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欲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飞花
“就从这株花开始,我们一起把花再种满院子,我会带给你幸福”
他看着薛娇的眼神是那样深情真挚,郑重专注
“就像你爹娘还在时一样,让你幸福。”
薛娇愣了愣,应该是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事。
她瞬间落下泪来,扑进余天齐怀里紧抱着他哭“天齐...”
余天齐轻拍她背“娇娇,就哭这一次。哭了这次,娇娇就不要再哭了好不好?以后都笑着,爹娘在天上看着才会放心,答应我,好吗?”
薛娇在他怀里抽咽着嗯嗯点头。
余天齐轻吻她头顶发旋“乖,好娇娇。走,我们先洗脸吃饭再来种花”
余天齐抱起她往屋走,又在她耳边捉狭戏谑问“娇娇还痛吗?嗯?还想要天齐吗?”
薛娇无语直捶他,这会真是被他弄得羞也不对,哭也不对。
“你知道你昨夜怎么叫的吗?”
薛娇纤纤素手捂住他嘴,美目怒瞪不让他再说。
余天齐反而伸出舌尖轻舔薛娇手心,哈哈大笑。
他身上略带酒气,好好闻,薛娇把头埋在他怀里,也笑了。
天齐的怀抱好温暖,初冬的阳光洒落在地,她的心,她的身,都暖洋洋的。
真好,她真幸福。
俩人就于这样的腻腻歪歪中,吃了顿甜甜蜜蜜的早饭,在说说笑笑间种下了那两株野花。
也种下了对新生的期望。
老五寻来,说百宝轩的周掌柜求见薛小姐。
余天齐问“可有说什么事”
“没细说,只说要交个什么东西给薛小姐...”
薛娇俩人相视都疑惑不解
“带他进来”
天欲雪 剧情
“薛小姐”周掌柜声音爽朗,人未见声先到“薛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了打扰了”
“啊,余先生也在啊?余先生,余先生好...”
踏进屋内的周掌柜看到坐在薛娇身旁的余天齐,立刻拱手弯腰行礼,下意识放低了声音
余天齐颔首点头指指椅子“坐吧”
周掌柜客气道谢,接过老五递来的茶虚虚坐着,直奔主题“是这样的...”
“前段时间薛太太在店里订了套首饰,这还没来得及拿就...”
他稍有停顿“本来说我们也该早送来了,但想到薛小姐这应该也不方便就不好来打扰,这不,就拖到现在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边说边递上了随身携来的礼盒。
薛娇猛然听到母亲的消息时就已眼角含泪。
她接过礼盒打开
盒里安放着一套黄金镶嵌宝石的女儿家首饰,朱钗项链,手镯手链,耳环,甚至还有额链。
该有的都有了。
关键是每一件都镶嵌着一颗鲜艳似血欲滴的红宝石!
一看就价值不菲。
“薛小姐你看可还行?”周掌柜殷勤相问
“薛太太当时要求敝店画师设计得年轻些,说是送给姑娘的生辰礼,我想应该就是薛小姐的吧?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她回想起,生辰之前的一段时间里,她总爱缠着母亲问她准备送什么给自己呀。
但每回问起,母亲都是笑着虚点她额头说“哪来这闲钱?小丫头要什么礼?折支花给你可要?”
从小母亲就不允许她佩戴首饰。
小一点的时候,薛娇看到亮晶晶的饰物总爱缠着要,母亲往往都是拒绝的。
她身上除了颈上一件从小佩戴的玉佩,母亲是连个手环都不许她戴。
母亲常说在这乱世小孩子整那么光鲜不是找害吗?
却没想到暗地里母亲却一点一滴为她准备得如此齐全。
薛娇的泪珠滚滚而下。
她无声哭泣,拿起一支蝴蝶朱钗,阳光下的红宝石晶亮闪烁,朱钗上的金黄蝴蝶栩栩如生,展翅欲飞。
就像已经远飞的父母亲。
周掌柜喝了口茶又遗憾一叹“就是可惜薛太太看不到了!那天伙计都看到她走到街口了,也不知怎么没进来,回头就听到这么个消息!唉,薛小姐节哀啊...”
一直静默在旁给薛娇擦泪的余天齐突然皱眉开口“你是说出事当天薛太太还去了百宝轩?”
“倒是也没进,但我们约好交货的就是那天。伙计在门口看到像是她还说想迎上去,又看人转头走了,没想到会出了这么个事....”
“周掌柜不介意我找这伙计问几句吧?”
“可以可以!余先生,他就在店里。”
余天齐看向老五“老五你跟周掌柜走一趟,问清楚了”
又对周掌柜点头“那就辛苦周掌柜了”
周掌柜连忙起身,连称言重言重“东西交给薛小姐了我就安心了”他看了一眼盒中首饰“唉,薛太太还说呢,偏有不识货的爱把钻石那舶来货当宝,要说好看啊还得是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红宝石啊”
看着老五引着出了屋的周掌柜身影,薛娇想,母亲口中这不识货之人指的一定是自己。
这半年来她天天戴着天齐送的钻石腕表在母亲面前炫耀显摆。
每当一旦听到母亲嘀咕问什么时辰啦几点啦之类时,她就会马上迅速把手伸过去“看吧,来,几点自己看咯”
母亲总是没好气地把自己推开,估计早受不了自己了。
薛娇泪中带笑,抱紧首饰盒。
她想娘了。
余天齐不是没有打探过薛文锋当天的情况,但没发现任何异常。
薛文锋那天跟往常一样,早上出门在茶楼待到午时就回了家,接着就再没人看到过他。
老五之前说关着的那个混子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线索。
问题竟然会出在薛太太这里。
这回底下人呈上汇报,薛太太当天上午就出了门,没坐家里车,也没叫车,慢悠悠走往百宝轩。
但走到街口,不知薛太太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人,还是怎么回事,脸带疑惑站了几息就转头走了。
百宝轩伙计的话被路上商贩证实,因她风情万种一路前行,许多商贩都印象深刻。
薛太太看到了什么?看到的人会是谁?对方在干什么?
一定是薛家熟悉的。
假如真与此有关,怎么又会出事在家中?
余天齐站在窗边,凝望窗外出神,脑中思绪万千。
老五敲门进来“余先生,杜老板那边传来消息,明天到上海”
“嗯”
杜寒山去了江陵也有一段时间了,回来也好,倒多个人帮他参谋参谋。
“五哥”
余天齐忽然出声,把候立在旁的老五一惊“余先生...怎可这样叫我...”
“你比我大10多岁,我叫你一声哥也应当”
老五看不到余天齐的脸色,只觉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我只问你一次。五哥,是你吗?”
老五明白余天齐问的是什么。
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伏倒在地,语气激动
“老五我没保护好薛家!我该死!但老五绝对没有背叛您!”
余天齐转身盯向老五,脸色平静,不辨喜怒
“六年前我被困彭城,你为了救我失了只眼。我感激你,信任你,把我最珍贵的软肋托付于你”
老五跪在他身前,头重重磕在地上
“余先生,是老五对不起您!我负了您所托!但在十年前您帮苏将军报了仇时,我们一群兄弟就立誓这条命都属于您!”
也许是想起了苏将军,也许是想起了逝去的弟兄,这个平日高大稳重的壮汉此刻痛哭了起来
“老赵实践了他的誓言!他把命给了您!我老五也绝不是那等忘恩负义的小人!”
余天齐沉默一瞬,弯腰伸手扶起他“好。五哥,你说了,我就信。”
“余生生…”老五用袖子胡乱擦了一把眼泪,还想说些什么
余天齐抬手
“这事就过去了,你先出去吧,我静静”
天欲雪 H凶手H
热,明明已是深秋,怎么还会这么热!
被热醒的薛娇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靠坐在床头,映入眼帘是完全陌生的环境,她惊得站起来,手腕却被拉扯一痛。
她低头看去,自己的一只手居然被拷在了床头的柱上!
“醒了?”
冷冷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她循声望去,是杜寒山。
杜寒山穿着一身月白长袍,好一个端方倜傥的翩翩君子,假如忽视他那一脸恶劣笑容的话。
他懒懒地坐在一张西式沙发椅上,身前的桌子铺了满桌的画,他拿起一张画对她扬了扬,冷冷嗤笑“我看你这画工也不怎么样啊,还说从小学画呢,我看啊你也是无心学习,整天想着挨操吧”
薛娇热得头昏脑沉,一时难以反应,无法思考眼前的状况。
杜寒山把桌上的画都拢在一起“就这画呢薛文锋夫妻还当宝一样存着,害我差点以为是什么藏宝图。啧”
薛娇气血上涌,她勉力强忍,抵抗着热潮“你哪来我的画?”
“你仔细看看,我这有的可不止画”
薛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房间里还有一个大桌子,堆了满桌的东西都特别熟悉
她惊呆了。
那有父亲的保险柜!还有母亲的首饰盒!!
怎么会在这里?
出事那天家里所有值钱的物件,包括母亲的首饰全都不见了。
现在全出现在这个房间里,出现在杜寒山的房间里!!
这代表了什么?
薛娇头痛欲裂。
“是你杀了我爹娘。”
不是疑问。
“对啊。”杜寒山倒是气定神闲“本来还挺好奇人人称颂,风光霁月的薛文锋保险箱里会有多少银子啊。这把我累的,忙半天打开一看,全是你小时候的胎发啊换的乳牙什么的,嘁~”
薛娇身上酸痒难耐,想起爹娘又是心碎欲裂,她厉声痛哭“为什么?为什么杀他们??”
“唉,我也不想杀啊,命运这东西你知道吧?没法说”
杜寒山一脸遗憾嘘唏感慨。
“杜寒山!!你不是人!!!”
杜寒山含笑走近薛娇,伸手在她脸上轻轻一划,眼神却冰凉
“对,我不是人。赶紧把你的眼泪,我也不是余天齐,你的眼泪对我没用。”
“先别气啊,看这小脸红的,是不是很热呢”
“还有更热的呢,下面小穴流水了吧?我看药效也是时候发作了”
她被下药了?
难怪自己身上这么热,薛娇又惊又怒,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杜寒山,她害怕了。
“天齐不会放过你的!杜寒山!你要是敢碰我!天齐会剁了你”
“谁不放过谁还未知呢!我等着他来剁,我就把鸡巴插在你穴里,我们一起看他剁,怎么样?”
“我都能想象到余天齐的心痛。我真是越来越期待了,看我这大鸡巴胀的,用来操你的小穴正好,你的天齐还不来剁?我都快忍不住了,你看。”
仿佛兴奋得就要摩拳擦掌,他抓过薛娇没被拷住那只手往他身下的鼓包摸去。
薛娇浑身软绵无力挣扎着“恶心!放开我!”
杜寒山望着薛娇笑容阴冷“当然会放你啊!等我操爽了就把你放回去,可得好好表现啊。真是可惜了,不能让满街的人都看看,薛文锋女儿是怎么被我操的”
“说恶心?有你恶心?小小年纪就天天掰着个穴求操。对了,薛文锋有没有操过你啊?你那么欠操,是不是经常偷含你爹鸡巴?”
薛娇受此羞辱,气得浑身颤抖,银牙都要咬碎,她恨不能把杜寒山千刀万剐。
“杜寒山!你闭嘴!死变态!你就是一只恶心的阴沟里的臭老鼠!”
“对对对,别恼啊,我就是臭老鼠。骂吧,你随意啊。不过我劝你啊,还是不要太过动怒,这个药性,就是越激动越强烈的懂吧?”
杜寒山凑近薛娇,一手捏着她下颚牙关,另一只伸出手指在薛娇口中搅弄,唾沫顺着嘴角而下。
薛娇竭力挣扎,飞起腿要踢他,但杜寒山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脚踝。
他把带有薛娇口水的手指放进嘴里舔了舔,他了笑抬眸看她,眼里是波涛汹涌的深海“叁脚猫的功夫就别在我这现了吧?”
他仿佛失去了所有耐性,不再与她戏耍,把薛娇推落在床,抬高了她的双腿。
他直接伏下头去,隔着裤子狠狠一口含住了薛娇的蜜穴!
啊!
薛娇差点惊叫出声,她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她死命蹬着脚,企图挣开他的禁锢。
都枉然。
杜寒山牢牢抓着她,他幽深的眼睛紧盯着薛娇,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舌头隔着裤子一下一下轻轻舔抵研磨着她的花穴。
“爽不爽?看你小穴多湿”
薛娇在他的折磨下艰难维持着清明,她只觉得下身空虚,似有万蚁啃咬,她想要更多!
“求我。薛娇,求我就操你。薛娇,求我来填满你”
杜寒山语气平静,似乎不带一丝情欲。
“不!!不要!!天齐!!!天齐!!我要天齐!!”
“别喊了。你的天齐现在自身难保,他救不了你,也操不了你。能操你的只有我,阴沟里的臭老鼠,杜寒山。”
薛娇凄厉痛哭挣扎“不要!杜寒山不要!如果你喜欢我就不要这样对我!你放开我!放开我!”
“说什么呢?别逗了,薛娇,别把自己想得那么重要好吧?”
“你就是一顺带的知不知道?你以为我看得上你?”
“你错了。薛娇,你不会真以为你是美得颠倒众生吧?在我玩过的美人里,你根本排不上号,我现在操你都是种施舍。”
“可谁叫余天齐爱死了你这种调调呢,我只能勉为其难尝尝你的滋味了。”
他嘴里吐着恶毒,但吸吮她的蜜穴却一刻都不舍得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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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欲雪 真相
“那真是委屈你了,杜寒山。”
一支冰冷的枪管抵在他头顶,是余天齐悄无声息潜进了屋。
“余天齐,是我低估了你。动作还挺快”
杜寒山缓缓站起,他无知无觉,他如此沉醉。
杜寒山转身看着余天齐,舔了舔嘴角,斜唇笑得挑衅“本以为你的宝贝是个圣女呢,还不是一舔就喷我一脸水,不过如此啊余天齐。”
余天齐脸色黑得可怖,他猛力一脚踢向杜寒山膝盖,迫使他跪下。
16岁那年,他们都还只是个小混混,是老大喊向前冲就要冲的炮灰,命被悬在一场又一场的争端上,生死都不由自己。
33岁这年,杜寒山生意做得大,夜总会,商铺,工厂涉猎甚广,别人的生死都在他的一息之间。
但他还不知足。
两天前。
得知杜寒山要回上海,余天齐是欢喜的。
这些年来,生命中许多人来又去,故人越来越少,明明白白昭显着岁月的无情。
难得还有个人与自己识于微时,余天齐稍有欣慰。
但他带笑迎来的却是刀霜。
在杜寒山到来之前,老五着急忙慌寻来,说发现了曾业顺的踪迹。
曾业顺。
十年前,金陵的一方霸主苏决遭了暗算,遇袭被害,队伍被打得七零八落。
23岁的余天齐孤身一人独自悄悄潜入金陵,于万人中,枪杀了曾业成为苏决报仇,服其余存活的部下,一起逃回上海,壮大了势力。
六年前,曾业成的弟弟曾业顺为报兄仇,诱余天齐深入彭城反扑,致使余天齐损失惨重。
曾业顺也被打得只剩下了自己,从此逃得影踪难觅。
但现在,他出现在了上海,他竟敢不掩痕迹地出现在上海。
这已是一种宣战。
余天齐接受他的挑战,他也想趁这个机会将曾业顺这条隐藏在暗处多年的毒蛇斩草除根,消除隐患。
他端坐在咖啡厅,等候着曾业顺的到来。
余天齐等来的却是杜寒山。
在这个时候看到杜寒山,那一刹,余天齐的心沉了下去,他忽然明白了许多。
“你没有去江陵”
杜寒山在余天齐对面落座,他吊儿郎当地把脚架在桌上,挂着一脸漫不经心的笑。
他没有回答余天齐,只自顾拿了烟盒点烟。
“余天齐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所有帮过你的人最后都死了”
“苏决死了,薛文锋也死了,你说你是不是天煞孤星?”
余天齐声音冷沉“你想说什么?”
杜寒山笑里带着恶意“没什么,我就是好奇。你说薛文锋要是得知他尸骨未寒就被他的好兄弟操了女儿,你猜他能死得瞑目吗”
余天齐漆黑的眼眸中怒火闪动“杜寒山,你今天是不想从这里走出去了?”
“哈,那么,余天齐,你觉得我是为什么会敢来?”
余天齐本就下沉的心此刻如千斤跌坠。
昨晚,薛娇跟他说,既然生活要继续,那她也不能落下课业哦。
画画是母亲对她的期盼,她决定要回校上课。
余天齐自然是她说什么都行,都好,都可以。
他本也想着薛娇有点事做可以分散一下注意力熬过这些伤心日子,今天一早就把她送去了学校。
但此刻,杜寒山明知余天齐会布下天罗地网,依然敢在他面前嚣张放肆。
显然手中握着筹码。
而这个筹码必然会是薛娇。
余天齐紧心神,低声吩咐边上的老五让他带人赶往薛娇学校。
杜寒山轻笑着看老五走出去,没做任何阻拦。
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啧啧摇头
“薛文锋啊,他对你是真好。为帮你铺路让你能去金陵,他亲自写信给苏决,你不去。苏决路过上海,薛文锋邀请他专程上门带你走,你不领情,你依然要留在上海。”
“我比你早认识他吧?我知道他背后的本事,我对他伏低做小,就快像只狗一样舔他了。可他呢?别说给我一封推荐信,就连苏决在上海见到我时,苏决问他,这小子怎么样?你知道他说什么?他说不怎么样。哈!不怎么样!”
“你如此不珍惜!苏决那狗东西居然这都还乐意捧你,给你钱给你枪,同意你打着他的名头在上海闯荡。余天齐,你真他妈命好!我很想问一声,凭什么?”
“或许就凭我从不会像你一样偷听他们说话。这个答案你可满意?”
回忆往昔,想起逝去的哥哥们,余天齐语中带着凄怆
“你就为这而杀了薛文锋?他欠你什么?当初你被李进明追杀他没放你进茶楼?如果不是因他的面子,李进明会让你活到现在坐在我的面前猖狂?”
“他为你出面说服李进明放过你,你却趁李进明对你放下芥蒂与戒备时击杀了他”
“你让薛文锋颜面扫地,情义无存。你还想他看重你?”
杜寒山把玩着烟盒,手中点燃的烟丝明明灭灭“我不杀李进明,等他过后反悔来杀我?”
“所以,杜寒山,你是个小人。你心里没有情义,也不信人会有情义。我从来不说不代表我不清楚,我是看在我们相识十余年,也曾同生共死的过往上,对你诸多相助,你今天就打算这样回报我?”
“余天齐,如果我有你的运气,我要你助吗?”
“我们都16岁,我们本都是垃圾,你凭什么能助?就凭那一晚你冲了出去,你遇到了薛文锋,你受到了薛文锋的青睐。从此我们的命运就开始不同?余天齐,我不服”
“杀薛文锋?我根本不想杀他,我比谁都希望薛文锋好好活着,我巴不得他长命百岁,我要让他好好睁眼看着,他薛文锋口中不怎么样的杜寒山,是如何踩着他喜爱的余天齐踏上巅峰,我还要当着他的面操他女儿”
余天齐猛然起身,拳头蓄力,一拳往杜寒山脸上砸去“杜寒山,不要以为我不会杀你”
杜寒山被打得身体一偏,歪在座位上,他揉着伤处,反而笑了“你急了。余天齐,你是想杀我,但你不会现在杀我”
余天齐不想再跟他多废话“说你的目的”
“这个时候,薛娇应该在曾业顺手上了吧。”
杜寒山坐正,从兜里悠悠拿出一瓶药丸,他两指捏了一颗在手中,眼里带着疯狂“知道这是什么吗?西洋来的药。听说一粒就能让烈女变荡妇,余天齐,不如我们现在就看看谁先找到薛娇,如果你输了,那对不起,你就要看着你的圣女在我胯下承欢了。”
“这就是你的本事?只能拿个小姑娘来撒气?杜寒山,既然你如此恨我,我就在这里,你这么有能耐,你可以直接杀了我。”
“杀你?我是真不急。薛娇曾说就算世上的男人死绝了,她都不会”杜寒山看着手中药丸“她都不会靠近我一步。很好,我成全她,我就让你们看看她会怎样靠近我,怎样求我操她”
杜寒山站起身,在桌上摁灭了烟
“余天齐,我等你来看,千万别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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