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欲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飞花
她惊叫出声,脑中各种情绪起伏让她快要不能思考。
薛娇快17了,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儿,学校里有许多同龄的人在这个年纪都已经结婚了,小姐妹间讨论的话题也曾让她脸红,她也曾好奇悄悄看过春宫图,但这一切都没此刻来得震撼。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余天齐冷冷的声音响起。
薛娇看向余天齐,余天齐也望着他,眸色幽沉带着挑衅,俊挺无双的一张脸略微潮红,显得格外迷人。
薛娇心口狂跳,转身就要跑开。
余天齐下意识抓住薛娇手腕,跟下了车。
薛娇不敢动,也不敢看他,盯着脚面颇觉尴尬。
余天齐点了根烟。
他现在反而看开了,最私密的事都被她看到了,那又如何?
他决定跟她说个明白,他爱她。
俩人站得很近,余天齐把烟踩灭,低头正想开口,却逢薛娇偏头想说他抽烟的事,双唇蓦然碰在了一起,俩人齐齐一震!
薛娇柔软的娇唇令余天齐情不自禁伸出一只手拢上她肩头,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薛娇闭上了眼睛。
天欲雪 接吻
在那娇嫩红唇的柔软下余天齐只觉大脑轰的一声炸开,气血上冲,所有冷静自持皆都化为乌有。
甜,无数的甜,无法言说的甜尽涌上心头。
至于是禽兽还是会遭天谴,他都已顾不上了。
去他的伦理道德吧,他都不管了。
他的灵魂似乎都泡在了蜜里。
余天齐闭眼长舌一挑,舌尖挑开薛娇贝齿,伸进她的小嘴里搅弄,舌尖追逐带领着她的小舌嬉戏,尽力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
薛娇被吻得浑身发软,娇息急喘。
她不懂亲吻,只能被动接受着他的唇舌侵占,软趴趴地搂着余天齐的腰,小腹被他下身隆起的那一大鼓包相贴挤压, 顶得不停跳动,隔着裙衫都能感受到那火热,烫得她的小腹引起阵阵热流。
薛娇大脑麻痹,犹如在梦中。
这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刺激,快感从全身的每个细胞传来,让她无从思考。
让她窒息。
余天齐感到薛娇不能呼吸,微微松开唇,薛娇大口喘气,粉脸充血眼神迷离。
余天齐锐利的双眼被情欲浸染也早不复清明,他肖想多年,多少次在梦里才能拥有的娇娇此刻成真。
他不舍轻易放开。
薛娇软弱无力倒在余天齐怀里,余天齐舔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轮廓,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边一声声缱绻唤着“娇娇...娇娇...”
薛娇说不出话来。
余天齐觉得自己奋胀硬直的下身应该快废了,他以沉默来掩盖了一路的欲望在此刻更加高盛,他渴求一个释放口,他为自己的失控与渴望心惊,这不该是他。
余天齐放开薛娇,恢复几分冷静,低声笑问“还敢吗?娇娇还敢看我吗?娇娇还敢这样勾引我吗”
薛娇美目怒瞪他,似羞似嗔“谁勾引你了...”
余天齐亲亲她的眼睛“你知道吗?每次你这样看着我,我都只想操你”
下流的话被余天齐说得一本正经,薛娇既羞且喜,头埋进余天齐怀里,心中直喊老天救命。
哎,她何曾有过这样的体验。
天欲雪 重逢
两天了,薛娇一直跪坐在灵堂里。
她的眼泪快流干了,嗓子也快哭不出声了,她木然地熬着冰冷且漫长的每一秒。
偶尔她哭累了,会靠着母亲的棺木迷迷糊糊睡去,但很快又会在泪水中醒来。
五叔很着急,生怕她出点什么事,比起死去的人,活着的人更尤重要。
然而无论他如何劝说开解,薛娇依旧不动弹,不挪窝。
婆子端来的饭菜,薛娇颗粒未动。
五叔急,可没有任何办法,有办法的那个人正在赶回的路上,但现在电话通不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到来之前
保住薛娇的命
五叔叫婆子熬了粥,言辞恳求苦口婆心“小姐你就别让老爷太太去了都不安心”
薛娇对周遭一切都充耳不闻。
她紧紧扯着左手腕表的表带,眼神空洞。
她看着挂在前方的爹娘遗像,爹娘也正望着自己笑。
他们还会担心自己吗?
他们不知道娇儿好想爹娘吗?
为何舍得留下娇儿一个人?
为何还不快快醒来?
此时的余天齐正在北平回上海的车上。
他心急如焚,也两天没合眼了。
接到老五电话前,余天齐刚跟手底下的人交代完事,因这边的事情比预想顺利,余天齐决定提前返回上海。
他拾行李,拿出给薛娇早已准备好的生辰礼,打量几眼放进贴身口袋,还算满意。
想到即将见到的人儿,余天齐常年冷峻深沉的脸变得温和柔软。
他喝了口茶,正准备吩咐人去买票,就接到了老五传来的噩耗。
余天齐惊落了茶杯,跌坐在椅子上许久无言。
他不必想象就知道薛娇所面对的惨状。
余天齐心如刀割,只恨不能插上双翼立刻飞到她的身边。
他离她那么远,远到他能做的只是在上车前迅速安排好上海的人手赶往她身边。
余天齐终于乘着夜色抵达上海。
汽车一路飞驰,他站到了小楼前。
他仰望着门前悬挂的白幡随风浮动,仿若他的心。
他曾无数次踏足这里,但这里从没有预想过会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沉痛。
余天齐推开院门,老五倒是能干,办事稳妥,院中已经看不到血迹了。
只是曾被薛太太打理得花团锦簇的院子,现在空荡荡。
他站在院子一角,这里,曾经无数个午睡醒来的薛娇,都会在这里支起画架,画花,画父母,也画他。
现在都没有了。
余天齐抬起沉重的步伐走进堂内,堂中幽暗,香烛环绕,只燃着两盏长明灯。
他看到了薛娇,她发丝凌乱,卷缩着身子依在棺木旁睡着了,丫头婆子给她盖好的毯子落在一旁。
也许是冷,或许是痛,她眉头紧蹙,嘴唇干裂,一张削弱的小脸苍白无色,眼角还挂着泪珠。
她好憔悴。
余天齐心碎了。
余天齐蹲落地,把薛娇抱起,拢在怀里。
“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瘦了,她这么轻。
薛娇于泪眼朦胧中抬头,是天齐。
这是不是又是另一场梦?
她梦到了天齐,终于梦到了眼眶赤红,胡子拉碴,风尘仆仆的余天齐。
薛娇的泪水再次决堤,她放声痛哭
“你为什么才来!你为什么才来!”
薛娇哭得撕心裂肺,她疯狂捶打余天齐
“我爹死了!我娘死了!死了死了!啊....”
她像一只破碎的飘荡许久的小船,此刻终于找到了停泊的港湾,她有了依靠,所有悲伤哀痛仿佛也都有了出口。
余天齐心中哀恸,落下泪来。
他这半生浮沉坚毅不拔,遇到过许多难事,但没有一刻会像现在一样,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他不停说着对不起,紧搂薛娇轻抚,任她发泄。
薛娇本就没什么力气,哭了一会儿声就哑了。
余天齐心痛得只想杀人。
他招婆子端来粥,半哄半强迫喂了她半碗,给她洗了脸,抱她回房睡下。
这一番折腾,天边已露白,薛娇虚弱不堪,随他动作,在余天齐的细心照顾轻声安抚下,红肿的眼睛终于闭上。
薛娇睡着了。
余天齐给她盖好被子,猛然发现她左手腕处红肿充血,他仔细查看发现那竟都是表带勒的!
余天齐心中又是大痛。
她是有多用力?她是有多需要自己?
余天齐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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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8位藏了这文的小伙伴说声抱歉,如果你们有在等看的话。
很对不起,我设想中是每天早晚发两章,可是网站真的太难打开了,本来早晚进来都很流畅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死活就是打不开网页。
挂梯子,换游览器,都没用,这好不容易进去了,点点更新又网页丢失了。
我都快崩溃了。
我也不想去别的网站,总觉得没有性的余天齐就没有灵魂了,哈哈。
不管有没有人看,大纲还很长,我一定会写完的。
天欲雪 情难
哄睡薛娇,余天齐回到堂内,早已等在堂中的老五扑通一声跪伏在地
“余先生,老五该死”
余天齐捏了捏眉心,抬脚踢开老五,他拿过香烛点燃“你是该死,但不是现在”
余天齐的声音哀戚且带着疲惫“老赵家去人了?”
“去了,已经送去了安置,丧事也有派兄弟帮衬办着了”
余天齐点点头。
老赵是与薛家夫妻一同遇难的司机,他和老五一样都是余天齐借口安置在薛家的人。
余天齐这两年走南闯北,时常不在上海,本想着等自己在外难以企及时好歹能有人护着薛家几分。
不曾想,还是遭了此难。
余天齐拜了叁拜,把点燃的香插在香炉上,才转头看老五“查得怎么样”
老五依然跪着“还...还没有..还没有结果”
余天齐的眼神骤然凌厉,老五赶紧又说“巡捕房说是抢劫...但我们看这只是假象”
“有线索了吗”
“帮里弟兄查到个人,这人可能知道些事”
“人呢?”
“在帮里,在帮里关着,这两天也顾不上审,就想等您回来再定夺”
“行,你先下去”
老五口中应是,连忙起身出了门。
灵堂里只剩下余天齐,他沉默看着棺木里薛文锋的遗容。
薛文锋虽只是个文人书生,但平时为人侠义豪爽,不可能会有什么仇家,如果这不是一场意外,那又会是什么人下的手?如此干净利落,毫不留情?
老赵是个好手,一身功夫却竟连个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余天齐心里有个可怕的猜测,他怕这事最终查出会与自己有关。
届时他又该如何面对薛娇?
余天齐马不停蹄赶了两天的路,此时已是心神俱疲,他坐落在地。
这些年来与薛家相处的点滴不断在他脑中闪现。
从薛文锋救起自己的那个雨夜始,近20年的光阴里,薛文峰待自己如父如兄,虽不支持自己走这条路,但自己能从一个毛头小子走到今天,少不了他对自己的照顾与扶持。
十几年来,余天齐搅动风云,在腥风血雨中的刀口下讨活,不管是曾经身处低微,或是如今风光荣耀,他都会想起,自己身后还有一个薛家,他有底气,再不济,大不了回薛家卖茶叶好了。
可惜的是这些年来,薛文锋都没享过他的福,他既不要钱也不要物。
即便他日子过得并不是多宽裕,余天齐留下的两个人,他都依然坚持自己给份工钱。
余天齐总想着,还会有机会的,人生漫长,报恩的机会多了,他只要好好看顾薛家,终会有机会报答他的恩情。
但现在,这夫妻俩变成了两张照片,他们只静静地望着他。
余天齐想,假如真的在天有灵,他们放不下的应该也只有薛娇了吧。
他们那样爱着自己的宝贝娇女,又如何舍得看薛娇一个人在世上独自挣扎?
他想起半年前与薛文锋的最后一面。
那是一个晚饭后。
吃完饭,薛文锋就把他拉到书房落座。
薛文锋沏了茶,表情稍显严肃
“来,天齐,尝尝”
他接过茶放鼻尖闻了闻
薛文锋呷了一口,放松了表情“这茶香吧?这还是你上次带来的小眉山”
余天齐点点头笑说果然不错,他心中隐有所觉,薛文锋会跟自己谈些什么。
果然,薛文锋很快切入正题“哎,天齐我这有个事,你嫂子非说她不好开口,让我跟你说说”
“你说”余天齐坐直,正了脸色。
“娇娇这丫头呢,自小就跟你亲近,本来亲密点也无可厚非”他沉吟了一下
“我是不觉有什么问题,叔侄关系好点怎么了?是吧?不过你嫂子吧就是这爱操心的命,她是天天念叨我,我想那就跟你说一说”
薛文锋说完这又笑了下“她说什么娇娇看你眼神不对啊怎么怎么的,我说她就是乱想,这就被锤了一顿”
薛文锋站起来伸过胳膊给他看“你看,这把我给痛的”
余天齐沉默。
晚饭前,夕阳西下,薛娇说要给他作幅画,把他按坐在院子的藤椅上,他看着花丛中娇笑着描绘他轮廓的薛娇,觉得怎么都看不够,情不自禁就搂过她抱怀里拥吻。
虽然很快就被她笑着推开,但或许还是被薛家夫妻看到了。
薛文锋似乎也不在乎他是否回答。
只揉了揉肩接着又道“这娇娇再大也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好奇,但什么事也都叁分钟热度,我看啊咱就不管她,毕竟咱是大人了是吧?天齐你这呢,以后就别搭理她”
他直望着余天齐,眼神温和仿佛什么都知道,可仍带着暖暖笑意说“这样我也就能少挨你嫂子打了”
他拍了拍余天齐肩膀又坐下“兄弟心疼一下你哥啊。来,喝茶”
余天齐一直沉默,他很想表态说一切都随她,只要薛娇愿意,怎么样都可以,怎么样他都奉陪。
然而,面对着风光霁月的薛文锋,他说不出口,他怎么说?
哥,我是爱上你女儿了?把她许给我?
余天齐自知比薛娇大16岁的他没有资格亦不配开口。
薛文锋对一切了然,仍把一切归咎于小孩子不懂事,依然包容着他。
在明白自己对薛娇的心意后他也曾无数次唾弃自己,他愧对薛文锋的情谊。
他无数次挣扎,他无数次远离。
但他情难自己。
他又无数次靠近。
天欲雪 泪眼
薛娇做了个长长的梦。
梦里的她才15岁,爹娘俱在,天齐也还没有离开上海。
他们围坐在一起吃着锅子,她喜欢的,热腾腾的锅子。
天齐都顾不上吃,一直在给她烫菜。
父母在旁,一直在笑。
他们都在笑。
她好幸福。
薛娇从梦里醒来,睁开眼睛,看着帐顶,也许现实才是一场梦吧,而她永远无法从这场噩梦中醒来了。
余天齐伏在床边,紧紧抓着她的手,睡着了。
薛娇侧身轻轻抚着他的眉眼,长途奔波,他显然也很累,睡得很沉。
她看着余天齐默默落泪。
真好,她还有天齐。
可是,她也只有天齐了。
泪水滴在余天齐手上,他醒了,眼睛充满血丝,有一瞬茫然。
他伸手为薛娇擦落泪珠
“娇娇,不哭了好吗?眼睛还想不想要了?”
“爹娘不在了天齐天齐”
“你信我吗?娇娇,我肯定会给他们报仇。”
薛娇抽泣“爹娘还是回不来了”
“是。是回不来了。可是娇娇,娇娇,你就当他们去了南洋游玩,只是暂时回不来了好吗”
余天齐轻拥薛娇在怀安抚“而且我们一定还会再见,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会在什么地方,但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跟他们再相遇”
“呜呜呜呜呜天齐,我想娘,我想他们”
“不哭好不好?娇娇?不哭了,我好心疼你。”余天齐声音哽咽。
他心中悲怆,这娇滴滴的人儿本该一生笑靥如花,但老天狠心,让她蒙此劫难,他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她重展笑颜?
薛娇感到自己脖子湿湿的,她抬头,发现天齐也流泪了,她抚着余天齐的脸,心中更是难过。
“呜呜呜天齐你别哭,天齐,呜呜呜我只有你了”
“对,娇娇”余天齐抵着她的头,俩人泪眼相看“娇娇,你还有我,以后你还会有更多,我永远都会在”
“我会永远陪着你,娇娇,我会永远陪着你!你好好的,不要让爹娘担心了好不好”
薛娇埋头在余天齐怀里抽咽。
记忆中,她好像还从来没有看过天齐落泪,他心中一定也很难过,爹爹跟他那么要好,一句话都未能留给他,就走了,他的难过伤心也无人安慰。
她想,天齐也好可怜,她也不想让他更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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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欲雪 亲戚
丧礼有了余天齐出面更是隆重,来往吊唁的人络绎不绝,幽静的春景路整天车水马龙。
但余天齐派人把大部分都拒之门外。
真心为薛家难过的会有几个?
学校得知薛娇父母遇难,也派了教师代表前来凭吊,相熟的同学都相约来看望薛娇。
孙启志混在其中。
薛娇了泪,一一答谢。
旁人是不是为薛娇真心难过不得而知,但孙启志是肯定不难过的,他看着薛娇干干净净的一张苍白小脸,似弱柳扶风,更显动人,他心中甚至有些窃喜。
薛娇,这个曾仿似端在云层睥睨众生的仙女儿,如今跌落凡尘成了孤女。
他觉得这是老天给自己的机会。
孙启志不了一番畅想。
但他又看到了站在薛娇身旁的余天齐。
余天齐。
余先生的名头响彻上海,孙启志听过他的传奇,可惜没见过他的手段,他不以为意,心想不就一个黑帮小混混吗?
那又怎么样?孙家在上海也不是吃素的,孙启志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想得到的从来没有落空过,他有这个自信。
他对薛娇志在必得。
他在等一个机会。
而机会很快来了。
薛家亲族都在金陵,薛文峰父母都已逝世,过往跟其余亲戚都淡淡的,除了年节送份礼,清明回去祭祖外,都鲜少联系。
薛娇问过母亲,母亲说那是爹爹的伤心往事,休提了。
但这回,金陵薛家接到报丧很快就来了人。
来的是堂叔薛文安夫妻,堂叔一进屋就扑在薛文锋棺木上哭喊着兄弟。
堂婶抱着薛娇哭“可怜的娇娇儿啊”
哭得把薛娇起的眼泪也快勾出来。
余天齐赶紧把薛娇拉开,对堂叔婶好言安慰,一番端茶倒水,洗脸擦面。
堂婶擦着脸,还在嚎,我可怜的兄弟怎么就这样去了
堂叔也眼红红的一脸悲戚。
薛娇心暖暖的,悄悄跟天齐说“有亲戚的感觉还挺好”
余天齐笑,说“那娇娇你先招待他们,正好他们陪你说说话,我回趟帮里好不好?”
薛娇不舍跟他分开,不让他走,余天齐解释“我说过会为你爹娘报仇,我回去看看线索查的如何了好吗?”
薛娇这才答应“那你要小心”
余天齐点头说好,捏了捏她的手“娇娇可一定不能哭了知道吗?我很快就回来”
余天齐叫老五准备好堂叔婶的房间,安排吃食,又热情叫两人先坐着,他离开一会儿
堂婶说不急不急,他们来了就是陪娇娇的。
她又指挥着薛文安,让他跟老五一起去熟悉一下环境,称在自己家还要人安排什么,自己来就行。
余天齐笑笑走了。
人都走后,堂婶拉着薛娇手坐下一脸怜惜说“家里现在是什么个状况,你跟你叔说说,让他给你做主,放心啊,娇娇,有你叔你婶呢,不慌”
薛娇握着她手,心中感动“谢谢婶子,家里都是天齐看着呢”
堂婶疑惑了“天齐?天齐是什么人”
“他是爹爹的拜把子兄弟”
堂婶急了“那怎么行?那不是外人吗?我的傻娇娇啊,你怎么能让外人包揽这些事呢?”
薛娇愣住“天齐不是外人呀”
“怎么不是?说是你爹的兄弟,可他姓薛吗?婶子跟你说,钱财这些事还是得自家人来打理”
薛娇心渐凉“钱财?钱财都已经被抢了。”
轮到堂婶愣了“都抢了啊?不是说那还有个茶楼吗”她抬眼打量了一圈小楼“还有这栋楼,这栋楼我看可值不少钱吧”
唉,薛娇心里一叹,她懂了。
她想天齐了。
堂叔跟在老五旁指手画脚,一会这不咋好,一会那也不行,还让老五带他去茶楼转了一圈,挑挑剔剔却什么都没少吃。
五叔一一应是,过后偷偷给余天齐去电话,说只怕他们目的不纯。
余天齐心里门清,但他不当一回事“只要他们有本事哄得娇娇开心就行,金山银山任他取,但如果让娇娇不高兴了...”
他没说下去“行了,我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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