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风淫(古言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醉翁之意不在二锅头
“不行,我得去看看祯儿。”凌夕起身,刘琰却依然攥着她的手不放。
“夫君,祯儿是被诬陷的,你知道她下午明明——”明明被梁顺王奸污了,凌夕说不出口,明知道这一切都是梁顺王故意为之,却没有任何办法指证,凌夕心口堵得难受。
“夕儿,你说过王家六郎本是有意迎娶杨大小姐的对吗?”刘琰将凌夕重新拉回坐下来,沉声问道。
凌夕疑惑:“是,王璞是得知了祯儿要为伎子赎身,才去一掷千金买洛羽良宵,既坏了洛羽名声,也让祯儿死心。”
“天威将军归朝,某些人果然开始坐不住了。”刘琰冷笑。
“跟表兄有什么关系?”凌夕不解。
“王家和赵家都与天威将军的薛家是世交,多年来尽心尽力为天家分忧。如今梁顺王一枝独秀,势力扩张迅猛,怕是忌惮天威将军归朝受封与之相抗,便开始在世家势力上动起了心思。”
“夫君是说,梁顺王不仅要与杨家联姻,更是要逼迫杨家与王家、赵家决裂?”凌夕大惊,她不曾想过,世家嫡女杨祯儿竟血淋淋地成为了权力争斗的牺牲品!
“这几日夕儿在家中好好休息吧。”刘琰思绪繁杂,对付梁顺王,须得从长计议,这期间,他不想夕儿再受牵连。
“夫君,夕儿想去探望一下祯儿。”凌夕拉着刘琰的衣袖恳求道。祯儿心思单纯,做事莽撞,今日经历了这一连串变故,怕是要伤心欲绝。
“杨府未必肯令她见你。”刘琰看着凌夕焦灼不安的神情,便叹了口气,道:“罢了,明日让赵明轩陪你一同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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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二十四章病中也被拉来做
入夜后天气阴沉,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绵密细雨,因此比前两天要冷上几分。
凌夕后半夜突然发起烧来,许是因为连着几天云雨消耗了太多体力,昨日的事情又令她心事重重,压得她整晚都没有睡好。
刘琰是被怀中的人儿烫醒的,发现时凌夕已经有些混沌,含含糊糊地梦呓着。刘琰惶惶不安,急忙叫郎中来瞧了,生生灌了几贴汤药进去才稍微见好。打那之后,刘琰抱着她整夜不敢再睡,生生熬到了五更天,才急忙换了朝服进宫去了。
凌夕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傍晚,细雨依旧没有停歇。恍惚中凌夕感到被褥下的手被人紧紧握着,唇被人轻轻含着,口中被人小心翼翼地渡着药,渐渐脑袋不再那般昏沉,方才努力睁开了眼眸。
“箫……睿……”看清眼前那瘦削清冷的白衣少年,凌夕喜极而泣,她的箫睿终于回来了。
“二小姐!”箫睿慌忙松开了凌夕的唇瓣,将手中汤药放在一旁的小几上,欣喜道:“你终于醒了!”
“阿睿,我在……哪里?”凌夕有气无力地说道。
箫睿一阵心痛,柔声道:“现下是在昱王府,二小姐生病了。”
“祯儿,祯儿她怎么样?”凌夕似终于回想起昨日的事情,便挣扎着想要起身。
这时箫睿却把她紧紧揽在怀中,下颌抵着她的额头,慢慢道:“二小姐不必再去了,梁顺王的聘礼已到,叁日后便要与杨大小姐成婚了。”
凌夕惊呼:“为何这么快?”
箫睿知道凌夕与杨祯儿的交情,于心不忍,缓缓道:“杨大小姐如今已是声名狼藉,王家主母还嚷嚷着让她偿命。因此,只有尽快成为梁顺王妃才能救她的命啊!”
凌夕欲言又止,终是缓缓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谁曾想,世家嫡女和青楼伎子的一番纠缠,竟落得这样一个结局。
“阿睿,你这几日在哪?过的可好?”这几日发生太多事情,凌夕本想等刘琰心情好的时候问他要人,却没想到刘琰竟会提前将箫睿放了出来。
“昱王那厮——”说起这个,箫睿就气得怒不可遏。与十个丑女共处一室,还要忍受她们令人作呕的搔首弄姿,箫睿当时气得差点厥过去。幸亏自己在幼时练过一些拳脚功夫,便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得以以武制胜,才没失了身去。
“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凌夕见箫睿金刚怒目,以为刘琰对他用了刑,连忙扯开他的衣服检查。
“二小姐……”箫睿被凌夕胡乱摸得心痒,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低声道:“阿睿好想你……”
凌夕的唇瞬间被附上一片温热,试探地抵上她的舌,缠绕追逐,喘息交错绵延。
“不行——”凌夕一把推开箫睿,不知为何,此刻脑中竟都是刘琰说过的,不可以吻别人。
箫睿裸露着胸膛,不解地看着凌夕兀自纠结,心底一沉,悠悠道:“二小姐是嫌弃我了么?”
“不是——”凌夕慌忙解释,看着箫睿逐渐哀伤的眸子,她心中一痛,拉起箫睿的大手放在自己胸上,轻声道:“除了亲我唇,别的都可以。”
箫睿禁欲多日,手中一软,情欲便翻江倒海而来。他揉捻着凌夕白软的乳儿,食指来回弹弄乳尖,直至乳尖胀得圆润饱满。手指拂过凌夕光滑完美的后颈,顺着脊柱柔美的弧度一直滑到股臀瓣之间。
箫睿另一只手摸上凌夕的芳草圣地,湿漉一片,已成沼泽。
“阿睿,我要——嗯啊——我要——”凌夕体内的情欲燃起,令她蜜液涌出。
箫睿情动不已,俯下身,用两指撑开阴唇,只见嫩红的小穴还肿着,雪白的大腿内侧均是红紫的吻痕。刘琰竟敢这么折磨二小姐!箫睿不禁怒从中来:他一直捧在心尖儿的珍宝竟被欺负成这个样子。
箫睿伸出一指插入小洞,接着用唇叼住了花珠,只来回舔弄了两下,花珠竟硬得不像话。爱液一股一股向外涌出,箫睿都来不及尽数吞进口中。箫睿一边舔舐吮吸,一边将两指送入穴中抽插,黏腻的爱液挂满箫睿手指,竟还有一丝蜜液连着小穴和箫睿的指尖。
“啊啊——我要肉棒——啊——”凌夕的小穴紧紧吸着箫睿的手指,却仍旧觉得不够满足。
箫睿不慌不忙,从旁边小几上拿起盛药的白玉汤匙,缓缓推入凌夕的小穴,翻动着刮磨敏感的肉壁。
凌夕浑身震颤,尖叫着被这不规则的器物搅动的连喷出几股淫水。箫睿将汤匙取出,竟是装了满满一勺纯净的蜜液。
“夕儿的蜜液,想必是极甘甜吧……”箫睿一边将手指放入穴中继续抽动着,一边将一匙的淫液送至凌夕微张的口边。
凌夕自知那是何物,竟伸出小舌卷了一口,黏腻的蜜液挂在她唇边,好不香yan。
箫睿情动不已,凑上唇去,舔净了凌夕唇边的爱液,接着将汤匙送入自己口中,就在凌夕面前饮下了她的甘甜。
“嗯啊——阿睿操我——”凌夕受不住这极致的勾引,攀着箫睿的肩膀一遍遍求欢。
箫睿心旌荡漾,一把扯开腰间玉带,掏出早已坚硬的男根。不似刘琰的龙根那般粗长威严,箫睿的阳物粉嫩清秀,尺寸却依然不可小觑。
箫睿扶着男根拍打了几下凌夕的小穴,又震出几股蜜液,一碰穴口,便感到穴肉在绞着他的阳物向里吸。终是在凌夕不断地苦苦哀求下,箫睿将阳物一挺,快速抽插起来。
“阿睿——啊啊肉棒好大——入死夕儿了——啊啊——”凌夕不住淫叫,胸前的两团乳儿被操的左摇右晃。“阿睿——使劲操夕儿的穴——操尿夕儿——啊啊啊——”
箫睿大惊,暗骂昱王果然是个衣冠禽兽,竟教凌夕口出这般污言秽语。胯下力道不由得加重几分,手掌捏住凌夕不断晃动的乳肉,狠狠道:“夕儿哪里学来这些淫词艳语,这般浪荡竟如那窑子里的婊子!”
凌夕闻言羞红了脸,然更加浪荡地喊着:“夕儿想被操——啊啊——夕儿就是骚——夕儿是窑子里——啊啊最骚的婊子!”
“好,那我今天入死你——操干你的穴——让你没力气爬出去再做婊子!”箫睿对凌夕又气又爱,更加卖力地将她送至极乐。
箫睿跪在床上,将凌夕翻身趴在床上,抬起她浑圆的臀部,朝着紧致的小穴发起最后的攻势。箫睿的阳物快速地进出,带出一股又一股蜜液,龟头越顶越深,甚至顶到了子宫口,顶得凌夕小腹都微微隆起。
“啊啊啊——阿睿——要到了——夕儿要去了——啊啊啊啊——”
哗得一股浓射进凌夕的子宫深处,阳滚烫,激得她的花穴痉挛似的抽动了几下。
箫睿见凌夕如脱力般趴在床上拼命喘着,无法动弹,瞬间清醒了几分,随之万分后悔,竟忘了她还病着。
这时屋门被砰的一声踢开,箫睿转身便对上刘琰熊熊燃烧的怒火。
“本王把你放出来,就是让你这么伺候王妃的?你难道不知道她病着么!”刘琰大怒,盯着满床的凌乱不堪,随手摸了一件干净毯子上前将毫无一丝力气的凌夕裹了抱在怀中。
“箫睿知错,请王爷责罚。”箫睿此刻清醒了许多,看着再度陷入昏迷的凌夕,他狠狠地掴了自己一巴掌,自责自己怎能在夕儿病着的时候与她欢爱。
“将郎中请来德馨居。”刘琰冷冷说道,继而头也不回地抱着凌夕大步走了出去。
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二十五章宫中遇刺
银朱和竹青进来拾屋子时,箫睿仍旧衣衫不整地在床边坐着出神。见箫睿胸膛裸露,肤白清瘦,刚刚欢爱过后的情欲之气尚未消散,银朱脸上一红,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二小姐的嫁妆放在哪里了?”箫睿突然冷不丁地问道,吓得银朱连忙心虚地低下头。
“都在隔壁偏殿里,公子可要奴婢帮忙寻什么物件么?”箫睿是凌夕的伴读,不入奴籍,算不得下人,其他侍婢家奴便以“公子”相称。
“不劳银朱姑娘。”箫睿并未察觉银朱羞涩之态,起身重新束好发,整理了衣冠,便独自向隔壁偏殿走去。
如今朝堂虽看似安稳,几股势力却已开始蠢蠢欲动。梁顺王日渐张狂,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当下已经拿世家关系开刀,逼得杨氏与其联姻。下一步,不知他还会有何举动,会不会朝其他世家下手。刘琰担心凌夕安危,考虑到自己有时分身乏术,便决定提前放出箫睿,且把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情悉数告知。
箫睿得知后沉思良久,本以为二小姐可以安安稳稳地过一生,没想到还是到了不得不启用双姝令的时刻。
双姝令是凌夕祖上传女不传男的一个秘密刺杀组织,虽内传武功算不得数一数二,但因为掌握独门秘器七星钉,暗杀实力却是首屈一指的。只不过大盛朝近年来国泰民安,双姝令不再有那么多任务,便被暗藏了几十年。凌夕的生母周氏,做为双姝令令主更是一次都没有启用过令牌
令牌传至周氏一代,本是给凌夕的姨母大周氏的,奈何大周氏去世早,膝下无女,便留给了凌夕母亲小周氏。小周氏难产,临终前将令牌托付给箫睿父子,并将令牌存入了凌夕的嫁妆里,才有了箫睿领命照顾凌夕,为其掌着令牌的后续。再说凌夕,却是对此事一无所知。
偏殿里,箫睿翻箱倒柜折腾了半天,脸色却越来越白。终是暗骂了一声,瘫坐在地,心如死灰地看着装满金钗玉镯的妆奁底层,原本应放着一枚铸了“姝”字令牌的暗格里此刻空空如也。
箫睿惶惶不安,努力平复着心情思索着,且不提令牌因何不见,鉴于眼下只有自己知道关于令牌的秘密,又没有任何关于令牌失窃的线索,他现在急需找人寻求帮助。双姝令之所以称为“双姝”,必然是还有另一块令牌,只是箫睿对此知之甚少,更不用说另一位令主的身份和掌管的势力了。
随后的几日,凌夕病情时好时坏,刘琰连告了叁日的假,干脆将凌夕安置在德馨居中,一天下来,除了处理政务便是事必躬亲地照料凌夕。
到了初八这天,凌夕已是神大好,一早便缠着刘琰带他去宫里参加表兄薛安辰的归朝宴。
刘琰本想让她在家多休息几日,但终是不忍打破她满怀期待的希望,便允了她一起入宫。
七月流火,几场雨下来,天气越来越凉。马车里凌夕激动地左顾右看,刘琰无法静心看书,便只得在一旁闭目养神。
“听说薛将军向来十分照顾夕儿?”马车里刘琰正襟危坐,余光见凌夕略施粉黛,神采飞扬,正是为见到表兄而满怀激动,心中不禁有些酸,便试探地问道。
“嗯,”凌夕未曾察觉刘琰有异,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车外的热闹,一边欢快道:“表兄与我自小一起长大,我和祯儿常常合起伙欺负他,那个时候表兄可没少了替我背锅挨骂……”回忆往事,凌夕说着说着不禁笑出了声。
“后来呢?”
“后来表兄也很照顾我,两年前表兄离京打仗的时候,我还觉得他只是个意气少年呢,谁能想到现在都拜了将军!也不知他现在样子变没变,是不是比原来更加英明神武了……”
凌夕说起表兄来侃侃而谈,而刘琰的眸光却染上愠色。忽地,他一把捞过凌夕箍在怀中,大手探进她抹胸里揉捏着娇乳,沉声静气地说道:“好几日不曾与夕儿欢爱了,夕儿念不念为夫的英明神武?”
“王爷吃味了?”凌夕想了一下,突然大笑道。
刘琰倒是从容淡定,被识破了亦不辩解,只是手上力道加重了几分,疼得凌夕哀嚎了几声。
“昱王、昱王妃见驾——”太监奸细的嗓音响起,刘琰便知已是到了清沅门,过了这门便是今日设宴之处——春熙苑了。
刘琰下了马车,一路牵着凌夕向宴厅春熙阁走去。通往宴席的小路蜿蜒曲折,这时迎面而来一行繁复的仪仗,待看清来人,凌夕当即大骇,紧紧握住了刘琰的手。
“昱王殿下,近来可好?”来人貌似较刘琰年长几岁,金装玉带,器宇轩昂。虽也是仪表堂堂,却目光凛然,睥睨万物。他身旁站着一华服女子,似乎神不济,面上还敷了厚厚的脂粉。这二人正是梁顺王郑歇和他的新妇杨祯儿。
“多谢梁顺王挂心,本王甚好。”刘琰面色如常,客套道。
此时梁顺王突然转向一旁的凌夕,浓眉轻挑道:“昱王妃好生面熟,是否与本王在哪里见过?”
凌夕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好在刘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想起那日的屈辱,凌夕不禁涌上一股恨意,竟是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内人最近染疾,一直在家中静养不曾出府,怕是梁顺王认错了。”刘琰神色淡淡,声音却极其冰冷。说罢,便揽着凌夕提步离去。
梁顺王未置可否,只是沉吟着目送二人离去。
“王爷别看了,昱王的女人王爷是得不到的。”杨祯儿嗤笑一声,冷声道。
郑歇转着拇指上的扳指,看向自己新娶的妻室,短短几天过后,她似乎不再是客栈那日只会哭泣求饶的任性大小姐,她敛了自己泼辣跋扈的性子,整个人都阴郁沉稳了许多。
“还疼吗?”郑歇问道。
杨祯儿撇过头,想起早上用了半瓶的脂粉和朱砂才掩盖住嘴角的淤青和伤口,拼命强忍着泪水,颤声道:“不疼了。”
待刘琰和凌夕进入春熙苑后,其他权贵王侯、世家公子已纷纷落座大半。凌夕大概扫视了一圈,王家因着家中有丧事便推了宴席,无人在场。凌相带着堂兄凌玉昆落座文臣之首,其后是顾家的家主和几个年长的叔伯,没有见到顾玄。赵家大朗赵梓川出席,竟是代替了身为太傅的赵氏家主。
先帝子嗣单薄,王侯这边便只坐了昱王和梁顺王。梁顺王虽说是外姓王侯,曾祖母却是嫡出的公主,因此也算是流着天家血脉。
等了半晌,元兴帝和表兄均未出现,凌夕有些坐不住,便对刘琰说道:“夫君,刚刚似乎看到祯儿也离席了,夕儿可否去找她说一两句话?”
刘琰看了她一眼,道:“不行。”
凌夕料到如此,正怏怏不快,又见阿四附在梁顺王耳边说了什么也匆匆离去,便止不住内心的好奇,央求道:“皇宫大内的戒备如此森严,夫君不必过于担心。再说祯儿成婚的时候我卧病在床,到现在都没有去看望过她呢。”
刘琰有些头痛,看着凌夕闪闪发光的眸子,便叹声道:“让明轩陪你同去。”
“夫君最好了。”凌夕以为刘琰会拒绝,没想到他答应得这般爽快,便飞快地在他脸颊印上一吻,旋即飞也似地跑开了。
追出春熙苑,直至走到了御花园亦不见杨祯儿和阿四的身影,凌夕正苦闷不知去路。突然从身侧假山后跳出一身着官袍的男子,接着身后嗖嗖数声飞来几个东西。凌夕耳畔一声尖锐的刀枪碰撞之声,正是赵明轩及时为她挡下了一枚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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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淫(古言 H) 第二十六章吃了表兄
凌夕惊在原地,转身只见数十名黑衣人如鬼魅般迅速靠近,暗器见缝插针,密密麻麻袭来,每一招都是直冲身侧男子的命门。
这时赵明轩突然将自己猛地一推,大喝道:“将军先带王妃离开,赵明轩断后!”
凌夕脚下不稳向一侧栽去,接着落入一坚实的怀抱,继而左手腕被人扣住,任其拉着向假山深处跑去。
凌夕仍被方才的刀剑之声震得耳鸣,又被拉着闷头狂奔一气。那官服男子带她一直跑到了一块巨大岩石下面,这才停下脚步。她大病初愈,一路跑得眼冒金星,此刻也只顾得弯腰喘气。突然间被人抱住双肩,只听得一无比欣喜的声音响起:“夕儿,是你么!”
凌夕力地抬起头,一双笑眼熠熠生辉,清朗俊逸,如松下之风,高而徐引。
“表兄?”惊喜万分,这不正是他的表兄,威风凛凛的天威将军薛安辰。
“表兄,你怎会被人追杀?”方才的黑衣人,出手均是杀招,凌夕心中担忧,急忙扶住表兄双臂,却摸到了一片湿濡:“表兄,你受伤了!”凌夕惊呼,看向表兄的袖子已是殷红一片。
薛安辰常年奔波沙场,早已褪去少年稚气,成熟了许多,他笑着望了凌夕半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张口并没有回答凌夕的问题:“表兄只晚来了一步,夕儿便嫁人了。”
见凌夕愣了愣,薛安辰正欲开口,忽然耳边又传来兵戎相接的声音。薛安辰目光一凛,揽住凌夕躲进了巨石下的洞穴中,接着用花草树枝将洞口掩住。
凌夕担忧表兄伤势,紧张地望着他。薛安辰心下一暖,连忙回以她安慰的眼神并用口型比划了一个“我没事”。
洞内逼仄低矮,薛安辰只能将凌夕搂在自己怀中侧卧着。果然不多时,外面窸窸窣窣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凌夕甚至可以看见有黑靴从树枝的缝隙中走过。
二人屏气凝神,过了许久,见黑衣人再无回来的迹象,薛安辰才低声道:“表妹,我们可以出去了。”
凌夕应声,却发现因为姿势保持得太久,腿已经麻得无法动弹。
“你的腿麻了?”薛安辰似乎看出有异,便轻声问道,一道热气吹在凌夕耳畔。
“嗯。”凌夕点点头,才意识到自己躺在薛安辰怀中,他的左手搂着自己的腰,自己的右耳便恰好在他唇边。这姿势太过亲昵,方才危急关头不曾注意,此刻却生出一丝尴尬。
“那你揉一揉,慢慢活动下筋骨。”薛安辰也有些窘迫,表妹身上好闻的体香一股股被他吸入胸腔,他全身都仿佛中了毒般开始发热。
凌夕伸手下去,却因空间太小伸展不开,试了半天也是徒劳。凌夕正着急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感觉蜷曲的小腿上附上一只大手,温柔地帮她揉捏着腿肚。
那大手沉稳有力,却一直小心翼翼,生怕力道过大让凌夕酥麻疼痛。
“多谢表兄——”凌夕脸颊微热,猛地回头,湿润的红唇竟印在了薛安辰的侧脸。
一瞬间,万籁俱静。
薛安辰一直自认为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此刻他头脑一热,根本顾不得这些虚名。他感到自己的心被生生撞开,之后便是无所遁形的欲望。多年来心中暗藏的情愫和腹内不断攀升的邪火令他再也顾不得其他,一口咬住水盈盈的朱唇,似饥渴的野兽,拼命攫取着怀中人儿的甘露。
凌夕又羞又惊,连忙转过头去。薛安辰胸中的情欲似开闸的洪水喷涌而出,他生生咬住凌夕的后颈,左手由腰间移至胸乳,右手从小腿移至大腿,继而抚上花丘,隔着衣服便肆意揉捏起来。
“表兄——啊——不要——”凌夕惊叫着,语气不自觉带着一丝娇喘。
薛安辰的欲望在洞中憋得难受,便伸手拉住石洞口的树藤,一个运气将自己连同怀中的凌夕带出石洞。
凌夕双腿依旧麻木,尚未站稳,便被薛安辰揽住腰身抵在身后的岩石上。
薛安辰眸中带火,炽热地望着凌夕,低哑地说道:“夕儿,我一直都念着你……”
说罢,他不顾凌夕错愕的表情,闭眼吻上了凌夕的樱唇,手下一刻不停地撕扯她的衣服。
“表兄——”凌夕脑中一片空白,“你的伤……”
“无碍。”薛安辰吻着凌夕的锁骨、前胸,百般珍惜地品尝着他梦寐以求的胴体。手下亦放慢了速度,小心解着每一条衣带。
衣衫配饰散乱的扔了一地,凌夕此刻光裸着肌肤,只剩一条披帛搭在胸口,掩着的玉乳和阴阜约隐约现,更是春色撩人。薛安辰担心巨石磨伤了凌夕的无暇玉体,便将自己的外袍垫在她身下。
“夕儿,我想要你——”薛安辰动情地唤着凌夕,大掌握住她洁白的玉乳,那手掌拉过长弓握过利剑,掌心的薄茧磨得凌夕浑身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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