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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醉翁之意不在二锅头
赵梓川捉住那撩拨的玉手,一个翻身将柳飘儿压在身下,撕扯着她单薄的纱裙,气道:“骚货,据我所知,你可是哭天喊地求着郑歇操你,浪了一整晚,泄了一地的淫水,回头还来埋怨我?”
柳飘儿立刻换上哀婉的神色,拉着赵梓川的手伸入抹胸中,悲戚道:“妾身冤得很,川郎看看妾身这伤疤,都不心疼妾身么?”
赵梓川就势捏住柳飘儿的乳尖,来回一阵拨弄,直到柳飘儿受不住呻吟出声,才松开了手,低声笑道:“家花不如野花香,果然你这千锤百炼的’猫妖‘身子,比我府上那位只会挺尸的强多了。”
凌夕见二人衣衫半褪,已是蓄势待发。再看这赵梓川外表道貌岸然,竟将家中妻室与青楼妓子相比,不禁面露鄙夷。
这时却听柳飘儿嗤笑道:“川郎还惦记着叁郎媳妇呢?叁郎这般不中用,那凌氏不都得靠着川郎施恩才能一解欲火了?”
赵梓川闻言大怒:“我叁弟也是你这等贱货可以评判的?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继而将柳飘儿衣物悉数扯下,毫无酝酿地将身下巨物径直捅了进去,连插了数十下,疼得柳飘儿死去活来。
这边凌夕却是愣在了原地,柳飘儿口中的凌氏难道是指长姐?赵梓川竟敢欺辱她?这事关系重大,恐怕自己还是要另择时日去赵府探望下长姐。
凌夕想得出神,竟未曾注意身后有人靠近。
“你是谁家的婢子,鬼鬼祟祟在此作甚!”凌夕突然被吓了一激灵,连忙低下头转过身来,余光瞥见来人似乎是永欢阁的小厮,身后跟着一位褐氅贵客。
那小厮见凌夕蒙着面,唯唯诺诺也不回话,便转身跟褐氅贵客赔笑道:“公子,原来是我们永欢阁新来的婢子秀儿,被人毁容毒哑,亦是个苦命的。她初来乍到规矩还不熟悉,望公子莫怪。”
“无妨,让她过来斟个酒吧。”这声音一出,凌夕却如五雷轰顶。
“是是是,还愣着干嘛,快跟上!”褐氅男子翩然离开,小厮也急忙摆摆手,示意凌夕跟上。
凌夕此时只想拔腿而逃,那声音清越中透着几分慵懒,慵懒中散发几分魅惑,可不正是那狐狸眼的严卓清么!
凌夕以为乔装入青楼遇到熟人已经是够倒霉的事情了,然而她万万没想到,今日是命犯太岁,遇到的不止一个熟人。
严卓清进了一间颇为风雅的屋子,屋内燃着凝神的熏香,与外面回廊里甜腻浓郁的气味截然不同。小厮领完路便带上房门退下,只剩下凌夕跟着严卓清进了内室。内室相对昏暗,凌夕不敢抬头,隐约瞄见案几旁的榻上已经端坐着两名男子,身形均有些熟悉。
“严某见过昱王殿下,临渊公子——”
严卓清这厢一开口,直接吓得凌夕当场归天。他说什么?刘琰和顾玄?凌夕拼命忍住两眼一黑、向后栽倒的冲动,脚下却如同灌了铅水,一步也挪不动了。
“顾某见过严大人。”顾玄并未注意到凌夕,自顾饮了一口茶,看向严卓清道:“不知严大人此番邀请我和昱王殿下,是有何事相商?”
严卓清朗声一笑,继而也落了座:“严某自是为传达圣上旨意而来,有些话不便在朝堂上讲,只能令二位贵人屈尊来这‘清净’之地一叙了。”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模糊的嬉闹声,正是窑姐儿带着嫖客下楼去了。
刘琰淡淡地看了严卓清一眼,缓缓道:“严大人不愧是皇兄的宠臣,如今宣个旨都轮不到内监了。”
严卓清听出刘琰讥讽他形同内监,倒也不恼,拱手一拜,解释道:“此圣谕并非可书写在绢帛上,也不能由第四人得知,便只能由微臣代为转述。”
“愿闻其详。”顾玄道。
“宫中刺客一事——”
“慢着,”刘琰抬手止住了话头,目光一凛,转向凌夕,冷冷道:“这是何人?”
叁道目光一瞬间同时望向凌夕,凌夕浑身一震,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屹立不倒。
只听严卓清笑道:“路遇个新来的婢子,战战兢兢颇为有趣,我便顺道带来斟个酒。”
“既是楚音馆的人,那也别荒废了,先来唱个曲儿助助兴。”刘琰看似来了兴致,慢条斯理道。
唱你个头,凌夕心中暗骂,刘琰这厮净会添乱,好好地继续谈正事不好么,非要自己唱什么曲儿。
见凌夕一言不发,严卓清连忙解释道:“据说这婢子被人毁容毒哑,因此我才给带进来伺候着,不能唱曲儿助兴,怕是要扫王爷兴了。”
“既如此,你来斟酒吧。”顾玄不欲为难她,便说道。
凌夕艰难地提步走上前去,故意含胸驼背磨磨蹭蹭,生怕被他们仨人看穿了身份,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正当凌夕哆嗦着给刘琰和顾玄斟完,转向严卓清这边时,严卓清突然一把抓住了她,带进了怀中,惊得凌夕慌忙间捂紧了面纱。
“严大人这是作何?”顾玄虽是习以为常,此刻仍是不禁微微蹙起眉头。
严卓清邪魅一笑,左眼下的泪痣更加妖娆:“既然来了永欢阁,不好好疼爱一番这里的美人儿总觉得白来一趟。”
顾玄看这姑娘战战兢兢,似吓得不轻,便说道:“严大人说她被人毁容,怕也不是接客的姑娘,还是不要强人所难吧。”
严卓清不以为意,直视着凌夕惊慌的双眸,沉声道:“既是永欢阁的女人,哪有不接客的道理,说不定还是个未开苞的雏儿?”说罢,严卓清抬手伸进凌夕的衣衫,大力揉捏起来。
凌夕怒火中烧,这严卓清当真是个风流浪荡的货色,她刚刚因为上次救了自己一命而对他有所改观,如今却在刘琰和顾玄的面前羞辱她,简直罪无可恕。虽说他应该没有认出自己,可是这般情景下凌夕却无可奈何。更可气的是,凌夕多日没有欢爱,敏感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刺激。严卓清几下轻车熟路的撩拨,便令凌夕极力咬紧嘴唇才不会发出声音。
“严大人,本王知道你好女色,但眼下可否先说正事。等说完正事,本王与临渊公子离去后,你也好尽情享受春宵。”刘琰无意看这香yan的画面,兀自端起茶盏饮了两口。
“人人都道我严某是色中饿鬼,可他们不知我挑女人也是有讲究的。这小娘子虽然破了相,可是身娇肤软,小穴想必是个绝妙的。二位爷不想试试?”严卓清兴致大好,搂着凌夕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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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列大纲还是不行呀,剧情卡住了o(╥﹏╥)o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三十六章一片真心终错付
见刘琰跟顾玄都正襟危坐,毫无反应,严卓清嘴角一扯,拉下凌夕的抹胸,任凭肚兜包裹着两朵玉乳左右轻晃,手下却是直接探入裙底,摸上了花蕊:“反正以你这面相怕是也没人要,不如让严某疼疼你!”
刘琰面色沉静,一杯接一杯饮着茶。顾玄微微摇头,亦转身看向窗外。此刻二人心中却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凌夕。
严卓清手指已经探入小穴,他手下时轻时重,一边揉着颤抖的花珠,一边抚摸着穴肉,蜜水一股一股流满了他的手。然而中指一路探进去,紧致湿滑的甬道竟是畅通无阻。
“没想到小娘子竟是被人开过苞的?”严卓清望着凌夕愈发迷蒙的双眸,颇为遗憾地说道。
凌夕羞愤交加,猛地发力推开了严卓清,衣衫半裸,连滚带爬地逃到内室的角落,恨恨地瞪着严卓清。
严卓清倒也不急,转身对着角落的凌夕道:“小娘子既然不能以色侍人,不能唱曲儿助兴,又不是个雏儿,当真是扫兴!不如小娘子一口气饮下这整瓶的杜康,我便放过你如何?”
“严大人这是做什么?”顾玄面色不悦地看着严卓清,不明白他为何要这般糟践这女子。这满满一瓶酒,任谁一口气饮下都是极为伤身的。
凌夕更是气得冒火,严卓清的意思是,要灌死自己?
见凌夕仍旧无动于衷,严卓清便威胁道:“小娘子不听话的话,严某只能将小娘子面纱取下,将你的丑容公之于众了。”
凌夕大骇,如今计划尚未执行,若是暴露了身份,以后再想混进来可就难上加难了。更何况,刘琰要是此时发现了自己的身份,说不定会一气之下把永欢阁掀了。凌夕银牙咬碎,盘算着不如就跟他拼了,好歹喝完整瓶也不会马上就醉得不省人事,还可以耍个酒疯趁机赶紧离开这里去找箫睿求救。
想到此,凌夕眼神中多了几分决绝,站起身来,拢好了松散的衣裙,又仔细调整了遮脸的面纱,一步步向案几走去。
严卓清见妙人儿步步走来,眼神中多了几分玩味,他伸手拿起了琉璃瓶,递给走近的凌夕,笑道:“小娘子是个有胆识的,饮下这瓶我严某佩服你。”
凌夕努力平息着心中怒火,亦朝着严卓清粲然一笑,心一横接过酒瓶仰天而饮。
顾玄突然双眉拧得更紧了些,却已来不及制止。
刘琰眼神瞥向窗棂,仿佛全然置身事外,自顾自地饮着茶。
“好!”严卓清拍手大喝。
凌夕一饮而尽,喉咙辣得冒火,眼泪簌簌地往外冒,胃里如同灼烧般绞着。她眸光闪动,眼中水汽氤氲,此番景象平添几分柔媚之姿。待一饮而尽,凌夕一手撑着案几,一手将琉璃瓶悬于案几上空,翻转过来,酒瓶空空,未落一滴残酒。
“好!”严卓清再喝,继而朗声道:“小娘子女中豪杰,我等大丈夫亦佩服不已,严某说道做到,小娘子可以退下了。”
凌夕如释重负,头脑开始发蒙,连退拜之礼都忘了做,转身便向门口走去,却没看到严卓清勾起的嘴角。
“你做了什么?”顾玄看出端倪,沉声问道。
“临渊公子瞧着就是了。”严卓清抽出折扇,向后一倚,目不转睛地望着凌夕远去的背影。
凌夕腹中如翻江倒海,开始方能疾步而行,没走几步便开始脚下虚浮。刚刚被严卓清刺激过的敏感之处突然开始发作,体内的燥热和颤栗之感接踵而至。她口中干渴难耐,穴中却涌出了蜜液。
糟了。凌夕脸颊涨的通红,意识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你下药了?”顾玄见凌夕瘫坐在案几前几步的台阶上,面色潮红气喘不已,一手努力撑着地,另一只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拉扯下自己的衣物、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严卓清一脸坏笑:“臣近日为圣上研制了几味新药,正好缺个试药人,这不正巧了。”
“行了,闹够了没有?”刘琰突然心烦意乱,言辞间颇不耐烦:“圣上究竟说了什么?”
此刻凌夕已经被体内燥热逼得缩成了一团,她背对着叁人瘫坐在地,紧紧夹着双腿,却不由自主地抚摸着自己的胸乳,早已松散的襦裙已经完全被她褪至腰间,肚兜被揉搓得褶皱不堪,勉强包裹着呼之欲出的玉乳。
严卓清将目光从凌夕身上移开,正色道:“宫中刺客一事,圣上夸赞昱王做的干净利落,下一步便可以此为借口,敲打梁顺王。”
“哦?”刘琰讶异问道:“本王尽心思做了这么一出大戏,可不是为了简单敲打一下郑歇。还请严大人明示。”
“刺客之事是你所为?”顾玄蹙眉,冷冷地看着刘琰:“薛安辰可是昱王妃的表兄。”
“那又如何?”刘琰不愿做多解释,简单撂下一句。
“仅仅为了给敲打梁顺王一个由头,昱王竟然不顾念昱王妃的情分,也要对天威将军痛下杀手?”顾玄逼问道。
“昱王妃嫁给本王便是本王的女人,旁的人和事自是与她无关。至于本王家事,更是不劳临渊公子心。”刘琰语气不善,神色间添了一丝薄怒。
“你——”
“嗳嗳,殿下和公子莫急。”严卓清见状连忙陪着笑脸,岔开了话题:“话说回来,圣上意思自然不只是‘敲打’,可毕竟梁顺王是出于皇室血脉,圣上不便用过重的词汇,昱王与圣上兄弟连心,意会了便好。”
“不知圣上需要我们做什么?”顾玄问道。
“杨氏已经被梁顺王控制,圣上希望临渊公子可以出仕为官,辅佐治理大盛百年基业。至于昱王殿下——”严卓清转向刘琰:“圣上说可以给你叁大营的兵权与梁顺王对抗,但是条件依然不变。”
刘琰突然腾地冒了火,猛地拂袖起身,带翻了茶盏,引得一阵叮咣。他似全然不觉,双手握拳隐在袖中,竭力隐忍不发。顿了片刻,未置一言便大步离开了案几,头也不回地出门而去。
“这——”严卓清迟疑道。
“皇上说的条件是什么?”顾玄问道。
“臣亦不知。”
“严大人先走吧,把这女子留下。”顾玄执起茶盏,淡淡道。
严卓清心有不解,又看了凌夕几眼,亦不便多问,便起身先行告退。
待这边门刚关好,顾玄立刻将茶杯拍在桌上,一个箭步奔至浑身滚烫、娇喘不已的女子身边,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唤道:“夕儿别怕,是我,你的顾郎……”
顾玄万分自责,双眸憋得通红,他本应一眼就认出她来的,却生生等到她饮下了一整瓶酒才如梦初醒,才认出那双倔强而无助的双眸。他简直罪该万死,罪无可恕!
“是,是刘琰杀我表兄——”凌夕已是哭红了眼眶,她虽脑中亦真亦幻混沌不清,但却明晰地听到了刘琰的话。
然而因为那媚药的缘故,凌夕逐渐失去理智,双手触及顾玄身体的瞬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将自己的身体紧贴顾玄的胸膛,一边狠拽着顾玄月白的衣袍,一边抚摸着顾玄的身躯。
“我好热……快给我……”她脸涨的发紫,似有中毒之兆,这媚药怕是药劲儿太猛,不泄出来会生生将人逼死。
浑圆柔软的乳肉摩擦着顾玄的胸膛,他本能地抬手握住白嫩的玉乳,大力的揉捏着,尚未刺激坚挺的乳珠已是引得凌夕娇吟声不断。顾玄揽了凌夕滚烫的身体,看着她难受地扭动着,心中纠结万分。骨子里烙上的礼仪道德曾经绑缚了他很久,却也是因为这些信仰,他将与凌夕交合视为一件庄严神圣的事情。他给了自己承诺,他不愿不明不白地要了她,他想要堂堂正正拥有她,他要在披红挂燃着香烛的喜房里与她缠绵厮守,而眼下却是在腌臜的青楼,她亦是中了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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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三十七章谁可解情毒
“阿琰——我难受……”
顾玄心中一痛,拥着怀中人儿的手臂不自觉箍紧了几分。她终究是变心了么?爱上了那个利用她、害她亲人的刘琰?顾玄俯下身,狠狠地咬住了凌夕的樱唇,望着她被情欲充斥的迷离双眸,口中加重了力道,一股血腥弥漫在二人交融的津液之中。
凌夕吃痛,呜咽地喊叫着。顾玄惧怕再听到刘琰这个名字,便死死堵着她的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力撕开她仅剩不多的衣裙,手指插入了早已泛滥成河的甬道。
“我不允许你爱他——”顾玄松开凌夕低声吼道,朱唇上鲜血的浸染将他宛若谪仙的容颜增添了淫邪之气:“去他妈的仁义道德,去他妈的朝堂世家!”
顾玄一瞬间想了很多,又尽数摒弃。他放佛发了疯似的,闭着眼将自己的灵魂融进了凌夕的身体,穴肉绞起的快感和内心压抑已久的情欲一齐喷薄而出:“夕儿,你是我的……”
窗外一个惊雷炸起,突然乌云密布,紧接着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纷至沓来,纸窗被大力卷开,狂风夹着雨水扬起顾玄墨染的长发。他眸色猩红,白衣纷飞,发狂的肉体撞击声和凌夕一浪浪的呻吟声混在风雨里,吹向窗外的天际。
顾玄与凌夕十指紧扣,略去了前戏,略去了撩拨,将全部的力的都放在胯下进出的阳物上,那一下下击碎花心的撞击,带出一股股飞溅的爱液。又一个惊雷炸响在窗外,明亮的火光照亮交合的躯体,在狂风暴雨中彼此纠缠攀附着,登上一个又一个的极乐之巅。
没有洞房花烛,没有凤冠霞帔,顾玄却觉得这一刻成全了他所有的情之深、爱之切。而他,也放佛在与凌夕的交融之中,褪去了固他的枷锁,踏平了困他的泥沼。
额前的碎发紧贴在脸上,浑身上下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顾玄看着沉沉睡去的凌夕,小穴中还含着自己的龙根,白浊从性器相接处流出。顾玄贪恋与凌夕水乳交融的感觉,舍不得将阳物抽离凌夕,便抱着她小心擦拭干净,随后就这样搂着她睡下了。
吻上凌夕微颤的睫毛,顾玄想,这是他最后一次将凌夕放手,最后一次。
翌日清晨,昱王府门口停了一辆打着顾氏族徽的马车,马车主人不说何事求见,只说要昱王亲自出门迎接,于是已经僵持了一个多时辰。
刘琰此刻坐在书桌旁,手指捏着眉间,无比心烦意乱。他不是不想见顾家的人,只是因为昨日严卓清最后的话让他焦头烂额,实在没工夫跟顾氏掰扯。
“王爷?”
“顾家的人还没走?”
“是。”
“还是不说何事?”
“是。”
刘琰烦躁地摆摆手,随手抓了披风便往外走去,一路暗忖不知顾玄这厮想要搞什么名堂。
“是谁要见本王?”刘琰气恼地站在门口。
这时马车里走出一沉稳的嬷嬷,拿着一封信交到了刘琰手中,道:“奴婢是顾府田嬷嬷,遵照临渊公子之命将人和信送来。”
刘琰将信将疑,撕开印着“顾”字的火漆,单手甩开信,仅看了两行突然神色巨变,将信纸紧紧捏成一团攥在手中,勃然大怒道:“将马车拉回府内!”
田嬷嬷似乎早已料到,见昱王府的人接管过马车,便福了福身子,同顾家随行的几名家仆一同离去了。
凌夕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房中了,任凭怎么努力想忆起昨夜发生的事,怕是因为宿醉的缘故,她还是脑中一片空白。但是那些杀人诛心的话,她却牢牢记在了心里。
凌夕口干,摸过床边小几上的茶盏,嘴唇一阵剧痛,茶杯壁上竟染了血迹。凌夕亦想不起因何缘由受伤,正欲伸手擦掉,大门却被嘭的一脚踢开。
“你来干什么?”对上刘琰冒火的双眸,凌夕头疼,撇过头冷声道。
刘琰叁步并作两步来到凌夕床前,一把扣住凌夕的下颌,令她直视着自己,一边怒道:“凌氏,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昱王妃了!”
凌夕见他莫名发火,双手使劲想要拉开他钳制自己的手,更是怒火中烧:“你干什么?放开我!”
“放开你?”刘琰冷笑道:“放你去和顾玄欢好?视我堂堂大盛昱王于无物?”
“你在说什么浑话……”凌夕下颌被捏得生疼,便死命拽着他的手臂,抓出了一道血痕。
刘琰目光却落到她被咬破的红唇,想着顾玄字条上的上字,他便恨得冒火,俯下身一口咬了上去,不停地吮吸着浓稠的血腥。
“你疯了!”
“啪”的一声脆响,凌夕愤懑地看着刘琰苍白的脸上浮起了四个红色的指印,起身一边抹着嘴角的鲜血,一边向外走去。
然而还没走几步,身子一栽,竟被刘琰扛在了肩上。只见刘琰愤怒地甩上门,插上插销,一路踢翻碍事的桌椅板凳,将凌夕重重扔在床上,紧接用手撑在她两侧压上身来。
“呵,还带着昨日媾和的酒气。”刘琰冷嘲道。
“刘琰,你不要说话这么难听!”凌夕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她不想。眼前曾是她爱过、信任过、依靠过的男人,历经昨日之后,他曾经所有的所作所为都变成了利剑,刺得自己千疮百孔。刘琰,不愧是大盛朝情场浪子,之前那些信手拈来的甜言蜜语将她骗的好惨!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么?”男人粗重的喘息着,手下粗暴地撕开女人的衣裙。尽管女人惊声尖叫,不停地哭喊,亦换不来男人丝毫的怜悯。阳物毫无预兆地插入干涩的穴,痛的女人失声痛哭。男人毫不在意,将泪水尽数吞入口中,下身的力道丝毫没有减弱。
“刘琰你个王八蛋!你快放了二小姐!老子杀了你……”箫睿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凌夕的房门已经锁了。他在永欢阁等了一夜未见凌夕,一早便飞也似地赶回了昱王府,一进门却听说昱王妃被昱王锁在了房里。他疯狂地拍打着房门,却只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更比一声凄厉的尖叫。他的心要碎了,他的脑中尽是绝望。他想和昱王拼命,可是眼下连这道门他都进不去。
“你……你混蛋……呜呜……”凌夕累极,放弃了挣扎,瘫软在床上,任凭男人的蹂躏。
“凌氏,给本王动起来,像在顾玄身下承欢一样用你的骚穴来伺候本王!”刘琰双目充血,大声呵斥道:“看看本王和顾玄的阳物,谁的让你更快活?”
凌夕紧咬着嘴,除了呜咽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而这具敏感的身体,竟是十分契合刘琰的阳物,没做两下干涩的穴就阵阵发麻,溃不成军。
刘琰亦感受到凌夕身体的变化,用手指挑了一丝溢出的淫水,伸到凌夕面前当着她的面含入自己口中,讥诮道:“这淫水夕儿想给顾玄喝吧,夕儿真是淫荡,被人用强都能湿成这样。顾玄他知道么?他知道你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么?他知道你最喜欢被摸哪里么?他知道你在我胯下被操上天了多少次么?”
凌夕拼命地咬着唇,却越来越忍不住欢愉带来的呻吟。
“夕儿莫要憋着了,叫出声来,叫给本王听,叫给你的顾郎听,让他听听你在本王胯下是怎么叫床的!”
“你——啊——你混蛋——啊啊啊——”
刘琰压着雷霆之怒,阳物涨的巨大,看着身下的人儿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冲击,眼泪如断了线般止不住,生出一丝心痛。可转念想起那信上的几行字,便满腔怒火恨不得全泄到凌夕的身体里。他顾玄,出尘世外的临渊公子,竟然公然劫持了自己的妻到自己府上欢好,再将他的妻送回府上,并在纸上附上一句“多谢昱王照顾吾妻”。他真是好大的胆子,夕儿究竟是谁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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