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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醉翁之意不在二锅头
待侍卫走后,郑歇掀了掀茶盖,一字一句道:“本王已为杨大小姐出了头,小姐当以何做回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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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二十一章羊入虎口(H有口)
“我,我可以给王爷金银,多少都可以。”杨祯儿没有料到此等变故,瞬间酒醒了几分,惶恐道。
“金银?”郑歇抬高了声音,嘲讽道,“本王食邑叁千户,会缺金银?”
杨祯儿闻言色变,惊恐地后退两步。
凌夕不禁握紧了酒杯,她昨日可是亲眼见识过的,梁顺王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权贵,若是祯儿落到他手里,不敢想象。
“王爷,”凌夕掀帘而入,暗暗在背后扶住杨祯儿,压低了头道:“我家小姐与王氏并无仇怨,不过是和王爷一样欣赏那女子柔美之姿而已,不成想竟令王爷误会了意思。眼下我家小姐不胜酒力,我等还是先带小姐回府了。”
说罢凌夕便示意白术搀着杨祯儿离开。
这时,那名唤阿四的侍卫突然走出挡住了去路,并且将腰间佩剑取下举起在面前。
“杨家嫡女是不错,没想到婢子更是生的娇美。”郑歇斟了一杯茶,言语多有轻薄之意。
“王爷,你放我们走吧。”杨祯儿又急又怕,开口求道。
“昨晚那“猫妖”尚且尽兴,今日又白送来两个美人儿,这趟京都果真没白来。”郑歇重重放下茶盏,忽地站起,一把捞过凌夕,将她按在软席上,攥着她奋力挣扎的双手拉过头顶固定住,同时低吼道:“把客栈封了,将那杨氏嫡女给剥光了先放着,待本王先尝尝这个勾人的妖。”
白术一声大喝,正欲与梁顺王拼命,却被阿四一掌敲在后颈晕了过去。杨祯儿亦挣扎哭喊,接着被几名侍卫拉到了一旁。
凌夕惊慌失措,想拼命地喊叫,却被死死捂住了口,只听见楼下呵斥的声音和众食客离去的脚步声,随着大门砰的一声关上,寂静的只剩下杨祯儿闷声的哭喊。一时间,凌夕也急出了眼泪。
郑歇看着身下娇媚的女子泪眼朦胧,楚楚可怜,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自诩阅女无数,竟还被眼前的女子一颦一簇撩拨的心旌荡漾,恨不得马上就扒光她入了她。
嘶啦一声,凌夕胸前的襦裙连同肚兜一起被撕开,浑圆丰满的两只玉兔跃然而出,雪白的乳肉上片片红印,均是刘琰昨日留下的痕迹。
郑歇扫过玉体上的斑驳印记,眸色一沉,低声道:“没想到可怜模样下竟是个淫妇,还这般与人欢爱过。”
“啊——住手——”凌夕双手被固定在头顶,双腿被紧紧压着,均动弹不得。只得忍受着郑歇在她乳上粗暴的啃噬,乳尖被舔得红润挺立,痒得难受。
亵裤被解开,郑歇下手颇重,摸了一把花穴勾出一条蜜液,冷声道:“穴都给操肿了,看来你那郎君也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
随后,郑歇解开束带,弹出一紫黑色的阳物。他身经百战、年富力强,黑色巨龙被旺盛的毛发环绕着,宛若恶兽凶猛异常。
“先给本王舔舔。”郑歇双眸深邃,眼中燃着情欲,他将阳物松开,轻拍到凌夕脸上,吓得她一哆嗦。那阳物粗大,凌夕的樱桃小口怕是会被撑爆。
郑歇见凌夕牙关紧咬,便一边弹拨着她的阴核,一边强硬地伸出手指插入她口中,手指搅动着她的丁香小舌,引得凌夕连连干呕。见凌夕呕得一时闭不上口,郑歇趁机将阳物径直捅进她的口中,撑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郑歇倒吸一口气,没想到这紧致无双的小口差点让他初战就泄身,便强忍着挺身又来了几十个来回,爽得他连连感叹。
凌夕呜咽着,喉咙里被堵得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龙根的青筋刮过她的小舌,还引得她全身酥麻,津液顺着嘴角留下,一直流到她的乳尖上。
“王爷,严大人到了。”阿四的话音突然响起。郑歇正在兴头,闻言使劲抽插了几十个来回,巨物拔出,一股浓就这样射满了凌夕双乳,浓郁的麝香之气氤氲开来。
待他闷哼着抖净了全部阳,才沉声道:“让他进来。”
凌夕身体被放开,立刻转身撑着软席干呕,将方才残留的白浊全都吐了出来,那快要憋死的感觉令她几欲晕厥。
这时听得一无比熟悉的声音响起:“我道是为何遣散了众人,原是王爷金屋藏娇呢!”
凌夕猛然抬头,对上那双风流无限的桃花眼,目光移至左眼下的泪痣,竟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望着他。
男子心下一空,随即按下心中复杂的心情,迅速换上俊朗清逸的笑容,转向郑歇,道:“王爷,这是?”
郑歇慵懒地倚着软榻,衣襟大敞,胯下阳物依旧挺立不倒。他伸手捏住凌夕的下颌,将她的面容转向男子,得意道:“严大人,这婢子是本王今日偶然得来的宝物,应当是那杨家大小姐的婢女。本王刚刚试了她那绝妙的小口,当真是吸人魄,现下已是迫不及待想操操她小穴了。”
“王爷,”男子深吸了一口气,侧目道:“这等婢子满身污痕,穴看起来刚刚被人操肿,怕是有辱王爷身份。相比之下,待字闺中的杨家嫡女不是更合王爷身份?”
郑歇瞥了一眼赤身裸体捆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杨祯儿,再看向嘴角依旧挂着白浊,一脸愤恨地望着他的凌夕,更是忍不住抬掌摸上凌夕的玉腿,话未出口,又听那“严大人”说道:“杨家嫡女绑已经绑了,春宵苦短,王爷切莫在低贱婢子上耗心力。这贱婢看似脾气硬,不如交给臣下驯服。”
郑歇思索片刻,这杨氏嫡女本就是他来京的目的之一,今日她自投罗网,若强行要了她,日后杨侍郎便会求着把女儿嫁给自己,便无需再心思力气逼迫杨氏跟自己联姻了。
“好。但是这婢子性子烈,本王看着你来。”郑歇离开软席,倚着一旁的小垫,津津有味地喝起茶来。
来人背过郑歇,面朝凌夕,面色立刻沉了下来。这一刻,他没来由地烦躁。想起第一次在凌府见到凌夕,他不顾违背上面的命令,不忍让那对低贱的父子奸污她,硬是亲自对她用强做了那事。今早本是怜惜她被昱王折磨一晚,才忍住没有要了她,并许她九日之约。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落到了暴君梁顺王的手里。而现在, 这娇俏的人儿似乎已经被狠狠蹂躏过一番了。
“夕儿,别怕。”那男子轻柔的抱起凌夕,在她耳畔细不可闻地说道。
“你也要上我么?”凌夕亦回他,雪白的胸脯上全是白浊的污秽,眼眶通红楚楚可怜。
“配合我一下。”男子心被纠紧,却只能如此回答。
继而男子拿起白帕,拭去凌夕身上的污秽,托起凌夕光裸的身体,拥在自己怀中,用宽袍将她裹紧,背对着郑歇,将她放在窗台上,解开衣带,将身体贴上凌夕律动起来。
凌夕疲惫不堪,恍然发现那男子并未将男根放在她穴里,却是自己握着在她股沟处摩擦。
“夕儿,你叫两声……”男子伏在凌夕耳畔,似隐忍着艰难说道。
凌夕了然,这男子是为了救她而掩人耳目,便假装应了几声。
果然,郑歇看了半晌,觉得甚是无趣,便抱起杨祯儿去了隔壁。一阵乒铃乓啷的器具摔地声,连同着杨祯儿撕心裂肺的哭喊传来,令凌夕咬紧了嘴唇。
“你这是害了祯儿。”凌夕对伏在他身上的男子说道。
“杨祯儿与我何干,我只想救你。”男子嗅着凌夕的体香,手中触摸这魂牵梦绕的温香软玉,忍不住摸上她的乳儿轻轻捏着。
“为何救我?”凌夕问。
“因为馋你的身子。”明明是心疼,说出口的却还是轻浮的调戏。
凌夕微怒,将胸前的手扯下,道:“祯儿这下惨了,那梁顺王相当暴虐,怎么才能救她?”
“梁顺王原配早逝,他一直在物色世家女子。杨家嫡女本就是他选中之人,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男子喘着粗气,在凌夕耳畔不住呼出魅惑的热气,同时将男根按在凌夕的股沟间摩擦,竟带着凌夕的穴也痒了起来。
“要不,你进来吧。”凌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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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二十二章客栈二楼的一室旖旎
男子大喜,不可置信地看着凌夕,手指轻轻捻起她饱胀的花珠,一边揉捏着花珠一边轻吻着她撩人的锁骨。
凌夕轻声呻吟,一手抚上自己的双乳拨弄着乳尖,一手握住男子巨烫无比的男根没在自己穴中,蜜液随之被挤着发出“噗嗤”的声音。
“唔——清郎——”凌夕微微仰头,唤出了声。
男子身躯一震,被这声称呼唤得心头一酥,便将凌夕翻转过去背对着他,抬起她的一条玉腿架在胳膊上,男根从后方直直送进她的小穴,轻轻抽插起来。
凌夕双手扶着男子搂着她细腰的手臂,两只玉乳随着律动左右摇晃,穴里随着阳物的进出而滋滋流着爱液,沿着她洁白的大腿顺流而下,湿了一地。然而这番毫无遮掩的一室春光,就这样暴露在打开的窗棂中。楼下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小贩的吆喝声、车马颠簸声仿佛就在耳边,但凡有人抬头,便可看到客栈二楼颠鸾倒凤的男女。
客栈二楼的对面是一所寺庙的经堂,此刻一群新入寺的小和尚正齐声朗朗,口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年轻的大师兄刚训斥完一名心性未定的小和尚,转眼便看到对面客栈二楼那幕淫靡的画面,从此“色”字便成了他的心魔。
凌夕情动地呻吟,身体不住地扭动。身后男子搂着她的手从小腹游走至胸前的珍珠,含咬着她敏感的耳垂,胯下激烈地抽送着,一下一下直撞花心。凌夕娇喘连连,一股又一股喷着爱液,那晶莹的水柱在阳光下闪烁着灼人的光芒。
“师兄,你在看什么?”心性未定的小和尚见大师兄望着他身后发呆,正欲转身,却被一只大手蒙住了眼,只听得大师兄低哑道:“没什么。”
“要到了——啊啊啊——”随着身后的男子松开关,滚烫阳直射花心深处,凌夕一声长吟,和拥着他的男子一同到达了高潮。
随即男子抱起凌夕回到厅中软席,仔细为她擦拭了身体。
隔壁杨祯儿的叫声已从悲戚的哭喊改为娇媚的呻吟,男女激战正欢,怕是一时半会儿都做不完。
“我知道你是谁,”凌夕有气无力地倚在男子怀中,任凭他无限怜爱地抚摸着自己柔若无骨的身子,“你是礼部侍郎,严卓清。”
“王妃聪明。”严卓清轻笑,不禁扬起了眉梢。
“你的主上是谁?为何要令那贱奴父子奸污我?”凌夕起身,撑着男子的胸膛问道。
“唉,”严卓清重重叹了一口,重新将凌夕圈在怀里,道,“谁让王妃生得这般千娇百媚,自然是有人眼红刘琰艳福了。”
“那你今日来见梁顺王,也是那主上派来的?”
严卓清一哂,咬着凌夕的耳尖道:“夕儿不乖,是想套我话呢。”
“我哪里套你话,”凌夕娇嗔道,“是听说我表兄要归朝了,以为梁顺王也是为此事而来而已。”
“你也知道天威将军要归朝了?”严卓清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凌夕亦听出不妥,试探问道:“怎么,表兄不是胜仗凯旋,受召归朝么?”
严卓清笑道:“自然是胜仗凯旋,受召归朝。”
这时白术在一旁痛叫一声,终是悠悠转醒。
严卓清看了一眼,便扶起凌夕,帮她拢了拢衣衫,道:“让白术带你先走吧,剩下的交给我。”
“那祯儿……”
隔壁女子依旧淫叫不绝,男子一边卖力辱骂着,一边奋力地耕作,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直听得人脸红心跳。
“放心,我已差人以梁顺王的名义暗地里知会了杨侍郎,恐怕明日王爷便是要上杨府商议婚事了。”严卓清拢起凌夕额前的碎发挽在耳后,继而满眼含笑,故意调戏道:“夕儿的穴若是想我,可去永欢阁找妩娘。”
严卓清趁着梁顺王尚在与杨氏嫡女鏖战,赶紧送走了凌夕。刚刚目送他们马车远去,回头一进客栈,俨然发现郑歇身上搭了一件中衣正坐在一楼大堂里闭目养神。
“严大人,本王以为你是诚心归属的。”郑歇开口,简单一句话,竟压迫得严卓清冷汗直冒。
“臣下主上与王爷共谋大事,臣下自然对王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严卓清拱手俯首,言辞一片赤诚。
梁顺王嗤笑一声,挑眉道:“那还请严大人相告,那婢子究竟是何人?”
严卓清瞬间脊背发凉,暗道这郑歇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思虑再叁,严卓清正色道:“那女子是凌相二女,当今昱王妃。”
“怪不得你拦着本王。”郑歇并没有太过诧异,他倏地抽出一柄长剑,仔细擦拭着剑身,银光闪烁,寒气逼人。
“回王爷,她是主上看上的女人,动不得。”严卓清别无他法,他知道郑歇不会把昱王看在眼里,却是应该忌惮主上几分。
“既是你主上看上的女人,严大人倒是敢动?”
“全凭主上吩咐。”严卓清冷汗急流不止,他只能赌梁顺王不会拉他去找主上对峙,便理直气壮地谎称是主上授意。
郑歇沉默良久,啪得将长剑按在桌上,似是终于信了严卓清的话,淡淡道:“罢了,明日本王便去杨府提亲。”
一回到府中,凌夕便直奔德馨居而去。她心中委屈,想把梁顺王的所作所为全都告诉刘琰,让刘琰干脆去灭了那淫贼。可是,转眼又想到严卓清的话,她的好友杨祯儿早已被梁顺王选中,恐怕明日梁顺王便要去和杨府议亲了,若是祯儿真成了梁顺王妃……凌夕越想越头痛,脚步也渐渐放慢了下来。
“夕儿去哪里了?”男子磁沉的声音忽而响起,凌夕抬眼望去,只见德馨居外回廊里,刘琰一袭浅青色常服,手执书卷,负手而立。刘琰身材高大挺拔如远山,眉目俊逸潇洒如星辰,凌夕见此情景心底一酸,急忙提步跑了上去,伸手抱住刘琰的腰,将头放在他颈窝。
“怎么了?”刘琰空着的手揽上凌夕细腰,侧头看着怀里温软的女子,担忧问道。
“没怎么,就是想夫君了。”凌夕嗅着刘琰身上令人安心的檀香,泪水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夕儿?”刘琰惊慌失措,急忙将书卷放在一旁,抬手拭去凌夕眼角的泪珠,问道:“发生何事?谁欺负你了?”
凌夕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侧开头,慢慢道:“昨日那个欺辱柳飘儿的淫贼梁顺王,今日将我好友杨祯儿给奸污了。”
“你说什么?”刘琰大惊。
“嗯,正是兵部杨侍郎的嫡女,我闺中好友杨祯儿。今日我与她一同离开永欢阁,便遇上了那淫贼……”
环着凌夕的手臂一紧,刘琰神色冷峻,眉头蹙起,急切问道:“夕儿,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凌夕摇摇头,简单将她与杨祯儿在客栈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刘琰,只是略去了自己被郑歇侮辱和严卓清救起的过程。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二十三章不过洗个鸳鸯浴的功夫(有口)
凌夕泡在热汤里身心放松了许多,她抬手捧起温水和花瓣淋在自己白皙透明的肌肤上,水气氤氲,朦胧中更凸显她身形曼妙、天生媚骨。白瓷般的肌肤上红梅朵朵,都是刘琰昨日留下的欢爱印记。
凌夕回眸,对上那深情凝望着她的双眸,粲然一笑,仿佛四月桃花,明媚无暇。
刘琰端坐在浴桶中,看着眼前美人儿慵懒享受地擦拭着自己的玉体,全然不知自己的举手投足都极尽致命之诱惑,撩拨得他口干舌燥心痒难耐。刘琰的大手附在凌夕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随着她擦拭身体的轻微扭动,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到她股间芳草。
“哗”得一声,刘琰手下发力,终是将毫无防备的娇俏人儿捞进怀中,大掌按压着她湿漉漉的胸乳。
“嗯——夫君——”凌夕先是一惊,旋即一声嘤咛,回身吻上刘琰的喉结,细细舔咬着。
“下面还痛么?”刘琰想要她,却怜惜她身子单薄,承受不住这日夜欢爱。
凌夕昨日被刘琰委实操得狠了,穴里一直红肿未消。下午又被严卓清一番好生疼爱,现在再做恐怕她真的要坏掉了。
“痛……”
见刘琰眼中掠过一丝遗憾,凌夕垂眸,睫毛翕动,伸出玉指指着自己微张的小口,娇声道:“二哥哥,夕儿用这里帮你。”
刘琰心中一颤,眸中闪过欣喜,继而扣住凌夕的后脑便吻了上去。这次他轻柔了很多,不慌不忙地啄着凌夕的樱唇,舌轻巧地勾勒着她的唇线,反复描摹、浅尝辄止。
“二哥哥——”凌夕被吻得意乱情迷,伸手胡乱摸索着,触及男子坚实紧绷的肌肤,触碰他胯下高耸的阳物。
刘琰忽地起身,带起的水花溅到凌夕通红的脸上,更添几分娇羞。那紫红的巨物如同巨龙出水,昂扬地呈现在凌夕面前。
凌夕惊叹于眼前的巨龙,条条青筋绷起,宣誓着霸道和威严。凌夕想起陈氏用双乳取悦堂兄的样子,便低头捧起自己两团丰满的浑圆,将那巨龙整个包裹在乳肉之中,来回套弄起来。
“呃,夕儿……”刘琰看着自己的命根被两团温热湿润的乳肉夹紧摩擦,马眼正对着凌夕微张的小口,下腹窜起一股邪火,右手扶住凌夕的左肩,一挺身将巨龙猛烈抽送起来。
“二哥哥,舒服么……”
凌夕娇媚的话音未落,刘琰只觉龟头一热,低头看去,竟是被凌夕粉润小口含了进去。小舌好似挑衅,围着马眼周身打圈一转,竟令他差点没忍住射了出去。
“夕儿,二哥哥疼你……”刘琰本能地开始律动,深情地望着因阳物太大撑得凌夕双眸染上水汽。他在一开始尚且顾念凌夕小口吃不消给捅坏了,总是小心缓慢的抽送,直到那濡湿的津液溢出,顺着女子绝美的颈部流至锁骨,直到那挑逗的小舌无穷无尽地勾起他雄性的欲望,刘琰终是抬手紧紧扣住了凌夕的后脑,大力朝自己的胯下摁住快速地抽插起来。
“唔唔——嗯嗯嗯——”凌夕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和越胀越大的龙根撑得流出了泪水,她的口腔如同被灼烧一般。那巨物太长,甚至可以插到她的喉咙深处。这一下又一下致命的刺激,令凌夕下腹灼热,空虚难耐。
刘琰已然快到极乐之巅,看着胯下娇媚的人儿憋得满脸通红,便低吼一声加快速度连续抽插了几十个来回,蓦地拔出龙根,滚烫的白浊尽数射在了凌夕娇喘不已的小脸上。
“夕儿,我的宝……”刘琰俯身,揽住满面红潮、气喘吁吁的凌夕,捧水擦去了她脸上的淫靡,轻轻吻了她的额头。
“二哥哥,”凌夕望着刘琰绝美又温柔的侧颜,娇声道:“夕儿好开心。”
刘琰望着怀中甜美的人儿,宠溺地再次吻了她的唇,起身将她抱出浴桶,边说道:“水凉了,二哥哥给夕儿的穴上药。”
沐浴过后,凌夕和刘琰一起用了晚膳。看着正襟端坐,高大俊美的刘琰,凌夕心底越发的欢喜,亦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已经开始信任和依赖起她的夫君。
“夕儿看我作甚?”刘琰嘴角轻扯,余光早已看透了凌夕娇羞的小女儿心思,便故意问道。
“我哪有!”凌夕佯怒。想来最近自己可能命犯小人,凌夕便决定未来一段时间都在王府待着,就在家欣赏她夫君的绝世容颜。
忽然想起昨晚的事,凌夕凌夕眉头一皱,便放下碗筷,转向刘琰问道:“夫君昨晚为何去听墙角?”
“公事。”刘琰淡淡看了她一眼,道:“倒是夕儿,怎么也会在永欢阁?”
凌夕大窘,总不能说是气他不给自己道歉,故意去买醉吧,那岂不是太丢份儿了。想到此,凌夕故意岔开了话题,问道:“夫君,你说梁顺王真的会求娶祯儿么?”
“这是自然,杨氏在朝中有着不可小觑的势力,怕是梁顺王早就计划着和杨氏联姻。”
“可是祯儿必定会不愿吧,毕竟她是被用强的。”凌夕担忧道。
刘琰正欲回答,这时赵明轩一脸急色地走了进来,拱手道:“见过王爷、王妃,属下有要事相报。”说罢看了一眼凌夕。
刘琰见凌夕欲起身,便拉住她的手,转向赵明轩道:“什么事,说吧。”
赵明轩再拜道:“回王爷,永欢阁出了人命。死的人是……王家六郎。”
凌夕惊诧万分,这王璞,不是上午才刚刚打过照面?
“细细讲来。”刘琰倒面色平静,拈起一筷子青菜放到凌夕碗中。
赵明轩顿了一下,便继续道:“兵部杨侍郎嫡女乃是华吟馆伎子头牌洛羽的入幕之宾,今早王家六郎上门下千金买了洛羽今晚良宵,被杨大小姐知晓后大闹永欢阁。一向不待男客的洛羽却当众拒绝了杨大小姐,承了王家六郎的买卖。没想到杨大小姐怀恨王家六郎,竟找人奸污了王家六郎的妾室,然后扒光了扔到王家大门口。得知此事时王家六郎正与洛羽饮酒助兴,一时怒火中烧,便要撒气在洛羽身上,却反被洛羽失手给打死了。当下洛羽已被监,只是那杨大小姐……”
“祯儿怎么样?”凌夕大骇,没想到梁顺王会这般逼迫祯儿,竟将奸污王家妾室的事栽赃到她身上。
“回王妃,现在街头巷尾都在传言,杨家嫡女为一青楼伎子迫害世家公子妾室,又和伎子勾结害死了王家六郎,心肠歹毒理应当诛。人们还说那王家和杨家原本世代交好,这事一出,两家也是彻底闹翻了脸,那王氏主母还欲上圣上面前告御状。听杨府人说,杨家大小姐今日确实失踪了两叁个时辰,一回家便被杨侍郎锁在房里,不许任何人探视。”赵明轩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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