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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醉翁之意不在二锅头
“夕儿随我来。”顾玄不等凌夕反应,抿唇一笑,便拉起凌夕悄然从草垛后跑开。
“顾郎,去哪里?”凌夕一路被顾玄拽着疾行,被他飞扬的墨发和白袍晃得看不清去路。而顾玄亦不应答。
直到停下来,凌夕才看清周围,竟是出了凌府后门,沿着小路一直到了他们私定终身的醉晚亭。
“待春暖花开,聘汝为妇。”顾玄背对着凌夕,沉声重复着冬日里说过的话。
空山新雨,山河寂寂,只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其实凌夕一直觉得,顾玄本就不是应当与她产生交集的人。像顾玄那样遗世独立不染世尘的人,本就不该和他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堂兄为友,便不会在得知凌夕因为长姐受辱被迫嫁人而悲痛不已的时候安慰她,不相遇便不会相识,便不会相知,便不会相恋相许。可惜造化弄人,馈赠了他们相遇的缘,却剥夺了他们相守的分。
“是啊,春暖花开甚好,良辰美景稍纵即逝,这不眼看着要入秋了么。”凌夕负手感叹,看向亭外一池春水。
“夕儿,昱王对你可好?”顾玄依旧背对着她,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凌夕微滞,想起他们晌午还因为顾玄的缘故而大吵一架,便无奈笑道:“昱王喜怒无常甚难伺候,不过他政务繁忙,平日里管不到我,我便算是逍遥自在。”
“帝王心术,你怎能懂得?”顾玄轻笑,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凌夕,上前扶住她双肩,认真地望着她,轻声道:“答应我,给我时间好么?”
“什么?”凌夕听不明白,挣扎着抬起头看着顾玄。
顾玄眉眼含笑,轻抚着凌夕的长发,道:“答应我,不要爱上刘琰,给我时间好么?”
凌夕愣住,下一刻便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顾玄等不及她回答,更怕她真的回答。
“夕儿——”顾玄十指白净修长,他轻轻抬起凌夕的下颌,看着珠光闪闪的樱唇,情不自禁地含了上去,甘甜而丰盈的触感令他心神一震,继而认真地吻了起来。
“不——唔——”不知为何,凌夕脑中突然浮现出刘琰深不见底的眸子,耳边听见他说,答应我,以后只吻我一人,只唤我哥哥,好么?
顾玄以为凌夕尚且羞赧,便更强势地堵住她小口,申舌采撷着她口中芳香。顾玄把她抵在身后的石柱上,一边用力吻着她,一边揉捏着她丰满的胸乳。他宽大的白袍将凌夕整个罩住,里面大手却上下游走,触碰着凌夕每一个敏感的所在。
“夕儿做给我看好么?”顾玄终于放开了樱唇,清冷深邃的眸子似乎染上了不属于他的暗红色情欲,他声音微颤,蛊惑道:“夕儿像方才那样摸自己,做给我看好么?”
凌夕本已被吻的心痒,胸前的抹胸一侧已被拉下,落出雪白饱满的乳肉。意乱情迷之间,她抬腿踩着一旁的石凳,同时轻轻撩起褶皱不堪的裙摆,脱下亵裤,根根明晰的绒毛上已然挂满晶莹的水珠。
“顾郎——”凌夕娇吟一声,手指触碰那敏感的花核,轻轻拨弄了两下,便有蜜液顺着大腿溜了下来。
顾玄看得痴了,他捉住凌夕抬起的足揣在自己怀中,坐在凌夕方才踏过的石凳上,一瞬不瞬地看着凌夕抚摸自己。
凌夕站不稳,一手搂住顾玄的脖颈,一手来回剐蹭着穴口的嫩肉。她用双指将穴口撑开,一个不停缩颤抖的小洞就这样呈现在顾玄的面前。那小洞幽深,一张一合仿佛会呼吸一般,诱得顾玄呼吸急促,肯不得一口就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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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第十六章礼轻情意重
“顾郎——”凌夕一遍遍唤着顾玄的名字,中指抚摸着挺立的花核,继而伸进了小洞中摩挲,随着自己气喘娇吟声越来越大,凌夕放进了第二指,第叁指。
凌夕不顾一切地插弄着自己,指甲刮过肉壁带起的快感让她浑身不住颤抖,欲望节节攀升,直到感觉穴肉一瞬间松开,她尖叫着达到高潮,一股股爱液喷薄而出。
“啊啊啊——”这一下喷了良久、叫了良久,凌夕终于累极低头,睁开眼却见顾玄端坐着,外袍微敞,中衣湿透,唇边亦沾着水珠,似强烈隐忍着情欲的冲动死死盯着她的穴。
“顾郎——”凌夕一边喘着,一边努力撑着自己无力的身体,她看着一身狼狈的顾玄,那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浸泡在自己淫靡的爱液里,仿佛入了魔般叫人害怕。
顾玄目光转向她娇媚的脸,一边平复自己躁动不安的心绪,一边从怀中摸出一串葡萄样的银铃铛来。
凌夕大惊,这不是堂兄所说的缅铃么?那内灌鹏,可令女子登峰极乐之奇物。
“夕儿认得?”顾玄哑声道。
“这是,缅铃?”凌夕面红耳赤,心下惊诧万分,顾玄如今是怎么了?为何一改清心寡欲之态,极尽勾引诱惑之能势。莫不是跟堂兄厮混的久了,学坏了?
顾玄嘴角一勾,伸手拨开凌夕的小穴,将一枚缅铃塞了进去,他将缅铃按在阴蒂上好一番拨压揉捻,激得凌夕颤栗不已。那缅铃入穴仿佛如鱼得水,竟似活了一样,自行震颤游走。凌夕从未见过此等奇物,穴肉受了刺激猛然夹紧,缅铃便动得更加厉害。
“顾郎,你怎会得来这等淫邪之物?”
顾玄浅笑不语,只是继续揉搓着穴肉,依次塞入一枚枚缅铃。
“定是我堂兄教坏了你,嗯啊——”凌夕虽说正体会这奇物带来的欢愉,又忍不住在心底狠狠骂了凌玉昆一顿。
顾玄剑眉微蹙,不被察觉地轻叹一声,心中无限惋惜,这本是为与夕儿的大婚之夜准备的惊喜,如今竟只有这样的契机才可给她了。
“好了。”顾玄放入了最后一颗缅铃,用修长的中指推了进去。
“啊啊——”缅铃互相碰撞,竟开始升温,激起了凌夕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夕儿欢喜么?”顾玄中指搅动着缅铃,那铃声悦耳,竟发出阵阵蝉鸣之声。
凌夕媚眼如丝,体力耗太多使她支撑不住,便搂着顾玄的脖颈,跨坐在他的身上。
顾玄嗅着怀中美人儿的体香和淫液的腥甜,眸光闪动,情动到难以自持。可是他仍旧竭力克制着,一遍遍告诫自己现在还不到时候,他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要了她。看着凌夕越发红润淫靡的面容,顾玄喘气声越来越粗,手指搅动的力道越来越大。经过最后几百次快速的抽插,随着凌夕久久不绝的娇吟冲撞着他的耳膜,他一次次亲手送凌夕登上极乐的顶峰。
累极的凌夕娇喘着趴在顾玄身上。顾玄轻柔地拥着她,眼中情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安详和喜悦,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凌夕光滑的脊背,喃喃道着许久以前的往事。
“叁年前初见你,你喜欢吃鲜核桃,非让玉昆郎君上树帮你摘,玉昆郎君不肯,你便扯着我的衣袖晃,晃的我头晕眼花……”
“那时你个头不高,身形干瘪瘦弱,却总是摆出一副大人姿态,训起人来毫不留情,我当时便想,这姑子将来定是个难驯服的……”
“后来才知道,你是因为长姐嫁人的缘故,不得已才逼迫自己长大。看似顶着相府嫡女的身份,却时时感到孤独和惶恐……”
“第一次你拦住我,欢天喜地地说你心悦于我,要嫁我为妻。我心中说不出有多么欢喜,可是表面上却只能拒绝。我仓皇而逃,看着你失落的站在原地,第一次发现自己这般懦弱,这般配不上你……”
顾玄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已红了眼眶,他低头看着怀中娇美的人儿已沉沉睡去,便帮她整好衣衫,圈在怀中,轻声道:“最对不起你的,莫过于冬日里醉晚亭的承诺。我距你九尺远,只是怕被你看穿了说谎的神色,却还是不忍在你那满怀期待的笑容里平添惆怅。”
顾氏百年四代大儒,顾氏子弟个个生为人杰,入世封侯拜相,出世遗世独立。然而毕竟还是肉体凡胎,即便是顾氏嫡子,顾玄也有诸多的不得已,他的婚事便是其中之一。他被凌夕的美好吸引,又没有足够的力量做出选择,他想过拒绝又忍不住追回来捧在手中,便是这一次又一次的“断舍离”,让他一步又一步“痴缠恋”,就是中了蛊、入了魔。
忽而远处似有人声传来,顾玄一惊,急忙叫醒凌夕起身,用外氅掩住未干的中衣。
来人竟是白术和昱王府家奴若干。
“白术,你怎么在这?”凌夕小憩过后,睡眼朦胧,面色绯红,尚余一丝欢爱之气。
“王妃,你让奴才好找。”白术拱手作揖,余光瞥见凌夕微皱的裙边和石凳旁的水渍,眸色一暗。
“是昱王让你来的么?”凌夕问道。
“是——”白术看到顾玄立在一侧,亲密无间地与凌夕站在一起,便低头道:“是昱王殿下命奴才寻找王妃,殿下下午走的匆忙,甚是自责,现在已经备了大宴在王府等着跟王妃赔罪。”
凌夕闻言心情大好,没想到昱王这纨绔,晌午刚跟自己吵完架,傍晚便绷不住投降求饶了,想着想着竟不自觉挂上一抹笑意。
顾玄面色一沉,对着白术说道:“回去替我转告昱王,多谢他照顾夕儿。”
“多谢临渊公子美意,只是我家夫人自有王爷爱护,不劳公子心。”白术再拜,语气隐约生出敌意。
凌夕不曾听出顾玄与白术话里的针锋相对,便笑着朝顾玄颔了颔首,道:“顾郎,那夕儿先回府了。”
说罢凌夕抬手搭上白术臂腕,正欲离去,一提步突觉有异,下腹一阵撞击带来的酥麻令她脚下一滞。
糟了,缅铃忘记取出!顾玄亦是才反应过来,欲言又止,直直和凌夕相望着。
可眼下白术和十几名家奴都在,实在无法当众取出。凌夕只得尴尬一笑,对着顾玄说道:“顾家郎君,东西……我之后会还给你。”说罢便急忙转身,随着白术他们快速离开了。
目送凌夕颇为扭捏的身影越来越远,顾玄嘴角一勾,笑意浓浓,眉眼间似化开了一江春水、一幕星辰。
一入王府,凌夕便发现被白术骗了。
昱王并不在府,也没什么大宴。
这破宅子里只有十叁侧妃、二十八良娣!凌夕心中恨恨想道。
院中蝉鸣聒噪的很,凌夕蹭的窜了火,连缅铃都抛诸脑后,转身走向门口的银甲卫,问道:“昱王那厮去哪里了?”
银甲卫闻言均倒吸一口冷气,王妃说什么?那厮?
“属下不知。”银甲卫见凌夕气势汹汹,交换了一下颜色,正色回道。
凌夕气极,又问:“赵明轩呢?”
“赵头儿紧随王爷行踪,我等亦是不知。”银甲卫回道,废话不多,滴水不漏。
凌夕眯起眼盯着银甲卫看了半晌,越想越气,便一声大喝:“白术拴马,我要去永欢阁!”
“王妃,这——”白术大骇,成婚的妇人最多豢养房宠,即便与人私通也是偷摸见不得光的。怎的王妃竟敢光明正大的去青楼?这才婚后第四日啊!旁的不说,这事儿要是传开,世人不得说是王爷有那方面问题?
白术嘴笨,正想着怎么能劝劝王妃不要任性,一转头却发现王妃的马车已经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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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来啦~可怜临渊公子有缘无分呐~~~给颗珍珠送他吧~~~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十七章青楼遇故人(配角SM)
正值晚市兴隆之际,永欢阁张灯结、人声鼎沸,来往客人络绎不绝,好不热闹。作为京城最有名的秦楼楚馆,不伦妓女还是伎子都是风姿斐然、首屈一指的。凌夕出嫁前经常混迹于永欢阁,曾多日夜夜笙歌,不醉不归。以至于好久之后再回来,竟比在相府都感到亲切。
“哟,这不是凌二小姐——呸,瞧我这嘴,这不是昱王妃嘛!”迎面而来的美妇人温声软语,头梳堕马髻,身着绛红色金丝绣边齐胸襦裙,一颦一笑颇具风韵。这便是永欢阁姑娘们的“妈妈”妩娘,虽不再年轻,却仍旧长着一张十分耐看的脸,一望便知年轻时定是个艳压群芳的美人儿。
“妩娘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凌夕打着客套,一边提步上了右侧的楚音馆。
“王妃走错了,”楚音馆是姑娘们的馆子,妩娘便叫住了凌夕,向相反的方向示意道,“王妃久日没来怕是忘了,哥儿们的华吟馆在这边。”
凌夕微微一愣,摆摆手道:“妩娘多虑了,今日我就是要来这楚音馆的。”
妩娘略显诧异,那回廊上晾乳晒臀的姑娘们见凌夕上楼,更是挤作一团,嬉笑不绝。
其实凌夕本意是来找伎子的,她现在既已嫁人,也不怕被伎子破身,顺便还能污一污刘琰的威名。可是一进到这永欢阁,凌夕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怕不是刘琰那厮一时不悦也来买醉?想到此处,凌夕不由自主地就拐上了楚音馆。她使劲拍拍脑袋,怎的自己跟个怨妇似的,竟像是来捉奸?
驱散这荒唐的想法,凌夕便想下楼离去,不成想刚转身便看到一熟悉的身影:身披藏青色华服,玉带系腰,束发金冠,凤眼狭长,要命的是那人左眼角下的泪痣,说不出的邪魅妖娆。
见了鬼了,凌夕吓得倒退两步,见那权贵模样的男子拥着美人缓步上楼,心思都放在揉捏美人胸乳上,应是没注意到她。凌夕便迅速抽身,连嘘带喘地一路小跑到了回廊的最后一扇门,想也没想便闯了进去。
冤家路窄啊,凌夕稍稍抚平心绪,刚刚栓上门瘫坐在地,只听得背后响起一磁沉而诧异的声音:“夕儿?”
这声音凌夕再熟悉不过了,她嘴角一阵抽搐,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转过头去,看着面色黑如玄铁、目光如炬的男子,娇嗔道:“阿琰,好巧啊——”
“啊”字未落,刘琰一跃而起,一把捉了凌夕在怀,叁步并作两步带她一起躲到了一扇屏风的后面,轻轻环上她捂住了她的口。
凌夕这才仔细打量刘琰,只见他长发全部束起,未着佩饰。身着玄色贴身夜行服,腰间别着一把短小致的短刃,竟是作飞贼打扮。
向外看去,似乎是一女子卧房,屏风隔壁是一张黄花梨木雕花大床,宽大的床上被褥整齐迭放,床边摆着一张女子妆台,上面胭脂水粉放了一堆。在远处有长小几,上面的东西凌夕看不真切,似乎是皮鞭铁镣一类的物件。
“有人来了,莫动。”凌夕正想开口,刘琰便附在她耳畔低声嘱咐,顺便松开了她的口。
这时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听声音似乎进来了五六个人。其中一人年龄二十有余,赤金红袍,剑眉星目,面目威严,一看便知是个权贵。其他几人不似普通家奴,倒像是训练有素的兵将,神情肃穆,不发一言,按着一惊疑不定的女子跪倒在地。
“把这婊子放下,你们其他人都可以下去了。”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接着闲杂人等均退出掩了门。
凌夕疑惑地望向刘琰,刘琰微微侧头,示意她继续听下去。
“你是柳飘儿?”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时微微有抽泣的声音,继而听得一女子带着哭腔道:“回大人,贱妾正是柳飘儿。”
“哦?那你便是在‘温香软玉榜’上号称‘玉女猫妖’的妓子了?”男子看似饶有兴趣,从小几上摸起一柄长鞭,玩味儿挑起女子的下颌,徐徐地道,“世人说永欢阁名妓柳飘儿,经由严卓清那厮心调教,如猫妖般有九条命,竟是怎么玩儿都玩儿不死,爷倒好奇这流言几分真假。”
凌夕猛地一激灵,严卓清不是给圣上出点子折磨丽妃和纯嫔的那个礼部侍郎么,没想到这可怜妓子竟是他的相好。至于那“玉女猫妖”九条命,再看向那小几上的皮鞭镣铐,凌夕便心下明了了几分。
“大人饶命,”柳飘儿似吓破了胆,声音明显都变了声调,“贱妾卑微如草芥,不值一提,求大人放过贱妾吧!”
“哦?”男子换手捏起女子的下巴,朗声笑道,“我听说,你还是赵梓川的相好?”
“贱妾不敢……”柳飘儿惶恐地连连摇头,吓得抖如筛糠。
怎的又扯上赵梓川?这不是长姐夫君的大哥么?凌夕同情柳飘儿的处境,苦于没有办法替她解围,便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刘琰的衣襟。倏尔被刘琰大手握住,抬头便对上他那平静如水意味深长的目光。
“大人——贱妾今日只是替赵郎传话,不曾——”柳飘儿还欲辩解,倏地对上男子阴鸷的目光,竟吓得再也说不出话来。蓦地,柳飘儿自行起身开始脱下衣物,直至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便又从小几拿起了一捆粗麻绳,坐在床上,将自己的双腿分别绑在左右两侧的床柱上,致使双腿大张。
那被称作“大人”的男子冷哼一声,接过剩下的绳子将柳飘儿的双臂也分别捆在床头两侧的床柱上后,满意道:“你这淫妇明明熟练地很,还装模作样给爷拿乔,看来爷今日得好好替赵家郎君管教管教你。”
“大人饶命——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响彻楼宇,柳飘儿光洁的胸乳上便晕开了一道血印。
透过屏风缝隙,刚好可以看到侧身躺着的柳飘儿胸前那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凌夕不忍,这时双眼旋即被温热的掌心蒙住。
啪啪又是接连几下,柳飘儿一次比一次叫得响亮凄惨。然而就在那男子将一罐透明的汁液抹在柳飘儿伤口上之后,柳飘儿渐渐停止了哭喊,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身体,再张口即是淫荡的呻吟。
“你这万人操的穴还挺紧的,吸着爷的手不放。”男子抠了一把柳飘儿的小穴,一边言语调戏,一边转身从小几拿起一根丝线,将柳飘儿两个乳头死死系住,不一会儿两个乳头胀的又红又圆,宛若熟透的樱桃。然后男子双手翻开她的阴唇,摸着阴蒂的纹路抠挖。
柳飘儿身上伤口不停流血,疼痛的刺激带来的快感让她不住地浪叫,一遍遍乞求“大人”快些操她。而“大人”却似乎是嫌她吵闹,直接将一圆木塞子怼进她口中。柳飘儿吐不出木塞,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
“骚货!”男子又是猛抽了几下柳飘儿的奶子,手指在穴里粗暴地抽插了几十个来回,继而拔出木塞,厉声问道:“说罢,赵家郎君要你带什么话?”
话音一落,凌夕只觉捂着她双眼的掌心一紧。
“啊啊——”柳飘儿一边控制不住淫叫,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回道,“赵郎说,啊啊——哦——下月初八——嗯啊——是个好日子,天,天威将军凯旋,嗯啊——要,要好生为他——啊啊啊——接风洗尘……”
天威将军?凌夕心中默念这熟悉的名字,突然脑中一闪,这不是她常年征战在外的表兄薛安辰么!表兄年少有为,刚打了胜仗便被封为天威将军。听柳飘儿这么说,表兄是这是要凯旋归京了。
“哦?那岂不是还剩十天,确实该好好准备一番。”男子眼中光一闪,将手中皮鞭一扔,嘴角扬了起充满杀意的弧度。看着床上女子血肉模糊,淫穴里淅淅沥沥流着淫水,嘴里口口声声求着被操。男子猛然胯下一紧,解开衣带,举着男根将那女子一插到底。
“呃,你这浪穴,吸死爷了!”男子骑在柳飘儿身上,一面用力耕作,一面抓着乳头快要胀破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做到极致之处,男子一掌又一掌扇打着柳飘儿乱晃的奶子,那乳肉被生生打得如熟透了一般。
“爷——啊啊啊——奴家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柳飘儿被越打越兴奋,臀部使劲地上下翻拱。淫穴的蜜液好似决堤的洪水,一浪又一浪猛烈的喷出。
不晓得过了多久,床上的男女反复交换着不同的姿势,柳飘儿如一块五花肉般被放在砧板上百般蹂躏。直到红烛烧得都见了底,妇人早已没了声音,方才听见男子一声长啸,屋内瞬间归于寂静。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十八章在青楼里被夫君操
“来人,”过了片刻,昏暗的屋中再次响起男子低沉的声音,“把柳飘儿带走吧。”
即刻门被推开,方才的四五名兵将进来,窸窸窣窣忙活了一通,凌夕便从屏风缝隙看到权贵男子和他的仆从,搀架着伤痕累累、昏迷不醒的柳飘儿离开了房门。
“夕儿,走吧。”又等了片刻,见无人再进来,刘琰终是松开怀里的人儿,低声说道。
不知不觉中,凌夕腿已麻木至极不能动弹,更要命的是,恐是因为刚刚观看了一场触目惊心的交媾,她体内的缅铃突然发作起来,小穴燥热空虚,蜜液似乎已经开始外涌。
“怎么了?”刘琰见凌夕一动不动,以为她被刚刚的场景惊着了,便揽过她香肩,一手抚上她脸颊。这一碰着实将他冰凉的指尖一烫。
见凌夕身体微颤,脸色涨的通红,双腿紧紧夹着,眼波流转也不敢看他,刘琰嘴角一挑,心下了然,搂上凌夕的柳腰,啄了一下她微红的耳垂,附在她耳边柔声道:“夕儿可是想要夫君疼爱,我们换个地方可好?”
“不好。”凌夕不想被看穿当下的欲望,故意撇过头道。
下一刻,凌夕身子一歪便落入一个温热坚实的怀抱,对上刘琰不怀好意的笑眼,心下一沉,暗道,这下真的完了。
此时正值永欢阁的高潮,楚音馆里淫词艳曲、交合欢爱之声余音绕梁,此起彼伏。
此刻凌夕闭着眼躺在一张红木锦缎的大床上,一动不敢动,耳畔不断激荡着隔壁男女高潮迭起的叫床声。再睁开眼,她双眸望着挂在房梁上画着鸳鸯交颈的红灯笼盯了片刻,侧头望去,只见妩娘跟刘琰嘱咐了几句,又朝她暧昧不明地掩口一笑,继而转身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凌夕再次绝望的闭上眼。刘琰那厮还没有主动跟她道歉呢,凌夕愤懑地暗想。继而她又有些心虚,倘若缅铃被发现了怎么办?更何况,昱王和王妃成婚叁日,却在青楼交欢,传出去这叫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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