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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醉翁之意不在二锅头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三十八章进宫遇青梅
想到此,刘琰顾不得其他,只想全身心地在凌夕身上宣誓着自己的主权,胯下的阳物越来越深,穿过了子宫口,顶的凌夕小腹微微隆起。他不顾凌夕的求饶,单手揉搓着红肿不堪的花珠,令淫水一股股喷溅出来。
刘琰抽插了几百几千次,阳射了一轮又一轮。凌夕的穴灌满了白浊,红肿的穴口受不住这般粗暴的摩擦和撞击,隐隐有血迹蔓延开来,和白浊混在一起,顺着凌夕的大腿流满了床榻。
刘琰似乎也疯魔了,大吼着射了第七次,终是筋疲力竭地趴在了凌夕身上,阳物尚且没在穴中没有抽出,双臂紧紧搂住了凌夕的腰。
“我……恨你。”凌夕双眸无神地盯着房梁,有气无力地说道。
刘琰努力地紧了紧手臂,仿佛生怕她下一刻就逃走:“即便恨我, 我也不会放开你。”
凌夕扯动嘴角凄然一笑,强忍着下身的疼痛,平静说道:“为何不肯放过我。”
这语气既像疑问,又似感叹,刘琰不明白为何妻子与人苟合,自己却好像受了莫大冤屈,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时间仿佛突然静止了,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消失在这淫靡的夜空。
“你已经拿到双姝令了,我已经没有用了。”过了半晌,凌夕淡淡地说着,转头看向刘琰。
她知道了,她果然知道了!刘琰忽然惶惶不安,心底的阴暗被一下子生生揭开。刘琰脑中飞快地旋转,往事历历在目,大婚之夜,自己本不欲与凌氏嫡女有什么瓜葛,只是为了捕风捉影的双姝令便想去放置嫁妆的偏殿碰碰运气。然而没想到真的被他找到了双姝令,他心情大好,便鬼使神差地饶进了新娘子的喜房。
“夕儿,你不要忘了我是谁。”不知为何,刘琰有些心虚,于是答非所问:“我可以让你再也见不到顾玄。”
凌夕本已被操得疲力竭,突闻此言猛地一惊,死死抓住刘琰的手臂哀求着:“你不要伤害顾郎,我求你。”
“你为了他求我?”刘琰情欲褪去的眼中染上阴鸷,便将阳物挤进来双股间顶上红肿的花穴:“你还念着他对么?”
看着被自己折磨得伤痕累累的人儿,刘琰突然心如刀割,这痛彻心扉的感觉又令他感到害怕。自己是嫉妒了吗?是怕她真的变了心?是怕她将会离开自己?何时起,自己开始因她而犹豫不决、瞻前顾后?
若说叁年前永欢阁的初见,那倔强要强的女子确实拨动过他的心弦,他以为毕竟叁年过去了,一面之缘的感情又能留有多少?然而没想到仅仅大婚那一晚,他就像着了魔般开始迷恋凌夕,她的心狠与善良,她的单纯与心机,她的狡黠与依赖,渐渐地令他沉沦。那一句句的情话,曾经那么轻而易举地说给他遇到的每个有价值的女人,却在遇到凌夕后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真是假,是对是错。
“不是。”凌夕答的那样快,竟令刘琰愣了愣。随之凌夕松开了刘琰,继续说道:“我是昱王妃,我不心悦任何人。”
刘琰看着她冷淡疏离的样子,心疼地倒抽一口气,原来他一直未曾发觉,叁年前这女人就给自己中了蛊,烙了印。
明明是我先遇到的你,刘琰痛苦地想。
“王爷,安寝吧。”凌夕闭上空洞的双眼,拉过来一旁的锦被,盖住自己千疮百孔的身体,转过身背对着刘琰。
“夕儿——”刘琰从背后拥住凌夕,将头埋在她后颈,似乞求道般说道:“不要离开我。”刘琰想起皇兄开出交欢兵权的条件,更加心烦意乱,不由得抱紧了凌夕。
“夫君,我不会离开你。”过了良久,凌夕缓缓说道,她睁开眼,盯着黢黑堂屋里一地狼藉,心中默念了后半句:报仇之前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一夜无梦,凌夕醒来时,浑身都像散架了一般,尤其是下身,痛得都有些麻木了。
“王妃可是痛醒了?怪奴不好,下手重了些。”原是白术正在给自己下身上药,他双眉紧紧皱起,透着深深的担忧。
凌夕苦笑,自己两次被刘琰弄伤后都是白术在照顾她。她想安慰白术,却发现喉咙因为昨日的哭喊已是哑得发不出声来。
白术连忙端来一杯温水,轻声说道:“王妃现在不宜活动,不宜多说话,且须静静修养才是。”
“箫……睿?”凌夕艰难地开口道,连着引发了一阵干咳。
白术见状慌忙上前轻揉着她的后背,回答道:“箫公子昨日情急之下大骂王爷,一早又欲行刺王爷。王爷一怒之下罚他闭门思过,如今只是被关起来了,并未体罚,娘娘不必担心。”
凌夕点点头,想了想还是没有再问其他,便喝了水重新躺下了。
当日一整天刘琰都没有出现。凌夕的伤口还带着隐隐的疼痛,一时间也无法出府。到后来,她才从白术的口中得知,原是太后从避暑山庄修养归来,今日刚到宫中,刘琰自是去伴驾了。
凌夕没有见过太后,只知道她出自赵氏,是昱王生母先皇后的闺中密友,后来入宫伴驾被先帝看重封为晋阳夫人。后来先于先皇后生下皇长子刘贤后封为贵妃,又在先皇后生二皇子刘琰难产而亡后晋封皇后主持后宫。太后与先皇后自幼一起长大,感情甚笃,对昱王向来照顾有加,因此昱王与元兴帝也是兄友弟恭,关系十分融洽。
没了刘琰的折腾,凌夕安心睡了一个踏实觉,翌日清早便有宫中的公公来传信,说是太后召见昱王妃入宫。
最近几年太后身体不佳,常年在行宫修养,所以凌夕出嫁至今都未曾拜见过太后。这次太后回宫,怕是想尽快见见这过门儿快半年了的儿媳妇。
凌夕坐在镜前,任由竹青帮自己梳着繁复的发髻。她与银朱不同,平时很少说话,手下活计倒是一等一的无可挑剔。白术垂首立在一旁,凌夕看得出白及成婚那日他不太高兴,却也什么都没有对自己说过。竹青与白术都是闷葫芦,一时间凌夕屋里似乎冷清了不少。
“娘娘不然还是别进宫了吧。”一向沉默寡言的竹青突然说道。
凌夕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为何?”
竹青表情变了变,手中拿着的九尾衔珠风钗举了举又放下,咬了咬唇道:“娘娘身下的伤还没好,奴婢怕恐有举止不妥之处,冲撞了太后凤驾。”
凌夕看出她的迟疑,心知这并非真实原因,便故意说道:“无妨,这点小伤小痛还是忍得的。况且不进宫可算是抗旨不尊,你我都担不了这个罪名。”
竹青欲言又止,终是没再说什么,仔细将凤钗戴好了,又帮她穿上云锦华氅。
凌夕第一次自己进宫,之前从未感到昱王府到皇宫的路程这么长,以至于入宫后换了软轿,一路坐得她腰酸背痛。
“王妃娘娘,到了。”
凌夕不知到了哪里,跟着一位面生的老太监沿着水光潋滟的碧湖湖畔前行,绕过了几处假山突然听到前面有女子银铃般嬉笑的声音。
“二哥哥编的不如瑶儿编的好看,瑶儿要罚你!”
女子声音如莺声燕语般婉转动听,然而没来由的却令凌夕心烦不已。
凌夕抬眼望去,湖心亭中一娇yan女子身着坠着金翠珠玉的鹅黄色罗纱大袖衫,梳着娇俏可人的灵蛇髻,眉心中间点着一枚赤红色桃花花钿,弯弯娥眉下双眸水波荡漾,杏眼桃腮楚楚可人。只见她拽着身旁高大男子的衣袖,眉目含情,似娇似嗔故作生气地摇晃着男子的袖袍。
然而单从那背影凌夕便一眼便认出了那金冠玉带的男子,二话没说转身就要走。一旁的内监却突然跪地朝着亭中二人大声拜会道:“奴才见过昱王殿下,见过甘宜郡主,给二位主子请安。”
凌夕顿时僵在原地,她感到背后两束目光同时射向自己,便挂上恰到好处的微笑转身道:“昱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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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珠珠了,难过(?﹏?)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三十九章天降平妻
“你怎的入宫来了?”刘琰语气冰冷,带着一丝不悦。
“二哥哥,这是谁?”那女子挽起刘琰的胳膊,顾盼生怜,一脸好奇地看着凌夕。
“我是昱王妃。”凌夕抢先答道,她至始至终都没有跟刘琰对视过,视线划过两人亲密相接的袖袍,转身向跪在地上的内监问道:“大胆奴才,不是去见太后娘娘么,为何带本宫来此扰了昱王与郡主清净!”
太监吓得抖如筛糠,连连磕头道:“王妃恕罪,先前太后娘娘确是在此赏景,现在怕是先回慈圣宫了。”
“那还不带路?”凌夕厉声道。
“原来姐姐是要去见姑母,那便由瑶儿带姐姐去吧。”那郡主倒是热络,一脸期待地等着凌夕应声,手中却始终挽着刘琰。
姐姐?凌夕冷笑,这妹妹她可不敢随便乱认。甘宜郡主是么?之前并未听说过这号人物,此刻却称太后为姑母,想必是有些来头的。
“那就有劳郡主了。”凌夕从容地看着女子,若是叁日前她恐怕还会醋上一醋,而现在她甚至无心猜测这女子真正的意图。凌夕只是看着甘宜郡主说话,自然也没注意到刘琰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郡主且慢,我与你二嫂说几句话。”刘琰突然挣脱了女子的束缚,走上前来一把扣住凌夕的手腕,扯着她疾步走至远处的树荫下,揽住了她的肩头隔开她的视线。
凌夕被强迫看着他,也不气恼,轻笑道:“昱王有何指教?”
刘琰停顿了片刻,似是对这个称呼忍了忍,附在她耳畔压低了声音道:“夕儿听话,先回昱王府等我可好?”
“我是受召入宫,昱王是让我抗旨么?”凌夕抬眼看着那深沉的双眸和俊秀的侧颜:“方才的确是奴才冒失才打扰了昱王清净,不过请殿下放心,我见完太后自然会回府,不会坏了昱王的好事。”
刘琰闻言气得咬牙切齿,表面又不好发作,只是扣紧了凌夕的香肩道:“你叫我什么!”
“难不成也叫你二哥哥么?”凌夕笑靥如花,刘琰却哑然失色。
“二哥哥,走不走呀,姑母怕是也在找瑶儿呢!”远处的女子朝这边招着手,笑得天真无邪。
“殿下,恕夕儿失陪了。”凌夕侧开一步,挣脱了刘琰钳制她的手指,提步跟随女子走去。
刘琰不禁握紧了拳头,他与皇兄尚未谈妥,太后这般急不可耐究竟是谁的意思?刘琰心中暗暗思索,眸中阴鸷加重几分,冷得似结了霜。
慈安宫大殿燃着香烛,四周金碧辉煌毫不逊于其他皇宫殿宇。凌夕规矩地行了叩拜大礼,便被赐座在一旁。
太后看起来叁十多岁,虽有些苍白体弱,但风韵依旧不减,举手投足间颇具威严端庄之势。相比之下,一旁的凌婉倒失了往日的傲气,显得惶恐不安,一直恭恭敬敬小心伺候着。
凌夕好久没见凌婉,她今日穿着宽大的对襟夹袄和云纹织锦曳地裙,将她窈窕多姿的身材全都罩住。许是与太后关系不睦,她见到凌夕也并未向之前那样出口张狂,句句针对。
“你就是凌相的二女?”太后金丝护甲扣着桌角,审视着凌夕:“果然嫡出的女儿就是比庶出瞧着大气典雅。”
凌夕十分讶异,太后初见就说出这样的话,一旁的凌婉想必会气得吐血。
“姑母,您也喜欢凌姐姐吗?”甘宜郡主欣喜地紧挨着太后坐了,挽着她的手臂倒在怀里娇声道。
“哟,这么说瑶儿喜欢昱王妃?”太后忽而换上了慈母般宠溺的神情,抚摸着甘宜郡主的长发。
“凌姐姐看着就是人美心善的,瑶儿当然喜欢得紧。”
“那便是极好的,”太后笑着转向凌夕,“以后就需要昱王妃替我多多照顾瑶儿了。”
凌夕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尚未来得及细细思量其中意味,却听一旁的凌婉说道:“甘宜郡主是赵氏遗孤,从小养在太后身边,论起来可算得上同公主一样金贵。如今将要成为昱王平妻,亦是昱王殿下和姐姐的福气呀。”
“平妻?”凌夕头脑一懵,以为自己听错了。
甘宜郡主却羞红了脸,一边往太后怀里钻一边娇声道:“瑶儿不嫁人,瑶儿要一辈子陪着姑母。”
“傻瑶儿,哪有女子不嫁人的?”太后摇摇头,爱抚着甘宜郡主的脊背,柔声道:“你自小同老二青梅竹马,你的心思哀家都看在眼里。以前就是因为哀家老把你圈在身边才误了你的婚事,好在老二还是个有良心的,愿意以平妻之位待你,也不算委屈了你吧。”
凌夕胸中憋闷,后面的字一个也听不进去。好么,自己做为凌氏嫡女嫁入昱王府不到半年,便又要取进一房平妻来,这是要彻底打凌氏的脸面么!更可笑的是,自己从头到尾被人利用了一通,到头来好像还成了破坏别人姻缘的罪人。
“昱王妃,哀家看你也是个识大体的,这婚事你要多多心帮着操办了。”
“禀告太后,”凌夕平复着心情,声音仍是止不住地颤抖,“昱王尚未告知此事,儿臣恕难从命。”
“怎么?你以为哀家在问你的意思么?”太后勃然变色,俨然一副不容反驳的样子。
“姐姐莫不是糊涂了,这可是太后娘娘赐婚,姐姐难不成要抗旨不尊么?”凌婉故作惶恐道,实则在一旁煽风点火。
“母后,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只是……”凌夕不知如何回答,却是恨的牙痒。刘琰要娶甘宜郡主做平妻么?那自己算什么?即便没有情分,也要这样折辱自己么?
“姑母您怎么凶凌姐姐呀,您看她都吓坏了,这婚事既然凌姐姐不答应,瑶儿自是不愿强人所难。瑶儿,瑶儿随便寻个人嫁了就是了……”说道后面,甘宜公主声音哀婉,抬起头,竟是泫然欲泣的模样。
太后哪里忍得了宝贝心肝儿被人欺负,猛地拍桌,震得茶盏落地,碎出一声脆响。接着呵斥道:“大胆凌氏女!哀家视慕瑶如亲生女,岂容你来坏她姻缘大事!”太后太后怒急攻心,颤抖着伸手指着凌夕继续道:“哀家本就主意老二娶慕瑶,之前被你们凌氏横插一脚抢了先哀家都没说什么。如今瑶儿懂事,自愿委屈做个平妻,你还不知进退!依哀家看,就应该让老二先休了你!”
“母后此言差矣,”凌夕听着太后句句作践自己,便站起身直视着太后,不卑不亢道:“我乃凌氏嫡女,走叁媒六聘八抬大轿进的昱王府,若是休我,也要挑出错处来!”
“你,你——反了反了!”太后见既然撕破了脸,也懒得虚与委蛇,正要下令惩治凌夕之时却听见外面传来了内监的通传声。
“母后这里好生热闹啊!”此时元兴帝刘贤大步走进大殿,身后跟着面色平静的刘琰。
“皇帝和昱王来的正好,昱王妃如今嚣张到骑到哀家头上了,哀家正要好好惩戒这大逆不道的女子。”
刘贤转眼看了一眼同样气得浑身发抖的凌夕,扶着太后落了座,笑着好奇道:“母后消消气,这凌氏是如何惹了母后?”
太后抿了一口茶,愤然道:“昱王和瑶儿不日便要大婚,哀家只是叫昱王妃来告知此事,也让她做好准备帮着张罗。谁曾想她竟然出言顶撞,拒绝这门亲事。就这泼辣的性子,我瑶儿嫁过去不得被欺负死。”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四十章分手炮
刘琰心头一跳,没想到太后这么迫不及待,竟然直接找上了凌夕说了议亲的事。心知凌夕此刻必然伤心愤怒,却仍强忍着看一眼凌夕的冲动,拱手道:“关于成婚一事,儿臣尚在与皇兄商议。只是儿臣以为平妻之位实在委屈了郡主,终是不太妥当。”
“瑶儿不觉得委屈。”甘宜郡主见到刘琰早已是满心欢喜,径直走上前欲挽起刘琰的胳膊。
刘琰不着痕迹地侧开身,面不改色向刘贤说道:“皇兄,之前您与臣弟商量之事臣弟愿意答应,只是甘宜郡主乃金枝玉叶,臣弟已有妻室,无法给其名分,还请皇兄和太后回成命。”
“老二你说什么!”太后大怒。
“那件事你愿意答应朕?”刘贤似乎更关心前一句,见刘琰郑重点了点头,他若有所思地顿了片刻,摆摆手道:“母后一向爱重瑶儿,此事确不可草率了,容朕在想想。”
甘宜郡主闻言面如死灰,眼眶一红直接哭着跑出了大殿。
“看看你们干的好事!我瑶儿是这般任人欺负的么!”太后又急又怒,连忙招呼了内监宫女去寻郡主回来。
刘琰也不欲过多言语,匆匆拉起凌夕拜别了元兴帝和太后,连软轿也顾不得坐,疾步拉着凌夕朝宫外走去。
刘贤站在慈圣宫门口看着二人匆匆离去的背影,似笑非笑地自言自语道:“有意思,朕还以为阿琰真心心悦的一直是慕瑶呢。”
“皇上,不知道昱王为了不娶甘宜郡主答应了皇上什么条件呀?”凌婉如水蛇般攀上刘贤的身体,媚声问道。
刘贤剑眉一挑,朝着凌婉高耸的胸脯捏了一把:“你们凌氏女怎么个个都是勾人的狐狸,若不是阿琰娶了你二姐姐,朕也要把她弄进宫来尝尝滋味,哈哈哈哈……”
刘贤朗声笑着上了与辇,空留面色苍白的凌婉独自愣在原地。
而这厢凌夕与刘琰二人自坐上马车后一句话也没有讲,气氛尴尬到冰点。
“夕儿,”刘琰闭着眼思索了半晌,继而开口道:“我与甘宜郡主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凌夕淡淡应道。
刘琰叹了口气,缓缓道:“我承认之前与她有些瓜葛,但那些都是权宜之计。夕儿你相信我,我永远不会娶她。”
“昱王实在不必为我解释这些。”
“赵慕瑶是赵氏孤女,由太后养大。先帝子嗣单薄,皇兄与我还有她自幼一起长大,我们一直当她是……妹妹。”
凌夕看出刘琰言语间略有停顿,移开了视线,不禁心底冷笑,嘴上却感叹道:“谁人不慕瑶池仙?当真是个好名字。”
刘琰在宫里演了半天戏,面对凌夕的冷漠他却有苦难言。于是终于绷不住神情,一把捞过凌夕扣在怀中,吻着她的额头喃喃道:“夕儿不要这样对我,都是我不好,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我本以为有时间顺利一一解决的,只是我没想到太后竟这般急切。”
“太后说,平妻之意是昱王提出的。”凌夕任由他搂着自己,也不挣扎,只是心在一截截沉入谷底。
“夕儿,我已经在皇上和太后的面前拒了这门婚事,你不信我?”
“信。”凌夕爽快地回应着,回头还朝刘琰粲然一笑。
刘琰语塞,他知道凌夕必是不信的,可是这其中弯弯绕绕一时间解释不清,有些事也无法告诉凌夕。
凌夕被他圈在怀里,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她枕着刘琰的胸膛,却心生一种就此诀别的伤感:“殿下,如若你心悦郡主,可以休了我,不必用平妻之位委屈了郡主。”
刘琰心中大恸,于是抱紧了凌夕痛苦道:“为何要我休你,我至始至终心悦的唯你一人,为何夕儿要说这样伤人的话?夕儿,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唇齿相交,凌夕主动亲吻着刘琰,转身跨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颈细细用舌尖勾勒着薄唇。
刘琰从未见过凌夕这般主动,微微一愣。继而他被凌夕抱得更紧了一些,手掌亦被拉起探进里衣抚上紧绷的玉体。
“夕儿——”
“嘘——别说话……”凌夕含住他的唇,闭上眼,用力伸出小舌与他的纠缠追逐。
刘琰愈发燥热,剥下凌夕繁复的朝服,挥手一扬抹胸飘落在地,跃出两只饱满的娇乳。刘琰情动,一手托着玉乳拨弄着乳珠,一边一口含住另一侧的红樱,细细舔咬。
“嗯——夫君舔的——好痒——哈啊——”
两人尚在马车上颠簸,凌夕却似旁若无人地呻吟出声。刘琰怕她被人听了去,情急之下松开玉乳堵上她的樱唇,随后与她耳鬓厮磨着哑声道:“夕儿叫这么大声做什么?这可是在大街上。”
凌夕媚眼如丝,嘴边一丝亲吻后残留的津液闪着光芒,她朝刘琰诱惑地笑着,一把拉开侧边的帘子,娇声道:“夕儿现在就想与二哥哥做,便是给旁人听了看了又如何?”
刘琰被她妖娆浪荡的姿态激起了欲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含住她的耳尖,伸手掀起裙子掐住湿透的花珠,眼中燃着猩红:“夕儿是想在这被操,不怕被外人瞧见?”
赵明轩一直在旁骑马随行,当车帘打开后,二人的话语他字字听得真切。此时正穿过集市,往来人马络绎不绝,但凡有人敢转头看向这气派的马车内部,便能看到一副香yan淫靡的春宫画卷。
凌夕笑得花枝乱颤,伸手握住刘琰的龙根,温柔地抚摸着,柔软的玉指故意在龟头附近描摹转圈,还有意无意地撩拨着马眼。
刘琰胯下一紧,握住了凌夕挑逗的手,声音干涩低哑:“夕儿,你在玩儿火。”
“那二哥哥就来点燃我。”凌夕衣衫半解,丰满的乳儿握在刘琰手中,双腿大张着,小穴紧闭好似睡眼朦胧,于是该露不该露的都晾在了刘琰眼前。
这具身子刘琰已经入了不知多少次,可是每次见到他仍像种马一样立刻硬了起来。“勾人的妖,你是来要我命的。”
刘琰俯下身,轻轻舔舐着阴阜下未醒的窄缝,用舌尖挑起软软的玉珠。凌夕满足的呻吟声渐起,传入刘琰的耳中,更激起他腹中的欲火。刘琰强势伸舌滑进甬道,仔细摸索着褶皱的穴肉,霸道地攫取着,汩汩蜜液便流进了他的口中。
“哥哥,我湿了——嗯啊——再深些……啊啊啊——舔到花心了,要泄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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