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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醉翁之意不在二锅头
(作者有话:感谢送珍珠的小可爱,二锅头感到第一次写文终于被认可了呢哈哈哈~再送上一更表示感谢,希望大家看的开心~)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七章白赚两个房宠
第二天,凌夕一直睡到了晌午才醒过来,抬手挡住刺目的骄阳。凌夕翻身起身,才看到静立在床侧的银朱和竹青。
“今日可有安排?”凌夕有些头痛,连着两晚没有睡好,果真还是体力不支。
银朱上前帮凌夕更衣,一边道:“王爷体谅娘娘,今日特意吩咐了不要扰娘娘休息,便也没有安排什么事情。”
“哦?”凌夕虽然头疼,脑子还算清醒。昱王何时这么体贴入微了,况且好像搞得他知晓昨晚发生了什么似的。想到此处,凌夕急忙穿戴完毕,急切问道:“王爷先下在何处?我要过去找他。”
竹青却扶起凌夕,将她引致妆台,挽起她如墨的长发,便梳着边说道:“王爷昨日偶感风寒,今日在书房养着,郎中已是来瞧过来,没什么大碍,娘娘方可宽心。”
闭门养神?凌夕暗自揣测,越想越是疑虑,一把抓住竹青的手,道:“王爷染恙,我自是要去探望,你随便给我梳个发髻便好,要快。”
“是,奴婢遵命。”竹青见状以为王妃担忧王爷身体,更是不敢怠慢,赶紧拾了发髻,便由着凌夕夺门而出。
德馨居便是刘琰的书房。这登徒子竟效仿“斯是陋室,惟吾德馨”么?凌夕不禁莞尔。
“王爷有令,今日任何人不得入内。”两个银甲卫守在德馨居门口,一左一右,甚是威严。说话是他们身后的一个高壮少年,身着玄色劲装,腰间佩剑。
凌夕却管不着这些,娥眉轻挑,斥道:“你是谁?不认得我么?”
那少年却直视着凌夕、不卑不亢道:“属下乃王爷贴身护卫赵明轩,王爷有令,无论是谁今日都不得放行入内。”
凌夕闻言便坚信了自己的猜测,在门外大喊道:“刘琰你开门,让我瞧瞧你染了何恙,若不是心里有鬼,就别躲着不见人!”
银朱、竹青闻言当场吓得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凌夕赶紧回去,怕是这样谩骂下去一旦惹怒了王爷,所有人都要跟着陪葬。
嘭的一声,德馨居的大门被内力打开,凌夕见门口空无一人,只听得里面传来刘琰微怒的声音:“王妃进来。”
赵明轩闻言转过身来,让出一条通路。
凌夕便是冲着验证刘琰是否是缁衣人而来的,如果证实了他就是那缁衣人,凌夕定要想方设法给他好看。
德馨居燃着凝神的檀香,堂中央摆着案几字画,四周墙壁打满了书柜。因此除了檀香,便是浓郁的水墨气。
凌夕往里走了几步,便看到最里面的卧榻上躺着一衣衫半解的男子,趴在他胸口的是一身着透明纱衣的女子,胸前挺立的双乳和腿间幽黑的叁角隐约可见。女子右手手指打着圈圈描摹着男子的乳尖,左手轻轻抚摸着男子胯下的昂藏。
凌夕气极,刘琰这厮还真是死性不改,不是染恙了么,倒不耽误拥着美人儿。
“找我何事?”刘琰显然不悦,粗暴地拉过那柔若无骨的女子,揉搓着她胸前的乳肉。
“王爷昨晚在何处?”凌夕开门见山地问完,眼神瞥向一旁。
“德馨居。”叁个字冰冷无情。
凌夕没想到他答得倒是快,便上前一步,俯身盯着他敞开的颈部和薄唇看了半晌,本来十拿九稳的事情却突然变得不是那么笃定——虽然颈间有抓伤,可他的唇却完好无损。
“爱妃看什么,难不成让本王和媛媛合欢给你看么?”刘琰有些不耐烦,停了手,把怀中美人径直扔下了床,顺便呵斥了一声“滚”。那名唤媛媛的女子更是吓得惊慌失措,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王爷真是不会怜香惜玉。”
屋中只剩下凌夕双手抱胸,若有所思地看着刘琰,而刘琰却似疲惫万分,右手扶额闭了眼。
“爱妃还有事么?”刘琰沉声问道。
“你的颈上有伤,为何嘴上无恙?”凌夕问道。
刘琰嗤笑一声,半眯着眼睛望向凌夕,无奈道:“爱妃这是什么问题,闺房之乐,偶有忘情越矩之处。媛媛是我新买来的美人儿,性子是刁蛮了些,这点小伤也算是平添几分情趣吧。”
“骗子。”凌夕冷笑道,她走到榻边,坐在刘琰身侧,盯着他颈部伤口刚刚结的新痂反复看了几遍,复又说道:“这明明就是我挠的,因为我想摘下你的面巾。”
“面巾?”刘琰疑惑道,“本王何时戴过面巾?”
“昨晚王爷在哪里?今日又染何恙?”凌夕凑上前去,死死盯着刘琰的双眸,逼问道。
“本王昨晚在德馨居和媛媛共度春宵,今日偶感风寒。爱妃若无他事,请回吧。”仿佛是为了配合当下的病弱,刘琰说完还有气无力地咳嗽了两声。
“骗子。”凌夕眯起眼再次重复,“罢了,给我一份凉药,午后着人送我房里可好?”
刘琰抬起头,似有所防备,道:“爱妃要着避子药作甚?”
“王爷紧张什么,”凌夕粲然一笑,握上刘琰的右手,拍了拍道:“大婚那日你没出现,不是箫睿进了我房么,我是昱王妃,怎可为他生子嗣。”凌夕跟箫睿那次其实早已喝过了避子药,毕竟箫睿事事准备齐全,不可能忘记这等重要的事情。凌夕故意这么说,只不过是想避掉缁衣人的子嗣罢了,不管这缁衣人是江湖贼人,还是眼前的刘琰,她都要避。
刘琰稍微迟疑了一瞬,便神色恢复如常,摆摆手,道:“知晓了,午后便着人送去,你去吧。”
凌夕嘴角上扬,转身快步离去。刘琰目光跟随她直到出了房门再也看不到,却也久久没有回,藏在被褥下的左手悄然拿出,食指赫然有一道新添的伤口。
午饭用过不久,刘琰就着人送了避子汤来,随行的竟然还有两个面目清秀的小生。
“奴唤白及,这是奴弟弟白术。王爷命奴二人以后来伺候王妃娘娘。”
凌夕看着这两位俊俏小生,便知道这是刘琰给她的房宠了。房宠如今在大盛朝颇为盛行,显贵人家的夫君一般政务繁忙,为解妻妾寂寞,便会送给她们一些家世清白的房宠,以供平日消遣。凌夕心想这刘琰倒是讲义气,不只顾自己寻花问柳,还想着她这名义上的王妃,便心下愉悦,一口饮下避子汤,苦涩一瞬间化开,竟呛得她连连咳嗽。
这时唇上突然附上一片温热,一股蜜甜的汤汁被渡入口中。凌夕猛地睁眼,却见那名唤白术的小生吻着自己的唇。唇瓣被他用舌敲开,一股更加甜腻的汤汁滑入口中。两舌一番纠缠过后,白术突然停止了动作,退后一步跪在地上伏地磕头。一旁的白及更是惶恐,也连忙跪地,哀求道:“娘娘恕罪,我弟弟行为唐突,冒犯了娘娘,望娘娘开恩啊!”
凌夕莞尔一笑,摇了摇头,道:“不必惶恐,王爷既然把你们送来做我的房宠,便不必太过拘束。”
白及再拜道:“多谢娘娘体恤,我兄弟二人本是良家男子,也是上过学堂正经听先生讲过课的读书人。只不过家中突遭变故,父母双亡,又被无情姨母卖给青楼,中途幸而被王爷看中救下,才幸劫难。至于个中长处,怕是只有青楼里学来的些许奇淫巧技,只是为尽全力伺候主子欲仙欲死。”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八章昱王原来耗着口(高H有口慎入)
凌夕看着两个清瘦少年,白及眉清目秀,八面玲珑,年纪轻轻便有儒生风流之风;白术体格壮,看起来不善言辞,内向腼腆。白氏兄弟垂手而立,乖巧稚嫩的模样令凌夕一时间喜欢得紧。这时窗外闪过一黑影,凌夕不禁疑惑,念及银朱和竹青都在外面候着也没通报,便立刻心下了然。
凌夕起身走上前,拉起白及和白术,示意了一下桌上随着避子药送来的蜜饯和甜酒,心生一计,道:“不知这蜜饯甜不甜?”
“昱王府的吃食必是上品佳酿,只是这蜜饯再甜,也甜不过娘娘一双含情目。”白及连忙拱手作揖,白术仍旧抿唇不语。
“哈哈,你倒是真会说话。”凌夕莞尔,故意拈起一枚蜜饯,放在自己的胸前,隔着纱衣恰好落在挺立的乳尖上。随即退后几步倚在窗棂旁,侧头故意对着窗棂外诱惑到:“你们兄弟二人谁先来尝尝?”
“哥哥先来。”白术这次抢先发话,只见他拱手退后,已是耳尖通红,即便已是藏不住胯下挺立,也还是发乎礼仪,谦让于兄长。
白及叹了口气,拉过白术,拱手道:“不瞒娘娘,我弟弟自从王府大婚那日惊鸿一瞥窥见了娘娘绝世容颜,便落得相思成疾,几乎每时每刻都念着娘娘的绝代风华。昨晚,他竟还念着娘娘名字射了出来。”
“哥哥……莫要说了。”白术一直低着头,瞬间脸颊耳朵都涨的通红。
凌夕闻言更是觉得白术憨厚可爱,想去逗上一逗。便走上前去,拉着白术的手搂住自己的腰肢,继而捧着他滚烫的脸放在了自己的胸上,笑道:“你这样子,若是昱王把你们赏给了别的贵人可如何是好?”
“若是那样,我弟弟他怕是会去寻死。”白及在一旁回道。
胸前一点温润,渐渐化开成一片。白术喘气声愈发粗重,箍紧了手臂,将脸使劲埋入凌夕的双乳啃咬起来。
“你慢点!”凌夕忽而被白术隔衣咬着乳尖,微出薄汗,便引着白术依次解开自己的小衫、纱裙、乃至里衣。这时白及也走上前来,从身后轻轻抱住凌夕,将她放在八仙桌的正中,举起蜜罐从双乳至双腿间的幽深,一道浇了个透。
白术仿佛饥饿的困兽,沿着蜜汁的痕迹,舔舐着凌夕的每一寸肌肤,从乳尖、到肋骨、到小腹,再到下面隐秘的花园。
黏腻的触感让凌夕身体持续升温,咿呀的呻吟不绝于耳。穴口一凉,竟是白及把琉璃瓶嘴儿插进了小穴,轻轻一歪,源源不断的甜酒悉数灌进了凌夕幽深的甬道。
“啊——好凉——唔——”凌夕惊呼,却紧接着便被白术封住了口,两舌缠绕搅动,白术颇为强势,卷着凌夕的丁香小舌一直探到了她喉咙。凌夕节节败退,津液汩汩外涌。
凌夕感到下腹都要满了,只得使劲夹着穴口的嫩肉,生怕酒水漏了出来。甜酒后劲巨大,片刻之后整个甬道、连同子宫都如同着火了般,炙烤着凌夕。
“好热——”凌夕好不容易挣脱了白术的攻势,拼命喘着气。却因着下腹的胀满,喘气也喘成了欲求不满的娇吟。
“王妃可得兜住了,不要让酒洒出来啊。否则我兄弟二人便把王妃剥光了扔到街上,让万人骑。”白及清朗的少年音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番羞辱的言辞,不但没有让凌夕愠怒,反而让她小穴一紧,差点尿了出来。
“白及、白术,你们扔我啊——”甜酒中似乎有催情的药物,凌夕此刻欲火焚身,听到可以被万人骑,羞耻的刺激之感在脑中涤荡。“我穴里痒得难受,就是要万人骑我啊,才能放干净淫水啊——”
“骚妇人!”白术突然放开了凌夕,迅速解开了亵裤,伸出光洁的龙根,抵住凌夕紧闭的穴口,恶狠狠地说道:“我视你为仙子,百般呵护生怕别人污了你,你却想要被扔在大街上受万人骑,你说你是不是又骚又贱!是不是逼我操烂你的小屄豆子,得被万人骑!”说罢,白术用力一挺,直接把男根顶入了花心,甬道骤然缩小,凌夕差点把甜酒全泄了出来。
“弟弟惩罚夕儿吧,狠狠地操弄夕儿,把夕儿的屄操烂了,就不用受万人骑了。”凌夕神智迷离,被操的颠鸾倒凤,一遍遍哭喊着让白术把她往死里操才好。
“不要叫我弟弟,叫哥哥!”白术怒吼一声,一边不住地抽插,一边拍打着凌夕的雪臀。
“哥哥——啊——好哥哥,不要停,使劲入我啊——操烂我的骚屄,操干我的骚穴——”凌夕哭泣着,全然不知道自己口中说的是什么污言秽语。
凌夕正竭力憋着不把甜酒喷洒出来,这时嘴边蓦地多处一阳物,正是白及粉嫩漂亮的男根。凌夕不由分说便含进了嘴里,满腔的津液瞬间涂满了整条男根。
白及猛然被吸,爽得吼出了声,他伸手揉上两团浑圆乳肉,大力地掐拧着,揉捏着,来回扭转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白及被舔吸的无比畅快,颤着声音道:“呃——娘娘好——好口活,吸得我白及——快要归西了——”
凌夕被撑的泪眼迷蒙,骚穴还受着白术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甜酒混合着凌夕自身的淫液条条渗出,酒香和甜腥味混合着弥漫了整间房子。凌夕口中含着男根,随着白术的冲撞上下吞吐着,却不想一侧头刚好看见窗棂外站着的刘琰。
刘琰长发纷飞,头束金冠,面色沉静毫无波澜,墨染的双眸深深地看着欢爱中的凌夕。夕阳余晖撒在他暗金色的长袍上,仿佛给他镀上了神圣的光辉——宛若无量神尊,落入凡尘。
就这样,凌夕再也没有移开目光,在刘琰的注视下,她的欢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淫声浪语更加不堪入耳。她一遍遍唤着“好哥哥操我”,一次次望着刘琰浪叫。
这便是她要的:我要刘琰永远也碰不得我,只能看着别人操我,当着他的面操我!
白术抽插到极致,闷哼一声,强行撤出阳物,将阳尽数喷射在凌夕的小腹和双乳上,此时白及也达到高潮,拔出男根射在了凌夕娇喘不已的脸上。
兄弟二人疲力竭,双双扶着墙瘫软在地。白及看了一眼弟弟,还好他们守住了,他们没有违背王爷的指令——不准把他们的污物射进王妃的体内,不管是穴里还是口里。
凌夕穴里的甜酒都喷的差不多了,药物的余热也渐渐褪去。她无力地转向窗棂,却发现刘琰已经不在了。
“你们都给本王下去。”凌夕刚心生失落,闻言一愣,刘琰却是已经站在堂内,失去了夕阳的余晖,他仿佛又变回了常人。
白及打了个冷战,瞬间醒了叁分。见刘琰面色发黑,似强忍着怒气,便胡乱地穿了衣服拉着尚未回过神来的白术匆匆退下了。
“来人,把热汤端来。”
银朱和竹青抬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浴桶进来,银朱又拿出一身新衣放在软榻,便和竹青双双退下。
屋里仍旧弥漫着酒色淫靡之气。欢爱过后的凌夕仍旧止不住颤抖着,她突然有些局促,扯过一旁污秽不堪的云衫想要遮挡在胸前。刘琰见状冷哼一声,一把扯掉了云衫,将光裸的凌夕打横抱起,轻轻放入了浴桶。随即脱去自己宽大的外袍,拢起袖子,认真为凌夕擦拭起身体,一丝不苟地擦掉她身上乳白的污物、甜腻的蜜液、以及泛红的吻痕。
“你做什么?”凌夕愈发地不安,原本在药物的作用下看到窗外夕阳下宝相庄严的刘琰,她仿佛疯了似的一展报复的快感。然而现在面对着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着帮她认真擦洗的刘琰,凌夕明显地感到,昱王他,不悦了。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九章假装两情相悦了
“擦掉别人的痕迹。”刘琰面色平静地回答道。
“这本是你送我的房宠,怎么还不悦了?”不知为何,凌夕看着他认真地擦拭着自己、又生怕弄疼了自己的样子,更是想故意说些刺激的话给他听。
刘琰抬眼对上凌夕的视线,淡淡道:“本王后悔了。”见凌夕一愣,刘琰叹了口气,继续道,“见你吻他们我便悔了,见你唤他们哥哥我便悔了,见你对他们说着从未对我讲过的淫词艳语,我便悔了。”
刘琰说得这样诚恳又伤感,凌夕的心蓦地被纠紧,一时间她都仿佛相信了刘琰的话。她抚上刘琰的唇角,低声问道:“前几晚夜里的缁衣人就是你,对不对?”
刘琰未置可否,低下头,继续小心擦拭着。
“回答我。”凌夕双手捧起刘琰的脸庞,注视着他。
刘琰如墨染的眸子熠熠发光,浓浓的怜惜之情在眼底流转,仍旧闭口不答。凌夕心下计较,刘琰这厮,前两日果真是他来污自己!
“答应我,以后只吻我一人,只唤我哥哥,好么?”刘琰眸光闪动,定定地望着凌夕,声音也微颤了几分。
凌夕一时愣在原地,搞不懂刘琰这番甜言蜜语是何用意。于是她将计就计,猛地站起身,不顾溅起的水花,伸出双臂搂住了刘琰,把头放在他肩上蹭着,使劲地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檀香,破涕为笑:“夕儿答应你,谁让你就是我夫君嘛。”
刘琰浑身一僵,立刻也抛下软巾,双臂箍紧回抱着凌夕,埋头在她湿润的发中,喃喃道:“早就跟你说过,只有我才是你哥哥,只有我才是你夫君,夕儿忘了么?我不怕你与人欢爱,那样放纵娇媚的你更是动人心魄。只是我怕你动情,怕你叁心二意,怕你离我而去。我要你心里只有我刘琰,好么?”
骗子,凌夕心想。她松开刘琰,狐疑着倒要看看他玩什么花样,一边轻轻吻上他的嘴角,道:“我的夫君黑夜里被我咬伤了嘴角,王爷这怎么没有?”
刘琰轻叹一声,缓缓举起左手的食指,亮出那未曾完全结痂的伤口,无奈道:“黑暗中你胡乱攀咬,那时候我的食指刚好想要送进你口中,你便就着狠心咬下去,还顺带着吸了我好多血。”
凌夕脸颊倏地腾起红晕,再次搂住刘琰,娇声道:“夫君,既然我答应你,在我心里只放你一人。你也要同样答应我,心中只放我一人。”
刘琰忽而笑了,拥着怀中娇小的人儿,附在她耳边郑重地说:“我早在心中视你为唯一,不然夕儿以为娶到你是件容易的事么?”
“真的么?夕儿好生欢喜。”凌夕面上故作娇羞欣喜,一面又暗自腹诽,这风月场的老手说起情话果真是一套一套,怪不得诱的恁多良家女子以身相许。转念又想,既然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不如先顺了他意,再看他要做甚。
刘琰淡淡一笑,用鼻尖蹭了蹭凌夕的鼻梁,宠溺道:“夕儿欢喜便好。”
“那夫君假扮缁衣人又是为何?”
“本王自知恶名远播,大婚之夜洞房,若是本王用强,卿卿定是抵死不从的。”刘琰言下之意万般无奈,便是这样迂回了一圈,才把心爱之人得来藏在心底。
倒是会给自己找借口,凌夕心底很是不屑。
刘琰顿了顿,继续道:“第一次见夕儿,在永欢阁,那次你喝多了酒,与小倌儿玩到兴头上,小倌儿色欲熏心竟想把你要了,你却愤然给了他一巴掌,起身跑远了。我闲来无事便一直跟着你,本以为凌家二女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玩过火了被下贱人轻薄也只会回家搬救兵。然而却见你一口气跑到城外,蹲在河边哭得那么伤心,为你逝去的母亲不平,为你错嫁的姐姐不平,为你自己不平,堂堂相府千金,竟如风中飘絮无人可依。那一刻我心疼了,心生怜惜。但万万没想到,第二天就见到你重新生龙活虎地回到那些世家子中间谈笑风生。我便认定,夕儿这非比寻常的女子,便是我生生世世爱恋的人。”
一口气听了这么多情话,凌夕愈发震惊,那件事凌夕记得,是叁年前确实发生过的事情。那日长姐出嫁,她心中郁闷,便去永欢阁买醉,却不想差点失身于一伎子。
想到此,凌夕趴在刘琰的胸前一动不动,摸不清他路数,试探地问道:“那夫君可听说过我与顾玄……”
刘琰转向凌夕,在她额头印上深深一吻,缓缓道:“我知晓,他是你爱而不得的劫数。尽管是我遇见你在先,我却一直没能准备好见你,以至于你被人诱惑了心智,是我的错。然则,你对他执念多过爱恋,我亦不怕。”
是执念么,凌夕有些怔忡,那是多年种下的心魔。今生与顾郎有缘无分,便是这一世注定的因果。看着刘琰俊朗温柔的脸庞,凌夕放佛真的相信了他的话,缓缓道:“夫君可知晓夕儿是从哪一刻为君倾心么?”
见刘琰笑意浓浓,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凌夕心中冷笑,面色却娇艳欲滴,轻声道:“方才夫君站在窗外,夕阳余辉下宛若神圣天尊,那眼神,便让我瞬间明白,夫君定是专程为我下凡而来,我命中注定的良人。”
刘琰大喜,当晚自是宿在了凌夕房里,念及凌夕连续劳累了两整夜都不曾睡过好觉,今夜刘琰只是拥着美人儿在怀,与她十指紧扣,轻轻吻着她的眉眼入梦。而这一夜,凌夕却是彻夜未眠。
第叁日当是新妇归宁的日子。凌夕起了大早,却是早已不见刘琰的身影。刘琰与元兴帝刘贤虽非一母所生,但感情甚笃,颇受刘贤重用。听银朱说刘琰这两日即便政务再忙,依旧亲自心挑选了十几车的锦缎珍宝,就是为了给她凌二小姐回相府归宁充脸面。
凌夕心不在焉,被婢子们安排着选衣、配饰、描眉画唇,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待一切刚刚准备好,便有婆子来报,说王爷已经下朝回府,现在便可陪王妃去相府归宁。
这厢刘琰已然换好常服,又命赵明轩再叁检查,确认无误后便在外院里候着凌夕。
园中虽有翠柳遮阳,毕竟是大暑天气,酷热难耐。忽然有人声靠近,刘琰转身望去,只见一女子明眸善睐,唇红齿白,水灵的眼眸如深谭秋水情深而不见底,弱柳扶风之细腰不堪盈盈一握。身着妆花白鸾凤对襟襦裙,足蹬鸳鸯交颈金线罗织翘头履,摇曳生姿,步步生莲。刘琰看得痴了,直至那画中仙子笑着朝他走来,牵起他的手,唤了叁声“夫君”,他方才如梦初醒,定定地望着凌夕,沉声感慨道:“吾妻甚美”。
“启程。”刘琰喜上眉梢,心情大好,牵了明媚的人儿上了马车,待帘子一落,便将凌夕扣在怀里,贪恋地闻着她身上香甜的气息,在她耳边吹着气,道:“娘子又来乱我心智,害为夫差点在众人面前失态,娘子说该如何惩罚?”
凌夕不快,轻轻挣扎着,轻斥道:“我又没做什么,何以说我乱你心智,当真是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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