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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醉翁之意不在二锅头
“啊嗯——好大好烫——夕儿要肉棒——”凌夕的碎发挡住了视线,她干脆闭上眼,专心地附和每次快速的撞击和摩擦。
男子抽插个几百次,便会突然停下拔出阳物,用手拍打着穴口,一边看着蜜穴之中水花喷溅,一边看着凌夕因得不到满足而哭泣求欢。再次挺入抽插时,便会用手抬着她的下颌,直直看着前方,看自己的长姐正被两个下贱的奴才前后奸淫。
“夕儿,快看姐姐,姐姐在被人干!啊——美死我了——啊啊——”凌玥忘乎所以地淫叫着,被管事父子的肉棒轮流操穴。
管事父子已经分别泄了两叁次,此刻都倒在一旁,疲力竭。凌玥也叫过了几十次高潮,渐渐没了声音。
此刻屋里只剩下凌夕小穴发出的“噗嗤”声和她不受控制的呻吟。而凌夕身后的男子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尽管凌夕已经丢了不知道多少次,整个软榻的软垫早已被凌夕喷得透湿。
“看你长姐被操爽不爽?”男子啪得打了一下凌夕的臀肉,突然开始往更深处挺进。
凌夕无法回答,她张嘴便是淫荡的呻吟,甬道里越来越热,烫的她都蜷起了脚趾。
“骚穴怎的这么紧,夹得我——呃——”男子大幅地顶了最后几下,放佛要顶穿凌夕的子宫,这时他突然拔出男根,一把将凌夕转过身来,关一松,灼热的阳悉数射在了凌夕的乳儿和脸上。
凌夕同时到达顶峰,绷直了全身,嘴里充斥着腥味,她却不由自主地把嘴边的白浊都舔进了口中。
男子似乎也消耗了很大的力气,欢爱过后,他伏在凌夕柔软的双乳上喘着粗气,眼角的泪痣愈发妖艳。这时突然听到门外凌玥的贴身婢女惊慌的叫喊:“叁夫人不好了,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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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第十三章长姐伤透了我的心
门被踢开前的瞬间,陌生男子早已飞快起身,眨眼功夫便跳出一侧的窗户逃走了。凌夕连忙转身望去,以为是刘琰发现自己不见找来了,却万万没想到当她看向门口时,竟对上了那双曾日思夜想、梦里描画过无数遍的双眸。
顾郎!凌夕的心一瞬间跌入谷底,她如此这般狼狈不堪的样子怎能被顾郎看到,那可是她心中宛如谪仙的顾郎啊!
“二小姐!”顾玄原本只是闲逛至此,见一婢子在门外鬼祟徘徊,以为有异,便闯了进来,没想到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顾玄迅速扫视了一眼案几上赤裸昏睡的凌玥和摊倒在地的两个奴才,便大步跨过他们,飞快地脱下自己月白的氅衣裹住凌夕。
“临渊公子饶命啊!奴才是奉了叁夫人之命才做的啊,请饶了奴才们吧!”管事父子见闯入的是顾玄,大惊失色,知晓自己做的此等污秽淫乱之事已然瞒不住,便跪倒在地不住磕头。
顾玄见凌夕浑身无力、面色通红,便知她是被人下了药,一时恨极,立刻将凌夕仔细抱在怀中,向门外走去。
待走出门外,顾玄便吩咐候着的两名侍从,一个赶紧去找赵家叁夫人的贴身侍女,让她带件新裳,同几个自家的心腹家丁一起过来把叁夫人接走;一个在这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等接走叁夫人之后,把那两名贱奴绑了带回去,切记谁也不要惊动。说罢便抱着凌夕快步离去。
一路上凌夕的催情药效力渐渐褪去,夏夜的凉风吹得她头痛欲裂。是她熟悉的兰草香,是她挚爱的顾郎的怀抱。那个出自大儒世家,家教森严,名满天下不可一世的临渊公子顾玄,曾经那么许诺过她:待春暖花开,聘汝为妇。
“夕儿,都过去了。”顾玄低头看着已经筋疲力竭的凌夕,心中一痛,安慰道。
是都过去了,凌夕心想,春暖花开已过,盛夏花期将尽,尚未等来顾家的聘礼,她已嫁作他人妇。
顾玄心如刀绞,恨自己晚来了两步。细细思索又不禁后怕,若不是他这两日跟随凌夕堂兄凌玉昆住在相府,又恰巧为避开凌夕归宁宴而在此偏僻小园散步,岂不是根本无人发现凌夕遭受的奇耻大辱!再说那两个贱奴,竟公然在相府绑了两位相府嫡女凌辱,简直是色胆包天。
“顾玄!”
一声大喝,顾玄驻足。须臾之间,待他定了定心神,转身看向来人,笑得朗月清风:“昱王殿下,别来无恙。”
刘琰寻了很久,没想到最终在顾玄的怀里找到了自己的妻。
“临渊公子不是家风甚严,颇注意男女大防么,如今怀抱吾妻是要去哪里?”刘琰面色阴沉,一边快步上前从顾玄手里夺过了凌夕,怀中人儿竟是已是昏睡过去。仔细一看,凌夕竟是赤身裸体被裹在顾玄的外氅内,里衣甚至肚兜全都不见了。刘琰瞬间怒不可遏,厉声质问道:“顾玄!你把夕儿怎么了!”
“王爷还晓得夕儿你妻。”顾玄一向温文尔雅,此刻却目光凌厉,步步紧逼道:“王爷身为夕儿丈夫,本应时时刻刻爱她护她。今日是夕儿归宁,王爷可知她刚刚经历了什么,她受尽屈辱的时候,王爷又身在何处!”
刘琰心中一慌,回想着:凌夕中途离场,虽说是离开了一个多时辰,但是她是由凌玥的贴身婢女引路,去找长姐叙话,又在她娘家的府里,便不觉有异。然而听顾玄话里有话,刘琰越发不安。
“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刘琰顿生一种不祥的预感,咬着牙催促道。
顾玄垂眸,重重叹了一口气,道:“昱王还是先把夕儿送回房歇息吧,我与你单独再说。”
次日日上叁竿,窗外蝉鸣阵阵,惹人清梦。凌夕压得左臂酸痛,于是动了动身子想翻身。
“夕儿醒醒。”
凌夕累及,依旧沉沉睡着,却听那人又继续唤着自己名字。
凌夕微微睁开朦胧的双眼,头痛欲裂,再叁辨认,才发现一直唤自己名字的人是长姐凌玥。
“长姐。”凌玥有气无力地回应了一声,昨日发生的一切乱成一团,仍旧堵得她喘不过气来。
凌玥似有不忍,她转身飞快地看了一眼门外,便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般拉起凌夕的手,恳求道:“夕儿,昨日的事情是姐姐不对,但姐姐亦是有难言苦衷,可否恳求你先答应姐姐不再追究此事?”
模糊中想起昨日二房管事口口声声说奉叁夫人之命,凌夕心下凉了半截,便抽出自己被紧握手,问道:“为何?”
凌玥见状眼眶一红,哀求道:“好妹妹,算姐姐求你。昱王已经把二房管事和他儿子都杀了,现在他雷霆震怒,姐姐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夕儿,答应姐姐这事就到此为止好吗?昱王不让你我二人相见,我是避开了好多人才有这片刻的功夫进来同你说话。”
凌夕撇过头去,好多事情都渐渐串了起来,愈发明晰。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何姐姐要欺骗自己,不明白姐姐为何要协助那罪魁祸首。
“长姐告诉我缘由,我便应你。”凌夕闭了眼,眼角有泪水划过,她只是想弄明白究竟是谁,可以重要到让凌玥来害自己的嫡亲妹妹。
过了半晌,凌玥抹干净泪水,咬着牙道:“我不能说。”
“那人是谁?”
“夕儿以后自会知晓。”
“长姐果真是故意骗我过去?”
“……”
凌夕怅然若失,她转头看着凌玥,见她双眼通红、面色憔悴不堪,忍住了伸手拭去她眼泪的冲动,幽幽道:“我可以不追究,但是我管不了刘琰。”
凌玥似松了一口气,正欲再说些什么,突然她那贴身婢子闯了进来,急声道:“叁夫人快走,昱王殿下来了。”
凌玥一惊,满怀愧疚地又看了凌夕一眼,便没再说什么,随着婢子退了出去。
刘琰进来的时候面色黑到了极致,他见凌夕已坐起身倚着床柱,神色缓和了许多,二话不说一个箭步上前把她拥在怀里,柔声道:“夕儿可好些了?”
“嗯。”凌夕想问他除了杀管事父子还做了什么,又怕透露出长姐来过的事实,再惹刘琰不快,于是只是简单应了一声。
“昨天的事情都怪我,要不是我早点去找你……”刘琰万分懊恼,恨不得自己被千刀万剐。
“这怪不得夫君,要怪就怪——”凌夕说不下去,她既无法安慰刘琰,也不能自我释怀,更不能道出元凶,一时郁结于心,猛咳了几声,胸腔疼痛不已。
“夕儿——”刘琰大惊,急忙抚着凌夕的脊背帮她顺气。“我也没想到凌玥会这样对你,只不过是赵家叁郎体弱多病,不能行房事,赵家太君也不许她养房宠,她自己找家奴也就罢了,竟然还拉上你……”
“长姐是这样说的?”凌夕诧异,看来凌玥是要誓死帮那罪魁祸首隐瞒了。凌夕心中委屈,转身抱住了刘琰,声泪俱下:“夫君,我好生气,好难过啊!”
刘琰在听完顾玄的讲述后本就心如刀割,现在凌夕受伤委屈的模样更是让他撕心裂肺。尽管凌玥给他跪了五个时辰求他原谅自己一时鬼迷心窍,求他不要张扬此事,他还是忍不住将那管事父子扒皮抽筋,砍下的头颅此刻就悬挂在赵氏祠堂的正门口。他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拿到台面上讲,亦不可意气用事。可他还是这样做了,不管这样做的后果等同于和赵氏决裂,不管这样做会使他多年的苦心经营损失惨重。然而他仍旧觉得这样做还不够,远远不够抚平他心爱之人所受的创伤。
“夕儿哭吧,为夫一直在这里陪你。”刘琰拥着凌夕,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一边吻着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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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第十四章撞见堂兄韵事
凌夕伏在刘琰肩头渐渐止住了抽泣,想起昨日因为催情药物的缘故,导致她看到了许多幻象,似乎还见到了顾郎,便抹掉眼泪,问刘琰道:“昨日是夫君救了夕儿么?”
刘琰动作一滞,他深吸一口气,似艰难地开口道:“是顾玄——”
“果真是他么……”凌夕心口一紧,垂眸陷入沉思,喃喃道:“他见了我那个样子,怎可让他见我那个样子……”
“夕儿!”刘琰有些受不住,那分明是在意的眼神,因为怀着爱恋而在意的眼神。
凌夕兀自神伤,放佛忽略了刘琰的存在。刘琰心底猛然一空,嫉妒之心随之如洪水猛兽席卷而来,他目光灼灼,将凌夕压在身下,愤怒地咬上她唇瓣。霸道的舌地撬开贝齿钻了进去,不断攫取。刘琰心中愤恨,他真的好想给这女人烙上自己的印记,甚至将她囚禁起来,让她一辈子都逃不出自己掌心。
突然一股腥甜在口舌相交之间弥漫开来,她竟是又咬了他。
“你疯了!”凌夕猛地推开刘琰,惧怕地看着他,嘴角还挂着他的猩红。
“看来本王错了,顾玄不只是执念,还是夕儿的挚爱吧。夕儿是不是希望,昨日就那样被他带走了,好与他双宿双飞?”刘琰抹了一把嘴角,冷笑道。
“好好的,王爷提顾玄做什么?”凌夕垂首,神色黯然。
刘琰面色愈发阴沉,大声道:“即便我不提他,夕儿脑中恐怕也全是他,夕儿是不是想,昨晚压着你操的人若是顾玄该多好!”
“你胡说什么!”凌夕气急。
“我胡说?”刘琰剑眉蹙起,冷冷地盯着凌夕怒极发红的眼眸,瞧着里面皆是顾玄那白衣飘飘的身影,便死死抑制着内心发狂的妒火,一字一句道:“你既已嫁我刘琰为妻,当生与我同寝,死与我同棺。顾玄得不到你,你也得不到他!”
“你给我滚!”凌夕捂住耳朵,全身气到发抖,“你根本不知道昨晚我经历了什么!你凭什么这样说!”
“我怎不知道,”刘琰甩开袍袖,扣住凌夕的下巴,讥诮道:“我知道你和顾玄本已私定终身,被我横刀夺爱,你恨我。箫睿明明为你准备了避子汤,你却还问我要,因为你知道夜里的缁衣人是我,你想避的是我的子嗣。你说过你要我永远也不能操你,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操你。夕儿啊,你是恨极了我啊!”
他记得,他竟清清楚楚记着每一笔账!凌夕如鲠在喉,刘琰的话字字属实、字字诛心。可是见他这般愤怒、难过,继而如若休了她,她不是该欢喜么?为何却是觉得心中苦涩?
赵明轩走到门口时,已是感到气氛有异。银朱一脸苦相地示意他不要进去。但事有轻重缓急,赵明轩无奈,摇了摇头,咬着牙进了屋。昱王无法掩盖的怒火充满整间屋子,赵明轩堂堂七尺男儿,双腿竟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他努力抬起双臂,呈上一封火漆封印完好的信笺,道:“王爷,有加急密函来报,需王爷尽,尽快批阅。”
刘琰艰难地移开视线,转身接过信件打开,神色微变,旋即大步径直出了房门,再没看凌夕一眼。
人走茶凉,凌夕瞬间觉得房里好冷,明明是酷夏最热的时节,周围的一切却放佛都凝了霜。
刘琰没在相府用午饭就匆匆离开了,银朱说是得了皇上急召,连同凌相一起进宫的。凌夕又小憩了一会儿,虽神恢复了大半,但依旧毫无胃口。
坐了半晌,凌夕愈发烦闷,不想回王府面对刘琰,便吩咐了银朱再多住一日。听银朱说凌玥也已经回赵家去了,便无事可做,来到院子散心。
没走几步,凌夕远远地瞧见一鬼祟身影,定睛一看竟是陈氏。陈氏不似平日似的前呼后拥,而是只身一人只穿着一件毫不起眼的靛蓝粗布袍,瞻前顾后地穿行在回廊。凌夕想了一下,便快步跟了上去。
这一路疾行,竟是到了柴房。柴房外放了几捆刚割好的草垛,凌夕便选了一个近处的藏在后面蹲下。
“玉郎,你来了么?”陈氏到了柴房门,便细着嗓子唤道,那声音媚得都能掐出水儿来。
“骚货你可让我好等。”柴门打开,一男子锦衣玉带,风流倜傥,竟是堂兄凌玉昆。
凌夕先是一惊,旋即不住暗笑,虽说堂兄向来风流成性,最爱拈花惹草,却不想这次竟勾搭上自己的婶娘。
“这几日老头子得了些补丸,可是把奴家好一顿折腾,这不才有空过来私会玉郎嘛。”陈氏边说着边当即脱下了粗布袍,里面竟只穿一薄纱襦裙,水红色肚兜若隐若现。陈氏侧身对着凌夕,纤腰肥臀,玉璧美乳一览无遗。果然是应了那句“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古话。
“这奶子不会被叔父吸干了吧。”凌玉昆容貌清雅,貌似翩翩公子,此时却毫不掩饰淫荡之色,边说边朝陈氏胸前的肉团摸了一把。
“你个没良心的,奴家可都为你留着呢,快进去嘛。”陈氏娇嗔着,环住凌玉昆的胳膊,便往屋里急扯。
“急什么,”凌玉昆站着没动,反之将陈氏拉回怀中,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凌夕藏身的几个草垛,嘴角一扯,似自言自语道:“本想看那书呆子出糗,没想到是要白送他一大礼了。”
“玉郎说什么,奴家不明白。”陈氏面露急色,竟是忍不住拿胸蹭起凌玉昆的胳膊。
“没什么,”凌玉昆淫笑一声,隔着纱衣肚兜捉住陈氏的乳尖狠狠一拽,道:“柴房太湿暗,我甚是不喜,今日玉郎我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把你这骚货给操了如何?”
“玉郎不要嘛,要被人看到的——”陈氏佯装惶恐,却掩饰不住眼底的兴奋,扭动着身子朝凌玉昆身上倒去,一手还摸向男子的胯下。
“骚货不就是欢喜被人看么!”凌玉昆旋即舔上陈氏的红唇,揉搓着两团乳肉。
“玉郎说的是,奴家就喜欢被人看——哦——”陈氏淫声浪叫,丝毫不避旁人。
向来听说世家通奸者不占少数,凌夕出嫁前没少听箫睿描述那些侯门艳史。什么谁家的小妾叫床最动听啊,谁家的小姐乳儿最软啊,谁家的新妇初夜喷水最多啊,暗地里自有像皇榜一样的排位,名曰“温香软玉榜”,最是那些个风流公子哥儿茶余饭后的谈资。然而今日是凌夕第一次真切地看着别人偷情,这二人还是自己的堂兄和继母,莫名地有些羞辱又好奇。
凌夕见凌玉昆把陈氏翻转过来按在地上,将阳物露出,怼在陈氏的脸上。陈氏两腿跪地,端着自己的双乳夹起男根,一边揉搓,一边小心舔舐,仿佛如获至宝。
凌玉昆被舔的很是受用,发出满意地哼叫。陈氏见状,连忙向后躺倒在草垛上,一边张开了腿摸着自己的阴户,一边一脸娇憨谄媚道:“玉郎——奴家也要嘛——”
凌玉昆正被撩拨的兴起,裆下一空,立马皱了眉。旋即怒而捉起陈氏的双足,把她下身提了起来,愤然呵斥:“你这骚货,尚未将我伺候明白便要我来操你,真是欠管教。”说罢,凌玉昆剥下陈氏纱衣拉起她右腿用草绳固定系在一旁的柴火架上,之后便盘坐在她身侧,从怀中摸出一串如葡萄似的圆铃铛,晃了晃还发出一串清脆的银铃声。
“你可知这是何物?”凌玉昆眉眼一挑,看着欲求不满苦苦哀求的陈氏,悠悠道:“这可是我花了重金尽心思从南疆商贾手里买来的宝贝,俗称缅铃,里面灌的是鹏,最能让妇人欲仙欲死、登峰极乐。本想着用在秦氏小娘子身上之前先给你这骚妇尝尝鲜,可如今你这般不知好歹——”
“玉郎——给奴家嘛——”陈氏一听大喜,便扭动着身子伸手去够那缅铃。
凌玉昆见状冷哼一声,将那缅铃入怀中,嗤笑道:“你这骚浪贱的娘们儿,用缅铃着实是抬举你了。依我看,你就只配用那最下作粗鄙的玩意儿。”
凌玉昆抓住陈氏未被绑缚的左腿向外一扯,又从怀中摸出一巨物,巨物通体乌黑发亮,长约七寸,虎头龙眼,周身密密麻麻排满了凸起——竟是一石雕狼牙棒。
凌夕一见便不由得一哆嗦,心想若是被这东西给捅上一顿,可能半年都下不来床了。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十五章遇到男神做不做(微微SM)
“啊啊——玉郎不要啊——”陈氏当下大惊失色,连连向后蠕动着挣扎。
“不要?”凌玉昆眯起眼睛,邪魅地看着瑟缩的陈氏,低声道:“怎么,本公子亲手选的好物件,专治你这等骚气冲天的浪货,还由得你说不要?”
凌玉昆狠狠掰开陈氏光滑的大腿用自己的腿死死压住,同时抬手禁锢住陈氏拼命捂着自己小穴的的双手,不顾陈氏连哭带喊的苦苦求饶,缓缓将那骇人的狼牙棒直插进穴。
“啊啊啊——”陈氏的叫声瞬间响彻整个柴房。
凌夕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了,她趴在草垛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陈氏的小穴,随着狼牙棒的深入,开始竟有丝丝鲜血流出。凌夕下腹一热,竟不自觉抚上自己的嫩肉。
“奴家好痛啊——玉郎饶了我吧——”随着石棒的推入,陈氏痛的涕泗横流。
凌玉昆见状双眸赤红,愈发地兴奋,手下动作越来越快。渐渐的陈氏的哭喊竟开始变得享受,婉转呻吟好不快活!
“玉郎——奴家的屄快烂了!嗯啊——美死啊——奴家要死了!”陈氏身子开始随着狼牙棒的抽插上下扭动,她直挺着上身,将自己的手指放进口中吮着,脸上糊满了泪水和津液。
那狼牙棒又粗又长,每次进出骚穴都带出一摊血水和乳白的汁水,两种液体混在一起,濡湿了陈氏臀下稻草,污秽不堪。
凌夕的下面也湿了,她试探着伸出食指与无名指,拨开两片阴唇,中指打圈勾勒着花珠的形状。一滴、两滴的蜜液顺着中指流了下来,凌夕把自己摸得浑身战栗。接着她闭眼转身靠在草垛上,脑中全是陈氏那被石棒进出的小穴,左手轻轻撩开自己的抹胸,揉捏着自己丰满的乳儿。
“夕儿——”
凌夕正兀自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听到声音猛然一惊,蓦地睁眼,眼前竟是那不染世尘、宛若谪仙的男子——顾玄!
凌夕倚着草垛,双腿微张,襦裙撩起至大腿,右手探入裙下,左手握着胸前高耸,面色潮红、闭目急喘——这便是顾玄眼中看到的一切。
“顾——”凌夕呆若木鸡,口中正要唤出顾玄名字,顾玄猛地俯身捂上凌夕的口,把她揽入怀中侧耳听着。
“玉郎,似有人来!”陈氏惊叫。
凌玉昆心想这书呆子来的甚是及时,怕是正好可以见着躲在一旁观战的堂妹。不由得心中暗喜,面上却怒了几分,啪得一声照着陈氏奶子狠狠打了一掌,呵斥道:“哪有什么人,我看你是被入的不够狠,还有心思管旁的事!”说着手里加大力道狠狠捅了陈氏几百个来回。
凌夕一边听着陈氏哭天抢地的求饶,一边想不着痕迹地抽出右手。然而顾玄离自己这么近,以至于他身上淡淡的兰草香都吸入了肺腑。
“顾郎若无事,夕儿先走了。”凌夕见堂兄和陈氏做得兴起未曾发现他们,便顾不得眼下尴尬,只想快点离开。
“夕儿!”顾玄却一把捉住凌夕的右手,抬至两人眼前,那青葱玉指上还挂着方才情动产生的蜜液,阳光下分外晶莹剔透。
凌夕倏地脸红了,他不敢直视顾玄,想把手抽回,却被顾玄死死扣住。
指尖一热,凌夕惊诧抬眼,竟是被顾玄含进了口里。
依旧一尘不染的褐色美眸,超脱尘世的绝世容颜,一袭白衣无垢无暇。这般超凡脱俗、冰魂雪魄之人,竟不掺一丝情欲地含着凌夕的玉指,深深地望着她。
“不要,脏。”凌夕心急,又羞又恼。
顾玄嘴角轻挑,巧舌一卷,吐出玉指,柔声道:“夕儿是空谷幽兰天山冰雪,是顾某心中最纯洁的玉魄。”
凌夕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顾玄,那可是她的顾郎啊,即便私定终身后,他也只会挣脱她的牵手,振袖站在离她九尺开外的地方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非婚嫁不逾矩,夕儿莫要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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