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风淫(古言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醉翁之意不在二锅头
“是刘琰。”在猛烈的交织中,郑歇放开了凌夕红肿的嘴唇,继而开始舔咬她的锁骨、后颈。
“你骗我!”凌夕嘶哑着喊道:“他……他是我……夫君,他不会……杀我的亲人!”
“蠢女人,”郑歇嗤笑道,“你怎知刘琰是否将你当做亲人?你怎知你和杨祯儿是不是同为献祭权势联姻的祭品!”
凌夕下体疼痛且欢愉的感觉令她几欲昏厥,不断上升的体温亦令她干呕头晕。她一遍遍摇着头,拒绝相信郑歇的话。
郑歇愠怒,单手扣住凌夕的后脑,对上她泪眼迷蒙的双眸,厉声说道:“现在双姝令就在刘琰手中,宫里刺客所用七星钉便是双姝令的独门暗器,美人儿若是想要证据,昱王府里自行查证便可知……”
此后的话,凌夕便什么也听不见了。
郑歇猛烈地一遍遍要她,又在她一次次力竭泄身后再次撩起她的情欲。不知过了多久,郑歇终于在失控的尽头释放了自己欲望,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如此贪恋一个女人的身体,贪恋并想独占。
当郑歇大吼着恢复了神志,扶着龙根缓缓退出时,才发现凌夕浑身滚烫,早已不省人事。
许是伤寒复发加劳累至极,凌夕整整睡了叁日,醒来时已是第四日的清晨。
“王妃恕罪,王爷下了死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去的,尤其是……王妃。”
“她是我自小一起长大的姐妹,为何不让我进?再说王爷一个男子,怎么能与别人的妻室同寝叁日?”
“娘娘,请不要为难属下了。”
屋外吵闹声不绝,凌夕头痛不已,她想起身,却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努力睁开眼睛,就着不甚明亮的烛火环顾四周,周围是个宽敞奢华的寝殿,一侧的墙上挂着几柄银光闪闪的刀剑,卧榻对面是一张巨大的书桌,上面整齐排放了几摞书卷折子。
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她竟还在梁顺王府么?
“你在这做什么?”郑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凌夕反射性地身体一缩,接着努力翻身面向里侧。
门外鸦雀无声,一阵窸窸窣窣地脚步声越来越远,随后门被推开,凌夕闭上眼想继续装睡,过了片刻,却听见郑歇沉声道:“昱王妃醒了?”
凌夕不做声,眼泪已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
郑歇坐在床边,抚着凌夕的长发,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昱王已派人来接你了叁次,这次他亲自登门,本王确实没有借口搪塞了。”
“真的是刘琰要杀我表兄么?”凌夕想起郑歇的话,难以接受却又心痛不已。
“本王说过,王妃可以在昱王府自行查证。”
醒来后凌夕渐渐恢复了一些体力,便抹干净眼泪,强撑着起身接过郑歇手中的汤药一饮而尽。
郑歇看着她虽苍白无力,却面无波澜地穿戴整齐,直至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寝殿,不由自主握紧了尚留有余温的锦被。
“夕儿!”前厅中坐立不安的刘琰一见到凌夕便立刻大步上前将其搂在怀里。刘琰派赵明轩来了叁次,每次都被告知昱王妃与梁顺王妃相谈甚欢,分别前想多聚些时日。刘琰一直为此深感不安,这次终于忍不住亲自前来,才终于见到他日夜挂念的人。
“你怎的这般虚弱?”刘琰见凌夕面色憔悴,倒在他怀中站都站不住,顿时心急如焚。
“我没事,”凌夕扶着刘琰的臂膀,勉强一笑,道:“只是复感了风寒,因此身子虚弱,回家养养便好。”
“复感风寒?那为何不遣人告诉我来接你?”刘琰圈紧了凌夕,心痛万分。
“昱王多虑了,本王府中郎中医术湛,亦可为昱王妃悉心调理。”这时郑歇走了出来,对上刘琰阴鸷的眼神,轻笑道:“昱王妃身体虚弱,不宜舟车劳顿,这才在内人陪伴下多住了几日,昱王实在不必忧心。”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三十章从一开始就被设计了
“多谢梁顺王美意,昱王妃自有本王照料。”说罢刘琰一把横抱起凌夕,大步离开了梁顺王府。
一路上,刘琰几次想问凌夕这几日发生了什么,却见凌夕眼神疏离,也一直抗拒与他肌肤相亲。只道是她尚未痊愈,身子太虚所致。
刘琰脱下大氅,盖在凌夕身上时,却听凌夕缓缓说道:“夫君,当初你为何要娶我?”
刘琰表情一滞,继而笑着柔声道:“自是因为倾慕夕儿。”
“倾慕?”凌夕转身看向马车外,问道:“凌家二女,整日混迹青楼酒肆,yan名远播,夫君倾慕夕儿哪点?”
刘琰不禁蹙眉,深感凌夕话中有话。他握住凌夕的手,轻声道:“夕儿,我说过,自我第一次见你——”
“是为了与凌氏联姻?”凌夕打断了刘琰的话,似自嘲般看向刘琰:“还是为了拉拢凌氏的姻亲赵氏?还是觊觎我表亲薛家的兵权?”
“夕儿这样看我?”刘琰讪笑,忽而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扣住凌夕的双肩,敛容屏气地问道:“是不是郑歇跟你说了什么?此人阴险狡诈,他的话不可信!”
“罢了,”凌夕别过头,“杨家嫡长女都可被牺牲的这样彻底,谁又不是一样的命运?”
“夕儿——”
“夫君,我饿了,想吃玉湘坊的桂花糕。”凌夕再回首,却是眼波似水,娇声萦萦。她一头钻进刘琰怀中,仿佛方才的对话不曾发生过。
刘琰愣了愣,双眉紧蹙,伸手揽住她,冲外面道:“明轩,去买玉湘坊的桂花糕来。”
用了晚膳,刘琰心中忐忑,一刻不曾离开过凌夕。她风寒尚未痊愈,便裹了被子倚着软榻看窗外树枝上鸟儿叽叽喳喳吵闹,他便坐在她身后借着烛光看书。本是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然而此刻二人均各怀心事。
韶华易逝,转眼就入了秋。这半月内,宫中刺客不了了之,梁顺王离京回了封地,洛羽死在狱中,箫睿自上次见面后便失去了踪影。然而最大的事,莫过于薛安辰中毒,自上次遇刺受伤后,他起初以为并无大碍,然而待回府后却突然高烧不止,情况极为凶险。元兴帝情急下遣了几名宫中太医为其诊治,一连熬了数日才勉强救回一命。而凌夕听银朱和竹青闲谈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已是在风寒痊愈的半月之后了。
刘琰依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昱王,公事愈发繁忙,只要得空便会陪凌夕一起用膳。两人依旧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却似乎还是少了什么。
自从梁顺王府回来之后,凌夕一直拒绝着刘琰的亲昵。虽然她依旧语笑嫣然,依旧温情蜜意,但她总以身体羸弱拒绝刘琰的爱抚,总以熄烛灭灯拒绝刘琰的同寝。
“王爷,王妃已歇下了。”夜已深,门外传来银朱的声音。
“知道了。”
凌夕大睁着双眼,望着窗纸上树影婆娑,高大的身影渐渐远去直至消失,她默默攥紧了被褥的一角。
每晚她都醒着等待刘琰过来,再看着他的背影离去,她明明有好多话想问,可又怕得到不想要的答案。
凌夕起身,走到窗边,坐在冰凉的椅子上,双臂将腿抱在胸前,冷得不住打颤。
秋夜凉凉,忽然背后附上一片温热的胸膛,伴随着熟悉的檀香,一个磁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夕儿,我想你了。”
“夫君怎么进来的?”凌夕贪恋这熟悉的味道,却还是挣扎着想要挣脱这陷阱似的怀抱。
刘琰箍紧了双臂,用脸颊磨蹭着凌夕冰凉的耳尖,无比悲伤的开口道:“娘子日渐疏离,整日紧闭心门,为夫只能效仿大婚之日,从隔壁的偏殿迂回而来。”
凌夕的泪水几乎夺眶而出,她反身搂住刘琰的颈,将头搁在他的肩头,忍不住问道:“夫君,你回答我,如若我和我的亲族有一天挡住了你的前程,你会不会痛下杀手?”
刘琰沉默了半晌,直到凌夕的心都快要等得碎掉,他才拍了拍凌夕的后背,笑道:“夕儿在胡思乱想什么,你和你的亲族是凌氏一脉,怎会累及我的前程?”
凌夕身形一滞,心中苦笑,原来他是这样回答,他果真是这样回答。
刘琰叹息,小心翼翼地捧起凌夕的脸颊,轻轻吻了她的睫毛,柔声道:“夕儿最近忧思过重,以致一直神不济,为夫该怎样疼你才能让你欢喜啊!”
刘琰的情话每次都可以将凌夕扎的千疮百孔,以前她每每都告诫自己这是刘琰惯用的伎俩。可是从什么时候起,她竟开始相信,相信每句话都是出于他的真心?
“夫君,那你好好疼我——”凌夕闭眼吻上刘琰的唇,沿着唇线舔舐着她无比熟悉的弧度。
刘琰攒了几日的欲火被点燃,用力回吻着凌夕冷得发抖的樱唇。两舌纠缠,津液交融,不似以往那般激烈,却格外的细腻绵长。
刘琰定定看着凌夕翕动的睫毛,似无助的幼兽般恐惧地震颤着。他揽住凌夕的细腰,将她放坐在自己跨上,傲立的龙根隔着衣物抵住她的下身。他大掌探入小衣,握住丰满的玉兔轻柔地揉着,拇指讨好似的描摹着乳尖。另一只手扶住凌夕的后脑,五指穿过她一头墨染的秀发,双唇紧紧含着樱唇不放,堵得凌夕呼吸急促,几乎要溺毙在他浓稠绵密的爱意里。
凌夕的臀下开始轻微地扭动,触碰着他藏不住的欲望。
刘琰单手解开衣襟,轻轻解下凌夕的亵裤,温柔地将她冰凉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灼热的腹部。幼时的他便立誓要将一切踩在脚下为他的野心铺路,权势、金钱、感情都是他拿来博弈的筹码,他可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亦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是现如今,他为何会被怀中的人儿制衡住脚步?他知道有些谎言终将会被揭穿,有些伤口终将会被撕裂。可是凌夕的质问和疏离,令他开始惶恐不安,生怕自己阴暗的心思被人撞破。是从何时起,他开始在意她的眼光?从何时起,除了情欲,他对她竟不知不觉产生了更深的羁绊?
“夕儿,”刘琰爱怜地拥着怀中玉瓷般易碎的人儿,扶着龙根缓缓顶进她冰凉湿润的小穴,附在她耳畔呢喃着:“为我生个儿子……”
这一夜,刘琰极尽温柔,二人抵死缠绵,释放着多日来压抑的情欲。好像两只被扼住喉咙的困兽,在越陷越深的沼泽里挣扎,再相拥着沉沉睡去。
翌日,刘琰早就不见了踪影,而箫睿终于回来了。
箫睿发丝凌乱、风尘仆仆,全然不似往日的衣冠济济从容不迫。
“阿睿,这几日你去了哪里?”凌夕见状有些意外,便上前问道。
箫睿奔走的急,气喘之余扫了一眼凌夕身后跟着的银朱和竹青,也不应答,只是拉起凌夕的手,快步向屋里走去。
待凌夕坐定,箫睿遣了两名婢子门外候着,又仔细关了门窗,才回到凌夕身边,小声道:“大夫人留给二小姐的双姝令不见了。”
“双姝令?”这是凌夕第二次听说双姝令这东西,上一次是郑歇告诉她,刘琰用双姝令欲杀表兄,表兄因此身中剧毒差点没命。而这次,怎的还和娘亲扯上了关系?
箫睿神色焦急,赶路赶得口干舌燥,便胡乱饮了几口水,细细将他所知的双姝令始末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凌夕。
“你是说,这双姝令是母亲传给我的护身符,如今丢了?”
“正是,”箫睿自责道,“都怪我没有仔细看护,竟连什么时候丢了都不知道。”
“我知道。”电光火石间凌夕终是明白了,原来一切的缘由都是在这里。“你还记得大婚那日与我欢好的缁衣人?他是刘琰。”她转向箫睿,眼眶发红,悲愤交加。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三十一章单纯泄欲的一天
凌夕哑然失笑:“怪不得他总能不经大门,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房里。原来偏殿是有暗门可以过来,这么一想,大婚那日他原本就是在偏殿的。”
箫睿恍然大悟,继而怒道:“是刘琰盗走了双姝令!”
凌夕垂眸,寒彻心扉:“他娶我多半是为了双姝令,他杀表兄是权谋的牺牲,我凌夕何德何能,令他昱王算计至此。”
箫睿心下不忍,搂了凌夕在怀中,安慰道:“双姝令原有两块,你的令牌既已丢失,我便想着去寻访另一位令主的下落。虽不知她是何许人也,但是毕竟身处同门,希望她愿意出手相助。”
“可有线索?”凌夕抬头问道。
箫睿无奈地摇摇头:“经过我这几日打探,发现另一枚双姝令控制的并非死士,而是地下暗桩,涉及人员都是女子,贵至王侯将相的妻妾,下至青楼酒肆的妓子。她们暗通情报,甚至为有心人效力左右朝堂,暗中延续数十载。可是我一时还摸不到它的边际,更不用说找到令主本尊。”
听闻箫睿的话,凌夕忽然想起,柳飘儿曾经帮助赵家郎君给郑歇带话。难不成柳飘儿便是双姝令一员?那次刘琰也是做夜行打扮去听墙角,莫非听的就是双姝令传递的消息?一定是了,那日柳飘儿告诉郑歇,表兄初八要归朝,继而刘琰便安排了刺杀。只需再确认一件事,她便可以明了了。
箫睿见凌夕沉思着愈发脸色苍白,不禁有些担忧,便将她的头搁在自己胸膛,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心疼道:“二小姐莫怕,我箫睿就算跟昱王拼命,也要将夫人留下的令牌夺回来。”
凌夕拍了拍箫睿的后背,笑着说道:“令牌被刘琰拿走这么久,令牌背后的势力八成已经被他掌握了,现在我要拿回来,当然是要换一种方式。”
箫睿心惊,凌夕上次用这般语气说话,便是在得知大小姐被凌婉陷害的时候。凌相不喜她姐妹二人,大小姐身负骂名匆匆出嫁,当时凌府中只剩下十二岁的凌夕。那时的二小姐便狠起心来,单单凭借着姨母与薛家的势力撑腰,硬生生与陈氏抗争了叁年。
箫睿真的好恨,恨自己身为男子,却无力保护他一生的挚爱,恨他枉读这些年诗书,亦无用武之地。
正在这时,凌夕突然攀上箫睿的脖颈对他对视着,双眸哀伤恐惧仿佛受惊的小鹿:“阿睿,我的身边只有你了……”
箫睿心中一痛,搂紧了凌夕,抚着她单薄的脊背,吻着她的额头。箫睿想起自从嫁入昱王府,自己就没有尽到保护二小姐的责任,任由她被刘琰那厮欺负至此,便万分自责。
“阿睿,我想要你——”凌夕见箫睿心思消沉,便想逗他开心,同时想驱散脑中不停闪现的昨夜缠绵。
箫睿低下头,只见凌夕樱唇红而水润,媚眼如丝、楚楚动人地望着他,微微红了脸,连忙道:“我现在蓬头垢面有碍观瞻,请二小姐等我沐浴过后。”说罢,便松开凌夕,一阵风似的奔了出去。
凌夕觉得箫睿甚是可爱,心情不觉好了许多。想着回头给他一个惊喜,于是翻箱倒柜地找出了压箱底的几块布。说是布是因为这物件实在算不上是衣服,单单展开这几块布,凌夕脸颊就飞上了红霞。
“阿睿?”突然门被打开,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令凌夕一时看不清来人。
“王妃恕罪——”来的人却是白及。
此刻凌夕几乎光裸着身子,一片巴掌大绣着荷花的绸布被线绳穿起系在腰上,刚好搭在阴户之上盖住了芳草地,下面的隐秘之处随着走动若隐若现。上身亦是由一根红线穿过脖颈和后背,将两片绣着蝶的圆形绸布固定在胸前,刚好遮住凸起的两点,而且绸布边缘坠着银铃,双乳一晃便引得一串脆生生的铃响。
白及不知银朱主动请缨去伺候箫睿沐浴了,只见门口没人候着,以为凌夕不在房中,便自行推门而入,没想到正看到王妃身着这套香yan至极的装束坐在桌边,手里还把玩着一柄尺寸巨大的角先生。
白及一慌,手中端的熏香撒了一地。
待看清来人,凌夕有些窘迫,明明是为箫睿特意准备的,却被别人看了去。但见白及打翻了熏香,战战兢兢跪倒在地,凌夕慌忙上前扶起他,一边道:“怎的这般不小心,快起来吧。”
仓促间凌夕也忘了批件外衣,放下角先生便几乎全裸地走了过去,银铃随着她双乳摇晃响的欢快而淫荡。
白及抬头,正瞧见那对儿荡在眼前的一对儿蝶,喉头一动,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
“白及——”凌夕一声嘤咛,下一刻便被白及搂住了细腰,隔着蝶含住了乳尖。
“嗯啊——”白及的揉捻和舔舐轻得撩人,没摸几下凌夕便湿了。
白及亦是无比怀念王妃光滑紧致的身子,手下力道加大,从乳尖向上吻着乳沟、锁骨,一路吻到泛红的耳垂。他将凌夕抱到八仙桌旁的红木太师椅上,将她的一条腿挂在椅子扶手上,那盖着阴户的妖冶荷花便遮不住湿透的小穴了。
“二小姐!”大门再次被打开,便是箫睿回来了。
箫睿看着一个家仆扮相的陌生男子将凌夕放在椅子上上下其手,不禁怒火中烧,疾步上前一把将白及扯开推出去老远。
“别,阿睿——”凌夕大喊,面色红潮未褪,大张着腿,喘着气道:“别伤白及,他,他是我房宠。”
箫睿闻言先是震惊,继而缓和过来,晓得凌夕这勾人的装束是特意为自己准备的,不禁压下心中狂喜,俯下身用指尖摩挲着绸布下挺立的乳尖,柔声道:“是我心急了些,生怕二小姐被人欺负。”
见凌夕娇喘连连,又见桌上放着角先生,箫睿自然会意,转向白及道:“方才是我不好,还劳烦这位白公子准备下角先生。”说到此处箫睿顿了一顿,继续说道:“然后同我一同伺候二小姐。”
白及如临大赦,连忙跪地拜道:“白及只是下贱奴才,当不得‘公子’称谓,箫公子吩咐的事情奴马上去做。”说罢,白及拾起桌上的角先生便匆匆离去。
“阿睿——快亲我——”凌夕娇声唤道。表面的撩拨已经无法满足她更深的渴望,她拉过箫睿的手使劲按压着胸乳,另一只手摸上箫睿的胯下,已是刚硬如铁。
箫睿不由分说解开自己的腰带,那蓄势待发的粉色男根已是直直立起。他将龟头抵在荷花下的湿穴上,打着圈也不急着进去。
“夕儿真浪啊,”箫睿舔着凌夕殷红的唇,在她耳边低语,“光天化日的穿成这个样子勾引我吗?”
“阿睿还用勾引吗?”凌夕顶着身子想去套弄那肉棒,却总被巧妙地避开,便伸手探进箫睿的里衣,狠狠捏了一下他的乳头,坏笑道:“阿睿不是每次都主动爬上我的床么?人家上次病着都被你操——哦哦——”
箫睿吃痛,又见凌夕嘴上使坏,便想故意惩罚她,低头隔着绸布狠狠咬了她的乳尖。下面干脆抽走了男根,手指拈起花珠拉扯起来搓了数遍。
“夕儿错了——”凌夕痛得大叫:“坏阿睿——嗯啊——你放手——哈啊——”
“好,我放手。”箫睿倏地起身,放开了凌夕被钳制住的几处敏感。
“不要停下嘛……”突然的空虚令凌夕心痒难耐,自己伸手摸上了晶莹闪亮的花珠。箫睿也不急,生生看着她摸着自己又溢出了一股蜜液。
那银铃随着凌夕的扭动左摇右晃,箫睿下腹蹿火,猛地拉起凌夕满是爱液的手指放入自己口中吮了干净,接着一指伸入她的小穴,斥道:“不等我来,夕儿亦可以把自己玩泄了是吗?”
“夕儿没有……”凌夕穴中有了实物,便扭动的更加厉害。
“小浪货还不承认!”箫睿佯怒,手下狠狠抠挖了两下,引得凌夕尖叫连连。
“公子,角先生备好了。”这时白及气喘吁吁地进了屋,一看便是疾步而来。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三十二章胆大妄为的婢女
这角先生为白瓷所制,上面釉绘制了柳树下一男一女交媾的场景。瓷身烧制有一圈圈凸起的圆环,手持一端布满密集的小豆,正是为了刺激女子阴蒂所制。
接着箫睿将凌夕抱在怀中,将她翻过来双腿打开,如把尿似的张开对着白及,说道:“白及快来伺候主子。”
白及亦是等不及,一边摸着圆润的珍珠,一边提着角先生没入了小穴一半。
“啊啊——”凌夕胸前银铃响的厉害,穴中却经历着灼烧般的快感。原来角先生内设中空,白及竟是灌了热汤进去。
“嗯嗯——好烫,夕儿,夕儿要被撑死了——啊啊啊——”
“娘娘可喜欢?”白及开始抽送起角先生,那一环环凸起刮磨着凌夕娇嫩的穴肉,泛滥的蜜液却被完全堵在穴里流不出来。
“讨厌——你们,两人——欺,负——啊啊啊——我——哦哦——”
白及低下头埋于芳草之间,伸出舌舔着颤栗的珍珠,随着角先生进出带出的一丝丝蜜液均被他吸进了口里。
“夕儿说说,我们怎么欺负你了?”箫睿拉起凌夕胸前的红钱,贴着她的乳肉一遍遍刮过胀满的乳珠,一边亲吻着她的后颈,故意调笑道。
“你们,你们上面下面都,都欺负我——啊啊啊啊——”
角先生上有机关,白及按下,热汤竟是从形如龟头一端的小孔流进了穴里。凌夕本就被淫水涨的难受,再加上一股热汤进来,紧窄的穴已经快要爆炸了。
“不行了——啊啊——快让我尿出来——啊——”
白及堵紧了穴口,说道:“王妃方才没有细细描述我与公子如何欺负你,便要惩罚王妃夹紧了不能泄出来。”
穴口却被紧紧堵住,淫液和热汤在穴中搅动,凌夕憋得难受,便求饶道:“阿睿,用线拨我的……乳头,白及……啊啊——用假鸡巴,插……插我的骚穴——饶了我,让我泄了——啊啊啊——”
“夕儿这么憋不住,那就求求睿哥哥。”
“睿哥哥求求你,夕儿的穴太胀了,淫水都,都装不下了,屄豆豆——也痒——”
箫睿听闻凌夕又开始口出淫浪之语,与白及换了位子,接过角先生,狠狠在穴中抽插了数下猛地拔出,一股晶莹的水柱直直喷出了六尺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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