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京华易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有经历过什么重口味的虐玩,只是被玩过肛门就直接就被肠蛇,沈凝不禁对她俩
表示同情,想当初黄澄波欺侮自己的家门,自己就是被黄澄波装了一条肠蛇,最
终被折腾得服服帖帖,如今回想起来心有余悸,那可怕的肠蛇现在仍然钻在自己
的身体里,在黄澄波的操控下日夜改造着自己,让自己变得淫乱不堪,甘心成为
了黄澄波的性奴隶。
黄澄波在何贝贝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用力夹,这么松,犯贱么?你要再
给我这么松了吧唧的我就把你送去让狗操,听见了没」。何贝贝撅着屁股站了这
么久,早就头晕了,哪里听的懂黄澄波说什么,只是屁股上挨了巴掌,不自主得
夹紧了肛门,至于黄澄波说的肠蛇,她哪里会知道是什么东西,她回想着自己自
从来了大学,和男朋友异地相隔,无从派遣寂寞,怀着好奇的心里被社团的人骗
去那个奇怪的聚会,自己连肛交都没有过就被拉到台上灌肠,拉得稀里糊涂的,
就这样成了人家的性奴隶,她一直觉得肛门是排泄的地方,怎么可以玩弄,她的
男朋友曾庆想要和她肛交但却都被她拒绝了。如今,自己被人挟持,摆出这样耻
辱的姿势让人玩弄肛门,还被嫌弃夹得不紧,她不由得流出了眼泪。那个家伙口
中所说的肠蛇应该是用来玩弄肠子的淫具,会像灌肠一样让人羞耻吗?无知的何
贝贝竟还有些小小的期待。「天哪,我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难道我是天生的淫
贱坯子吗?」何贝贝赶忙收住心神。
胡岩虽然明白自己无法把金俊卿救出地狱,却也想她少受些痛苦,所以他要
在黄澄波之前射精,不让金俊卿遭受那个传说中的淫具的折磨。做出决定以后,
他的目光变得坚定,他的双手有力地抓住金俊卿的两个盆骨,用力地操弄起来。
金俊卿刚刚经过高潮,身体十分敏感,胡岩突然的袭击对她形成超乎想象的
刺激,她害羞的叫着,「不要啊,受不了了,啊……」但是她的话很快被口中流
出的口水淹没了,传到胡岩耳朵里,变成了一些奇怪的叫床声。听到金俊卿愉快
的回应,胡岩加快了节奏,无奈自己始终无法从和金俊卿的变态性交中兴奋起来,
「这是什么原因,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真的和这个惹人怜的小姑娘产生了爱情
吗?不管那么多了,眼下救人要紧,要赶快射出来才行」。为了让自己兴奋起来,
胡岩在脑中搜索着各种淫靡的场景,全然没有注意到金俊卿身体激烈的颤抖,她
的双腿在绳子的约束下无法动弹,只有膝盖可以来回激烈的摆动,远远看起来,
仿佛一只鸟儿在天空中扇动翅膀一样。
沈凝在怜悯之际突然想起自己调教何贝贝的那晚险些让她丧命,觉得自己对
何贝贝有愧疚,所以不希望今天遭受肠蛇毒害的人是何贝贝,要想达成这个目的
就要让黄澄波比胡岩先射精。仔细想想之前黄澄波已经在金俊卿的肛门里射过一
发,想要让他快点射精着实不易,更何况他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沈凝脑中灵光一
闪,一个点子浮上心头,她决定刺激黄澄波的前列腺。
她在嘴里继续逗弄着黄澄波的睾丸,身体微微侧倾,把重心集中到一只手上,
右手空出来伸到嘴里,沾了些粘液想要涂在黄澄波的肛门上,就在此时,何贝贝
站了许久,终于坚持不住了,身子一软,整个阴部就包在了沈凝的鼻子上,正赶
上沈凝吸气,一股浓稠的液体就这样灌了进来,沈凝一阵窒息,可是在这分秒必
争的时刻,管不了那么多了,沈凝挣扎着把右手伸向黄澄波的肛门,接着粘液的
润滑一下子查了进去。
本是由黄澄波老谋深算提议的比赛,在沈凝和胡岩各自的小心思作用下变了
味道,成了一场真正的竞赛。
黄澄波在何贝贝的肛门里东突西闯,似乎没什么障碍,自然也没什么趣味,
正感到无聊之际,菊花受到突然的袭击,一个东西不受控制的钻了进来,黄澄波
不禁吓了一跳,正想大声叱骂却觉得龟头一阵酥麻,似乎来了感觉。「啊」一声
阴阳怪气的叫声暴露了他的舒爽,身下的沈凝也算松了一口气,这个冒险的举动
似乎没有引起什么不良的后果。胡岩听到这个叫声可是着实吓了一跳,瞬间感到
脊背发凉,「完了,完了,黄澄波射了,金俊卿要倒霉了。」如此想着,刚刚有
一点感觉的阳具竟然软了下来,胡岩的手紧张的抓着金俊卿,头脑飞快地找寻帮
助金俊卿脱困的方法,却见黄澄波完全没有停下来,继那个怪叫之后又是一声怪
叫。原来他刚才并没有射精,只是一时爽到了叫出声来,可是看他那手舞足蹈的
样子,也离射精不远了,胡岩真是感到压力山大呀,男人都希望自己可以久一点,
可这个时候的胡岩真心地希望自己是那种几秒解决的快枪手。
黄澄波弯腰一抓就抓住了何贝贝的头发,用力往上一提,何贝贝吃痛,松开
抱着双腿的手,腰身直了起来,她的头一直被黄澄波揪到他的肩膀上,黄澄波一
口咬住了她的耳朵。一阵电流从她的耳朵漫向她的全身,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身体所有的关口不受控制的打开,想要释放这无与伦比的高潮。沈凝感到上面的
变故,睁眼一瞧,正看见何贝贝鲜红的阴脣仿佛受到神奇的力量,向两侧大大地
张开,阴蒂和阴道中间的的尿眼从一个小小的黑点变成了一个圆圆的黑洞,紧接
着一股咸咸涩涩的液体就喷向了沈凝的眼睛,蒙蔽了她的视线。长期参与淫乱游
戏的她竟也不躲,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他人的高潮无情的喷在自己的脸上,沈
凝由于一手撑地,完全没法获得丝毫的快感,只能任由心中的空虚和那一丝丝嫉
妒在小腹中游荡,她的双腿不由得夹在了一起。
胡岩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浮出一个点子,大声喊道「啊,啊,好紧,好爽,」
抱着金俊卿假惺惺的扭了几下,身体忽然一松就坐在了地上,只见他两腿之
间的淫具无精打采的低着头,上面似乎还沾着一些乳白色的粘液,一副爽到了累
趴了的样子。原来胡岩想到的点子就是假射精,反正金俊卿的肛门里留有黄澄波
的精液,自己的阳具又正好阴差阳错的不举,不如就假射精,反正射完精阳具也
是软的,再加上黄澄波的精液,几可乱真,黄澄波百分之一万不会来检查自己是
否真的射精,就算他想要检查也毫无漏洞啊,胡岩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暗自窃喜,
又为金俊卿松了口气,金俊卿总算逃脱了肠蛇的威胁,金俊卿怎么会独自来到这
危险的地方胡岩十分不明白,可是眼下也不能轻松大意,找个机会把金俊卿救出
去才是当务之急。
黄澄波看到胡岩这么快就射了,不禁感到奇怪,往日的胡岩虽不及自己勇猛,
却也算是久战不衰,可能今日自己先在金俊卿那里射了一发,在何贝贝这边操着
忘了时间吧。黄澄波快感在龟头累积,丝毫不能分神,他一只手拽着何贝贝的头
发,一只手捏住何贝贝那浑圆挺拔的乳房,大拇指和小指不轻不重地捻动着那娇
嫩欲滴的乳头,在他来回的搓弄下,竟有一股乳白色的液体缓缓地渗了出来。何
贝贝感到另一只乳房涨涨地难受,自己伸手上来揉抓,高潮后的阴部骑在沈凝的
脸上缓缓的摩擦,释放着高潮余韵的快感。





京华易志 【京华易志】(24) (失身为奴)
(24)(失身为奴)。
何贝贝只觉得捏在奶头上的手指力道越来越大,由最初的酥麻逐渐变成酸疼,
最后变成难以忍受的剧痛。她不由得夹紧双腿,正好夹住在下面为黄澄波舔弄睾
丸的沈凝的头。沈凝虽然吓了一跳,但是她嘴里的舌头却丝毫没有停歇,她被动
地嗅着何贝贝下体,一丝女儿香混合着淡淡的尿骚,还有些粘粘的液体时不时的
流进她的鼻孔里。在这样的姿势下,为了呼吸,沈凝不得不把何贝贝的淫液通过
鼻子吸进体内。
何贝贝的舌头被黄澄波吸啜着,舌头表面粗糙的摩擦感,她感到她的灵魂正
一丝一丝被黄澄波吸到嘴里,咽进肚子。奶头的疼痛渐渐转变成了快感,她感到
越来越兴奋,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的每一部分都仿佛受到禁锢,再加上沈凝时
不时的呼气不经意地吹弄着她的阴蒂,何贝贝从黄澄波的嘴里拔出舌头,咕的一
声咽了下口水,这才将浑身的瘙痒化作一声长长的呻吟呼了出来。
女人真是神奇的生物,你对她千娇百宠,她却离你而去,你毫无怜悯的虐玩
她,她却可能爱上你。何贝贝用迷离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黄澄波野兽一般的表
情,竟跟着他的节奏死劲地捏起自己的奶头来,酥酥麻麻的快感更强烈了。
黄澄波双腿微屈,这样的姿势可以让阴茎在插入的时候向上翘起,硬硬地摩
擦着肠壁粗糙的上皮,黄澄波先是把阳具从何贝贝的肛门拔出来,待龟头刚好经
过肛门括约肌,龟头和肛门似着非着,似离非离,肛门因此开始有一点收缩的苗
头的时候,龟头却抓住机会强行顶开肛门括约肌凶狠地刺进去,经过这样的反复
折腾,何贝贝的肛门竟也不似开始那样松松垮垮了,再加上沈凝用嘴巴恰到好处
地吸着他的阴囊,黄澄波感觉自己的兴致越来越好,尿道里又涨又热。
胡岩呆呆地坐在地上,听着黄澄波和三个女孩淫靡的声音,不由得神飞天外,
回想起得到金俊卿肉体的那个夜晚。
那晚,他第一次在社团之外见到自己玩弄尿道的女孩子,与他在社团里见过
的其他女孩子不一样,金俊卿竟然会在尿道里塞着拉珠,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在胡岩的认识中,尿道,是社团折磨女奴的常用手段,插女孩子的尿道,女孩本
身应该是没有什么快感的。奇怪之余,他又觉得金俊卿是自己在b大认识的最漂
亮的女孩子,漂亮到只需要看一眼就再也无法忘记的程度。虽然自己仗着英俊的
面庞,傲人的成绩,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社团的力量,已经和很多女孩发生过关系,
但那些女孩大多数都是被迫的,只有金俊卿,是一条自己送上门来的肥鱼。
那天胡岩从医院发现那带着异味的东西后,激动无比,他感到上天赐给了他
一段良缘,胡岩本打算以此对金俊卿加以威胁和凌虐,让她成为自己的女奴,却
发现事情发展超乎想象的顺利,得来全不费工夫,金俊卿几乎是自愿和自己发生
性关系的,对金俊卿产生的那种异样的感觉变得愈发强烈了。不管她是受虐狂,
还是一个发春的浪蹄子,金俊卿的独特性感带以及前卫的玩法甚至让胡岩这个玩
女人的老油条都大吃一惊。更让人难以相信的是,金俊卿能够给胡岩的内心带来
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感,这是从未有过的。一直以来,胡岩都是一个贪婪权势
的人,为此甚至不惜做一个溜须拍马的人,跟在黄澄波后面做他的走狗。可能在
某些人看来,他平时耀武扬威的,学习又好,人又帅,让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其实他的内心的酸苦又有谁能够知道?他不能和任何人说,这中间有太多的屈辱,
有太多的黑暗,有太多的理由无法将心中的秘密说给他人。胡岩对黄澄波真的是
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恨的是黄澄波只需要生在一个好的家庭就可以权利加身,
颐指气使。无可奈何的是他只有像一条狗一样跟在黄澄波身后溜须拍马才能维持
这到手的权势,才能有数不禁的姑娘任自己玩弄。
认识金俊卿以后,胡岩改变了很多,甚至他自己都能感觉到。那个与金俊卿
尽享鱼水之欢的夜晚并不平静。其实胡岩并没有想到金俊卿会那么容易就范,他
只是想威胁她一下,把她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再择良日将她调教。因为那晚社团
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活动在学校的地下车库秘密举行,社团的通过丰厚的诱惑诱使
无数无知的少女参加一个淫荡无比的聚会,正是那个聚会使得社团能够在众多女
孩中挑选出具有女奴潜质的猎物。
只需要像签到一样去那里转一圈,甚至只需要看一看那个让人心跳脸红的表
演,短短的几个小时就可以挣到平常要兼职几个礼拜才能挣到的酬劳,来钱之快,
甚至赛过去夜店卖春,很多原本很穷困的姑娘因为参加这个活动,实现了以前从
未敢想的愿望。于是这样的消息在女孩们之间一传十,十传百,几乎风靡全校。
杨紫是在什么情况下得到这些消息的,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抛开了羞耻,这些
胡岩无从知道。胡岩见到的,是一个个贪婪无知,却又胆小懦弱的灵魂。
那晚,胡岩从射精后的小憩中醒来,看那金俊卿甜美地睡在自己的臂弯里,
头发像一条黑色的瀑布从那精致的面颊庞倾泻而下,她呼吸均匀,嘴角轻轻翘起,
似乎做着一个幸福美丽的梦。胡岩一下子有了呵护她的欲望,不想扰了她的美梦,
甚至想要为她守护幸福。可是没有办法,胡岩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另一只手插进
金俊卿的颈下,将她托住,把胳臂小心翼翼的拔出来,换作往常,他肯定是一巴
掌扇将过去,然后再恶狠狠地骂上两句,可是金俊卿这弱小的身躯也不知有了什
么魔力,让人狠不下心来。
胡岩带着睡眠不足的焦躁,脑海中贪恋着金俊卿的肉体,心中酝酿着虐玩姑
娘的手段,甩了甩发麻的手臂,离开了那个温馨的房间。房门闭上的一刻,心里
竟然酸酸的,有一种离开家门的感觉。胡岩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
么了?」。
在之后就是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游戏,参加者众多,姑娘们谁也不相信自己会
被选中,随着参加次数越来越多,姑娘们愈来愈相信自己不会被选中,她们甚至
开始怀疑那些被选上台的都是预先安排好的演员。演员的工资一定很高,那些淫
乱的游戏一定很刺激,渐渐的,姑娘们开始盼望被选中。她们一个个地被淫乱的
表演击溃了心智,拿起那事先摆在座位上的按摩棒,刺破了自己的处女膜,走上
纵情狂欢淫靡无度的人生道路,最初来这里的理由嘛,等老娘先爽了这一发再说,
竟被渐渐的忘记了。
会场上淫气弥漫,愉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黄澄波第一次带胡岩来这个会场
的时候,胡岩惊呆了,那些只有动漫中才存在的事情,不,是比动漫中还要淫乱
的事情竟然在这神圣的大学校园里真实的上演,而且通过记录资料,平日里高冷
骄傲的女神们,在这不为人知的会场上表现得异常淫荡,她们熟练地抓起那满是
突起的按摩棒,在胯间的蜜穴里疯狂的抽插,旁若无人的淫叫着。黄澄波把一粒
药丸交到胡岩手中,一改那穷凶极恶的表情,一脸得意的说道,「只要你跟着我
好好干,这里的姑娘统统都是咱们的。」黄澄波的这个干字说的特别重,胡岩记
不清黄澄波还说了些什么,只记得他的命根从那一晚起就变得雄壮异常,有一种
憋了十九年的凶器重见天日的感觉。
起先的时候他还留意哪个姑娘比较漂亮,想要偷偷绑到没人知道的地方尽情
的淫虐,渐渐的,随着操过的女孩越来越多,活动之后享用选出来的女奴成了他
的家常便饭,竟不再那么有趣,甚至成了一种负担,一种他想丢也丢不掉的包袱。
是的,他要定期吃黄澄波给他的药,而那个药吃了之后阳具就会特别的兴奋,
特别的精力充沛。他常常在睡梦中被阳具涨醒,只有不停地操弄和调教那些女奴,
才能让自己的身体得到短暂的安慰。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还得回去上课,我不想玩了」。
那晚,胡岩离开金俊卿后来到车库密室,还没推开门就听到少女那无助的求
饶声。「哼,婊子。」胡岩心中恨恨的骂到,自从他服药以来就很少睡觉,在长
期的睡眠不足下他的精神变得很狂躁,变态而且易怒。
他进入调教室后二话不说飞起一脚就把杨紫踢倒在地。没错,那晚他离开金
俊卿就是要去调教杨紫,那个新选的女奴。可怜的杨紫见门开了赶忙爬过去求救,
没想到被胡岩一脚踢在胸口那两坨软软的肥肉上,杨紫仰面跌倒在地上,感觉胸
中一甜,换作往常定是躺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哭泣,可是经过了这一晚上的折腾,
她早已被吓坏了。她顾不得疼痛,一个机灵爬起来抱着胡岩的腿哭道:「求求你,
放过我吧,我错了,我不该半夜从宿舍跑出来」。
「去你妈的,」胡岩又想一脚把她踢开,却发现她竟还抱得挺紧,只好无奈
作罢,这时候感觉龟头涨涨的顶在裤子上,怪难受的,索性压住火气,恶狠狠地
说道:「舔我的鸡巴」。
杨紫先是一愣,继而明白了这句粗俗而下流的话,想来自己夜里逃出宿舍落
入这样的圈套,竟落到如此卑贱的地步,心中竟是十分的不甘,自己也是寒窗十
余载,受过正统教育的人,怎么竟沦落到如此淫乱下贱的田地,想想这些年来母
亲带着自己含辛茹苦,自己由于没有父亲在学校受了欺负母亲也没法为自己出头,
这么多年忍气吞声,原本指望着好好学习考上大学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不想却
鬼使神差着了这些恶人的道儿。自己豁出去也就是结束一段悲苦的命运而已,决
不能再受欺侮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想着想着,眼神中有了些许坚定,一咬
牙竟低下了头。
「哟嗬,还挺有骨气!大爷我就陪你玩玩!信不信不出十秒我让你自己爬上
来舔我的鸡巴」。
杨紫心中冷冷一笑,「哼,我要做一个巾帼英雄!」,未及咬紧牙关,只感
觉肩头一麻,一股像电流似的东西从就肩膀上和尿道里同时涌出,这些东西在她
的身体里疯狂的乱窜,又仿佛相互吸引,最后在她的身体里交汇在一起,五脏六
腑经过这么一折腾,相继传来从未有过的剧痛,身体的各个器官不由自主地痉挛
起来。
「一、二、三…」胡岩不紧不慢的数着,语气中充满了傲慢和自信。
杨紫疼得六神无主,魂飞魄散,她似乎明白了胡岩的自信,她就像那如来佛
手里的猴子,生来就只能任人摆布。只要她不去舔那下流的东西,这样的痛苦就
永远不会结束。她挣扎着跪起来,两个膝盖竟不受控制的抖着,在光滑的地板上
摩擦,摩擦。剧痛中她无法集中心神,她的心里能想着的就只有最后听到的两个
字——鸡巴,她的舌头开始慢慢地从那红润的嘴唇里伸出来,从小到大,杨紫连
男孩子的嘴唇都没舔过,第一次舔就舔在了胡岩的马眼上。咸咸的,这是杨紫除
了疼痛外唯一能感觉到的东西,但经过这一舔,身体就像得到了解救一样,一下
子安静了下来,杨紫深吸一口气,突然感到肛门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便意,她下
意识的想要缩紧肛门却发现肛门竟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伴随着身下传来令人尴尬的噼里啪啦的声音,杨紫感到一股热热的东西夹杂
着零星的气体从她的肛门喷了出来,顺着她诱人的臀缝和大腿热热的滑了下去。
杨紫感到羞耻极了,还未来得及细想她就感到尿道似乎想要再次释放出那个可怕
的感觉,往肩头窜去。杨紫眼前一亮,发现胡岩手中拿着一个奇怪的粗黑物什正
在向她的肩头靠近,她仿佛明白了什么,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挺身就把胡岩那粗
大的阳具整个含在口里,不想却由于用力过猛,竟直接把龟头撞进了自己的嗓子
眼儿。杨紫感到喘不过气来,心中却松了一口气,因为那奇怪的感觉随着自己把
胡岩的阳具吞入口中而消失了,自己总算是比较机灵,躲开了那可怕的折磨。在
这短暂的瞬间,喉咙虽然涨的难受,杨紫却抛开身体的难受,口中含着鸡巴,小
脑瓜激烈的思考,为自己的聪敏过人暗自窃喜,她仿佛明白了胡岩手中的物什和
1...11121314151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