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风淫(古言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醉翁之意不在二锅头
“表兄,夕儿痒——”凌夕倚着石壁,身后的冰凉刺得她挺直了身子,小腹里却愈发灼热。
“是这儿痒吗?”薛安辰见凌夕难受得扭动,试探着抚摸着她的阴户,眼中尽是焦灼。他尚未娶妻,整日行军打仗日理万机,亦无意碰那些军妓,因此男女之事上生涩许多。除了从老兵痞子那听来的纸上谈兵之术,其余都是靠着原始的本能逐步试探。
“表兄,摸摸夕儿的小穴……”凌夕闭着眼,睫毛上挂着水汽,万般妩媚娇羞。
“夕儿,我……可以吗?”薛安辰小心翼翼地问,满怀期待又怕被拒绝。
“表兄,可以……进去……”凌夕面色潮红眸光闪烁,一手扶着薛安辰的手掌揉搓自己的乳儿,一手按住薛安辰的另一只手向自己穴中推送。
薛安辰喉头滚动,一边低下头轻咬吮吸着另一侧的乳尖,一边伸出手指摩挲进凌夕诱人的小穴。竟这般湿!薛安辰心下微动,手指触及阴核,更惊叹于它的圆润坚挺。
那些老兵痞说过,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莫过于这阴核,越是好好调戏这小核,女人的淫水流的越多,淫水越多,这女人操起来越是登峰造极、欲仙欲死。
恍神间 ,凌夕的爱液已经流至薛安辰的手腕。薛安辰心弦震颤,伸指勾出一丝黏腻的爱液,送入口中,不禁心中叹道:夕儿好甜!
薛安辰阳物胀的巨大,他想解开衣带,这时摸上腰间随他征战沙场的佩剑。心中一动,便解下佩剑,看着那平日里握在手中的金镶玉剑柄,计上心来。
“啊表兄,这时何物——啊啊——好大——”凌夕穴中捅入一冰凉之物,触感坚硬并非人之男根。凌夕浑身一个激灵,低头看去,穴中竟没入半个佩剑剑柄。那剑柄底端是羊脂玉龙首,后面金银镶嵌相绕,形状品相竟与玉势毫无二致。
“夕儿喜欢么?”薛安辰吻着凌夕的耳后,同时手下开始慢慢推送着剑柄。这陪着他浴血奋战、一次次救他死里逃生、仿佛他生命一样的佩剑,如今与他挚爱的夕儿合为一体,好似他的灵魂在他的夕儿身上打上了印记。
“嗯啊——喜欢——表兄——可是,怎能弄脏你的剑——”
薛安辰伸手抚上凌夕娇艳欲滴的小脸,认真地望着:“夕儿可知,是你令我在身负重伤之时坚持着活下去的勇气,是你令我不畏生死踏平一个又一个炼狱般的战场,我每日每夜都盼望着归来,盼望着看你……”盼望着看你为我穿上嫁衣。这话哽在喉中,薛安辰说不出口,便化作更浓烈的吻印在凌夕的肌肤上。他知道,有时晚一步便是错过了一生。
凌夕穴肉被剑柄的龙纹刮的阵阵痉挛,爱液一股股涌出,顺着剑柄流入剑鞘,浸湿了鞘中嗜血的利刃。
“表兄,太胀了!唔唔——夕儿还要——”凌夕攀着薛安辰的脖颈,将双乳紧紧贴在他胸膛。
薛安辰感受着胸前两团滚烫的柔软,手底抽出剑柄,换上蓄势已久的昂藏。
“夕儿,我入了——”薛安辰以往情欲上头时都是自己解决,这次是他第一次品尝女子的滋味。当他灼热的龟头刚刚触碰上湿润的小穴,穴肉便一口咬住了他的阳物拼命向内吸扯,紧窄湿滑的穴壁绞着他的阳物反复摩擦,夹得他几乎一入便要射出来。他强忍着立刻缴械的欲望,手指反复摸索着凌夕涨透的乳尖,胯下生涩地快速抽送着。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二十七章义结金兰的好姐妹
“表兄,慢点——啊啊——慢点——”
“夕儿疼吗?”凌夕的小穴太紧,薛安辰紧张之余稍稍放慢了速度,不敢太用力,生怕将花蕊撞坏。
“表兄肉棒好大——夕儿要死了——夕儿,夕儿好——啊啊啊——好欢喜——”
薛安辰耳边都是女子娇媚的呻吟,胯下便不由他控制地加重了力道,他低头看向两人的交合处,凌夕粉嫩润泽的肉穴吞吐着他的龙根,随着一声声肉体相撞的清脆,淫液四溅,周围草木似染上了清晨的露水。薛安辰忍不住低吟,用手指轻轻按住那依旧坚硬的花核,稍做搓捻便喷出一股淫液。淫水喷洒在薛安辰钢铁般瘦的腹部,好似烧滚的铁水拱起他一浪接一浪的情欲。他俯下身,将凌夕整个箍在怀中,如困兽般向甬道最深处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撞得他脑中一片空白,撞得昏天黑地。
“啊啊啊啊啊——”花心被一股浓射穿,凌夕尖叫着到达了高潮,她眼角含泪,在痛的边缘攀上极乐之巅。
小穴依旧包裹着阳物,穴口一张一合,淅淅沥沥滴落着爱液和白浊。凌夕趴在薛安辰怀中不停喘息着,刚刚冷静下来的薛安辰尚未意识到有人在靠近。
“谁!”薛安辰忽地察觉附近有响动,猛然一惊,立刻拉起外氅披在凌夕身上,防备地看向四周。
“王妃——王妃你在哪里?”这时却是远处传来了赵明轩呼唤的声音。
“糟了,我都忘记刺客的事了。”凌夕一拍脑袋,连忙起身穿戴好衣物,拉起薛安辰向赵明轩的方向走去。
“王妃,你没事吧?”赵明轩见凌夕一切安好,脸上方褪去担忧之色,接着便恭敬地行了礼问道。
凌夕赶忙扶他起身,仔细打量了一番,道:“我没事,那刺客可有伤了你?”
“回王妃,属下无碍,那群刺客虽善使暗器,招招毙命,但身手却是一般。后来他们虽被禁军制服,可是个个都是死士,于是便都当场自尽了。”
“表兄,你可知是谁想杀你?”凌夕转向薛安辰问道。
薛安辰沉色思索了片刻,道:“想不出。”
凌夕心底暗自沉吟:表兄一直在边境打仗,朝中应无树敌。如今归朝宴上,在皇宫大内就敢出手的人,必定是个权势极大、手眼通天之人。再看刺客,身法不高强,却招招冲着要害,明显就是铁了心只取表兄性命。究竟是谁,与表兄有如此深仇大恨?
“皇上身在何处?”薛安辰方才只专心与凌夕欢爱忽略了伤势,此刻开始觉得伤口有些疼痛。
“回将军,皇上因刺客的原因大发雷霆,直接取消了宴席,现在正召大臣们在御书房议事。”赵明轩答道。
“那你照顾好王妃,我先走一步。”说罢薛安辰跟凌夕颔首示意,便先行离去。
“昱王也在御书房?”见薛安辰离去,凌夕便问道。
“正是,现下整个宫闱均加强了戒备,女眷们均被安置在采薇宫的偏殿中,王妃也随属下过去吧。”
“凌夕!”凌夕点头正欲随赵明轩而去,突然被人唤住,转身看去,竟是杨祯儿,身后还跟着阿四。
“你怎会在此处?”杨祯儿表情有些古怪,上前拉起凌夕的双手,问道。
“我本是来寻你的,不想半路遇到刺客行刺我表兄。”凌夕未曾注意她的异常,只以为她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便解释道。
“你表兄?你是说薛将军?”杨祯儿大惊:“薛将军在哪里?他可有受伤?”
凌夕摇摇头,拉起杨祯儿的手,边走边道:“表兄受了点小伤,刺客已经自尽了,女眷们都安顿在采薇宫,我们先过去吧。”
杨祯儿惊魂未定,点了点头便随凌夕牵着离去。薛安辰是她少女时期梦中追逐的影子,那清风朗朗的少年总是笑得那样沁人心脾。
凌夕生母早亡,薛安辰自幼便经常到凌府陪伴她,从而杨祯儿亦与他相熟。杨祯儿一直觉得薛安辰心思单纯秉性憨厚,总是被她和凌夕骗的团团转,却也从来不恼。即便后知后觉得知被骗,他也总是只训斥凌夕,对自己从来都是温柔以待,百般照顾。她曾无比迷恋那淡淡的笑意和爽朗的英姿,她以为,以他们两家的家世,以后定是门当户对的一对儿。
因此在得知薛安辰要披挂上阵之时,杨祯儿还躲在被子里哭了整天。那之后,她想过要等他回来,可是连心扉都未曾打开过,她又凭什么来等。满腔单相思逼得她流连永欢阁,养着容貌与薛安辰有叁分相似的洛羽。她想醉生梦死,却被命运丢给一个恶魔,本以为受尽了皮肉上的凌辱已是这辈子最大的痛苦,没成想下一刻,便被她看到互相交融的凌夕与薛安辰。
杨祯儿想起方才香yan的一刻,不禁仰头自嘲:自己何其愚蠢,原来幼时迷恋的笑意和温存,竟从来都不是给她的。
“祯儿,你不舒服么?”凌夕见杨祯儿突然停下脚步,关切问道。
杨祯儿眼神扫过凌夕衣领下粉红的印记,粲然一笑,道:“我成婚那日,听闻你染了风寒一直昏迷不醒,令我好生遗憾。我们姐妹自小一同长大,现在各自嫁做人妇,不知你可否愿意跟我回府上同住几天?毕竟我夫君是藩王,过几日我便要随他离开京城了。”
“那自是愿意了,”凌夕欢喜道,“不过我们还是先去采薇宫,等阿琰他们议完事……”
“夕儿,我怕……”杨祯儿紧挽住凌夕的右臂,咬着唇担忧道:“这宫里有刺客,尚不知是否悉数抓获,恐怕哪里都不安全,你不如直接跟我回府吧。”
“王妃,不可。”赵明轩连忙道:“此事还需禀明王爷。”
“怎么,你们王爷连我都要防着吗?莫非他不知夕儿与我的交情?”
见杨祯儿又急又怕,凌夕拍了拍她的手,无奈对赵明轩道:“便依祯儿吧,我先随她回梁顺王府,你去禀明一下王爷,过几日我再回府。”
其实凌夕还是有点排斥去梁顺王府,因为一想到那日的强暴,她就恨不得手刃了郑歇。此人极为阴险诡诈,迎娶祯儿都十有八九在他算计之中。因此凌夕只希望这几日千万不要与他碰面才好。
“夕儿,你可是怕我夫君?”坐上梁顺王府的马车,凌夕尚在沉思,突闻杨祯儿说道。
“我……”凌夕被看穿心事,一时语塞。想起那日自己被侮辱之时,杨祯儿也是在一旁看着的,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
“我知道那日你是不愿,我亦是不愿的。”杨祯儿凄然一笑,幽幽道:“同为世家嫡女,若不是你已嫁人,恐怕郑歇首选的就是你了吧?”
凌夕眉头一皱,杨祯儿这话意有所指,听起来怪怪的。
“你不必想太多,”杨祯儿叹了口气,自嘲道,“我命该如此,幼时的期待都是虚妄,洛羽这样的贱命我亦无力保全。到末了,终是有个梁顺王妃的名号,不也算对得起杨家了?”
凌夕一阵心酸,轻轻揽过杨祯儿的肩,想说些什么但都觉得多余,便只能劝慰道:“祯儿,你看开些。”
杨祯儿身体一颤,背上的伤口被凌夕无意触碰,引得她一阵抽搐。她转身看着凌夕,突然激动地颤声道:“你知道真相,你知道王家妾室不是我害的,王璞亦不是我指使洛羽杀的,你为何不说出真相来,为何不告诉所有人啊?”
凌夕心中绞痛,她不忍心告诉祯儿,这一切都是郑歇的阴谋,不论真相如何,她都注定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二十八章来自发小的残酷折磨
见凌夕久久沉默,杨祯儿忽然笑了,她似终于下定了最后的决心,双眸望着凌夕,凄然道:“夕儿,我的好姐妹,现在我只有你了。”
记不清是吃了什么糕点或茶饮,凌夕头脑突然昏沉起来,马车里就渐渐失去了知觉。恍惚中凌夕做了好几个梦,时而是箫睿清瘦的身影,时而是顾玄温柔的笑颜,时而是祯儿哭红的双眼,时而只有她一人独自奔跑在黑夜中无人的街巷,喉咙喊不出声音,四下亦空无一人。她因惧怕而跑得急促,几次叁番地摔倒,令她满身泥污血痕。直至前方闪现出一黑影,那人被绳索捆绑跪倒在地,墨色的长发在狂风中肆意飞扬,满面的血污几乎盖住他本来的容颜,嘴角的血液已然发黑,顺着他刀削的下颌线流淌到地上,形成一摊血污。
凌夕认出了他,发疯似的朝那人奔去,却越跑越远,越跑越看不清去路……
“阿琰!”凌夕猛地睁眼,放佛从高处掉落,强烈的恐惧将她生生惊醒。
四周一片黑暗,凌夕方才发现自己眼前蒙着布条。她腹中一阵翻涌,似有干呕之感,应是之前的吃食里有令人昏睡的药物。继而她发现自己的四肢均被牢牢固定动弹不得,双手举过头顶绑在高处,双腿被抬起向两边张开,她瞬间明白了自己正被摆放成一个羞辱的姿势,身上只套着一层薄纱。
“昱王妃倒是对昱王痴情啊!”
“祯儿……”凌夕闭上眼,无力地唤道。
“你终于醒了。”杨祯儿语气冰冷,令人胆寒。
“为何这样对我?”真切地听到杨祯儿的声音,凌夕只觉恍如隔世,她不明白,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想要对她做什么。
“阿四,开始吧。”
凌夕未得到回答,突然感觉穴中胀痛,竟是被塞入一根玉势。
“阿四,一炷香内,用这淫妇的淫水将八宝瓶灌满。”
“啊——”凌夕失声尖叫,她甬道中尚且干涩,玉势被生生推入甬道,磨得她穴肉生疼。
“禀夫人,昱王妃穴中有男人阳。”阿四抽插几下,见流出了乳白色的浓液,惊叹之余回禀着主子。
杨祯儿冷哼一声。凌夕只听见有脚步靠近,忽然感到穴中玉势被人拔出,接着口中便被塞入一物,随后听见杨祯儿恨恨道:“这可是天威将军的阳,夕儿下面的小嘴儿品完,上面的不想尝尝么?”
“祯儿——唔唔——你要做什么——”凌夕被玉势堵着口,含混不清地说道,心中愈发恐惧和震惊。转念想起与表兄交欢时周围有异动,想来那人应是杨祯儿。
“继续吧。”杨祯儿冷冷说完,将玉势重扔给给阿四,转身离开回到正前方的贵妃榻上半躺下,扇起了团扇。
“啊——放开我——啊啊——祯儿——你——啊啊啊——”凌夕双眼被蒙着,什么都看不到,只觉下身被硬物连续抽插着折磨。
阿四俯身隔着纱衣咬住凌夕的乳尖,用舌快速地拨弄着乳头,手下粗重,将凌夕阴唇拉长了揉捻,中指按压着阴核,同时快速地抽插玉势,凌夕干涩的穴不一会儿就被生生磨出了汁液。淫液顺着玉势流到下方放置的八宝瓶中,即便是喷洒出许多渐到了外面,瓶中依然很快就灌了一半。
阿四胯下已高高耸起,心中暗想:世家女子果然都是金枝玉叶娇生惯养着长大的,莫说肤如凝脂,胴体飘香,这紧致巧的阴户更是让人欲罢不能。虽同样都是个骚浪的,比起自家王妃刚烈了叁下两下就躺在王爷胯下求欢,这昱王妃淫浪之余的一丝清冷,更是让人心痒难耐,怪不得王爷一直心念着这女人。
“阿四,你——住手——”凌夕止不住身体欢愉的震颤,只能嘴上让他放过自己。
“看在我们十几年的姐妹情谊上,阿四给我好好伺候昱王妃。”
“祯儿——你,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凌夕悲愤地忍着呻吟,痛苦地质问着杨祯儿。
“为何?”杨祯儿大笑。
一阵沉默过后,凌夕眼前黑布被猛地撕开,强烈的光芒刺得她睁不开眼。渐渐地,她才看清杨祯儿未施粉黛下满是淤青的面容。
“祯儿……”凌夕哑然。
“正如你看到的,郑歇就是个暴君,我这满身伤痕都是拜他所赐。当我被万人唾骂,被家族抛弃的时候,只有你可以救我。我最好姐妹,明明知晓一切事情的真相,却称病不出,躲在昱王府里看我的笑话!”
杨祯儿似乎疯魔了,来回踱步,又哭又笑。突然她蹲在地上,捂住头痛哭:“我还这般愚蠢,时至今日才知道薛安辰的温柔从来都是只为你一人。我却像傻子一样等,这样一来,我为了叁分相似倾心洛羽简直就是笑话!”
凌夕心下大恸,她不知该怎么解释,她亦无从解释。她不知薛安辰的心意,更不知杨祯儿的心意,她不敢想象杨祯儿这几日所经历的苦难,亦不知这冤孽该去找谁讨债。一时间无法接受一桩桩事实,加上之前药物的影响,凌夕头痛欲裂。
“阿四,给我把凌夕往死里操。”杨祯儿起身,飘然扔下这么一句话,便重新倚上软榻,换上那副冷漠的神情。
“祯儿,你住手——我们坐——坐下来谈——啊啊——”阿四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凌夕被玉势捅得已说不出连贯的话来。在得到了主子命令之后,阿四抽出玉势丢在一旁,单手解开了腰带,那积蓄已久的阳物顷刻间弹出,抵在了凌夕的湿透的窄缝上。
“阿四——不要——”凌夕哀求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尽管身下小穴已本能地开始颤抖着吸咬男子的男根。
“嘴上说着不要,小穴可在狂狼地吞我呢。”阿四被燃起的情欲冲昏了头脑,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下淫浪娇媚的女子,下身一动龟头已没入小穴。他嘴上说着挑逗的言语,欣喜若狂之余甚至忘了这是梁顺王求而不得的女人,若是自己染指怕是会有灭顶的后果。
“我是——昱王妃——”凌夕死咬着唇,拼劲所有的力气哑声道。
阿四胯下一抖,背后不禁冷汗袭来,他差点忘记,这女人还是昱王妃,如果他真的入进去,昱王恐怕事后会将他碾成齑粉。
“阿四,你还在等什么?”贵妃榻上传来杨祯儿急不可待的怒意:“本宫命令你,将这贱人往死里操,操烂了她的穴,操穿了她的身子!”
“我看谁敢?”陡然的,大殿大门被砰得打开,头戴金冠,身着紫金华服的男子大步而入。
随着这阴沉的声音回响在大殿,阿四腿下一软,连裤子都来不及提起,当即匍匐在地,颤抖着唤了一声“王爷”。
杨祯儿蓦地一惊,也是连忙从榻上起身,福了福身,惧声道:“王爷来了。”
郑歇冷哼一声,移步至杨祯儿身旁,转头看着几乎浑身赤裸,阴户大敞着被绑在架子上的凌夕,朗声笑道:“夫人上午且说过‘昱王的女人本王得不到’,晚上这便忙着为本王牵线搭桥了?”
杨祯儿身形一晃,因着刺客的缘故,她未曾想过梁顺王会这么早回来。继而转念一想,如若凌夕落到这暴君的手里,不死也能退层皮,心里更是解恨了几分。
凌夕垂着头,唇边泛起一丝苦笑:“这二位……咳咳……原是夫唱妇随呢……”
“阿四,快堵住她的嘴,给我继续操她!”杨祯儿急红了眼,便顾不得郑歇在场,大声朝阿四喊道。
阿四不住颤栗,根本连头也不敢抬起。
凌夕冷笑一声,轻声道:“杨祯儿,我凌夕……不欠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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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二十九章致命真相
“呸!”杨祯儿怒极:“你不欠我什么?这是你说了算的么!阿四,快起来操她,快给我操烂——”
“啪”得一声脆响响彻空荡的大殿,杨祯儿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郑歇。
郑歇搓着手,闭上眼,低声说道:“阿四,将王妃带下去。”
“是!”阿四慌忙起身胡乱地拉上裤子,快步走到杨祯儿身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而杨祯儿本想破口大骂,却被郑歇黑得吓人的神色震得说不出话来。
烛火晃了叁晃,大殿只剩凌夕和郑歇,凌夕笑了,她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郑歇深深地看着凌夕,世家嫡女,昱王的正妃,此刻在他面前赤条条地摆成最淫荡的样子,天窗射下的一缕阳光恰巧照在她满是淫液的玉体上,淫靡之身泛着神圣的光芒,极具诱惑却教人不敢侵犯。
郑歇走上前去,用拇指的扳指轻轻触碰凌夕依旧挺立的乳尖,引得她浑身一阵颤栗。又捡起蜜穴正下方立着的的八宝瓶端详着,里面淫液已经接近灌满。
“杀了我吧——”凌夕不曾抬头,声音微弱。
郑歇眯起眼,一把扣住凌夕的下颌,将她的脸猛然抬起,对上那充满恨意的眼神,平静地说道:“本王舍不得杀你,本王来是为了给你讲个故事。”
嗖的一声,郑歇拔出腰间佩剑将吊着凌夕双手的绳索斩断,凌夕身体虚弱无力,双手无处支撑,只能扶住郑歇。
“凌二小姐?昱王妃?还是夕儿?喜欢本王如何唤你?”郑歇将利剑扔到一旁,搂上凌夕柔若无骨的身子,翻过手用指背滑过她细腻的肌肤。
“你要说什么?”凌夕身体紧绷,双手死死推着郑歇的胸膛。
“本王的故事价值连城,昱王妃不给些像样的报酬么?”郑歇声音低沉中透着杀气,他的手滑至凌夕双腿中间,或轻或重地抚摸着她光洁的大腿。方才喷溅的淫液在他手下被层层推开,滑腻的触感令凌夕体内拼命压抑的情欲再次被激发起来。
“既如此,不听……也罢……”凌夕撇过头去,咬着牙,想把这该死的欲望压下,反而穴中又不争气地溢出一股勾人的蜜液。
“昱王妃可真是水做的美人儿。”郑歇瞥见凌夕身下的反应,轻蔑一笑,举起手中的八宝瓶,瓶身一歪,满瓶的淫液倾倒在凌夕的锁骨,顺着乳沟一路下流,直至越过股间芳草,没过俏立的珍珠。
“你杀了我!”凌夕怒急攻心,一口气哽在喉中引得她连连急咳。
下一刻,郑歇直接亮出那如同巨兽般的阳物,毫无征兆地直插凌夕的肉穴。
“啊——”
随着凌夕凄厉地叫声,郑歇开始疯狂地抽送。甬道里已是湿润不堪,阳物的进出畅通无阻。他的阳物比一般人都要粗大许多,上面凸出的青筋更是刮的凌夕穴肉痉挛不止。花心几乎被撞碎了,蜜液四下喷溅,沾湿了郑歇紫色的外袍。
“美人儿,想不想知道,杀薛安辰的背后主使是谁?”郑歇眼中闪过淫邪的神色,张口吞下凌夕写满拒绝的神情。他含着凌夕的樱唇,伸舌粗暴地搅动着,一直探到凌夕的喉咙,舔弄着她的喉头,堵住她每一声哭喊,逼得她眼泪直流。他的手中肆意揉捏着凌夕的娇乳,大力拉扯着坚挺的乳尖,整片胸脯都被捏得发红。龙根进出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撞击,令凌夕小穴紧紧地含咬着,穴肉被绞得生疼,却在疼痛中攀升一截高过一截的快感。那巨大的龙根顶入子宫,几乎将要凌夕顶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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