忍着泪点点头,回吻着缁衣人,闭了眼。
“嗯啊——到底了——”凌夕痛极一时难以自控,突然死死咬住了缁衣人的嘴角,直至浓郁的血腥味传到凌夕的味蕾,她才惊觉放开。
缁衣人似乎亦是情到深处,复又捉上凌夕的双唇,隔着方巾把他腥甜的血液渡给了凌夕。手中玉棒的抽插也开始加快,每进出一次,都带出大量晶莹的爱液,渐渐的爱液由透明变为乳白,越发的浓稠黏腻。
“唔——要到了——哥哥入我——再快点啊——啊——好哥哥入我——!”凌夕忘乎所以地浪叫着,每次玉棒的雕纹刮过肉壁,便带来一次极致的快感。凌夕从未有过这样的体检,突然间感觉玉棒猛地抽出,尚未满足的凌夕正要哀求,突然被一热的发烫的巨物填上。一下下猛烈的撞击让凌夕意识到这是真龙,是裹着阳的真龙。胸前一痛,有牙齿在撕咬自己的乳尖,便是那疼痛的刺激,加重了蜜穴的反应,一波又一波的水柱喷了出来,喷湿了男人壮的小腹,喷湿了自己柔软的乳儿,喷湿了臀下的被褥。
“夕儿爱我么?”缁衣人一边快速的抽插,一边低吼着问道。
“爱啊——”凌夕被摇晃的天旋地转,不知怎的脑中闪现过早上刘琰对云侧妃的种种,便报复似的喊道:“哥哥是我夫君,我的乳儿只给哥哥吮,我的穴儿只给哥哥操,我的淫水只给哥哥喝,我要刘琰永远也碰不得我,只能看着别人操我,当着他的面操我!”
缁衣人身形一顿,望着身下千娇百媚的女子婉转承欢,却肆意哭喊着,心中百味杂陈,一狠心更加使劲的抽插撞击,没来由的怒气让他几乎失去理智,竟下狠手咬破了凌夕雪白的乳肉,捻肿了挺立的花核。仿佛他是要把这云霄冲破,把身下的女子悉数吞入腹中为他独有。随着越来越深、越来越快的冲撞,缁衣人长啸一声,将滚烫的阳尽数射到了蜜穴的最深处。回过神低头望去,才发现乱他心神的妖早已体力不支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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