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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醉翁之意不在二锅头
“啊啊啊啊啊啊——”凌夕泄出的瞬间脑中一片空白,只剩无限的快感,积攒的淫水和热汤喷了好几股才喷净,半晌过后,穴口仍不住地痉挛,溢出一些残液。
箫睿再也忍不住,端起阳物插进了凌夕的穴里。
“夕儿今日太浪了,睿哥哥真想把你操到自己身体里!”箫睿从未见过凌夕这样放荡,那淫靡的水柱打湿了他的衣衫。他想一口吞下凌夕那放荡淫浪的妩媚,他想将凌夕锁在自己身体里,没日没夜地操她,看她求饶,看她呻吟,看她一浪又一浪地在自己胯下喷水。
“啊啊啊——阿睿慢点——肉棒好烫——哈啊夕儿好爽——啊啊——”
“夕儿你可太欠操了,睿哥哥要好好惩罚你!”箫睿握着凌夕的一只乳儿揉捏着,手下没了轻重。痛感更激起了凌夕新一波的情欲,享受着箫睿百次千次的撞击。
白及向来于世故,深知箫睿并非奴籍,自小同王妃一起长大,连昱王都允许他陪嫁入住王府,身份自然非比寻常。于是尽管自己胯下也涨得难受,见箫睿这般霸占着凌夕也不便说什么,只是规矩地在背后拖住凌夕的腰身,支撑着她承受箫睿的律动。
“娘娘?”
箫睿和凌夕忘情地纠缠着,白及转头看见银朱满脸通红地站在门口,怯生生的似乎是怕惊扰了眼前主子的欢爱,但又似乎有话要说,犹豫之间手中不停绞着帕子。
白及怕她有急事,便壮着胆子唤了一声“箫公子”。
箫睿此刻脑中只想着与凌夕共赴云雨,全然顾不得旁的事情。白及无奈,只得转向银朱比了个口型,问她何事。
银朱在外听了许久,此刻是下了决心进来的,于是一咬牙走近几步。她耳中充斥着王妃柔媚的尖叫和箫睿低沉的呻吟,视线亦无法从箫睿和王妃的交合处离开,那一下下撞击带出的蜜液仿佛浇在了自己的心上,虽未经人事,银朱却也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下身已经湿了。
“奴婢仍是处子之身,愿意一同伺候娘娘……和公子。”银朱声如蚊吟,头更是羞得几乎埋进胸里。
虽说大盛朝向来有几个房宠一起伺候女主子或者几个通房和妻妾一起伺候男主子的闺房之乐,然而处子之身的婢女一般都是盼着早日讨得主子赏赐一门亲事嫁了,像这样主动求着伺候女主子的却是闻所未闻,毕竟伺候了王妃也做不成侧妃。白及耳聪目明,顺着银朱的余光便发现她直勾勾地盯着箫睿的身体,便连忙假意咳嗽,使着眼色让银朱退下。
银朱哪里在意白及的眼色,只见凌夕在箫睿猛烈地撞击下,交合处飞溅的爱液落在箫睿白皙瘦削的腹部和大腿,这云雨高唐之景令银朱春潮泛滥,不由自主地朝他们一步步走去。
“阿睿——啊啊————哦啊啊啊啊——我要去了啊啊啊……”
“夕儿——呃呃——太紧了——哦哦——被我操的爽不爽……”
凌夕与箫睿仿佛已入无人之境,阳物进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直至两人连完整的话都再也说不出,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喘息。随着凌夕浑身震颤着失声尖叫,箫睿大吼一声伏在了她的身上,乳白的阳随之从二人紧密的交合处流了出来,顺着凌夕颤抖的大腿流至脚踝。
白及亦被二人共赴高潮的情景感染,马眼一紧,差点也跟着射了出来。
等白及回过神来,箫睿气喘吁吁,阳物尚未抽出,将脱力的凌夕抱回太师椅上。银朱那边竟已脱下外衣只剩肚兜地站在箫睿身后。她面色绯红,夹紧了腿,一副春情泛滥的样子。
此前银朱一直盘算着,箫公子没有奴籍,算不得王妃的房宠,以后自是要成家立业。自己虽是婢子,若是能有机会被他破了身子,以后至少被他个妾室,也算是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何况箫睿容颜俊秀,若自己能得偿所愿,多少女人会艳羡她。
然而平日里箫公子不近女色,对人冷冷冰冰,总是找不到机会。今日若能借着伺候王妃送上自己,就不信他堂堂七尺男儿还能把持得住,此番计划还可以让王妃做个见证。想到此,银朱望着箫睿后背笔挺,肩宽腰窄,因过于瘦弱肋骨根根分明,此刻正带着欢爱后的薄汗伏在王妃的身上轻喘着,便心下一横伸手搂上了箫睿的腰。
“滚开!”肌肤相亲的瞬间,箫睿猛地回头一把撩开近身的银朱怒斥道。他不是没看到银朱,只是与凌夕男欢女爱高潮迭起,不想被旁的事打扰,但他没想到这婢子竟胆大到来打他的主意。
“阿睿——”凌夕之前全然未觉,忽然被箫睿大吼吓了一跳,连忙搂住了箫睿的脖颈,正巧见到他背后被甩得瘫倒在地,惊慌失措的银朱。
银朱亦是未曾预料箫睿会有这么大反应,吓得连忙跪倒在地,羞愧和委屈同时涌上心头,哗啦啦的流起泪来。
白及心中暗骂这银朱蠢钝至极,好歹是昱王府资历老的婢子,怎么一上头竟做出这般傻事。他怕箫睿一怒之下做了决断,便连呵斥道:“你个骚货,还是个雏儿就这么浪荡,就该让王爷把你卖到窑子里去,还不赶紧退下!”
银朱被白及骂醒了叁分,瞬间忍住眼泪,正欲批了外裳急忙退下,却听箫睿一改往常那般温和的口吻,厉声说道:“昱王这是没完了是吗,之前送了十个丑女还不够,在我和夕儿欢愉的时候也硬要塞一个进来!”
银朱闻言吓得一骨碌爬了回来,磕着头道:“婢子错了,求公子恕罪,求公子恕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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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三十三章去薛府探探
凌夕知道箫睿有微微的洁癖,认为自己只要碰了别的女人就不配在拥有凌夕,于是对于近身的女子都异常防备。但她也没想到一向看似规矩稳重的银朱,竟然对箫睿下手,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银朱自知犯了大错,头磕得一片血污。白及念及平日里与白术兄弟俩没少受银朱照顾,又怕她此举引起箫睿对王爷的误会从而真的被卖到青楼里,心下不忍,便跪倒在地,恳求道:“银朱有错全赖自己痴心妄想,公子断然不要误会了王爷。另外……我白及一直有意娶银朱为妻,望娘娘成全我们!”
凌夕以为自己听错了,半晌没有回过味儿来。自己的房宠要娶自己的婢子?这本来倒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只不过这婢子可是刚刚脱光了要上箫睿的塌呢,难不成白及是一腔单相思?凌夕不敢乱点鸳鸯谱,便转向银朱问道:“你的意思呢?”
银朱自知已无它路,白及又愿意舍身救自己,哽咽着死命点点头,喉咙里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白及见状松了一口气,箫睿也不愿将事情闹大,便帮凌夕盖了薄毯,命他们二人去打水来。
凌夕百思不得其解,且不说银朱向来行事稳重,不会这样冲动。更重要的是,箫睿身份非同一般,即便银朱看上了他也应该先跟自己禀告,怎么敢自作主张勾引箫睿?凌夕总觉得有些蹊跷,却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所以然来,便挥挥手随他去了。
叁日之后,白及娶了银朱,便不能再做凌夕的房宠,于是降为了普通后院的家仆。银朱也罢了贴身婢女的职位,改到膳房做厨娘。凌夕的身边便升了竹青为贴身婢女。
这几日几乎没有见到刘琰的面,银朱和白及的事自然也没有人告诉他。凌夕闲下来后便决定亲自去薛府走一趟,一是去探望表兄的身体,二是去求证一些事情。
薛、顾、凌、赵、杨、王是大盛朝赫赫有名的六大世家,其子弟入则封侯拜相,辅佐了一代又一代大盛明君。其世家之间也有着盘根错节、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凌夕的母亲小周氏与嫡亲姨母大周氏分别嫁给了文臣之首的凌相和武将之首的大司马薛铭骅,因此也加深了薛、凌两家的姻亲关系。可惜薛铭骅和大周氏均因病早逝,现在薛家便依靠嫡长子天威将军薛安辰独挑大梁。
凌夕向家仆禀明了来意,便由其引着一路到了薛安辰的卧房。
薛安辰住在薛府较为偏僻的一隅,名为仰竹轩,周围绿竹丛丛,流水潺潺,倒不像是个武将的居所。家奴推开房门,一股浓郁的草药味儿扑鼻而来,凌夕眉头一皱,看来表兄尚未停药,情况果然糟糕。
“表妹,你怎么来了?”薛安辰此刻坐卧在窗前的矮榻上,手底正执笔写着什么,他长发散着未被束起,身着一件浅杏色的中衣,披着银丝滚边的外氅,下身还盖着棉被,面色苍白无血,嘴唇干裂,少了几分英气。见了凌夕,他眼眸亮了亮,明显多了几分生气。
“表兄,你好些了吗?”看着昔日丰神俊逸的表兄几日不见憔悴成这个模样,凌夕心痛不已,再想到此事或与刘琰脱不开干系,凌夕更是愁肠百结。
“好多了,”薛安辰见凌夕神色纠结,便忍下胸中咳意,笑道,“夕儿来看我,我便马上就好了。”
凌夕眼睛发酸,一头扑在表兄的怀中,就像儿时那样,遇到父亲的责骂、继母的欺辱,每次都可以躲进表兄的怀里寻求温暖。
薛安辰一愣,继而心中一暖,抬手抚着凌夕的长发,顿了顿,道:“上次是表兄鲁莽了,夕儿可有怨我?”
凌夕自是明白他是指御花园的事,不禁娇羞地又忘怀里钻了钻,小声说:“夕儿不怪表兄,夕儿欢喜。”
薛安辰大喜,挣扎着捧起凌夕泛着红晕的脸,情不自禁吻了她的鼻梁,柔声道:“夕儿说的是真的么?”
凌夕点点头,起身为薛安辰掖好被角,道:“表兄先好好养病,夕儿一定帮表兄查出害你的人来!”
薛安辰笑着摸了摸凌夕的头,叹息道:“夕儿有心了,只是这贼人胆敢在大内行刺,岂是容易查到的?”
凌夕想起正事,眼珠一转,问道:“表兄当初归朝的事情,是人尽皆知吗?”
薛安辰没料到她会问这个,便回答道:“其实不然,一开始是皇上密诏我入京,说是有要事相商。只是后来走漏了风声,皇上才改为大张旗鼓地为我举办归朝宴。”
凌夕陷入沉思,如此一来,赵梓川借柳飘儿递话给梁顺王,再被刘琰截获,说明这叁人是最早知晓这件事的,恐怕消息泄露、入宫行刺也是和这叁人有关。
“夕儿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刘琰啊刘琰,到底是不是你?凌夕现下不清楚各方势力之间的利害关系,盘算一番,认为柳飘儿是个关键,便决心去找她会上一会。
薛安辰见凌夕双眉紧蹙、心神不宁,正想进一步询问,这时太医却推门进来,说是到了汤药沐浴的时间。
凌夕于是不便继续打扰表兄,便先行告退了。
薛府威严气派,亭台楼阁数不胜数,小园香径比比皆是。一路上,凌夕心事重重,不知不觉竟迷了路。
“辰儿为天家卖命,如今落得这般境地,真真委屈得很。”凌夕转过回廊,便听得前方园子里传来一妇人的声音。
“您也别这么说,”另一名女子附和道,“皇上为了犒劳将军,可是给赐婚了长公主,谁成想咱们将军给拒了啊!”
“那是辰儿看不上,有什么好可惜的?”先头的女子言语间带了一丝怨气。
“可是外面都说,皇上因此发了一顿脾气,说将军不知好歹,原本是打算给封个侯爷来着,眼看着也是黄了。”
“不封也罢,不娶也罢。”那妇人语气轻蔑,冷哼道:“不过如今辰儿确实缺个人照顾,不如我们趁机替他挑挑世家的嫡女,也好冲冲喜。”
“纭夫人有所不知,外面还说,说是将军已心有所属才拒了天家的赐婚呐!”
“哦?他看上了谁家的姑娘?”
“这……婢子便不清楚了。”
听到此处,凌夕加快几步,见园中树荫下的卧榻上倚着一名华服妇人,身旁立着一躬身伺候的婢子,便走上前冲那锦衣贵妇开口道:“纭娘?”
纭娘是大周氏的陪嫁嬷嬷,又是薛安辰的乳母。薛铭骅与大周氏感情恩爱,未曾纳妾,因此自从薛铭骅和大周氏相继去世后,薛府只留下薛安辰一名子嗣,纭娘的身份因此比一般仆从高得多。加上薛安辰在外征战叁年,府中事物皆由纭娘打理,如今已俨然有了半个主子的派头。
园中倚着塌,正晒着秋日暖阳闭目养神的锦衣妇人闻声坐起,盯着凌夕瞧了半晌,讪笑道:“哟,是凌家二丫头啊?”
身旁的婢子见状慌忙小声提醒:“纭夫人,二小姐现在是昱王妃了。”
纭娘翻了个白眼,随即倚回榻上,斟着茶,道:“今儿是什么风,把昱王妃给吹来了?”
凌夕暗自叹了口气,不知因何缘由,自小纭娘就不喜她。每次见表兄去凌府拜访,都要说道好多日。如今几年过去,纭娘对她的厌恶似乎有增无减。
凌夕想起纭娘跟随姨母多年,今日又恰巧遇到,便借机问道:“纭娘可否知道双姝令?”
纭娘面色一僵,随即说道:“双姝令?不曾听过。”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三十四章临渊公子的诱惑
凌夕捕捉到纭娘瞬间的神情变化,便沉心静气,继续问道:“双姝令乃我祖上所有,传女不传男。之前传至我姨母,她不幸离世后因为没有女儿而传给了自己妹妹,也就是我的娘亲,对否?”
纭娘显然是知情人,面上已有几分慌张之色,但仍抿着嘴一言不发。
凌夕咬咬牙,干脆都说了出来:“如今双姝令丢失,拿着它的人心怀不轨,甚至威胁到表兄的安危——”
“你说什么!你把令牌弄丢了,还是双姝令导致辰儿中毒?”纭娘大惊,伸手指着凌夕愤恨道:“冤孽啊冤孽!你们母女逼死我大小姐还不够,现在连我辰儿也不放过么!”
凌夕未曾料到会一下激起纭娘这么大反应,更何况纭娘的话更是令自己听得一头雾水,便急忙解释道:“这件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眼下重中之重是需尽快找到另一位令主,若纭娘知晓什么还望能如实相告。”
“枉我大小姐人善心慈,不计前嫌地记挂着你们母女二人,若是辰儿因为你出了半点闪失,老身定当与你拼命!”纭娘怒火中烧,梗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只顾指着凌夕口出怨怼。
凌夕无奈,欲以大局为重,只得耐着性子道:“凌夕不知如何得罪了纭娘,还请纭娘明示,此后定当极力赔罪。只不过现下——”
“赔罪?你,你——”纭娘恼羞成怒,捂着胸口一口气没上来竟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那婢子大惊失色,急忙叫人来将纭娘抬了下去。
凌夕没想到事情成了这个结果,心中沮丧又难过,闷闷不乐地站在园中。这时扑棱棱的两只喜鹊飞来,嬉闹声引得凌夕转身望去,便一眼看到了云淡风轻的顾玄。
凌夕一时愣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看顾玄一袭白衣,玉冠束发,树影交错间立在廊下,笑意淡淡,似是站了许久。方才的情形不知被他看去多少,凌夕心中委屈,一颗豆大的泪珠便滚了下来。
“听闻你前些日子病了,现在可好全了?”顾玄并未提及方才的事情,走上前来,只是抬手拭去了凌夕脸颊的泪珠,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已经好了。”凌夕贪恋这兰香清逸的怀抱,却还是尽力克制着对顾玄的眷恋。
“我不在夕儿身边,夕儿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不然我会心疼。”顾玄俯下身,关切之声附在耳畔,显得过于亲昵。
凌夕被吹得有些心慌,急忙道:“顾郎怎么在表兄府中?”
“议事而已,你堂兄也来了。”顾玄答得干脆,扶在凌夕腰间的手却不曾放下。
“那,那我先回去了。”凌夕微微脸红,慌不择路地想逃,一转身却被顾玄牵着手拉回了怀中。
“出府的路在这边,我带你去。”顾玄吐气如兰,明明就是再正常不过的言语,却吹得凌夕耳朵发热、脸红心跳。
“不,不用。”凌夕有些惧怕现在的顾玄,和昔日清冷截然不同的暧昧令她感到强烈的不安。他们已经不可能了,顾玄却在诱惑她带她陷入泥沼。凌夕想挣脱顾玄牵她的手,却被攥得更紧。
只闻背后一声细微的叹息,随即凌夕的手被撑开与之五指相扣,继而顾玄清冽而温柔的声音再次吹来:“夕儿,这一次我不会放手了。”
凌夕一路被顾玄牵着,顾玄步履悠闲,两人一前一后,似乎是寻常夫妻一同闲庭信步共赏秋景。
凌夕被握的手心微微有些出汗,便有些不自在地小声问道:“顾郎,这样怕是不妥吧。”
“有何不妥?”顾玄回眸,一本正经道:“夕儿与我私定终身,前几日又接了我的定情之物,莫不是还想始乱终弃么?”
“定情信物……”凌夕表情凝滞,嘴角微抽。暗忖顾玄一定是疯了,之前明明满口礼仪规矩仁义道德,现在说起情话来竟然脸不红心不跳,还仍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真真是可怕至极!
而顾玄说罢转回身来,捕捉到凌夕惊疑不定的表情,眼中笑意更浓,嘴角也忍不住轻轻上扬。
“那缅铃夕儿可还喜欢?”顾玄似乎全然没发现凌夕的窘迫,朗声问道。
“啊?”凌夕大惊,脸上腾地起了红晕,这事怎么青天白日里就说起来了?一想到那晚刘琰对她的所作所为,凌夕更是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哎呀!”凌夕惊呼。顾玄突然驻足,心思飘远的凌夕跟在他身后未曾注意,便一下子撞到了他的后背,直撞得眼冒金星。
顾玄转身,拉着凌夕的手将整个人揽入自己怀中,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柔声道:“夕儿,刘琰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刘琰不能给你的我顾玄亦可以给你,相信我,好吗?”
凌夕抬起头,看着顾玄认真而又深情的双眸,想起刘琰对她做的种种,一瞬间她竟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些男子,一个个嘴上都说着最动听的情话,谁又知道,他们心里究竟想要什么呢?
“夕儿!”
凌夕越过顾玄的肩膀看去,是大步走来的箫睿。于是她羞赧之中连忙挣脱了顾玄的怀抱,快步向箫睿走去。
只见箫睿警惕地看着顾玄,作了揖道:“箫睿见过临渊公子。”
顾玄看了一眼这个清瘦的少年,神色决绝,又不经意间将凌夕护在身后,便负手笑道:“沿着前面的石阶下去就是出府的路了,顾某就送昱王妃至此了。”
回来的路上,凌夕与箫睿细说了薛府得来的消息,可是两人琢磨了半天还是不能完全确定刘琰是否与薛安辰遇刺有关。
晚上凌夕怏怏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良久。自从上一日的彻夜缠绵之后,刘琰似乎格外忙碌,她已经接连几日等得都睡着了,也没有等来窗外那个高大的身影。
冥思苦想了一晚,凌夕脑中终于浮现出一个计划。
待反复捋顺了步骤,终于选定一日,凌夕假意跟竹青交代要回凌府住上一阵,后脚便同箫睿一起去了永欢阁。
“妩娘,你也瞧见了,我兄妹二人无父无母,在这京城饱受欺凌,还请妩娘大发慈悲留我们。妩娘的大恩大德,我们定当衔草结环、做牛做马……”此刻永欢阁内,箫睿穿了一身粗布行头,足蹬敝履,脸上抹灰,跪在地上扯着妩娘的衣裙痛哭流涕,好不可怜!然而箫睿的内心却如万马奔腾,若不是凌夕一番连哄带骗软加磨硬泡,他也不至于后悔至此。
凌夕立在一旁,亦身着粗布裙衫,蒙着面纱,沉默不语,身体微颤显得胆小可怜。而谁能想到,那微颤竟是因为憋笑所致。
为了接触柳飘儿,从而打探双姝令和另一位令主的下落,凌夕绞尽脑汁想了这么个奇葩的计划,便是和箫睿一起化妆成无家可归的兄妹,自甘堕入风尘,投靠永欢阁。箫睿之前没有来过永欢阁,又品貌出众,必是能入得了妩娘的眼,成为华吟馆的招牌。至于遇到接客,凌夕猛夸了一顿箫睿单挑十个丑女的丰功伟绩,箫睿便被连蒙带唬地应了下来。
而论及凌夕自己,考虑到妩娘认得她,便故意带了面纱,说是自己被贼人毁坏了容貌、毒哑了嗓子,这次跟随兄长入阁,平日可做些洒扫做饭、伺候姑娘们的粗活。
许是箫睿那副皮囊太过惊yan,妩娘假装推脱,只是象征性地压低了二十文的月钱,便了凌夕“兄妹俩”入阁。妩娘为箫睿起了花名怀霄,为凌夕起了名曰秀儿。凌夕瘪瘪嘴,暗道妩娘也是个只看皮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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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三十五章同时遇到三位姘头
楚音馆这边富丽堂皇,处处皆是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凌夕在房中放下细软,本想出来熟悉下地形,没曾想走了几步便迷路了。正在焦急之际,远处牡丹屏风后的楼梯走上来一婀娜女子,云鬓微斜,莺声燕语,正挽着身旁一蓝裳男子调笑。
凌夕定睛一看,不禁大喜,暗道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这二人正是柳飘儿和长姐的大哥赵梓川。
那赵梓川与天威将军的归朝宴上截然不同,此刻身着便服却是一副富家公子的派头,形骸狂狼、言语轻薄,手下不住地揉捏着柳飘的翘臀,引得柳飘儿声声娇吟。
凌夕隐在暗处,尾随着他们快走几步,直至见他们进了一间卧房。仔细检查了四下无人,凌夕便轻轻在窗纸上戳出小洞,侧耳听着。
“几日不见,飘儿可是越发风骚了。”赵梓川一进屋便往雕花大床一趟,打量着柳飘儿调戏道。
柳飘儿假意啐了一口,扑在赵梓川胸前,媚眼如丝,伸出玉指撩开衣襟画着圈,娇嗔道:“川郎好狠的心,上次将妾身扔给那吃人不吐骨头的贵人,妾身差点没命回来与川郎共赴云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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