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龙by山景王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景王四
庄主,这是在下同门师弟卫庄;小庄,这位便是名剑庄主。
卫庄将花生米搁在桌上,向盖聂递了一个怎麽这麽快就交底了的眼神,大马金刀地坐著,抬头望了名剑一眼,也不起身,只嘴角勾了勾,便算是打过招呼了。
名剑闯荡江湖至今,不知同多少凶神恶煞的江湖汉子打过交道,此时只不过被对方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心里竟没来由地打了个突。他心道,无怪盖聂要带自己来见他,若说自己方才对盖聂的话只信了一半,此时已信了九成──眼前这两个人,便是当年横扫江湖的纵横
虽然此时房中端坐的这个人身著庄中护院的服色,然而眉宇间那股夺人的气势锐如刀锋,将自己原先几分傲气剔得一干二净。
盖聂此时已从他们的行囊中出一样物事,给名剑过目。当下名剑更无怀疑,因为盖聂出示给他看的,乃是一方玉印,质地温润,虎踞龙盘,上刻受命於天,既寿永昌八个字,正是前朝帝王命能工巧匠用荆山和氏璧雕琢而成的传国玉玺。
既是君王驾临,名剑当即便要跪倒磕头,卫庄直到余光瞥见对方屈了膝,方懒洋洋地开腔道,名剑庄主,你我俱是武林一脉,不必讲究这官场上的礼节。
同时盖聂轻轻一拂袖,顺势化去名剑双膝下沈的力道。名剑的膝盖处顿时觉察到一股柔和又强大的劲力,不由自主地重新站直,当下对盖聂的功力暗生钦佩,若他对我心怀恶意,刚才在假山背後突施暗袭,眼下我哪里还有命在。
他向卫庄拱了拱手,道,不知二位大驾光临,让二位屈居此地,实在是名剑之过,这就请二位到──
卫庄摇头,这里僻静清幽,没什麽不好。名剑庄主,你们家的花生米腌得很好吃啊。他往嘴里丢了一颗,嚼得很来劲,方才那股慑人气势荡然无存。
名剑怔了怔,尚未反应过来,盖聂率先开口,小庄,你知不知道我刚才见著谁了。
卫庄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谁
李信
听到这个名字,卫庄与名剑几乎同时发话,所不同的是二人话语的内容,卫庄说的是果然是他,而名剑则喊你认识他
三人互相对望,卫庄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勾结前秦大将,名剑庄主,这罪名可大得很哪。
名剑默然无语。
盖聂将方才所见三言两语告知师弟,这才向名剑说明来意,名剑庄主,实不相瞒,我们此番特为贵庄中的奇花幽闭遮兰而来。
名剑心道,若是作廷御用,何消这两位亲至方才盖先生认出了李信,这他想了想,问道,盖先生是不是在庄外见过这花了
盖聂望了师弟一眼,道,虽然没有亲见这花,但是有幸见识了几位骁勇善战的活死人。我们听闻幽闭遮兰有驱策尸身的奇效,特意前来贵庄请教。
卫庄补充道,因为担心庄子内外耳目众多,走漏了风声,所以乔装打扮,先到庄主大人你手下卖了几天苦力。
名剑连称不敢,道,此花原生於西域,由於它的奇诡效用,引得世人竞相争夺,致使杀伐无数,後来被一位高人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当时诸般机缘巧合,我的一位家眷获得了仅余的一株孤本,将其带回山庄栽种。我担心此花流散出去,落入歹人手中,便将其置於一间小院中,定为庄中禁地,设下机关陷阱,重重保护。
卫庄道,庄主用心良苦,令人佩服。只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理当万无一失的花却被李信李将军得了去,不知是怎麽一回事
名剑嘴唇微颤,双拳攥紧,似是想起了不愿回忆的往事,良久叹道,一言难尽。
卫庄道,愿闻其详。手指又拾起一颗花生米,丢入口中。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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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龙by山景王四 卅六 你是我命里无尽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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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剑的目光聚在桌角那盏灯忽明忽暗的火苗上,似是在整理脑中的头绪。半晌,他开口道,我与李兄结识多年,是莫逆之交,纵然在他卸甲归田後,也时有来往。有一回,我去他家做客,见他神情郁郁,便询问有何难事。他说家中老母亲刚刚过世,子欲养亲不在,又问我幽闭遮兰是否当真能起死回生。我一向与李兄无话不谈,他既问起,我便如实回答,说此花无法唤醒往生者,只能驱控其尸身。
卫庄道,於是你便将花赠予他了
名剑叹了口气,他说只求再为母亲捶一捶背,扶她出去走走,说上一会话。我当时虽然觉得有些有些不妥,但想到他此举出於一片至诚孝心,便赠他一朵花又如何,此事他知我知,想来也不会有什麽大碍。
卫庄打断他,你只送了他一朵花
名剑点了点头,幽闭遮兰非同小可,我看在兄弟情义上赠他一朵,已是担了天大的干系。
卫庄听了,低声自言自语道,一朵花儿,能同时控那麽多具尸首
名剑续道,我後来意外探得他正在私底下招兵买马,又用幽闭遮兰做些神神鬼鬼的事,这才发觉他对我有诸多隐瞒欺骗,枉我对他一番推心置腹,说来真是唉他顿了顿,试探著问道,二位见到的活死人,大概是什麽样
盖聂将二人闯迷魂阵一事对名剑说了个大略,想起卫庄方才那句果然是他,不由问道,小庄,你早猜到那个神秘人是李信
卫庄懒洋洋地说道,战场上交过手,对他的声音还有几分印象。
盖聂恍然,难怪。我只同他打过照面,没有说过话。
名剑听得暗暗心惊,李信犯下弑君大罪,自己成了帮凶,只怕整座山庄都要陪葬。想到此节,不由面如死灰,眼神呆滞,不见光采。
盖聂又问道,你们这次起争执,是不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瞒不住你了
名剑木然点头道,这幽闭遮兰的花朵摘离植株一年後便会失效,我料他定会设法再来山庄索取,因此才借著征募护院的幌子招徕人手,又请了些道上的好友,明里暗里防他。他迟疑一阵,还是开口问道,陛下,名剑识错了人,铸成大错。我一人死不足惜,只求饶过全庄上下百口人的命说罢地一声,重重跪在卫庄面前。
这一下来得突然,盖聂甚至来不及伸手扶他。房内一时寂静无声,等待宣判的时间漫长得像最严酷的折磨,名剑额前大颗大颗的冷汗直往下淌,若有芒刺在背,背脊却依然挺得笔直,决绝的目光始终如一。
卫庄心道,看来手里这碟花生米是吃不完了,他将碟子搁在桌上,哢地一声脆响,打破了这封闭的房间内令人窒息的死寂。他起身亲自扶起名剑,难得语气和缓地说道,名剑庄主果然是条汉子。又说了几句体恤的话,让他放宽心,李信及其党羽势必要除,但名剑山庄依然是武林望族,不会枉受牵累。一席话说得名剑五内翻腾,既感且佩,此时莫说让他为卫庄提鞋牵马,便是为陛下而死,亦是求之不得。
卫庄又嘱咐名剑严守他二人身份之秘,在外人面前仍是以聂氏兄弟的名头相称。三人悄声商议了一阵,名剑告辞离去。
盖聂送走名剑,回来向卫庄道,小庄,恭喜你又多一位死心塌地的追随者。
卫庄笑道,这是天赋,你学不来。
对了,我不是让你早些休息。
早休息了哪里还有今晚的收获卫庄靠在椅背上欣赏盖聂宽衣解带的样子,口中续道,在神秘人还是神秘人的时候,要说他大费周章杀我只为博秦舞阳一笑,我还信他三分;眼下他露了底
或许他与秦舞阳是相互利用盖聂猜测。
卫庄右手食指搭在唇上,极缓极缓地摇头,兀自陷入深思之中,当年攻下王京时,前秦嬴姓已被我灭族,未留活口。这李信一心扳倒我,难不成想自立为王。
此时盖聂已脱去上衣,露出一身悍肌,走至卫庄近前,双臂撑在椅子两边扶手上,要不要睡了
卫庄渐渐回神,目光赤裸裸地扫视面前这副强健有力的身体,戏谑道,师哥,你这是在引诱我
盖聂这时才发觉自己将师弟困在椅中的姿势有多暧昧,正要站直身子,却听卫庄轻声道,别动。
他伸手勾住盖聂的脖子,贴上对方的唇。两人在庄内一住便是十余日,为防明处暗处的耳目,休说是耳鬓厮磨,连十指相扣的小动作都不曾有过,此时的亲吻恰如挣脱桎梏的欲念之兽,彼此纠缠在一起厮磨啃咬,片刻也舍不得分开。
夕黄灯影中掩去喘息无数,悠长一吻不知燃尽多久岁月,二人抵额相依,盖聂轻道,花生米很香。
这样的亲昵令卫庄很是受用,眉眼间晕开诱人风情,嘴角噙了一点笑,低声道,抱我。
他的手臂本就搭在盖聂脖子上,双腿也在方才情热忘形时勾上对方的腰背,盖聂就著这紧密交缠的姿势把师弟从椅子里抱起来,往床的方向走去。
卫庄抽去束发的木簪,满头青丝披散。他的发色自幼便比常人浅淡,成年後又因为练功时误伤己身,一夜白头。这还是盖聂头一回见他一头乌发的样子,他只觉得眼前的师弟比往常少了几分刚戾之气,愈发俊秀天成,简直令自己移不开眼。
师哥,你是想把我压在床柱子上麽。
盖聂这才发觉自己险些走过头,忙停下脚步,俯下身将师弟安置在床上,卫庄长腿一勾,将他也一齐放倒。
盖聂仰卧平躺,任师弟爬到自己身上,伸手搂住他的腰,开玩笑道,再吃就抱不动你了。
卫庄语带笑意,这是对你的考验。说著俯下身来吻他,细软的发丝铺在盖聂赤裸的身上,弄得他有些痒。
盖聂轻抚他光滑的後背,那我有没有通过这个考验
卫庄道,一举通过,成绩甲等,这就给你颁发奖励。
盖聂心中没来由地一阵紧张,又止不住隐隐期待。他的师弟从来花样百出,不知道这回又想出什麽磨人的法子来整自己。
只见卫庄坐起身来,目光玩味地盯著床头,像是在观赏什麽物事。
小庄,你在看什麽
卫庄将盖聂拉起,示意他一起看。盖聂回过头,见床头赫然立著一面硕大亮的铜镜,足有一人多高。
这是哪来的
跟咱们大管家要的。
盖聂正不明就里,只听卫庄道,师哥,你亲眼见我征服神州十方,江山万里,你想不想看看,你是如何征服我。
恶趣味小剧场 之四 武林豪杰风云榜
卫庄到将军府串门时,见盖聂手捧一本小册子坐在小院的石桌旁读得入神。
他随口问了一句,在看什麽。
盖聂给他看册子封面──
群英榜,还珠楼主撰,癸巳年版。
卫庄眼睛一亮,今年的榜单这麽早快给我看看。说罢挨著盖聂坐下,同他一道翻阅。
十义士,荆轲第三,嗯,那家夥总算过气了十剑客,哈哈,师哥,今年你输我一筹。
盖聂嗯了一声,这类坊间读物在他看来形同儿戏,架不住师弟喜欢,便也不时买上一两本充作谈资。
小庄,今年你还有个第一。
哦卫庄一听兴致更高,是什麽,勇士榜还是兵器谱
盖聂将册子往後翻了几页,指给师弟看他的名字。
十玉郎这是什麽鬼玩意片刻前还气定神闲的卫庄不淡定了,素有芙蓉貌,多情眼,华发三千,尽彰风流你笑什麽
盖聂摇头,我没有笑。
还说没有,哼,看你那眉飞色舞的模样。
盖聂实在想象不出自己眉飞色舞起来是什麽样,他默默收起册子,以免正在气头上的师弟将其撕成碎片,又好言安慰道,我过两天再去书摊看看,听老板说近日会有三耳客的新书。
嗯,卫庄心气稍平,他写得还算中肯,不知是哪里的隐士,倒也熟知江湖形势。
盖聂对师弟作了许诺,心中暗暗盘算,前日送印的书稿,该去再催一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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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龙by山景王四 卅七 镜里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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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曲腿而坐,镜面中清晰映出自己的身形,师弟从身後挨近,亲吻自己的肩膀後背。
卫庄见他直著脖子看得好似呆了一般,全然忘了回应自己,便佯作不快地在他厚实的肩头咬了一口。
盖聂这才醒觉,回过神来,反手搂住师弟的腰,望著他似笑非笑的俊美眉目,忍不住又转头看镜中二人相拥的样子。
他完全被眼前这幅画面蛊惑了。镜子里的自己每一块肌都绷紧,背脊挺得笔直,而小庄明明平时也同样站如苍松,可一到床上,那松枝都化为枝蔓,热情地缠绕上来,自己简直难以招架──不,是简直求之不得。
小庄。盖聂忽然出声,不知是叫怀中的这个,还是镜子里的那个。
怀中的师弟应了他一声,被他紧抱住的身体一点也不安分,不多时便骑上他的胯部,又扳过他的下巴亲吻,看我们般不般配。
盖聂将手臂收得更紧,以吻作答。
卫庄低笑问道,有没有想好怎麽干死我了
盖聂搭上他腰带的手一时迟疑,显然对师弟过於露骨的提问没有准备。
卫庄建议道,要不要把我的手捆在床柱上。
盖聂抬头望著师弟,想象他一丝不挂的模样,双手反绑著,挣脱不得,手腕上还被绳索勒出几道红痕好家夥,这岂不是存心勾引自己对他做坏事了。只是盖聂转念又想到从前自己被他缚了手脚不得亲近的难捱,哪里舍得让师弟也受这般折磨,眼中流露出不赞成的神色。
那──卫庄探出舌尖在盖聂耳垂上舔了舔,悄声说了一句什麽。
盖聂又摇头。
卫庄假装为难地叹了口气,眼里却满是笑意,你真麻烦。
盖聂解去师弟腰间系带,卫庄低头看了看,忍不住小声咒骂了一句,昏了头了,穿这麽土的衣服上你的床,又白了盖聂一眼,难怪今天我说什麽你都摇头。
在盖聂看来,自家师弟不论绿裳红袖还是紫花大氅,穿在身上都是一样的英俊不凡,因而这个白眼吃得有点冤枉。
他试图分说明白,你说的那些招式太折腾,让你舒服一点,这样不好麽。
让我舒服卫庄脱去外面的短衫,只留一件白色的贴身亵衣,下身有意无意地挨擦对方胯下,笑中带几分揶揄,师哥,这可是你说的。
每回听到师弟用这样的话来套他,盖聂便知要糟糕,又想,他俩在这是非之地胡来,本就已是非常出格之事,师弟的要求还能更过分到哪里去,便点了点头。
卫庄衣衫不整地贴在盖聂前,附在他耳旁暧昧低语道,我要你跟上回一样,舔我下面。
上一回盖聂借了酒劲,把师弟身上每一寸地方都亲了个遍,私隐之地的旖旎风光如今回想起来,还直教人脸红心跳。他一只手抚著卫庄的後背,另一只手探入他亵裤内,轻揉臀,那你小声些。院里还住著不少人,他可不想大半夜让人听了壁脚去。
卫庄反手隔著布料按住他的手,耳语道,对自己这麽有把握,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来吧,剑圣大人。
他方才一直靠在盖聂身上,彼此膛熨帖得密不透风,盖聂伸手抱住师弟,一手撩开他的衣襟,弄皱了衣服,明天穿什麽。
穿你的。卫庄乐於享受师哥为自己宽衣的情趣,借机好一番耍赖卖乖,引盖聂签下诸如脱一个袖子亲一口等一长串绝密要约。待他终於袒露出整个肌紧致的上身时,膛前一枝红梅已悄然怒放。
他垂眸赏梅,指尖扳住心口处一瓣红印,犹有不满,亲得真不是地方。
哪里才是地方盖聂将边上那颗总在自己眼前招摇的红粒含入口中吸吮,这里
卫庄吸气,手臂勾紧对方脖子,膛往前送。湿润温暖的唇舌化去他肌肤上深夜的寒意,敏感的红粒已然硬挺发胀,快活的呻吟止不住地逸出。
盖聂一时情难自抑,将师弟按倒在床上,欺上他口另一颗粒。卫庄的喘息声在喉中化为压抑低吟,一只手掌轻抵盖聂肩窝,另一只手攀住他的後背,欲拒还迎。
直至将卫庄两粒头吸得肿胀不堪,透出嫣红色泽,盖聂这才自师弟前抬起头来,吻了吻他的脸颊,这回对了没有。
卫庄闭著眼,懒散地轻哼一声,我要照镜子。
两人又在枕席间纠缠了几回合,待卫庄自盖聂身下挣脱出来时,浑身上下已是不著片缕,两瓣翘臀被对方又揉又捏,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揉得他半身酥软,腰都直不起来。
他勉力以单肘支撑著面镜而坐,及腰长发掩住半侧身子,看看亲在哪了。
盖聂自师弟身後贴上来将其抱住,在他耳旁头发上吻了吻,手指轻拨他左侧粒,这儿。又探入他的发间,揉弄掩在长发之下的另一颗硬粒,还有这儿。
卫庄身体微微後仰,靠在盖聂身上,低低呻吟著,镜中的他半眯著眼,欲火点燃後的神情沈醉又放荡,肿胀的尖被糙干燥的指头搓揉得快活不已,连带遍布吻痕的膛剧烈起伏。情欲迷乱中,他循著本能偏过头探求对方的爱抚,盖聂默契地凑过去吻他,与他交换唇齿间滚烫的呼吸。
舒服麽盖聂松开师弟的唇瓣,轻声问他,嗓音中带一点点沙哑。
卫庄百忙中勾了勾嘴角,轻喘道,你不该问我。他闭著眼索到盖聂的手,一把捉住了伸至自己胯下,令其掌心覆上已然硬挺的分身,该问它。
盖聂的手指顺势握住师弟亢奋的器,上下套弄。自己那也经不住卫庄这麽轻碾蹭压,不知不觉间有了反应,在裤裆里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包。他的呼吸骤然加,手掌有些急切地入卫庄并起的腿间,抚他大腿内侧滑嫩敏感的肌肤。
卫庄觉察到了抵在自己臀间的硬物,转过身去,跪坐在盖聂两腿之间,挑逗地在他裆部揉了一把,闷在里面也不嫌难受,指尖往上一勾,堪堪划过他绷紧的腹肌,你脱还是我脱。
盖聂望著卫庄湿漉的双眼,喘道,你来。
卫庄伸出一手指在他肩头象征地一推,盖聂顺势倒下,眼睁睁看著师弟一点一点地剥下自己的裤子,慢如酷刑,甚至用手指在高高立起的器上弹了弹。
小庄,盖聂伸手轻抚师弟垂至自己身上的长发,低哑地唤了一声。
卫庄嘴角露出一个恶作剧得逞的笑意,俯身与他唇舌缠绵,盖聂伸臂抱住师弟,回应他的亲吻,只觉此生别无他求。
只听他的师弟说道,师哥,你说我待你好不好。盖聂心道,又来了,但仍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卫庄煞有介事道,我也觉得如此。你看,我平日里有什麽好东西,都会第一个想著你,眼看赏无可赏,索连人都赏给了你。你说你陪我出来这一趟,又该如何论功行赏
盖聂虽然知道师弟这话之後定然有匪夷所思的下文,但还是听得心里一暖,有你就够了。
卫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低声笑道,我给你生个龙子,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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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龙by山景王四 卅八 欢欢喜喜吃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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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被师弟的话震得心跳生生漏了一拍,明知这不过是床笫间调情凑趣之词,仍鬼使神差地伸出右手手掌熨帖在师弟小腹,卫庄道,看来是要了。
两器轻蹭彼此,顶端均已湿润,盖聂呼吸愈急,双手自师弟大腿到饱满的臀瓣,一手指滑至臀间,探索那处隐秘之。
卫庄爱他温柔中带几分占有欲的爱抚,软下腰来亲吻盖聂的脸庞,温存之际二人不觉互换了体位,盖聂抬头望了望铜镜,镜中映出两具同样年轻有力,轮廓分明的躯体,热情地交缠索求著对方,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近得连彼此的心跳都不再是秘密。
卫庄伸手扳住盖聂的下巴,迫得他正对著自己,别看镜子,看我。搬来镜子助兴的是他,忍受不了师哥将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的也是他。
盖聂拿师弟没有办法,低头在他微微蹙起的眉宇间吻了吻,卫庄低喘著示意不够,亲吻自眉心落至鼻尖,直至点上他的唇。卫庄这才满意,张口伸出舌尖戏逗对方,修长的手指握住盖聂器,引导其抵上自己平坦的腹部,饱胀的顶端吐出清,在他身上画出道道湿痕。
最敏感的部位掌控在师弟手中,盖聂只觉下腹似燃起无名之火,一时口干舌燥,哑声道,这样是生不出龙子的。
是麽卫庄毫不掩饰眼底的笑意,那你教我啊。
盖聂狠狠吻住师弟,恨不得将那勾得他心痒的笑容吃进肚里去。亲吻自脖颈间一路向下,在卫庄膛上描摹出新的花瓣。卫庄舒服得眯起眼,喘息声愈渐绵长,双腿放肆地缠住盖聂的腰不放。
他们睡的不过是寻常小床,比不得禁将府中的床榻那般宽敞,抱在一起连滚十七八滚还在床中央。眼下两人一番你来我往,半个枕头已被挤到床外,盖聂眼疾手快地将其救回,塞给师弟。
做什麽。卫庄正在挑逗对方胯下,哪里腾得出手去接枕头。
盖聂道,给你垫著。
师哥,我倒不知你是这麽讲究的人,卫庄轻咬他的耳朵,戏谑道,吃宵夜还要在底下垫个盘子。
话虽如此,他还是配合地让师哥给他垫了枕头,铺好被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面朝铜镜躺下,双臂枕在脑後,还伸出一条腿,脚趾头轻拨对方那挺翘的物,又滑至下方,掂了掂两枚沈甸甸的囊袋,这麽大阵势,不知这顿宵夜是裹粽子吃,还是包饺子吃
盖聂捉住那只在自己身上点火的脚,在脚尖上作势咬了一口,难得地说了句荤话,剥小庄吃。
卫庄低低笑了声,从哪里开始吃。
盖聂双手抚上他的腰臀,俯下身在师弟小腹亲了亲,答道,最嫩的地方。
卫庄双腿大张,臀间那处最为敏感脆弱的幽暴露在盖聂眼前,口一张一合地翕动著,一副诱敌深入的模样。
盖聂的手掌抚他大腿内侧,低头在腿处的嫩上轻轻噬咬,卫庄只觉又酥又麻,不禁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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