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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流高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哈哈巫师

    接着,清明给我讲了一个少年从小被歹人所害,身中寒毒,不幸落入悬崖,被一火麒麟所救,机缘巧合之下,吃的一颗血菩提,解去寒毒。之后离开山洞,又被女色所惑,被斩去一条手臂,又在落入河中之后被武当山下一个神医救起,并将其手臂移植与他,劝他入武当山练武,年轻人在武当山学武时本来是个天纵奇才,后来却又因为进步缓慢而被众人嘲笑,最后于祖师像前静坐之时得到祖师天授,但是此时的年轻人已经平静如水,不愿在与他人争是非了,便隐藏修为平静度日的故事。我不得不说,清明虽然讲得语气平平淡淡,但是内容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看见广元道长已经是一脸仰慕之情了。我真怕他对清明的敬仰之情如同涛涛江水,连绵不绝了。“说的挺励志的,师傅,就是有点耳熟。”我要不是看过市井杂文,我就信了。“有一句真话吗”我说。“有两句呢”“哪两句”“你火候不到。”“还有呢。”“你资质不好。”“。。。。。”我黑着脸就像下去。

    “等等,有个东西给你。”“什么东西,”我接过清明抛给我的东西,这件东西是个令牌,一面上篆“明”字下刻八卦,一面看着清明二字,边上阴蚀这“真人”两字。,竟是一块真传牌。所谓真传牌,是太祖搞出来的东西,自高祖改制以来,各门各派都成了培养人才的基地,弟子众多,可是古语有云:法不传六耳。大规模的教授武艺的同时,各个高人都会留着一手。于是便有了真传牌,真传牌由朝廷下发,只有各门派有资历的高人才能拥有,数量有限,有了真传牌便代表着此人是某位高人倾囊相授的真传弟子,这比名门弟子又要高出不少了。说实话,我知道清明应该有真传牌,毕竟是位真人,可是因为他名声不显,估计不太多,可能就只有一块。虽说我是那年唯一一个拜在他门下的人,可是之前还是有弟子的,而且今年也有新人加入,我自知天赋有限,本领不高,整天更是和清明嬉皮笑脸,目无尊长的主,所以,也没想到他会把这个给我。

    “我说,我武功可不怎么样。”我握住真传牌,看着清明说道。“无妨,我说过了,你只是火候不到。”“那什么时候才到火候呢”“你活到一百零二岁的时候便能成为一流高手了。”“我靠,那我要是只能活到六十怎么办”“那你只能成为二流高手了。”“那你呢”,我气道,“我估计到六十便能到达江湖绝顶高手之境。”“凭什么呀”“我说了吗,你资质不太好。”我仅有的感动消失了,我想把这个牌子扔回他脸上。想了想还是算了,不要白不要,看着清明,在看看真传牌,我突然有点感伤。于是我收好牌子,理了理道袍,对着清明长鞠一躬,“多谢恩师。”言罢,我沿着台阶走下擂台。这次我不跳了,万一脚崴怎么办

    我已然走远,看不到后面的清明望着我混入人群的身影,面目感伤,“徒儿啊,江湖山高路远,道阻且长。此去不知是鱼游如海还是鱼如浅滩哦。只是,出了武当,下一次,为师也帮不了你了。。。”广元道长本想跟清明真人说点什么,听得此叹,也有些感怀,便说道,“真人不必太过介怀。以前弟子们倒都是老死武当,如今嘛。。。,”,广元感叹道,“如今弟子们多是多了不少,但是嘛。。。唉,来来走走,寒来暑往,早已习惯了。”

    清明一言不发,片刻之后,就转身想要离开擂台了。“真人留步!”广元急忙叫住清明。“恩”清明不解。“这个,比武还没结束呢,”广元道长说道,“下一位!李归来了吗李归”。多年以后,与人闲谈时,有人便说武当这届十三号擂台的通过率极低,他还问我是怎么过的我认真想了想,坚定地说,大概是因为实力吧。




第三章 闲谈
    我离开真武殿前广场时,心情很是激动。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欢呼雀跃着就朝着宿舍飞奔而去。武当弟子宿舍多为两人一间,分为茅屋、木屋、石屋和砖房四档,住宿价格自然是不同的。而我就住在主峰山腰间的问心居里的十四号木屋里。还好,我住的地方离真武广场不远,有的人住在其他峰上的弟子据说几个月都难得来到这里。因为距离不远,再加上我们武当轻功本来就以上蹿下跳为长,所以很快我就回到了宿舍。和其他同门寒暄之后,我回到了我的木屋之前。

    “山峰,你爹回来了!”,我大喊着这推开门,屋里空无一人,看来还没回来,我便压下和室友分享的急切心情,坐下来,打算到点水喝。壶中无水,我便起身,想去到隔壁找找有没有水。

    “有喘气的吗”我离开自己宿舍,来到隔壁门前,问道。

    “有呢,进来吧。”,屋里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白惊风在了。果然,我打开房门,就见一个俊秀青年坐在屋里的木桌前,正在为我沏茶。“哟,巧了”,我走过去,坐下,一把抢过茶杯就要喝下。“等等!”等什么等,我都要渴死了,再说你不就是倒给我喝的吗我一口就了下去,“噗!”茶水从我口中喷出。“烫呀。”白惊风笑道。我被烫的直吸冷气,真想说话。就听到我身侧传出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你管他呢烫死他这王八蛋才好呢。”我循声望去,果不其然,正是我的损友也是唐惊风的室友——宋义。

    “我说你这死胖子还没死呢这日上三竿的,您还窝在床上这是把自己当猪养活呢”

    “小爷乐意,你管的着嘛。”“懒货”,我不屑地说,“你考完了那么早的吗”“其实我几天前就考了,只是家里人要我保密。”我听得此话,不在多言了。这个白胖子乃是襄阳府镇守将军之子,而且其父也是出自武当。现在他的名字还在《武当优秀弟子名录》上挂着呢。不过,平时他倒是没什么架子,不仗势欺人,当然也没有什么人欺负他。。。就是一个好说话的平平常常的白胖子。

    “那你呢”我又问白惊风。白惊风笑笑,刚想说话,就被宋义打断了,“你别问了,他也是早就考过了,清风真人的真传弟子会需要跟你一样去大考吗。”

    我一听就想起来了,眼前这个白惊风乃是我们武当执法长老的真传弟子,在入山第二年就被清风真人看中,赐予真传牌,一手两仪剑使得出神入化,更得清风真人授其自创绝学——清风二套剑法,端的是武当新一代的风云人物。

    话说到此,我要补充一下,其实本来这个名叫清风剑法,但是华山也有一套清风剑法,虽然两者基本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华山听闻此事,却以偷师为名前来问罪,把清风给气的。清风脾气又倔,好说歹说就是不肯改名,最后只能采取武林惯例用拳头说话,清风连挑三名华山高手将他们打走。但华山不服,向朝廷告状,并且发起舆论攻势向武当问罪,最后没法,清风在掌门师兄的压力下只得妥协。“我看呀,两家都没错不如改名叫清风二套吧。”掌门说,“这也是为了武当和华山的友谊嘛。”天可怜见,据白惊风透露,这个老头纯粹是因为懒得想名字,就把自己的名字冠上了。。。

    我一想也对,我问这两个人干嘛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便有些意兴阑珊,想要回去等山峰回来聊天了。我正想走,就听到宋义问白惊风,“我听说掌门有意将你留在武当任职,你给拒绝了;后来本届武当监考官礼部侍郎黄思逸想将你推荐给朝廷,你也拒绝了,你想干嘛呀”我一直是一个严肃的人,听闻此等八卦,于是我立马转身坐下,望着白惊风问道,“还有这事呢”

    “还不止呢,听我爹说,兵部的人找他,不知道说了些啥,反正最后兵部的人也走了。这可是内幕,我给你说。”

    “真的呀”,这可太新鲜了,“那你到底想干嘛呀”我问。白惊风笑笑,不语。接着抿了一口热茶,盯着茶杯说道,“那你们呢离开武当也后想做什么呢”喂,不要用问题回答问题啊!

    “我嘛大概是到江夏去,在我爹手下谋个一官半职吧。”白惊风大概是早已想到宋义的回答,没有多言,而是抬头来盯着我,问道,“那你呢三通。”我“我当然是。。。”,我突然说不出话,我发现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我离开了武当想要做什么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惊觉自己之前那点海阔天空的雄心壮志是那么的虚幻,就像我飞到了天上,却突然一低头就看见地面离我越来越远了,我悬在半空,失重感让我窒息。我只想到过未来功成名就之时,俯瞰众生的姿态,却突然发现我连离开武当山门的第一步朝哪里走都没认真思考过。

    “那当然是。。。,”我本来想说做大侠发大财的,但是我看到白惊风盯着我的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时,我的那些话语就像未出阁的大家闺秀一般即使被父母催促着,也不肯离开喉头。我说不出话,躲闪着白惊风的目光,从喉头呜咽出几个字,“我会回家看看吧,然后在说吧。”是啊!我还有家,还有家人,先回去看看总没错吧我对自己说道。但是我完全不敢注视着白惊风的眼睛,我感到脸上开始发烫。“回家吗挺好呢。”我没有从语气中听到什么别的意味,只是一句平淡的感叹,但是这句话还是像一个火折子般点燃了我心中某种莫名的情绪,我突然脱口而出,“那你呢是我在问你啊,大哥”。

    两人对我的失态都有些讶异,我回过神来,强压着情绪,举起茶杯就想喝点水,却发现杯中哪里还有水呢我掩饰尴尬,强打精神,看着白惊风说,“那你呢”。白惊风看着我,片刻之后,说“你觉得当今武林怎么样”“挺好的啊各门派和和气气,百姓安居乐业。”“真的吗”,白惊风突然握紧茶杯说道,“你真的觉得现在很好吗”我发现白惊风的眼神里突然出现了一种光芒,一种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一种让我的目光退避三舍的力量。“当今武林表面一片祥和,但是其实呢不过是只被拔了牙的猛虎罢了,只是一条被拴住了的家犬,”白惊风松开手中的茶杯,长呼一口气道。茶杯中的茶水从裂痕中流淌而出,就像白惊风的情绪从言语的间隙里透露一般,微小而滚烫。“你知道嘛当我读到古人‘匹夫一怒,流血千里’,当我看到前朝那些侠士白衣仗剑和魔头大战千里的记录时,我是有多么澎湃嘛。当时当我回到现在就发现,现在的武林中人还有这种仗剑千里,一击即走的快意恩仇吗”“额。。之前通缉的杀手‘一点红’好像就是这样的,朝廷的通缉令上到处都是这种人。”白惊风一窒,又说,“不是,我是说习武之人本来就是快意恩仇的。江湖上江湖了,可是如今朝廷处处都要管,处处都要查,这个武林还是武林吗我们的血性去哪了”我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那你是想造反”宋义插话道。听到此言,我的心都蹦到嗓子眼了,“那自然不是,”白惊风回答。还好,还好,我放下心来,“不过差不多吧!”,我去!大哥,你以后千万别说认识我啊!“你要干什么呀”我急忙问。“我只是希望做一个真正的侠客,踽踽独行,除暴安良,不倚靠任何势力不受任何人的约束。”“你是想做独行侠”我突然懂了他的意思。“是的。”我突然无语了。独行侠说的好听,其实就是不在编制内的也没有证件的无业江湖人士,他们大多流窜于各地,居无定所,无所事事,以多管闲事为己任。大多数都是一些小门小户或者学了些粗浅把式的武林人士,在看了一些前朝之后一时兴起开始的,可是大哥你可是武当名弟子啊!顿时,我发现白惊风目光中的光芒不再那么令我无法直视了。。。

    “大哥,你不管管”我问宋义。“我早就劝过了,你以为呢”宋义一副早知如何,无可奈何的表情对我说。“那你打算怎么做呢”宋义对白惊风说。“我要流浪天下,仗剑天涯,该出手时就出手,行侠仗义,救苦救难。”白惊风说道,“好吧,我换个问题,”宋义又说道,“我说具体点。出了武当山,你打算先去哪呢”“不是说了四海为家吗走到哪算哪。”我去,大哥你这也比我好到哪去吧都是他的眼神实在是太锐利了,以至于唬住我。“唉。。”,宋义叹气道,“得了老大,我服了你了,这样吧,要是哪天你老人家不想闯荡江湖了又没地方去,你就来襄阳找我好吧。”宋义说完,将地上鞋子捡起丢了过来,我正在思考,所以鞋子打到了我的身上。“我靠,你干嘛,”我回过神,“还有你啊。要是没地方去,不如跟我去江夏。”“不了,我先想回家看看。”我正色道。宋义似乎有些惊讶,转念又猥琐一笑,“也好。”我是真的想回家看看的,刚刚走神那阵,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故乡的泥土和菜花,多年未见的父母还有我曾喜欢的姑娘,他们都还好吗我想。

    跟他们聊了许久,直到半夜我才见到哭丧着脸的山峰老哥,他本来就是一副苦瓜脸,现在变得更难看了。“怎么了”,我问。“我可能要继续留在武当一年,”山峰说。“为啥你没过。”我们都有些惊讶。山峰点了点头。我奇怪道“你不是苦练轻功吗打不过你还跑不过”“别提了,说着这个,我就来气,”山峰苦道,“我苦练轻功想着拖过时间就完事了。哪成想遇见了慧能那个老秃驴,”就是从少林道我们武当来交流的那个道长,“他练到是少林擒龙手,专业对空,我上去没蹦跶几下呢,就被他抓住了。”我们三人一时无语。。。

    是夜,我躺在床上,听着山峰的抱怨,有一言没一语的应和着,眼神渐渐迷蒙,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我看见田里长满了金黄的油菜,田间小路上点缀着青绿的野草,我看到田里耕作的农人和村庄里嬉闹的农妇和稚童,突然一双纤纤玉手蒙住了我的眼睛,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我深吸一口气,那是怎样的一种味道啊少女的体香混合着雨后泥土散发的清新,还有农家肥的味道。恩“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把马桶提到屋里来,再说了你不会出去吗!”“我怕黑呀,要不,你陪我一起”



第四章 归途
    大考之后七日就到了离开武当的日子。我站在武当山脚下,看着四周形形色色告别的同门,我内心感慨万千。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保重,保重。”

    有人抱拳互道珍重,转身离去,片刻又急转身来,相拥而泣,泣不成声,这是关系好的。

    “小子以后别让我看到你。”“你才是要注意别让我逮着了,否则没有你好果子吃。”

    有人相互指手画脚,横眉冷对,恨不得当街就要打起来。这是关系差的。

    “求求你把钱还我吧!你都借了三年了。大哥。”“哎呀,在还了在还了。”

    有人痛哭流涕紧抱大腿,央求着别人,这是欠钱。

    “你一定不要忘记我啊!有空回来看看我。”“放心吧,我不会的。”“呜呜呜呜”。

    有人哭哭啼啼痛斥着室友的无情,这是我和张山峰。山峰因为大考未过的原因必须要留在武当继续学习一年,而我就要离开武当山了。对此。山峰颇为怨念,我到时毫不在意。

    辞别了山峰,我站在武当山路的起始点回头向山上望去。山高云密,草多林深,武当就隐藏期间,如同神龙见首,不得窥见全貌。我突然有些陌生,也许是在山中待了太久,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见过这样的武当山了,我从没发现武当山是这样的高深肃穆,古意盎然。大概这就是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道理吧。念及此处,我又想到了山峰,这一年他一个人住的会好嘛还有清明,此去一别我们还会再见吗还有那森罗的大殿,简陋的木屋,光洁的广场,武当的山和水,多年以后,是否还和此时一样或是截然不同呢想到这里,我打定心思,整肃面目,双手拢袖,长鞠一躬,对着武当作揖,大声说道;“弟子古三通,拜别武当。”言罢,我又鞠了两躬。周围的人似乎是被我的举动惊讶到了,纷纷看来。我起身一哼,摇头晃脑,大摇大摆地在他们的注视下离开了。我前行不久,我身后此起彼伏的传来声音。“弟子张顺,拜别武当。”“弟子古河。。。”“弟子蓝柯。。”“弟子孙京东,拜别武当。”此声入耳,我觉得可为天籁。

    离开了武当山,我到了当地的镇上,就准备乘车去往江夏,再由江夏去往蜀地锦州回家。大明朝以京畿府州直隶六部,天下分为十三布政司,疆域广袤,出行不便。我想着可能到家需要一些时日,便来到了镇上顺风门的驻地,花钱将我的东西捎回去。这顺风门说起来就有来头了,话说当年江湖有一家族门派名曰“神行宗”,师承神行太保,家中人人会的一手好甲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后来高祖整治武林,其中一个小儿子戴顺风抓住机遇,离家自创顺风门,广收门徒,专做那快速传递的工作,虽然比不得水路船行、陆路车马载货量大,但是胜在快捷高效,很快就发展起来。但是在初期,这跑一趟所耗银钱可是不少,幸亏有竞争才会有进步,其他神行宗的人看见小弟自立门户挣得盆满钵满,都是十分眼红,一合计就都出来自立山头。自此竞争之后,快速传递的价格是大大降低,最后,形成了顺风、顺林、顺火和顺山四家鼎立的局面。这可把天衣门高兴坏了,多年滞销的特制跑鞋总算是有了销路。为啥他们跑的快是快,吃的也不多,就是费鞋。

    我交了钱,走出顺风门,就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小孩蹲在门口大口的刨着米饭,他见我看他,便停下筷子,对我嘿嘿一笑,露出那洁白的后槽牙。我刚想回个问候,就见刚刚接单的人将我的包裹拿出交给了这个孩子。我寻思着,这么小的孩子马上就要长途奔腾,觉得应该感谢感谢他,我刚想说话,就见那孩子看了看包裹上的地址,两张白纸做的甲马往腿上一贴,一溜烟儿就消失不见了。好嘛,这轻功比我可好多了,不过这么看来,是挺费鞋啊。

    我找了个客栈住下准备明天去往襄阳。一夜无话,就到了第二天了。我坐上马车,车里还有几个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多是附近的乡村老叟和妇女儿童。我找了角落,随意坐下,就见对面一个年轻汉子盯着我,眼神熠熠。难不成这世上真有龙阳之癖这一说我戒备起来。就见那汉子快速伸手,一把就摸在了我的身上。

    “你要干嘛”我跳将起来。就听到那个汉子摸着我的道袍,艳羡的说,“这是武当的制服吧”恩好像跟我想的不太一样。“是啊,”我回到。闻听此言,汉子急忙拱手道,“那您肯定也是武当的高徒啦。那定然是一位武功高强的高洁之士了。”“也不行吧,喝多了也吐”,我嘚瑟的说,接着我正色道,“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武当弟子罢了。谬赞了谬赞了。”接着说再接着说。只见汉子又说,“怪不得我见到您见如同看到了神人下凡一般,我就说嘛,这样英俊潇洒气势逼人的少侠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呢”这个马屁过分了啊,我从来都没发现我有什么王霸之气,太夸张了,我腹诽道,不过我喜欢。

    接着,汉子就给我讲了他是如何的仰慕武当,可惜天妒英才,因为一些原因而没能考入武当只能投向当地的小门小户是有多么遗憾。我看着他那一脸沧桑的萧瑟表情,只能真心实意地连叹可惜,不然我们就可以做同门了。然后,我也给他真实的讲述了我的武当生活,我是如何与掌门称兄道弟,如何成为武当的天选之子,又是经历了怎么样的内心挣扎才在擂台上打败了我的授业恩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想师傅会高兴的。”“那是那是,李兄不必介怀,您的恩师一定会理解的。”你看,两个这么真诚的人在一起推心置腹,一时间自然是宾主尽欢。

    就在我们聊得高兴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下了。我只听得马车外传来一阵雄浑的吼声,“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我去!遇见山贼了,话说,这个年月,落草为寇的人可是太多了。虽然朝廷整肃了武林秩序,可是也使得习武之人越来越多,哪个年头,无所事事的人都是要比做正事的人多的。不过,在官道上,倒是好几年没听过有人劫道了。话说,这么多年了,这词还没改呢。正当我思付之际,汉子突然说话了,“李兄乃是武当得道高人,有名的青年才俊,定是武功上乘之人。我想收拾区区几个小蟊贼定然是不在话下吧。”我靠!这几个人敢光天化日在官道拦路抢劫定然不是泛泛之辈,我有几把刷子我自己还不清楚吗这个老兄怕不是要我死哦。我刚想说话,就见汉子又道,“这里还有老弱妇孺,李兄自然会出手锄强扶弱,保得一方平安的吧。”我都不姓李,你在说个毛啊。我按下心中所想,偷偷窥视马车其他人,之间这些老人,孩童都面色平静的看着我。这是鄙视的眼神啊!这是多么平静的羞辱,我只感一股热气涌上心头,身为一个大好男儿,我能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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