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个群的前男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这应该是证婚人。”林药药说,“虽然是流水的新郎,但是铁打的证婚人,两次都是他。但就是……”
她仔细瞧那小男孩的侧脸,总觉得眼熟。
“好像是我。”易筵成说。
在这两张照片的帮助下,他似乎想起来有过这么回事。详细经过已记不太清,就是一个女生忽然跑过来,问他能不能帮她主持婚礼。
然后他主持了两场。
小孩子过家家不是什么稀奇事,但一天过两次,男主角还换了个人演,就有点印象了。
林药药惊讶,“这么巧?那我小时候真没眼光,换了两个前夫,都没发现证婚人更帅。”
“花心。”他不由得谴责起她。
她把照片取出来,再度仔细对比,这鼻子和眼睛,确实能瞧出易筵成的雏形,“真的是你,天呐。”
时不时撞见前男友或许是几率问题,这件事,就没那么容易解释了。
缘分这种东西,很难讲清。
易筵成想了想,坦言道:“其实我有一小段时间猜测过,你这么难以长情,是不是以前有过什么不能告诉我的经历,比如失败的恋爱,或者是目睹过一些事情,让你对爱情不再抱有那样的幻想。”
但是看过照片后他才发现,或许只是天性。
林药药把它们塞回去,“这种想法很奇怪啊。如果是一个男人频繁地更换女友,你们顶多说他是渣男,他天性如此,生来风流,只是不懂得克制。可是一个女人这么做,大家就会觉得她是不是受到过伤害?怎么,女人就该为一心一意而生吗?就连风流也必须披上迫不得已的遮羞布吗?”
“是我当时狭隘了。”易筵成的表情变得不太好看。
林药药发现,“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说出来便有些难以启齿,易筵成道,“我以为我在某些地方已经足够公正,但我其实还是这种人。”
还是会,有刻板偏见。
饭后林药药诚邀易筵成一起散步,就在小区。
随意的散步,他们穿得没那么讲究。易筵成套了件当季流行黑色羽绒服在外面,仍被林药药嘲笑像个油桶,她死守时尚最后防线,穿的大衣。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天上飘过去个东西。
开始还以为是气球,仔细看才发现是个白色塑料袋。现在城市清洁做得到位,很少能看到塑料在天上飞,林药药不由自主地一直盯着。
“怎么?”易筵成顺着她的目光看,还以为那塑料袋有什么特别的。
“那是个塑料袋。”她说得毫无意义。
“嗯,污染环境的塑料袋。”他往里添个形容词。
“自由的,污染环境的,塑料袋。”她又添一个词。
感觉话里有话,易筵成侧头,“和我在一起不自由吗?”
林药药只是心里想什么就直接说了出来,没料到会被他这么理解,摇头,“也很自由。”
他回目光。
溜狗的邻居在池塘边悠哉,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小区会所也亮起灯光,时不时可以见到有人进出。
有时候,易筵成也会去那谈生意。
“对了,我明天要去和邻居太太们开茶话会。”林药药看见才想起来告诉他,“就在会所。做做汗蒸,喝喝茶,聊聊天,套下近乎。和臭男人做生意太危险,我先从富太太们下手吧。”
“好。”这个决定,让他也能放心,易筵成不希望再有上次的事出现。
林药药与他一起走过无人的亭子,“你会不会偶尔觉得,女人扎堆在一起聊天,就显得特别聒噪,都是那些话题,美容、八卦、衣服、有孩子的就聊聊教育,很无聊。”
易筵成没有直接回答,“男人在一起聊天,也就那几个话题。”
生意,政治,股票、国际形势……
“要说无聊,只是无聊的方向不同而已。”
“你还挺有觉悟。”林药药从亭子石阶上跳下来,易筵成在下方,抬手接住她,他们继续沿着林荫小道继续往前漫步,“做生意浪了,你该学哲学。”
易筵成不赞同,“可是哲学,不好挣钱。”
他是绝对的务实派,虽然觉悟很到位,想法却很实际。
“不挣钱也没关系呀,我养你。”林药药阔气地拍拍他的肩膀,跑到腊梅树下。冬天的初雪还没降,腊梅已经开了。
易筵成却说:“不挣钱的话,就不能和你结婚了。”
林药药踮着脚尖看花,本以为他只是大男子主义,听见这话,脚跟落地,“好吧,你说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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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个群的前男友 70.佯装·上
【过期男友】会话档案 编号:035 上传者:39号
“我们在一个时尚展上认识的。那种活动嘛,我穿得很浮夸,她也很浮夸。我想找当时很喜欢的icon合影,结果人家刚要答应,被林药药拽走了。”
“那没办法,人家好歹算是个小有名气的up主,和她照有曝光度啊。”
“后来我喜欢的女演员也主动去找她合影。”
“是那个谁吧?她代言过会林旗下的零食,对林药药示好理所应当,金主啊。”
“更过分的是,她知道以后还变本加厉,到我面前炫耀!”
“那这是怎么谈上的?我觉得你恨她。”
“所以我就想报复她,先和她交往,再把她甩掉,毁灭她的自尊心!”
“就为了这点破事?幼稚。”
“可是叁个月相处下来,我发现她其实还挺好的。我正觉得,那就这么好好谈下去吧,别弄那些花里胡哨的伎俩,她把我甩了。”
***
从会所回来,林药药打开微博,果不其然又到粉丝们的连续催更,甚至还看见这样的评论:“十一不会是怀孕生娃去了吧?这么久没出现。”
下面回复的人竟然还有赞同的。
还好,也有理智粉丝说:“她不是说在忙现实的事业吗?别乱猜吧。”
林药药给这评论点个赞。
粉丝有时候脑洞真是大,她才结婚多久,就替她考虑怀孕的问题了。林药药把这件事当笑话一样截图,发到闺蜜群里。
叶莹莹:不过你是得想想这件事,你和易筵成现在都是事业上升期,你可别被突然搞出来的人命打乱计划。反正不是他怀,对他影响不大,对你却是很沉重的打击,避孕套可不是百分百有效果的。
周子沉:意外都算了,怕的是他想让你怀又不说,偷偷给套上扎小孔
林药药:他不至于那么干,而且我其实有偷偷吃避孕药,双重保险
叶莹莹:那就行
周子沉:你吃药的事他知道吗?
林药药:我没告诉他,把包装一拆,和维生素之类的混在一起就吃了
读书期间,有段时间林药药天天熬夜赶due,赶完后为了庆祝又放纵喝酒,导致月经不调。她去看医生,医生给她开了点短效避孕药吃着,后来发现她用这个药没出现什么副作用,就放心地一直吃到现在。
吃药归吃药,和男友上床时,套还是接着戴,两者并不冲突。
她知道是药叁分毒,不过避孕这事,光靠男人不行,还是得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也是巧,刚刚和闺蜜讲完孩子的事,下午林药药和易筵成去探望他父母,他们又提起来几句。
倒不是催,只是觉得试婚有段时间,双方暂时都满意,结婚的几率很大。如果以后要领证,无论要还是不要孩子,都得有个计划。试婚嘛,本来就是在所有问题都遇到过、所有计划都准备好的情况下去考虑结婚的事,孩子也是其中一部分。
如果完全因为在试婚阶段就故意不去想某些问题,那这试婚也就失去原本的意义。而且他们更不希望,两人最后真决定扯证,是奉子成婚,被逼无奈。
“窈窈还年轻,工作室刚开,又要拍视频,这时候怀孕,对你好处不大。”兴许是同样在职场打拼的缘故,易母对抱孙子不太热衷,语气淡淡的,甚至透露出些反对。
易筵成也说:“我未来叁到五年都这么忙,她要是在这段时间怀孕,我的陪伴不够,孩子生下来更是。”
虽说易筵成这寡淡性格,对小孩不热衷,甚至偶尔表现得敬而远之,但也不希望他未来的孩子缺乏父亲陪伴。
其实易父很喜欢小孩的,听他们这么说完,还沉浸在未来几年都见不到孙子的悲痛中,嘱咐易筵成:“既然决定不要,那方面就注意点。不然最后真弄出点什么,把窈窈身体搞坏了,更得不偿失。”
他说得很委婉,但大家都懂。
回家的车上,林药药说:“你爸妈还挺开明。”
“他们也就对你开明。”易筵成说。
对他,他的父母一直秉承“男人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样的事”原则。
上好的高中,考入名牌大学,攻读专业在他们的授意下选择,何时接触企业运作,几岁应当考虑结婚,叁十以前做出什么样的成绩,易筵成的一切都是在按部就班的计划中进行。
就连高中那场毫无意义的初恋,也是因为受到十几年来潜移默化的影响,觉得高中毕业普遍应当有场恋爱,才会稀里糊涂地开始。
否则,就他那对爱情毫不热衷的态度,怎么会想到谈恋爱?
经过那次的失败,易筵成发现有些东西,没必要那么按规矩,一直单到林药药父母找上门。
他和林药药的婚姻,是天时地利,人又恰好和。
“他们一直觉得,养女孩就得让她无拘无束,养男孩就得让他循规蹈矩。你现在是他们的半个女儿,当然想怎么做都支持。”
林药药思索,“一般情况下,好像是反过来的。”
易筵成说:“就是因为这样。社会对女孩子的要求和限制太多了,教育女孩就该让她们学会冲破束缚;社会对男人太过宽容,所以教导男孩就该让他学会克制,得以后惹出什么事。”
“这理念挺超前。”林药药被说服,“那也就是说,如果我再晚几年想和你结婚,还不一定能成,你早就跟别人商业联姻去了。”
易筵成不喜欢这种假设性的内容,但她真要这么说,“应该是。”
“但你又说你很早就有点喜欢我了。”林药药的下巴放到他肩上,抬着脑袋。
“所以如果是那样的结果,或许这会成为我一辈子没说出口的遗憾。”易筵成说。
林药药赶紧摇头,“这样不好。”
对易筵成不好,对平行时空的那个妻子也不好。
“这么看,是我拯救了你。”她得出结论,“我真是活菩萨。”
到家以后,易筵成给林药药递杯柠檬水,“你的药还没吃。”
“差点忘了。”早上参加富太太聚会,吃过饭就出门探望父母,还是林药药爸妈跑外地旅游,让他们的行程变简单些,否则这个点还在林家坐着呢。
易筵成把那些瓶瓶罐罐打开,每样一粒,到那个没有标签的瓶子,林药药余光瞥见,刚要拿过来,他自言自语:“后天才吃安慰剂。”
然后倒了瓶中片数较多颜色的一粒,递给她。
“安慰剂”叁个字,已让林药药没有底气,“原来你知道啊?”
“你会在日历上打叉。”易筵成说,“四周一个周期,最后7天画圈,那7天正好是你的生理期,你也会换个颜色吃。”
开始他还不懂,仔细观察过一段时间,又去问过某个姓白的朋友,才知道那是避孕药。
“那你早说嘛,我遮遮掩掩的,还得算日子。”林药药混着水把药片都吞下去。
“我以为你只是想把它放进罐子里装着。”他也不明白,明明板装药片保证每天服用,按顺序吃,根本不需要记时间,自然最后七天就吃到安慰剂,她何必大周章,“原来是不想让我知道。”
林药药点点头。
“但是为什么呢?”易筵成又问,他不解,他套都戴了,还会不准她吃药片吗?
他这么一问,林药药忽然也无从解释。服用这个药是她多年以来的习惯,哪怕停用过一阵,发现经期已恢复正常,却又因接连不断的恋爱关系而继续,完全没考虑过告诉他这码事,“可能怕你觉得我不信任你?”
“可你这样才是真的不信任我。”易筵成说。
他把瓶子一个个都扣好,摆回原来的位置。
“易筵成……”他虽然没多说什么,可林药药看他那样就知道不对劲,“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怎么解释都说不通。
“我也不想总是因为这些小事而怪你什么。”易筵成叹口气,继续这个话题没有意义,他问,“你去茶话会,有什么获吗?”
“有。”林药药正内疚着,回答得特别积极,“算是发展了不少潜在客户吧。等过两年工作室走上正轨,规模扩大,多招点员工,我就不用像现在这样亲自出去了。安心在幕后当老板,赚得还更多,到时候,都能包养你!”
易筵成看她耀武扬威,“那你只能包养我一个。”
林药药偷笑。这要求,真苛刻。
“那当然。易筵成这条件,打着灯笼都难找,哪怕蒙着眼睛我都能感觉到你与众不同的气质,肯定不包养别人。”他上午去公司开早会,没换衣服,还是工作装。她扯起他的领带,在手腕绕圈。
易筵成盯着领带上的手,关注点却到了别的地方,“蒙着眼睛?”
她有一个群的前男友 71.佯装·下(H)
领带好像变得有点勒,他单独说出那四个字,司马昭之心。
林药药想把领带松开,刚反向绕个半圈,手腕被攫住。
她抬头,易筵成的眼神里满是热烈,哪还有刚才那股小委屈的模样。她算是看懂了,他那不是真委屈,是以退为进,扮猪吃老虎。故意让她内疚,然后趁其不备,反客为主。
“放开。”她要求他。
易筵成却再往这边挪半步,把她抵到桌边,“不。”
“放开。”她再重复一遍。
“你刚才说,蒙着眼睛。”
林药药一只手被捆着,另一只也不知道该摆在哪。他的膝盖顶入她双腿之间,头低下来,准地找到她的唇,“可以吗?”
她眼睛向别处看,没说话。
等不来回答,他起些野心,将她含住。
“唔。”林药药怎会察觉不到此刻的情趣。刚才本无意,现在被他身上的气息一扰,忽就也起了感觉。
那天的戒指,刚才的药。两件事迭加,易筵成一起跟她算。
他强势地吻她,知道她喜欢这样,舌头近乎掠夺般的在她口腔中搜寻,发泄似的吮她的舌尖。可林药药经验比他丰富,很快就找到反攻的方式,两人较量似的厮缠中,呼吸如同搅乱的线。
林药药扯着他的领带,把他拉向自己,坐上桌子,分开双腿夹住他的腰。哪怕矮他一大截,气势上也不能输。
她咬他的唇,手指从脖侧开始向上,经过太阳穴,插入他的头发间,更将他向自己的方向按。
易筵成被她吻得有些站不稳,明明只是气息的交织,舌尖的缠绕,她的卓越技巧却让他走向云端,必须死死勒住她的腰才能不掉落。
有个坚硬的东西抵在她的腿心,隔着裤子摩擦,林药药狡猾地笑。
哼,在这件事上,他的道行还浅着呢。之前几回刻意让着,给他表现的机会,他还真以为自己修炼到什么层次了。
林药药解开衬衣的两颗扣子,手直接摸入他的胸膛。
心跳是猛烈的,在她抚摸他后更甚。她的嘴唇偏离原位,舔到他的下巴,指尖在他胸口随便地划。不是圈,没有规律形状,她吻他的喉结。
“嗯……”易筵成被撩拨得呻吟。
他终于意识到,局势已经与他所计划的完全颠倒。
不能太打击他的自信,林药药稍微放缓,将他的领带解开。只是过程有些曲折,手指刚动两下,她就忍不住吻他,哪儿都不放过。有时是脖子,有时是眉梢,有时是耳后……她刻意放大呼气,让那股温热喷到他的皮肤上,刺激神经。
他双眸恍惚,摇摇欲坠。
冬天复杂的衣服显得多累赘,层层剥开,才是他最朝思暮想的躯体。易筵成的手在里面探索,骨节顶起衣服的起伏,偶尔摩擦出静电,噼里啪啦,也不知道是在谁脑中炸开的声音。
他的动作是试探性的,指腹在细腻肌肤上轻描淡写地掠过,明明已经这么熟悉这个身体,他却还是像不知其中曼妙般,循序渐进地寻觅。
林药药回上身,颇有耐心地放任他的动作,观察易筵成的表情。
她不是没动情,只是比他稳得住。
但还没观察多久,依依不舍的手从衣下了回去,林药药双臂抬高,配合他脱下套头羊绒衫,紧跟着是里层所有保暖物。她以为这样就会继续,可易筵成身子一弯,搂住她的膝盖窝,竟把林药药横抱起来。
他不想在这个碍事的地方,他想去床上。
“你还真是保守。”林药药猜出他的目的地,晃悠小腿说。桌子这种地方,明明别有风味。
“我想要的,在床上更适合。”易筵成却说。
走到床边,他把她放下,浓烈的气息吐在她的肩膀,耳后有摩擦声。林药药没明白什么意思,眼前一黑,同时感觉到有凉物盖住,是他的领带。
在她脑后用力打个死结,它便不可能再滑下去。
紧贴她的身体忽然离开。在黑暗中,林药药听不见脚步声,无法判断易筵成现在的位置。她跪坐在床中央,赤裸着,有几分茫然——也变得更兴奋。
“易筵成。”她寻找他。
他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我在。”
发热的手掌从胸脯下方握上,覆着她的左乳揉弄。被遮挡视觉感官后,触觉和听觉都会倍数放大,他只揉着她一边,都让林药药夹紧腿根。
指腹挑了一下她的乳尖,带得胸乳晃动,她娇哼一声。
易筵成让林药药再往前挪几分,手腕搁到床头,臀部抬高离开床面。她以为他要进来,却在没多久后,感觉有热气喷到穴缝。
是他的呼吸。
“嗯……”她不由得一手滑落,在臀下摸到他的头发,舌头刺入的片刻,她条件反射地抓紧,“啊——”
嫣红的穴在眼前,易筵成难以放过,用指将其分开,舔舐且观察着。他吮吸珠蒂,咽下花汁,带动林药药下半身的起伏。她坐在他的脸上,臀不由自主地寻找他。
她的喘声柔软又清晰,身体敏感至极,他侧头轻轻咬一口她的大腿肉,都能让她身体颤抖,发出阵阵娇呼。
林药药的手从他头顶挪开,放到自己胸前,搓着奶尖抚慰,将胯更向下压,把整个花穴送入他口中。易筵成完整地包裹着,时吸时舔,送她入云霄。
渐渐地,林药药脚趾抓紧,肌肉也紧绷起来。
她的喘声变得急促,上身无法支撑,前倾着埋到臂弯。双奶自然垂落,易筵成向前探出点头,便能看到它们对着他摇晃。
他再一咬珠核,撤得及时——
林药药张开双唇,控制不住地泄露呻吟,身下床单晕出痕迹。
按照习惯,林药药现在应该反过来将他压在身下,熟练地绞住他的肉棒,压榨出他更大的呻吟。但是今天既然答应蒙住双眼,那就是易筵成的主场,她给足他表现的机会。
胸腔灌入大口大口的空气,林药药还在恢复,后臀却又被一只手掌抬高,粗硬的东西直接插进来。
“嗯啊……”她的呻吟从低直接扬高,这抽插如此之快,不准备给她缓慢适应的机会。易筵成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除了撤出时臀部偶有罅隙,只要他撞入,他们之间就再不容一丝空气。
猛烈的冲力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移,却又被他挡住往回。两股力道的作用下,他们的下身结合得更加亲密,肉棒撑开甬道的感觉明显,林药药渐渐从墙上滑落,趴到床上。
这样的角度,却使易筵成跪得更高,从平缓地插入变成从斜上方向下猛插。他更容易发力,也使撞击更深。
被蒙住的眼睛看不见现在的床面有多凌乱,床单被扯得快搅在一起,枕头在晃动中掉到地上,碍事的被子被易筵成踢到旁边,只有两具赤裸的躯体不知疲倦地交媾着。
他的动作虽然激烈,林药药的叫声却是畅快的。她喜欢这个力度,甚至在一段时间的持续后,觉得仍然不够,鼓励他加快。
黑暗的视野里,她似乎自己都能想像出,他们现在是什么姿势。
她该把臀扬得多高,唤着他的名字要求他更用力。易筵成的呵气杂乱无章,挺身的同时不断落吻于她的后背。他已经不用问她此刻的感受如何,潺潺不息灌溉他的爱液,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身下那滩水痕越来越大,她的腿心流下几道他们纵情的痕迹,臀肉都在持续的拍击中有些发红,更不用说那娇嫩的穴,早就凌乱不堪。
原本冰凉的领带在体温的炙烤下,似乎都变得有些热了。那样剧烈的撞击中,它竟然没有掉落,大概易筵成绑得好。他的指腹摸到领带表面,丝织光滑,像她的皮肤。唯一的区别是,她是热的,领带发凉。
有了这个意识,他的欲望再燃。
“窈窈,你还可以吗?”他没忘林药药刚刚已有一次高潮,再继续下去,他怕她疲乏。
林药药听见,向前爬些,让他从体内滑出来。他正以为这是要求停止的意思,她掀开领带,翻个身面对他,重见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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